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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监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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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美人,你怎么了?”

    “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徐渐神色怅惘的喃喃道,“许多年前,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她。许多年后,也是在这里,她遇到了那个姓李的。”

    “我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按理说,你无论家财相貌还是其他任何方面,比那李员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怎么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徐渐惨笑道:“老实说,我也不明白。”

    井陉关到井陉县的路并不是很长,仿佛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可以遥遥看到井陉县的城墙了。城墙上每隔十步便有一旗,赵字公旗与晋字皇旗交错而立。每一个大晋治下的诸侯国的县城上,都是这样的景致,白墨不知道在他前世所在的中国历史上有没有,反正这里有。

    这才是半封建的时代。

    徐渐不知道的是,对白墨来说,这里也是一个值得追忆的地方。当年他与李十二曾有大半年的时光四处逃窜,井陉是他们来过的最靠南的地方。与师尊周游天下时,也曾在这里故地重游,今天,是第三次到达这里了。

    沿路风景,依旧有熟识之感。

    井陉县县令吕西风,见着等候多时的人物们已然加到,忙不迭的叫锣鼓队们喧嚣了起来,满脸堆笑的领在头先。而白墨这里,他与徐渐并肩打头,马土龙、王俊卿等人跟在后面,孟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反倒让他成了此行的头脑似的。

    吕西风满脸堆笑的跑到前面,他身后是一群跳着甩袖舞的女子,不仅让白墨想起了《让子弹飞》里黄四郎给张麻子接风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哎呀呀,二位如此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恐怕就是白县令与徐县尉吧?下官井陉县县令吕西风,给二位大人接风!”

    白墨笑道:“好名字,吕西风,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正好刮起了西风?”

    “正是!”吕西风大笑道:“徐县尉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我是白墨。”白墨指了指身旁的徐渐道:“这位才是徐县尉。”

    徐渐淡淡的道:“吕县令,如果你摆了酒席,还请散去,我等没有时间在此处逗留。”

    徐渐话音刚落,白墨便反驳道:“别,白某走累了,正想着歇息两天,吕县令,这两天就先叨扰一二,还请海涵!”

    “没问题!别说两天,欢迎之至。别说两天,就算两个月、两年,吕某也定不会怠慢两位贵客!请!”

    锣鼓喧天,就这样,白墨与徐渐等人走入了井陉县城。

    孟惑坐在马车上,兀自喃喃道:“这就进城了?那县令真是不懂规矩,居然都不来拜见拜见老夫!”

    另一边,白墨正与吕西风聊着本地的风土人情,从历史聊到了特色,就是不聊有关治理为政之事。毕竟吕西风是诸侯国的官,就算白墨还是廷尉,也管不到这里。

    在谈起城中美食的时候,白墨忽然问道:“孙老三的那家饼铺还开着呢么?”

    “咦?白县令以前莫非到过井陉不成?”吕西风面带狐疑之色。

    白墨笑道:“吕县令这么快就忘了?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县令就是您老人家了,一晃七八年了吧,怎么还赖着这个位置不走哇?”

    吕西风笑了笑,白墨的一番言语使他对这个年轻人生出了些许亲切之感。吕西风感叹了一句“白县令算吕某半个故乡人”才切入正题道:“唉,白县令,你有所不知,吕某倒是想走,可是走不了哇。按理说,吕某这些年治理井陉,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好歹也能算民风淳朴治下清静,本该升个半级,可上面却觉得……老夫有点治理得太好了,井陉又是重地,换了人他们不放心,所以……大概吕某要老死在这个位置上了,唉。”

    “吕县令,未必呀。”白墨呵呵笑道:“赵国公不重用您老人家,但这天下又不是赵国公的,吕县令在井陉如果实在做得烦了,朝廷缺乏人才,使君大可以去报效朝廷,白某不是吹嘘,我在陛下那里还是能说上两句话儿的。”

    白墨说的这些话,在这赵国境内,已经可以算是诛心之言了,**裸的挖墙脚啊。徐渐瞥了白墨一眼,未置一语。吕西风惭然道:“下官素知朝廷之官入之不易,我既无风流品上的名字,又没赶上开科取士的大好机会,祖上也蒙不了什么福荫,实在是……”

    “这又何妨!现在那位中尉,叫王大石的,他做中尉之前不过是金吾卫里的一个普通兵丁,现在不是已经得道飞升了嘛?走不了流品,走不了科举,走不了蒙荫和功劳,还可以走荐科,您说呢?”

