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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媚乱江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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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帮我提鸟笼。”

    “好。”

    长歌握紧缰绳,一夹马肚,迎着正午的朝阳,缓速奔行!

    而宁谈宣空余的一只手,光明正大的环住了长歌的细腰,他身体前倾,悄然与她脊背相贴……

    不远处,隐在人潮中的莫影二人,脸色极为难看,相视一眼,两人飞快的跟踪其后。

    ……

    长歌回到四海客栈时,离岸正在饮酒,已喝了两壶烈酒的他,脸色略泛潮红,桌上一碟花生米,一盘牛肉几乎没有动过,只有喝空的酒碗,东倒西歪凌乱的扔在那儿。

    他一人独坐于大堂角落,那个沉冷木讷的男子,此时看起来竟落寞萧索,长歌呼吸一窒,闷得心疼。

    “别喝了。”长歌劈手夺过他刚端起的酒碗,目中含怒,“你一向不喝酒的!”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多管……”

    离岸醉醺中,脱口而叱,可语到中途,一个激灵似是清醒,依着朦胧的视线,他死死盯着长歌,舌头有些打结,“你,你是……”

    “回屋里说!”长歌瞪他一眼,拽起他手臂,往楼梯方向走。

    离岸踉跄的跟出一步,却忽然站定,他拍打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长歌回头叱他,“你干什么?呆会儿喝解酒茶就行了!”

    离岸朝她咧唇,口齿不太清晰的说,“长歌,你背我走,就像……就像每次你喝醉酒,我背着你那般……”

    “我背你?”长歌愕然,她咽了咽唾沫,不可思议,“你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儿,我能背得动你么?行了,别闹,我搀你走,若压垮了我有你哭的。”

    她说完,便走过来抬起离岸的右臂架在她肩膀上,离岸笑得有些傻,嘟哝了一句,便由长歌带他上楼。

    旁侧,宁谈宣神情冷却,他隐约听得清楚,离岸说的是,长歌,我好想你。

    心念一动,他疾步跟后,提着鸟笼的大手,几不可见的抖颤。

    长歌上楼时

    ,喊了钱掌柜送解酒茶,多日未见离岸,而离岸又少见的喝醉,她此时心思都在离岸身上,竟一时忽略了同来的宁谈宣,推开房间的门,她扶离岸进去,身后的房门没顾上关,宁谈宣将鸟笼搁在外面,便放轻步子跟了进来。

    “离岸,你先躺着,我弄水给你净脸。”长歌按离岸躺在床上,低声交待他一句,转身欲走,谁知,离岸竟拽住了她的手,嘴唇蠕动,喃喃的说,“长歌,你别再进宫了,我想带你走,我怕……怕尹简欺负你,他知道你是姑娘身……”

    “咚——”

    身后,忽有东西碰撞的声音乍响开来,长歌一惊回头,只见宁谈宣立在花架旁边,花架正摇摇晃晃,而他满目惊色,眼中盛满了复杂的情绪……

    四目相视,长歌完全楞住,却不曾想,那动静彻底惊醒了离岸,他自床上一翻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刃,射向宁谈宣的胸口……
………………………………

第187章:我能遣散姬妾只要你一人,他却做不到!

    “离岸,不可!”

    以长歌敏锐的听力,从匕首擦过她耳边时,便已意识到什么,她脱口惊喊的同时,一扯腰间系挂的钱袋,精准的疾射而出!

    按理说,宁谈宣一介文人,学富五车,虽有治国之才,却无自救之能,且他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离岸的灭口之举,必当避无可避!

    而长歌出手在后,与离岸只差分秒,然,差之毫厘,便可失之千里!

    因此,这一劫,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即便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岂料,匕首射在他胸口,只听“咣当”一声,竟反弹回来,与钱袋相撞,然后双双落地!

    长歌本在忧心唯恐来不及相救,见此眉心一跳,愕然惊呼,“大哥!”

    离岸亦被惊到,但他临阵对敌经验丰富,一招失败,瞬息便使出后招,身子腾空一跃,刚劲的掌风,以迅猛之势攻向宁谈宣!

    长歌一凛,身形一闪疾速挡在宁谈宣面前,怒声一吼,“住手!”

    离岸被迫中途收掌,却眉心紧蹙,目中泛着杀意,“长歌,此人不能留!”

