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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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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发现车尾箱里整齐地摆满了各种名烟名酒。

    ……

    王副省长与众人在酒店正门口握手告辞,黑sè的奥迪车仅仅转了两三个街角,就滑进了另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大门。下车前,王副省长交待驾驶员和秘书说:“你们不用等我,我自己上去就好。”

    来到五楼一间包房前,迎宾小组为王省长推开了门,转过一道屏风,看见了正在边吃边与人交谈的李省长,不大的一桌,现在只坐了四个人。

    看见王副省长进来了,李长功省长坐着没动,点头招呼说:“老王,快来快来,你看看,就等你了。”

    其余三人均站起来迎接。一位是省zhèng fu的秘书长老汪,一位是李省长的秘书,还有一位则是庞大集团的庞勇强。
………………………………

第二十九节 过年,也不能闲着

    ()  过年,也不能闲着

    chun节前,省局召开了一次全体干部职工大会,宣布了三件事:其一,大部分处室领导均正式做了轮岗调整;其二,办公室倪副主任升任主任,算是修成正果;其三,响应省委、省zhèng fu号召,省局将从今年起,每年抽派一名机关工作人员参加省里开展的扶贫驻村工作。

    会后,办公室全体同志兴高采烈地张罗着要为倪主任的升迁举行庆贺,倪主任半推半就答应后,却难得地亲自来到23楼找范毅。

    “小范哪。”倪主任笑咪咪地说。

    “倪主任。”范毅站起来应道。

    “坐、坐。chun节准备到那里过呀?”倪主任一副关心的口吻。

    “就在泰明,哪儿也不去,就当是泰明七ri游了。”

    “嗬嗬嗬,也好嘛,也好嘛。”话锋一转,倪主任说:“小范,听说有女朋友了?chun节期间,要好好陪陪人家哟。过了chun节,局里就有任务要安排你去完成,到时,搞不好就没时间陪人家喽。”

    倪主任此时早已了解了范毅的家庭背景,知道他与范局长其实是真的没有任何瓜葛,可一段时间来逐渐养成的对范毅的敌意却如生了根般地仍然挥之不去。

    范毅起先愣了一下,什么女朋友?接着就猛然想起,那是自己为了能不再接受单位同事好心介绍的对象,才故意说自己有女朋友的。想到这,不觉心里一乐,随即又听说年后有任务,于是,范毅试探着问:“倪主任,是什么任务?”而心里,其实早已明白了几分。

    “刚才的大会,你也参加了。省里的扶贫驻村工作是一项利民惠民的大工程哪,魏局长的意思,要我们办公室带个头,第一个就点了你的名,你要好好珍惜呀。”倪主任语重心长地说。

    范毅心中暗骂,是不是魏局长点的名,一时也无从考证,自己更不可能直接去问魏局长,**这是挟魏局长以令小范啊?但凡稍微有点糗事,总要往我身上推,这一点倒是真真的,这幺蛾子多半就是你姓倪的主意。

    范毅的判断对了几分,实际情况是,让办公室带头,的确不是魏局长的意思,而是崔副局长的提议。

    这一、两年以来,在对待倪副主任的提拔使用问题上,崔局长极力反对,几次党组会讨论均无果而终,倪副主任的副字也就迟迟不能去掉,虽然恨得他牙痒,每次见到崔副局长,却也只能陪着笑脸。

    一直到了今年年初,魏局长亲自找崔局长深谈了一次后,崔局长才勉强不再反对,可随时支点绊子,出点难题,却还是少不了的。

    所谓阎王打架、小鬼遭殃。此次倪主任化解崔副局长的应招,就这样又不可避免地落在了范毅的头上。至于什么“第一个就点了你的名”云云,就更无从谈起了。

    ……

    省委、省zhèng fu的扶贫驻村工作,chun节后就将起动。省国税局负责的地点已然定了,就在泰明市下辖的丘东县,至于具体还要下到哪个乡?哪个村,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范毅好奇地上网搜索,很快,基本情况就搞清了。

