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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监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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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徐渐本以为自己的攻击已经无懈可击,但阴长野似乎故意要羞辱他,没有用他手中的刀,第三次当胸一脚,几乎要踹断徐渐所有的肋骨。现在,徐渐自己能感受到的断裂,就有八根之多。
阴长野走到徐渐跟前,蹲下了身子。
“你的境界其实已经超过了我,剑宗的招式也的确巧妙,不像我,野路子出身,一身靠观战偷学的武功,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但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一力降十会’?你毕竟还是嫩了一点,徐行来。”
阴长野摇了摇头。
“给你喂了这么多年招,我有点累了。”
说着,阴长野抬起了手。
徐渐默默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这时,阴长野身后忽然有一人邪笑着开口道:“哟,这不是阴捕头吗?好久不见。”(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墨对阴长野
阴长野倏然回首。
来到顶上之人,着一袭白衣,腰挂玉环,并悬长剑,眉眼狭长面如冠玉,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阴长野心下不禁赞道:好一个英姿飒爽的俊俏公子!许久未见,当年那个浑身泥巴的小毛孩变化居然如此之大,不禁让阴长野恍如隔世,他之前本以为画像上徐渐身边的白墨,只是恰巧与当年的那位小少年重名而已,但他既然认得自己,必是当年那个小少年无疑了。
白墨也打量着他。
阴长野的变化很大,光阴确切地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当年的阴长野桀骜又有点轻浮,此时的气质,比当年要沉重太多,尤其阴长野脸上的半面假面,形如带角之魔鬼,嘴角直欲挑入颧骨,极为诡异。
这时,阴长野才开口笑道:“我今日便是为你而来。”
“来杀我?说吧,你是‘宝剑’,还是‘探花’?”白墨说出的两个代号,前者属于朝廷的死士,或者说属于萧衍的死士,后者则属于墨家。白墨自身也带着探花的身份。
阴长野语气平淡的道:“我使刀,却是剑。”
“了然。”
白墨拍了拍手。
阴长野与徐渐身后忽然多了一个足足八尺高的壮汉,只不过这汉子虽然身躯威武雄壮,脸上却带着滑稽的傻笑,还不停地流着哈喇子。
“三对一?”阴长野挑了挑眉。
白墨摇头道:“若是旁人,老楚一个人就够了。但不巧,今日遇见的是你,那么……”
白墨逼近了阴长野,阴长野站了起来,屏住呼吸,注意着白墨的一举一动,并感受着身后那莽汉的气机。当年的记忆还没有消退,阴长野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小子滑头的很。
没想到白墨却道:“老楚,把徐美人带下去,好好给他治治伤。”
“你终于发现,你们三个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阴长野眯起了眼睛。
白墨摇了摇头。
“非也。我的意思是,对付你,我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噗嗤。”
笑的不是阴长野,而是阴长野身后的徐渐。他捂着额头,有些无奈的道:“白县令,你今天发了什么疯?不趁现在有人给你当肉盾赶紧逃跑,更待何时?”
“喂喂喂,老子这是来给你出气的,难得抖一抖威风,你丫给点面子好不好!”
“住嘴!”阴长野怒吼道:“老子是来杀你的,不是来听你饶舌的,看刀!”
“老楚,快带徐美人下去!”
白墨说着,抽出了手中的“甲午一”。阴长野方才逼近白墨的身子,猛然又退了回去。白墨见状,恍然大悟道:“你不会走先手?”
阴长野不可置否,单手持刀,单手持柄,双腿前曲后伸,与一般架势相反,身姿微伏,气机收敛。
“奇了怪了,世人皆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阴大捕头这么聪明的人,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练了一手必须后发的功夫?”
“我已经不是捕头了。”
“当然,如果你是,现在估计也被老子撤职了,要知道,老子可是当了一段时间‘天下捕头总上司’。”
“你到底来不来?”
