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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捡漏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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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尴尬的笑道:“额……你的钱一百两还有十匹绢都没了。”
“没了。怎么没了!”一听到赏赐没了,余少白顿时有些着急的问道。
“是让大舅哥拿去用了,你放心,过些日子我准还给你。”
“你拿去用了?你不是天天说自己不缺钱用吗?出了何事?竟然让你用上了我的钱?”余少白话音一落,那吴子初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想想之前,我吴子初何事为钱发愁,可现如今却真是没有钱了?”
“你别停,倒是继续说啊。出了什么事?”
“唉,还不是因为月如他爹。”吴子初脸上露出无奈。
余少白疑道:“这和月如他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这喝酒欠了酒楼的帐,是我帮他还的,喝醉之后打伤路人,也是我花钱了事。这还不算,他还在赌场欠了一屁股的债,也是我替他还清,你那一百两银子还有十匹布也被我用来还我那个老丈人的债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有些惊讶:“那娄老爹竟然输了那么多的钱,你这真是得了美人失了财气。不过之前咱们不是在高贵家里顺来了地契还有房契吗?你没有去陆家交易吗?那些地契和房契可是能换不少银子。”
“这个我也知道,只是那兰溪陆家管事的二老爷并不在兰溪,听说是回了浦江老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交换房产地契可是件大事,没有这二老爷在兰溪陆家主事,找兰溪陆家的谁都不成。”
闻言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真是如同有钱没地方花,怀揣地契房契,却不能随便交易,“也罢,那就等等吧。那一百两银子和十绢布要是能让你抱得美人归,也是值了。”
听到这话,吴子初感动的拍了拍余少白的肩膀,说道:“妹夫,大舅哥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放心,月如迟早要进我们吴家门,做我吴子初的娘子!”
“行了,你就别感慨了。言归正传,这朝廷赐我生员名额确实太过突然,县学规矩太多,不适合我这种性格洒脱之人久留。”余少白这说的是实话,平常私塾呆就呆了,县学?别闹了,他不想死读书。
“唉妹夫你要去哪?”见余少白话罢便要走,吴子初连忙拦下。
“我自然是要回家。”
吴子初笑道:“妹夫,这生员都是要进县学的,哪有人去躲着它。你想一想,你娘要是知道你得了生员名额,却不愿进县学,那她不是要生老大的气吗?这是为人子女还做的事吗?”
“你可拉倒吧,孝顺我懂,为人子女该做的事情我也明白。不过你平时把你爹都气成啥样,怎么还好意思跟我说教?”
“咳咳~少白,你又拆我的台。就不能给大舅哥留点面子吗。咱们说回正题,你别扯远了,你就说你娘会不会生气。听你说她身体一直不好,她被你气出个好歹,你心里过意的去吗?再者说,进县学也是件光彩的事情,你十五岁便成了秀才,可是比景名还要厉害,要是他听说了,一定相当郁闷。”
………………………………
第一百零五章 一字眉
余少白冷静下来,想想家中的余母,她之前不知道自己去的是县学,想来自己得了生员名额的消息不久就会在图山村传开,若是不去县学,恐怕不光是余母不答应,村民们对自己也会有些微词,毕竟秀才都会在县学求学深究。
“罢了,我就再忍几个月吧。”想到明年便没有科举考试,余少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不解,难不成少白只打算在县学呆几个月就离开。不光也没多理会,反正自己也不会在县学呆太久,只要手里的地契和房契换成银子,他就不用受爹娘的威胁,继续留在县学了。原来他并没有说实话,他之所以来县学,是他爹逼的,因为所有的钱包括余少白的钱都用做还老丈人的债,他爹虽然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向他伸手要钱,却开出了个条件,必须他去县学读书才行,他本来是不想去的,后来得知余少白也得了生员名额,便想着把他骗进来陪自己,这样也不会太无聊。
踏踏踏~
正当二人交谈时,一个年岁二十上下的儒生从门中走出,朝吴子初拱了拱手,才向余少白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余公子吧,邹教喻让在下带你入学。”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拱手称谢。
“少白,你不用跟他客气,丰玉是我舍友,不光他没有本公子厉害,我是廪生,他是增生。”
听到吴子初的话,那刘丰玉苦笑道:“你这家伙真是无药可救,去年我要不是逢考染上风寒,又岂会只是增生。”
听到他们的话,余少白打趣说道:“刘兄这话说的在下心里更是惭愧,你们一个廪生,一个增生,让在下这个附生怎么活?”
