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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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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刺史暗骂一句,“我日死你娘!”
他平了平胸中忿怒难耐的情绪,感觉看着一位几个时辰前、还在一个妇人面前运筹帷幄的县令此时汗流浃背,真他娘爽到了极点。
他不想立刻停止对他的折磨,耐人寻味地说道,“唉!马大人,你哪里知道为官的绝窍!今天本官就告诉你吧。我们都是驴,只不过本官是陛下的驴,陛下让我怎么转,我就怎么转,而你是本官的磨,我怎么拉你怎么转。”
马洇吃惊地瞪了大眼,与驴和磨有关的话他才听吕氏说过,但吕氏不可能害他!
刺史大人十分的和蔼,又道,“在都濡县,你是驴,你的手下是磨,本官的手里握着抽驴的鞭子……”
“大……大人说得极是,卑职茅塞顿开!”
刺史很满意,他不想让他绝望,“孺子可教。去吧,你连夜赶回去,给我把那个驭者捉来……我要看看你这头驴,是不是像某些见识短的人说的……还有没有些用处!”
马洇几乎是滚了出去。
………………………………
第820章 翻涌不息
高审行见他那副狼狈样子,感觉心中的恶气才散出去一些。
一个雄才大略的刺史,被一个小寡妇,和一位刚刚被他提拔起来的小县令背地里如此奚落,能吞下这口气的人也就不是人了。
对吕氏和马洇的忿恨让他坚定了决心,一定把刘端锐死案弄个明白。他从王氏母女和马洇的表现上,也知道这件案子绝不是报上去的那样。
但办案不能全凭直觉,得有凭有据才行。
当事人只有刘端锐的驭夫,此外再也没有别人。他一定听到了什么风声,不然大半夜的他跑什么!刺史能猜到两个可能:一是害死刘端锐的就是驭夫本人,二是他是知情者,当时隐瞒了案情,不然他不会闻风而逃。
开荒大事已经告一段落,他有时间、有精力旧事重提,让这对试图玩弄刺史的男女引火烧身、美梦破碎。
他要让吕氏知道知道,在自己和马县令之间谁才是强者。为此即使遭受了罚俸也在所不惜。
而马洇,要让他知道知道亵渎上司的下场是什么。他不要想再回到原点、再去作什么县丞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那时再看马洇在吕氏的面前是个什么德性。
他不去后宅休息,只在吃饭的时候才踱回去,坐在那里闷头不语地把饭吃下去。他不敢看夫人崔氏的目光,在夫人的面前,高审行才稍稍感觉自己眼下所做的,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晚上的时候,高审行再回到他在前厅临时辟出来的小屋子里,而马洇县令如期而至。
高审行板着面孔问他,“那个驭者抓到没有……”
马洇凑上前,谦恭地回道,“大人,卑职考虑此案重审的话,对我们会有不小的损失。比如,黔州失去了一位人人可以效仿和学习的楷模,而我们也将蒙受巨大的……”
“马大人,你所指的‘我们’是谁?是我和你么?还是你和别的什么人?你这个念头要不得,一位官员如果遇事只是想着自己、而没有是非大义,这官不做也罢。”
马洇还要说什么,但刺史已经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滚出去办事。
从刺史府出来,马洇知道自己全盘的如意计划,不明不白地就出现了巨大的危机,也不清楚事情是坏在哪个环节上。
在返回都濡县的夜路上,马洇感觉前途一片渺茫。他进了都濡县城,在黑暗里像被根线牵着、再去了吕氏的院子。
吕氏年纪虽然不大,但遇事并未像马洇那样慌张。她似乎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吕氏对马县令说,“我们得知道刺史大人是怎么想的,我不信这件事是他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一定是哪里出了纰漏。”
“也许,真是我们看错了人了。现在想一想,对刘端锐这件案子,刺史大人当时真没有什么表示……也许是刺史的意图被我意会错了,真是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
吕氏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他是那样的人!你还是快些的,去把赶车的人找到了、扣在自己的手里。到时交不交出他来、都在马大人的意思,也不致弄得太被动。”
