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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千金你太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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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有点涣散,揉了揉眼睛,半天喃喃地问:“怎么是黑天吗?你怎么没有开灯?”

    我的心瞬间一慌,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支支吾吾地说:“没有啊,你看见我手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吭声。“等等,我给你叫医生去。”我转身飞速地去喊医生,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晋源只是刚刚醒,还不适应光线,他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也许休息一会儿,就看见了。”

    几名主治医生进来,拿着仪器和手电筒为晋源详细地检查了眼睛,然后出了病房,对我说:“患者的眼睛没有任何的问题,有可能是头里的淤血压迫到了视觉神经,导致的失明。”

    “失明?”我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我焦急地抓住医生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不失明呢?他不可以看不见啊。”

    医生抱歉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目前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患者头里的淤血自动吸收,这样视觉才有可能复原,先观察看看吧,多多安慰患者,心情好了,对复原就有帮助了。”
………………………………

【200】【我后悔爱你】

【200】【我后悔爱你】

    我怔怔地点点头,松开手,难过道:“也只能先这样了。”

    我回到病房,脸上装作轻松的表情,赶紧问着晋源,“饿不饿?有没有想吃东西啊?我告诉你哦,这医院里居然还有拿手的,那就是皮蛋粥,我去给你买来。。。。。。。”

    “我是不是看不见了?”他在我背后突然说,声音里透着沉默。

    我心一横,转头乐观地对他说:“医生说这只是暂时的,你想想你的头部受到重创,淤血都还没有被吸收,等过不了多久,就又会看得见的,我保证。”

    良久,他没有说话,然后身体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慢吞吞地支起身子,手一抬碰掉了床旁边的手机,不耐烦地说道:“我要出院。”

    手机屏碎的声音,震得我心里一颤,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说:“你现在还不可以出院,外面很多媒体记者们都在守着,如果你这时出院,让他们知道你失明了,那么,晋氏就很难保住了。”

    他的神情告诉我他是惊愕和绝望的,瞬间,许多积压的愤怒爆发了,直冲他的咽喉,“你觉得一个瞎子还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吗?难道你还不满意吗?我也失明了,这不正合你意,晋氏全都是你的了。”

    我的眼睛瞪大,这就是我要的男人吗?原来他把一切都怪罪于我,原来他是如此恨我了?半晌,我刺激着他说:“没错,就是很合我意,反正……。你父亲已经不在了。”

    “什么叫不在了?”他霍地一下连人带被从病床上骨碌下来,摸索到了我穿着的高跟鞋,满脸错愕地喊道:“我父亲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是不心疼,但我必须心肠硬一点,蹲下来,慢条斯理地说:“就在你被打昏后,警察来了,警察击毙了你父亲,他干了很多违法的事,所以就该受到法律的惩罚。”

    “是你害死我父亲的?”他向上摸索到了我的裤腿,用力地摇晃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果断地扒拉开他拽住我裤腿的手,站了起来,从我的包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缓缓地仰起头,说:“对,就是我害死你父亲的,你不是要把晋氏给我吗?那转让合同在这里,我早就准备好了,你快签。”

    这一刻我笃定,这个男人曾经有多爱我,现在就有多恨我。他恨我,我不在乎他再多恨我一点,所以我必须要做这件事。

    我把合同塞进他手里,让他的手触到了合同。一扭头,才发现窗外已是一片阴霾,一股凉风隔着窗帘吹了进来,只留给我们一个压抑、低迷、躁动不安的愤恨。这样的天气不是一个好兆头,它意味着一场席卷天地的暴风雨,就在下一秒,他把合同撕得粉碎,那碎纸花从我的头顶飘落,仿佛就如同我的心一样,被他撕得粉碎了。

    他笑了,那是一种奇怪的笑容同时闪现在我的眼中,泪水、温存、战栗、还有无尽的绝望。这些全部都化为了一个冰冷的字,“滚!”

