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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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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店面而已,对纪总监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mico的经理笑呵呵的,“别说是店面了,纪总监就算想把那一整个商业区改造成私家游乐场,顾二爷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吧?”

    顾二爷?邱宇航握着沙发扶手的五指无端蜷紧了些。

    海晏的总经理顾二爷的大名他当然听过,从前也拜读了许多关于顾二爷的访谈记录,心里对这个人是钦佩的。

    前段时间顾二爷频频活跃在大众的视线里,却是因为他的婚事,邱宇航从那时起便不再关注了。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八卦的人,更何况顾二爷与他非亲非故……

    “我说的对吧,纪总监――哦不,顾太太。”经理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不太想提的关系。

    邱宇航瞳孔一缩。

    心像是被巨锤狠狠撞击了一下,碎成无数片,丢到了蚁群中样,任它们啃噬。

    顾太太?

    他不可思议的目光慢慢变成了扭曲的恨。

    顾二爷的新婚妻子,是纪若拙?

    那他辛辛苦苦抛掉了事业、前程,跑回举目无亲的d市,又是为了什么?

    惦念了五年的梦中人,竟是罗敷有夫呵!

    若拙没能读懂他眼中骤然掀起的风暴,因为他此刻的眼神太深邃,一片漆黑,黑得望不见底。

    他的意志力要有多坚强,才能稳坐在沙发上,没有站起来拎着她的领子把五年来午夜梦回的蚀骨痛苦加倍还给她!

    海晏的顾二爷,纪若拙,真是好手段!难怪她看不上他,难怪!

    若拙垂了眼帘,半晌才平静地开口道:“经理,我和二爷的私事,我不想带到工作里来。”

    覆灭时烟尘四起,最后一点零星的希望被无情碾碎,邱宇航的眸光黯淡下来,呈现出一丝衰败之色。

    她承认了,她和顾二爷的关系。

    若拙完全无暇顾及邱宇航的感受,或者说,那边投来的视线瞬息万变,可无论怎么变,其中浓厚得要吞噬她的情感都未曾消退,她连再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好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商谈上,“经理,您还是提一些别的要求吧。即使雅意在艺术上的知名度不如明月画廊,但也不代表我们的作品真的会比明月画廊逊色。而且就策划费来说,我们要比明月画廊收取的费用低廉很多。”

    经理靠在椅背上,“纪总监,我把你叫到这里来,说白了就是为了那块地,你不是不明白。可是你明白了还跟我说这种讨价还价的话,就不太合适了吧?”

    若拙面颊上端庄娴雅的微笑渐渐消失,直到收敛得一干二净,一双好看的月眉间,隐有凌厉的神色浮出水面。

    “这是让雅意翻盘的唯一办法,纪总监,你考虑考虑,不用马上给我答复。”
………………………………

chapter188无冕之后

    若拙盯着桌面上的图纸,还待说些什么,邱宇航冷冷的嗓音却插了进来:“那我们先告辞了。”

    经理怔了片刻,看向若拙,见她没有特别的反应,也没有反对,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两襟,笑容可掬道:“纪总监是明白人,mico的实力和前景大家也有目共睹,如果让我们那拿下了那块地,只有盈利的份,雅意也赚了,mico也赚了,您的丈夫顾二爷也赚了,三方共赢,何乐而不为?”

    若拙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共赢?”

    想起今天出门前她还在和顾钦辞说起共赢这个词,更是觉得讽刺。

    这一单对雅意来说,不可谓不重要,尤其在对手是明月画廊的情况下。

    更加重要的是,邱宇航亲口在董事长面前立下了军令状,项目被明月画廊抢走的后果就是,他跟着一起卷铺盖走人。

    若拙慢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毛疼得抽搐了一下,她紧抿住唇才没有发出呼痛的声音。

    她现在不得不承认顾钦辞的高瞻远瞩,他是对的,她完全没必要在腿疼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巴巴跑来对方的公司,听对方提一个无理又没有可行性的要求。