    吕西风目光一闪,开怀笑道:“有白县令此言,吕某也算没白摆了那些盛宴!前方不远便是吕某的官邸,请!”

    “请。”

    白墨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人才嘛,是永远不嫌多的,尤其是这种不太得志的人才。

    当年白墨与李十二第一次来到井陉时,吕西风便是出了名的干吏。但一直没有机缘拜会,这次再到井陉,他仍是一介小小的县令,着实让白墨有些意外。(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井陉(中)

    吕西风的官邸是一处不甚宽阔的四合院,由于院子太过狭小,许多散席都摆在了院外的道路之上。见正主到了,那些早已等候多时的地主豪商们纷纷站了起来,对走在头先的白墨与徐渐连连拱手。

    “久仰久仰!”

    “有礼有礼!”

    吕西风笑呵呵的走在二人身后,与一脸气馁之色的孟惑肩并着肩。几个容貌还算清秀的侍女丫头们在远处偷偷半捂着嘴巴,对白墨与徐渐这两位风度翩翩的贵介公子品头论足,各个面带红霞。

    更远的地方,还有两名侍女,面无表情,垂着脑袋,也在窃窃私语,只不过她们的交谈声音轻若蚊鸣,内容也劲爆得多了。

    “那两个青年就是鼎鼎大名的白公子和徐美人?”左边的侍女不太确定的问道。

    “错不了了,如果是别人的话,吕西风那个狗贼可能屈居其后?”另一个侍女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厉色。

    “带着家伙没有?”

    “带着呢,不过咱们地位低微,怎么接近他们啊?”

    那脸上带着厉色的侍女恨声道:“这些男人都一个德性,咱们到时候这样这样这样……不就妥了?”

    “可是……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你还想报仇不想!”

    “想……”

    “那就听姐姐的话!”

    “嗯!”

    左边的侍女重重的点了点头。

    “诶,你们俩干嘛呢?别在那里发愣了,快点过来伺候客人!”

    “来嘞来嘞!”

    ……

    白墨与徐渐等人作为主客,自然不可能与院里院外那些士绅们一样吃露天饭,堂中早就备好了桌席,摆在面向门口的主位的桌席共有三套,白墨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中间,徐渐与孟惑坐在两边,而那吕县令只坐在了客位的上首,没办法,级别差了太多,这时候就没必要也没办法分什么主客了,官大的就是主,官小的就是客。除了县令吕西风之外,本县县尉吕东青、县丞董生、刘保,与各乡村的长老族长、士绅商贾皆有人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公府的长官过来视察呢。按晋礼,公一级的诸侯住所,断不可以称宫、殿,只能称府、堂,形制皆有桎梏,不过具体规模大小,就没人管了,量自己财力而行便是。

    白墨抬眼打量了一下这间主堂。

    的确,吕西风的官邸占地大小确实寒酸得很,在凤京时,一般有些财力的士绅也不会屈尊住这么小的地方,何况这里还是以宅邸占地宽广而著称的北方。但这堂中的摆设,却雅致得很,只是白墨面前的这方矮桌,质地便是上好的金丝楠,表面附着一层清漆,摸上去温润非常,木材本身的文理带着些金黄之感,再加上别具匠心的雕刻纹样,更显雅观。

    堂中更是有屏有画,单白墨能一眼便看出作者的,就有五幅,其中一幅还是出自赫赫有名的山水画师灵澈散人的手笔,最大的特点是山势挺拔奇险,山色青绿调和,如同一根根翠玉杖般平地而起。单单这一幅画的价值,就足以让吕西风置办一处在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宽阔宅邸了。

    但一般平头百姓,谁能进入吕西风府中?

