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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俏郎君-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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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为两件事有关联么?
莫非是狄家人又把晁采当筹码,嫁过来谋算什么利益?
毕竟无量宫此时的声望,财源广进,几乎超越了李二的朝廷的一切进项,名利双收。
这本身就是让人眼红到疯狂的事情。
若是有关系,随便从无量宫捞到什么科研成果,再转手卖给朝廷,都能得到朝廷的褒奖,迎来权贵名利,光宗耀祖。
毕竟朝廷都没有这份面子,从无量宫捞到好处。
若是有人可以打通无量宫的关节,这种人自然会成为朝廷重用的对象。
最起码前期如此,后期视情况而定。
因此,自己的无量宫只怕已经成为所有人眼红心热,幻想着搭上线,分一杯羹吧?
一念至此,王浪军就把狄韵的话想岔了,但还是略微沉吟了片刻,说出了三个标准:“嗯,那行吧。
既然韵儿不愿意为我分担,解除后宅的事情。
甚至还有可能情感用事,随便说三个标准,让人误会,找上我要名分,我还真给不了。
因此,你听好了,我的三个标准是:心仪,心动,心印。
这是我从你给我的感觉,定下的标准。
从彼此心仪,到彼此心动,时刻惦念着彼此,无论千山万水总是情。
天涯若比邻,情牵思神庭。
每每想来,闭上眼,都能感觉到你的音容笑貌,活灵活现的出现在脑海里,时刻相伴着,此为心印。
你对我可有这种感觉?”
撩,撩妹么?
不,他没有说假话。
哪怕是他含情脉脉的侧眸着身边的韵儿的嫣红侧脸,说出这番肉麻的情话,那也是他发自肺腑之言。
句句属实,他无需隐瞒,就是要让韵儿知道自己对她的情意,至死不渝!
狄韵羞怯的微微点头,走路都开始打晃了,不敢看他一眼,垂首低语:“有,呀,可是,可是晁采表妹对郎君也有心印的感触,但郎君对表妹没有心印的感触怎么办?”
“呃,唉,看来韵儿喜欢让别人分享你的爱人?
你可是真大方,不吃味么?”
王浪军差点被她这句话噎死,在心里呐喊:我们能不能好好的拍拖啊?
两个人谈情说爱,提第三者插足进来,好受么?
这不是自找难受么?
可惜他不知道狄韵用这种方式回避尴尬的羞怯情感,哪里像他一样大胆的示爱,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你以为这是二十一世纪啊?
搞自由恋爱,爱情宣言,玩浪漫情调啊?
这里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含蓄,矜持,好不好?
要不然就是不守妇道。
情节严重的会被人拉去下猪笼的。
这些情况,狄韵还是很顾忌的,即羞怯又不安的伴随郎君走进鳞波亭里,打量着光膜之外的墨水湖,现已变成风雪卷雪浪的湖面景象,转移了不适的情潮,接话说道:“郎君心里明白就好!
总之晁采表妹很可怜。
我不希望表妹步入我曾经的后尘命运!”
“咦,你的意思是晁采真的摊上大事了?”
王浪军在心中呐喊,我就说嘛,晁采的到来肯定有文章,怎么觉着怪怪的啊?
狄韵点着坐到亭子里的石凳上,侧头偷瞧了郎君讶异的俊脸一眼,没底气的说道:“还不是我那个狄家贪心惹的祸,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哈,他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因别人带来的困惑,就让我接纳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就不对。
若是一天来一个,你想让我都接纳了啊?”
“啊,哪有,你就贪心吧,想得到美……”
………………………………
第22章离别的爱?
“哈,韵儿竟敢说我贪心?
我还没有从韵儿身上贪到一点便宜,韵儿作何解释啊?”
王浪军一听就不乐意了,说着话就侧倾身,头偏到右侧的韵儿的眼跟前,玩突袭。
吓得狄韵呀的一声跑开了,站到鳞波亭边缘的石阶上,抬手拍着起伏不定的酥胸,羞红着俏脸冲郎君埋怨道:“郎君,你吓到人家了……”
“有么?