    我用势不可挡的攻势,又跑去院长办公室,调出文档,打印了一份合同,当我再回来病房时,强迫地捏住他的手指,用力咬破后,狠狠地往上压了个手印。

    “我真的后悔了,以前我从没后悔过,可这次我后悔了。”他说,面无表情。

    “后悔爱上我吗?”我问出致命的话。

    他突然笑了,淡漠的神情中传递出的语言心死而消极,“对,我后悔爱上你了,我宁可遇见你时,就是你来撞死我,而不是我去撞你,还把自己撞的半死不活的。”

    我微笑,“你不会半死不活的,那就当我们从未遇见吧!”

    我冲出病房,甩门的时候,使尽了吃奶的劲,嘭的一声,惊天动地。

    我的强势是装的,我的狠话都是假的,我可以出卖全世界地只为他谋算,我所做的,只要他好好的。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晋源,你知道吗,我让你签的并不是晋氏转让合同,而是我要把XIAJI完完全全的送给你了,那是XIAJI和晋氏的合并合同,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把我的梦想完成,用全部的心血和精力去做好慈善,并好好的活着,获得真正的幸福!我从未后悔,遇见你,爱上你!

    我是怎么离开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上了火车又下了火车,融入眼前那陌生街道的瞬间,这座城市冰冷的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趔趄。

    背后有人用力托了下我的腰,抓住我的手。

    “这么不小心,我怎能放心?”他说。

    “晋源?”我满怀惊喜的转头却迎来了失望,是伸右。我想我一定是精神错乱了,不然眼里心里想的看的怎么都是晋源呢?

    伸右冲我笑笑,“姐,你这是要逃跑的节奏吗?你果然心里眼里都没有我。”

    我镇定了下来,凝视着伸右,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伸右忽然环顾四周,说:“不管哪里,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跟着你。”

    “别闹了,快回去吧,你是明星,四处转悠多不好。”我没心情和伸右闹,劝他回去。

    他固执起来,一脸的不满意,“我早就不是明星了,我跟你研制过香水的,其实这样也不错,离开了那个烦乱的城市,来到了这个清静的地方,你还可以研制香水,我去卖香水啊。”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再也不需要卖什么香水研制什么香水了,我来这里纯粹是躲清静的,你当不当明星是你的事,不要跟着我了。”

    伸右抓着我的手,三步两步拉着我边往前走边说:“我就是要跟着你,我也该放假了,大不了就当我旅游呢,我们现在就是一对驴友吧。”

    我懒得理他,接下来只跟着他走,脑海中回想起跟晋源曾去过铜鼓,也是很美的一个地方,如果那个时候他没有回去,我也没有回去,那该有多好,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了?会不会他就不恨我了?

    “姐……”伸右打乱了我的思绪,他问着我,“要不要先去问问路啊?不然再这么慢的走下去,我们晚上就要露宿街头了。”

    “随便吧。”我没心情地回答道。其实住哪里都可以,出来后,我就失去了方向。

    伸右看到了一个当地的人,用他的普通话问:“请问这附近有住的旅店吗?”

    “旅店没有……。”当地人接下来就是一堆叽哩咕嘟的话,方言一大堆,根本听不懂。

    伸右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这时我发现路边有招呼去往旅店的面包车。伸右用疑惑的目光看我,好像在说会不会是骗子?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说完,率先甩开他的手,先上了面包车。

    紧跟着伸右上车了,一上车不要紧,他嫌弃地打量着这个狭窄的车内,这个小面包车里居然挤进了八个人,其中还有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是麻布口袋,蹭到身上,十分的脏。

    “入乡随俗吧,不然你可以走。”我抬头望向伸右,本意是想让他离开,我去哪里已经无所谓了,甚至不怕遇到骗子了。

    伸右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车里已经没有空的座位了,他一拉把我拉了起来,然后他坐下,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不从,板起脸来说:“你不是来这里过家家的,放着五星级酒店不住,窝在这个连放脚都没地的车里,到底为什么?”

