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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媚乱江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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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太后说笑了,朕连自己能活到几时都不敢保证,又如何敢保他人永生?”尹简面不改色,言笑宴宴,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嘲讽。

    惠安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案几上,力道之大,震得茶碗水渍四溅,她豁然起身,怒视着尹简,道:“你的旧情人采薇不想要了么?那个铁盒子皇上打算让哀家公诸于世么?”

    “太后,这个决定权不在朕手中,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这把龙椅朕若是坐不稳,太后的子女恐怕亦难安稳,那么太后又何必攥着采薇和铁盒与朕怄气呢?何况……那铁盒不过是朕赠予采薇的定情信物而已,太后即便拿出来,又有何意义?”

    尹简说到此处,话语微顿,他稍事思忖,似下了一个郑重之极的决定,“不如太后将采薇交还给朕,那铁盒太后想留便留,朕只要人,如何?若太后应允,朕可立下毒誓,此生必善待太后母子三人!”

    闻言,惠安甚感意外,“哦?但闻皇上铁血心狠,没想到竟也是个痴情种,一个采薇,足可比拟江山大业,是不是?”

    四十余岁的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讥笑,使得那份雍容少了华贵气质,倒现出几分狰狞之色,尹简唇角上挑,不疾不徐的回她,“所以,太后应当考虑清楚,趁着朕对采薇情意尚在,与朕做了这单买卖,否则……”

    “否则什么?”

    “天下美人何其多,万里江山却难得。自古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而朕,自当遵从古人教诲,便该舍则舍!”

    尹简眼中的笃定,令惠安一震,攥紧的指节骨泛白,她浑身都在颤抖,“尹简,那个铁盒绝不简单,当年太祖爷的密旨被你私藏,你登位之时,只拿出一道,那另外一道密旨在何处?在你没确保璃儿灵儿安隅之时,哀家绝不可能将采薇交出来,更不可能丢弃铁盒中的太祖密旨!”

    “好,太后歇着吧,既谈不拢,今日到此为止。”

    尹简冷魅一笑,重瞳中划过一抹肃杀的寒意,语毕,他转身即走,再不作停留。

    ……

    高半山伤在左肩,因箭头浸了毒液,所以他即便捡回了一条命,却伤重不堪,需卧床休养。

    尹简的到来,惊骇到了侍候高半山的两名太监,他摆了摆手,直接遣人退下,亦阻止了高半山欲爬起请安的举动。

    高半山动容,“皇上,奴才何德何能,劳皇上亲临探视……”

    “少废话,给朕说说,箭伤恢复的如何?”尹简皱眉打断,目光落在了高半山的伤处,语中不乏关切之意。

    当年,他能自冷宫中逃生,能夺回帝位,高半山、莫影这些人,都自功不可没,待他忠心耿耿。

    他对敌狠辣,却亦非无情之人。

    高半山点头,脸上尽是轻松之态,“回皇上,奴才好多了,不出几日便可侍奉皇上了。”

    “不急,养好再说,以免落下炎症病根,日后受苦。”

    “是,奴才叩谢主上隆恩!”高半山眼中水光浮动,微低下了头。

    尹简沉凝了眉目,“半山,朕且问你一事,当年采薇的尸体失踪后,太后可否派人查找,亦或审问于你?”

    “回皇上,奴才不知,太后也不曾传唤过奴才。”高半山一惊,只迟疑一瞬,便快速回道。

    “如今,采薇未死,在太后手中,朕无法查询到珠丝马迹。”

    尹简已命齐南天派人盯住了皇城内外,但无异于。大海捞针,天下之大,对方只要有心藏一个人,必能藏得深不见底。

    高半山闻听,整张脸上骤现惊悚之色,连声音都透着慌乱失措,“皇上,您说什么?采薇姑娘还活着?”

    尹简颔首,深眸紧紧盯着高半山,“当年之事,你可有什么隐情瞒着朕?”

    “回皇上,奴才……奴才没有!”高半山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抖着唇,额上渗出了汗珠,指甲掐入了掌心。

    尹简负手在后,重瞳幽光闪烁,神色不明,“半山,朕心念采薇,无论如何必寻她归来,断不能因她而被太后制肘。你且养伤罢,好好回忆一番,若想起什么线索,及时禀报于朕。”

    “……是,奴才遵旨!”