我怎么觉着某人心里很失落啊?”
“呸,不知羞的,谁失落了?”
王浪军尴尬的捏着鼻子,看着她调侃道,惹得狄韵羞怯的低下头嘟囔着,俨然没了底气。
羞死人了。
小心思都被郎君看穿了?
心里还真是有些失落啊!
王浪军眼见她释然了担忧家族问题的心结,招手让她坐下来说话,岔开话题:“行了,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啊,哦,那你听了不许生气,也别怪我好不好嘛?”
狄韵一愣回神,抚摸着把身子勒得凹凸有致的荧绿色旗袍,挡住了郎君偷瞧的视线,羞怯的坐回原位,没敢与郎君对视的垂下头说道。
难得的撒娇了。
嗲声嗲气的。
听得王浪军遍体起起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噤说道:“韵儿,好好说话。
不然免谈,听见没?”
这哪里受得了啊?
有种酥麻骨头的质感,太厉害了吧?
难怪人说一顾倾人城,一顾倾人国,看来都是真的?
这要是被心仪,心动,心印的女子嗲声嗲气的撒个娇,还不得嗷嗷叫去办了?
要么历史上怎么会有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呢?
哎哟,我的小心肝啊!
真是受不了了……
看出来了,郎君也吃这一套,只怕郎君以后遇到漂亮的女人嗲声嗲气的撒个娇,也得犯错,哼!
狄韵微微抬头,偷眼打量郎君失态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没好气的说道:“就不,谁让你欺负表妹来着?
你可知道表妹自打我们当初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就对你有好感。
后来表妹总在我面前问你这个,问那个的,不知道有多么细致入微,一丝不苟,生怕错过什么细节没问清楚的。
这叫什么?
这就提前准备,把你的一切了如指掌,才不会在你的面前惹你生气。
可你呢,你就是一个无情的人……”
“停,咱们谈事,不谈情。
王浪军瞅见韵儿流露出一副小女儿态的幽怨面容,还替别的女人说着公关事项,不耐烦的说道。
这算什么事情?
是韵儿对自己的考验,还是确有其事?
就算都是真实的事情,韵儿为什么揪住这个问题,拿晁采的事情说个没完没了?
不知道这很烦人么?
心里生出这些想法,反映在他的脸上,面色就不好看了。
落入狄韵的眼中,心里一突,暗道一声坏了。
这叫适得其反,言多必失啊!
不过她也没有法子,沉吟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维逻辑才说道:“郎君,你可能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首先,晁采表妹的的父亲,晁通,也就是我的姑父,陷入绝境之地。
姑父身为幽州通县的县令,位于边境地带。
随时面临着被蛮夷达子掠侵,残杀的危险,朝不保夕。
问题是姑父原本在长安城以西的什么户县任职,突然接到调令,奔赴幽州通县任职去了。
明摆着是有人在暗中作祟,让姑父去送死。
据表妹的分析,有人向姑父提亲,求娶表妹。
然而,姑父的为人开明,又心疼表妹念着郎君,没有答应那位公子哥的求亲。
没想到惹来调职一事。
郎君,你想想看,这是一个普通公子哥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很显然,有人唆使那位公子哥求亲整事。
若是成了,那人娶了表妹,自是攀上郎君这层老表的关系,天知道他们图谋郎君什么?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郎君不能不管吧?