刘丰玉闻言不禁笑道:“余公子且宽心,若是平常,或许你这附生在县学里不好呆,可你今年才十五,光凭这一点那些趾高气昂的家伙定是服气。”
“你这话说的,当本公子不存在吗?在这县学里还有人敢欺负少白?找打!”
余少白无奈的摇了摇头,新生与老生之间的那点矛盾,他前世也领略过,也没放在心上。
很快他们便停在了孔子庙前,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余少白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只看到一个年轻后生正跪在地上。听刘丰玉说,此人也是新来的附生,进庙拜孔圣,这是入县学的第一件事。
走进庙里,看到香案旁站着的三名中年男子,余少白不知该如何称呼,吴子初小声提醒,他才忙拱手说道:“学生余少白见过邹教谕、田训导,郑训导。”
站在中间的邹维点了点头,说道:“县衙那边的消息是让你明日前来,没想到你今天便已经来了。丰玉~你先带他去斋舍,安排好房间,明日沐浴更衣,辰时来文庙参拜圣师。”
“是。”刘丰玉上前拱手称是便将余少白领出孔子庙,与吴子初一同去了西面斋院。
来到最中间的一处房间,刘丰玉敲开了门,一名三十多岁的老儒生从房里走出,问道:“何事敲门?”
“斋长,这是新来的附生余少白,邹夫子让你给他分排斋房。”
听到这话,孟斋长抬眼打量了一番余少白,笑道:“小小年纪便被赏了附生名额,倒是不小的能耐,吴子初~现在是讲课的时间,你为何在这里?”
吴子初尴尬的笑了笑:“我这就回去,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说罢他拍了拍余少白的肩膀,转身跑开,原来这家伙是翘课来见的余少白。
孟斋长叹了口气,让刘丰玉也回去听课,带着余少白进了院子。
“这敬业斋一共有生员五十八名,两人一间斋房。这两日倒是添了你和林晚风二名附生,原本他是一人居住,既然你来了,便与他住在这间房里。”孟怀生站在院落尽头的一间斋房前说道。
“林晚风?不知可是如今正在文庙里叩拜圣师的那位兄台?”
孟怀生点了点头,说道:“那林晚风性子有点怪,不爱与人交谈,你们好好相处,那我就先回去了。”
余少白将那斋长送走,推门走进房间,看着这一尘不染,整洁干净的房间,倒是有些意外,这林晚风莫非有洁癖?
看到那柱子擦的发亮,余少白有些担心,自己和这么一个爱干净的男人住在一起,应该不会发生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
整个房间也不大,里面除了衣柜木箱之外,便是那两张连在一起的木床,余少白废了好大的劲都没有把两张钉在一起的床分开,难不成这里都是两个人睡在一起?
他把包裹里的衣服放进西侧的空衣柜里,坐在桌前拖着腮帮子犯傻……他现在实在有些迷茫,自己对于那些之乎者也实在不感冒。
咔嚓~
门忽然被打开,余少白扭头看向那人,正是之前在文庙看到的年轻后生,之前没有细看,这少年应该要比自己大上一两岁,样貌倒是极为个性,那一字眉重出江湖。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那“一字眉”见余少白出现在他的房里,显然有些意外,貌似话音里还掺杂着怒气。
余少白忍住笑意,忙拱手解释:“兄台莫急,在下余少白,新来的附生,孟斋长将我安排与你一间斋房。”
林晚风之前在文庙并没有注意到余少白的出现,更是没有邹夫子对他说的话,所以对孟斋长的决定有些意外。
他瞪了余少白一眼,扭头出了房间,余少白一脸莫名的追了出去,看到他进了斋长房间,不由一愣。自己说错话了?这家伙怎么火气这么大,他去找斋长不会是要换房间吧?