    “我是主子,你必须听我的!”长歌瞪他,朝他边使眼色,边咬牙道:“你给我先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舒悫鹉琻”

    离岸沉凝须臾,转身大踏步出门,并将门板甩得震天响!

    长歌握了握拳,整理好混乱的思绪,转身面对宁谈宣,她抱拳轻声道:“抱歉大哥,让你受惊了,离岸不懂事,我代他跟你赔罪!”

    宁谈宣到底是谋大事之人,性子足够冷静沉稳,此时他竟能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的回她,“无妨,长歌你能护我,我心甚慰,而离岸亦不过是护你心切,我不会与他计较。”

    “大哥,长歌谢过。”长歌微绽笑靥,她转身一指屋中方桌,“大哥请坐!”

    “好。”宁谈宣倒也洒脱,微微一笑,率先走到桌前,杏袍一撩,优雅落座。

    今日之事,实出意料之外,长歌略觉头疼,她从未设想过,除尹简之外,她女子身份的真相,竟会由离岸酒醉吐露出来,且恰巧被宁谈宣听到!

    可不论怎样,宁谈宣这人,不能杀!

    心事重重的在他对面坐下,两人四目相视,气氛竟陷入尴尬,谁也不知该如何启齿!

    许久,宁谈宣缓缓伸出大手,绕过方桌,将长歌放在桌沿的双手握在了他温热干燥的掌心,他深邃如墨的瞳孔,不似平日的温和恬淡,遽然灼热烫人,长歌浑身一震,“大,大哥……”

    她挣,他紧箍不松手,“长歌,你为何瞒我?尹简可知,我便不可知么?还是说,你与尹简一心,视我为敌?”

    “大哥,我没有!”长歌脱口否认,她蜷起被他包裹的十指,秀眉拧得极紧,“我不曾告诉过任何人,是尹简无意发现的,我女扮男装考羽林军,一旦被人捅出来,就是欺君大罪,我不想死。”

    宁谈宣冷冷一笑,“你以为,我若知晓,便会揭发你?”

    长歌沉默以对,她怎知这位心机颇深的太师大人会有什么打算!

    “孟长歌,我太师府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着,初识伊始,我便想让你跟了我,这念头从未断过,我待你之心,天地可表,不承想,你竟不信我!”宁谈宣语气幽幽,眼中冷冽缓缓褪散,却多了抹自嘲的凉薄之意。

    闻言,长歌内心大为震动,她吃惊的看着对面雍容清贵的绝美男子,“大哥你……”

    她想说什么,可心头乱糟糟的又不知该说什么,垂眸间隙,看到两人暧昧交握的手,她仓惶大力甩开,扭过头道:“大哥,以往我为男子,你……如今你既已知晓,便勿再逾矩,男女毕竟有别。”

    宁谈宣扫一眼温度流失的空掌,他喉中忽而又溢出一声冷笑,“那你与尹简呢?你们可有逾矩?”

    长歌被戳到了痛脚,她脸色涨红,胸腔急喘了几下,“我的私事,无可奉告!”

    “是么?”宁谈宣眼神变得阴邪,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长歌的侧脸,嗓音低缓而沉戾,“长歌,你实在太骄傲,我对你总是无可奈何,有时真恨不得折断你的羽翼,让你无处可逃!”

    长歌眉头拧起,“大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屡次帮我救我,我敬重你,视你为兄为友,但我本性顽劣,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哥海涵!”

    宁谈宣眸中聚敛了一丝薄怒,“只是兄友之情么?”

    “对。”长歌点头,不带迟疑,她最初就对他没想法,不是么?何况后来爱上了尹简。

    宁谈宣起身,沉目凝着她,一字一句吐出,“我宁某人不缺弟友,就缺一个夫人!”

    “大哥!”

    “长歌,我很庆幸你是姑娘,你对我的价值,唯有这点是最令我欢喜的。”

    “……”

    “我看得出,你对尹简生情,但我能遣散姬妾只要你一人,他却做不到!”

    背转身,宁谈宣如此说是,寿辰那夜,她拼死保护尹简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他若再看不懂,就枉为大秦权臣,可尽管如此,她落入贼手,他依旧做不到无动于衷。

    其实,他不明白,在通州之时,明明是他先遇到的长歌,为何在感情这局中,他却输了尹简一步?

