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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蜀谜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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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中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心头却蒙上了一层阴影,不管那份报纸上文章描述的真与假,莫洛布都不会是一个善地,这使我再次想起了潘教授的那番话。
正在这时一个怪异的声音忽的冒了出来,我正在沉思之中,这声音不禁让我让我吃了一惊。连忙抬头朝声源处望过去,原来是钟盘子身上的对讲机,里面有人在给他报告突然出现的情况。
有一艘船正在朝我们的船靠近。
那人一报告完,舱里面的人都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惊异之色,会是什么船向我们而来?
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大胡子他们,不过这立马被我给否定了,他们比我们先走两天,怎么都不可能遇上,并且还是船向还和我们相反。
于是一行人立马出了这间船舱,钟盘子带着我们先跑到了操纵室,雷达上确确实实是有一艘船正在往我们开来,距离我们已经不到一海里了,一个船员不停的发出信号和警告,可那艘船却根本不予理会。
难道船上没人?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没,从雷达上显示的图像来看,这艘船似乎是一艘大型的帆船,更诡异的是朝我们而来的船只行船的样子十分古怪,要么忽左忽右,要么就是扭来扭去,就好像还不会走路的婴儿似的。按这样的走法,这艘船恐怕永远上不了岸。
钟盘子亲自上阵对着那艘船打了信号,可那艘船的航行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还是用着那种诡异的航行姿势直直的朝我们走了过来,他娘的是没人在船上操舵吗?我愕然的在心里念叨。
那艘船虽然忽左忽右的在走,但大致方向却没有变,对着我们的船头正好是一条直线,假如一直这么开下去,两艘船必定会撞在一起,钟盘子已经脸色大变,慌忙的让操舵手转动船头,现在那艘船离我们已经没有五百米了。有许多船员都在朝甲班上跑去,我们几个也都上了甲板。
此刻天色已经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四周更是起了一番大雾,由于雾气的原因,在这种晴朗的晚上我们的视线反而很模糊,宽阔的海面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到,使我们的船犹如在一片虚无的深渊上航行,我们出来之前钟盘子已经让船朝右舷转了过去,所以现在那艘船并不是在我们正前方。
浓厚的雾气还在不停的弥漫,仿佛要把所有的缝隙都填满,我们撑在船栏上死死的盯着左前方的海面,那艘船肯定快要接近我们了,但现在我们却还什么都看不到。
我脑子里面不停的想着那到底会是一艘怎样的船?它对我们的信号视而不见,那诡异的航行样子都让我们摸不着头脑,所有人的脸色都布上了一层十分紧张的情绪。
这时候我旁边的船员突然惊呼了一声,与此同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如幽灵般的猛地冲开了百米处的浓雾,一下子就进入了我们的眼中。
张元清连忙拿望远镜看过去,只一下整张脸刷的就白了,然后不知道听到谁恐惧的大喊了起来:“那是条幽灵船,快跑,回船舱。”
声音一出,甲板上就立马乱了起来,船员们大多都慌不择路的朝舱里面跑去,当时还有很多人则直接傻住了,其中就包括我。
我自然清楚幽灵船是什么东西,而且在海上看见幽灵船都不是什么好兆头,中国人比较喜欢把它们称作鬼船,顾名思义,就他娘的是鬼开的船,因为各种幽灵船的传闻中船上的人几乎不是神秘失踪了,就是船上的人死得十分古怪,但绝不会有活口。
我怎么也没想到在居然会遇上幽灵船,突然我脑中一个激灵,整个人回过神来,才发现甲板上几乎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大惊失色,也连忙朝船舱跑去,可还没等我动,幽灵船却一下子贴到了我面前,让我再次愣住了。
此刻那艘船几乎离我们的船舷只有十来米,朝着相反的方向从我们的船旁边擦了过去。前面从雷达上的图像看我就已经知道这肯定是一艘大型船只,然而真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是被震撼到了。
这是一艘尖底海船,底尖上挑,首昂尾翘,数着两根巨大的桅杆,船面上黑沉沉的一栋如城墙似的高楼,旁边贴着护板,光船舱就有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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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异变突发
看到了那船的样子我脑中一闪,猛地回忆起以前看过的一本明朝时期专论沿海防务的兵书《洗海近事》。