“林晚风,你气冲冲的闯进我的房间,为了何事!”正在读书的孟怀生有些不满的看向林晚风。
“斋长,为何要把他安排在我的房间?”
“他?你说的是余少白吧,怎么?你有异议?”
林晚风点头说道:“你看咱们斋院不是还有空房那?你让他住别的房间不就好了吗?”
“胡闹!林晚风~你才刚进县学第二天就要受罚吗?连我这个老生员都照规矩做事,你一个新生就要坏了县学的规矩?”
“可是……我不喜欢和别人住在一起。”
听到这话,孟怀生将书放下,轻声道:“你进县学前应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很多人在家里都是娇生惯养,养尊处优,都这么说过,说自己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县学定了这个规矩,就不会为个人开先例,即便是那吴县丞的公子不是照样和同窗住在一起,赶紧回去,休要再提及此事!”
见孟怀生下了逐客令,林晚风叹了口气,也不敢与他继续争执。虽然孟怀生只是一个资格老一点的生员,可他作为敬业斋斋长,却有可以按照斋规分五等处罚犯规学生,每月还要记录本斋学生品行学艺,上秉教谕。光凭这一点,县学生们便不敢对他多加微词,连吴子初对他都有些忌惮。因为这家伙的舅父便是邹教谕,虽然没有他爹的品级高,他爹也是对邹夫子礼让三分,有了这层关系,孟怀生根本不怕他县丞公子的身份,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余少白躺在床上,看到林晚风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里,他笑道:“林兄,你不习惯有人跟你一房,这点我可以理解。你放心,我这个人不打呼噜,没有脚气。绝不会影响到你。”
听到这话,林晚风淡淡的回道:“我是不习惯和人住在一起,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我要约法三章。”
“你说,我洗耳恭听。”
“第一,我读书的时候你不能读书,我不想被你的声音打扰。”
余少白笑道:“第一点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在你读书的时候读书。”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去读书。
“第二,不准让其他人进我的房间,更不能随便碰我的东西。”
“第三,你不能睡在那张床上。”
啥?听到第三条,余少白愣道:“我不睡在这床上睡哪?”
“这个我不管,你若是非要住那张床也成,前提是你借我一两银子。”
听到这话,余少白明白了,这家伙是要借钱才说了不让自己睡床上的话,看他穿的比自己还磕掺,想来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娃。
他问道:“咱们既然都是同窗,又在一间房睡。这就是缘分,借钱的事好说,这是一两银子。”余少白这次倒是大方,只是想拉进二人的关系,毕竟这段时间还是要住在一起,关系搞得太僵,总是不好。
“你不怕我拿了你的钱不认账?”林晚风拿着那一两银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余少白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一只蚊子拍死,笑道:“我觉得你信得过,而且用一两银子若是试出一个人的人品,也值了。”
听到这话,林晚风嘴角露出笑意,“为了你这句话,这钱我一定还你。”说罢他将钱放进怀里,坐到桌前看起了论语。
………………………………
第一百零六章 大扫除
当~
一声午时响鼓,士子儒生们从讲课堂走出,便饭斋走去。
林晚风将论语收起,走到门口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年郎,这家伙从来到这屋里除了发呆便是睡觉,也不知道这附生怎么得的,一点也没有读书人的样子。
“喂~醒醒,用饭时间到了。”
余少白揉着眼睛坐起身来,迷茫的问道:“怎么?该吃饭了吗?”
看他傻乎乎的样子,林晚风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余少白见他离开,连忙跟上,第一次去吃饭,可别走错了地方。
很快他们便来到东南的饭斋,五十八名生员早已入座,见余少白走进,倒是有不少熟悉面孔站起身来朝他拱手问好。
“齐兄!”
