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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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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拙在他别样深情的注视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有一点……”
岂止是有一点?她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人拆了重组过一番,哪里都不对劲,抬抬胳膊都酸疼得像抽了筋。上半身的症状还稍轻一些,到了腿部,简直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一样。
顾钦辞深沉的眉眼里笑意收敛了一些,浓眉纠结处流露出了一丝紧张和心疼,“浴室放了温水,我抱你过去泡泡,保姆说这样会好一点。”
若拙一愣,“保姆?”
“我去问过她。”顾钦辞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边说边放下水杯,想要将若拙抱起来。可她就是死死抓着被子不松手,脸上的红仍未消退,声音小得像蚊子,偏偏语气还是指责,“你怎么能拿这些事去问别人?”
“若拙。”顾钦辞拧了眉,手里微用了点力气,按住了她,“不要闹,只要对你身体好,去问了别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若拙一时语塞,他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今早这凌乱的一切让她暂时无法恢复正常思考。
顾钦辞无奈地拨了拨她的刘海,安抚道:“一会儿水凉了,有什么话可以在浴室里说。”
若拙这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你要和我一起进浴室?”
顾钦辞眸光一深,黑眸轻轻睨着她一脸担惊受怕的神色,“你自己能走吗?”
虽然不能,可是洗澡这么私密的事,怎么好被人盯着看?
这个认知让若拙很是挫败,相比之下,顾钦辞就很想得开了,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她海藻般的长发,轻笑了一声:“顾太太,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地方吗?”
若拙终于忍无可忍,抄起枕头砸在他身上。
这一砸却换来他爽朗一笑,顾钦辞再也不犹豫,直接将她裹着被子抱了起来。
若拙被卷在羽绒被里,身子离开*垫时,腾空的危机感让她再也不敢乱动,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被子卷里。
他的力气比她想象之中还要大,稳稳地抱着她,也丝毫没有吃力的表情。进浴室前,若拙的眼神无意间瞥见了*上一抹梅红,她怔了两秒,咬着嘴唇移开了目光。
顾钦辞知她疲累,原只想把她抱到浴室里冲洗,可是当他在浴室门口从怀里抽离了羽绒被扔在脚下后,他才明白,太难了。
题外话:
我实在不知道这章应该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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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4两难抉择(补昨天的更新)
一个澡洗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若拙发现*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家里的保姆换掉了,*头摆着石老给她的药,窗帘也大敞着,阳光透过玻璃大片大片地落在屋子里,窗台上的熏香也幽幽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然而她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个美丽的早晨。
顾钦辞把她抱到*上,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若拙累得连抬手打掉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任他占了便宜。
温热的手掌拂过她带着浓厚倦意的眉心,顾钦辞的黑眸停在了若拙眼底拉下的一小抹青灰色的阴影上,不由得有些自责。
他昨晚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克制,但还是徒劳无功。害得她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一大早又……
顾钦辞低叹了口气,“你再休息一会儿,我让楼下厨房做点午餐,想吃什么?”
午餐?
听到这话的若拙立刻睁开了眼睛,也顾不上疲累,挣扎着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顾钦辞朝着卧室古朴的摆钟扬了扬下颚,“快十一点半了。”
若拙顷刻间睡意全无,她的身体还处于透支的状态,然而心却已经炸开了锅,“十一点半?我还没……”
“我跟陆景尧打过招呼了,他说你今天不用过去。”顾钦辞以清淡的语气抚慰着她的焦虑。
可是这句话没让若拙安下心来,反而更是紧张,“你、你怎么跟他说的?”
顾钦辞何许人也?联想到他能去请教保姆“怎么对她身体好”,若拙就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敢对陆景尧实话实说。
黑眸泛起一丝冷光,顾钦辞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重重摁在她的眉心,神情很是不悦。他越发地发现若拙平时看上去聪明睿智,长袖善舞,那都是表象。一旦动起真格的,她比谁都笨。
他怎么会大度到和别的男人分享他们的房事?哪怕那是他最好的兄弟!