    长歌如梗在喉,密密麻麻的痛楚,一点一点侵入四肢百胲,许多事情她心里都清楚,可经由这个男人口中说出“尹简做不到”这几个字时,她有种被人打了耳光的羞愧感……

    的确,尹简做不到,莫说他心中有明月,即使没有,三宫六院亦是无法避免。他对她有情,可情深不及旧爱,亦不过如此而已。

    是以此时,她在宁谈宣面前,竟抬不起头来,她无法气势张扬的宣称,尹简比你爱我,且他也能做到六宫无妃!

    沉默许久,她终只答出几句话,“我没想过嫁人之事,大哥不必为我。操心,亦不必执着于我,孟长歌俗不可耐,委实不配做人妻。”

    宁谈宣猛然转过身来,眉目深沉,“旁人怎么评价你,与我无关,我眼中心中看到的你,是无价之宝!”

    “大哥!”长歌喉咙干涩,她抬头与宁谈宣相对视,“时辰不早,今日无法请大哥喝酒了,大哥请回吧!”

    宁谈宣默了一瞬,颔首,“好,改日再会。”

    语落,他转身迈步。

    “大哥且慢!”

    长歌忽而记起什么,她连忙起身追过去,低声问道:“大哥可知,林枫一伙现今逃往何处?”

    “你怎么不问尹简?”宁谈宣盯着她,道。

    长歌秀眉拧了拧,直言道:“我不敢问尹简,我在羽林军时,曾与林枫、鲁飞和苏炎同住一屋,不想他三人竟是同党刺客,尹简没有牵连到我头上,已是看在我救驾有功的份上网开一面,若我再敢打听,他必怀疑我也是刺客一党。”

    宁谈宣抚了抚额头,“你的身份,确实令人生疑。”

    “呵呵……”长歌干笑了声,提醒他,“你还没告诉我,我想知道,毕竟林枫曾经待我不错,给予我很多照顾。”

    “林枫一伙逃匿的方向为……”宁谈宣中途略微停顿了下,眯了眯眸,才接道,“江南一带。”

    长歌一惊,神色起了微妙的变化,江南的前朝叛乱,果真是皇兄凤寒天所为?

    他通过武考,潜入羽林军,目的明显在于刺杀尹简,可尹简不是说,此乱为宁谈宣所筹谋么?那么……凤寒天与宁谈宣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二人亦为同伙?

    隐忍着内心的波澜,长歌佯作惊讶,“那林枫怎么敢逃往江南啊?江南不是乱党猖獗么?”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林枫投身反贼……”宁谈宣话到这儿,却没有说下去,眸中陡然划过一抹不明深意的暗芒。

    长歌忽而记起一个人,“那三公主怎么办?若落到反贼手中,她定凶多吉少了吧?”

    提到尹灵儿,宁谈宣心中不免郁结,他不爱欠人情,尤其是女人的情,可这次尹灵儿的举动,令他无奈,他微微一叹,道:“我会想法子救她回来的。”

    玩弄权术的人,谁看不出这里头的水深水浅?以宁谈宣的心机,他又怎会不明白

    ,尹简表面上派尹琏和尹珏营救尹灵儿,而实际上,尹灵儿这个皇室公主,在尹简手中,亦不过是颗随时可舍弃的棋子罢了!

    “如此,就不多谈了,送别大哥!”长歌抱拳,目中莹润,温眉浅笑。

    宁谈宣睇着她,心念轻动,他大掌抚上她脸庞,不轻不重的道了句,“长歌,我有的是耐心等你回心转意。”

    长歌慌乱避开,唇边的笑终变得不自然,她没心没肺的回敬他,“你就是等到七老八十了,也不会有戏,我是顽石,你拿沸水都烫不热。”

    宁谈宣漫不经心的勾唇,“无妨,沸水烫多了,纵使顽石也能烫开几层皮,我有信心。”

    语毕,男子开门离去,那一袭杏色袍角消失在门口,鹦鹉的欢叫声,却叽叽喳喳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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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豪门前妻,总裁你好毒》全本剧终,新现代文《豪门天后,总裁的毒吻》已经开始填坑,求收藏 留言哦!一惯的清妈暖虐风格,保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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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它的头也挺绿的,像戴了顶帽子!

    长歌在客栈后院寻到了离岸,那厮正在没命的舞剑,剑气带起的风沙走石,让人近不得身,亦睁不开眼,钱掌柜一脸苦相的蹲在墙角,用不可救药的眼神瞅着离岸……

    “这是做什么?”长歌不悦的皱眉,冲离岸喊道:“停下,跟我回房间!”