“泽华兄!”
“田兄!”
“叔晋兄!”
“子初兄!”
“丰玉兄!”
余少白朝他们六人一一回礼,一旁吃饭的众多士子看到余少白这张陌生的面孔,自然知道是今日报道的新生余少白,对于他和吴子初之间的关系,他们也都略有所闻,兰溪五子对他熟络倒也见怪不怪。
“这位是你的舍友?长相还真是神异非凡。”田问凑到余少白面前笑道。
神异非凡?这词用的,不就是说人长得丑吗?余少白无奈的笑了笑。
见林晚风面无表情的走开,田问有些尴尬的问道:“这家伙是不是听到我刚刚的话?”
“你还能再大点声吗?”吴子初打趣说道。
“赶紧回去,教谕来了。”眼尖的钱泽华看到一抹熟悉身影在窗户前闪过,他连忙出声提醒,人却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慢条斯理的吃起饭来。
吴子初等人听到这话,也连忙回到各自位子,饭斋的规矩:不可随便走动,不可大声议论。
余少白见他们各自回了座位,他去饭堂打来饭食,回来便看到教谕还有训导都已经入座,他端着饭菜走进大堂。
他扫了一眼饭斋大堂,都是两两对坐,共用一小方桌,根本没有空位,注意到林晚风对面有空位,他轻步来到桌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挤在一张桌子?”
正吃着饭的余少白,听到这话低声说道:“林兄,你这可就不对了。你看看~这哪还有座位,唉~你怎么走了。”他话还没说完,那林晚风便已经离坐便大门走去。
“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古怪,难不成是处女座的?太矫情了吧。”余少白轻啐了一句,眼神却投在了那对面的饭菜上……
吃过午饭,士子们大多都是回了自己房间,一边抹汗一边苦读,兰溪七子里面除了吴子初,其他四人也各自回去读书。
跟随吴子初,余少白在县学逛了一圈,也有了初步了解,其中明伦堂居中,前部左右设东厢和西厢房,堂后为讲课堂和尊经阁,堂前设儒学门和仪门两道。明伦堂西面是斋舍,儒学署、教谕廨、教授厅。尊经阁东侧分别是是敬一亭、洒扫公所、会馔堂、库房、射圃亭和观德亭,东西厢房前面分别是孔庙、大成殿、文昌祠、节孝祠。
“这么大的太阳,你不回去呆着吗?”余少白抹着脸上的汗,朝身旁跟着的吴子初说道,逛了这么久,他实在是不想再晒了。
吴子初叹了口气,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别~你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见余少白要跑,吴子初连忙拽住他,笑道:“妹夫,好妹夫,你先听大舅哥说完,是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
“你觉得大舅哥对你如何?”
“有话快说,你这弯拐的有点远了。”
听到这话,吴子初叹气说道:“其实这个事情还都是因你而起。刚刚我没有去讲课堂听课,是为了去见你。等我回去,郑训导罚我将明伦堂和尊经阁打扫一遍,这么热的天,不得把我活活热死。你不觉得内疚吗?”
余少白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他自然知道吴子初是想让自己做什么。
“妹夫,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你看我都没找泽华他们,却来麻烦你,说明咱们关系近才是。”
余少白无奈的笑道:“行了,你不找他们是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去帮你。你都说了这事是因我而起,我能不管我。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妹夫。还是你够意思。一共需要打扫两个地方,明伦堂那边我负责,至于尊经阁就交给你了。如何?”
