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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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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别磨蹭了。”说罢他抬腿走出了院门,吴子初无奈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妹夫,咱们是去审问高王氏还是去费卫?”

    余少白摇头说道:“这些不急,他们人就在县衙,随时都能见到,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高贵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先去湖水村?”吴子初凑到他身旁低声问道。

    “没错,顺便去湖畔渡口看看,听说肖弄的房子便在那附近。”

    随后二人架着马车赶往湖水村,此时湖水村的村民自然都听说了高家的事情,更是可怜那烧死在高贵家的船夫肖弄,这汉子并不是本地人,年少时流浪至此,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跟人学了打渔摆渡的本事,虽而立之年,却不曾娶妻,如今这么一死,无人为其哭,更无人为其披麻戴孝,就连后事都要交托县衙。

    县衙的办事效率也算不错,听到报案之后王捕头便带人赶往湖水村高贵家,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知道如今的他心情实在不怎么样接二连三的命案,给县衙上上下下带来一股不小的压力。

    快马加鞭,两柱香的功夫便已然来到了岙湖湖畔,在村民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肖弄口中的小树林,名为岙湖林,而那块石碑就在树林小道旁不远,他们走了一段山路,便已经看到了石碑,却是没有看见肖弄口中所说的尸体。

    “少白,咱们会不会是被那家伙耍了?”吴子初一脸气闷。

    余少白扭头查看四下,指了指地上的拖痕,“你看这里似乎有东西被拖过的痕迹。”

    听到这话,吴子初脸上露出沉思状,顺着那拖痕朝东面看去,那是一座坟墓,看上面的土色还是新的,如此一来,破绽便更明显了,他得意的说道:“妹夫,这坟墓有蹊跷,咱们去瞧一瞧。”

    正低头深思的余少白,听到这话,忽然惊呼:“子初!不可!”

    话还没说完,吴子初已然跑向新坟,听到余少白的话,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脚下一空……

    “子初!抓紧了!可千万别松手!”

    吴子初扭头看着脚下坑中,那一支支倒叉的竹矛,脸色已经煞白,抬头看着趴在坑边的妹夫,“妹夫,你可千万别松手啊,平时吃的那么多,力气总是有的吧。”

    余少白现在恐怕连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一脚勾着坑旁的小树,两只手死命的拉着。

    “子初兄……我快没力气了,你有没有话要说,趁早说吧,我替你转告家里……我感觉自己已经撑不住了。”余少白一脸憋红的说道,眼角却闪过一抹玩味。

    听到这话,吴子初吓得已经眼泪汪汪,“好妹夫,你可千万别松手,大舅哥还没娶月如呢,还没为吴家传宗接代,万万死不得啊!”

    就在他碎碎念的时候,余少白猛的一用力,已然将他拉出了大坑,有些脱力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哈哈~妹夫,你可真行,这次算是大舅哥欠你的,以后要是有机会大舅哥一定救你。”吴子初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再晚会,恐怕他都要吓尿了裤子。

    我呸~这该死的晦气话,余少白他可不希望有这种机会,命悬一线的感觉可真心不好受。

    “我刚才想提醒你来着,谁知道你腿这么快。”余少白喘着气说道。

    “我哪能想到有人会在这里挖陷阱,差点自己这个好男儿就死在里面,实在可气。”

    余少白坐起身来,看着那大坑,苦笑道:“我本来还疑惑,处理痕迹的必要性连本村的少年郎子佑都明白,这人处理尸体竟然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如今看来,事情倒是不出我的意料,他是想用这痕迹引咱们去那边的新坟,路上又暗藏坑洞,应该是想制咱们于死地。”

    “这兰溪县还有人敢对本公子都歪心思,我觉得不太可能。”

    “这个是否是凶手针对你我二人,未曾可知,或许他只是留了一个后手,把知情人灭掉。”

    吴子初微微点了点头,扭头看向那新坟,“那你说咱们是否再去查看新坟?”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了,他既然做的这么明显,放在这里实在不太明智,我倒是觉得他应该不会将尸体弄的很远。”

