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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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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余少白觉得有些可笑,头一次听说医馆有这种无理规矩,难道地位卑贱就不能看医?又不是给不起诊费,这是**裸的歧视,顿时让余少白对回春医馆产生厌恶情绪。

    “这医馆实在可笑,难不成不去他的医馆就治不好病吗?老人家,你知道除了这回春医馆,还有其他医馆吗?”

    余少白顺着老乞丐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个包子铺,也没看到什么医馆,不禁疑道:“哪里有什么医馆啊?”

    “那个包子铺原本是一个医馆,不过得罪了郑家,医馆开下去了,也就只好改行做包子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恍然。

    “余三郎,送你一句话……高贵被杀一案是官府负责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小心殃及池鱼。”

    “哦?老人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乞丐笑道:“我除了会偷东西,也不会别的,查案子可不是我老头子能做的事情,只是想提醒你,这件杀人案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一旦你插手,就会惹火上身,即便是你认识县丞的公子,也救不了你。”说罢老乞丐笑了笑便从余少白身旁走过。

    “老人家!”

    “少年郎,话我老头子只能说到这里,希望你能听进去,如果你执意要插手,我只能告诉你,有些时候杀人不是非要什么动机,天人无缺,横行霸道。双峰贯耳,一枝独秀。要想知道真相,还需要你继续努力才是。”

    看着老人家离去,余少白嘴里轻喃着:“天人无缺,横行霸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年纪大的人,都喜欢卖关子,知道的话,直说不好吗,非要搞这么复杂,他现在智商捉急了。”

    算了,自己智商有限,只能让吴子初和吴小姐帮忙想想,三个臭皮匠或许真能顶个诸葛亮。

    想罢,他朝那包子铺走去。

    “少年郎,买包子那?新出炉的肉包子!”

    见店家如此热情,余少白也不好张口就问,便先买了十文钱的包子。

    “对了,店家,我听说你们这里原本是个医馆,应该有懂医术的吧,能否为我的朋友出诊?”余少白一边啃着包子,一边问着店家。

    “出诊?”店家老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落寞之情,摆手道:“老朽医术不精,害死乡邻,已然发誓不再行医治病,少年郎莫要见怪。”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愣,医死过人?有必要这么严重吗?哪有医生一辈子都那么走运,不过听老乞丐说,这店家邓志威原本是县城的金针圣手,医术了得,因为一次医疗事故,砸了招牌,从此不再治病。

    余少白注意到老人家脸上的伤感,跟上前去,“店家,小子也会点医术,我师傅医术也十分了得,他曾经说过一句话,生死相依,有生便有死,医者行医道,施仁义,便是尽量挽留人的生命,但医者也不是万能的,有时候即便是你努力了,该走还是要走的,只要你无愧仁义二字,招牌虽然砸了,可并没有辱没医者二字,医道无私,招牌只是一道虚名,又何必执迷于此。若是因为误死一人,便放弃医道,放弃众多病患,那才是真正失了仁义心,不配称为金针圣手。”

    “你胡说些什么!”就在余少白滔滔不绝的时候,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女子,来到少年背后,听到他中伤自己爹爹,顿时火起。

    余少白听到身后娇喝,扭头看去,不由得一愣,“是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包子铺里竟见到了当时周家遇到的厨娘容娘,这实在是太巧了。

    “容娘,爹没事,你别吓着少年郎。”

    听到爹的话,容娘微微有些尴尬,低声道:“少年郎,你说话可注意些,我爹身体不好,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女子手里银闪闪的菜刀,余少白连忙摆手:“我胆子小,你可千万别吓我,会出人命的。”

    余少白故作夸张的动作,把人家厨娘逗乐了,揉了揉余少白的头,便转身走进厨房,全然不顾余少白已经黑下来的脸,她刚才揉头的动作,让他这个二十岁的心理实在别扭,话说回来,他都不记得上一次有人摸自己头,还揉来揉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

第五十二章 恻隐之心(下)

    “少年郎,咱们走吧。”

    余少白听到这话,露出喜色:“您答应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丢了自己名声不要紧,却不能失了邓家几代医者的名声,你的朋友在哪,我拿了药箱便跟你走一趟。”

    “我那朋友在县衙牢房里,不知您能否屈尊?”

    邓志威摆手说道:“屈尊一词使不得,牢房便牢房,你稍等。”

    “爹,你这是要做什么?”厨房里偷听二人对话的容娘跑了出来。

    “我打算出诊,少年郎说的有些道理,这一来年是爹着相了。”

    容娘一脸无奈的看着爹走进里屋,他的决定从来不是自己这个女儿可以改变的,想到罪魁祸首,她扭头看向一旁正在偷吃包子的少年郎。

    “啊~”

    容娘伸手拧住余少白的耳朵,低声嗔道:“都是你这张嘴惹的祸,你为什么要让爹再次出手,嗯~”说话间,她的手旋转一百八十度,余少白的表情顿时丰富多了,想反抗……人家姑娘手里的菜刀就朝自己比划这,不小心伤到谁,面子上都难堪。

    “容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叫我什么?”