马洇以为也只能如此,他央告道,“刺史大人不会不再来都濡县,到时还得靠你再缠一缠他、透一透他的想法。”
吕氏道,“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万一马大人渡了难关,不要忘了我的付出才好!”马洇指天立誓道,“如若有负夫人,天打雷轰!”他顾不得多说,立刻奔了出去。
高审行也不去催促马洇,却暗地里派出自己的亲信,乔装到都濡县里盯住他的一举一动。马洇很快捉到了那名驭者,不把他拘押在县牢,而是另找了一处隐蔽的院子看管起来。
刺史佯作不知,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这件事就像一个大人居高临下看一个小孩子耍心眼儿。他私下里再与刘端锐的遗孀王氏母女谈了一次。
王氏知道,即使马县令的位子在这件事情上得到了保全,对她们母女的态度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反而还有可能变本加厉。
在开荒中马县令的嘴脸,她们已经看得够清楚了。如果刺史大人能保证她们母女先前得到的抚恤不被追回,那么把亡夫的故事抖落出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们都看得出刺史大人在这件案子上的态度,因而这也是迎合刺史大人的意思。于是,事情也就渐渐地清楚起来。
刘端锐,蔡州郎山人,武德九年时为江西流寇,贞观初年率众归顺,入了辰州公职。两年前才升为都濡县令。端锐已得志,即嗜酒不理政事。
有都濡小民陈赡二十岁,被选为刘端锐车驾的驭者,陈赡妻子年少,貌美且艳,刘端锐乃私会之。
王氏说至此处已泣不成声,高审行不住地安慰。
高审行对她说,“王夫人真是体察本官肃清域治的决心,把刘端锐的过往知无不言。夫人放心,刘大人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马洇若敢玩乎职守,本官定不饶他!”
他想好了,夫人崔颖所求之事还不算完,李引这个市令也就有了安排的去处了。一个男人,既然称得上个男人,那么必要恩怨分明,一言九鼎。
他吩咐手下,“我们去都濡县,督办刘大人的案子!”
马洇连忙出迎,毕恭毕敬,刺史问,“那名驭者你可捉到?”
马县令回道,“大人,下官也察觉这人有些不大地道,派出去多少捕役,也没见他踪迹。”刺史笑道,“那么你就再抓紧些吧,一天抓不到他,本官就一天不回黔州!”
马洇道,“大人笃志公务,除了操劳一州粮亩大计,还如此在意一人一案,真是让下官佩服之至!”
晚上的时候,马县令再把好吃好喝的都安排上来,酒桌之上少不了鹿鞭、公羊卵,再勒了一条狗整治了端上来。刺史大人来者不惧,似乎猜到了马大人的用意。
那么大人就再给他灌一些迷浑汤,对他道,“本官对你这样严厉,是不希望你在人命关天的大事上犯了糊涂!”
马县令已经哭晕在地下,哽咽着道,“刺史大人的恩德,恩同再造!”
高审行酒足饭饱,回马大人安排的客房里躺下,不大一会儿,有轻轻的脚步声移近前来,他不睁眼睛就知道是那个吕氏。
他不睁眼,佯作睡熟,胸中却激情澎湃,有一种报复的冲动在翻涌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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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 一字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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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套路,吕氏一上来先从高刺史的脚上按起,然后一双柔软的手再慢慢地延着腿摸上来。高审行回想着她在家中与马洇的对话,一股怒气不可扼止。
吕氏试探着试探高大人生理上的反应,观察他的心情,小心翼翼。总得重新陪养出些感情、看看他明显的怒气因何而来,再好打探刘端锐的案情。
她深知,不论是自己与刺史大人身份上的悬殊,还是自已与刺史夫人的差距,这个男人都不会过久地拴在自己身上。他只是逢场作戏、尝个新鲜。她真正可以倚靠的还得是马县令。
