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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大事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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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哎,这真的要走了,才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寂寞呀!”萧若诗说着双手交叉抱团在胸前,似乎这样就凭空更多了些许温暖。
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的短大衣,下身是一条冬裙,修长的小腿就隐在桌下,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洒在肩后,脸色略显苍白,娇美的轮廓却依然摄人心魄。
范毅有意回避着与她目光的交接,心里隐隐有点发疼。要想说请她留下来?自己没有这个资格,目前也没有这个能力。要说祝她在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里快乐幸福?又显得那么的空洞和无力。他多么希望自己能真正参与到她的生活中,与她一起同呼吸、共命运。
“对了,说了半天,你什么时候走?你看我,倒把这茬儿给忘了。”范毅笑了一笑说。
“就明天,早上先飞到BJ去,那里还有两位女孩也要出国,正好一块走。”
……
这一顿饭,两人喝光了一瓶红酒,餐盘里的各色菜食却几乎原样没动。
冬天的天色,黑得早,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萧若诗望着窗外说:“外面好热闹。”
范毅知道她心里的孤单与凄苦,忽然想到一个去处,说:“你今晚上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又补充说:“那里一定会很热闹。”
……
在省体育馆门口,有许多警察正在忙碌地维持着秩序,警车车灯在夜色中一闪一闪的,人群熙熙攘攘,街头大幅宣传海报上写着“‘群英会’华语巨星演唱会”。
看到范毅和萧若诗走过来,马上就有黄牛主动地悄悄走上来问:“要不要票?位置好,大优惠。”
萧若诗紧紧跟着范毅,任由他做决定。
范毅在黄牛手中的票堆里翻翻捡捡,挑了两张甲票,每张成交价是880元。黄牛很大气地说:“哥们儿,带女朋友看演唱会啊?我看你是个爽快人,这两件雨衣送给你,看这天气,搞不好要下雨。ByeBye;下次见!”
………………………………
第一百九十九节 有结束就会有开始(下)
有结束就会有开始(下)
在所有演唱会门票中,除了贵宾票,甲票就算是最好的了。两人找到座位坐下,这位置果然就在舞台向观众席延伸出来的长台之一侧。
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开场音乐声,主持人宣布“群英会”大型演唱会正式开幕。
说老实话,范毅对流行歌曲一直还只是停留于略有耳闻的水平,平常也不会主动去找来听,更不要说主动来看什么演唱会了。现在所知道的一点点流行歌曲,多半还是坐车时听小伟放的CD学的。
可他知道,萧若诗一直喜欢这个,而且唱歌嗓音也特别甜,很有李玲玉的味道。以前在学校时,曾听她唱过,感觉很爽。
果然,萧若诗自从演唱会刚刚开始,就很投入,跟着粉丝们欢呼、尖叫。体育场内激光灯来回扫射,人声鼎沸、几近沸腾。
忽然,灯光一暗,音乐声顿止,全场迅速安静下来,一个男声在空旷的体育馆上空渐渐响起。
这一首歌,范毅熟悉,是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的一首插曲,好像是叫思念战友还是怀念战友什么的,范毅竖起耳朵仔细听。
“……瓜秧断了哈密瓜依然香甜,琴师回来都达尔还会再响。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奔万丈……”
萧若诗喜欢的是另一种类型的歌曲,对此曲兴趣不大。此时,刚好天空中飞下了几丝雨水,她想起范毅手上的一次性雨衣,就想趁现在换上。
一扭头,萧若诗发现,范毅面孔抽搐着、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歌手,全身绷得紧紧的,双手握拳,雨衣被他死死地拽在手里。
范毅这是又想起了孙涛,眼泪在他眼眶里直打转。他第一次相信,原来流行歌曲也有着如此巨大的力量,它唤起了他心中深深埋藏着的感情,它让他有了一种共鸣的感觉。