    高半山冷汗涔涔,仿佛尹简的眸光是柄利剑,戳得他浑身出血,徘徊在了生与死的边缘……

    ……

    &nbs

    p;尹简采用了拖字诀,一边暗中找人,一边和太后冷战僵持,两方谁也不敢妄动分毫。

    朝廷内外,表面松弛,实则风声鹤唳,暗波汹涌。

    而长歌在床上养了三日,方才神清气爽的下了地。

    如今,她已是御前侍卫,作为帝王身边之人,病好便得归位,可她想先出宫一趟,她需要和离岸见一面。

    然则,她欲离宫,必得找尹简批假,纵然不想见那人,也只得主动求见。

    忆起这三日,长歌心中又不免晦涩,自决裂后,尹简给予她的饮食起居依旧,唯独他再未曾踏入东偏殿半步……

    长歌甩甩头,晒笑一声,提步迈向帝宫正殿。

    途经东偏殿外走廊,有三四名宫娥结伴而过,她侧身避让,不巧她们的私语声,依稀落入耳中——

    “齐妃娘娘连接侍寝两夜,昨夜是宋妃娘娘,今夜皇上会不会召沐妃娘娘侍寝啊?听说今早儿给皇上研墨的上书房大宫女秀儿得皇上赏了,似乎皇上有意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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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你趴着求也没用,给朕滚回去!

    长歌前行的步伐,缓缓停滞,再也迈不出去。舒悫鹉琻

    大脑有些空,嗡嗡作响,扰的她头疼,心口也疼。突然有种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的沧桑感……

    宫娥的话音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弭,她也始终未曾回头。

    当情爱远去,他与她之间,还剩下什么?

    尹简不在帝宫前殿,据值殿的大宫女所言,这个时辰,他应在上书房。

    长歌迈出殿门时,沁蓝急匆匆的追至,“孟公子,您去哪儿?奴婢刚取了趟东西,回来就不见您了!”

    “求见皇上。”长歌淡淡回道,步履未停。

    沁蓝楞了一瞬,连忙跟上,她斟酌着小声询问,“孟公子求见皇上可是有要事?”

    “嗯。”

    “孟公子,奴婢可以求您一事么?”

    “你说。”

    面对长歌不咸不淡的态度,沁蓝心里发怵,她直觉这两人见面十有八九又会闹僵,是以她大着胆子说道:“历来帝王三宫六院不可避免,但皇上心存公子,对公子关爱之情,已超越后宫任何一位主子,公子但凡用心,便应能体会。奴婢恳求公子待皇上宽容,理解皇上的难处,莫再与皇上生气了。”

    “沁蓝,皇上有多少妃嫔,与我无关,他是帝王,我是侍卫,仅此而已。”沿着宫道,长歌漠然而行,神色无波。

    沁蓝听闻,急不可耐的道:“奴婢说句逾矩的话,皇上已临幸公子,公子既是皇上的人,又怎会仅此而已?皇上……”

    “别说了!”

    长歌忽然一声喝断,她脸色微微泛白,胸腔起伏不定,“那又如何?自古帝王多薄性,不过图的一晌贪欢罢了。”

    语落,她步伐加快,心中凌乱,只觉前方的路,似乎愈来愈难走了……

    沁蓝碎步跟着,脸上布满愁云。

    上书房外,长歌被值守太监拦下,对方很恭敬的笑说,“孟大人,皇上正在理政,不知您有何贵干?”

    长歌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一声“孟大人”指的是她自己,御前行走为从五品官阶,是以,她大小竟也算是个官了!

    整理好情绪,她遂抱拳道:“烦请通传,孟长歌求见皇上!”

    “请大人稍候!”

    “多谢。”

    值守太监入内,层层通报上去,长歌等了盏茶功夫,郭顺快步出来,朝她低头一揖,声音略低道:“孟大人,皇上传召,您请!”

    长歌回头看了眼沁蓝,对上她焦虑的眼神,她敛了敛眸,一言未发的跟在郭顺后头,走向上书房。

    熬了那么久,终于有资格踏入帝王的政权腹地,长歌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十指,离目标又近了一步,她的心境,却是那般复杂!

    五月的天,已经显热。

    迈进庄严厚重的上书房殿门,长歌逾矩的抬眸凝望,但见尹简一袭明黄,凛然威严的端坐于御案后方的龙椅上,他眉目微垂,手执朱笔,正在全神贯注的批阅奏章。

    长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亦不知他此时心情如何,她眸光微移,掠过他身后两名打扇的宫女,落到正在御案一侧轻挽罗袖俯身研墨的粉衣宫娥身上时,她心口蓦地一疼……

    这女子便是……秀儿吧!

