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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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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声?原来她还知道名声对当下的女人们很重要,余少白以为她已经没了廉耻心,只好重新去想主意。

    “想到了没有?”

    “你别急,我这不是在想吗?……有了!”

    “快说快说。”

    余少白低声说道:“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成与不成不就在于你爹娘和郑恭爹娘身上吗?我的意思你总该明白吧。”

    “额……不明白。”

    “好吧,我这么跟你说吧,只要郑恭爹娘讨厌你,觉得你不适合做郑家儿媳妇,那郑恭就算想娶你,他爹娘不愿意,他也没辙。”

    “这办法不成。”赵清萱摇了摇头。

    “不行吗?我觉得挺好使。”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听到这话,余少白一愣,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我爹是杭州城的赵致远,你没听说过?”赵清萱有些生气的说道。

    赵致远?余少白差点呛到。“你爹是赵致远?”

    “没错,是不是害怕了?”

    余少白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为毛还是要拼爹。他一直以为赵清萱只是周家的亲戚,哪里会想到她这位亲戚还是高枝。余少白虽然没出过金华府,但赵致远的名声倒是听过,杭州城有名的富贵布庄老板,在浙江布商之中能排进前十,那郑家与赵家相比,顿时矮了一大截。

    “我爹和郑显立是世交,以前还曾救过我爹的命,如今郑显立亲自去杭州找我爹谈论婚事,我爹送给我的信中也答应了郑显立的提亲,催我同郑恭回杭州去见他。”

    听到这话,余少白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郑家是上赶着去凑成这门亲事,即便他用自黑的方式,让郑家家长讨厌赵清萱,那也无济于事。因为郑家看重的不是她的人品和德行,而是她爹,她们赵家的财势,赵致远一辈子娶了四个女人,到最后却只留住一女一子。

    “你之前不是说郑恭要你做妾吗?怎么又变成娶妻了?”

    “在本小姐眼里,妻还不如妾呢?你管我怎么说。反正我是一心要嫁给万里表哥,其他人根本去不了我的眼。”

    “我怎么不知道周家还有这么了不得的亲戚,我姐夫是你亲表哥?”

    “那倒不是,他的舅父傅央是本小姐的义父,我自然而然要喊万里表哥。”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无语,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个关系。想想也是,赵家也是大户人家,赵清萱这千金小姐若是做了周家小妾,那还不把赵家的脸面丢光,这也是赵富贵不愿答应赵清萱进周家门的原因,好好的正室不做,偏偏想做偏房。

    “既然郑家爹娘这条路被封死,那只能走你爹那条路。只要让你爹见到郑恭的真面目,这门亲事准黄。”

    “可我爹在杭州,怎么看他的真面目?”

    余少白笑道:“”你爹不是让你跟郑恭回杭州吗?那你去不就行了吗?我一定给你设计一套方案,准让那郑恭露出原形。

    “你可打住。回了杭州,我要是失败了怎么办,想逃都没办法逃,对了,我爹虽然不在兰溪,可有一个人的话他一定信。只要咱们让郑恭在他面前露出原形,再让他写封信给我爹。我爹一定好会相信。”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好奇:“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自然是我义父,他和我爹可是结拜兄弟,他的心我爹准信。”

    “既然你爹信他的话,你还这么麻烦做什么,直接让他写封信给你爹,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赵清萱摇了摇说道:“我那义父可不是随便糊弄的人,我之前也求过他,他却不理睬,只说那是我爹的决定,他做义弟的不好掺和。”

    “之前我见过你义父,觉得他挺明事理,只要你装的惨一点,再把郑恭的缺点扩大话,我想你义父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去跳火坑。”

    听到这话,赵清萱微微点了点头,笑道:“你这家伙倒是有点脑子,只是如今郑恭对我死缠烂打,我该怎么打发他离去。”

    余少白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你不能打发他走,相反你还要对他好一点。”“对他好一点?刚夸你一句,你就又糊涂了,满口胡言乱语,我见他都心烦,如何对他笑脸盈盈。”

    余少白不以为然的说:“很难吗?你这么讨厌我,之前在李家,你不是当着景名兄他们俩对我笑脸相待,温婉如玉吗?既然你这都能做到,面对郑恭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用美人计?”