    “邓……邓姑娘,是我一时口误,你爹心里有医者之心,所以才会因为我的一番话,有了改变,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怎么反过来~啊~别~别拧了,快掉了!”

    “哼!”容娘将手松开,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桌前,喝着闷茶,眼泪却是在眼眶里闪现,让作为受害人的余少白,有些变扭,这到底是谁讹谁?我才是受害者。

    “容~邓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哭鼻子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的,你看你这妆都花了。”

    “我哪里哭了,你可别乱说。”说话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根本就没眼泪,而且自己也从来没有抹妆,气恼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郎,那一脸得逞的笑意,让她有种很欠揍的感觉。

    “容娘,不要胡闹,在家里照看包子铺,爹去去就回。”

    “爹,你不记得两年前的事了吗?为什么要信这家伙的话?”

    邓志威摇了摇头,“这位小哥一语点醒为父,真正的医者又怎么会贪生怕死,就算是他郑家,能怎样?”

    看着爹爹和少年郎离去,容娘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里屋。

    余少白没有听到父女二人的对话,要不然恐怕也不会让邓志威与自己一同前去县衙牢房,等到他们来到时,牢头主动迎了上去。

    “余公子,你来迟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里咯噔一声,来迟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高王氏已经死了不成!

    “高王氏怎么了!”

    “余公子莫急,她已经被县丞大人释放了。”

    “释放?你是说县丞大人免了她的罪?”

    牢头摇头说道:“这倒不是,只是刚刚羁留所里关押的蟊贼张阿牛已然认罪,承认是自己杀了高贵,如此一来,高王氏杀夫的罪名便被洗清,已被乡邻接走。”

    听到这话,余少白顿时懵了,自己搞了一大圈,想要找到杀人真凶,怎么真凶自己投案自首了?

    余少白随后同邓志威一同去了湖水村,询问高王氏的下落,随后去了高贵家对面的一户人家。

    “邓大夫,您怎么来了?”开门的老妇人显然见过邓志威,满脸笑意的把他们二人迎了进去,余少白从他口中得知,以前他曾来湖水村义诊,故而村民识得他。

    “老朽是被这余三郎请来,为高王氏诊治的,不知她人在哪里?”

    老妇人闻言,开口问道:“哪位是余三郎?”

    “我便是。”余少白拱手拜道。

    “没听说高家还有姓余的亲戚,你是高贵的朋友?”

    余少白点了点头。

    “高家娘子刚刚被我们从县城带回,本想着找郎中,没想到邓大夫便来了,她就在西屋,您里面请。”闻言邓志威抬腿走进西屋。

    余少白和老妇人站在门外等候,房里的一位后生也走了出来,他是老妇人的孙子。

    很快邓志威便走了出来,“她是失血过多,重刑加身,又连着身子本来就弱,才会出现昏厥,并无大碍。我给她来个药方,调养一番便可。”

    那后生接过药房,犹豫的看向祖母,余少白自知其中难言,掏出五十文鈔,“这钱便算是高王氏的药钱,高兄和我是朋友,这是我的一点微薄之力。”

    在祖母的示意下,后生接过钱,便跑出了家门。

    “多谢邓大夫大老远的走一遭,这诊费还请收下。”

    看着少年郎手里的钱,邓志威摆了摆手,笑道:“少年郎出手倒是挺大方,不过老夫不能要这钱。”

    邓志威执意不要诊费,他也不好强求,听闻高王氏已然醒来,余少白推门而入。

    “高家娘子,你还记得我吧?”来到床前,看到那妇人靠在床上,脸色还是不太好。

    高王氏作势要起身,余少白连忙虚扶:“娘子不必多礼,身子要紧。”

    “余公子的话我在屋里也听到了一些,你与夫君真是朋友?他那个人嫌贫爱富,还自作聪明,应该不会和你成为朋友吧?”

    听到这话,余少白叹了口气,这话听的真是别扭,“我和高贵确实只有一面之缘,不过我觉得你不是杀人凶手,所以才会动了恻隐之心,只是我以诚待人,别人却不以惩待我,实在让人心寒呐……”

    看着余少白叹气的样子,高王氏倒也不算太笨,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余公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假话。”

    余少白坐在桌前,扭头说道:“我去过……你家,你觉得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去过高家?”听到他的话,高王氏有些吃惊,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中露出犹豫之色,不过想起这少年郎对自己的恩情,最后她开口说道。

    “还请余公子见谅,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坦诚,而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而且和夫君的死应该也扯不上关系。”

    见她如此,余少白知道她的心防已开,证明之前的事情没有白做,他开口问道:“你和你夫君高贵成亲已有三年,之前你说是相敬如宾,现在我想听实话。”

    “公子既然已经去了高家,想必也看到了,我和夫君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自从成亲后的第二晚,他便要和我分房而居。”

    “成亲第二晚?”余少白以为是夫妻不和睦,所以才导致关系恶化,到了分居的地步,可没想到从三年前便是如此。

    “你可知你夫君为何如此待你,这高贵可真是越来越神秘,我在你们家里找到了房契,还都是郑家的,这些你知道内情吗?”