    “孟大人?”见长歌止步不前,直视天子而出神,郭顺神色微变,连忙小声提醒。

    长歌一动不动,心神犹在恍惚。

    一只茶碗忽然迎面掷来,力道极重,带着一股劲风袭向长歌的面门,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令她刹那回神,身子同时迅速偏移,斜退出半丈,然后听得“咣当”一声,茶碗砸落在地上,茶水溅了郭顺半个袍角!

    “皇上息怒!”

    郭顺双腿一软,顷刻跪倒在地,大汗涔涔,满目惊惶!

    长歌吞咽着唾沫,抬起眼角望向那人,但见他扬起的左手缓缓收回,容颜清隽冷峻,神色疏离,褐眸淡漠无温,情绪难辩。

    而她分明又留意到,他下颔似瘦削了几许……

    “见君不拜,孟长歌你是来求见朕,还是挑衅朕?”

    她一副没魂儿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尹简,一掌重拍在御案上,震得秀儿脸色唰的变白,手一抖,墨汁溢出几滴,她惊慌失措的跪下,口中连连说着,“皇上恕罪!”

    长歌见状,敛下眸底那股涩胀感,她快步上前,隔着两米的距离撩袍跪地,大声叩拜,“奴才参见皇上!”

    她一言既出,上书房竟陷入了持久的死寂,尹简不喊平身,亦不言语,所有人僵硬的低头跪着,连大气也不敢喘,氛围诡异而压抑。

    长歌按在地上的手指微微蜷拢,她能感觉到射在她头顶的凌厉视线,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干涩发疼,遽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又过约摸半刻钟后,尹简终于开口,嗓音清冷,依然不染半分情绪,“平身!”

    “谢皇上!”

    众人紧张的心微松,各自叩头起身。

    长歌寻思着她此行的目的,试着张唇,“皇上,奴才请旨……”

    “秀儿,朕乏了。”

    男人低沉的话语,盖过了她的声音,长歌一凛,拱手抱拳的姿势僵住,她抬眼定睛望向他,入目的却是他线条冷冽的侧颜……

    此时,尹简正偏头看着秀儿,耐心的等待秀儿擦拭手上的墨渍,从长歌的角度看过去,他眼角的温柔,不深,淡淡的,却刺得她眼底的酸涩愈发加重……

    他果然,有了新欢,有了新宠幸的人……

    秀儿拭净手,便站在尹简身后,动作娴熟的为他捏肩按摩,那张温婉可人的小脸上,布满娇羞的绯色。

    尹简眉目松动,舒展开了神色,他似方才记起长歌,回头问道:“何事?”

    两个字,简简单单,不含感情,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回皇上,奴才请旨出宫,请皇上批准。”长歌垂头,声线略为不稳,有些无法控制。

    闻言,尹简眼中浮起几不可见的戾色,他拿起一封折子打开,边看边道:“理由。”

    “奴才……办点私事。”长歌斟酌着回答。

    “具体!”

    “奴才久未见离岸,心中甚念。”

    “不准!”

    他没有多余的话,每次两个字,封死了她的路,她不由咬唇,据理力争,“奴才告假一天,不会影响什么的,待轮到奴才休沐日,可以抵消今日假期不休沐,请皇上开恩!”

    “不准!”尹简不为所动,执起朱笔开始批复奏折,没扫她一眼。

    长歌急切,她一急自然就顾不得什么礼数,脱口便道:“奴才憋闷在房几日,心中郁结,想出宫散散心,皇上为何不准?”

    “孟长歌,你敢质问朕?”尹简声音骤冷,他豁然抬眸,眼中寒气逼人,令人心惊胆颤。

    郭顺“咚”的一声又跪下了,惊惧无比,身体抖的像筛糠,只怕连累到他自己,内心亦急叹,孟长歌这个祖宗啊!

    然而,长歌站着没动,她倔强不怕死的道:“奴才不敢质问皇上,只是想求皇上恩准奴才出宫。”

    “呵,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尹简冷笑,手中握着的朱笔“咔嚓”断成了两截,震得秀儿脸色又渐发白,再没了那股羞色。

    长歌不动声色的瞅了眼秀儿,撩袍重重一跪,负气大喊,“奴才知罪!奴才跪求皇上!”