    “我一路跟着你,因为我不放心你。”他认真地说完。我眼神一闪,突然车子开动了,随着惯性,刹那间我一屁股坐到了伸右的腿上。

    他用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搂住了我,嬉皮笑脸地说:“姐,你别想甩掉我了。”

    走进旅店,迎面站着一位消瘦的大婶,大婶操着口音对我们说:“只有一间房了,要不要?”

    “要。”我一口说了,看向伸右,“很晚了,如果再换地方,可能已经来不及了,凑合一晚吧。”

    “没关系的,姐,我也是吃过苦的。”伸右嬉笑。

    大婶带着我们来到了房间。这旅店的房间很小很小,只有7平方米左右那么大,并且就算开着灯都很黑,阴暗潮湿,空气非常的不好。

    在最右靠着墙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床腿像是被腐蚀或者被老鼠啃过的一样。在床上摊着一条毯子,那毯子上有洞,很薄很破。

    “你确定要住这里吗?”我凝视伸右,突然问。

    他认真地想了想,搬过了左边摆放的两把椅子,对我说:“今晚也许会有暴风雨呢,我都饿了,就住这里吧。”

    我点点头,让大婶帮我们准备一点饭菜。大婶说:“只有米线,吃米线吧。”

    “好,就吃米线吧,当地的米线很有名的吧。”伸右表现出随遇而安的兴奋心情。

    我则怎样都高兴不起来,不是因为环境差,而是因为我的心不该在这里,不知道晋源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姐,暂时把以前的事先放一放好不好?”伸右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我低声说着,然后深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晚上你睡床,我睡椅子就可以。”

    “不行,我睡椅子,我是男生没关系的。”伸右着急地强调。

    我不同意地说:“不行,我是姐姐,你身长腿长的,椅子根本睡不下,况且这椅子一看就不结实,要是摔倒就麻烦了,不要和我争,我身子没那么重,又小巧,睡椅子就可以了。”

    “不行……”伸右还要跟我争辩,这时大婶已经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粉进来了,露着黄色的牙齿对我们笑着说:“当地也没什么好吃的,先吃点热汤的米粉,暖和暖和。”

    “嗯,谢谢!”我们一同谢了大婶后,大婶出去了。两碗热腾腾的米粉放在桌上,那缭绕的水蒸汽熏晕了眼眸,让人仿佛有种想哭的感觉。

    “姐,这米粉看着很好吃呢,趁热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伸右故意拖长了尾音,一副讨我开心的样子。
………………………………

【201】【雪山里遇险】

【201】【雪山里遇险】

    我对他笑笑,打量起这碗米粉来,在雪白的米粉上飘着2片菜叶子,那姜丝要比肉丝宽很多也多很多,能数得上来的,只有4条和粉丝一样细的肉丝。

    伸右着急,先用筷子挑了一口,差点烫到,我笑他,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却发现那米粉到嘴里是索然无味的。

    伸右吃了一口,摇头,叹息,“味道太淡了,几乎像没放盐一样,也没有香味,除了米粉够滑以外。”

    “那就别吃了。”我放下筷子,一脸的淡然,“如果你特别的饿,就想着燕窝鱼翅吃下它吧。”

    “呵呵,姐,这招真的管用。”伸右大口大口地低头吃着,不知是逗我开心,还是他真的饿了。

    吃饱后,我坐在床上,问他,“干嘛要跟踪我来到这里?其实真的没必要,不管我是谁,接近我对你都没好处。”

    “夏晴雨。”他突然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姐”了。

    “干嘛?”我吓了一跳。

    “不许你自暴自弃,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的。”他一脸严肃。我凝视他,竟没从他脸上看到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看着他,又重复地问:“干嘛要跟踪我来到这里?”

