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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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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客户。”顾钦辞接过她的话,没什么情绪地勾起了嘴角,却并不是在笑,只是有个尖锐而锋利的弯刺,像扎在若拙心上似的,“和一个会告诉你,他比我爱你的男人一起。纪若拙,你丈夫的妈妈,你的婆婆,在九万里等了你两个半小时。你来告诉我,这到底算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明知道我今天有事,还告诉阿姨我休假?”若拙撑起身子,也不甘示弱地问。

    顾钦辞的动作顿了顿,眸光里的黑色越发浓稠,沉淀到眼底深处,波澜不起般的死寂。

    他将车开出停车场,管理员从值班办公室里探出头,说了句:“5块钱。”

    顾钦辞拿起手刹前面小盒子里的零钱递了出去,淡淡道:“不用找了。”

    若拙的视线刚好停留在车窗外,看到进出停车场的标价牌上写着,小型客车25元/小时。

    这说明,他至少来了一个多小时了。

    也许就一直坐在车里等着她。

    目光流连回车厢里,烟灰缸中有薄薄的一层烟灰。

    顾钦辞家的佣人每天会清洗车辆,也会清理这些细小的角落。

    若拙望着烟灰缸出神,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他坐在车里的抽烟的样子,仿佛能看见,他就是在这个地方,这样的光线下,以这样的姿势抽了很多烟。烟雾在明澈的阳光下,呈现出细小颗粒的质感,而日理万机的顾二爷,就坐在车里盯着那些升腾的烟雾,默然细数着分分秒秒,直到整整一个小时。

    后来,大约是顾夫人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可能问了为什么若拙还没有到之类的话,顾钦辞应该是拧着眉头回答,就快了。

    他或许给她打了个电话,可她的手机却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然后他拉开车门走下了车,锁好车收起钥匙走上楼梯,在楼梯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对他说是去和客户谈生意的妻子说,和他离婚,他不如我爱你。

    若拙突然想伸手去抱他,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一天,身心俱疲。

    若拙将头靠在车窗上,闭着眼说:“二爷,我不想和你吵架。”

    顾钦辞没有看她,声音不喜也不怒,冷静得像个局外人,“你觉得我说这些是想和你吵架?”

    他如果真想做什么,刚才就一拳打得那个男人满地找牙了。顾钦辞发誓,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气得什么风度都不想要了。

    本来下定决心等她上车之后就和她好好谈一谈,结果看到她眼底拉长的青灰,眉心累累的疲倦,顾钦辞再多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顾钦辞一沉默下来,两人之间的温度便随着无人搭言的安静而逐渐冷却,若拙呆呆地看着窗外,任窗外的风景从她的眼前流逝,一丝都印不进她的眼眸。

    她觉得顾钦辞应该是怪她的,可是今天这些事,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就算解释了,也解释不清。

    眼看着车快要开到市中心了,气氛还是僵硬的,若拙怕这样下去让长辈操心,便扶着座椅直起身子,想主动和他说点什么。

    但是说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找。

    她盯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分明的五指看了好久,目光一路向上流连至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看他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对刚才的事也不甚在意,寒玉般剔透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前方路况,连一个余光都没有留给她。

    敢情是她一个人在这里矫情了?若拙憋了口气,正要转过身去,车子忽然急刹,她的身体紧跟着要往前倾,忙下意识用脚抵住地面,腿一用力就有惊鸾的痛感袭满全身。

    安全带没能勒疼她,有一只修长而结实的手臂在此之前挡住了她受惯性驱使的身子,若拙惊魂未定地喘了口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车身压过了停车线,在十字路口挺稳,横在她面前的手臂这才慢慢放下,顺手覆在了手刹上。

    若拙抬眼看向驾驶座上眉头紧蹙的男人,他一只手用力撑着方向盘,显然也在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受到了冲击,她又转头瞥了眼车窗外的指示灯……

    是红灯,还有几秒钟才变绿。

    目光又一次落回顾钦辞身上,若拙颦起漂亮的眉毛,有点不满,“你怎么回事?”