    光看这宅邸的外表,恐怕各个都要称赞吕西风是个清廉如水的好官吧。

    “白县令,吕某人今日唐突设宴,虽预先已经告知,心下却还总是有些戚戚然,就怕白县令不肯给老夫面子,这回白县令可以屈尊光临,实在让下官倍感殊荣!吕某便先敬白县令一杯!”

    “吕县令客气了!”

    吕西风说罢,便笑着举起酒盅,一饮而尽。他开完了这个头,其他宾客也纷纷举起酒盅,说了一大堆套话。白墨一一笑脸相迎,与一脸颓然的孟惑及面色中带着些许不屑的徐渐形成了鲜明对比。

    尤其是孟惑,方才吕西风说话的时候,口中还喃喃着:“说得这么肉麻……你也是个县令好不好!”

    之后,席间觥筹交错,只是没人吐出半个有营养的文字,除了互相奉承恭维便是一些俗了套的酒桌言语,白墨与他们一一对答,徐渐早已弃杯而去。

    入夜。

    吕西风给白墨腾出了他自己的卧室,里面的被褥手巾,凡须长以身沾之物,全换成了新的,一份礼单摆在桌上,吕西风没有对此置下一语,二人都心知肚明。

    白墨拿起那张礼单随意看了一眼,便仍在桌上,自顾自把玩起了一只玉如意。此时分明秋高气爽,天气已寒,这玉如意摸上去依然温和如肉,让白墨啧啧称奇。

    “吕西风,还挺上道的,怪不得这井陉县无论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都一个劲儿的夸他好。”白墨含笑喃喃,“深居简出,人皆以为清廉如水,偶有余财,还修桥补路,惠泽乡里,其实背地里坏事做尽、阴险恶毒,如此之官,谓之鬼官。吕西风,白某之前说要荐你入京之言,发自肺腑,你可别让白某失望啊。”

    话说到最后,语气已经渐渐变得恻然。

    “果然……唔……”

    “谁在说话!”

    白墨的眼神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立着一幅屏风,其上绘有工笔仕女,以牡丹衬托,用笔细腻,色泽层次分明,不分染个六十几次是绝对出不来这种效果的,不过仕女的容貌完全是一幅古人审美的样子,额小脸大,太过于抽象。

    白墨走近屏风,口中兀自喃喃:“奇了怪了,难不成是这屏上美人,居然口吐人言?”

    说罢,白墨猛然间绕到屏风身后,之后便发出两声细嫩的尖叫。

    “啊!”

    “啊!”

    “别叫了,你们两个,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躲在屏风后面的是一对姐妹花,故意画了两套完全不同的妆容,但如果细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这对姐妹无论眉眼、鼻唇、脸型都别无二致,完全就是一对双胞胎。

    姐妹花双双恢复了镇定。

    其中一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扒开外面穿着的褙子,又解开衣襟,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白墨冷笑道:“别搞这些没用的,如果你趁着我还没生气,赶紧把脸上的妆洗了,说不定能起点效果,现在,没用。在我眼里,你俩跟鬼没什么区别。”

    “我我我我俩要是鬼鬼鬼的话!你你你为为为什么不害怕!”

    说话的是另一个女子,这句话本来不长,却让她自己给说长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八章 井陉(下)

    “我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刚才说的话只是形容!”

    白墨故意摆出一副声色俱厉的样子,可这话对两个小姑娘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那结巴的小丫头神色紧张的瞥了一眼她的姐妹。

    “姐姐姐姐……怎怎么办?咱咱商量好的那那招好像不不顶用!”

    另一个小丫头气鼓鼓的道:“荔枝,你什么时候结巴了?”

    “姐姐姐……刚刚……刚才!”

    那被呼作姐姐姐的小丫头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之后,她的眼神飘到白墨身上,眼神中蕴藏着说不出的凌厉与恨意。她倏然间将手摸向自己的胸口,白墨眉峰一动,之后,一柄匕首出现在那女子的手中,她厉喝一声,便持着匕首像白墨腹部刺去。

    荔枝惊呼了一声,捂住了眼睛。

    可她睁开眼睛之后,却发现那白县令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反倒是自己的姐姐,已经被白墨制住了双手,匕首“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说,谁派你们来的?”