这位男歌手是谁?范毅并不知道,可他现在就是有一种冲动,也想跟着他一起撕心裂肺地喊上那么几嗓子。
灯光再次暗下,雨水渐大。
范毅浑然不觉,萧若诗颇能体会他此时的心情,静静地观察着他,也没有动。周围许多歌迷早已纷纷换上了雨衣,更多的却仍然是不管不顾,就这么痴痴迷迷地坐在雨水里。
音乐响起,一位身材很胖的女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手持麦克,陪着音乐走上了舞台。
在主舞台上方,主办方是搭有遮雨棚的,她却执意选择走上这长长的T台,与众多粉丝一起迎接这场冷冷的冬雨。
“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让我想起他们,那双无助的眼。……就是那个秋天再看不见爸爸的脸,他用他的双肩托起我重生的起点……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歌声在全场回荡。
萧若诗猛地感到,范毅狠狠地拽住了自己的左手,她感到疼,想叫,可一抬眼,竟然发现范毅此时已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女歌手在动情地演绎着。
范毅终于再也把持不住,他哭了,而且是嚎啕大哭,哭得荡气回肠,眼泪鼻涕齐出。
周围的观众投来了不解的目光。
萧若诗刚刚开始时感到有点尴尬,随之而起的则是担心。现在,被范毅的情绪所感染,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问说:“范毅,你怎么了?”
范毅此时完全放开,哭得毫无顾忌。
萧若诗将身上的纸巾一张一张递给他擦鼻涕,却根本不够用,很快就已宣布告罄。
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范毅,萧若诗做了一个决定,她撑扶着他站起身,一路说着“对不起”,终于从人堆里挤出了体育场。
范毅显然是被触动了心事,哭声不止,手上的雨衣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扔掉了。萧若诗扶着他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范毅抽泣着告诉了司机自己的地址。
体育馆离范毅的住所其实并不远,仅仅是一个起步价的距离,就到达了目的地。下车时,司机不放心地问:“姑娘,没事儿吧?”
萧若诗赶忙说:“谢谢您,师傅,我们没事儿。”
……
上得楼来,范毅依然时而抽泣、时而恸哭,情绪相当得不稳定。
萧若诗扶他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就忙里忙外地又是烧水、又是去卫生间取干毛巾为他擦拭头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
两人浑身早已湿透。
帮范毅擦拭了一番,萧若诗想将范毅的湿外套先脱下来,一使劲,重心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了范毅的怀里,范毅一把将她紧紧抱住,疯狂地吻着她的头发和脸。
萧若诗浑身战栗,双手勾在范毅脖子上,也将他紧紧报住。受了她身体语言的鼓励,范毅捧起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范毅飞快而有力地解决着自己身体上显得颇不舒服的衣服,很快就露出了上身结实的肌肉和整齐平滑的八块腹肌。
然后,他粗暴地伸手去撕扯着萧若诗的衣服,萧若诗尽力配合他,却无论如何也跟不上他的节奏,三下五除二,两人炽热的身体就纠缠在了一起。
当范毅猛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范毅却变得更加疯狂,快速地起伏着。
最后,当一切均平静下来时,范毅温柔地趴在萧若诗身上,良久,他小声说:“对不起。”
萧若诗搬正他的头,看了一会儿,认真地说:“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不要说对不起。”
范毅再一次深深地吻她,这一次,两人极尽缠绵。
感觉到冷时,范毅这才赶忙起来打开室内的空调,又将萧若诗抱进卧室,用暖和的被子将她盖上。
萧若诗拉住被角问:“你不来吗?”
范毅体内的热力再一次被点燃,他迅速钻进被窝,两人极尽缠绵。
躺了一会儿,萧若诗说:“糟糕,今晚说好了我要去一朋友家、与她聊通宵的,现在几点了?”
范毅看看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十点了,说:“能不能不走?”