“别急,让我想想,嗯……我想到了。当年白某游历之会稽、松江一带,曾见一武士腰佩直刀,杀人无数,但来回来去只能使出一招,不管对付谁,只敢跟人单挑,他使的招数叫做‘拔刀术’,挺邪门的,阴大捕头不会也练了这个吧?”
白墨一边说话,一边向阴长野行去,直至他与阴长野之间只隔三步远之时,也摆了一个架势,与阴长野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只有,阴长野使的是刀,白墨使的是剑。
阴长野眉头紧皱。
晚风习习。
夜静枝黑,烛暗窗摇。
残叶飘来。
“锵”“锵”
二声清脆。
“嗡――”
一声翁鸣,余音极长,刀剑击于一处,白墨与阴长野皆咬牙屏息,使出了自己能够使出的最大的力道。此时,白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虎口被震得开裂了,剑柄变得有些湿润。阴长野更好不到哪里去,方才刚与徐渐激斗一场,积蓄起的气力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余力不足。
白墨抽剑退开,阴长野也向后退了一步。
那柄长刀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豁口,白墨的甲午一不见丝毫破损,仍寒光冽冽,透着一股子凶气。
阴长野笑道:“凭器之利,算什么豪杰?”
白墨也笑道:“当年君凭人多势众,逼的白某抱头鼠窜,又算什么豪杰?”
“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小丫头究竟去了哪里?”
白墨心头一震。
用剑的右手都已经有些使不上力了。趁着这个空挡,阴长野猛然发力,一刀当头而来,意欲直取白墨性命。
白墨冷哼道:“剐鳞。”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再看阴长野手中长刀,遍是豁口,如同锯齿一般。阴长野摇着头,扔下了手中长刀,衣袖一抖,一柄短刀出袖。
白墨抱臂道:“这玩意果然是死士的标配。”
阴长野也不多说,右手倒攥短刀,便向白墨冲来,白墨将甲午一收回剑鞘,双臂背负,同样向阴长野冲去。
短刀直击白墨胸口。
白墨脚步一滑,仿佛不小心栽跟头一般诡异的改变了自己行进的路线,这一下倒弄得阴长野措手不及,一下跟白墨撞到一起,白墨嘿嘿一笑,用自己的脑袋狠狠撞了一下阴长野的头颅,二人皆头破血流。
“铁头功!”
阴长野却猛然目光一亮。
“锵――”
白墨眼神闪烁,直接跳了起来,向后退了三步。
此时,甲午一赫然握于阴长野之手。
阴长野桀桀笑道:“白墨,这下你还有何物可凭?”
白墨摊手道:“你难道要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
阴长野冷哼一声,一脚将他之前使用的那柄满是豁口的长刀给白墨踢了过去。白墨将长刀捡了起来,掂了掂分量,有些后悔的道:“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对你温柔一点了,可怜的小刀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二章 屠人
白墨提着阴长野的刀,阴长野提着白墨的剑。武器的优势彻底逆转了,阴长野恢复了镇定,白墨也没有慌乱。
惊雷乍起。
似有龙吟。
阵阵秋风更加浓烈,将白墨与阴长野的衣袂吹得徐徐飘动。
要变天了。
白墨舔了一口刀背。
“天人感应么?”
白墨双目微阖,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心境。
“小墨子!”
“乖儿子!”
“喂,叫你呢,给老爹‘拿’壶酒去!”
“拿什么拿,直接说偷就好了,我告诉你啊,那老孙头早知道是你干的事了,人家懒得搭理你而已!”
“嘿!你丫说什么呢你,咱们侠者的事儿,能叫偷么?那叫拿!所谓天下大同,正是个天下的东西都是大家的!”
“死老头,你的思想很危险呀。”
“哼,咱凭本事拿的东西,有啥危险的?”
“你就不怕把你儿子教育成一个小贼?”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相干!便是天地倾覆,江河倒滚,又与老子何想干哉!”
“你丫……真是忒不负责任了。”
所以,我没把你当过自己的父亲。
刀刃翁鸣。
白墨深吸了口气。
但我把你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咔嚓!