    白墨手上稍微使上了一些力道,那女子疼得呲牙裂嘴,但不置一词。

    “吕西风?”

    “呸!我们跟那条老狗没有一毛钱关系!”

    不是吕西风?白墨方才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吕西风那张虽然老迈却一脸正气的面容。

    “巨子?”

    “什么橘子?不知道!”

    “难道是宝剑?”

    “你再说什么鬼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墨冷笑道:“再给你个机会,你自己主动说出来,不然,这双手感还算不错的小手,可就要废了。”

    那女子也跟着冷笑了起来。

    “啐!”

    一口唾沫直接喷到了白墨脸上,白墨不动声色,但手上的力道更大了。那女子终于承受不住,低声嘶吼了起来。

    “不不不要!!!我我我说!”

    白墨笑着将目光移向那个说话结巴的小姑娘:“你最好一口气全说出来,不然宇宙中的观察者们要不满了。”

    “是这样的我叫荔枝是妹妹她叫樱桃是姐姐我们是井陉县里一个男爵的女儿,男爵的名字叫赵黄瓜是与赵国公是远方亲戚只是因为太远了他一辈子也没有跟赵国公见过面前两年不知为何我们的父亲忽然在家中暴毙于是我们姐妹出来卖……”

    “卖?你们难道……”

    “啊啊啊不不不是的!我我……”

    “再结巴你姐姐的手就没有了。”

    “我们是出来卖艺不卖身的小时候爹爹雇了先生教我们琴棋书画……”

    “然后呢,说重点。”

    “算了还是我说吧。”

    樱桃低声叹了一口气。

    “放开我的手。”

    白墨怕她再耍什么花招,只是卸去了力道,但没有松手。

    “爹爹死的时候我们家跟吕西风那条老狗的关系还不错,但爹爹一死,他便以爹爹的爵位无人可以继承为名,强收去了我们家的田产和宅邸,原先家里的臣工更是可恶,他们把所剩无多的财物瓜分一空,现在全在吕西风的家里当差。我们能用来怀念爹爹的东西只有他留下来的传家宝了。”

    白墨微笑道:“不会就是桌上那只玉如意吧?”

    “正是!那是祖奶奶带来的嫁妆。”

    “玉如意怎么又落到了吕西风的手上?”

    樱桃咬牙切齿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们这群蛇鼠一窝的狗贼!”

    “我?”

    “你这家伙直接去云中郡多好?为何偏偏非要绕道来我们井陉!吕西风为了迎接你,必然要备上厚礼,但拔他自己的毛,他肯定是一万个不肯的。于是,他派出了手下的狗腿子找上了我们,他知道我们手里还有存货!”

    “于是,你们就恨上了我?拜托,夺走你们家产的是吕西风,夺走你们传家宝的也是吕西风,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们之所以恨我,来找我报仇,说白了,就是觉得吕西风在这里树大根深,你们报仇无望,才把气撒在了我这么一个外乡人身上。说真的,我鄙视你们。”

    樱桃冷笑道:“你们这些生下来便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有什么资格鄙视我们?你知道我们靠卖艺生存有多艰难吗?那吕西风不止夺走了我们的传家宝,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在搜东西的时候,还把我们多年卖艺赚来的薄财搜罗一空!他们甚至还想……还想……”

    樱桃说到这里,嗓音有些哽咽,不禁低下了头。荔枝的眼眶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很可怜。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的贵公子。老哥以前是在太行山上打猎为生的野人,后来去了范阳谋生,得罪了范阳王他老人家,后来不得不隐姓埋名,只敢操苦力贱业,不敢在城中露出半点面貌。”

    “你撒谎!如果真是如此,你如何习得一身文武艺?我们的先生说过,即使唯才是举,也不过看似公平而已,想学到真东西,没有家底是万万难以办到的。”

    “世间有异人。有缘又敢犯险,就可以找到他们,要是再有点悟性,就会成为我这样的人了。世界上是存在奇迹的,小丫头们,谁欺压了你、谁踩在你们身上,就掀翻他,找他去报仇,不要迁怒于别人。”

    白墨松开了手。

    樱桃的一双手腕皆泛起了一圈青紫之色,看得白墨自己也觉得,刚才用的力道太大了。

    “要报仇,谈何容易?连你都搞不定……”

    “喂喂喂!等一下,你好像误会了什么,跟吕西风比,很明显我才是**oss好不啦?”