    若拙说不清她现在的心情,总觉得是许许多多的钢筋水泥压在了一块悬空的薄塑料板上,不知何时就会坍塌。

    这些麻烦每一件单拎出来都够她喝一壶了,却偏偏撞在了一起……

    邱宇航临走前带走了茶几上他专门带给客户的一叠资料,在mico经理的注视下,云淡风轻地迈开了他那双修长的腿,云淡风轻地左右手捏着纸张边缘的同一寸,一只手向上,一只手向下,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嘶啦”一声,资料就被他撕成了两半。

    经理的脸当时就黑了,邱宇航却连头都没回,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顺手丢在了办公室门前的垃圾桶里。

    他的意思明白的很,这笔生意,他不想做了。

    然而他的云淡风轻没能保持太久。

    邱宇航和若拙一前一后走出mico的办公区,来到昏暗的楼道里,他下了一半的楼梯,站在二层与三层之间,突然就不再走了。

    若拙的心跳几乎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停了下来。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头发黑亮浓密,一身剪裁合体的商务西装,正好贴合着他的身体,轮廓线清晰硬朗,无端显出几分冷漠和不近人情。

    而此时,在楼梯间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那黑色就变得更让人心悸了。

    邱宇航没有回头看她,只有嗓音从前方传了过来,“纪若拙,这单生意你是打算做,还是不打算做?”

    猛地听到自己的全名,若拙的脑子里好像嗡嗡响起了警钟。直觉告诉她,他想说的绝对不止这些,她要是接了话,保不准会被狠狠奚落。

    前面的男人似乎摸清了她想回避的心态,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转过身来,眼神阴鸷的望着她,“怎么不说话?我叫你没听见?还是,我叫错了……应该叫你顾太太?”

    若拙本来扶着墙壁,缓缓往下走,对他的回身是始料未及的,因此手还来不及抽回来。

    于是邱宇航就看到了她以墙做支撑,一条腿弯着,一条腿尝试着向下迈步的样子,像个还不会走路的小孩。

    他锐利的眸光只一扫就察觉到了她的双腿都在颤抖,动作也超出寻常的僵硬,眉头一拧,冷厉之色布满黑瞳,“你怎么回事?”

    若拙来不及说话,脚下的没有磨平的水泥台阶上凹陷了一块,刚好被她踩到,身体的重心往下一沉,整个人便摔了下去。

    当然,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平整的西装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扯出褶皱,boss香水的淡雅气息入了鼻腔。若拙能感觉到她的脸正贴在对方的胸膛上,那骨骼健硕,肌肉紧致的胸膛上。

    她们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几秒,在若拙推开他之前,邱宇航连动都没动过,稳如磐石地接着她。

    他的手尴尬地悬在冷空气中,离她温软的身子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像是下意识要去搂她,却硬生生止住。

    若拙的眉眼上方,就是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下,便又归于平静。

    “谢谢。”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还能说什么,连笑容都有些牵强。而邱宇航的目光却再没离开过她,即使被她推开了,仍然晦暗不明地落在她脸上。

    他的五指握成拳头,紧紧的,以至于手背上起了几道青筋,但很快又摊开了手掌。

    “你受伤了?”邱宇航打量着她,忽而想起什么,“你今天早晨去哪了,没来上班?”

    若拙弯起嘴唇,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脚崴了。”

    邱宇航深知,这个女人最拿手的表情就是笑,她的笑可以做到颠倒众生,瞒天过海,因此笑容里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含义,从来没人能真正挖掘出来。

    也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比别人更用心地盯着她的一颦一笑。

    弯弯的嘴角弧度虽然美好,却有一丝不易发现的苦涩,这下邱宇航反而信了她的说法,忍不住嘲讽:“你还是不会穿高跟鞋走路?”

