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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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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身边来的薛仁贵身上,怪异起来了。
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腼腆了?
抓耳捞腮的,搭配一身迷彩服,怎么看怎么不和谐,你耍猴呢?
那也应该换一身鬃毛大衣披上,才算贴切啊?
不对,莫非是薛仁贵给某人做说客来了……
有点意思了,王浪军看着薛仁贵扭捏的样子,心里有点数了,可是又不爽了。
这算什么事?
自己找上珩贤子商谈,他不说。
如今他派薛仁贵来做说客,打感情牌,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恶心人么?
且不说谈不谈得拢。
仅凭这么一来,到时候大家见面了多尴尬啊?
这样玩有意思么?
他想到这里,一张脸变得不自然了,无喜无悲的流露出一份厌恶之色,还有一份轻蔑的不屑。
看得薛仁贵心里直打鼓,尴尬的说道:“公子别生气啊。
其实都是误会,也是师门规制造成的障碍。
要不你听我详细道来……”
“说,既然你开口了,我不能不给你面子。
但你最好一次性说清楚,我不希望你我的关系破裂在这件事情上,你明白么?”
王浪军自是要给他开口的机会,要不然就太不近人情了。
纵然心里对珩贤子这种做法很反感,压根就瞧不上珩贤子这种处事的方式。
有什么呀?
什么话不能敞开来说?
何必要为难薛仁贵,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这分明是在破坏关系,为决裂打基础。
可惜薛仁贵还蒙在鼓里吧?
他冥冥中感觉这就是珩贤子的目的,玩,闹,不整事不消停的主,这里就容不下这种人……
好在薛仁贵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否则就会气个半死。
不过他也知道师傅不靠谱了。
若非师母英子从中斡旋,他都不知道怎么与师傅相处,以及来找公子解决根本问题了。
随着他看出公子一脸的严肃,知道公子真的生气了,认真的点了点头,开始向公子叙述师母讲述的经过。
临了,他补充了一句:“公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请不要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什么。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因为师傅是我找来的,有责任为师傅给公子带来的麻烦赎罪。
自是不能再让公子我做违心之事。
那会让我内疚的。
所以还请公子以无量宫的大局着想!”
他到是实诚,不希望自己与师傅的事情,影响到无量宫的未来大计。
当然,他也不知道公子对无量宫的未来有什么谋划?
只是有种直觉,公子不会偏安一隅。
无论是公子要做朝廷的运粮官,协助朝廷征战世界,夺取光团,需要走遍天下。
还是公子在无量宫研发出的各种成果,都是走上天下,救助民众的趋势。
如此一来,少不了在各地建立分基地。
就像福临山基地一样,作为无量宫的在吐谷浑的代言,销售中心。
有这一个特例,就有几个,几十上百个分基地。
谁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公子要在各地兴建分基地,打下阵眼建立圣地的理想场所,又怎么可能交易给别人呢?
毕竟这种具现化灵气之所,太过重要了。
就像现在的无量宫一样。
只要布下五行阵,就能镇守这片天然阵眼,守护一方人。
无论是作为进攻敌人的跳板,还是退避自保的庇护所,都是决不允许交易给人的圣地。
因此,薛仁贵是真的不想让公子为难,也为了彼此之间的兄弟情义,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断绝关系,有此一说。
对此,王浪军听明白了,也想到了这些问题。
可是对于他来说,问题仅仅只是这些么?
不,他想到的问题更严重。
譬如,李二若是知道无量宫的天然阵眼,孕育圣地的场所,会怎么对待圣地呢?
抢,算计,还是拱手让人?
显然,李二选择前者最有可能,不甘人下。
再说了,天下间的修道者,是不是也要参与进来抢夺圣地场所了?