    余少白停顿了一下,才回道:“美人计?你要是真这么认为,那便算是吧。”他虽然对这美人二字有些怀疑,却不敢当面拆赵清萱的台,惹恼了她,吃亏的还是自己。

    ……

    一炷香之后,余少白与赵清萱走出房间,看着蹲在门旁数蚂蚁的姐弟俩,不禁笑了笑,这俩活宝准是在门外偷听他们说话,演技倒是不错。

    赵清萱倒是不曾注意那两个小家伙,目光却是投在了盘膝坐在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即便她没有看到女人的容貌,光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就让她莫名的不爽。

    “余少白,没想到你还金屋藏娇。”赵清萱话音刚落,正在静坐的静梵师太猛的睁开眼睛,看向那黄衣少女,然后却是瞪向了一脸贱笑的余少白。

    余少白看到师太郁闷的眼神,忙止住笑意。“那个赵清萱,你可别瞎说,那是我的长辈。”

    “你家长辈?”听到这话,赵清萱有些半信半疑,最后还是朝静梵师太行了个礼,在外人面前她还是习惯做淑女模样,余少白对此也只有呵呵二字。

    静梵师太对于少女的无心之话多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便继续闭眼静坐。

    “她这大热天坐太阳下面不热吗?”

    听到赵清萱这话,余少白抹了抹头顶的汗,高人就是高人,不惧严寒不怕酷暑,只是……师太就不怕被晒黑吗?

    “我这位长辈可是位高人,你可别去惹她。”看到赵清萱走向师太,余少白看似好心提醒,其实却是激她。

    果不其然,赵清萱听到这话,有些不服气,连余少白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她还怕这个白衣女人不成,便径直来到静梵师太面前。
………………………………

第一百零三章 蛮女克星

    赵清萱凑到静梵师太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是余少白的长辈,我怎么没听表嫂提过她们家还有你这么一个奇怪的亲戚。”

    ……

    师太闻言依旧两眼紧闭,没有出声搭理她,让赵清萱感觉有些没面子,这女人竟然无视自己的话。“余夫人,这是你家亲戚?”见到余母走出厨房,她忍住怒气轻声问道。

    “亲戚?那倒不是……她是清儿的朋友。”看到清儿朝自己眨眼,余母想起之前儿子对自己的嘱咐,没有说出师太的身份。

    “哦?是吗?”赵清萱斜眼瞪着余少白,等到余母进了东屋,她这才扭头笑道:“余少白……你这嘴里还真是没有半句真话,这女人都被你领进家了,怎么?不打算和吴灵柔好了?”

    “你说话注意点,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看到余少白气闷的样子,赵清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扭头看向静梵师太:“本来敬你是余少白那家伙的长辈,不想跟你计较。可你既然不是他的长辈,那你这底气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竟然敢无视本小姐?”

    听到这话,余少白撇了撇嘴,又来显摆自己老爹。

    说罢她便伸手去扯静梵师太脸上的白纱,看到这一幕,余少白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啊~

    院子里传来赵清萱惨痛的叫声,余母从房里跑出,看到静梵师太拽着赵小姐的手,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而自家儿子看的却是眉开眼笑。

    啊~

    笑的正欢的余少白,被余母拍了一下,不禁问道:“娘,你打我做什么?”

