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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千金你太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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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懂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晋源,无奈地叹口气,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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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死战的背后】
【198】【死战的背后】
“等等。”就在晋懂离开餐桌的时候,我起身上去,像一个贤惠的妻子送老公出门那样,微笑着说:“天气冷了,我给您找出了棉外套,穿上再去公司吧。”
这时佣人已经把外套递到我手里,我给晋懂披上,细心地一个个帮他系好了大衣扣。
他有些意外,有些感动地对我说:“这样多好,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要像今早这样和谐的生活下去。”
“当然会的。”我恭敬乖巧地笑。
目送晋懂出门后,我转身准备上楼,突然晋源出声了,“偷拍吗?还是偷偷录音?你送的衣服他是不会穿的。”
“你在说什么?”我疑惑,“什么偷拍,什么偷偷录音?你别以为你凭着那点小聪明就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妻子送给老公的衣服,怎会不穿?”
“夏晴雨,你真是够了,你恶心的我都快把牛奶喷出来了。”他冲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你没看他穿着走的吗,他一定会穿的。”我说这话时,有点心虚,腿软的赶紧上楼了。
下午二点的时候,我出门,只见司机直径向我走了过来,穿着的就是早起我给晋懂披的外套,糟糕!我暗自一惊,凝神吸气地问道:“你怎会穿着先生的外套?”
司机走到我跟前,嘴上露着笑说:“晋懂体恤我们这些下人,说我天冷了,衣服穿的太少了,就把他的外套送我了,晋懂真是好人啊。”
“对,真是好人啊。”我咬牙,嘴边的笑容努力扩大。
“夫人要用车吗?”司机问我。
“哦,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逛街。”我随口一说。
司机马上阻止道:“夫人今天还是别自己开车了,晋懂吩咐,说夫人今天无论去哪里,都由我来开车。”
我一挑眉,思忖了片刻,道:“也好,那送我去SOGO吧,我要看看我们香水的展柜布置的如何了。”
到了SOGO以后,我快步来到香水展柜前,正好多多也在,我忙对多多说:“赶紧跟我去洗手间,我要换你的工作服。”
多多点头,快步跟我去洗手间了。从洗手间再出来了,我已经变成了穿着工作服的“多多”,而多多则是穿着洋装的我。
我从商场的后门出来,打了一辆车,上车后,唇边荡起一抹不明的笑意,道:“去古币博物馆。”
来到博物馆,我先走到上次发现隐秘的小房间跟前,默不作声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晋懂轻佻地笑了笑,说:“云头集团的郝懂这次可真是豁出去了,敢把他们集团这么多股东的资金变为自己的资金,也只有我们可以帮他了。”
旁边一人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我们也不是白帮他的,没利的事晋懂是从来不会做的。”
晋懂冷冷地看着那人说:“不过干了这么多年,干完这单,我准备收手了。”
“晋懂是为了夏小姐吧,难道您真的喜欢夏小姐了?”那人的声音闷闷的,有点嘶哑和不情愿,说道:“兄弟们都帮你干了这么多年,也不是说收手就能收手的,况且在海外洗钱的兄弟们都适应了海外的生活,担心一旦回来,会被抓。”
晋懂沉默半晌,道:“也不光是为了夏晴雨,我还为了我儿子,你放心吧,就算收手不干了,我也会安顿好兄弟们的。”
我隔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原来晋懂的心里还是有晋源的,可是此时此刻展现父爱,已经于事无补了,我必须给晋源一个平安。
正在我心事重重的时候,忽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声音冰冷的响起来:“夫人,您来这里干什么?”
我心里一凛,转头一看,是追我的那位司机,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我被司机强硬地推了进去,我抬起头来,一眼惊慌地就看到了晋懂。
“你是怎么追到这里来的?”晋懂抬起了我的下巴,啧啧地响了几声,“丫头,我真的不想你参与进来,看来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说着,他的手上用劲,我不由得呼痛出声。
一旁那人急了,上前使劲地拽了一下晋懂,“夫人一定都听去了,千万不能留啊,您要舍不得下手,我来好了。”
晋懂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忽地又放缓了脸色,松开了手说:“丫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马上就你捏碎你,一个就是你必须吸上次那根带粉的雪茄了。”
一旁那人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吐沫说:“夫人,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了,是融是损,您看着办。”
“行。”我满口答应,“晋懂是我的老公,我当然会帮助我的老公了,让我吸什么我就吸什么,我都听你们的,郝懂的事就是我帮着办的,我早就跟你们是一根绳子上的了。”
晋懂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冷笑着拍了拍我的脸,“丫头,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告诉过你,钱能够生钱的,黑钱也是可以洗白钱的,只要动动脑子,这个世界上的钱还是非常好赚的,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当然是啊,钱真是太好赚了,您说的太对了。”我古怪地笑着,猛然间扑向晋懂,染了黑色指甲盖的手指灵巧地从他肩膀处一路游滑到胸部,看上起极具挑逗,然后电光石火间两根手指伸进他的衬衫兜里,夹出了一根录音笔。
我快速地后退两步,高举着录音笔,声音响了起来,“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干了这么多犯法的事,就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晋懂冷冷地看着我,嘲弄地问道:“丫头,你主动同意跟我结婚,就为了调查我,就为了今天一举歼灭我吗?”