    顾钦辞半天才回答:“走神了。”

    “开车还会走神?”若拙攥紧了安全带,“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如果这里有摄像头的话,你就要被扣分罚……”

    顾钦辞转过头,沉黑的眼睛攫着她的脸,若拙没说完的后半句瞬间卡在了嗓子里,被他一眼看得动弹不得。

    “我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做不到一边听你叹气,一边按部就班地处理其他事。”

    他的话,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她心上,力气不大,声音却响彻心房。

    在车子急刹的那一刻,即使他在走神,却还是第一时间伸出手挡在她前面。

    据说,这是一种潜意识。就像孕妇从楼上跌下来,会用手护住肚子而不是头,因为人会在危急的时刻,最先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若拙瞬间就哽咽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好像压抑了整整一天的负面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对不起……”

    看到她眼里的水光,顾钦辞怔了怔,两道好看的长眉蹙得更紧了,右手迅速滑过插扣的按钮,松开了绑住他的安全带,倾身过去搂住了她。

    “怎么了?”

    他的嗓音也像他的臂弯一样,温暖而有力,紧紧包裹着她。

    若拙瘪着嘴,不让眼泪流出来。

    顾钦辞用手抚了抚她后脑上柔顺的头发,“好了,我先开车,其他的事情你慢慢说,妈还在等着。”

    若拙点了点头。

    顾钦辞又重新发动了车子,问了句:“工作遇到困难了?”

    若拙破涕为笑,在他眼里她有多脆弱,这有什么值得她流眼泪的?但还是颔首,如实道:“对,客户刁难我,非要我给他们比沈疏之开出的还要优厚的待遇,否则就把这单生意交给明月画廊。”

    “他们是已经有想法了。”顾钦辞沉声帮她分析,“你只要问问……”

    “我问了。”若拙偏着头,不看他。

    “他们怎么说?”

    若拙咬住下唇,犹豫良久,才道:“mico的经理提出的要求太不切实际了,我做不到,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但是很明显,若拙小看了顾钦辞对她的关心,“你做不到可以让陆景尧想办法。”

    “陆景尧?”若拙笑了一下,“他就更做不到了。”

    “到底是什么要求,能把你为难成这样?”顾钦辞听到她笑,悬起的心才渐渐落了回去,语气也稍微松了些。

    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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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90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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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1姗姗来迟

    若拙抿了下唇,没有急着回答他,反倒是问起另外看似不相关的问题:“二爷,d市海边的商业区开发得怎么样了?”

    “已经竣工了。”顾钦辞一贯冷静的黑眸中此刻却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烦躁。

    竣工了……

    若拙颔首,也对,约定的工期早就过了。

    也许是竣工两个字听上去很能给人以一切顺利的错觉,所以若拙便没太深究顾钦辞在那一瞬间里表情的僵硬,就任他的情绪沉淀下去。

    “那现在这片商业区有多少家商户入住了?”

    顾钦辞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别开了转向灯,“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了?”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湛低沉,像一块磁铁,吸引着人的灵魂。

    若拙被他问得心跳漏掉了好几拍,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精致无瑕的脸上扬起三月桃花般明艳的笑,“我很好奇,在那么好的地段,那些商户肯花多少银子来包装自己。”

    “商业区绝大部分商铺都已经租出去了。”顾钦辞把车开进九万里欧洲宫廷式的雕花门栏,马上有泊车小弟过来接车,他边下车边把钥匙递过去。

    颇有眼力价的接待员赶忙上前,要给若拙拉开车门,却被顾钦辞抬手制止了,“别动,我来。”

    接待员依言退开几步,心里不免奇怪。

    紧接着,他就看到那优雅矜贵的男为车里的女人打开了车门。不仅如此,他还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出来。