    若拙原本坐在楼梯上揉着腿脚,闻言不觉一愣,邱宇航说完话,自己也怔在了原地。

    他说的,是若拙大学时候的事。

    那时学校里举办过一次联谊舞会,作为最受人期待的无冕之后,若拙几乎是被学生会强行拉到现场的。

    之所以说她是无冕之后,其实是源自一次评比。那年学校的学生会要在校庆之前拍一段宣传视频,为了视频选女主角,便在校内网上发起了评比,选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说是校花比拼,实际上就是在比哪个院系的人多、势力大,因为那时外语系、数学系和金融系三足鼎立,谁看谁都不顺眼,当然都希望自己的系能出一位名扬学校的风云人物。

    三个系推选出来的三位美女各有千秋,拉票、投票、买票进行得如火如荼,三系都对校花的桂冠势在必得,最后还是外语系略胜一筹。结果却大大出乎意料――

    拍完的视频传到学校的官网上,有人在学校甬道边随便架设的摄像机捕捉到的镜头里,发现了另一个过路的身影,纪若拙。

    无需多言,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被人称作无冕之后。

    学生会的人把她强行包装过一番,直接扔进了会场里,那是若拙第一次穿高跟鞋,她留给所有人以高贵惊艳的印象,却一转身,在邱宇航面前出了洋相。

    结果是他把她从会场里背了出来,夜风习习,林荫路上有鸟语花香。

    他背着不算沉重的她,揶揄说:“想不到我们学校的无冕之后,竟然不会穿高跟鞋走路,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若拙闹了个大红脸,嘟囔道:“谁还没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你不是不参加联谊舞会吗,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邱宇航回头一笑,露出一口瓷白色的牙齿,“小没良心的,我是来救你的。不然你一个人摔在礼堂的楼道里,是想自己在那儿过夜了?”

    若拙失笑,“那我谢谢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人一生平安啊。”

    “我不是什么好人。”邱宇航大声说话时,她趴在他身上都能听到有力的胸腔共鸣,“我只是喜欢你。”

    ……

    从回忆里醒过来,现实如同出鞘的刀锋,划得他鲜血淋漓。

    他的眼瞳在一瞬间里变换过许多种深浅的色泽,喉头发紧,心脏被人死死攥着。

    直到这一刻,邱宇航才发现,有些感情,埋在心里太久,就和心脉长在了一起。若想除去它,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心挖走。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无助和绝望,他还是不争气地深爱着一个,自己早已经知道不值得的人。

    他又一次捏紧了拳头,狠砸在墙上。

    年久失修的墙壁上簌簌掉落着白色的灰。

    若拙抬头看着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类似于将死之身的疯狂的猩红色。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以他的表情来看,哪怕说他下一刻要杀了她,她都是信的。

    然而邱宇航在她藏了些恐惧的视线中,咬着牙说:“纪若拙,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向你伸出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

chapter189一厢情愿

    这是一句什么样的话?

    若拙觉得她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不断开开合合,却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脑子里嗡嗡作响,把他劈山断石、掷地有声的话语都磨碎了,烟尘一般散在空中。

    邱宇航看着她有点呆滞,有点困惑的表情,冰天雪地的心里像被谁洒了一把滚烫的沙子。明明烫得发疼,却还是中毒一样地依恋着它的汲汲暖意。

    眼睛干涩得厉害,他眨了眨,沁出的几丝湿润缓解了干涩的痛,也让她的面容在他的眼前显得模糊了很多。

    若拙笑了一下,“邱宇航,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邱宇航也没想到自己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但他不会后悔。

    这只能说明这句话在他心里埋了太久。

    真的太久了。

    既然说了出来,那就索性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心,非拿到一个答案不可。

    若拙的眼帘垂了下去,嘴角僵硬的笑容也渐渐散了,“这个玩笑不好笑。”

    “你以为我回来是为了什么?”邱宇航把目光移开,盯着被他一拳捶得掉了漆的灰色墙面,语气比刚才安详了,像睡着的婴儿的呓语。他没有责怪她的回避,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想把心里的东西平静地阐述给她,“你心里清楚,纪若拙,你不是傻子。离开这座城市以后我一度觉得我再也不会回来,回来以后我一度觉得我是为了让你后悔。可是现在,现在……”

    他望着自己的手掌收拢成拳头的过程,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在谁的手心里,年年岁岁,被困成牢笼。

    “现在我不想追究当年的事情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胸腔里的空气也都吐净了,心上长久背负的巨石也被人搬起来、不再压着他了,“纪若拙,我现在不需要你后悔,也不需要你道歉,我需要你和我在一起。”

    若拙看着他的眼睛,眸间一点褐色藏在阴影里。

    片刻后,她面无表情地问:“邱宇航,你在和一个已婚的女人讨论爱情?”