    “你趴着求也没用,给朕滚回去!”尹简不耐,刀子似的眼神戳在她头顶,出宫见离岸?想都别想!

    长歌眼睛一闭,完全豁出去了,“奴才不会滚,请皇上的人做个示范!”

    她已经找不到与尹简的正确相处方式,似乎怎么做都不对!

    此言一出,郭顺差点儿尿裤子,额上大把的汗珠滚落,他算是皇上的人吧?这孟长歌如果不死,就是他死了啊!

    “放肆!”尹简褐眸阴蛰的瞪视着长歌,真有种想撕了这个混账东西的冲动!

    长歌想了想,也觉她过份,毕竟这么多宫人,她拂了他的颜面不好看,便软了语气,“皇上,长歌不走,只逛一圈就回宫,真心恳求皇上!”

    “三个时辰,朕只给你三个时辰,你若逾时未归,朕便赐离岸入宫为太监,整日与你相伴,免你念他成疾!”因太了解她死倔的性子,尹简终是退了一步,却严肃警告她,“你记着,朕君无戏言!”

    长歌一震,气结的咬牙,“你就会拿离岸威胁我!”

    “那你可以不受朕的威胁!”尹简涔冷一笑,与她相视的重瞳中,闪烁着深意不明的复杂光芒。

    长歌捏紧拳头,忍气吞声的磕头谢恩,“奴才谢主隆恩!奴才告退!”

    待她退出,尹简低沉一喝,“来人!”

    莫影、莫麟二人即刻现身,“奴才在!”

    尹简目色冷霾,缓缓道:“你二人跟上孟长歌,暗中盯着,仔细点,小心被她发现!”

    “奴才遵旨!”

    “朕不许她掉半根毛发,明白么?”

    “奴才明白!”

    莫影二人消失,郭顺觉着他这条命才算捡回来了,再偷睨帝王,发现尹简竟出神的盯着殿门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而秀儿停止捏肩,悄悄蹲在了尹简身前,她小手抚上尹简的大腿,轻轻揉按,仿佛若有似无的挑。逗……

    岂料,尹简陡然回神,一掌掀开秀儿,龙颜大怒,“谁准你近朕的身?来人,拖出去!”
………………………………

第185章:身份暴露,杀人灭口

    宫外,天蓝云白,阳光晴好。舒悫鹉琻

    数日未出宫,竟觉已隔数年般,恍惚不适应。

    神武门外,长歌以手遮目,眺望远方,但见青山葱郁,廓影绰绰,城楼尖角,人声犬吠。

    汴京城,一片盛世繁华。

    长歌跃上马背,一拽缰绳,策马而行。

    途经林立街市,吆喝声、欢闹声、唱曲儿声,声声入耳,长歌于马上微微露出笑容,习惯了市井生活的她,此时忽然有种回归的感觉。

    拐角的鸟摊上,一粗布青年正在卖力的逢人介绍他的鸟儿,数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几个小孩儿蹲在鸟笼前,笑得天真无邪。

    这一幕幕落入眼中,都是那么亲切美好。

    长歌勒马,翻身跳下马背,她朝青年爽朗的笑,“兄台,你这鸟儿怎么卖啊?有会说话的么?”

    青年连忙热情的招呼,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有啊,公子过来瞧瞧,我这鹦鹉叫声好听,学话伶俐,一教就会,保管公子喜欢!”

    长歌性子直爽,“哈哈,那敢情好!”

    琳琅各色的鹦鹉,挑得长歌眼花缭乱,难以取舍,“这只颜色好,可看起来呆头呆脑笨笨的,那只倒是伶俐,不过头上的黑点不好看……”

    “孟长歌!”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呼唤,听之温润缠绵,如沐春风。

    长歌一怔,转身面对来人,讶然之余,赧然嫣笑,“大哥,你怎会在这儿?好巧。”

    宁谈宣逆光而立,一袭杏色锦袍,绾丝羽带,飘逸若仙,他俊颜妖魅,气质矜贵,唇边浅含的笑容,仿佛能醉人三生。

    “刚好路过。”他简单作答,将这一场邂逅,轻描淡写的带过,好似他与她真是缘份或者偶遇。

    长歌眉眼弯笑,“大哥,我正想实践诺言请你喝酒呢!”