显然若拙不理解男人心底那些印着大男子主义勋章的占有欲,顾钦辞也懒得讲给她听,便把陆景尧的原话转达给她:“他说让你在家休息,身体养好了再去上班。”
若拙仔细将这句话咀嚼了几遍,才明白话里渗透出来的信息――陆总以为她病了?
倒也合情合理。她现在可不就是“病了”,需要“好好养身体”吗?
想着,她又拱了拱身子,犹豫着躺了下去。顾钦辞刚要起身,她却又要坐起来,他忍不住皱了眉,低斥道:“老实一点。”
“不行,二爷。”若拙拽了拽她刚穿上的睡衣,盖住可能引人遐思的部位,非常正经地望着他,“我们公司正在和明月集团争一个项目,这对公司来说很重要,对我本人来说也很重要。现在是要紧关头,我不能懈怠。”
说完话,还不等顾钦辞有所回应,若拙又想起什么似的,褐瞳里闪过疑虑,“你怎么还不去上班?海晏的问题解决得怎么样了?”
顾钦辞俊朗的容颜宛如一汪秋水寒潭,波澜不兴。哪怕若拙投了一颗她自以为足够分量的石子下去,也连半点水花都没有见到。
他的眸像两颗冰凉通透的黑玉,镶嵌在笔挺的眉骨之下,线条完美的鼻梁划分开左右两边的侧脸,岑薄的唇,轮廓坚毅的下巴,怎么看上去都带着一股顶天立地、说一不二的强势的气场,即使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做,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背也挺得笔直。
顾钦辞嘴角一弯,淡淡地说:“不用担心,海晏的事我已经想办法解决了。”
解决了?若拙怔忡了片刻,见他的神色确实自然,不像在说谎,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得佩服起了顾钦辞的雄才大略。如此严重的危机,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解决办法。
顾钦辞站起身来,“躺会儿,我让厨房做些吃的端上来。”
说完,他便走到衣柜面前,柜门的把手上,依次挂着熨烫好的黑衬衫和西服裤子,应该是保姆收拾屋子的时候送进来的。毕竟这间房是若拙的卧室,先前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始终没有跨过这最后一条界线,这间屋子里自然没有他可以换洗的衣物。
他背对着她,穿上衬衫,一粒一粒地系着扣子。
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他浅薄的呼吸的声音、扣子与衣料摩擦的声音,甚至阳光跳跃在地板上的声音。
若拙偏过头,看到*头柜上摆着昨晚被扔在地上的杂志,页边角被压得平整如初,不知是谁从地上捡起来、妥帖地放在那里了。
封面上的人,一丝不苟,面容高贵,周身都仿佛笼罩着天神般非凡的光华。
可是这个人……就近在眼前。
近到她只要走下*就能用手搂住他衬衫下精壮的腰身。
若拙笑了笑,没有出声打扰,就看着他整理好衣冠走出门去。
顾钦辞刚一出门,脸色就不如刚才那么自然了。阒黑的双眼里拢起了雾气,嘴唇也紧抿成锋利的直线。
他没有告诉若拙,海晏,已经岌岌可危了。
拒绝其他银行投资的事,捂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海晏所有的高层领导知道。到那时,一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甚至连他的父亲顾泓青都不会预料到他的所作所为,这看上去,确确实实是在切断海晏的后路。
内忧外患之时,公关部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谭思凡向董事会申请的,只是一个代理部长的位置。听上去好像比正部长差了一个档次,事实上,他们二人都清楚,这公关部就是荆州,只要顾钦辞同意借出去,再想要回来就难如登天了。这个位置他必须咬死了不松口,只是,缺少一枚很重要的棋子――他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很快他就会陷入众矢之的,一旦拒绝银行投资的事在公司传开了,谭思凡立刻会在流言蜚语的基础上添油加醋,逐步架空他在总部的地位。
顾钦辞真正想知道的,其实是顾泓青的立场。并且他一直想不通,父亲对谭氏母子莫名的信任都是从何而来的?