    丘东县,这是一个老牌的国家级贫困县,因为盛产铜矿,明、清两代和解放初期也曾火过一把,可从八十年代初起,随着铜矿矿脉的逐渐枯竭,竟然渐渐沦为了国家级的贫困县。

    由于长期的掠夺xing开采,森林砍伐殆尽,水土流失严重,恶xing循环的结果是自然灾害频发,土地贫瘠。而经济结构又特别的单一,除了矿业就是农业,老百姓长期陷于贫困之中。

    原有的几家大型国营矿,目前也都处于停产、半停产,濒于破产的境界,大量员工无所事事,酗酒滋事常年不断。当地zhèng fu苦于财政紧张,很多时候连正常工资都发不出,面对种种问题,往往也是有心无力,整个社会环境,可用恶劣二字来形容之。

    范毅久久地沉思着,网上查到的资料,多数还是从正面来描述的,也不知道实际情况会是个什么样?

    边想着,突然就想到了杨晓妮,对,她在省报工作,以前记得她也写过一篇关于企业改制方面的文章,仿佛就是写的丘东县,她多少应该知道一点实际情况。

    范毅看看时间,还不算晚,于是忙从同学联系册上查到了杨晓妮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您好。”电话里杨晓妮的声音很平静、很职业。

    “杨晓妮,是我,范毅。”

    “哦,”杨晓妮明显放松了下来,说:“这么晚了,我还以为又有什么事了呢!”

    “晚吗?才十点多嘛!”

    “拜托,你是有名的夜猫子,我们可是弱不禁风的小女生,要早睡的,否则很伤皮肤的。”

    “嘿嘿嘿,杨晓妮,少来!大学里吃烧烤、吃夜宵最多的女生,应该算你,还早睡?还养生!”

    “老范同志,虽然列宁同志说过,忘记过去就等于背叛,可你也不要总是拿老眼光来看人嘛,江总书记教导我们,要与时俱进,你敢不听!你还是不是**党员?还反了你了?”

    范毅知道杨晓妮可是特别地能贫,时间长了估计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于是与她又贫了几句后,逮了空赶忙问道:“杨晓妮,你去过丘东县吗?”

    “嗯?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仿佛记得你以前曾写过一篇企业改制方面的文章,好像就是写的丘东县?”

    “嘻嘻,你还挺关心我的嘛。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小范同志,千万不要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喔。”

    范毅知道她又准备开贫,赶忙止住,死活扣住一个主题,只问丘东县。

    杨晓妮却说,自己其实从来没有去过那个地方,那篇文章,根本与丘东县不搭界,写的是别处,一定是范毅记错了。不过,平常倒是听组里其他同事曾经说起过那里,说那里很穷、很落后,尤其是农村,甚至不通公路,不通水电,不通电话,是名副其实的三不通。所以,在知道范毅即将前往那里,并有可能驻村后,她真心地建议范毅多带一点儿生活用品,多带几套换洗衣服,免得到时候抓瞎。

    接着又是一通胡侃之后,在范毅正准备结束通话时,不想,杨晓妮语气却突然变得很不自然起来,她问:“老范,你知道党项军这个人吗?”

    “谁?”范毅一时拿不准,以为自己听错了。

    “党项军,西山派出所的小jing察。”她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平常的语调。

    “喔,知道。怎么了?嗯,不对,你怎么会……哦,明白了,他在追你吗?”范毅心念电转地问。

    “没有的事儿!只是去年,不,前年,我采访过他嘛,他勇斗歹徒,我还写过一篇报道呢。你看过没有?”

    范毅怕她又把话题岔开,忙问:“哎哎哎,我说,哪怎么平白无故地会想起要向我打听他呢?”

    “前几天,采访时和他又碰上了,聊了一阵。我说我是康大中文系毕业的,他就问我认识你不?”