    “你看赵小姐都痛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赶紧去让静梵师太松手。”

    听到这话,余少白见赵清萱眼泪都已经挂上脸庞,上前说道:“赵小姐年轻不懂事,您就别计较了,若是您觉得不解气,那就继续捏着吧。”

    静梵师太睁开眼睛,见少女被自己掐哭,倒是微微一愣,自己随手一抓力道用的大了些,她收回自己的手,念了声:罪过罪过……

    赵清萱摸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撤开身子,不敢离那女人太近,见余少白脸上的笑容,她气闷的朝他脚掌踩去,却被余少白躲开,随即朝他追去。

    站在门前的余母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正和自己儿子“嬉闹”的少女让她有些意外,清儿喜欢这样的姑娘?也太不懂礼数了吧。

    二人不知道闹了多久,最后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余母早已看不下去,让姐弟二人回房,她叹了口气进了房间,静梵师太也被吵的静不下心,也进了房间。

    余少白靠在自家院里槐树上,摆手说道:“别追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坐在对面蒲团上的赵清萱喘着粗气,已经是满头大汗,她的头发也散了下来,自然是拜余少白所赐,不过余少白的腰也被她掐了不少下,在她看来,这家伙虽然人不怎么样,倒是有些君子风度,没有还手,这让赵清萱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他。

    砰砰砰~

    这时敲门声响起,“小姐,郑公子和李公子来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与赵清萱对视一眼,最后他站起身来,低声说道:“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尽量淑女些。”

    “放心,我本来就是淑女,不用装。”赵清萱将兰花指搭在脸庞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听到这腻死人的娇声,余少白差点没吐出来,转身来到门前,将门打开。“景名兄,你怎么来了?”余少白拱了拱手,却故意无视了那一旁站着的郑恭。

    要是平时,郑恭恐怕又要心生不满,不过他此时也无视余少白,探着头看向坐在余家树荫下的那道身影,阳光照耀下的赵清萱,像是披上霞衣一般,平日里她对自郑恭答不理,而且还一副野蛮模样,若不是家里父亲叮嘱他一定要娶了赵清萱,他根本不会去死皮赖脸的缠着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过今天他才发现,这女人没了野蛮这层外衣,竟然如此美丽。

    余少白见郑恭傻傻的看着自己身旁,也扭头看去,见赵清萱在树下一番做作的表演,倒是有些吃惊,这女人他一直被他定性为不能碰触的刺猬,可那一脸淡淡微笑,温婉如玉的女子是她吗?真正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郑公子,请进。”

    余少白的声音让郑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便急忙走进院子,来到赵清萱身前笑道:“清萱,你可是让我好找啊~”

    “我来看望表嫂的娘亲。”说罢她朝余少白眨了眨眼睛。余少白凑到李景名身旁,低声说道:“景名,还是让郑恭和赵清萱回你家吧,别让郑公子误会了。”

    李景名微微点了点头,出声说道:“赵小姐,如今天气炎热,还是随我去家中,表妹刚刚还在找你,她已经备好了酸梅汤,最能解暑。”

    听到这话,赵清萱疑惑的看了看余少白,这家伙是不是又反悔了?

    余少白却是没由头的说了句:“是啊,这么热的天,郑公子大老远的从兰溪来图山村,只为见赵小姐一面,真是令人感叹。”说着他已经走到赵清萱身前,挡住了郑恭的视线,小声说道:“你还是赶紧回县城吧,带他去见你义父,后天我就前往飞流书院,到时候再细说。”

    赵清萱点了点头,便从余少白身旁走过,对郑恭说道:“郑公子,咱们回去吧,这天实在是太热了。”

    ……

    很快三人离去,余少白将门关上,终于将这女人送走了,真是够他受得。

    “少白,你过来。”余母站在门口,摇着扇子朝余少白招手说道。

    “娘,你有什么事?”

    “那赵小姐与你是什么关系?”

    余少白叹气说道:“前前世的冤家。”

    “你是不是中意于她?”