    听到这话,高王氏脸色微变,出声道:“你是在哪找到的?”

    “看来你是知道的!”余少白低喝道。

    “这个……这个是夫君的秘密,我不便多说。”

    余少白笑道:“你既然不愿说,那不如让我猜一猜,刚才邓大夫告诉我一件事,说你竟然还是无漏之身,看样子你那夫君高贵在成亲当晚都没有碰你,一个正常的男子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答案只有一个,他……不正常。体现有两点,一是身体缺陷,二是心理问题。你夫君的尸体现在已经找到,那玩意可不小,而且也不是肾虚早泄之类,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染了花柳病,那说明身体方面是正常的,再说第二点,心理问题,他身上染了花柳病,与性生活杂乱有关,可我托人帮我查了,你夫君从不出没烟花之地,更是一直洁身自好,没有沾花惹草,试问这花柳病又从何而来?答案只有一个……他搞基。”

    “搞基?”

    看着娘子疑惑的表情,余少白连忙改口:“答案只有一个,他好男风。”

    “你……胡说什么?我夫君都已经身死,你在亡人背后造谣是非,太过分了。”

    余少白轻声笑道:“我余少白可不是在人背后嚼舌根的人,更不会造谣是非,刚才你开头的那句话,让我想起一个人,或许他能帮我做证。”

    “是谁?”高王氏疑惑的看向他,不知不觉她的思维已被余少白牵着走。

    “你刚才说,你的夫君嫌贫爱富,只交富友,我看了官府的档案,还真别说,你夫君确实认识县城里不少公子,而且都是大户人家子弟,可这些朋友之中,唯独有一个异类,他不是有钱人的子弟,家里几代贫农,可却和你夫君是至交,对面的老大娘说,那人常常出入你家,而且还会留宿家中,这个人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是谁吧。”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罢了,算不得数。”

    “哦?是吗?费卫现在就关在羁留所,我和县丞公子的关系你也看见了,若是我让衙差对费卫用刑,你说在他心里,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听到这话,高王氏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她叹气说道:“你小小年纪,洞察力让人佩服,没错,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夫君高贵确实不曾碰过我,他曾亲口说过,他不喜欢女人,娶我只是为了他爹临终遗言,我和他是指腹为婚。”
………………………………

第五十三章 初知内情(上)

    听到她的话,余少白倒是有些庆幸,如今高王氏吐露实情,倒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你应该早就知道你夫君身怀郑家房契田产吧,可知其中缘由?”

    “这个也是我两年前无意中听到的,当时他和费卫在房里喝酒,谈话中提到了他拿到了郑家的房契田产,可却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听到这话,余少白站起身来,低声问道:“你没有骗我?”

    “句句属实。”

    ……

    为了避嫌,余少白不能在房中久留,很久他便出了房门,和邓志威一同回了县城。

    “余公子,不如来我家坐坐,这太阳都快下山,你也应该饿了吧。”

    站在包子铺门口,余少白见这邓志威如此热情,怎好意思拒绝,不过……看到从门口走出的容娘,他连忙摆手:“邓大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有些事情,就不久留了,有机会一定****拜访。”说罢他便扭头离去。

    “这小子怎么走了?”容娘来到爹身旁,有些疑惑的说道。

    “你手里整天拿着刀,连爹心里都发虚……”

    ……

    从包子铺离去,余少白便回了吴家,径直来到吴子初的房间,看到他正大快朵颐,说道:“子初,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吴子初看着坐在对面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家伙。

    “嗯~等一下?等我先啃完这个鸡腿。”

    听到这话,吴子初扶额长叹。

    “你小子进来是跟大舅哥抢鸡腿的吧?到底有什么事?”

    余少白抹了抹嘴,笑道:“我对县衙刑房挺感兴趣,却是没见过官府用刑的场面,不如咱们去瞧一瞧?”