    吴子初扭头看了看四下,出声道:“这里离湖畔如此之近,如果我是那人,应该会选择抛尸湖中。”

    余少白摇头笑道:“这人把高贵尸体藏起来定是不愿让人发现,若是这别的湖泊恐怕是你的那套法子更加省事,可你没有注意到那岙湖是一片死湖吗?尸体根本无法离开湖畔,沉尸倒也是个法子,可这湖水这么浅,还生着莲花,若是村民前去采莲取藕,高贵的尸体依然是藏不住的。”

    “那你觉得他最有可能藏在哪里?这树林这么大,想找到也不容易。”

    余少白笑着指向地面,说道:“这林子地面潮湿,那人心思缜密,却也缜密的过了头,这地上东南西北四面都有脚印,可能是想误导我们,联想起高家的火灾,还有船夫肖弄的离奇死亡,想来昨天晚上一定是有人知道了咱们的行踪,在高家发生的事情应该也被那人得知,要不然怎么会这般巧,咱们刚去了高家,诈出肖弄,当晚就发生火灾,肖弄这个证人也被烧死。”

    “那这地上的脚印又怎么能告诉我们尸体被藏在何处?”

    余少白蹲在地上,望着脚印有些出神,听到这话,他反应过来,“这人心思缜密,咱们不能主观臆断,假设我是凶手,地面潮湿会留下脚印,自己在地上搞了这么多脚印,就是要迷惑对方,不让人知道他的准确去向,可如果发动人力,大规模搜寻林子,一定能顺着脚印找到尸体,所以我觉得……他不会把尸体藏在土里。”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点懵了,既不在水里,又不在土里,那能去哪?难不成还能飞上天上去?

    想到这他忍不住抬头看去,却不曾注意到余少白已然朝新坟走去,有了吴子初的前车之鉴,他这次走的格外小心,手里拿着木棍敲打地面,防止再次踩上陷阱。

    “妹夫,你去那里做什么?”吴子初注意到他的举动,忙跟上前去,忽然耳边传来绷弦声,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支羽箭直直插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扭头看着还在发颤的箭尾,吴子初差点吓尿了。

    “你就别过来了,太危险了。”

    听到妹夫的话,他的心里是崩溃的,自己平时也没那么倒霉,怎么今天……他忽然感觉手里一阵柔软,抬手一看,这是……

    啊!

    听到他的叫喊,余少白反被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忙扭头看去,只见子初盯着自己的双手,表情有些惊恐。

    “你那什么表情,怎么跟吃了屎似的?”

    吴子初没有理会他,只是使劲的在土里蹭着自己的手,试着闻了闻,还是一脸恶心。

    “不是吧你真摸到屎了?”余少白打趣说道,随后来到他身旁。

    吴子初一脸郁闷,不过随后他指了指地上,“你看我从屎里面摸到了什么?”

    “这是……”余少白蹲下身子,用树叶包起来,仔细一看,脸色骤变,猛的将手里的东西扔掉。
………………………………

第五十章 山林寻尸(下)

    “妹夫,你还说我怂,你看你那脸都吓白了。”

    余少白没有在意他的打趣,而是看着那地上的圆球,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眼珠,而且是人类的眼珠,这么个地方,看到这东西,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幸好昨天晚上没有来这

    余少白看着那地上圆物,心里之前的猜测再次升起,他抬头看向周围的树顶,在他看来,既然水里和土里都不选择,那便只有树上,他觉得新坟是一招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虽然里面没有埋尸体,这种猜测很容易就被想到,刚才自己便是这种想法,这是真中有假,一旦人们主观臆断,认出新坟并没有可疑之处,那么便不会有人再在新坟周围搜寻,如此一来,将尸体藏在新坟周围便是最安全的选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来到一棵树下,余少白扭头问道。

    吴子初耸了耸鼻子,摇头说道:“除了发霉味道,哪里有什么血腥味?”

    没有吗?他疑惑的嗅了嗅,确实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抬头看向头顶上方的树干。

    “你在下面等着,我上去看看,”说罢,他撩了一把袖子,开始朝树冠爬去。

    “妹夫,上面有什么?”