    她亲眼看到邱宇航的俊颜在顷刻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碎了。是他心上的巨石,被人搬起了一个缝隙,给了他几秒苟延残喘的机会,又狠狠砸了下去。

    她永远知道怎么伤害他,然后眉眼弯弯地,笑得置身事外。

    邱宇航稳住了被剧痛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心,他凑近了她,抓住她细白的皓腕,一字一顿地说:“和他离婚,他不如我爱你。”

    “是吗?”

    冷淡的嗓音从楼梯间的下方传来,手工皮鞋的鞋底磕碰台阶的声音在空寂的楼道里环绕。

    他的步子笃定而缓慢,脚步声却如阎罗王的夺命锁,声声摧心。

    楼梯分为两段,中间折返了方向,若拙坐在上半段的楼梯上,那人从下半段而来。她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听到这个声音时,整个人一个激灵,飞快甩开了邱宇航的手。

    她刚刚做完这个动作,那人就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转过身来,双眸盯着她的手,阒黑中一片风雨如晦。

    他没看他太久,便微微侧过头,睨着若拙身边那个离她很近的男人,目光中的沉静层层剥离,蜕变出令人惧怕的锋利和暗鹜。

    “二爷?”若拙伸手拽住楼道的栏杆,努力要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顾钦辞闻言转向她,还是一副从容高贵的模样,扬起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若拙心里咯噔一声。

    邱宇航要去扶她的手忽然顿在半空中,看向几节台阶下的男人,猛然被他身上非凡的气质和难以驾驭的锋芒所震慑。

    他皱起了眉,脸色也冷了下来。即使光线昏暗,看不清面前人的轮廓,但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毋庸置疑了。整个d市,提到二爷两个字,除了顾家那位渊渟岳峙的顾二爷以外,不作他想。

    可在此刻的邱宇航眼里,最刺眼的身份却都不是这些,而是,纪若拙的丈夫。

    顾钦辞像是感受到了他过于复杂而探究的目光,也坦然与他对视,浓墨画过般的长眉就那么轻轻扬了扬,带着一股莫名睥睨的倨傲。

    他真的很少露出这么锋利的表情,多数时候,他都是藏锋不露,冷静沉稳的样子。

    若拙唯一见过的一次,是他在和谭思凡交锋时,用左轮手枪指着对方的头。不过那是因为谭思凡把心思动到了她头上,而这一次,顾钦辞的敌意,竟来得比上次还要深刻。

    “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朋友?”顾钦辞问若拙。

    他的心思若拙向来猜不透,也不知他是不是在生气,但她是心虚的,只好避重就轻道:“这位是邱宇航,我的……大学同学。”

    听到“大学同学”四个字时顾钦辞乌黑的眸子仿佛晃动了下,眼角的纹络紧了紧,很快又归于平静。

    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不是来见客户吗?”

    若拙心里一凉,暗道他果然是生气了,还没说话,邱宇航便挡在了她面前,双手插在西裤的兜里,在台阶上低头望着比他矮一截的顾钦辞,“我是她大学同学,我们是同事。也是雅意公司的创意部副总监。”

    “陆景尧录用的?”