我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地说:“没错,您也说了都想收手了,去自首吧,还晋源一个安宁。”
晋懂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留了下来,眼神却恶毒凶狠地盯着我,“这就说的过去了,丫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晋源,不过我也要告诉你,我从没相信过你,要死也是一起死,我怎能把你留给我儿子呢?”
随着晋懂的话落,一旁那人上来抢我的录音笔,就在我觉得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猛然间从后面当头一棒冲那人砸来,让他彻底的倒地。
我站稳后,高举录音笔的手缓缓地放了下来,在放下来的这个过程里,无数个念头闪过脑海,无一不是血淋淋的场面,让我不寒而栗。
一口气冲到脑门上,我猛地转身,凝视着晋源,用尽全身力气推着他,“你快走,你不该来这里的。”我推他的手都不住地颤抖着。
晋源冲我微微一笑,“傻丫头,我自家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你还要瞒我到多久?书房里的电话我也听到了,你以为我会傻到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我着急地看着晋源,一边恳求一边泪流满面地说:“我求你了,这里太危险了,你快走行不行?我答应你,我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晴雨,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了。”晋源打断我,静静地朝晋懂走过去,忽然唇边再没有一丝笑容了,抓起晋懂的衣襟,深恶痛觉地问道:“做了这么多犯法的事,你知道后悔了吗?”
晋懂脑子里突然一阵清明,他用慈父的眼神看向晋源,回答道:“我不后悔,我要给你留好多好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让你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不必吃苦受罪,也许你会觉得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父亲对你爱,是一点不掺假的,这点夏晴雨也是,所以你要好好的待她。”
晋懂突然把这么多感性的话放到晋源面前,让他的心瞬间一痛,几乎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如果父亲没有犯罪该多好,都是为了钱……突然,心里突然有个声音跳了出来,疑惑地说:“他不是反对夏晴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提夏晴雨?”
“晋源小心……”在我话落的刹那,司机一下子冲跑了过来,顿时,一个重物“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头上,他闷哼一声,最后看了父亲一眼,摔倒在地。
我所有的意识刹那间远去了,仿佛要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然而,从心而生的潜意识里却固执地要拉起晋源,“不行,警察马上就到了,你不能倒下,我们很快就可以去医院了……”
晋懂走了过来,在我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怒吼道:“如果晋源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你害的。”
我吐出了一口血,大叫了起来,“不对,都是你这个当父亲害的,如果晋源有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丫头,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晋懂讽刺地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我说:“留下你我始终不放心,你和晋源不合适,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们吗?因为你无法给我儿子安定的生活,别的女人谁都可以跟我儿子结婚,唯独你不可以,你就像一枚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我敢预言,就算没有我的阻碍,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闭了下眼,笑着喃喃地说:“我明白,我早就想通了,我决定把您绳之以法的时候就放弃晋源了,他那么的好,真的不适合我。”
我的手本来按住晋源的额头,想帮他止血,但晋懂又狠狠地对我踢了一脚,将我踢到一边,我顿时蜷缩地爬向晋源,痛苦地哼了一声。
晋懂只觉得一阵无比的快意涌上心头,他兴奋地说:“丫头,喜欢一个人就是毁掉一个人,我承认我是喜欢上你了,你就是有种魔力,我一直抗拒着你的这种魔力,不过这下不需要了,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下地狱可以,”我**着说:“如果你还念着一点父子之情,就救救晋源,他不能失血过多,叫救护车啊。”
晋懂的脑袋嗡嗡作响,他扔掉枪,深吸了一口气,迅速抱起晋源,“孩子,你再忍一忍,爸爸一定会救你的……”
“哈哈哈。”司机得意狰狞地笑起来,大吼道:“你们谁也别想出这个屋子。”
司机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那把枪,指着晋懂,“都是你害了我,我十几岁就为你卖命,和你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慢慢挪动了下身体,捡起一块砖,从后面朝司机砸了过去,这时晋懂夺过了那把手枪,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来,“砰”的一枪,顿时血花四溅,司机的头部被击中,倒在了血泊中,而我砸的那块砖头,掉在地上,摔成两半。
“啊!”我震惊恐惧地喊出了声,晋懂突然跳了过来,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扭住我的手腕,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地上,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着,晋懂摸到了地上的半块砖头,顺手捡起来,往我的腹部使劲顶,我腹痛,踢了一脚,两人猝然分开,各自倒在了地上。
门口有警笛的声音迅速响了起来,几名警察制服的人影冲了进来,晋懂目露凶光,拿着枪,拼劲全力往警察身上扑了过去……
“碰”地一声,警察开枪了,晋懂趴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咽了气。一切都结束了,我艰难地爬向晋源,带着惊慌的哭音响起,“晋源,你不能死,我们得救了……”话未说完,我的手一垂,终于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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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眼前是黑暗】
【199】【眼前是黑暗】
宽敞的VIP病房,精密的仪器,雪白的墙壁和病床。我沉沉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博小乐赶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所有人都闻讯赶来了,门口还有警察和各路记者,探听晋源和我的消息。
博小乐坐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唤着我,“晴雨,你醒醒啊,你这样很叫人担心你知不知道?那么危险的事你都去干,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你这么做的,为了那个人就算付出生命也值得吗?”