    额……余少白愣道:“娘何处此言?我怎么就中意她了?您可不能乱点鸳鸯谱。”

    听到这话,余母心里松了口气,这余家要是娶了这么一个泼辣的儿媳妇,也算是家门不幸。“那娘就放心了。”说罢她便进了厨房,准备午饭。

    烈日炎炎,一处山洞里却是凉爽极了,即便如此,跪在地上的黑玄依然满头大汗,惶恐的看向坐在石凳上的老者,也就是余少白口中的老乞丐卞宗仁。

    “黑玄,这次你办事不利,大人虽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着~”站在一旁的黑衣蒙面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甩手扔向黑玄。

    黑玄伸手接过药丸,脸色骤变:“这是**散?”,抬眼看向老者,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最后还是吞下药丸。他知道自己一旦吃下**散,这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到夜里子时便会疼痛难忍,夜不能寐。

    “黑玄,那余少白你也见过,你觉得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听到老者问话,黑玄忙回道:“白煞他却是没有完全记得以前的事情,我向他提过天雪,他的表情我可以他应该想起了一些,若是全部想起,他不可能会和大人您作对。”

    卞宗仁心里却有些猜测:“也许……他知道了老夫的计划,所以才假装失忆。”

    “你下去吧,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就不用回来了。”

    听到这话,黑玄慢慢退出山洞。

    黑衣男子见他离去,这才说道:“大人,咱们本来是想用余少白引静梵师太离开庵堂,可如今堂主那里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还白白折损了徐三斤。”

    “休要提那个废物,这次是老夫失策了。当初让余少白引静梵师太进入静梵师太,破了当年的约定,老夫的意思是想看无妖堂那群忠于堂主的那群人会出来找她的麻烦,以静梵师太的身手,倒是可以替老夫除掉堂主的羽翼,没成想这静梵师太倒是比五年前成熟老练,没有让人发现她的身份,现在还傻乎乎的守在余少白身旁,以为能护他周全。”

    “大人,您是用了什么方法能让静梵师太一直留在余少白身旁?”

    听到这话,卞宗仁摇头说道:“并不能说让她留在余少白身旁,老夫是为了让她留在兰溪,这样堂主便如坐针毡,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老夫抓住堂主谋害静梵师太的证据,让那些老伙计们站在我这边,无妖令便触手可得。至于方法……老夫编了一番说辞,让静梵师太以为余少白是她的一位长辈的遗孤,而老夫扬言要把余少白带回京城,交给朝廷里的那位,她知道那是虎穴,有去无回,九死一生,所以她才一直跟在余少白身旁,不愿离开,生怕老夫将他带走。”

    那黑衣男子笑道:“那静梵师太要是知道守护的人不是长辈遗孤,而是咱们无妖杀人无数的白煞,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

    “你先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把静梵师太离开玉苍庵的事情透露给堂里的弟兄,堂主应该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好戏才算真正上演。”
………………………………

第一百零四章 意外惊喜

    ――洪武五年七月初一

    余少白在家里只过了两天便又再次背上行囊离开图山村,陪他的只有那头驴,静梵师太则是留在了他家,他如今要赶往的是距兰溪县城东二里的飞流书院。

    那飞流书院东面有座无名山,而飞流书院的飞流二字便是因为那山侧的瀑布,等到余少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他便明白自己已经离飞流书院不远了。

    又赶了二里多地,余少白终于来到了红叶岭,那飞流书院便在这岭上,抬眼望去,只有一条青石阶路,他只能将驴车寄放在茶舍马棚,徒步上了石阶路。

    一炷香的功夫,他便看到一座牌坊,而牌坊对面便是那飞流书院,原来他以为这书院建在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应该是个类似于私塾的小学校,却没想到这书院这么大,他只是想让吴子初帮他找个私塾混日子,可这飞流书院既然小有规模,恐怕规矩一定很多,余少白手里掂着十两银子,心想:这点银子应该能够打发那些夫子了吧?

    “来者止步。”当余少白来到大门前,一个身穿灰衣的老者喊住了他,“少年郎,你来这里做什么?找人吗?”

    “老人家,我不是来找人,我是前来报道的新生,烦请您通秉一声,好让我进去。”说完这句话余少白倒是想起自己前世上大学第一年去报道,貌似对保安大爷说的也是这么一句话。

    “没听说有新晋的生员,你莫不是在骗老夫吧?”老者疑惑的看向余少白。

    “生员?”余少白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只算是个半童生,哪里会是秀才,十五岁的秀才?会不会太高调了些。

    “在下余少白,图山村人,烦请您通报一声,便可知我是否在骗您。”

    听到余少白这话,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年郎,惊道:“你是余少白?竟然这么年轻。”

    “怎么?老人家听说过我?”