其次,姑父临走,前往幽州通县上任之前,把姑母与表妹送到狄家庄,拜托我那祖父玉成表妹与郎君之间的亲事。
祖父满口答应下来,送走了姑父。
转过身来,祖父就开始给姑母下达命令,让姑母给我修书一封,讨要彩礼。
第一件,祖父要郎君给予三种不低于制造松花酒酒坊的盈利私坊,要永久经营权。
第二件,要在无量宫辖区修建一栋庄园,住进无量宫辖区,帮郎君管理辖区里售卖的一切事物。
理由是嫁了孙女狄韵,还赔上了外孙女晁采,要让郎君拿出诚意。
第三件,让郎君医治父亲的不育症,让狄家传承香火。
要不然就要我们的孩子,改姓狄……
最后,若是郎君不答应祖父的要求,祖父要把郎君的强抢韵儿,掳掠晁采的丑闻昭告天下。
抵死不同意我们之间的婚事,还翻天了,敢不答应,就鱼死网破等等很难听的话。
郎君,我,我该怎么办啊?”
她说着说着就泪眼婆娑的掉眼泪。
说到伤心处,她的心神一阵阵的撕裂着,疼得遍体微颤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摊上这么一个祖父?
贪得无厌,还无耻,无赖的祖父?
祖父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彼此都清楚,她就不明白了,祖父还有脸来索要彩礼,是人吗?
可是祖父做的再不好,再无耻,再无赖一些,她也抹杀不了那是她的祖父的事实,她又能怎么办?
在这个孝礼规制,重男轻女的时代,她一个女子根本挣不脱孝礼的束缚。
就算她从郎君身上学到了很多现实社会的知识,不在乎祖父怎么昭告天下,不承认她与郎君之间的婚事,她也能坦然面对,来一个隔离,永生不见可以吧?
可以,但是她不能不为郎君的名声着想。
郎君的名声不能因她而败坏,那是她死也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她先前为了保住郎君的名声,差一点就殉情而亡了。
可见她是死也不能让郎君脸上摸黑的。
因此,她这种顾忌下,又不忍离开,失去郎君,她是真的心慌意乱了。
正因如此,她才一再强调晁采对郎君的爱,为她已经打算离开郎君的计划布局,打算让晁采表妹代替她照顾郎君,她的心就会好受一些,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哭死?
原本她没有打算说出这番内情的。
只想着促成郎君与晁采表妹的好事,她就悄然离去的。
唯有这样做,她才能安心。
才能摆脱祖父的无赖手段的束缚,又不让任何人难做,面上好看了不是?
这样走,她至少留下一个好名声,好印象!
虽然她心里很疼,很疼,但是她知道爱的放手,是一种爱的升华。
哪怕她就这样离开了郎君,她相信自己与郎君的爱会达到新境界,无视天地间的阻隔,彼此心心相印!
这会儿,王浪军感触到韵儿有离开的不舍之情,很心痛,也很愤怒的把韵儿揽在怀里训斥:“小笨蛋,为什么有事自己扛?
就不怕那你自己压垮了,让我心疼么?
让我分担你的压力很难么?
看来上次教训你的力度还不够……”
“啊,不要,郎君,要不你还是说说怎么办吧?”
狄韵泪奔的靠在郎君怀里,心碎而又喜不自胜的说道,整个人都融化了。
五味杂陈,汇于喜悦之中泪洒鳞波亭。
看得王浪军心疼死了,暗叹韵儿长不大,不长记性,怜惜的替她拭去眼角上的泪水说道:“小事一桩,看不你急的,还不相信我啊……”
“公子,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带来了你想不到的好东西,你拿什么东西做奖励……”
薛仁贵嚷嚷着从无量宫里跑出来了,没点眼力见,都变成千万瓦的大灯泡还沾沾自喜,欠收拾啊?