    闻言,宁谈宣眸间漾起一抹喜色,“呵呵,难得啊,那今儿个我得多喝几杯,不然下次不知排在猴年马月了。”

    他言笑宴宴间,竟伸手牵住了长歌,动作那般自然,仿佛已做过百余次。

    长歌一僵,不动声色的抽手,口中说道:“等下啊大哥,我在买鸟儿呢,你正好帮我参谋一下,看看哪只好。”

    “好。”宁谈宣在她手心捏了捏,方才泰然自若的松手,转眸看向那一排的鹦鹉,鸟摊主人脸上的惊疑之色来不及褪下,显得有些慌乱失措,“太师大人,您,您请!”

    显然,青年是认出了宁谈宣,继而对长歌的态度也更加恭谨起来,甚至躬腰不敢直视。

    而长歌脸庞泛红,尴尬的垂了垂眼睑,下意识的将手背在了身后。

    “这几只都漂亮,喜欢的话可以全买。”宁谈宣目光扫视过去,很中肯的给出豪迈的意见。

    长歌闻听,登时哭笑不得,“大哥,这十几只呢,我全买回去烤着吃啊?”

    谁知,她话音刚落,一只毛色黄红相间的鹦鹉便尖锐的叫了起来,“讨厌!讨厌!你真讨厌!”

    “啊,这厮讨厌小爷?”长歌被吓一跳,满目愕然的指向那只鹦鹉,“你再说一遍!小心爷拔光你的鸟毛!”

    青年惶恐,“公子莫生气,这只鸟是听懂了您的话,害怕您真烤了它,是以才冲撞公子的。”

    “呵呵……”宁谈宣忍俊不禁,“长歌,这只好,就买这只吧!”

    长歌摸摸下巴,盯着那只胆大的鸟儿若有所思,“老板,它是公鸟还是母鸟啊?”

    “公的。”

    “其它的呢?母鹦鹉有几只?”

    “公子,小人这儿有六只母鹦鹉呢。”

    “得,这只公的我要了,再给我拿五只母鹦鹉。”

    闻听一下子买六只,青年欣喜若狂,连忙应道:“好咧,公子请稍等,小人给您拾掇好,把六个笼子串起来,您好带一些。”

    宁谈宣不解,“长歌,你真打算烤鹦鹉肉吃么?”

    “呵呵,买着玩儿呗。”长歌笑得漫不经心,从袖袋里拿出一锭碎银,“老板,银子收好。”

    青年接过银子,兴奋得嘴角都合不拢,“谢谢客官,小人多送您些鸟食,这些小家伙好养着呢,不用费什么心。”

    很快,六个鸟笼提在了长歌手中,宁谈宣如画的眉眼抽动,“小祖宗,你可真能瞎折腾啊。”

    长歌肆意挑唇,“哈哈,大哥你不是说让我全买么?我才买了一半儿呢!”

    “数量不是问题,我是奇怪你买鸟为何要分公母,你想做什么?一夫配五妾?”宁谈宣眉峰轻拢,俨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噗——”

    长歌忍不住喷笑出声,她晃了晃鸟笼子,率先迈动步子,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的瞥过某个方向,她邪佞的道:“一夫五妾是你们大人物所追求的,小爷是穷混混,能娶到一个两情相悦的娘子就心满意足了,敢多奢望一个妾,小爷自个儿阉了自个儿!”

    宁谈宣眉间的折痕深了几许,他提步跟上她,莞尔轻笑,“那么,你是个痴情种?对谁痴情?可曾有心仪之人?”

    “不,小爷薄情的很,因为小爷没钱娶娘子。”

    长歌随口胡说八道,她可不想跟宁谈宣扯这种有关情爱的话题,走到马旁,她道:“我骑马出宫的,你是乘轿么?”

    “已经让轿子回去了。”宁谈宣墨眸流转,唇边噙起丝丝笑意,“共乘一骑,敢么?”

    “呵,你激我?”长歌勾唇一笑,眯眸望向看不见尽头的十里长街,她忽然幽幽低语,“大哥,皇上只允我离宫三个时辰,我想请你喝酒,也想见离岸,可时间紧迫,不如你我同回四海客栈,我们三人共饮,好么?”

    “好。”宁谈宣点头。

    长歌身姿轻盈,一跃上马,知宁谈宣是书生,她也不计较礼节,大喇喇的伸手向他,宁谈宣会意,欣然与她白希小手相握,由她将他拉上马背,自她身后安稳坐好。

    “大哥,帮我提鸟笼。”

    “好。”

    长歌握紧缰绳,一夹马肚,迎着正午的朝阳,缓速奔行!

    而宁谈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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