如今,磨也来给驴按摩了,这都是生杀予夺的权力在支配着。
高审行豪情万丈,在怒火与马大人精心准备的壮阳酒菜支配下翻身而起,一下子将这个小心翼翼的人掀翻在床上。他没有任何的顾及,扒光了这个人的全身,再进入这个人的内部。
那里密闭而幽深,神秘得没有止境,刺史大人不说话,但是立意要用智慧和疯狂,让她知道磨只能磨豆子、磨麦子。
磨永远不能支配驴子。驴子也不可能永远拉得动磨,但在某些时候驴子却可以把磨拉得飞转起来。虽然有的磨也可以像波浪似地涌动和放荡,但却不再被一个有品味的驴子所珍惜。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让这盘磨见识一下他这头驴子持久的力量与魅力。
……
第二天,当马洇和吕氏都以为事情会有些转机的时候,黔州刺史府那些精干的护卫们,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城内一处偏僻的小小院子里搜到了陈赡。
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哪里经得住刺史大人的三言两语,以往来自于刘端锐的羞辱、以及敢作敢当的激情,让他说出了一切事情的经过。
随后,陈赡带着衙役们返回了他的家中,找出了那根曾经袖在他衣服里、又在夜晚山道上砸开刘端锐脑袋的铁槌。铁槌上还有依稀的血迹。
马洇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陈赡会让自己前功尽弃,他当堂瘫坐于地,一切都不可挽回了。误判一案,他将被没有悬念地解职为民。
马洇不知道,陈赡在他惶恐无助的妻子面前,也有过一瞬间的后悔,因为马洇曾经提示他咬死了也不承认。
但是刺史也暗示他,只要说出来当时的实情,他不必给刘端锐抵命。
贞观十九年的腊月十六,刑部接到了黔州刺史高审行签呈的,关于都濡县原县令刘端锐一案的复核结果:刘端锐以强凌弱,私会驭者陈赡之妻。赡怒不可遏,挥铁槌击端锐成重伤、后不治而亡。
公门一字可改命,陈赡是体会到了。
高审行只把“陈赡‘袖’铁槌击端锐重伤”,的“袖”字改成了“挥”字,便将他的预谋杀人,变成了因怒而致的非故意杀人。
毕竟这种情况给谁看都在情理之中,设身处地想一想,陈赡也够可怜的,而刘端锐简直死有余辜。
高审行对此案的处置是:陈赡流放西州,六年不得回。判了错案的现任县令马洇解职为民,永不录用。而刺史大人对自己的惩罚也不轻,罚俸半年,通报全州。
这件案子立刻传遍了长安城以及左邻各州县,凡是有些身份的官员们大都知道了:在刚刚由辰州划入黔州的都濡县,有个因公殉职、被吏部通令嘉奖的县令,原来是个欺负属下一个驭者之妻的色狼。
十个人里有八个人都暗自佩服黔州刺史高审行,他在大是大非的问题面前真是不计较个人的得失。毕竟在没有人喊冤上告的情况下,没有几个官员有这样的大手笔自揭家丑。
甚至有官员把溢美之辞说到了阁老高俭的面前。阁老听后也大吃一惊,因为以他对五儿的了解,这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他认为,大概这就是士别三日的原理吧,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真可放心了。
高审行在黔州略略动了动手腕儿,心中的恶气便出了。而且此事预计中的不良后果一点都没有显现,反而为他增加了良好的官声。
他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吕氏一眼,从此一步也不往那条巷口迈。在陈赡的家里,陈赡那位二十来岁、悲悲切切的妻子让刺史大人只看了一眼,便不能自拔了。
她竟然也姓吕,但却强过先头那个寡妇百倍。她模样娇弱而惹人爱怜,仿佛与夫人崔颖年轻时有着八分相似。
女人天生就需要强有力的保护的。
这个吕氏刚刚失去了依靠,孱弱而无助,刺史大人当众抚着她的肩,语众心长地安慰道,“你莫难过,陈赡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本官网开一面了。再说顶多有六年,他也就回来了。”
吕氏抽泣不言。刺史大人把手抽回来,又威严地、对都濡县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官员们说,“她的生活,本官是要亲自过问的,你们要小心些!”
高审行越来越坚信这一点,男人只要足够强大、能够造福于民,那么他自己多个把的女人算什么大事!这都是小节!