    若拙被周围的接待员看得脸上火烧一样,她不好意思地扯了扯顾钦辞的衣襟,“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顾钦辞并不理会她的小动作,面色沉静,举止从容,仿佛他怀里不是抱了个大活人,只是抱着一瓶宴客用的好酒似的。

    他接着说:“没租出去的只剩下临海商业区最中心的几个店面,价格还在走高。”

    依照现在的情形看上去,开发商掌控着交易市场,海晏有绝对的主动权,mico的经理说的对,这件难倒了整个雅意的困难,真的就只是顾二爷一句话能解决的。

    若拙的注意力被他的话拉回来,也没工夫去管其他人的眼光了,“那……你心里对这个位置租金的定位有多高?”

    她相信,顾钦辞不会完全放任竞争者去争炒价格,他心里一定有个标准。这是他做生意、甚至做人的原则,从来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定音板必须永远在他手里握着。

    顾钦辞檀黑的眼眸映着鎏金色的阳光和九万里明亮宽阔的殿堂,暗影消融,触目生辉。他直挺的鼻梁,高蜓的眉骨,勾画出一个t字形的骨架,这是每个俊朗的男人都应该拥有的形状。

    他额前黑亮浓密的头发,在稍稍低头时总会碰上他的眼睫,若拙从没见过有男人的睫毛生得这么长,还能不折损脸上逼人的刚毅和英气。大约是因为他的五官太过立体了,奥凸间的反差极为强烈,倨傲方正的下巴刚好在她头顶,随着他走路时的起伏,偶尔会轻轻撞到她的头。

    面对她提出的这个问题,顾钦辞没有立刻回答。

    若拙盯着他风平浪静的表情,心里突然涌上一丝不安。

    以顾钦辞对工作出了名的严苛和认真的态度来看,他必是早有规划,胸有成竹才对。

    那他为什么不马上回答她?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吗?

    他不说,她也不好再追问,否则就太过刻意了。直到进了电梯里,顾钦辞搂着她,让她的双脚慢慢沾地站稳,才平静而漠然地开口说道:“销售计划是整个销售部门和市场部门一次次调查,一遍遍演练以后计算出来的。”

    若拙在电梯的镜子里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把所有情绪都深藏在海底,海面上波澜不兴。

    她忙道:“不方便告诉我也没事,反正我就是随口问问。”

    “这和方不方便告诉你无关。”顾钦辞抬手将她散落的一缕卷发拨到耳后,“整个楼盘是出售还是出租,租给谁,租金多高,这些都不是我一个人制定的计划,所以,我也不能一个人决定中心店面的去留。”

    若拙闻言一怔,半晌,双眼逐渐升起晦暗不明的迷雾:“你知道了?”

    他会说出这番话,就是在隐晦的告诉她,mico经理所求之事,他无能为力。

    可是顾钦辞是怎么知道的?

    “顾太太,很不巧,你先生有正常人的智商。”他见她疑惑的表情,忍不住唇角牵起一个弧度,抬起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这痞气十足的动作放在他身上实在是有点违和,但若非要用一个字来总结,那依然还是,帅。

    若拙瞪着眼睛,半天气得笑了出来,“正常人的智商?我看你是非正常人的智商,真想把你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

    如此睿智的头脑,敏锐的洞察力,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顾钦辞握住她的手,唇梢的弧度倏尔扩大了些,“你。”

    “什么?”

    她刚问完,电梯就“叮”地一声打开了门。不等他回答,若拙便要往外走,却被顾钦辞结实有力的手臂带进了怀里,他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像搔痒似的撩着她脖颈上的皮肤,“我说,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比如,昨天晚上的样子。”

    有股温热的血从心里一路冲上脸颊,若拙憋红了脸,一个白眼翻过去。反观说出这番话的顾钦辞,神色自在坦然,眼底有令人心醉的笑意清浅地流动。

    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狼,只要有了一次,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但是这样*气息十足的玩笑,并没能让若拙全然忽略掉心里的失落。