    “哦。”范毅明白了,就简单向她介绍了一下自己与党项军的关系,杨晓妮立马又来了jing神,追着问了几个关于党项军的问题。

    范毅尽己所知回答后,连忙说:“不早了,你看看,都十一点多钟了,再不睡,脸上起了褶子可别怪我。”

    好不容易放下电话,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已经打得发烫,范毅心想,什么叫热线?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小妮子以后也不知会跟了谁,反正不管是谁,都够那个他好好喝上一壶的。

    正想着,手机再次振动起来,一看,竟然是萧若诗。

    ……

    除夕夜,庞家一大家子人,再一次聚集一堂,等着吃年夜饭。

    “老大,你再催催老二,这都几点了还不着家。”庞老爷子拍着桌子冲着儿子吼。

    “快了,快了,老爹。误不了您定的开饭时间。刚才他说了,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庞勇强宽慰着说。

    “这都几点了?两小时前就说要回来,现在还不见影儿。搞什么搞!”老头越说越来气。

    “爷爷,我要听故事。”小孙女跑过来搂着庞老爷子的腰撒娇。庞老爷子立马笑咪咪地说:“小宝贝,都讲了好几个了,还要讲?”

    这时,庞勇坚的手机响起。“是二哥的电话。”庞勇坚说完话就将电话接通,说:“二哥,到哪了,老爸可还等着你呢。”

    然后就是一阵“喔喔”、“嗯嗯”的应答声,最后,庞勇坚说:“好的,我马上来。”

    此时的庞勇坚,最近刚刚升任省一院科研所综合科副科长,既在政治上有了实质xing的进步,又离开了自己所讨厌的办公室,如愿以偿地到了科研单位,从事自己的老本行。当然,离真正的搞科研,离真正的上手,那还是隔着一层的,毕竟只是个综合部门嘛。

    放下电话,他对老爷子说:“老爸,二哥到了,在车库,打不开侧门,我去给他开开门。”

    老头正给孙女讲着故事,并不答话,只挥挥手让他快去。庞勇坚微微冲大哥使了个眼sè,走出了大厅,转身上了二楼,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干净衬衫后再下到车库。

    ……

    “快点快点,让我换上,不要被老爷子看到。”庞勇钢一把夺过衬衫,边撕扯着身上正穿着的一件袖口边沾了一大滩血渍的衬衫边说。

    “怎么回事,二哥?”

    “今天回来路上,碰到一熟人,这小子欠了公司一笔钱,快一年了,一直找不到人,今天可巧碰上了。本来我和华仔想悄悄把他弄上车得了,不想被他发觉了,还敢反抗,我打了他几拳,可能是鼻子打暴了,血溅到我衬衫袖口上了。你看看,这血,还蛮多。”一件白衬衫袖口上,染上了殷殷的血迹。

    “二哥,你们也太暴力了,怎么当街就敢打人?”

    “没有,我们是一直跟进一条小巷才动的手。今天过节嘛,街上反而没几个人,只是在准备弄他上车的时候,因为他反抗,所以才弄脏了老子的衣服。”说着话,庞勇钢用手卷了卷,将脏衬衫塞进里车里。

    “二哥,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在用上个世纪这么老土的法子?忒落后点儿!要不这么着,过了节,我给你一样好东西,往后再遇上今天这种事儿,保管你一用一个准。”

    “什么东西这么好使?”

    “我们医院研究所搞出来的一个副产品,没有命名,只有一个代号,叫x-03。我跟你说,你只要滴上几滴在手里,握好拳头,别挥发了。要弄谁,只须将拳头在他口鼻处猛地打开,闻到这气味儿,一、两秒钟内,他就会昏厥,保管一、二十分钟内都不会苏醒,你看好不好用。”

    “哈哈哈,你给我多弄点,我让他们全用这玩意儿,咱们以后也要鸟枪换炮了。”

    “二哥,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白菜呢!这是科研产品,没法多弄。”

    正说着,庞勇强也走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问。

    庞勇钢又把刚才讲过的话重述了一遍。完了说:“老大,回头小三要给我一高科技产品,往后,这样的意外就不会再发生了。”

    庞勇强看看老三,并没问什么,转头又对着庞勇钢说:“你打电话给华仔,提醒他,明天早上陪老爹去敬香这事儿可千万别忘了。”

    “放心,老大,那边华仔已经安排好了,保管让老爸烧到新年的第一柱香。”