一道炸雷,从天而降,没入远处群山之中。
“吾既杀真龙,便不会再去除伪龙。伪龙既除,世上无龙叶,吾儿除孰也与?!”
学得屠龙技,世上已无龙。
那便与人斗好了。
其乐亦无穷也。
“白墨,请受此死!”
阴长野爆喝一声,提剑冲来。白墨依旧微阖着双目,只是这柄已经残破不堪的长刀被他换到了左手。
“剐鳞。”
白墨手中长刀立即化作残影,三道五道十道百道千道,已出人之眼力所能分辨的极限。阴长野顿时愕然不已,想要抵挡,却已不知从何抵挡。
“开膛。”
入腹一刀,豁开了一道长长的刀口。
“剜心。”
长刀一旋,阴长野肋骨处便破出了一个大洞。这一瞬间,阴长野猛然爆发出了生命中最后一丝气力,歇斯底里的吼道:“白墨,你难道不想知道……”
长刀一挑。
鲜血染红了白墨身上的白衣,一颗火热的,仍在跳动的心脏,带着四处喷洒的血液,滚落到冰凉的瓦片上,又顺着瓦片间的缝隙,滚落到吕西风的院子里面。
白墨也随之吐出了一口鲜血。
长刀落地。
“果然……”
“人不是龙,才解到一半,就死了。”
白墨一瘸一拐的走到阴长野尸体跟前,捡起了自己的甲午一。但方才那柄长刀并没有奉还给阴长野。
“抽筋与取珠之技,此生大概不会有必要使出的时候了。”
剐鳞开膛抽筋剜心取珠。
吞金宝箓,屠龙技也。
白墨轻轻拨开阴长野脸上的半片假面,露出了之前隐去的半张面孔。那半张脸已经失去了大片皮肤,牙齿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眼睛也已丢失,现在只剩下眼眶中黑漆漆的凹洞,里面似乎还滚动着什么东西,令人作呕。
阴长野已经得到了报应。
虽然白墨清楚,罪并不在阴长野之身,但有因必有果。
李十二学成回乡后,挑战的第一个高手,就是阴长野。就是那一战中,阴长野失去了半张脸,李十二也因此留了他一条命,因为在李十二心中,阴长野所犯下的罪过,不是死亡能够抵消的。
这却又是何苦呢?
白墨不想迁怒于谁。
所以他给了阴长野一个痛快。
这时,宅院之中才传来一声慌张的大吼:“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帮白县令!”
……
“昨夜本县令官邸之中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游侠袭击官佐的事件,被袭击者,还是我朝前廷尉白墨白子殊大人,以及前卫尉徐渐徐行来大人!”
白墨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现在我只是个县令!”
吕西风笑着点了点头,继续道:“这是我井陉建县以来,乃至我大晋朝立国以来,最恶劣的治安案件,一定要严厉查处,绝不放过此獠半个同谋!”
井陉县县尉吕东青连连附和。
这吕东青眉目与吕西风有六分相似,应该是自家兄弟。白墨暗道:一县之中两个最重要的主官,县令与县尉,皆被吕家执掌,看来这地方,吕家经营得很深。
白墨拂袖道:“给徐县尉治伤要紧,我没什么大碍。”
他对所谓“严厉查处”甚至有些嗤之以鼻。很明显,阴长野是“宝剑”的人马,宝剑属于谁?理论上属于朝廷,实际上属于萧衍萧大将军。而萧大将军正是吕西风顶头上司的老大,这案子能查个所以然才见鬼了。
“是是是……”
吕西风训示完了,有些紧张的将目光移向了白墨。这位公子甭看长得眉清目秀的,杀起人来真是比他这一生中见过最穷凶极恶的歹徒还要恶毒,他看到阴长野那残缺不全的尸身时,甚至直接呕吐了起来。尤其是……
吕西风分明清楚,那阴长野正是上面派来的高手!
