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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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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专门做了研究,一致决定,坚决按照总局的要求,本着为纳税人负责、为纳税人着想的原则,从明年起,准备在全省国税系统内全面推广上线一套由总局牵头开发的征管软件。等软件上线后,郑主席您今天所提到的这个问题将会得到根本上的解决。”
“那好啊,什么时间能到位?”
“郑主席,时间安排上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已有了一个初步的工作安排:明年上半年,在省局搭建模拟环境,作模拟准备;7月1ri起,先在泰明市搞试点,准备用半年时间来熟悉软件,做进一步的调试和规范,同时也是为下一步的全面推广积累经验;等试点成功后,2007年1月1ri起,将在全省统一推广应用。”
“嗯,不错、不错。只是还要抓紧哪,从现在算起来,还有一年的时间,纳税人可等不起啊,只争朝夕嘛。”
会议快结束时,郑主席环顾一起来的几位随行人员,问:“今天机会难得,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建议或者问题想同国税局的同志们交流的呀?”
大伙一起摇头。郑主席又转头点名说:“小庞,你是民营企业家,又是政协委员,有没有话说?”
在最边上的位置里站起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脸谦卑地扭头望着郑主席和魏局长说:“郑主席,魏局长,没有别的话了。感谢省国税局多年来对我们民营企业、对我们庞大集团的关心和扶持,谢谢。”说完,就坐下了。
范毅在最后一排靠窗坐着,刚才一行人进来,自己的目光也主要是追随在郑主席等主要人物身上,一直没注意到此人,当他突然一站起时,范毅浑身仿佛忽遭雷击,禁不住微微抖了抖。之后,领导们又讲了些什么,会议如何散场,范毅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对自己说:“是他、是他。”
……
见过此人后,范毅心情一直不好。想着这些年自己与他的差距似乎在以光的速度般被迅速拉远,范毅内心十分焦急,怎么办?怎么办?他一再地问着自己。之所以要留在康南,之所以在做种种选择时要一等再等,之所以最终选择考进省国税局,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这个人!这个令范毅恨之入骨的人。可如今,他已经贵为省政协的委员,富可敌国,掌握着号称康南省民企第一家的庞大集团。而自己却还窝在这里编什么鸟税志!每每想到此,范毅均恨不能冲过去就将对面堆放在老施办公桌上新打印出来的一摞摞税志捣个稀烂。
烦躁之余,又想到老施,这个人,仅仅是为了多占单位一点便宜,为了多混几餐饭,为了多赚一点返聘工资,每天就这么故意磨磨蹭蹭地浑水摸鱼,此类蝇营狗苟的行为,此类自私自利的考量,这阵子尤为让范毅深感不齿外加恼火万丈。你老施只想着多磨一天赚一天,可范毅自己却想着早ri收工好重回正轨,最好是能迎头赶上,追回落下的时间。陪着他老这么拖下去,自己哪里还有机会?
下一步究竟应该怎么办?范毅很是苦恼,他在痛苦地思索。办公室这种部门,本来也不错,直接为领导服务,机会是会多一点儿,只是那位以天敌面目出现的倪副主任,只要他一天还在,办公室就注定不会是个好呆的地方。他nǎinǎi的,这姓倪的也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上辈子与我有仇,怎么来不来就给自己上眼药?不管了,下一步,还是得找机会挪动到稽查局去才行,税务局权力的体现,不就在稽查嘛,也只有在那里,自己的夙愿才有可能得偿嘛。随即又想到,稽查局可是一个业务部门,自己对税收的了解基本为零,更不要说税收业务了,人家能要自己吗?一种一脚踏空的失重感,逼迫得范毅如坐针毡,赶忙起身找出前阵子刚刚从其他几个业务处室死皮赖脸特意收集来的《税收政策汇编》,他nǎinǎi的,我不相信凭我的智商,死活就整不明白!范毅暗暗在心里发着狠。
手机此时却在桌上欢快地振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是哪位?”
“是我,张顺。”张顺,是范毅中学时死党,高二时就辍学去了沿海地区打拼。
“顺子,是你?可有ri子没见了。”范毅高兴地叫了起来。
“那是。记住喽,这是我的新号码。”
“你现在在哪儿?”