    (各位大大,周ri照例停更一天,休息休息,周一见。)
………………………………

第三十节 工作组

    ()  工作组

    chun节后,范毅一直在等省委驻村扶贫工作的正式消息,却一连十来天没有什么动静。

    突然有一天,人事处通知范毅去参加了一个动员大会,扶贫驻村工作这就算是正式启动了。

    之后,各种相关的会议又连着开了几个,到了三月中旬,工作组正式组成,范毅被编入了第一组。组长是省电网公司的一位女同志,宋庆兰,四十左右的年纪,听说是公司内一位很有前途的中层干部。其他组员连范毅在内一共四名,分别是:冯小琼,省电网公司下属企业的一位小女孩;孔东生,省劳动人事局的一名科长;马国才,省理工大学的一名讲师。

    工作组共计是三男二女。

    3月20ri一早,范毅拎着一包简单的行李,按时到达省委办公大院,广场上早已停满了一溜贴着“助农”、“富农”等大红标语字样的中巴车。

    范毅找到自己的队伍,先按小组分队站好,然后就是省委、省zhèng fu各种主要领导们的讲话,足足进行了个把小时,最后省委书记亲自宣布上车出发。

    一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十几台中巴车鱼贯开出省委大院,很快就按各自规定好的方向融入到了街道上滚滚的车流中消失不见了。刚才的热闹,仿佛就是小孩子手中的一个肥皂泡,才刚刚开始有点样子,转过头细看时却又消失不见了。

    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当然,与后面的颠簸相比如果这还算是颠簸的话――工作组终于到达了丘东县委招待所。

    吃过一顿轻松的午餐后,负责接待的县委副书记拉着宋组长说是有事要谈,其余组员则zi you活动。

    宋组长对着组员们强调说:“不管你们下午怎么安排,五点前一定要回到招待所,五点半,县里要搞欢迎晚宴,别迟到喽。”

    范毅第一次到丘东,很想上街走走,老孔和老马都有睡午觉的习惯,不想去,而看着冯小琼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态,范毅决定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得了。

    上了街,很快,范毅就后悔了,真不该出来。

    早上刚下过雨,路面上污水一滩连着一滩,居民们用过的蜂窝煤,家里清扫出来的各类生活垃圾,均被胡乱地堆放在街道边一个个垃圾桶旁。又没有人及时清走,经雨水这么一浸泡,好多变成了一滩滩的泥浆混合物,流得车道上、人行道上到处都是,简直让人无从下脚。其余什么破塑料袋、烂蔬菜叶等垃圾也是随处可见。

    范毅硬着头皮在大街上走了一个小时,基本将主城区转了个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脏乱差。

    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看电视,心里竟然凭空生出一种惬意的感觉,虽然这里条件远远比不上星级酒店,可至少比外面要干净整洁得多。

    快五点时,有人敲门。“小范,在吗?我是马国才。”范毅赶紧起身来开门,边说:“稍等,就来。”

    门一开,马国才深深吸完最后一口烟,潇洒地将烟头向外一弹,烟头划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在了楼下的院子内。

    马国才说:“准备开饭了,过来坐坐。”范毅忙让他进屋。

    坐下,马国才先问了问范毅工作几年了?哪个大学毕业的?在单位上具体负责什么工作等等。在范毅听来,感觉越来越像是在接受调查,又不好严辞拒绝,只能随口应付着。

    问了一阵范毅的情况,马国才这才把话题引到了次此驻村扶贫工作上来,说:“小范,说起我,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你想想,我一教书的,搞的又是政治经济学,让我到农村来,顶什么用?完全是滥竽充数,只能是顶顶人数嘛。好在,系里答应我了,说回去就给我解决副教授的问题,所以,严格说起来,这就叫等价交换。”

    见范毅没有搭话,马国才接着又说:“在我们组里,其他几个人的情况,我都搞得比较清楚了。老宋,那是省电网公司重点要培养的对象,听说,回去以后是准备重用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冯小琼,目前正在积极申请入党,来这里,一是组织对她的考察,更重要的是给老宋做个伴儿,做个‘小勇’,是负责来照顾好老宋的。至于老孔,我就更清楚了,我一同学就在他们局里。老孔回去后,肯定就能荣升副处长。所以说,咱们这次下来,那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各庄有各庄的考虑’。只是,小范,你呢,回去后,什么的待遇?”