王浪军看着他跑过来就来气了,感受到怀里的韵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一边去了,站起身来迎上去,准备揍人了……
………………………………
第23章樱桃珠现形
“薛仁贵,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王浪军生气了,说着话从鳞波亭里闪身而出。
化作一道白色的幻影,闪袭无量宫平台百米处的薛仁贵。
“噗嗤,咯咯咯”
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狄韵知道郎君在想什么,即羞怯又释然了心结,开心的笑了。
笑得百花失色,春光更加明媚了。
不过这让兴高采烈跑过来的薛仁贵傻眼了,眼见公子闪袭过来,吓得止笑,并向公子扔出手中的秘籍说道:“公子,别激动,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把王浪军一脚踹飞了。
只不过踢的是屁股蛋子,不伤人而已。
绕是如此,也把薛仁贵吓得不轻,飞出去老远才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摔得龇牙咧嘴,捂住屁股蛋子呼痛了。
“活该,谁让你没事当电灯泡的,不挨揍才怪了。”
这时,李萍看着侧躺在地上的薛仁贵,恨铁不成钢的从他的身边走过,不吝的教训了一句。
这种事情搁在以前,她是不敢这么对男人说话的。
更何况是对自己未来的夫君这么说话了。
隐有做悍妇的趋势。
这是绝大多数男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因此,她在王浪军的新理念的灌输下,改变了很多。
只不过令薛仁贵郁闷了,和着我挨打你都不帮我,还帮你哥说话,你到底是哪家的人啊?
可惜他敢想不敢言,人微言轻啊!
因为他只是保安队的统帅,在战时或可统领军民一起作战,但平日里就管那么几百人而已。
每天除了训练保安队员之外,什么事都没有。
搁在私坊盛兴的无量宫辖区里,就是一个半废物人。
只因军民人人都有一技之长,每天忙碌在自己的岗位上,展现出各自的劳动热情与人性魅力,为无量宫的建设贡献出一份心力。
哪怕是李萍平日里除了为王浪军烧火做饭,还监理着无量山下的暖棚种植管理,把大棚打理得五光十色的。
为啥叫五光十色呢?
只因大棚里生长着不同的蔬菜,开出各式各样的花朵,盛开的五颜六色的。
那已经成为无量宫辖区的一道风景线。
所以他也只能跟在李萍身后吃灰,拍马不及啊。
这就郁闷了。
工作上,他在无量宫没仗可打的情况下,仅训练保安队员的枯燥生活,早就让人说闲话奚落了。
更别说与李萍相媲美了,那差的远呢。
情感上,他就是一个木头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哄李萍开心,就连说话聊天都能三句话聊死的那种。
谁能说他这种人不被李萍嫌弃啊?
因此,他此刻才体会到人微言轻这四个字的含义了,还只能苦逼的揉着疼痛的屁股蛋子,爬起来,幽怨的看向公子说道:“公子,虐待下属违规了……”
“咯咯咯,木头人,你还能说点搞笑的事情吗?”
李萍被他说的脚步一乱,左脚拌右脚,差点摔倒在地上,趔趄着站稳身形,转身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喷了。
就连生气的心都笑没了。
她就想不通了,薛仁贵这个木头人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不这么处处讲原则,遵守规则?
这些规制能拿来对王浪军说嘛,有意思吗?
再说了,说与执行,对于王浪军来说不是不行。
毕竟王浪军是无量宫的主人,也要立身为本,带个好头,让军民敬仰,做正人君子。
否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事情了。
但是这种事情也要分场合吧?
这个木头人拿规制来镇压王浪军的生活时间,还处在没有外人看见的情况下,这不是逗人开心吗?
还能在搞笑一点吗?
难道这个木头人就不知道变通一下?
处处守规矩,累不累啊?
长点心好不好?
李萍看着他是又气又急又乐得不行了,又拿他没有办法了,临了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说道:“去,训练你的保安队员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呃,我没有说错啊?”
薛仁贵郁闷死了,抬手抓着后脑勺说道,惹来李萍一阵白眼,气得不理他了,他更加郁闷了,自己错哪了?
好吧,这家伙跟珩贤子学会了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道。
不守规矩他就感觉人生不够完美了。
因此,他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郁闷的看着公子欣赏从自己手中接过去的秘籍,更加郁闷了。
公子不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看秘籍看入神了?
那是师傅同意了公子的提议,给公子的见面礼。
一份合作的诚意。
一本木皇诀。
师傅说木皇诀是最适合公子修炼的法诀。
也不知道行不行?