“哥们儿我回来了,胡汉三又回来了。”
“得、得,少废话,晚上有没有空?咱们是不是聚聚?”范毅心里正烦,并不想与他在电话里贫嘴。何况,对面老施打从这边手机一有动静,就又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专心地注视着自己。
“今天晚上,富chun酒楼,报我名字啊。咱哥俩儿见面再聊。不见不散啊,拜拜。”张顺不容置疑地说。
放下电话,范毅心里微微涌起一股暖意。
……
中学时代,整个初中、高中,范毅与张顺均在泰明市同一所重点中学,初中时还是同班,可谓死党。而最能联结两人的纽带,却是生意。
是的,是生意。从初中开始,起先,两人搞了一个旧物淘换档,利用课余时间把同学们用过、没用过,总之是不要了的旧物品收集或收购过来,与其他一些需要此物品的同学交换或直接倒卖。
张顺情商特高,想法混进校广播站后,广播小组的一间堆放器材的库房,基本就成了两人免费借用的仓库。随后,两人逐渐发展到逐年级、逐班级主动上门登记同学们的需求,然后再送货上门。严重冲击了校外各种小商户的生意。看着时机成熟,两人又适时出面与其中几家商谈合作,由两人来组织需求,由商户组织供货,再按比例分成。生意愈发做得大了。
范毅属于那种读书很有一套的类型,上课专心,一点就透,间或复习复习,考试前再突击突击就能拿高分的那种。随着生意的扩大,张顺可就有点盯不住了,勉强考进了本校的高中部,读到高二,成绩就在年级垫底了,最终不得不干脆放弃了学业,把生意转让给范毅后就带着一笔不菲的资金去了沿海寻找机会。
范毅却继续留在校内,在搞“实业”的同时,还顺带搞起了投资。一开始,因为手里有了闲钱,就在校内收起了邮票。一些急需钱用的同学,就把自己的邮票以面值卖给范毅,范毅再到邮品市场上去倒卖。再往后,范毅悄悄放起了高利贷。有同学借钱,五十元以下、三天以内,平借平还,不收利息,纯当是赚一名声;超出三天,一律按10%提取手续费。逾期半月不还,借条就要被送到借款人所在班里供同学们参观。
多项经营的“生意”本来一直做的还不错,只是后来被学校发现后,范毅挨了一个记过,借贷就停了。直到毕业,仍有人还差着范毅的钱没还上,见范毅就躲,范毅想想,这些人基本上也就差自己几十上百的,全收回来也没多少,也就大笔一挥,一风吹了。毕业时,自己一手创下的送货上门的生意还很红火,很想高价转让出去,可惜无人出得起合适的价格,不得已,范毅也就半卖半送,让给了一位经常跟着自己帮忙的高二男生。中学六年下来,范毅不知不觉中在母校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
六点半,富chun酒楼,范毅再一次见到了张顺。
两人一阵拥抱,相互捶打着、推搡着坐下。张顺发一支烟给范毅,范毅不要,他就自己点上,然后歪着头看着范毅说:“行啊,成税官了。”
范毅反问:“你小子最近在干啥呢?”
“瞎混,没干啥,这不,刚回来办了个公司,注册资金2000万。”
范毅飞起一脚踢过去,说:“2000万!你还没干啥,还、还瞎、瞎、混。”
张顺大声笑起来说:“2000万不假,可那钱也不完全是我的嘛。”
两人开心地聊着,一会儿酒菜上来了,范毅不喝酒,张顺挥挥手让把酒也撤了。边吃着,张顺说:“前两天,我去看了咱们初中的班主任,她身体还好,小ri子过得挺不错的。”
又说:“就是高中时我们班主任损点,你知道的,老他妈的当面就k我,好几次让我下不来台。就这,那我也去看了看他,一ri为师,终身为父嘛。”
范毅暗道一声惭愧,心想,在这方面,自己还真应该向张顺学学。
“哎,你知道吗?咱们初中时的班花,就是后来高中分到三班的小何,何灵灵,何仙姑,记得吗,装什么装!”