    他也重复地回答:“因为不管哪里,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跟着你。”

    “为什么?”我笑,“你别闹了。”

    “我没有闹。”他没有笑,“姐,我喜欢你。”

    我剜他一眼,“玩够了就赶紧回去吧,别拿姐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夏晴雨,你是不是心里都不会接受别人了?”他赌气。

    “对,不会接受任何人了。”我说完,起身去把两把椅子拼凑在一起,身子歪在椅子上,闭目道:“我要睡了。”

    “你……”他拿我无可奈何,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也上床,扭头去睡。

    耳边刷刷的风声此起彼伏,如猛兽喧嚣。我蜷缩在椅子上,双手抱胸,表情痛苦,像是冷了,像是风吹了,像是太凄凉了。

    伸右翻了身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椅子边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我盖上。

    而他自己则回到椅子那儿,安静地坐下来,趴在桌子上睡。这一切我不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不能再接受伸右对我的好了,所以我下定个决心,决心明天说什么也要把他赶走。

    第二天,天空艳丽如画,银质雪峰连锦起伏,为纯蓝色画布载出了一圈波浪般的白色花边。

    山路崎岖陡峭,我的鼻息愈见沉重。我把双手缩进袖子里,脚下突然踩了个空,伸右环臂一揽,以胸膛挺住我的背脊。

    我回头看。“小心。”他说。

    “没事的,”我冲他笑,“马上就到山顶了。”

    他也笑起来,“山顶一定很美的。”

    我顺着他伸直的臂膀抬头望,那是天空的位置,远得发亮,亮得睁不开眼。

    我不自觉闭了下眼睛,“嗯,一定很美的。”

    “对,很美,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他灿烂地笑。

    我可以想象山顶那一整面风景。雪山流淌着银光,碧天骄阳,如诗如画。

    “姐,你听。”伸右突然紧张兮兮起来。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嘘……”他竖起食指挡住嘴唇,“快听,有水声。”

    “水声?”我侧耳细听,只闻丝丝风声若琴弦拨弄,恍惚间,又似有涓涓细流隐于其中。

    “是吧,难道是哪里有小河?”我猜测地问道。

    伸右变了脸色,回答:“不知道,也不清楚。”

    “那还登不登?”我看他。

    “没事,登吧。”他微笑,搂住我的腰。

    “放开我。”我皱眉,心里一阵阴影闪过,咬唇道:“不然还是别登了。”

    “如果不登,我会遗憾的。”伸右又搂上我的腰,注视着我,“我有个心愿,就是和你一起携手看山河。”

    “你从哪个古言小说里看到的台词吗?”

    “对啊,从‘逆天香女’里看到的。”

    “无聊啊你……”

    海拔不断升高。我的运动外套已被汗水渗湿,气喘吁吁的一把拉住了伸右,“好累啊,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在坚持一下啊,等到了山顶再休息。”伸右看我,拿出纸巾给我擦了擦汗,其实他自己的运动衣也都湿透了。

    我拿过纸巾,自己擦着汗,又指了指远处,“你听,水流的声音更大了。”

    “是啊,我真的很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水声呢?”伸右笑嘻嘻。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终于忍不住说。

    “姐,你怕死吗?”伸右冲我眨眨眼。

    我凝视他,“我怕,怕的要命。”

    他盯着我,挑眉,“我认识的你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那都是装出来的。”我实话实说。

    伸右坚定地说:“那很好,我又重新认识了不一样的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往山顶走去。

    我到底怎样的,已经不重要了。风声呼啸,日光浩瀚如洋,吞没山体。生命细小如我等,不过沧海一粟。怕,是人生,不怕,亦是人生,又能如何?

    不知为什么,越往上走,水流声渐渐增大,看来我所预见的那条河流并非只是河流那么简单,而是好像源自山顶,也越来越近,近得几乎肌肤相贴,脉搏急促过我的呼吸。

    “姐,”伸右大声说,“每次我拍跳悬崖的戏都拍的跳的那么唯美,其实我恐高,你知道吗?”