当然,若是每一处潜藏光团的地方,都能孕育圣地的话,可能问题还好一点。
毕竟有八团光团,就有八处圣地。
不多,但足够有心人去争夺了,从而忽视了无量宫的存在,减少了压力。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如此,李二知道无量宫会成为圣地的消息,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帝位,还是为了李氏皇族,永固江山社稷,都会来抢夺无量宫,没完没了。
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更何况他不知道归途需要几处天然大阵,聚合成阵,才能开启传送阵回归地球。
无形中给他增加了压力。
考虑到这些问题,又该怎么回复珩贤子的问题呢?
说实话,他感觉与珩贤子合作,除了对无量宫有点维护的力度以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实质性的帮助了。
说不听的,珩贤子就是来空手套白狼的。
占便宜,不出力。
开什么玩笑,替珩贤子打下一处圣地,珩贤子坐享其成,算什么?
这叫挟恩图报,怎么办?
不过有修炼功法供应。
仅这一条打动了他的心,不禁蹙眉不展的看着陷入严肃中等待答复的薛仁贵,有些头疼的说道:“你紧张什么?
害怕我不答应你的师傅,导致关系尴尬了是么?”
“呃,本来就是这样啊。
毕竟我也知道,公子表面上与李二合作,去夺取光团,李二肯定会占尽便宜。
否则就不是李二的性格了。
因此,师傅想让公子从李二的口中夺食,不劳而获,本身就对公子不公平。
何况李二要是知道天然阵眼的重要性,又怎么可能相让?”
薛仁贵并不傻,早就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很为难的说道,这就是强人所难。
难怪珩贤子一直开不了口。
像这种事情,搁谁谁也没脸说不是。
不过王浪军急于搜集修炼功法,懒得深思熟虑的去伤脑筋,转移话题:“这些事情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没有第二处天然阵眼怎么办?
说你了,那些光团潜藏的地方,并不是天然阵眼的存在,我拿什么与你的师傅合作?
总不能让我交出无量宫吧?”
“啊,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可是我师傅不是说光团潜藏之地必是天然阵眼……”
薛仁贵脑阔疼的说道,看着公子严肃的模样,心神不安起来了。
王浪军摆手示意他边走边说,遂迈步登山的说道:“万事无绝对,别把话说死了。
针对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去问问你的师傅,看他怎么说。
他要是不打无量宫的主意就行了,其他的都好说。
譬如,你师傅在无量宫暂住,住多久都不是问题,无量宫还养的起他们夫妇二人。
你觉着呢?”
其实他的这句话说的是心里话。
虽然他不待见珩贤子,但是有珩贤子在无量宫坐镇,不担心无量宫辖区被人侵犯了。
至于打下一处光团潜藏之地,估摸着问题不大。
打下来交给珩贤子管理也不错。
至少不是给外人打理,留下隐患,若是归途需要这种场所组成大阵启动传送阵,又得头疼,干仗了。
因此,他并不反对把这种地方交给珩贤子打理,总比交给李二要强多了。
至于李二么……
薛仁贵听明白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问问师傅!”
他说着话就加速向无量宫跑去,刚跑出几十步迎上主母狄韵,一愣行礼后就跑开了。
狄韵看着郎君登上山来,心情复杂的说道:“郎君,你给采儿表妹的标准是什么……”
“什么标准啊,那是我哄她活下去的话……”
“郎君,你怎么能这样,也不看看采儿为了你瘦成什么样了……”
………………………………
第20章纯洁的爱
狄韵身着荧绿色的旗袍,俏立在无量宫平台边缘,令石阶山道两边的繁花失色。
繁花似锦,百花绽放。
皆因无量宫在五行阵激发灵气的滋养,防护季节气候的影响下盛开,百花争姿,芬芳斗艳。
这是在灵气的滋养下,凡木花卉半日间的变化。
现已把无量宫妆扮成宫廷花园。
春光明媚,朝气蓬勃。
但这一切温馨的芬芳与景致,都不及狄韵背依东丽宫打底,百花陪衬,紫气萦绕出的女儿态,来的动人心弦。
韵儿哭了?