    回到四海客栈,长歌便不再顾忌什么,因为从出宫开始跟着她的尾巴,是不敢盯进客栈来的,此刻,恐怕那两人还在客栈外干杵着呢!

    而在莫麟几人眼中,跟踪孟长歌可不是件好差事,那小混蛋耳力特好,敏锐性特强,表面上大不咧咧的,实则心思极为细腻,否则也不会在寿宴上,独她一人能发现采薇是假扮的了!

    离岸收了剑,大步走到长歌面前,他脸色不太好看,已喝了解酒茶的他,酒气完全散了,可脑子一旦清楚,便后悔他所做的事,那会儿对长歌无法控制的思念和亲昵,令他此时面对长歌,不免感到窘迫羞愧。舒悫鹉琻

    “走吧!”

    长歌抛下两个字,便转身而走,心情复杂的很,来自各方面的事,压得她心中烦乱。

    回到房间,离岸关上门,走前几步,竟朝长歌单膝跪下,他低头,用鲜有的恭谨之态道:“少主,属下知罪!”

    长歌沉目盯着他,脸上亦是少见的严厉,“醉话、梦话,任何时候都是不准有的,你忘了么?我若如你这般,随便喝点酒就能失掉警觉性,将底子透露给敌人,那么尹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与尹简同床共枕数日,她高烧数次,其中呓语必然说过,但她就有自控力不提半个能引人怀疑的字眼儿!

    这是孟萧岑收养她的那日起,便反复告诫和训练她的事!

    离岸缄默,将头叩在地上。

    “绝不能有下次,这次亏得是宁谈宣,若换了尹简的人,后果可想而知!”

    “是!属下谨记!”

    “起来吧!”

    离岸起身,目光落在长歌脸上,迟疑一瞬,道:“你不担心宁谈宣揭发你么?若他彻查你我,岂不是……”

    “杀人灭口无可厚非,可宁谈宣此人,你能杀么?若杀了他,你我连这京城都走不出去,必死无疑!”

    长歌冷声道,见离岸表情不解,她微一叹气,“尹简待我确实宽容,想必不会问罪于我,但宁谈宣的党羽,岂会罢手?那虬髯宗禄兵权在握,早恨我于心,又怎可能放过我?”

    “可万一宁谈宣……”

    “即便有万一,我们也只能以怀柔为抚,因为我们没有别的退路。你想想,那宁谈宣是何人?大秦第一权臣!倘若他是随便就能杀掉的人,那尹简早派人暗杀他了,又何苦与他斗?他一介文人,敢单枪匹马出行,你觉着他就如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么?离岸,你多用用脑子啊,这京城埋伏的势力纵横交错,宁谈宣的暗卫必然如影随行,而他本身便穿着金丝软猬甲,刀枪不入,当时我若不阻你,他绝对会出手的!”

    “我明白了,是我考虑不周。长歌,那你安抚好了么?”

    “差不多,我相信他不会与我为敌。”

    “那宁谈宣为何待你这般?是不是他喜欢……”

    “胡说!”

    长歌一语打断,耳根子略有些发热,不想就宁谈宣这个人谈下去,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我这次出宫,是有正事找你,前几日惠安太后寿辰,出了几桩大事……”

    ……

    长歌回宫时,带上了那几只鹦鹉,出门前,她不甚放心的又细致嘱咐离岸,“给义父传信时,务必小心再小心,遣词用语需隐晦,知道么?”

    “这个我懂,王爷之前与我商榷了些暗语,就是为了避免密信落入他人手中出事。”离岸点头,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希望能尽快收到回信,我需要请教义父接下来该如何做。”长歌嘴上如此说,眉宇间的浓愁却化不开。

    离岸懂她内心的纠结,他直言不讳道:“长歌,你想跟随凤寒天,助凤氏太子一臂之力,拥他为王么?”

    “我不知道,按理该是这样,我是女儿家,毕竟不宜当政,旧朝也没有这先例,只是义父那里……”

    长歌缓缓顿下了话语,她内心着实烦乱没有主意,背弃孟萧岑,是她所不愿意的,即便他不爱她,可他也是她的义父,辛苦养育了她十五年,她对他的感情,不可能随便抹煞,爱情不再,亲情还在啊!