还有自己,咦……
“嗡”
空间嗡鸣不止。
震的五行阵内的空间一阵动荡不宁的,似是空间震鸣了。
使得五行阵内一方天地,莹动闪烁,激发出一阵阵不绝入耳的嗡鸣之音。
明明震的耳膜共振起来,但又不让人感到痛。
相反有一种醉人的曲调,只让人昏昏欲睡,就像喝醉了一样。
怎么回事?
薛仁贵甩了甩头昏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眼看向公子,顿时不淡定了。
只见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青绿色丝线,闪烁着彩色荧光,伴随空间嗡鸣而妖娆的向公子身边游荡,漂游。
当荧光丝线触及公子的身体,就像是海纳百川,照单全收入体内消失不了?
这是公子在修炼木皇诀,不,木皇诀被公子修炼成功了?
不是吧?
这么快就修炼成功了?
师傅刚才跟自己说了,公子修炼木皇诀最起码也要三天才能修炼成木皇诀的第一层法诀吗?
怎么这么快?
他是看傻了眼,也被公子的修炼速度震撼了心神。
殊不知王浪军更加震撼了,感觉自己失控了?
失控的是灵魂念力,似乎是从泥丸宫里的那枚宝珠之中释放出来,覆盖了整个无量宫辖区,不能控制了?
再经珠子汲取灵气复苏似的,海纳百川照单全收。
问题是以他的灵魂念力为媒介,沟通,接引,纳入天地间的灵气入体,改善体质的同时供给珠子吸收灵气。
珠子成桃红色,在泥丸宫里滴溜溜乱转。
这东西果然存在,搞得自己还以为那是个梦?
看来自己的灵魂曾经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不像是传说中的地府,这就有意思了?
不过自己貌似夺走了别人的宝珠,结下梁子了。
可能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好像那个黑衣人就是那边的人复活的一个复仇者。
这是珠子,以后就叫樱桃珠吧,大小差不多,还知道传递灵魂意识,看来樱桃珠不是凡物啊?
而且樱桃珠自主的炼化了木皇诀,一下子炼成了木皇诀的第一层,让自己突破到练气二层,两级跳啊?
不对,境界还在提升中……
这是要把周边的灵气汲取一空啊?
不行,身体上好痛,好涨,会死人的,给我停下来,王浪军感触着体内的变化,在心里呐喊起来了。
这时,珩贤子与英子联袂而来,看着他修炼出的态势,惊得目瞪口呆的。
“军小子,你这是作死呢?
不对,这不是你自己修炼出来的动静,你体内有异宝?
我就说嘛,你没有异宝傍身,怎么可能随心所欲控制草木的枯荣?
原来如此……”
珩贤子饶有兴致的摸着白胡须,迈步在他身边绕行,看得津津有味,评头论足的。
殊不知王浪军感觉到身体要爆炸了,可是修炼停不下来,在线等,挺急的……
“前辈,你快看郎君的身体鼓涨起来了,快救人啊……”。
“救什么救,修炼的事情只能靠他自己,他控制不了修炼功法的运转,随着吸收入体的灵气过多会爆体的,不想死的走远点……”
“不,不会的,郎君不会有事的……”
………………………………
第24章空前危机
狄韵眼见郎君站着修炼木皇诀,全身萦绕在荧绿色的灵气丝线之中,不停地膨胀着身体,吓得花容失色的啜泣不止。
这一刻,她哆嗦着右手,伸出去触摸郎君痛得狰狞的面颊,又恐惊扰了郎君发生意外,收回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影响到郎君而出错。
怎么会这样呢?
她无助的在心里呐喊。
怎么办?
怎么办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替郎君分担疼痛,或是换自己来受罪,她也心甘情愿。
只是她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郎君疼得全身凌乱在灵气丝线之中颤悸,颤的她的心神如针扎,刀割一样的疼痛着,痛不欲生。
不幸的是碰上珩贤子这个坑货,害了人不说,他还绕着郎君转圈,品头论足的说笑,不是好人。
“哈,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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