大煞风景,闹心啊!
自己不就是说了几句安抚痴心女的话么?
那是救人好不?
怎么让韵儿伤心成这样了?
王浪军眼见韵儿挂满泪珠的俏脸,心疼走上去,伸手替韵儿擦拭眼角的泪珠,却被韵儿撤步避开了,心里发苦的说道:“韵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救晁采,才说出三个标准的话,稳定她绝望欲死的灵魂意识……”
“我不管这些事情,只问郎君一句话,表妹念你成痴,你感觉不到吗?”
狄韵躲开了郎君替自己拭泪的举措,闪到一旁,心酸落泪的看着郎君说道。
其实她是受到了婆母的刺激,再听彩云叙述表妹思念郎君的经历,就变成这样了。
这其中的情愫激荡太大了。
首先是她被婆母要为郎君大包大揽妻妾的话,赶到危机,惶恐不安了。
毕竟婚姻大事,自古至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
那么婆母说要给郎君娶妻纳妾,那是没跑了。
这种事情当众说出来,就是打预防针的。
对于她来说,哪有资格反对啊?
就算是她的身份地位,在郎君兴盛无量宫,威慑李二前来求和等等一系列的名誉影响下,啥也算不上了。
根本不够看。
于是,她感到危机临头了,怎么办?
势单力孤,还有上官婉儿这个竞争对手的掣肘。
再加上婆母的强势,让她急迫的迎来了表妹,就想着促成表妹与郎君的好事,相互依仗,在郎君身边确保一席之地。
当然,这其中有她对表妹的同情。
乃至她开始怀疑自己对郎君的爱,没有表妹对郎君爱的深,爱的茶饭不思,爱的动人心魄?
这一切积压在她的心神上,让她对郎君的爱迷失了方向,爱糊涂了……
天可怜见的,她才十五岁而已。
正值青春叛逆期,容易冲动,胡思乱想。
绕是她聪明绝顶,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情感冲击下,她也是泥足深陷,陷入情潮之中飘摇不定,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当然,其中还有一份内情……
“韵儿,我虽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草木的枯荣,但是我非草木,自是有情有感而发了。
只是……”
王浪军心疼的看着韵儿伤心过度的模样,抬起手来,又不敢去触碰受惊的韵儿,百感交集的说道。
这一刻,他在心中呐喊: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
狄韵朦胧着泪眼瞅见郎君心疼自己的样子,不似作假,心里冥冥中好受了一些,郎君还是在乎自己的?
不过自己要是把家里的事情告诉郎君,只怕郎君会对自己失望透顶的。
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
纵然狄家对自己不好,可是狄家给了自己生命,自己对狄家的事情就不能袖手旁观。
看来唯有面对了。
权当是试探郎君对自己的情意的一场考验。
心有所思,狄韵当即泪奔的打断了郎君的话头:“只是什么?
有情有感而发还不够么?”
“你,你就这么希望有人分享你的爱人?
希望你的爱人做无情之人,抱着不相干的女人想你,而你却独守空房,好受么?
是你心里好受,还是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王浪军来气了,又不忍心冲韵儿发脾气,就徘徊在韵儿身边,仰头问天的发泄情绪。
说实话,他并排斥其她女人。
只不过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人,很缠人。
特别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认准了一个男人,自是会从一而终的。
那么一个两个黏上来,他尚可应付,再多应付几个就是要命了。
这不是宣泄情感,追求阴阳平衡的那些事情。
而是情感纠结,争风吃醋等等一系列的并发症,费心劳力,影响正途。
他不是金钱的奴隶,自是不会去追求钱财物质带来的沉沦享受,纸醉金迷,乐不思蜀。
这一切钱财物质,女人,可以满足需求,不影响他的梦想事业就行了。
知足者常乐,这是他对物质生活的标准。
而超脱凡尘,才是他的追求。
纵然虚无缥缈,但他觉得努力过就不后悔。
因此,他是有意识的回避了来自各方的联姻,譬如李二的闺女,李丽质公主,他都不屑一顾的打发走了。
这并不能说明他不喜欢美女。
真要他一天两天换一个,享受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享有的三妻四妾的糜烂生活,未尝不可。
但前提是要他对这些女子有情,有心动的感觉,才能配对成功。
否则见个美女就收,那是给自己找麻烦,找罪受。
女人不仅是男人的刮骨刀。
而且还是伤神的锉刀,在彼此的心意,情感冲击下一刀一刀的锉伤灵魂意识,那才是人间最锋利的折磨。
没见他这么宠爱狄韵,狄韵却在伤他的心么?