    荔枝弱弱的问了一句:“大大大暴死是是什么东东?”

    “算了,你们遇到的苦难,本官知道了,也很同情,但是……”

    荔枝的眼睛中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

    白墨兀自走到墙边,撞墙玩去了。

    他果然不是那种可以辣手摧花杀伐果断的狠辣角色。

    “好吧,反正本官也不着急走,我会去调查一下,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想对付吕西风,那还不简单?”

    “这些年被吕西风搞得家破人亡的可不少,你大可去查。”

    樱桃冷哼道:“我知道你并不是真想帮我们,别找借口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九章 龙蛇龙虎

    “喂,你搞清楚,现在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在求我帮助?”

    “呸,谁求你了?”

    樱桃说完,门外忽有一家丁问道:“白县令,出了什么事吗?小的刚才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喊?”

    “没事!我……我请了两个小姑娘给我跳舞,这屋里太闷了!”

    “哦……实在失礼,小的明白了,白县令……您继续……”

    白墨都可以听到,那个家丁踩着小碎步走远了。不过他有些纳闷,他明白什么了他?白墨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看向这对双胞胎姐妹:“你们打算怎么出去?”

    樱桃叹气道:“我们不出去了,其实……其实本来就是吕西风将我们两个弄到这屋子里的,如果我们走了,还会被送回来。”

    “难为你们了……这样吧,今天你们两个睡床上,我打地铺。”

    白墨难得展现了一回绅士风度。

    荔枝却喃喃了一句:“白白县令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嘘……那可说不准。”

    “……”

    白墨完全可以听到好不好!

    ……

    月黑风高杀人夜。

    白墨躺在房顶的瓦片上,嘴上叼着一根枯草,秋风吹来,凉飕飕的。徐渐就坐在他旁边,背负剑匣,神色萧然。自打出了凤京,白墨没有一次看到徐渐取下剑匣,他一直保持着最高的警戒状态。

    “你觉得这位吕县令,人怎么样?”白墨说着,嘴里的枯草跟着嘴唇一起上下摆动。

    “一般人物。”徐渐只回应了四个字。

    白墨沉默片刻,又道:“一般二般,另论。说人品吧。”

    “办事比较周到,人品,未曾深交,不好说。”

    “沿路咱们走过不少县城了,郡中的县令们对咱们爱答不理的,何故到了赵国境内,这里的县令却摆出好大阵仗过来迎接?更何况,咱们贬谪的消息,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了井陉?我觉得,事情可能有些诡异。”

    “你想多了。只不过在畿内的时候,那些县令摆的接风宴都没能让你止步罢了,停留在井陉,分明是你自己的主意。”

    “不是我自己的主意,我知道,徐美人你也想多在这里待会儿。那日在青杏坊,我已经知道,你不是一介武夫,而是一个跟我一样的风雅之人。”

    徐渐难得泛起了笑容:“徐某真风雅,而你,只是附庸风雅。”

    “啧啧,这不可爱多了吗?在凤京时你也天天是一幅臭脸,白瞎了这上好的皮囊。”

    “啪!”

    这猛然传来的声音清脆得很,应该是有人被抽了耳光,之后女子的惨嚎声、男子的叫骂声只依稀可闻,但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白墨眉峰微挑,翻了翻身子,耳朵仅贴着瓦片。

    虽然还是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能听出是谁的声音了。

    女声,应该是樱桃与荔枝姐妹的。

    男声,是吕西风。

    “怜香惜玉,处处留情,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墨反讽道:“徐美人你个吊死在一棵树上的家伙哪有什么资格说老子?我再怎么处处留情也比你心爱的人嫁了人,然后让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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