那上面曾有这种船的插图,在书上它被称为福船,为明代水军的主要战船。因为福建一直是全国的造船中心,宋朝就说:“海舟以福建为上。”
明朝朝廷出国使臣乘坐的官船几乎都是福船似海船,这类的大型船只拥有特有的双舵设计,又有坚强的冲击装置,并以行驶于南洋和远海著称,因此除了水师之外,当时的很多商人与海盗都十分喜爱超大型的福船,称其为宝船。
我在脑海里努力的搜索着《洗海近事》上对福船的记述,突然身上一抖,一股冷汗如瀑布似的直流下来,面前的如果真是福船,那他娘的岂不是在海上漂了几百年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连我自己都吓蒙了,双腿一软就差点瘫在了地上,此刻这艘船几乎与我们的船并排到了一起,然后便又开始错了开去。
我死死的抓着船舷的铁杆,双手因为用力指节处都泛了白,因为恐慌我全身都在发抖,每看一眼心底下的害怕就增加了一分。
我很想像其他船员那样逃回船舱,可眼前的鬼船却像磁铁似的有着巨大的吸力,我想着转身,可身体仿佛灌上了水泥,僵硬得根本动不了,同时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从船体散发出来,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咚咚声。
那船在浓雾之中快速的朝我们后方航行,船身却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破败,只不过在海上泡得太久了起了一层地毯式的霉斑,船上黑糊糊的,一丝光线都没有,我们船上的灯光照过去,仿佛照进了山里面的荒坟一般,这种样子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有人会在那艘船上。
当它从我们面前驶过去的时候,明明这样大的一艘帆船却诡异的听不到丝毫吃水的声音,与其说它是一艘幽灵船,还不如说它本身就是一只幽灵。我甚至怀疑起,这艘船是不是真实的船只。
行船的寂静使船上破旧的几乎成条状的风帆鼓动声和甲板“咯吱”的声音十分的刺耳。这时候眼见着幽灵船要与我们彻底错开了,几道影子忽然在它上面蹿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我连忙晃了晃眼睛,那船已经慢慢的开始离我们远去,离得远了锁在浓雾中也就看得不清楚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才肯定是看花眼了。
鬼船越来越远,幽冷的月光洒在浓雾中,连风都变得更加阴寒了,随着距离的增加,那船开始若隐若现,随即彻底被浓雾掩盖消失不见了。
一直到这时候我才不由得长长的出口了气,才发现身上完全都被冷汗给浸透了,紧绷的神经一松,巨大的疲劳感便席卷而来。
甲板上只剩下四五个人,其他人全都在船舱里面,不过都隔着舱户的玻璃盯着那远去的幽灵船,离我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船员,当鬼船不见了之后跟我一样,吐了口浊气,满脸惊惧的靠在栏杆上,我和他对望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跟我一样,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逃回船舱就被突然近到眼前的幽灵船而吓住了。
我想着和他说点话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他脸上的笑容忽的一下就僵住了,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禁想笑,因为他脸上依旧还挂着笑容,可眼睛里面却弥漫着深深的恐惧,两种完全极端的情绪奇异的在他脸上糅在了一起,简直就像一个演技精湛的搞笑艺人。
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他恐惧的眼睛看着的是我,仿佛在我身上见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让他连笑容都还没褪下来就被直接吓懵住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连忙顺着他的目光朝我前身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
谁知我话刚一出口,那人一下子回过了神,但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猛地怪叫一声,身上好像失了力气似的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然后瑟瑟发抖的想往后腿。
看着他的表现,我的冷汗也跟着下来了,他的样子不像骗人,难道我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
这么一想,我也害怕起来,仿佛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脖子后面吹着冷气,让我的脖子变得跟石膏似的异常的僵硬,我努力的克制着这种没来由的恐惧,像机器一般微微的转动脖子朝身后慢慢的斜看过去。
那个船员的样子实在让我发憷,于是在我转头的时候我忍不住联想着我身后是不是站着一个恐怖的女鬼?