自从把寡妇吕氏推得飞转那一夜,他又明白了一个不甚清楚的道理,男人征服世界,归根结底还是征服女人,让她们仰望和顺从,让那些征服不了她们的男人们仰望和顺从自己。
他想到了高峻,想到他家中七个八个的、个个站出来都能晃瞎人眼的妻子们,这不就是个佐证!而他只会打打杀杀,还不是连皇帝陛下都把优秀的女子硬塞给他!
但是,他想到自己能在不动声色之间,只用了一个字、便将一位在职的堂堂县令踹回家去抱孩子种地,而且赢了官声、得了美人,这也没谁了。
这种能力和计谋是高峻无法比拟的他毕竟还要在刀光剑影里驰骋,而如此轻易地端掉一个县令,他未见能行。
他不但能端掉一个县令,还能按着夫人的意思再扶上来一个。
高审行刚刚把此事处理完毕,黔州市令李引,圆满完成了长安送蜡之行,回到黔州来向刺史大人复命。
刺史当了夫人崔氏的面,正色对李引道,“李大人在市令任上不足一月,政绩有目共睹,连我夫人都看好你的能力。你就去都濡县任县令,而且本官亲自送你上任。”
夫人崔氏万分高兴,看得出她不怎么想表现出来。
李引中规中矩,高审行送他上任,比李引还要意气风发,高审行在路上不禁想到,那个陈赡到西州后,估计也是喂马,六年也是个不短的时间了。
………………………………
第822章 都不能用
在贞观十九年的腊月,高审行在忙完拓荒大事后,三拳两脚、干净利落地把该踢的人踢开了、该安插人的安插上了。
他利用都濡县前县令刘端锐的死案,提高了自己的官声和威望,不论是黔州大小官员、还是他府中的护卫,都看到了高刺史的霹雳手段、一时人人钦服。
而且,高审行满足了夫人崔氏知恩图报的意愿,如约把李引送到了县令的位置上,似乎她因此、对刺史在都濡小巷中不检点的行为选择了忘却。
她的目的达到,不再关心政务上的事,转而精心照看她养在苗圃中的那些桕树苗。
但在崔颖内心里对李引目前的官职,还是不满意的。李引原来是郡王府的长史,是个从四品下阶。而现在他才是一个下县县令,从七品下阶。
这与她的目的还差着十二阶呢。
她要尽自己所能,让他再回到那个位置。感情上的事她不能给他任何的补偿,但这个却可以实现。如果目的达到,那么她也可稍稍心安些了。
有时她会想,李引这个人无意中射杀了自己的哥哥、又故意射杀过自己的丈夫,但他也救过自己两命,她不能执着于此事不忘。
因为有些个场景她再也忘不掉,就是在山阳镇他落寞萎靡的背影、盈隆岭悬崖下他面对她时,二目中瞬间涌出的泪水。
这是因为她当初对李引故意的欺骗造成的,而且这么说来,柳伯余的死也与她的欺骗脱不了干系。
死者已矣,柳伯余的两个女儿都有了最好的安顿,剩下就是她的事了。
高审行在牧场村时与丫环菊儿、在黔州与那个寡妇不清不楚的龌龊事,让崔氏内心里把他与李引放在一起比较。她强制自己不对他们的人品做出评判,但扶持李引这件事在崔氏的心中却无比的坚定起来。
崔氏知道此事不能心急,即使在高审行那里也不能催得过急,以免让他疑心――毕竟报恩也有个限度。
黔州各方面很快相安无事,夫人的卧室,高刺史好久都没有机会进去――她自上次大风后一直身子“不爽”,总以各种理由推却,但侍弄起那些树苗来却精神十足。
刺史大人对此没什么意见,他往都濡县跑,去照顾那个因丈夫流放而生活无着的吕姓女子。除此外所有的政事、人事,高刺史尽在掌握。
与此同时,西州却是一片混乱。
新任西州大都督高峻还没有从吐蕃回来,而司马刘敦行因为前期的强势,此时随着都督返回日期的临近,让他越来越有些惶惑,不知道高峻会怎么看自己。
不论是长史高岷,还是户曹罗大人、柳中牧场大牧监刘武,他们刻意不与刘敦行发生正面的冲突,似乎也是在等着高峻。
这位新任西州都督以往的所作所为,以及他所取得的那些成就,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又做得到的,这就让他的惶惑更加厉害。
他越是不安、越是要尽量抓住都督回来前的时机巩固自己,这无关理性的思索,而是生存的必然选择。
再说,有太子中庶子站在身后,他不信高峻还能强硬到哪里去。高峻与刘敦行的父亲同属从三品,但一个在中枢、一个在边陲,一个为官多年、一个只是新贵,高峻总得有所顾虑。
因此,当柳中牧场主薄一职出现空缺后,他立刻动作起来。
上牧监的主薄是正九品下阶,掌管着一座牧场中所有与人事、马匹有关的档案、帐册,占据了这个职位,对柳中牧场的所有底数也就门清了。
刘敦行曾想过,自己自作主张、往高峻赖以起家的柳中牧安插自已人合不合适。但基于上述原因也觉着没什么。
马步平在文水县就是正九品下阶的县尉,与上牧监主簿平级,那为什么不可以?