    是的,她是有点失落,为顾钦辞刚才的回答。

    她自己拒绝mico经理的要求,是她自己的决定;可是无能为力的意思从顾钦辞口中表达出来,就让她有些不舒服了。

    若拙觉得自己这样不对,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借着男人的地位权势成功的女人。而且顾钦辞对她,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立场去责怪他的冷眼旁观。

    但是他长久以来给她的呵护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只消她一开口,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能给她摘下来。mico的经理不也那么说吗?别说是一个店面,就算是顾太太想把整个临海商业区都改成私家游乐场,二爷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对,二爷确实眉头都不皱一下,因为他会面无表情地拒绝。

    正是这种心里上的落差,让她有点不能习惯。

    什么时候开始,她纪若拙也变成温室里养的娇花了?

    顾钦辞的眸子微微一转,落在她低垂的眼帘,色泽深了些许,“怎么了?”

    眼看着电梯门又要重新关上,若拙拿手一挡,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挡在了她的手背外侧。

    若拙怔然望着那条手臂,心里暖到了酥麻。

    为了防止夹到乘客,电梯门上一般都配有红外线感应系统,关门时遇到物体阻隔,就会两边撤开。顾钦辞明知电梯门不会夹伤她,却连这点小风险都不舍得让她承担。

    可是她呢?前一秒竟然还在因为他以责任和公司为重而失落。

    若拙觉得惭愧,她摇了摇头,眉眼舒展成动人的微笑:“没什么,是mico太异想天开了。”

    顾钦辞眼角微不可见地紧了紧,大手揽着她,走出了电梯,声音淡淡的,和他身上的檀木香一样,“交易和竞争都讲求公平,利润够高,海晏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如果人人都想从你身上打海晏的主意,那我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是不是该造个金屋子,把你藏起来。”

    若拙听完前半句还心情沉重,听到后半句时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听上去很诱人啊,我要24k纯金的,能咬出牙印的软金。”

    顾钦辞的手掌托着她的腰,闻言捏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身,低声道:“软的没有,硬的有。”

    若拙开始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当她明白他又开始口无遮拦的时候,脸顿时红得像婚宴厅大门上贴着的喜字,“顾钦辞!”

    他朗声一笑,将她搂得更紧。

    布景的舞台上有工人忙碌不停,顾夫人正坐在台下的玻璃圆桌上喝着红茶,见到他们二人姗姗来迟,她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爱劫难逃,总裁的深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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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chapter191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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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2生而绝色

    若拙的心倏地揪紧了起来。

    顾夫人揽着披肩,长裙拖过地上没有清扫干净的地毯,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怎么才来?”

    这场景让若拙觉得很奇怪,因为顾夫人这句话是冲着顾钦辞说的。

    怎么说也该是质问她迟到和挂电话的事,她就算是想发火,也和顾钦辞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才对。

    若拙抿了下唇,想道个歉,顾钦辞却在她开口之前先说话了,嗓音低醇而富有磁性:“妈,公司那边的事一直没处理好,让您等久了。”

    褐瞳里扬起又一层迷雾,若拙隐约在层层迷障里找到了零星的光亮,却转瞬即逝,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捕捉。

    只听顾夫人拉起她的手说:“钦辞这孩子从小就是责任心太重,他绝对不是不把结婚当大事,也不是想委屈你,应该是公司那边实在脱不开身。”

    若拙垂眸看着顾夫人亲切地握着她的手掌,她的手虽然常年保养,仍然抵不过岁月的力量,手心的纹路深刻而沧桑。她看不到顾夫人的手心,光是用手背就能感知到。那力道像她的母亲般,宽容而慈爱。

    这温柔让她的心仿佛泡进了温润的泉水里。

    然而她没有沉醉太久,就发现了更不对劲的事,“阿姨,我……”

    “阿姨?”顾夫人柳眉一竖。

    “妈!”若拙慌忙改口,又赶紧把她要说的话说完,“二爷怎么会委屈我呢?”