难道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假的?
显然不可能。
纵然如此,彼此真情相爱,但还是免不了被人情世故的影响,导致他们彼此伤害,错了吗?
谁能说这是一种错爱?
而不是真爱,深爱,升华爱意的一种方式与体现?
当然,这很累人,伤人,更何况是两个,或是一大堆不相爱的人组成一个大家庭,其中情感冲击,是不是火山爆发的趋势,那会烧死人的。
诸如此类的话题,见帝王后宫那摊子事,啥都明白了。
后宫的勾心斗角,陷害坑害的事情千奇百怪的。
古往今来,历史上记载了不少。
难道说贵族,地主,乃至稍微有点钱的小家庭,娶妻纳妾,家里就不是后宫的另一个版本,写照么?
其实是大同小异。
只不过小家庭里的妻妾争斗起来,没有后宫那般牵动大众的心神,惊心动魄,受人关注罢了。
要不然世上怎么会有一句话:观一家而知天下。
因此,他对爱的标准是彼此相爱,爱到脉搏共振同频,心心相印!
而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沉沦于欢爱,迷失爱的纯洁的人。
洁弊,适用于任何方面。
对工作一丝不苟,是为敬业的洁弊。
对爱有始有终,那也是一种洁弊。
他就有这种洁弊,自是对黏上来的女子不屑一顾了。
狄韵听见郎君发现心神的愤怒,冥冥中意识到自己错了?
不该为郎君招揽妻妾,惹郎君生气?
理应顺其自然?
可是郎君能忤逆婆母为郎君娶妻纳妾么?
郎君又怎么能舍弃表妹的痴心一片,任由表妹消香玉陨?
不能,可是自己明明感受到郎君的心痛,又怎么能逼迫郎君去接受这些不能的爱,伤及身心?
一念至此,狄韵止住了哭泣,抬手擦拭着眼角上的泪水,透过缝隙看着郎君说道:“郎君,对不起,韵儿不该惹郎君生气的。
可是郎君打算怎么应付晁采表妹?”
“你这么聪明,自己想办法解决她就行了。
这可是你作为正妻的义务与职责,而不是像你先前那样拉秀女,你以为是打仗缺人啊?”
王浪军冷哼一声说道,决定给韵儿一点颜色瞧瞧。
狄韵听得面色发苦,又见郎君气得不理自己,垂下头去,拿手揪扯着旗袍说道:“人家的心乱了嘛。
狄家出事了,人家又怕郎君多想,轻视狄家……”
“等等,你自己的问题管狄家什么事啊?”
“狄家没有出事,晁采表妹能来吗?”
………………………………
第21章三心情牵为不渝
“呃,狄家出了什么事情?”
王浪军听得一愣,回神后说着话抬手示意韵儿边走边说,心里不淡定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刚刚解决了李二窥视无量宫的问题。
又打杀了算计无量宫的蒙面人团伙,就迎来了狄家出事的消息,不消停啊?
再说了,狄家能出什么事情?