萧若诗翻身趴在范毅身上,轻轻抚摸他健壮光滑的肌肤,说:“我怕你把我……”
范毅用嘴堵住了萧若诗后面的话,用手温柔地搓捏着她粉红的**,又轻轻将她抱紧,贴在自己身上,让她柔软却有弹性的胸部尽量与自己贴在一起,顺势抚摸着她光滑的臀部。
摸着摸着,范毅的手就不老实,滑向了深处。萧若诗双眼迷离,轻轻地呻吟。这一次,萧若诗在上、范毅在下,又完成了一次快乐之旅。
随着空调的运转,屋子里暖和起来,萧若诗起身,拉开衣柜,穿了一件范毅的棉衬衫,走到客厅去找范毅的手机来打电话。
断断续续地,范毅听出来,萧若诗是与女伴在说着什么。
很快,萧若诗回到卧室,轻轻笑了笑说:“今晚,就随了你的心愿,不走了。你这里有没有熨斗?我来把湿衣服烫干。”
范毅闻言,高兴地坐起来,双手握拳叫道:“耶!”然后起身去找熨斗。记得当时买电器时,商场好像是送过一个给自己,还配有烫衣板,一应俱全的。
很快,东西找出来,竟然是还没开过封。
萧若诗此时不愿意一个人再到客厅去弄,就将两人的湿衣服分了分,范毅的,直接放进了洗衣机,只把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全都抱了进来,在卧室里摆开烫衣板,认真熨起衣服来。
范毅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专心地熨着衣服,内心里重新又有了家的温暖。
萧若诗上身穿了件衬衫,下身却什么也没穿,虽然说范毅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显得很长,可每一次,她一弯腰撅臀,不禁还是风光乍现,看得范毅心痒难耐。
忍不住,范毅直接下了床走到萧若诗身后,翻起衬衫后摆,直接从后面就侵入了进去。萧若诗轻轻趴在烫衣板上,不敢太过用力,一只手里还握着咝咝作响的熨斗。
……
烫完衣服,萧若诗将一应事物收好,冲了澡重新躺回床上,娇嗔道:“你把人家下面都弄得有点痛了。”
范毅坏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萧若诗轻轻打了他几下说,柔声说:“范毅,我必须得问问你,你今天是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讲一讲?”
………………………………
第二百节 往事(1)
往事(1)
庆州市陇江县是一个边陲小县。
解放初,县里人口不过二十来万,徐有为时任陇江县县长。
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却从小与家人外出谋生,最远曾到过长城脚下。在外期间,他在山西省一个矿上读了夜校,稍长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的秘密地下组织,受委派后重新回到当地,领导着一支游击队。
刚刚解放那几年,陇江县界内,常有逃到境外的国民党残余势力悄悄潜回来,搞反革命宣传和破坏。
庞智力一家,因为是积极份子,就在一天晚上,全家人被特务们用一枚炸弹炸死,只有庞智力当晚住在亲戚家幸免于难。
当时,他不过七、八岁大,连大名也还没有,认识的人,一直就叫他三娃。徐有为就将三娃带在身边,并给取了个文绉绉的名字,智力。
后来,过了几年,徐有为结了婚。
老婆娘家是从外省流落到此处,并最后扎下根来的一家人,在土匪暴动那年,家里遭了劫难,全家,仅剩下参加了工作队在外地执行任务的一个独生女儿,这就是徐有为的老婆。
几年后,他们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儿子,此时,庞智力也依然住在徐家,并在徐有为的安排下进了县公安局工作。
特殊时期开始后,徐有为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张罗着为庞智力成了家,从此让他们分出去单过。
就在庞智力的大儿子庞勇强出生的那年,噩运终于找上了徐有为,他被造反派拉出来批斗、游街,经常被打得几乎是不能走路。