可是等我差不多转动了六七十度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身后站着女鬼的想法是多么的美好,根本没有东西站在我的后面,因为它……在我身上。
它趴在我的左肩上,我只是稍微的转动了一下脖子,眼睛便立马瞟到了它,在我看着它的时候,这个长着一颗硕大的婴儿脑袋的东西也充满邪气的盯着我,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实在很难把它描述出来,明明一副婴儿的模样,却没有丝毫婴儿该有的天真和纯洁,充斥的则是浓烈的怨恨恶毒,它的脸上仿佛被打了一拳似的,凹成了一个弧形,在这个弧形里面怪物的五官都扭去成了一团,十分的可怕,墨绿色的皮肤上全是恶心的疙瘩,犹如长满了脓疮。
它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眼神里面,满是望不见底的怨毒,而我则如同被电流打在了身上,猛然间,一些回忆画面迫不及待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在这些回忆里面,肩头的怪物,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乌胎――是乌胎……
我们去腾龙洞那次见过,只不过这个看上去要大了很多,可就算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也起不了作用,此刻我脸都绿了,脑子里面更是一片混乱。
我就这样盯着我肩头的乌胎,它那细小的眼珠却一转,如裂缝一样的嘴巴忽然朝上勾了起来,对我露出了一个诡异阴冷的笑容,我不知道它在笑什么,只看到它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在蠕动。
随即我脖子处猛的一痒,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圈住我的脖子,但是我身上僵硬得根本动不了,我茫然的盯着乌胎,就在这时肩头的乌胎却一下子从我眼中消失了,紧接着一个刺耳的婴儿叫声在我耳旁炸了开来。
我头皮一麻,没想到的是在这可怕的声音中,盖满我心里的恐惧却减弱了很多,全身的力气也随之回来了。
于是我顺着还没断的声音转过身看去,只见那乌胎在空中一晃然后落在了地上,跟着它的还有一样东西掉了下来,竟是一只厚底灰面布鞋。
我愣愣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乌胎,它仿佛极为恼怒,阴笑着的嘴缝大大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两排细碎的尖牙,然后它却往旁边一钻,倏地一下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其他人都跑到了甲板上,张元清来到我身旁看着刚才乌胎逃跑的地方皱着眉头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里面有着很重的惊讶,我心有余悸的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刚要回答,另一个声音却已经先我说了出来。
“这是乌胎,据说是死去的婴儿冤魂所化。”
说话的是金爷,我心里一惊,连忙看向他,他的表情很复杂,夹带着一丝不安,和张元清一样,他的眉头也紧紧的锁着。
而在他说话的时候,七杆突然从我旁边跑了出去,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那只布鞋,然后蹲下身替金爷穿好了鞋子,我这才明白刚把乌胎从肩头上打掉的是金爷,我立马充满感激的看着他道:“金爷,真是谢谢您了,又救了晚辈一命。”
可金爷没有看我只平淡的答道:“记着就行。”
我正又要回话,左边却突然一阵拥挤把我挤得朝后退了两步,我惊讶的看过去,才发现一些人正在快速的往后退,同时又听到几个人恐惧的叫声,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张元清他们不退反进的往前挤了进去,我也慌乱的跟上他们。
可当我看到眼前的情形时我再一次呆住了,刚降下去的恐惧跟着剧烈的冒了起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其他人已经让开了两米宽的半圆,半圆的中间愣愣站着一个人,是最开始发现我肩头上乌胎的那个船员。
此时他脸色阴沉的看着我们,一张茫然的脸上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在他的左右两肩各有一只乌胎趴在上面,这人还浑然不觉。
一时间周围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着同样的惊慌失措,甚至有几个船员都跪在了地上,不敢抬头看过去,那人脸色惨白但也也终于觉察出了什么,慢慢的转过头向肩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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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相残杀
空气里静得吓人,仿佛所有声音都一下子消失了一样,那人僵着脖子如我刚才似的斜眼瞟过去,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淌。