余少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回趟斋房,便去那尊经阁。”
将吴子初送走,余少白叹了口气,抬步走进了斋院,推门进了房间。见林晚风已经满脸大汗还捧着本书在读,说道:“这么热的天,这门着打开着,还有这窗户也没必要关上,那样会凉快些。”
林晚风只是嗯了一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让余少白无奈极了,最后将手里提着的竹盒放在桌上,“刚刚我朋友说话有些失礼,你别放在心上。心里有怨气,却不能亏了肚子,这是你之前没吃几口的午饭,我替你带了回来,饿着肚子读书,滋味也不好受,多少吃点吧。”
说罢余少白便转身朝门口走去,待到林晚风抬头时,那少年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看着桌上的竹盒,有些愣神。
余少白从房里走出,对于林晚风这个人,他之前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觉得这家伙实在嚣张。可当田问笑话他的长相时,那淡淡的怨气还是被余少白发现,或许他是因为长相过于丑陋,才不愿与人结交,那拒人千里的习惯还有无理的要求或许只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
想想之前的自己,倒是有些相似,同样平凡,同样的贫困,同样的自卑。或许因为他们很像,余少白对这林晚风有些同情,对他也更多的是宽容和包容。
很快他便来到尊经阁前,一旁侧房里坐在一个灰衣老者,手里正捧着本书,摇头晃脑的看着,连余少白走到他身旁都不曾发现。
“徐伯~”
余少白的一声呼唤把老者吓得不轻,连手里的书都滑落在地上,余少白看那书上的小人图,嘴角有些抽动。他以为徐伯摇头晃脑是在读什么圣贤书,没成想他竟然是在看春宫图,真是够了。
徐老脸不红气不喘的将春宫图收进怀里,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余少白。这少年他倒是有印象,因为就在刚刚吴子初和他还来过这里,跟他打了声招呼。
见少年郎嘴角的笑意,他轻咳了一声才说道:“那个……余少白是吧,你不是刚刚才来过吗?怎么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余少白拱手说道:“少白没有敲门便进来,只是因为我在门口喊了您数声,见您专心一志的看书,并没听到我的声音,这才失礼走了进来,还请徐伯见谅。”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徐伯抬眼看向少年郎。
“少白不知您指的是什么?”余少白隐隐有些不耐烦,不就是看春宫图吗,他这么拐弯抹角的烦不烦。
“这件事情可千万别说出去。”见余少白装糊涂,徐伯却是装不下去了,低声说道。
“您放心,少白知道分寸。冒昧前来,是想向你借扫把还有布,对了还有水桶。”
“你是要打扫斋房?你等着,老夫这就给你拿来。”
从徐伯房里借走这些打扫用具,余少白趁着他不注意,便偷偷溜进了尊经阁。若是平时他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尊经阁,可如今他是要替吴子初打扫尊经阁,要是让徐伯知道了,这事恐怕就要穿帮。
走进尊经阁,余少白心里松了口气,在他看来这尊经阁其实也不脏,读书人爱惜书籍,自然会经常来打扫尊经阁。
尊经阁一共两层,余少白提着水桶,拎着扫把和布便上了二楼,从二楼开始打扫。
……
半个时辰过去,余少白干干歇歇,歇歇干干,这才将二楼打扫干净,书籍摆放整齐,书架也都擦了一遍,累出了一身汗。
原本天气就很炎热,下午的阳光被乌云遮住后,天暗了下来,阳光没有了,却给人一种闷热的感觉,心里憋的慌。
踏踏踏~
轻微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余少白探着脑袋,顺着楼梯缝隙朝一楼看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子初,我在这里。”
听到他的声音,吴子初上了二楼,见余少白大汗淋漓的样子,说道:“打扫的如何?明伦堂我可是打扫好了,再过半个时辰郑训导便要来检查了。”
“你别催我,一楼根本不用打扫,连尘土都没有,二楼已经打扫干净,我正准备回去。”
“这次多亏少白你仗义,以后大舅哥不会亏待你。”在吴子初夸夸其谈的时候,余少白早已经走下楼梯,压根就没想着听他侃大山。
“唉~人呢?”吴子初扭身却不见妹夫身影,有些无奈的走下楼梯,怎么一点都不配合自己,太没默契了。
两人一同出了尊经阁,余少白朝斋院走去,吴子初则是去了讲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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