吃午饭的时候,若拙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mico的案子,下午她又窝在*上看了许多广告的文案。而顾钦辞就坐在她对面的书桌上,翻看着一大摞外语资料,旁边摆着厚厚的典籍和朗氏词典。也许是若拙心理压力过大,并没有注意到顾钦辞紧绷的脸色和时不时蹙起的长眉。
三点左右,若拙忽然接到了公司座机打来的电话,“喂?”
“纪总监,mico的代表今天去了明月集团,不知道双方沟通了什么,听说出了会议室他们好像都有进一步合作的意向。刚才我们给mico代表打了电话,对方没接,打到公司专线也说负责广告项目的负责人不在公司。可是有人看到他吃完午饭就回公司了,您看他们这态度,是不是这单……”
她的每个字都像是在若拙心上砸下一块大石,最后垒成了一座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若拙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会的,还没到最后期限。你先把现有的客户资料准备好,发到我邮箱,让人再盯着点,我马上过去。”
顾钦辞握着钢笔的手一顿,从面前的字典里抬起头,目光直直落在对面专注打电话的女人身上,言语冷淡得不容置喙,“不行,你今天只能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
若拙一愣,这才想起顾钦辞还在她的卧室里。
给若拙打电话的小姑娘也是一愣,这个蓦地从听筒里传来的男性的声音,是谁?
若拙说了句“等一下”便捂住了话筒,转过头来面对着顾钦辞,眉间染了难色,“二爷,我必须马上去见客户,不然这一单很可能就丢了。”
顾钦辞依然用与刚才相同的眼神望着她,依然用与刚才相同的口气对她说:“让陆景尧想办法,整个公司是离了你就不运转了吗?”
这话不偏不倚地戳在若拙心上。
当然不是离了她就不转了,公司不正在准备培养新人代替她吗?
想保住饭碗,她除了硬着头皮上,别无他法。
和同事打着电话,若拙不想解释太多,便先应承电话那边,“你照我说的发过来吧,我一会儿就……”
“拿我的话当耳旁风?”顾钦辞放下了笔,紧盯着她,口气不善。
题外话:
这一更是昨天的,因为电脑坏了什么的意外就比较晚才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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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5机不可失(留言区有更新公告重要)
“纪总监,您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中午副总监好像调了一份客户资料,我看他刚才下楼开车走了,说不定已经去mico了,您就……”
若拙不听这话还好,一听立马斩钉截铁道:“快把东西发过来,我这就去!”
说完,她怕顾钦辞那边再生什么变数,迅速挂断电话。
然而对面书桌旁静坐的男人只是望着她,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这样的反应反倒让若拙心虚了,“二爷,这件事真的拖不得,我必须得尽快赶过去。”
顾钦辞拔掉了插在钢笔尾端的笔帽,重新盖好,没再看她,嗓音淡淡的,从容中透着一股子冷漠的味道,“天塌了?”
这股冷漠让若拙心里一酸,她都没发现自己此刻笑得有多牵强,“二爷,这不是在开玩笑。”
顾钦辞手里动作停了下来,脸还朝着桌面上被他半托起的文件夹,寒玉般的眸子却已经不动声色地扫了过来。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浓稠的黑色几乎填满了他长睫下的双眼,不期然有种别样颠倒众生的美,美得具有杀伤力。当然,前提是忽略其中的犀利的光芒。
“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他说话的时候微微牵动唇角,却不是在笑。
若拙知道他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但是公司的事也非同小可,月月说邱宇航中午要走了客户资料,开车出了公司,保不准就是去了mico。
再怎么说他也是公司新提拔上来的人,且不论邱宇航会不会抢了她的饭碗,单说他够不够分量去和客户见面商谈都得打个问号。经历丰富的总监闭门不出,找个新上任连集团全名都叫不上来的副总监去谈生意,如果说这叫有诚意合作,若拙自己都不信。
况且她还不清楚邱宇航是否拥有统观全局、衡量利弊的能力,以及陆总到底给没给他灵活处理问题和先斩后奏的权利。邱宇航万一说错话惹着客户,亦或是对客户的要求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应,那她今天不去救场,很可能以后都不用再去了。
邱宇航以前从事的是珠宝行业,和广告设计并无太大关联,若拙又不了解他的公关技巧是不是到位,万一弄巧成拙了……
他可是在董事长面前立过军令状啊!