但他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嘴上突然就凄厉的叫了起来,两只乌胎长在手上的倒钩“噗”的一声捅进了那人的皮肉里面。
看到他的样子我脖子处也是一冷,那人惨叫声还没完就戛然而止,犹如有人把他后面的声音给砍断了似的,十分的突兀,接着他嘴里的声音变成了溺水的人那样咕噜咕噜的沉闷声。
乌胎的钩子同时往两边一拉,那人的喉咙处立马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暗红色的血不停的冒了出来,从脖子的窟窿处透过来一阵破风箱似的嘶哑声。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人,心里想要去救他,可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根本迈不动一步,他喉咙发出的声音只听得我全身发麻,哪还有胆气去救他,其他人也都吓得呆住了。
那人用手堵着不停冒血的喉咙,突然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勾住他脖子的两只乌胎蠕动着蛞蝓似的身体朝船舷处爬去。
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泛白,亮着绝望的光芒,很快眼中的神光就黯淡了下去,我知道这人肯定是活不了了,他身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两只乌胎拉扯着他慢慢地移动。
相传如果在海上遇到乌胎,必须要摆上祭品,不然乌胎就用手上的钩子把人勾到海里面去,此刻眼前的乌胎一定是打算把那个船员拉进海中。
我愣愣的不知所措,当快挨近船舷的时候那个船员已经没动了,只能看到他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发颤,任凭乌胎把他朝海里拖去。
但那人的头刚磕到船舷的铁杆时突然一滞,震耳的枪声也是那时候响起来的,左边的那只乌胎凹下去的脸直接爆开了,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婴儿叫声,那乌胎就飞了出去。
它的身体已经爬到了铁栏杆上,这一枪的冲击力让它刚好从栏杆的缝隙处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掉进了海里面,船舷外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到,那乌胎眨眼间便被浓雾吞没消失不见了。
那时乌胎的叫声一停,另一只乌胎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与前面那只不一样,这只乌胎声音里面少了一丝凄厉,多出来几分阴冷怨毒,我明白刚才的枪声已经把它惹恼了。
乌胎的嘴大大的长着,可他手上的钩子却还没有离开死去的船员的脖子,这时候一连串的枪声在乌胎的叫声中不停的炸开,然后一个身形十分高大的船员端着手枪边走边朝另一只乌胎扫射。
不过这次他失去了准头,有两枪都打在了死去的船员身上,使他颤动了两下,另外几枪也都射空了,我偏头看去,那人的脸几乎扭成了一团,恐惧和愤怒纠缠在一起让他的脸显得十分的狰狞,他抖着手边开枪边骂道:“妈了巴子,老子打死你。”
那只乌胎停止了叫声,似乎知道这枪它惹不起,从栏杆上滑了下来,就闪电般的要朝其他方向跑,那人的枪声却停了下来,看样子是枪里的子弹被打光了,只见他快速的换着弹夹。
虽然他没有打到另一只乌胎,但震耳的枪声却让我们终于回过了神,一些人也开始把身上的武器掏了出来,钟盘子则吼道:“去几个人到仓库把家伙搬上来。”
那只乌胎移动速度非常的快,然而我们可不能让它跑掉了,这东西实在邪门的狠,如果没人提醒,它爬到了你肩头你根本没知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其他身上带着枪的人都朝乌胎打了过去,我们这次的武器装备虽然都还放在仓库里面,不过有好些人身上都留着把手枪。
乌胎的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只是让我郁闷的是这么多枪居然没有一次打在它的身上,倒不是这些人的枪法不行,实在是乌胎太灵活了,好在密集的枪声封住了乌胎逃跑的路线,而且它活动的圈子也在越来越小。
这样下去这只乌胎很快就会被子弹给封死,可就在这时突然所有的枪声一下子全停住了,我刚松了口气,冷不丁的安静让我惊了一跳,我连忙朝开枪的人看去,他们正在换弹夹,狗日的居然同时间打光了枪里面的子弹。
而就在趁他们换弹夹的当儿,乌胎忽的朝左边一闪,一道黑影快速的蹿了出去,我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狗日的要是让它跑了,老子可不敢继续在这船上待下去了,不然一不注意那东西可能就爬到了你肩头,然后勾破你的脖子。
乌胎背后全是手臂长的黑毛,从后面看去,就像一颗女人的脑袋正在快速的滚动一样,别提他娘的有多诡异了。
它跑出了大概两米左右,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一道闪着寒光的白影飞了出去,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无比凄厉的婴儿叫声,是乌胎发出来的,而它蛞蝓似的身体正被一把宽厚的军刀钉在了地上,那一瞬间我不由得一愣,喊了声:“鬼三?”