    坐在树枝上的余少白,已然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看着眼前的景象,要不是前世上过医学解剖课,他恐怕不被吓死,也被摔死。

    他慢慢挪到树干对面,只见树叉上躺着一个尸体,为什么可以一眼确定他是尸体?因为这哥们连头都没有。

    “少白,上面什么情况?你知道大舅哥被你搞得很焦灼。”

    听到这话,余少白开口应道:“你要是看到,恐怕也很难焦灼,上面有一句尸体,衣服是高贵前日的打扮,但头已经不见,暂时无法确定尸体身份,你现在赶紧去高贵家里,把县衙衙差找来,这尸体还要他们才能搞下来,我现在把他推下,恐怕就被摔散了。”

    吴子初听到妹夫的话,已然有些心惊肉跳,跟着妹夫断案,恐怕是他一辈子干过最疯狂的事情。

    “妹夫,我现在就去叫人!”说罢他已然撒丫子离去,看那慌张的背影,倒是让余少白有些好笑,平时嘴上厉害,一到关键时刻便怂了。

    他扭头看向那尸体,心里却越发的担心,这次面对的对手不是少年郎,恐怕是个极有心机的人,他们二人险些着了他的道,现在余少白也犯起了迷糊,原本高贵被杀一案,看似复杂,但却简单明了。

    有三名嫌疑人,一是高王氏,与夫君积怨已久,去了高贵家中,让余少白对她的信任大减,却并不认为她就是凶手,二是船夫肖弄,谋财害命,有杀人动机,可如今却离奇死亡。三是好友费卫,此人也有重大嫌疑,他现在希望官府能从高贵尸体里找到线索,要不然他真是没什么头绪。

    “踏踏踏~”

    密集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余少白拨开枝叶探头看去,只见吴子初和十几名衙差出现在自己视线中,除此之外,好奇的湖水村村民们也携家带口前来凑热闹,对于无头尸三字,心里既是害怕,又是新奇,凑热闹这种不花钱的事情,多少蛋疼的人前仆后继,不过也要分场合,王捕头让手下拦住好事的村民。

    “少白,你还在吗?我带人来了。”

    余少白探出头说道:“我在,带绳子了没有,咱们用绳子把尸体运下来。”说罢他已经从树冠爬下。

    王进看了看吴子初,见他点了点头,便听了余少白的话,挥手让捕班的兄弟带着绳子爬上树冠,很快一具无头尸被运下,余少白之前已经有些习惯,表情无感,吴子初等人表情便丰富多了。

    “噢~”吴子初蹲在树墩旁止不住的干呕,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即便是在元末战乱期间都不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要不是今天吃的少,不然的话,恐怕该吐出来了。

    余少白对于吴子初这位公子哥的表现倒也可以理解,只是王捕头等人的表现让余少白有些疑惑,吴子初没见过这场面,情有可原,但常年查案的捕班怎么也是这副熊样。

    看那脸色苍白的样子,也就比吴子初这个少年郎强上一些,他们之前没有见过死尸吗?杀人的方法也不可能永远都是全尸,这些人的表情让余少白有些失望,兰溪县或许养了一群酒囊饭袋。

    全是酒囊饭袋?余少白可没一杆子打死,至少身旁这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不是,无头尸也是这小子从树上运下来,至始至终余少白只看到他的那张死人脸。

    “仵作,快去把尸体验了。”在王捕头的吩咐下,一个老者走上前去……

    余少白靠着树干,一脸嫌弃的说道:“这都一炷香的功夫了,你能蹲到什么时候?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树墩前蹲着的少年抹了抹嘴站起身来,“少白,你都不觉得恶心吗?早知道无头尸这么恶心,你就该提前支会我一声,现在好了,小爷这几天注定难眠。”

    “你是怪我?你不是说自己胆挺肥吗?一个无头尸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高贵化成厉鬼,还不把你吓得魂飞魄散。”

    听到这话,吴子初连忙捂住他的嘴,“妹夫,你大舅哥啥都不怕,就怕这些玄乎的东西,你可别说了,厉鬼要找,就去找你吧,反正你小子胆肥。”

    ……

    余少白无言以对。

    “仵作,怎么样?”