真是个麻烦!若拙越想越觉得气闷,他在z市混得好好的,无端跑回d市来做什么?
一回来就开始惹是生非,有那么一瞬间,若拙都想故意搞砸这么项目,让邱宇航卷铺盖走人了。
他单枪匹马地跑去mico总部捣什么乱?
她心里琢磨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身边靠近的人,直到顾钦辞伸手把她从*中央抱到*边,若拙才惊讶地看向他。
他的神情还是静如止水,仿佛怀里抱了块木头。虽然若拙不懂为什么顾钦辞在家里也穿着衬衫西裤,但她不得不承认,披上楚楚衣冠的他,与昨晚的他简直判如按两人。
一个冷静自持,一个热情如火,似乎他全身的热量和爆发力都在那一个地方。
只要用罄然严正的衣衫遮住了他蕴含着古老而原始的冲动的身体,所有野性、兽性都会乖乖收敛于人类的文明外表之下。
像这样,他的黑眸冷淡得像盖着厚厚积雪的山峰。
这样的他让若拙多少有些心虚,是她太狼心狗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关心。
于是她动了动身子,忍着抽筋剥骨的断裂感,凑过去抱他,脸上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一点狗腿的意味,“二爷,你别生气,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回来。你看我现在又没缺胳膊少腿,我不是好好的吗?活蹦乱跳的。”
顾钦辞原本只是把她搂到*边就松开了手,要起身不知道去做什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锢住,片刻动弹不得。
他便不动了,回眸瞥了*上笑容灿烂的女人一眼,沉静的俊颜上不见半分动容,好像完全没听她刚才说了什么,会去看她也只是随便转了转脖子的结果。
“二爷,你说句话行不行?”若拙豁出了脸皮,在他名贵的衬衫上蹭了蹭。
顾钦辞身体的柔软出卖了他,声音却还是硬邦邦的,“起来。”
若拙心里偷着乐,脑门仍然抵着他的衬衫死命摇头,“不起来,你不要生气了行不行?”
顾钦辞没给她接着耍无赖的机会,拎着她的睡衣像拎着小鸡仔一样,把这块牛皮糖从自己身上拉开,可是还没扯下去几秒,若拙恶作剧的*大涨,又不死心地扑了上来。
他再生气,还真能把她轰走?
可若拙没想到的是,她小看了顾钦辞。他这次没有伸手去拎她,冷冷的嗓音从她的头顶落了下来,“放手。”
语气冷得要下霜,若拙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挣脱了她,站起身来。
若拙怀里一空,心里也是一空。
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反应,他却又去而复返,坐回了*沿上,声音里的冰面还是没有化开,“过来。”
若拙抬头,刚好看到他手里端着一个不大的小瓷碗,碗里是刚好没过底的药膏。她这才想起来,今天的药还没抹。
原来顾钦辞让她放开他,是为了去给她拿药?
思及至此,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钦辞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给她的疤痕处消了毒,又把药均匀的涂抹在上面,若拙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就这么看着他忙忙碌碌。
他的手法娴熟,比专业的外科医生也相差无几,她望着他灵活的手指在她额头的刘海间穿插,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因为她强硬的态度生气。
可是话说回来,顾钦辞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
毕竟若拙有点理亏,她也不敢太造次,“二爷,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公司那边确实缺人手,不然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呀。这个项目雅意来说非常重要,陆总不是你的好兄弟吗?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做生意赔钱吧?”