“记得、记得,怎么啦?”范毅躲过张顺拍来的一掌,赶紧回答。
“要结婚了。找了一款儿,他爹以前是建委的头头,现在可是市里的副市长,这才叫有钱有势。你看看咱们小何,这眼光!一脚,从此就踏进了蜜糖罐里,享福喽。”
“你怎么对人家情况这么清楚,不会是一值还惦着小何!”
“我倒想呢!小何可看不上我。她一名牌大学的大学生,老公又是做房地产的,我凭什么跟人家比?对了,说起他老公,我其实早也认识,前些年他到过g省,我陪他去过一次香港。后来熟了,现在还是我一重要客户。你说巧不巧?找来找去,最终老婆找的还是咱同学。”
这时,张顺手机铃声大作,他掏出来看了看,说:“哎,说不得,说不得,这说曹cāo、曹cāo到,是吴光能,就是何仙姑老公。喂,吴老板。”
范毅无聊地开始喝着酸nǎi,等张顺接电话。
好半天,张顺放下电话,抱歉地说:“范毅,吴光能就在附近,这就要过来接我,约我出去喝茶,说介绍两位重要客户给我认识。要不,今天咱哥俩儿就暂时地、先聊到这儿,改天我再约你,咱们再叙?”
看着范毅一点头,张顺招手叫道:“小姐、埋单。”
范毅最终当然也没让张顺买单,坚持今天这顿要算是为张顺的回归接风,抢着付了钱。与张顺走下楼来,范毅一眼看到一辆白sè宝马打着应急灯停在酒楼边车道上。
“来得好快!干脆,我也给你介绍介绍,让你们也认识认识,怎么说也是老同学的老公嘛。”
范毅略一迟疑,同意了。
两人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室边,张顺介绍说:“吴老板,这是我同学,范毅,他和我一样,也是何灵灵中学的同班同学。”
吴光能早推开了车门,下车与范毅握手,说:“那以后就都是朋友了。”
三人站着说了会儿话,吴老板力邀范毅一起去喝茶,范毅婉拒了,两人重新开车上路。
看着捏在手里的名片,范毅嘿嘿地乐了,吴老板,吴光能,原来自己早认识。
那是在大学期间,一天晚上,范毅与萧若诗在出版社校稿时,为了照顾萧若诗第二天要与同学外出旅游,两人进度上赶了赶,不觉就到了十点多钟,下楼后两人正往外走时,倾盆大雨猛地就砸了下来。两人商量着,看来只有想法走出校门去打车了。范毅让萧若诗在出版社门厅里等着,自己转回去找伞。
重新从楼上下来时,范毅看到萧若诗双手搂抱在胸前,侧身站着,侧对面站了一位头发、衬衣均被雨水打显了一小片的年轻男子,在他身后,大厅门外过道上停着一辆白sè轿车,正打着双闪在等人。
范毅明白这肯定是萧若诗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也不禁佩服这小子竟然能找到这儿,而且肯定等的时间不短,否则不可能刚刚好就堵住了萧若诗。
“小萧啊,有人来接,这不挺好吗?我看你也就别打车走了。至于自行车呢,也就暂且存放在这儿,改ri再来取。赶紧的,上车走,这么大雨!”范毅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对萧若诗说。
萧若诗回头狠狠瞪了范毅一眼,说:“要上你上,谁稀罕坐他的车。”
那人见有人帮自己,略带尴尬却又充满感谢地抬头看着范毅。
“好了,好了,天这么晚,雨又大,上哪儿去打车?走啦,走啦!这样,要不,让我也沾沾你的光?有现成的专车哪能不坐呢?纯属浪费!你看看,咱们国家现在还处在初级阶段嘛,可不许矫情!上车,上车。”范毅说着话,很自然地轻轻拉上萧若诗的手就向外走,萧若诗轻微地抗拒了一下,倒底还是上车坐在了后排。范毅只好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说:“老兄,麻烦你,先送萧若诗。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喽,回头你可得再送我,千万别把我扔在路边啊。”那人点点头,感激地笑笑,发动了车。其实,范毅就租住在学校附近,走路只需十几分钟就能到家。
那位昔ri倒霉的追求者,正是今ri风光无限的吴光能。
………………………………
第二章 2006年 第九节 过年
() 过年
元旦才过,2006年的chun节紧跟着就到了。
1月28ri,农历乙酉年除夕。