    听到王捕头的问话,余少白连忙凑了过去,便听到仵作回说:“这尸体身份无法判断,头被人用斧子之类利器砍掉,男子生前得了一种病。”

    “什么病?”

    “花柳病。”

    听到这话,众人忙退后一步,不敢继续靠近尸体,连余少白听到这话,都觉得这无头尸顿时又可怕了三分,对于花柳病,他可不陌生,说它是性病,也对,说它是梅毒,也有点像,古时候指性传播疾病,主要因不洁的性行为所导致的传染性疾病,古人认为这种病是因寻花问柳而得来,因而称之为花柳。

    “死者死了多长时间?”

    王捕头开口说道。

    “应该一天多,具体时间应该前日傍晚戌初时分,身体没有伤痕,骨头也完好,只是有一件事非常的奇怪。”

    被刚才仵作一吓,王捕头生怕又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说道:“又有什么事,你还挺会卖关子,别告诉我,他除了花柳病,还有其他病?”

    “捕头误会小老儿了,他没有别的病,小人只是发现了一个疑点。”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王捕头的表情舒展了许多,轻松问道:“好了,你别卖关子了,发现了什么疑点?”

    “小人发现……这尸体上并没有血液,完全如同干尸一般。”

    “什么?”一旁吴子初刚起身来到余少白身旁凑凑热闹,听到这话,身体不禁一哆嗦,“老头,你可别乱说话,他死了不到两天,血怎么可能无故流干,更别说变成干尸了。”

    老仵作有些无奈的笑道:“我也知道这事情太过荒谬,可这却是真的,我虽做仵作三十多年,却从没遇到这么玄乎的事情。”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余少白已然来到了无头尸体旁,揭开尸布,脸色微变。

    这老仵作说的确实不假,尸体原本被衣服遮盖,还看不出来,这一除去衣物,才发现其中惊悚,整个身体布满尸斑,就如老仵作所说,尸体有些萎缩,看上去确实如同干尸一般。

    “少年郎,怎么?有疑问?”老仵作来到余少白身旁开口问道。

    余少白抬头说道:“你说死者血液消失,看这颈部的伤痕应该是死后留下,死后血液无法流动,所以这颈部伤痕应该不是血液消失的原因,而且奇怪的是,这里的伤痕。”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仵作看向其实的右胸上,他有些眼花,只能看到尸斑。

    “你离近看些……这里有几个针孔大小的红印,从伤口痕迹来看,应该死者死前留下的。”

    老仵作仔细一看,脸色微变,竟然真有针孔大小的伤口,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惊人的想法。

    “少年郎,你觉得这伤口有什么蹊跷?”他没有说出想法,而是开口问余少白,这个少年郎有些与众不同,光是这胆量,便让人生敬,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无头尸体的时候,怂的厉害。

    “这个我只是有些猜测,小伤口全部集中在右胸,而心脏便在这个位置,若是能把尸体解剖,或许就能知道其中乾坤。”余少白也没有多说,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他觉得这伤口应该与血液流失有关。

    “解剖?这可就有点难了。”

    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古代人把身体硬件看的相当的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死者亲人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即便是兰溪县衙门,也不敢自作主张,这容易引起公愤,毕竟这是大众普遍认同的事情。
………………………………

第五十一章 恻隐之心(上)

    “少白,你在那和老仵作说什么呢?咱们该走了。”

    余少白伸手将尸布遮上,扭头对老仵作说道:“这尸体还希望您能再看看,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说罢他起身来到吴子初身旁。

    “你看你都怂成什么样了,脸都煞白,咱们还是走吧。”

    听到如此不要脸的话,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句话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就冲这厚脸皮,我这辈子都赢不了你。”

    “早知道这么刺激,打死我都不跟你查案,咱们还是赶紧走吧,我现在感觉这树林都阴森森的。”