她以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顾钦辞好歹会考虑一下,没想到人家连眼皮都没抬,把瓷碗往*头的矮几上一放,淡淡反问道:“赔钱?我把临海商圈一个项目给了雅意就够他完成一年的指标。你倒是说说,是他赔了还是我赔了?”
他说的是事实,若拙无法反驳,只好顺着他的话,笑米米道:“都不赔、都不赔。二爷高瞻远瞩,选了雅意肯定也是看中了雅意的实力,这是双方共赢的局面。”
“共赢?”顾钦辞的双眸轻轻睐着她,边用湿巾擦了擦沾染药膏的手,边轻描淡写地问道,“雅意比明月画廊强在哪里?”
若拙一时语塞,从员工的业务能力到公司的综合实力,从艺术底蕴再到企业的国际知名度,她逐一比较后发现,雅意会有今天的成绩,实属侥幸。
倘若一开始海晏将临海商圈的项目交给明月画廊来做,也不见得会比交给雅意差,甚至有所突破的可能性更大。
说是双赢,其实海晏还是在无形中承担了巨大的风险,说白了,也就是赔了。
她抿了抿唇,回答道,“雅意和明月画廊相比,确实相形见绌。”
顾钦辞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抹笑弧,似有若无的,仔细看去,却又无影无踪了,“那你觉得我是为了兄弟情谊,置海晏的利益与不顾的人?”
常年研究语言技巧的若拙,对这句话的句式异常敏感。
它表面听上去是个普通的疑问句,作用却像反问句一样,能给人以先入为主的印象,令绝大多数人倾向于回答“当然不是”。
可是若拙犹豫了片刻,抬眸定定地望着他,“我觉得,在损失不大的情况下,你是。”
顾钦辞唇际的笑容倏尔扩大,也落得真实了很多,像拨开了云雾似的,清浅的笑意逐渐明朗。
“你说的对,我是。”
若拙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大方地承认,褐瞳不由自主地放大,还没开口,却被他一句话堵了回去,“但是在临海商圈的项目上,我没有。”
言下之意,如果雅意真像她所想的那样一无是处,他根本不会把项目交给他们来做。
若拙怔然眨了两下眼睛,问道:“那二爷你觉得,雅意到底比明月画廊胜在哪里?”
顾钦辞说了一个字:“你。”
若拙的心跳停了一拍,又或者是被他的话语掩盖住了心跳的声音。
总之那一秒,若拙的脑子有点转不过个儿来。
他用手撩开她的刘海,目光中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许,“雅意比明月画廊,胜就胜在了一个你。公司的创意总监是你,公关经理也是你,如果没有你,肖雨的版权都有可能拿不回来。”
若拙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那只能说明我运气好,恰好和沈总是旧识。您可不能只因为这样,就把雅意的宝压在我身上。”
顾钦辞听着她话里的推脱,眼底隐隐有笑意,“听你的意思,我还是赔了。”
若拙正要说话,却不想顾钦辞又一次悠悠截断了她,“赔就赔了吧,商场上没有常胜的将军,这一笔生意我赔得心甘情愿,但他如果让我赔了生意,再把老婆赔出去给他卖命,你认为我还会答应吗?”
他的话说得轻巧,但若拙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顾钦辞是很认真地在表达他的意思,今天就算雅意有天大的事,她也不能踏出家里一步。
可是她又忍不住为他的说法而心生喜悦。
他舍不得她出去给陆景尧卖命,尤其是在……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若拙想叹息,嘴角的笑纹却收都收不住,“二爷,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雅意损失了这个项目可是要被明月画廊捡便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陆总和沈总一向不合,项目要是真被明月画廊抢走了,还不得把陆总鼻子气歪了?”
顾钦辞不置可否,“什么项目?”
能让雅意和明月画廊同时出手争夺的合作公司,屈指可数。
“是mico的店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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