没有人回应,我转过头,哪有墨镜男的身影。身后张元清扔刀的动作还没有回过来,我恍然大悟,这刀是张元清扔出去的,看到这不禁生出了一股怅然所失的感觉,在腾龙洞的时候墨镜男也是这样一刀直接把乌胎给钉住了,不知道这小子和浩子他们现在在哪?
我很快回过神,没再多想下去,正在这时,旁边一人吼道:“我草你妈。”
说着举起手中已经换好弹夹的枪就要打过去,这一枪要是打出来了,那乌胎绝对活不了,然而他这一枪却放空了,竟朝天开了一枪。
另一个船员扯住了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枪抢过来,那人满脸惊讶的对着抢他枪的人喊道:“冬瓜,你他妈这是干嘛?”
那个叫冬瓜的船员却没有出声,只是闷声不响的和他扭打在了一起,我茫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他娘又是怎么了?
突然,又是一声枪响,但这一次并不是和冬瓜扭打的那个船员手中的枪发出的,是靠近船舷的一个长脸的船员,这人好像是金爷的手下。
随着他枪声的响起,一声婴儿的惨叫跟着起来了,乌胎的脸上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惨叫声很快的微弱下去,变成了若有若无的颤音,我忍不住舒了口气,这只乌胎眼见是活不了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冬瓜在听到乌胎的叫声之后,立马停了下来,然后把和他扭打的船员往旁边一推,嘴中则不停的发出嘶哑的低吼声,仿佛护食的野兽一般。
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一矮身子入离弦的箭一下子就冲了出去,转瞬间便扑到了那个长脸的船员身上,只听那人惊呼了一声直接被扑在地上,一开始和他扭打的船员叫道:“你他妈疯了?”
说着要去把帮忙把冬瓜弄起来,其他人这时候也都回过了神,虽然一时间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过去帮忙了。
然而一阵恐惧的尖叫声又让我们的脚步生生的停了下来,声音是那个长脸船员发出来的,我们万万没想到,冬瓜竟一口咬在了长脸船员的下颌处,“嗤嗤”的发出让我头皮一炸的皮肉撕裂声。
然后冬瓜抬起头朝我们望了过来,他的嘴上正咬着一大块鲜血淋漓的肉片,两只眼睛也好像浸了血似的通红,异常的吓人,但立马我就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眼神虽然吓人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就像那些人偶娃娃。
众人都被面前的情形给吓呆了,没一会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吼叫声,又有几个人想上前,冬瓜忽然低下了头,凶狠的把长脸的手枪给拿了起来,晃晃悠悠的朝着人群开了枪,砰的一声,枪口处冒起了一股淡淡的白烟,随即便看到有一个船员到了地。
冬瓜身体僵硬的站了起来,把枪口对向我们不停地扣动了扳机,我大惊失色,心道这狗日的难道是被前面的乌胎给吓疯了?
这一下四周的人乱了起来,全都慌不择路的躲避着飞来的子弹,我也连忙蹲下就地一滚,躲在了一个铁箱后面,接着伸出半个脑袋看向冬瓜,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可一看之下,从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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