有一次,殴打就发生在游街途中,正巧被庞智力看见,他扑上去想护住徐有为,结果可想而知,也同样被打得不成样子。为此,单位上还给了庞智力一个党内记大过的处分,要不是他根红苗正,全家为建设新中国献出过生命,估计他连公职都会保不住。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到一年,徐有为就死了。徐妻天天思念自己的爱人,没过两年也病倒了。在病床前,她拉着庞智力和儿子徐立功的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不久,徐母也撒手人寰。
操办完徐家的后事,庞智力想将徐立功接到自己家中一起生活,无奈自己的老婆却拼命反对,坚决不让一个黑五类的后代进门。
徐立功当时快十岁了,在徐有为一些老战友和庞智力的暗中帮助下,靠吃百家饭长大。有空时,就跟着一位也被打倒的老校长读书识字。
徐立功长大成人后,特殊时期也结束了,庞智力此时已经当上了县公安局的副局长。
在第一时间,他将徐立功招工进了公安局,之后又送他去警校学习培训,80年代末,徐立功成了陇江县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
当时的学生,十分地崇拜英雄。徐立功曾经在侦破案件中立过个人二等功,在一次到陇江县一中为师生们做报告的活动中,他认识了罗淑琴。
罗淑琴的父母均是知识分子,一直在省城工作,特殊时期中,她孤身一人插队到了陇江县。恢复高考后,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庆州师专,毕业后就被分配到了陇江县一中任教。
两人很快结婚后,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徐亮,小名叫晶晶。一家人正准备美美满满过过小日子,悲剧却再次降临。
……
庞智力体格看着不怎么的,却很能生育,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其中的老三,还是赶在国家施行计划生育前的速成品,足足比其他两个儿子小了有十几岁。
可惜的是,庞智力名叫智力,却并不怎么爱读书,尤其是经过特殊时期的洗礼,他亲眼看到过知识分子所遭受的种种不堪和苦难,他对自己几个儿子的功课也就并不放在心上,任由他们自由发展。
历来,在家里家外,他只强调两点:大的方面,对党和国家要忠诚;小的方面,做人要知恩图报,要讲义气。
庞家的老大庞勇强,从小就是孩子头儿,在县公安局大院里,那是相当的有名。中学毕业后,大学没能考上,庞智力为他找了份工作,他却没多少兴趣,依就多一半时间在街上混着。
当庞勇强二十来岁的时候,随着国家改革开放政策能量的持续释放,陇江县乃至于整个庆州市均大大地富裕了起来。人们口袋里有了多余的闲钱,而且身边竟然还有人成了万元户。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种白色的粉沫也从江对面的境外传到了陇江县。几乎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考虑,庞勇强就决定要做这个生意。
弟弟庞勇钢、从小的玩伴方杰、老苟和猪头成了他得力的帮手。
不出几年,他们一伙人逐渐成为了陇江县最有钱的一批人。而也就从这个时候起,老百姓关于他们伤人、贩毒的大量举报信就雪片般地寄往了省里、市里、县里的各个权力部门。
更主要的是,也就从这个时候起,徐立功与庞家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从私人感情上讲,他是庞勇强的大哥,也曾苦口婆心劝了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却是毫无效果;从工作上而言,不得已,他亲手抓过庞勇强兄弟两次,均是因为持械伤人。
当然,每一次,后来均因为种种的缘由,当事人主动撤诉了,庞勇强兄弟两人因此都被释放了。可如此一来,彼此间,心里却难免不留下些许的芥蒂。
这样,渐渐地,庞、徐两家,相互间的往来也就少了,相互间的反感也就多了起来。
庞智力听到群众传言后的第一反映却是,回到家后,立马就将庞勇强和庞勇钢哥俩,用绳子吊起来一顿好打。然后,让他们当着自己的面,亲**待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这种事情,哥俩怎么可能会承认,当然是一口咬定没有。老庞再问:“你们现在这么有钱,我问你们,这钱,是从哪里来的?”