    顾夫人撇嘴,瞪了顾钦辞一眼,又拍了拍若拙的手,“你就别替他说话了。这混小子,这么重要的日子口上还安排工作,回去我就好好说说他。好在他还知道心疼人,说你这两天身体不合适,司机先送你一个人到这来他不放心,非要亲自开车带你过来。”

    什么?

    若拙皱了皱眉,突然明白了这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夫人以为他们两个人的姗姗来迟,是因为顾钦辞的工作关系?

    他到底是怎么跟他妈妈解释的?

    若拙抬眼,眸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颔上,那是他一贯淡然而倨傲的弧度。他的一双黑眸如玉石般镶嵌在高高蜓起的眉骨之下,里面攒动着真挚的愧疚,“这次是我的疏忽,下次不会了。”

    若拙一怔,看着他如此低姿态的表达着歉意,给人感觉好像真的是他耽误了时间、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可明明,事情不是这样的。

    “自己回家跟你老婆道歉去吧,只要我们若拙不觉得委屈就行了。”顾夫人眉开眼笑地抚了抚若拙的头发,蓦地脸色又一沉,“对了,钦辞说你身体不舒服,怎么回事?今天eric说你还请假休息的时候我还纳闷呢,结果一问钦辞才知道你病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说?”

    若拙的心似被什么撞了一下。

    原来是eric对顾夫人说她今天休息的。

    而她在来时的路上还对顾钦辞发脾气说,你为什么明知道我今天有事,还告诉阿姨我休假?

    那时他的眼眸里的光亮一直在下沉,沉到了漆黑、深不见底的渊谷里,可他却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有解释。

    她就这样错怪了他一路,自以为不需要为没有许下的承诺负责,却没想过顾钦辞在一旁帮她背下了所有的黑锅,还被她错怪的心情。

    这些事不是她的责任,难道就是他的义务吗?

    “若拙?”顾夫人看她一直望着顾钦辞发呆,不由得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

    若拙回过神来,唇角抹开浅笑,“没事,妈,我在想我上辈子积了多大福气,才能给您当儿媳妇。”

    顾夫人一听这话,欢喜得不得了,意有所指地调侃道:“那可不是?我两个儿子里就只有这一个成器的,让你捡便宜咯!”

    她说完,还暗示性地朝顾钦辞挑高了眉毛,若拙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巧见到顾钦辞英俊的容颜上划过一丝红晕,快得好像是她的错觉,一眨眼就没了。

    他居然也会害羞?

    若拙震惊的心情无以言表,转瞬他的神情却又沉静了下来,疏淡中似乎凝集了些许她读不懂的沉重。

    他回望着顾夫人,用平静而内敛的表情将他内心的波澜不兴铺展在所有人的眼前,只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却阒暗深沉。

    顾钦辞明白了母亲给他的暗示,而他的无动于衷,却让顾夫人忍不住轻轻叹息。

    若拙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钦辞,你都要结婚了,这种喜事当然是要全家在一起才热闹。你大哥他在国外都有五年了,也该……”顾夫人说到一半就止住了话音,眼里浓浓的伤感几乎掩饰不住。

    竟是和顾钦辞的大哥有关!

    若拙早就听说顾钦辞的大哥身居远洋已久,而且是以商业犯的名义,被顾钦辞亲手送进监狱的。

    顾二爷会做出这样大义灭亲的举动并不奇怪,可是当若拙越发了解他的时候,她就越发地心疼这个男人。

    因为,他是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人。

    他也许会坚定不移地把血脉挚亲送入监牢,但他内心承受的痛苦却比谁都深、都重,甚至一辈子都难以解脱。

    若拙用另一只手握上了顾钦辞有点冰凉的手掌,他似乎感受到了她那边的温度逐渐传递过来,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她笑着说:“妈,钦辞,你们先聊,我去那边看看舞台布景。”

    这种时候若拙更愿意把时间交给他们自家人,再怎么说,她也是嫁过来的外人。

    顾夫人没有拦她,顾钦辞也没有。

    他眄了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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