上面当时只给了吕西风一个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稳住白墨,事成之后,加官进爵。
这次的行动,可以说本来是势在必得,这个高手有多高,吕西风想都不敢想。可这样的高手,居然被白墨弄死了?
这白墨,究竟是有多强?
而且,刺客让白墨杀了,这白墨,还用不用继续稳住了?
吕西风一阵头大。
给白墨送出的那些礼物,看来是要打水漂了。
“白县令,使君赴任在即……”
“吕县令,白某还不急着走,这井陉毕竟有旧年风物在,时节正堪怀,故人故物,白某都想在去会上一会。”
“好说……好说……”
吕西风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的。
白墨微微一笑,走到吕西风身边,在他耳旁小声道:“吕大人,上回您送的那些东西……白某满意得很,尤其是那一对双生彼岸花,香气逼人,风姿妩媚,更难得的是尚无人染指,就算在京城著名的倚醉楼里,也是难得的好物啊。”
吕西风打消了心中的紧张之感,长舒了一口气。
“白县令喜欢就好,我大井陉别的没有,女人啊不,这彼岸花多得是,使君想要多少,只管采撷便是。”
“嘿嘿……”
白墨与吕西风相视一笑。(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厉鬼青楼(中)
白墨思虑片刻,沉吟道:“那是人,绝非鬼。”
“可不敢妄议鬼神……”周正仁打了个冷颤。
白墨展颜笑道:“不过也有个好消息,那就是,你的几个儿子闺女应该都还活着。周正仁,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具体在什么位置吗?”
“小人当然记得!”
“带我去看看。”
周正仁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目光中露出一抹迟疑,还有惶恐。时候已经不早了,周正仁并不想再次看到那里的场面,他害怕那里的鬼差会把自己抓进去。
白墨没有逼迫他,而是换了一个话题:“阁下对吕县令有什么看法?”
说到这个,周正仁竖起了大拇指:“吕县令是好人呀!当年我爹重病时,还是他筹钱给请的医士。街坊邻里,谁不念吕县令的好?”
“他有没有在税赋里加黑磅、在城中搜刮民脂民膏?”
周正仁想了想,道:“倒是有几次上官来本县时,吕县令在全县范围内收罗过奇珍异宝,不过那些东西,咱们小老百姓留着也没啥用,收走就收走了……再说,换个人来做这县令,不也是一样吗?吕县令好歹还做了些实在事。”
“好吧,我明白了。那这样,明天白天我再过来,到时候你领我去那个地方看一眼。”
“没问题。”
……
夜里,白墨回到了吕西风的官邸,然后直接去了吕西风用以招待徐渐的屋室。此时,吕西风与孟惑都在这里,徐渐闭着眼睛,脸色发白,不过呼吸平静,应该已无大碍。见白墨走进来,吕西风与孟惑纷纷起身拱手。
“拜见白县令。”
白墨摆手道:“徐县尉的情况如何?”
“医士已为徐县尉缝合伤口,不过医士说,徐县尉想要苏醒过来,至少需要三天。之前救治不太及时,失血太多了,醒了之后也不能马上行走,需要静养半个月左右,咱们才能上路。”孟惑说着,苦笑了一声。
要说这一行人里谁最着急到云中郡赴任,必然是孟惑。他想往朝廷里挤想了半辈子,终于当上了一县的父母官,本就已经兴奋至极,又阴差阳错在上任的路上就被提拔成了郡守,这样的际遇,甚至比科举十子里的许多人还要好,只比白、徐二人差了一筹。现在虽然还被白、徐二人压制着,抖不了什么官威,但到云中郡后就不一样了,他孟惑是郡守,云中郡下面又不仅云西县一个县,到时候干脆假装云西县不存在就是了,自己照样是一把手。
只是这还在赴任路上,不知道那白墨抽了什么风,非要绕路,结果在这井陉便遇见了刺客,连武功盖世名传凤京的徐渐都身受重伤,叫孟惑着实受了一惊。结果,因为徐渐的伤势,现在想赶紧赶路都不行了,让孟惑怎能不无奈悲恸?