庞勇强狡黠地说:“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做了一下走私,可现在,我们是正经在做生意,干干净净。”
当时,几乎是一个全国人民搞走私的局面,在当地人的意识里,根本是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有门路、有胆识。
老庞听儿子如此这般开诚布公的“交待”,也就信了。从此,别人再在他面前提两兄弟与毒品的事儿,他均不会给人好脸色看。
群众举报归举报,奈何公安机关从来没有掌握住真凭实据,更从来没抓到过任何与庞家兄弟俩有关的哪怕一名毒贩,这事儿也就一直这么挂着。
………………………………
第二百零一节 往事(2)
往事(2)
到了1989年春节前,陇江县有华侨从境外回来,在当地投资修建了一家在当时看来相当豪华的宾馆。当然,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估计连三星都算不上,可在当时,却成了一个轰动全县乃至于全市的大事件。
开业那段时间,宾馆门前彩灯高挂、彩旗飘扬,还经常是锣鼓喧天。
更能吸引人的是,老板在宾馆大堂内架了一台摄像机,镜头就对着整个大堂,来来往往的人群,其图像马上就能在高高挂起的一台彩色大屏幕电视上显现出来。这对于这个偏僻的小县城来说,实在是太神奇、太有吸引力了,引得县城里大人孩子没事儿都要到大堂来走一走,逛一逛,看看自己在电视上的样子。
那段时间,宾馆客房自然也是暴满,人们都能以住一住这样的宾馆为荣。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新奇劲儿逐渐过去了,人流来的少了,可摄像机和电视却顽强地呆在原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突然有一天,刑警队接到报案,说宾馆401房间死了一个人。这个人可不简单,竟然就是江对面、大敏登的亲弟弟。勘察完现场,队里顺便也取走了案发当日大堂摄像机里所拍摄的录像带。
从现场来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死者应该是在卫生间里,自己注射毒品时,因注射过量而死亡的。整个房间也很干净,唯一令人不安的地方是,死者身上除了少量毒品和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外币,竟然什么也没带。
那,他来陇江县,究竟要做什么呢?
在进一步展开的外围摸排中,宾馆门口卖百货的小店主反映说,事发当日,曾经见过庞勇强一伙进过酒店,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结果,队里找庞勇强等人核实时,他们却一口咬定说,自己当天根本没有去过宾馆。接着,仅仅才过了一天,之前反映情况的店主又主动找到队里来,改口供了,说:“自己当时记错了,后来想起来了,庞勇强他们不是事发当日去的,应该是前一天。”
徐立功当然不会轻易被小店主的口供牵着鼻子走。当时,公安局里条件简陋,还没有录放相机,他找到一位私人老板借了一台,全队人一起围着电视,认真查看当天的录像记录。
看着看着,大家就发现了在镜头的最远处,也就是宾馆的另一处楼梯口,出现了一班人,一共四个。他们说说笑笑上楼去后,大约一个多小时左右,又迅速地从原处下楼,其中一人还朝大堂方向张望了一望,之后这些人全部从侧门离开。
从这把楼梯上去,刚刚好是到401室最近的方式,而这一伙人,其中有两人,徐立功怎么看、怎么像是庞勇强和庞勇钢,队里众人也均有同感,而且很快就依稀辨认出另外两人应该就是方杰和猪头。
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如果核实,最起码可以断定,当天究竟是谁从这把楼梯上去又下来的。如果真是庞家两兄弟,他们又为什么要说谎,称自己根本没有去过宾馆?
只是,由于摄像机离得较远,大家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将带子上的人像与真人一一对应。
庆州市局的设备和技术力量当然均要更强大一些。经与市局取得联系后,市局答应他们,让将录像带尽快送到市里来,由市里做进一步的清晰化鉴定,这样一来,一切问题均将迎刃而解。
从县里到市里,只有走公路。
班车一天要跑好多趟,不过,当天时间已晚,显然是走不了了。徐立功在队里办完手续,将录像带装进一只大号的牛皮信封袋子里,开着队里的边三轮摩托车,直接到车站买好了一张第二天早班去市里的车票。
刚刚回到家,摩托车还没停好,庞勇强就从楼梯口处闪出来叫道:“哥,等你好半天了。”
原来,他们几兄弟今天在“水库鱼庄”定了一桌酒席,现在正是元旦前夕,哥几个准备乐呵乐呵,专程来请徐立功的。
庞、徐两家人过去经常走动,如今虽说有些小隔阂,可逢年过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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