他们一家人不待见狄韵,甚至于算计狄韵升官发财,差点闹的家破人亡的下场。
也就是那一次暗势力谋朝篡位事件,狄家向李二敬献并蒂莲花卷入其中,差一点就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若非秦琼从中斡旋,狄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于是,狄家沉寂了三个多月,没有任何举动。
如今狄家又蹦出来整事,闹什么幺蛾子?
还有脸指使晁采前来玩花样?
难道他们不记得自己一家人抛弃狄韵,算计狄韵与自己的种种劣迹么?
自己怎么就碰见了狄家这么无耻的家族中人呢?
狄家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他在心里问自己。
表面不动声色,陪着缓和了悲泣情感的韵儿向鳞波亭走去。
顺着无量宫平台边缘出的花坛,闻着百花的吐出的芬芳,沐浴在五行大阵营造出的春光温潮之中,身心却不是很舒爽,反而违和了这春光美景绽放出来的温馨感触。
就像是无量宫上方的光膜,隔开了外界侵入的风雪,内在明媚,却透过光膜视感,冲击着内在的一切。
明明内外没有什么影响。
皆被一层光膜阻隔在两个极端,各不相干。
可是看得见,想得到,压迫,侵袭在上方肆虐的风雪,让人担心着风雪冲击下来的寒冷,是否会吞噬一切?
这就是狄家与外界的一切敌视份子,带给他此刻的感触。
感同身受,他即期待着狄韵的解释,又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就这么俊俏,招惹惦记么?
狄韵可不知道他随时随地都在与天地连线,隐有进入修道行列的趋势,莲步轻移,伴随在郎君的身侧,走向鳞波亭说道:“狄家没有出什么大事情。
只是他们让晁采表妹过来谈合作,谈合作……”
“呃,你打算把谈合作三个字念几百遍才不这么磨叽,有事说事啊?”
王浪军看着她吞吞吐吐又扭捏挣扎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不耐烦的说道。
不对呀,近来一段时间里,韵儿的情感波动很大啊?
动不动就感性的掉眼泪。
要么就是坚强的为自己殉情。
俨然展现出两种截然相反的人性魅力。
后者让自己感动,只想把韵儿引为知己,知心的爱人。
而前者就让自己心烦意乱,不胜其烦了。
这一烦一爱的人格魅力,带给自己的爱,还真是不腻味,轮换着改善脾胃,一样一样的,记忆犹新啊!
狄韵可不清楚自己因他而改变的情感,喜怒哀乐,让他感性了,有些心虚的垂下凤首低语道:“我倒是想说给郎君听一听,不论结果,权当是听故事,听之任之。
可是郎君还没有告诉我,郎君许给晁采表妹的三个标准是什么呢?
言而有信,郎君可不能食言。
否则我什么也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就污秽郎君的耳膜了。”
她的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
但她耍性子,赌气了。
她要考验郎君对自己的爱有多深,有多真?
谁让郎君这几日开玩笑,说什么另找新欢,畅言无忌嚷嚷着似要纳妾的语句?
这让她不确定郎君的心思。
毕竟郎君不仅把上官婉儿带回来了,还把上官婉儿的娘亲接到无量宫定居下来,算什么?
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发生点什么?
这直接关系到郎君对晁采的态度,晁采对郎君的痴念都成狂了,茶饭不思的?
那么郎君接纳了上官婉儿,为什么不能接纳晁采呢?
以前可没有听说过郎君给谁定下什么三个标准。
这会拿来责难晁采,本身就不公平。
而从情感上来说,晁采对郎君的感情比上官婉儿强无数倍,郎君怎能视而不见?
若真是这样,是不是说郎君本无情,只是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比如伴生自己出生的那块玉……
王浪军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乍听她把晁采的事情与狄家的事情混为一谈,还拿来比较,算怎么回事?
可以理解为两件事有关联么?
莫非是狄家人又把晁采当筹码,嫁过来谋算什么利益?
毕竟无量宫此时的声望,财源广进,几乎超越了李二的朝廷的一切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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