    听着马国才的介绍,范毅心里一阵阵发苦。心想,原来他们下来,那都是事先就谈好了各种条件的,自己任何要求没提,可不又成了大冤头了?当时,真应该顺势提出,自己回去后,想到业务处室去学学业务,当然最好是能去稽查局了。估计,倪主任是会很乐意放自己走的。

    哎,没有斗争经验啊!结果是,啥话没说,就这么糊里糊涂就下来了,过了这个村,不知还会不会仍有这个店?

    正想着,听马国才再次催问,只好说:“我嘛,什么待遇都不会有,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了无牵挂,打从哪儿来,还回哪儿去。”

    “不会,小范,你相信我,这是咱们省里第一次搞这么大的活动。你看看,今天出发前,省委书记都亲自来送行。什么叫第一!知道吗?小范,吃屎都要吃头一泡!回去后,你们局里肯定要给你个交待的,你相信我。”马国才信誓旦旦地说。

    正聊着,老孔和小冯也走过来叫一齐下去吃饭,四人一块儿来到二楼的宴会厅。

    县里四大班子领导都到齐了,摆了三大桌,工作组全体同志与县里主要领导同坐一桌。

    席间,范毅犹豫着,还是坚持不喝酒,一位前来敬酒的副县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兄弟,到农村工作,不喝酒,那是干不好工作的。最起码,农民兄弟会认为你和他们不是一条心,要真这样,将来你说出的话,还会有谁听啊,是不是?”

    这种话,范毅以前也听人说起过。下来之前,张顺专门摆酒为他饯行,也特别提起过这一点,劝他多少还是要学着喝一点的。并举例说,自己当年下农村搞推销,正好和另一家业务上有竞争关系公司的推销员撞上了,晚上村领导请吃饭,自己是抬碗就吃,举杯就喝,明明知道那酒杯和饭碗脏得不得了,就权当是没看见。另外那位推销员可就受不了了,悄悄拿出身上的餐巾纸去擦拭,结果还是被村里其他人给发现了,结果可想而知,自己是大获全胜,那人是铩羽而归。所以,张顺的结论是,在农村,卫生条件不好,哪怕你就是把喝酒当作是为自己的肠胃消消毒,你也多少得喝点,否则,你还怎么在农村生存?还怎么开展工作?

    那些话,范毅听进去了,当晚,就试着小喝了一杯,张顺高兴地大笑,说:“‘走自己的路,听别人的劝’。范儿,你有前途。”

    范毅心想,也不知这酒究竟有什么好?除了辣,还是辣,真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些人喜欢喝它?

    今天再一次身临其境,又听到当地领导也这样说,范毅转念一想,得,那就试着喝点,于是也端起了酒杯。不曾想,三杯酒下肚,范毅的头渐渐地就沉了起来,趴在了桌上。

    晚宴后,在隔壁的舞厅接着举办欢迎舞会。范毅头晕得厉害,告了假回去歇了。这是范毅平生第一次醉酒,自我感觉晕晕乎乎的,还不错,一觉就到了天亮。

    吃过早餐,院里已停好了三辆车,两辆是县委和县zhèng fu的越野车,一辆是客货两用车,拉的是县里为五人准备好的行李和生活必须品,这是省里统一要求过的。

    县里的主要领导都来送行,另由县委副书记亲自陪同一直要送到镇上。

    范毅和老马、老孔同乘一辆车。
………………………………

第三十一节 我靠

    ()  我靠

    出城不久,天下起了小雨,驾驶员渐渐加了些小心起来。这小心是有道理的,车行了约四十分钟后,路面就越来越惨不忍睹了,全是泥石路面不说,还坑洼不平,直颠得几个人七荤八素的,而且,道路越来越窄,又走了半个小时,就全成了山路了,一面是直上直下的山体,另一面是深不见底的陡坡,稍一不慎,那就将万劫不复。

    “我靠!这些拉矿的狗杂种,硬是把路面压成这个样子,也不说出钱来修修。我看他们还能跑几年!”驾驶员一面小心开车,一面忍不住开骂。

    马国才立马接过话头说:“那县里怎么不出面来修一修呢?”

    “县里?”驾驶员不屑地说:“老师工资几个月都发不出了,还有钱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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