在泰明市锦江小区一幢占地数千平米的超豪华别墅里,庞家人正聚在一起准备吃年饭。
首席坐着的是一位头发微微斑白,看上去却很是硬朗的老头儿,这是庞家三子的生父,庞智力,退休后就被儿子们接过来同住。大儿子庞勇强一家坐在他的左边,儿媳是一位30来岁的少妇,坐在庞勇强的身旁,她的身旁空着一个特制的儿童位,本是女儿豆豆的位置,可这会儿,快一岁大的豆豆正被抱在庞智力这位疼她的爷爷怀里。
在他右手边,是二儿子庞勇钢和他的女朋友,再往右,是三儿子庞勇坚,一位与范毅同年、刚刚参加工作的医科大学毕业生。
这,基本就是老庞的一家。
随着一阵脚步声响,从市内酒楼聚客轩特意调来的主厨,亲自端着一盘八宝呈祥走了进来。热情洋溢地说:“老爷子,庞老板,过年好。”
“过年好、过年好。”屋里响起一片祝福之声。
屋外有人炸响了鞭炮,庞老二按捺不住,大声说:“老爸,咱们也点炮开吃。”
庞老头稳稳当当地坐着与小孙女逗笑,并不马上理睬庞勇钢,过了一阵才回答说:“时辰未到嘛,急什么?等一等你就熬不住了?今天可是要守岁的。”
庞老大怕老二坏了父亲的兴致,连忙岔开话题问:“老三,工作有半年了,感觉怎么样?”
这是庞老头喜欢的话题,他也就停止了与小孙女的斗乐,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三儿子。
庞勇坚吐出口里的一颗果核,用餐巾纸擦着嘴说:“不好,也不坏。主要还是哏自己的专业对不上。”
庞勇坚去年刚毕的业,是庞勇强找的关系才分在了省第一人民医院院办。他学的是药检,历来对各种药物成份特别感兴趣,到了院办,整天跟着主任和院长,感到很是无聊。
“小三,咱们老庞家,我和你二哥可都是大老粗,就你一个大学生,你可得努点力。你的那些专业,我看以后有机会再弄。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先在院办熟悉几年,完了挂个什么长、主任的,最终还得往省卫生厅里靠。”
说到此,庞勇此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你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东西!”嘴里接着说:“那省厅的老汪,占着他是老专家出家,他妈的不识抬举,好说歹说,死活不让你到厅里去。不过,他也就这几年的事儿,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地还得退下来,到那时,一切不就好办了嘛。”
“好的、好的,我听大哥的。”老三向来怵着这位如严父一般的大哥。
“那个老汪是干什么的?咱小三这么优秀,他还横挑鼻子竖挑眼哪?”庞老头忍不住问。
“爸,没什么,不就是让小三到医院里再磨练个几年嘛,反正也是治病救人,这也是好事,好事。”庞勇强说。
“倒也是,你一个学医的,在医院里,你就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了嘛。小三,你可要多为着患者着想,好好为咱们老百姓服好务哪。”庞老头叮嘱说。
这时,庞老大的手机响了,庞勇强看看号码,站起身走到另一间屋里去接听,并随手关上了门。
“老大,终于搞定了,李婶太难缠了,累。”李婶是李省长的夫人,也姓李。
“辛苦了,华仔,办成了这事,这个年过着就有意思了。好了,快回家,好好过个年。”华仔是庞勇强多年的弟兄,本名叫方杰,身上有着一股狠劲,颇有点像上世纪九十年代刘德华主演过一部片子里的人物,也就从那时起,被人称为华仔,如果单论长相,那可就比真华仔差得远了。
“对了,华仔,弟兄们的年终分红都拿到了?”
“早拿了,大哥,今年可真不少哩。”
“告诉弟兄们,有了钱,不要还和以前一样,老想着胡吃海造、胡piáo烂赌。平常好好干活,每年有分红好拿,多好。咱们现在也是正规企业,和以前大大不同了,千万不要惹事,多读点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嘛。”
“是、是,大哥,最近我老在读《老子》、《庄子》、《孙子》,可有长进了。”
“**看得懂吗!”