白墨开口笑道:“无妨,就让徐县尉好好休养吧,反正我不急着走。”
“呵呵,白县令想待多久都没关系,孟郡守也不要着急,吕某定会好好招待的。”吕西风说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已经向国公府发了急件,只是现在半点回音都没有。
阴长野前来行刺时自己的不作为,吕西风不相信这白墨一点都没有察觉。难道他还想报仇不成?
吕西风想到这里,攥紧了拳头。
不如……
先下手为强?
这个念头一出,吕西风便赶紧打消了它。如果真的主动攻击白墨,万一失败,这袭击朝廷命官的罪名就坐实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时候哪也去不了,赵国公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为自己一个区区县令跟朝廷过不去。
至于成功……
国公爷的人马都没做到,吕西风对自己没这么大信心。
这时,徐渐缓缓睁开了双眼。
“白墨,阴长野怎么样了?”
他的音声虽然虚弱,却很真切。
白墨道:“已死。”
徐渐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
“你杀的?”
“当然。”
“他是怎么死的?”
白墨兴致勃勃的给徐渐讲解道:“首先,老子把他的肉皮给削了下来,现在人哪有爱吃肉皮的你说对不?然后呢,当然是开膛破肚,先取其脏器肠肚,这些东西学名叫杂碎,能炒能入汤的。不过呢,这东西命比较硬,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没死,所以还得把心脏弄出来……之后,就可以放在案板上,按各位客官的需求来分解,这后臀尖和前臀尖,还有排骨,都是卖得最快的……”
“停,我不想听怎么杀猪。”徐渐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白墨,居然是个疯子?
此时,旁听着的孟惑与吕西风皆已汗流浃背,明明天气并不热来着……
……
次日清晨。
白墨一早便离开了吕西风的官邸,去了周正仁的家,又与周正仁一起到了城南的一条小河旁,这条河名叫沱水,碧波荡漾,深处不知有多深,浅处却很浅,而且绵延得很长,如果白墨还是一个小孩子,肯定也会喜欢到这里来玩,只要不往深处走,危险系数并不是很大。
“夏天时,那些蛤蟆会扰得人心绪烦躁,秋天了,安静了不少。”周正仁感慨道:“我小时候也经常来这里玩,那时却也没见谁淹死在这里了。可能是因为我们井陉的人不太敬鬼神,惹恼了河伯,这才降灾于我等吧。”
“你说的那个小楼在什么地方?”
河道旁边还没有被开垦,周遭皆是林木,不太容易辨认方位。
周正仁左右观察了会儿,悠悠道:“就在咱们脚下……”
白墨闻言后,俯下身子,在河滩上捏起了一片沙土,仔细闻了闻,让周正仁疑惑得很。白墨也有些疑惑:“周正仁,你在原地等我,我往上游看看。”
白墨说罢,便像西走去,同样捻起了河滩上的沙土,在鼻子下闻了闻。之后,他又走回来,走到东边,做了相同的事。
“白大人,你……”
“不对。”
“什么不对?”
白墨皱眉道:“这里的土不对!”(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厉鬼青楼(下)
“土不对?”
“没错,你有没有发现,我走到远处之后,基本没有留下脚印?只有在这里,脚印才越来越深。”
周正仁左右一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里的土太软了,应该被人动过!”
“没错。所以,你看到的绝不是什么阴曹地府,而是临时搭建……”说到这里,白墨哑然,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
临时搭建?
按照周正仁的描述,那可不是一个小破茅草房,而是一座鬼楼!按照白墨前世所在世界的科技,一夜搭个两层小楼,勉强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时间呢?一晚上全用来搭楼,不干别的了?早晨搭好,然后拆掉运走?
“白大人……你怎么了……”
白墨摇了摇头。
“没事。”
此事愈发古怪离奇了,白墨之前就有预感,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似乎与前世的地球不太一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鬼神?不然的话,眼前的情景,实在难以解释。又或者,这周正仁根本在撒谎,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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