“值得。。。。。。”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神茫然地划过整个房间,最后落在博小乐脸上,眉头微皱,缓慢却固执地把手从博小乐手里抽出来,拔掉输液的针头,“我要去看晋源。”
博小乐猛然按住我还溢出血的手背,制止地对我吼道:“你身体这么虚弱,又刚刚醒,哪里都不可以去。”
正在这个时候,主治医生进来了,轻咳了两声,说:“夏小姐,很抱歉,因为你的腹部遭到了重创,所以孩子没保住,你流产了,胎儿已经二个多月左右了。”
“什么?我怀孕了?”我心里一凉,呆了一会儿,强笑着说:“这样也好,这个孩子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还是没缘分啊。”
博小乐安慰着说:“晴雨,咱们先不想这个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我的眼泪到了此时,才一颗一颗地滚落到博小乐的手上,抽痛地哭了起来,手足无措地喊道:“都怪我不好,不仅害了晋源还害了我跟他的孩子,我对不起晋源。。。。。。。”
博小乐按住我颤抖的肩膀,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晴雨,现在先不要说对不起谁了,也先不要惋惜孩子了,晋源还躺在重症观察室里,他还没清醒,他还需要你,而你要做的就是赶紧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然后马上去陪他。”
我镇定了下来,脑子里忽然一阵清明,勇敢地看向博小乐,“我现在就要去陪晋源,正如你说的,他需要我。”
“不行,你身体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走到重症观察室,就算走出这个病房都困难。”博小乐还在制止着我。
但我不听他的,掀开被子,脚刚一着地,就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博小乐赶忙扶住了我,无奈叹气说:“好啦,我知道你有多惦记晋源,我用轮椅推你过去。”
“谢谢你。”我感激地对博小乐说。
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门打开,博小乐推我到门口,就停了下来说:“晴雨,你自己摇轮椅进去吧,我在门外等你,有事就叫我。”
我点了点头,一转头,摇动了那冰冷的轮椅轮子,正如我的心一样是冰冷的。病床上,晋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挨近他,看到他棱角分明好看的脸在仪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苍白,没有清醒的迹象。他的头裹着厚厚的纱布,像是戴了个白色的大帽子,挺直的鼻梁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阴影,薄薄的双唇紧闭着,自从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么惨的样子呢。
我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脸,掉着泪说:“如果我知道会把你害的这么惨这么惨,说不什么我也跟踪你爸爸,调查你爸爸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份安宁。”
医生不敢预测,公式化地对我说:“现在晋源生命体征正常,就是脑部CT显示有淤血,淤血的位置很不好,没办法动手术,怕会触碰到神经,最好能自行吸收,至于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就要静观其变了。”
我根本没时间休养,还有很多后续事宜要做。我把多多找来,让多多安抚好记者,虽然胡乱写是免不了的,但尽量把对晋氏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又叫来了律师,让他整理好晋懂的遗嘱,另外告诉他,晋懂所做的事和晋氏一点关系都没有,晋氏的账目是干干净净的,所有的资产都是要转给晋源的,这点必须做特别的辩护。
一切吩咐好后,我还见了另外一个人,就是我要履行约定的那个人。“夏小姐,一切可以我来做的,想不到你比我还着急,你要知道如果做不好,你也会犯法的。”那人穿了件黑色的风衣,戴着墨镜,对我说道。
“我做的已经很小心了,晋懂太精明了,他扔掉了我给他穿的大衣,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仔细为他系大衣扣子的时候就手往里面伸了一点,把录音笔塞进了他的衬衣兜里,终于将他绳之以法,这样也好,就能还晋源一片清明了,那你是为了什么?”我充满好奇地问。
戴着墨镜的人,森森笑说:“我跟晋氏这个老头子有仇,十年前,他举报了我的弟弟,让我的弟弟当了他的替罪羊,我弟弟为他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他居然那样不顾我弟弟的性命,所以十年前我就发誓,如果我找到机会,一定为弟弟报仇,夏小姐您是个好人,谢谢了!”