其实,庞勇强没听出来,华仔这是在变着法儿地打趣他老装(庄)孙子。
“对了,大哥,最近,咱老爷子身体还好?”
“不错、不错,硬朗着呢。”
“那好,那好。你跟老爷子打个招呼,我初三过来看看他老人家。大哥,挂了啊,有人叫我。”
从房间出来,庞老爷子正在看表,稍稍等了一阵,他抬起头说:“放!”
屋外鞭炮声顿时大作,经久不绝。
……
除夕,对有的人意味着快乐、热闹,对范毅却意味着冷清和寂寞。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音量很大,却由于老受屋外烟花爆竹声响的干扰,根本就没看进去。昨天,张顺还特意打来电话让到家里去过年,范毅心里动了一动,又想,这可是除夕,本来就只应该是属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的,突然加了外人,哪怕是再好的关系,这味道也就变了,想到这一层,于是范毅委婉但却坚决地拒绝了。
范毅随手摁着遥控器,翻看着各个频道的节目,基本上都是在转播zhong yāng台的chun节联欢晚会,百无聊赖啊。这时,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应该又是拜年短信,在这个时候,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范毅下午发短信手都发麻了。
打开一看,是一条彩信,显示的是一碗香喷喷正散着热气的米饭。范毅会心地一笑,心说:“难道会是她?”
紧接着,第二条彩信又到,画面很是温馨惬意,是一窝毛茸茸、憨态可掬的小狗,相互依偎着爬在一起,忽然就一起爬起来,cāo着稚嫩的嗓音,冲着看短信人“汪、汪、汪”连叫三声。下面有一行短字:“旺、旺、旺,祝你狗年行大运。萧若诗。”
果然是她。范毅这才想起,萧若诗的电话,自己根本就没存到手机电话簿里去,下午当然也就没给她发过任何短信。此时看着这两条温馨的短信,心里不觉就有了一丝柔软。在手机里翻找了一阵子,选好了内容,范毅也回了条短信过去,也同样是两条彩信,一共就两幅简笔卡通画。第一幅,是一位优雅的美女正拉着一条宠物犬在散步,这条宠物犬发现了一根埋了一大截在土里的骨头;第二幅,这条宠物犬一阵猛刨,一口叼出骨头,却是一根金灿灿的金骨头。美女,立刻蹲下,两只眼里充满了美元的缩写符号。
范毅写道:“狗年行大运,有我也有你。恭喜、恭喜。范毅。”短信发完,范毅收了手机,继续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叮”地一声,又有短信进来,再看,竟然还是萧若诗的。短信写道:“一碗干饭,在你眼里,难道本美女就是一拜金女吗?”
大学期间,和萧若诗较为熟悉后,范毅没少与她间或不关痛痒地相互损两句逗闷子。ri子久了,萧若诗就管范毅叫“一碗干饭(范)”,范毅则恭维她“美若天仙”,相互的称呼里均带有对方姓名中的一个字,别人听不大懂,两人却是乐在其中。
平常,萧若诗叫“一碗干饭”,叫得大大方方,范毅叫“美若天仙”,也叫得理直气壮。此时,范毅正在无聊之际,见萧若诗发来的短信里已带有了几分戏虐的成份,知道她又在主动挑事儿,自己正发愁没地方排遣这恼人的寂寞呢,来得正好!想了想,急忙回了一条短信道:“美若天仙,您可不是什么拜金女!我看,金拜您,这还差不太多!对了,听说您老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仙女啊,好像是千年的狐仙嘞,怎么着?狗年也敢跑出来瞎晃荡?过马路可要当心了,小心恶狗!乖,还是快点回家。过年喽,今年可没你什么事喽。”
一会儿,短信又来了:“那哪成!本仙女此趟下得凡间,就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个狗咬狗的。”
“别介,当心误伤。”
“哪里会?我一般都是站在笼子外看的。”
“汪、汪,我可是疯狗!”
“刚刚好,我是兽医。”
“美女兽医,哎哟,我受伤了,我好难受,快来救救我。”
“小疯疯,伤哪儿了?”
“心。”
“该!”
“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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