    老者笑道:“你若是早说你是余少白,老夫也不会拦着你。今早吴县丞公子吴子初便嘱咐过我,明日有位名叫余少白的少年郎会前来书院,到时候记得唤他出来。”

    “哦?吴子初也在?”看着老人家急急忙忙跑进门里,余少白只好在门口等待。只是他有些疑惑,吴子初为何会出现在飞流书院,莫不是为他这个好妹夫提前打点铺路,若真是如此,倒真是有些感动。

    咔嚓~

    门再次打开,吴子初从门里走出,表情夸张的朝余少白张开手臂:“好妹夫,来!让大舅哥抱一个!”

    “滚~”

    被余少白一脸恶寒的推开,吴子初倒是没有多想。笑道:“大舅哥还以为你明日才到,所以嘱咐了刘老头一声。没成想你今天便来了,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这不是想提前来书院熟悉环境吗?不过你没陪着你家好月如,来这飞流书院是为何?”

    吴子初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马上就要秋试了吗,我们兰溪七子除了我以外,全部都要在八月初九前赶到杭州府城备考,我爹心里也有些动气,说我不好好用功修习学业,便打发我回去县学读书,我的好月如,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呐。”

    “额~”余少白看着那一副做作矫情的姿态,差点想吐,忙打断他的话,“你这话扯得有点远了,我问你为什么会在飞流书院,你爹不是让你去县学吗?难不成是为了给我提前打点?”

    听到这话,吴子初疑惑的看向余少白:“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飞流书院是前朝时期的旧名,洪武二年便以此学院为县儒学,这兰溪县的读书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会不清楚?”

    飞流书院便是县儒学?余少白微微一愣,他在前身记忆里却是没找到关于飞流书院的事情,哪里会知道飞流书院就是县儒学。不过吴子初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能点头承认吧。

    “这个我自然清楚,那问题来了,你说你把我安排进了飞流书院,是真是假?我不过算是半个童生,如何进的了县学?”

    听到这话,吴子初得意的说道:“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没有生员名额想要进县学,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本公子是谁,吴子初,吴县丞的儿子,在这个兰溪县里还没有我吴大公子办不成的事。”

    看他嚣张的模样,余少白却露出狐疑之色,这冒充生员可是要掉脑袋的,吴子初应该不会这么坑自己吧,自己只是想找个小一点私塾混日子便好,等到今年圣旨一下,科举暂停他也就不用再担心科举考试了,谁成想这吴子初竟然给自己找到了县学,也实在太仗义了吧。

    “你这么做可是有些莽撞了,冒充生员可是大罪,要是有心人告发,你我的脑袋还能不能保的住,难说!”

    见余少白担心害怕的样子,吴子初一脸得逞的笑容:“瞧把你吓得,跟你开个玩笑,我爹都不能做到,也不敢做的事,我又岂能做到?”

    听到这话,余少白郁闷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啥时候学会耍人玩了。“行了,你正经跟我说,你之前说安排我在县学读书,是不是也是玩笑话?”

    吴子初忙摆手说道:“这可不是玩笑话,是真的,不信,你看这个。”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了黄皮文书。

    余少白接过文书,打开一看,脸色微变。“生员名额?”他没想到这文书竟是府城送到县衙的文书,上面是对自己协助汪宜正破案有功,协助吴子初破案有功的奖赏。除了钱一百两,绢十匹之外,竟然还赏了一个生员名额,这让他始料未及。

    “妹夫,怎么样?是不是很激动?这文书不久前才被送到县衙,我没有告诉你,便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余少白合上文书,问道:“确实是又惊又喜。我这钱一百两还有绢十匹是不是在县衙?你怎么没一块带来给我。”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尴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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