    “原来你恐高啊?那为什么还要陪我登顶呢?”我表现出充满好奇地问着,其实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只知道当演员辛苦,当不到你这么辛苦啊。”

    伸右伸出大手一拉我,笑着说:“任何事情都是辛苦的,我冒着危险要陪你登顶,就是要告诉你,好汉不怕被打败,只怕被放弃。”

    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赶紧走了几步,“我记得‘老人与海’里就是这句话,‘好汉不怕被打败,只怕被放弃’,那个故事里最终老人钓上了鲨鱼,带回去的却是一具鲨鱼的残骨,不管成没成功,都是有意义的,都是经过的……”

    “对,所以我们不可以放弃,一定不可以。”伸右说完,身前突然发出异样声响,如同雨季来临前的炸雷,又如同玻璃幕墙正在碎裂,咔啦啦。

    一阵斜风吹进脖颈,我忽地汗毛直立,“怎么回事?”我尖着嗓子问。

    “姐,我们往回走吧。”伸右预调转方向。

    “对,往回走吧。”我转了方向,欲回头,却被伸右抵住后脑勺,“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回头看。”

    “到底怎么回事?”我尖叫起来。

    又一个炸雷当头劈下。咔啦啦碎裂的声响盖过了我战栗的高音,如海浪连绵不绝。咔啦啦,咔啦啦……。

    “快跑!”伸右高叫一声,抵住我发凉的脊背往前直冲。

    “伸右!”我惊叫,“看来我们要命丧于此了……。”

    伸右冲上前一把蒙住我的眼睛,“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别看!跑!”

    “不要——”巨大的凉意从背后袭来,带着轰隆隆的,不可一世的,入侵的声音。

    “我不要!”我哭起来。拼命奔跑,抓紧他的手背,指甲嵌入肉里,渗出淡淡血丝,“伸右,谁挨到我准没好事,你不该来的……。”

    一股力量经一只大手猛地贯穿背脊,我几乎整个身子腾空跃起,飞扑向前好几米。

    “快跑——”声嘶力竭的呐喊被淹没在最后的水声中,——咔啦啦!

    “晴雨——”伸右一声粗吼,松开盖住我眼帘的手。

    我睁眼,“伸右?”

    “晴雨,我只想靠着你,挨着你,黏着你——”

    我眼前一黑。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伸右如此声嘶力竭的叫喊,我想那一定比任何他拍过惊险的片子要真实的多。我想认真地看看他,想知道他好不好,那是我在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伸右,那个帅气的男孩,如果没遇见我,他会是名很好的演员,可是他遇见了我,从此改变了命运,甚至比任何一个男主角的命运还要悲惨吗?

    我的脑海中一直出现个画面,伸右拉着我的手没命地跑。跑,跑,跑,一路疯跑。呼号。伸右,你到底在哪里?伸右!我的眼泪也在跑,飞一样地,追着我跑。身后水声隆隆,巨大的倾覆的轰鸣,震得我耳鼓碎裂般疼痛。我尖叫起来,我厌恶它们,想摆脱它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摆脱它们!

    潮水在背后涨起,足有数十层楼高。邪恶,像巨兽张开了它腥臭的嘴巴。我突然间想起了伸右与我的对话——

    “姐,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太扯了,你在演八点档偶像剧吗?”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因为你不爱我吗?”

    “你念台词的功力渐长,不过我再怎么听它都是台词。”

    “夏晴雨,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没有任何一句台词不是用真心念出来的,你倒是用真心念一句给我听听啊?”

    “我……可能不会爱上你!”

    日头缓缓升起,病房里浮游着一层朦胧的薄光。多多来到病房门口,动作轻缓地推开病房门,怕打扰到晋源。
………………………………

【202】【就是很爱你】

【202】【就是很爱你】

    暖阳的朦胧中,多多才敢近距离的打量起晋源来,只见睡梦里他脸部的轮廓十分的清晰,英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只是那剑眉深深地皱着,像是笼罩着无穷无尽的心事一样。

    多多一直等到晋源睡醒,才扶了他坐起来,跟他说:“公司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里里外外都是媒体,股价一直在下跌中,如果再不召开记者会,后果将不堪设想。”

    晋源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问道:“夏晴雨呢?”

    多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夏总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晋源失笑,声音里隐约透着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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