当他提出这个意思时,长史高岷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他秉承着不插手牧场中事的原则,只让他去与刘武商量。
刘武似乎感觉到了西州都督高峻赶回来的脚步声,他更为稳当、不慌不忙,当时便同意了。
于是马步平走马上任。
他在检草房的门外见到了长孙润,两人之间上次的冲突让这次的见面更有讽刺意味。
马步平呵呵笑着对长孙润打招呼,并对他说,“喂,去告诉你们管事,让他收工后……不对!让他马上到议事厅来,向我禀报上个月牧草检收数目,我要在总牧监回来前,安排手下录事们登录入帐。”
长孙润听了,返身进了检草房。
……
柳中牧场录事麻大发,发放完了牧子饷钱后赶回了沙丫城。他听说了马步平的升迁,暗道刘敦行果然对得起人,这才是第一步,马步平才刚刚回到了他原来的品阶。
他以为,刘敦行把他带来的两个人都放在柳中牧,一定是有什么深意的。
西州大都督由天山牧起家,而天山牧又以柳中牧为大,只有把柳中牧场的底细摸透了,不再让它处于神秘状态,他们才算真正站得住脚。
他尽心尽力地操持麦秸收购一事,沙丫城外乡村中有数不清的资源。按着牧监刘武的要求,麻大发对麦秸质量的控制还是极为严格的。
刘武让他收购长势不好、产量欠收的麦秸。这样的麦子往往生长在赤河边地势低洼、潮湿之地,喜旱的特性使这样的麦子株细、而且生长不良、成熟得晚。
无形中也算是对沙丫城外麦子欠收农户的一种补助。
刘牧监让麻录事随收、随把它们放在赤河边的森林里阴干、随时运回来,保持它们略带甜味的品色,而且不必收得太多――毕竟这只是一次丰富马草种类的尝试。
同行的两位录事对麻大发说,“我们不能把收来的麦秸积存在这里,总得随时运回去,也好让牧场里及时喂了看一看效果。”
这个建议没错,也是刘牧监要求过的。关键这不是麻大发提出来的。麻大发不反感这样的建议,他反感这话由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而且上一次在发放饷钱时对长孙润的胜利、以及马步平的升迁,让他决定不予以采纳。他偏偏只收不送,反正现在这个季节也没有雨水,就把它们堆积在森林里,他只想等着看检草房、长孙润这些人日夜不休的忙碌。
在收够了刘武牧监规定的数量后,他还有意地多收了两成,就是要看一看刘武的反应。随后,麻大发组织车辆运送麦秸。
这些麦秸晾得恰到好处,秸杆儿泛着麦粒包浆时的两分青,从沙丫城到牧场村的沿途,一拉溜儿都是装满麦秸的大车。
麦秸到了牧场后,牧监刘武亲自到了检草房,还带上了由吐火罗接过来的苏五,让他看一看这些草料的品色。
苏五抵达牧场后一直没有安排职事,刘武以为他是总牧监请过来的,要等总牧监由逻些城回来后亲自安排。
在检草房,麻大发像个功臣,头昂得高高的、胸脯挺得鼓鼓的。这是一件露脸的大事。不出意外的话,刘敦行大人对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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