    “妹夫,原来你喜欢这个,啧啧~既然你都说了,大舅哥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鸡腿还没吃完,等会我再去。”

    话音刚落,吴子初便看到自己“亲爱的”妹夫端起了盘子,一阵风卷残云。

    “鸡腿我已经搞定,不用等了,咱们赶紧走。”

    看着盘子里的鸡骨头,吴子初无奈的笑道:“妹夫,能吃……能吃是福。”随后二人出了吴家,朝县衙走去。

    “妹夫,咱们去羁留所?”听到余少白要去羁留所观刑,吴子初有些疑惑,这羁留所里关押的并不是犯人,官府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动刑。

    “你就放心吧,我只是想吓一吓费卫,若是他配合的话,自然少了皮肉之苦,若是嘴硬不张口,即便是不动刑,我也让他把知道的吐的一干二净。”

    ……

    一炷香的功夫,二人便来到了兰溪县羁留所刑房,在吴子初吩咐下,一个年轻后生被衙差推进了刑房。

    “咳咳~你们两个把他衣服脱了。”

    听到余少白的话,别说衙差,费卫,就连吴子初都愣了,“少白,你说脱衣服?全脱?”

    “当然了,不全脱,看什么?”

    见妹夫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吴子初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别傻站了,把他衣服给我脱了。”说罢他转过身去,在他看来,女人的身体是眼福,男子的身体太恶心。

    两个衙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公子都发话了,他们只能照办,对于脱衣服这件事情,看着熟练度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之前都是脱女人的衣服,男人嘛~新娘子上轿头一遭。

    “吴公子,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如此羞辱费某!”在年轻后生的极力反抗下,他的衣服最终被脱光,想要挣脱,却被两个汉子按到在地。

    余少白从椅子上站起,来到地上趴着的费卫身旁,“你们帮我把他两条腿打开,费卫,你老实点,你以为我那么想看你嘛!”

    衙差将费卫两腿掰开,余少白探头看去,随后站起身来,回到了桌前。“行了,费卫可以穿上衣服了。”

    “妹夫,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把大舅哥可搞糊涂了。”吴子初凑了过来,小声问道。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这次我保证你不会白走这一趟。”说罢,余少白对那衙差说道:“你们两个把他绑在木柱上便可以出去了,我们有点私事要说。”

    衙差看了看吴子初,在他的示意下,将费卫绑在了木柱上,随后关上刑房的大门。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作为人证!却被你们如此侮辱,你们有什么理由这么对我!”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道:“话糙理不糙,没错,你是人证。我们这种做法确实有些欠妥,可若是你成了高贵被杀一案的犯罪嫌疑人,那对你动刑应该也没什么不妥吧?”

    费卫看着少年郎从一旁火堆里拿起了烧铁,脸色微变,“你不要血口喷人。高兄的死和我没关系,张阿牛都已经认罪了!”

    “是吗?张阿牛认罪了又如何,你的嫌疑若是无法洗清,你们照样可以成为……共犯!”

    听到少年郎的血口喷人,费卫气的满脸通红,刚要发飙,却听到了一句心颤的话,“费卫,平时你们谁上谁下?”

    “你……你什么意思?”

    余少白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这明知故问,又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你赶紧把我放了!”

    “你不用急,事情搞清楚自然会放了你,你要不是不愿意说,我替你说。平时你在下面,对吧。”

    听到这话,吴子初也懵了,怎么这两个人的对话,自己一句话都听不懂,什么谁上谁下?

    “怎么?被我说中了吧?你和高贵的关系我已经清楚,你最好还是老实配合,要不然别怪我手里的这片焦灼。”

    看着朝自己脸上压来的“焦灼”,费卫惶恐的摇动身子,“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行了,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事情便如同你所说,我和高兄……”

    听着费卫讲着他和高贵的不正当关系,余少白表情还好,吴子初却是如同****一般,很显然是被恶心到了,如今的大明朝还没有从战乱中缓过气,好男风还并不常见,等到明中期,好男风和娈童便不算是稀罕事。

    “你和高贵的死当真没有关系?”余少白听完了他的话,就如同官府口供中一般无二,看他不似作假,难不成是自己搞错了?张阿牛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你身上没有花柳病的迹象,那高贵身上的花柳病是如何染上的?”

    费卫低声说道:“花柳病……我也有,只是还没有在身体上表现出来罢了,我们都没有寻花问柳,可为什么有花柳病缠身。”

    “哦?”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恍然,刚才他查看了费卫的身体,并没有看到花柳病的症状,原来还在隐藏期,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同性恋里面总有一个倾向女性,这也是他看费卫裆处的原因,菊花残满地伤呐。

    费卫恐怕也不知道男同性恋之间,染上性病的几率很高,这是个高危的群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

    “什么问题?”

    “高贵和米商郑家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费非要比之前还要吃惊,“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其实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在高家找到了郑家的东西,听高家娘子说,高贵曾跟你说起过,她没听清楚,你总该不会忘吧。”

    “原来是高家娘子,她……也是可怜人,高兄确实和我提过,只是那也是酒后之言。”

    “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是郑家人。”

    听到这话,连吴子初都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问道:“你说高贵是郑家人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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