    余少白也不想继续吐槽,想起县衙里的高王氏,他点了点头,跟着吴子初上了马车。

    来到县衙门口,吴子初那家伙不愿意再插手这件案子,余少白也没有强迫,便独自走向牢狱。

    牢头孙根生也知道余少白与吴子初熟络,笑脸相迎,听到他要见犯妇高王氏,便引他去了一处牢门前。

    “余公子,那小的就先告退了。”孙根生打开牢门,知趣的说道。

    余少白笑着拱了拱手,“有劳牢头了。”

    看着孙根生离去,余少白抬腿迈进了牢房,看着躺在地上的高王氏,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便蹲下身来,“高王氏~醒一醒!醒一醒!”

    他伸手一摸,好烫~

    “孙牢头!”

    听到余少白的呼喊,孙牢头忙跑了过来,“余公子,出什么事?”

    “这高王氏生了病,怎么没去请郎中为她诊治?”

    “请了,只是……”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余少白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那一百文算是喂狗了,这都是群什么家伙。

    “兰溪县城最好的医馆在哪?”

    “最好?兰溪县城最好的医馆要数回春医馆。”

    听到这话,余少白便走出了牢房,快步出了县衙,看来有些事情拜托别人做,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在“好心”路人甲的指引下,余少白来到了兰溪县最好的医馆,回春医馆,听说这医馆馆主和米商郑家还沾着亲戚,当他看到这三层小楼的医馆,他信了,这确实是土豪的亲属,穷不了。

    “慢着~”

    刚要走进医馆大门,一个伙计便拦在门口,笑脸说道:“不知是哪位府上的小哥,是来请大夫出诊吗?”

    看着这么热情的伙计,余少白对医馆的好感直线上升,“这位大哥,我不是什么府上,我有位朋友在牢房生了病,想请贵馆大夫出诊。”

    听到这话,伙计脸上笑容乍止,有些气闷的样子:“臭小子,你玩老子呢?我们回春医馆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知道吗!”

    余少白被这伙计的翻脸整懵了,自己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火起。

    “你们这是医馆,不就是看病的地方吗?”

    听到这话,伙计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伸手哄道:“去去去!赶紧走开,从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连我们回春医馆的规矩都不懂,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说罢便一把将余少白推出门外,一个踉跄,从台阶上摔下。

    “你!”余少白从地上爬起,伸手指着门口站着的伙计,心里火起,想要冲上去,却被一旁站着的老者拉住。

    “三皮,你就不能客气点,这还是个孩子。”

    伙计三皮听到老者话,不禁笑出声来,“你这老不死的,还敢教训起我来了,赶紧滚,今天真是丧气。”

    “你给我站住……”余少白话还没说完,便被老汉扯了过去,“余三郎,好汉不吃要钱亏,这回春医馆背后是郑家,你惹了他们,余家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余少白没想到自己会在县城遇到同村的老乞丐,刚才他被人莫名的推倒,真是怒了,若不是老乞丐拉着他,到现在恐怕已经打起来了。

    “老人家,你怎么会在县城?”

    老乞丐笑道:“这话说的,我可是乞丐,只呆在同一个地方恐怕早就饿死了。”

    “乞丐?”没想到刚走一个说大话的,现在又来了个脸皮厚的,乞丐?有这么只偷不乞的乞丐吗?他这么有原则,对得起乞丐这份职业吗?

    “老人家,不是我气大,而是这伙计实在过分,医馆不就是看病的吗?怎么莫名对我动起手来?”

    “你当真不知道回春医馆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看余少白样子不似作假,老乞丐开口说道:“这回春医馆是兰溪县最好的医馆,这点毋庸置疑,这个最好不是指医术,而是指诊费最高,回春医馆的规矩是三不救:穷不救,妇不救,外乡人不救。他之所以赶你出来,只是因为规矩如此,这个穷不是钱财,而是地位尊贱。你不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他们自然不欢迎你。”

    听到这话,余少白觉得有些可笑,头一次听说医馆有这种无理规矩,难道地位卑贱就不能看医?又不是给不起诊费,这是**裸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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