“其实晋懂是个很精明的商人,只是走了歪道,他在海外注册的公司都是他洗黑钱的渠道,他在本市也注册了独立的公司,只是那些公司都见不得光,晋氏走的是光明的大道,我想这也是我和他一致的想法,最终死后做了件好事,留给晋源一片清明。”我无限感概地说。
戴墨镜的人转身说:“夏小姐,这些事事非非都和我没关系了,这些年的仇恨终于在这刻解脱了,我卧底严氏这么多年,不是不想进入晋氏,只是晋氏那老头防范的太严了,遇到您我才找到了机会,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祝夏小姐幸福平安!”
我点了点头,我该庆幸的,晋源还活着,我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他只不过是暂时醒不过来,又不是世界末日。我相信我爱的人一定会醒过来的,然后我要陪他回到晋氏,他的商界时代才刚刚开始啊,老天不会对我们那么残忍的,哪怕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只愿他好,比我好!
我再次走到晋源身边,俯下身,将脸贴近他胸膛,听着他有力跳动着的心跳,低声说:“我都是故意的,我故意不折手段拿到了严依洁的股份,故意的跟你唱反调,故意的诬赖你害了小颜,故意的和你爸爸结婚,故意的弄了个陷阱。。。。。。。我本来想自己跳的,没想到你也跟着跳了进来,如果说我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了,那么你肯定是我的计划之外,计划之外的你闯入了我的世界,计划之外的我爱上了你,计划之外的我把你害的这么惨,计划之外的在某一天,我必须离开你。”
我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烦躁地捂着脑袋,**了一声,惊叫了一声,急匆匆地跑向院长办公室。这是我被电击后恢复以来,第一次剧烈的头痛,我以为我不会头痛了,没想到还是不会放过我的。
院长亲自翻了翻我的瞳孔,听了听我的心跳,叹气地说:“夏小姐,您的病情以前很严重了,本来您的自身就有着血液病,又加上上次的被电击中,虽然你一直吃药在控制,但目前来看,已经不是靠任何药物可以控制住的了,你身体的情况非常的不乐观啊。。。。。。。”
“我知道。”我笑了一下。
院长惋惜地说:“既然你知道,怎么还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这次的意外流产让你的身体非常虚弱了,这给你的各项身体指标都降低了不少,以后还会越来越痛苦的,到那时就不止是头痛了,全身都会剧痛啊,甚至。。。。。。。”院长不忍再说下去了,毕竟我还这么的年轻。
“甚至死亡对吧?”我一脸镇定地对院长说了下去。
院长看向我,无奈道:“目前来看不管是国外的技术,还是国内的技术,都没有达到可以医治夏小姐这种病的水平,痊愈是不太可能了,但我也相信会有奇迹的发生,也许哪天国外研究出更好的药物了。”
我哽咽了一下,平静问道:“不知道我会不会等到那一天了,我的病情,还请您直说,我还能活多久?”
院长调出我的病历认真地看了看,停顿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最多。。。。。。。也就一年吧。。。。。。。”
“够了!”我顿时像是松了一口气,挤了挤嘴角说:“我想那个时候我该办的事应该已经办完了吧,对了,麻烦您不要对任何人说出我的病情,就算有人来问,您也不要说,还有能给我些控制疼痛的药物吗?”
院长为难地说:“既然夏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是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的。药物嘛,有是有一种的,可那种药吃了,脸会像打了激素一样,肿胀的很严重。”
“没关系,就把那种药给我吧,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要美丽做什么。”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出了泪说:“夏晴雨,你要跟你自己拜拜了!”
“我当时让严依洁走的时候,是用‘我活不久了’来说服她的”
渐渐,亮白的日色变得橙红起来,新的一天在不期然中缓步行来。那一刻我打开了病房里雪白窗帘,让日光射进来,射到了晋源的脸上。
我用沾了水的棉花棒在他的唇上轻轻擦拭着,然后把棉花棒拿开,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顿时,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指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下,兴奋激动地喊着:“晋源,你醒了吗?我去喊医生。。。。。。”
就在我刚一转身,他发出了声音,“晴雨。。。。。。先不要去。。。。。。”
我更加地放了心,开心地又转了回来,俯下身,握住他的手,激动地掉泪说:“还好,没有失忆,我还怕你醒了不认识我了呢。。。。。。”
他的目光有点涣散,揉了揉眼睛,半天喃喃地问:“怎么是黑天吗?你怎么没有开灯?”
我的心瞬间一慌,伸出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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