    离岸大掌拍上长歌的肩,神色格外凝重,“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之长歌,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长歌阴郁的心情,微微敞亮了些,她轻笑道:“好,不论生死,我们都不分离。”

    离岸木讷严肃的脸庞上,绽开欢欣的笑容,那是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长歌提着鸟笼下楼,眼角的湿意被她很好的掩去,她不会告诉离岸,她只是哄他高兴而已,她希望他能活着,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陪着她风霜雪雨,朝不保夕……

    策马离开,直奔皇城。

    此时,距期限只差两刻钟。

    谁知,长歌的马,冲进神武门时,竟被拦下,原因是她的鸟,不允许带入皇宫!

    长歌痞气的笑,说谎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小爷出宫这一趟,就为了买这几只小家伙,此乃皇上特批,你们谁敢拦我?”

    “有皇上批文么?”

    “皇上口谕!”

    为首的羽林军前卫军指挥使,是个健壮挺拔的汉子,听此不免皱眉,口谕是最不好证实的,可贸然违规准孟长歌入皇城,万一出了事……

    “郎统领!”

    长歌眼尖,忽然瞅到了前方巡视而来的人群中的郎治平,她脱口便唤道。

    郎治平过来,一众羽林军行礼,长歌从马上跳下,笑嘻嘻的指着她的六个鸟笼,“郎统领,我在宫里烦闷,特意买了几只鸟解解闷儿,可你的人不让我进啊,这可怎么办?我是奉旨出宫的呢,误了回宫时辰,皇上可是会责罚我的!”

    对于长歌,郎治平根本是招架不住的,他是尹简近臣,岂会不知尹简宠她的心思?遂笑了笑,让人随便检查了一下,确定鹦鹉没问题,便挥手让她入城,“去吧,但别太贪玩儿,当恪尽职守,好好效忠皇上!”

    “好咧,谢过统领大人,孟长歌谨记!”

    长歌抱拳,然后一夹马肚入城,往内九城而去。

    回到帝宫,长歌拎着鸟笼先去了兰蔻阁,她挑了一只毛色最漂亮的母鹦鹉送给尹婉儿,呵呵笑道:“婉儿,你可以教它说话哦,鹦鹉学舌很好玩儿呢。”

    “长歌,我教它说‘皇上吉祥’,怎么样?”尹婉儿目光晶亮,兴奋不已。

    闻言,长歌嘴角一抽,“随便你吧,我反正只教‘混蛋!某人是混蛋!’呵,这样听着爽!”

    “长歌,谁是混蛋啊?谁又惹你了呀?”尹婉儿听得发楞,她眼睫毛扑闪着,思忖着问,“是表哥么?”

    “嘁,他跟我没关系,我才懒得骂他。”长歌撇撇嘴,一脸不愿提及的样子,“我先回去了。”

    “哎,等等!”尹婉儿拉住她,柳眉轻拧,“长歌,你与表哥之间究竟出了什么误会?可以对我说说么?我觉得,你在生表哥的气!”

    长歌“哈哈”一笑,“哪有的事?他是皇上呢,我敢生气么?好啦婉儿,我还要给别人送礼呢,回头闲了再找你玩儿啊。”

    “长歌……”

    尹婉儿急唤,可长歌已快步走人了,她不禁喟叹,情这个字,好难懂啊!

    长歌真没闲着,她提着剩下的鹦鹉,竟大喇喇的跑去了上书房,因为问了帝宫的宫人,得知尹简回来一趟,然后又去了上书房,是以,她就坐在上书房外的栏杆上等人。

    意料之中,莫影二人很快就归来报道,远远瞧见长歌,两人不由自主的脊背僵了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长歌眯起凤眸,欢快的朝两人招呼,“呵呵,两位去哪儿办差啦?小爷等你们好久了呢。”

    “咳,孟长歌,你等我们做什么?”两人走近,莫麟虚咳了一声,道。

    莫影目光落在地上的鸟笼上,眸子沉了沉,这小混蛋是打算……

    &nb

    sp;长歌抚掌,语气轻松的道:“哎呀,小爷今天休沐,出宫逛京城了,想着咱们相交一场,我便给你们每人买了一份礼物。”说着,她转身拎起两只鸟笼子递给他们,挑眉邪气的笑道:“怎样,小爷够意思吧?”

    两人讷讷的接过,相互对视,皆不明所以。

    莫影不太自然的说了声,“那,那谢了啊。”

    “嘿嘿,这只八哥还不错,毛色挺绿的。”莫麟摸了摸笼子里的鹦鹉,没有多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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