    从楼上的玻璃门里透出的最后一道光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侧脸便融进了阴影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来自阴寒的山谷,甚至地下,眸中浮动着寒气,让若拙想起了曾在书上读过的,凄神寒骨,悄怆幽邃。

    邱宇航回答的却是,“陆总的父亲,陆董事长录用的。”

    在无形之中告诉顾钦辞,他不会受他威胁。

    顾钦辞无所谓地笑了笑,“陆董事长目光如炬,慧眼识才,想必邱先生也是人中龙凤。既然这么有本事,下次就不要在顾某的妻子卧*不起的时候,还打电话叫她来见客户。”

    邱宇航的背影忽然一僵。

    “还有,邱先生。”顾钦辞上前一步,邱宇航下意识挪开了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一只手横在若拙的膝盖后方,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那黑玉般摄人心魄的眼眸,不经意地瞥在他身上,“说起来也很失礼,你身为若拙的同学、同事,竟然不在我们婚礼宴请的名单上,是我疏漏了。我想,有什么好事若拙也不会吝啬与你分享。如果你也想以朋友的身份来,我会让人为你送上一封特制的请柬。”

    他的话无疑是刀子一样戳在邱宇航心口上。

    邱宇航脚下一个踉跄,愣了许久许久,眼里腾起掩不住的恨意。

    若拙在顾钦辞怀里,不敢动,不敢说话,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两股刀剑般对流的空气。

    “佳期将近了,现在有一堆事等着张罗。我先带若拙离开了,下次见面时,希望你能认清一件事。”顾钦辞的口吻依然平静,“我的妻子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数不胜数,倘若非要冠上一个‘最’字,那也不是你邱先生的本分,而是我顾钦辞的义务。”

    说完,他抱着若拙下了楼梯。

    若拙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胸膛与往常无异的起伏,心里打鼓似的响。

    在楼下,他看到了顾钦辞那辆被改装过的acm6,车身的线条形状不算别致,仔细看上去,却处处泛着高贵的光华。

    那是他自己平时出门开的车,而不是eric每次接送他开的那辆奔驰suv。

    顾钦辞是亲自开车出来接她的?

    若拙的话哽在了喉咙,他身上渗出来的气息太压抑、太危险,她连问都不敢问了。

    顾钦辞的视线向怀里瞟了一下,她像朵蔫了的花儿,什么也不说,他便把她放在了地上,伸手拉开车门。

    若拙从善如流地进去坐好,系上了安全带,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笔直的马路,直到顾钦辞绕过车身,坐进驾驶位,点燃了一根烟,她才敢在他动作的间隙用余光瞧他。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顾钦辞的嗓音随着烟雾一起从薄唇里吐了出来。

    若拙无声攥紧了安全带,“二爷你都看到了,我和他其实……是他……”

    “是他对你一厢情愿,而你,根本懒得正眼看他?”

    若拙觉得这样说太不合适了,但好像距离事实也没有偏差。

    她的片刻迟疑被顾钦辞捕捉到,便听他冷笑了一声。
………………………………

chapter190最重要的

    若拙虽然不清楚这笑声的深层含义,但好赖还是能听出来的。

    她还想接着就邱宇航的事情解释什么,然而顾钦辞已经话锋一转,说起了其他的:“我妈在九万里等你,有什么事到了再解释。”

    顾夫人在九万里等她?若拙惊讶地转过头来,也顾不上刚才的心虚,反问道:“你没跟她说我今天要见客户,去不了吗?”

    “见客户?”顾钦辞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唇际的冷峭没有丝毫收敛。

    见什么客户,见到楼道里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刚才发生的一切,大家都有目共睹。

    她真是百口莫辩了。

    顾钦辞黑眸里的温度一点点消散,若拙看得清楚,他是对她失望了。

    可是一开始要去九万里的提议并不是她提出来的,她也从来没有应承过要到九万里去!

    为什么要为自己没有承诺过的事情负责?

    若拙心里有点烦躁,堆积了一天的坏心情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挤在心里,越压越多,她努力在脸上摆出笑容,可是两条月眉弯出来的弧度有些僵硬,“阿姨怎么和你说的?”

    顾钦辞手中握着方向盘,闻言却突然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说你觉得婚庆公司的想法很好。”

    “其他的呢?”若拙问。

    “没了。”他回答。

    “我原话不是那样的。”若拙有气无力,“和阿姨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没电了,我其实告诉过她不用等我,我今天要见客……”

    “见客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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