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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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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林惊疑不定,这话好似是帮着静安公主的?

    皇甫谦继续道:“可琦姐姐真的是有正事要找师父的。不如这样吧;有我陪着琦姐姐去见师父,寸步不离,如何?”

    薛林有些犹豫了,有八皇子在,静安公主自然是会收敛一些,可是八皇子毕竟是个孩子,若静安公主真的要闹起来,可怎么办?

    “薛丞相,还不信任我吗?那是我尊敬的师父,我自然不会让他出半分的意外。”见薛丞相仍然犹豫不决,皇甫谦立即开口保证。

    皇甫琦看着皇甫谦这般帮助自己,心中觉得感激,但一看到皇甫谦投过来的‘你欠我了’的挑衅眼神,那仅有的感激也荡然无存了,直接赏了他几个白眼。

    薛林对这对姐弟之间的眼神交锋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想着如何能让自己的儿子脱困,也许八皇子那番话应该好好考虑,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静安公主找慕白,到底所谓何事?还请告知。”

    “有些东西,我需要亲自交给他。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荷包承载着静安公主对那人的满满的心意,至死都未曾告知。尽管,静安公主生前已经对那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可她爱他,真真实实地爱着。静安公主爱的惨烈,最后却只落得个死在心爱之人手中的下场。而他也从不曾真正了解过静安公主的内心,却只顾着将她越推越远。

    皇甫琦想着替静安公主将这心愿一了,也算对静安公主赠予重生肉体的回报吧。

    在皇甫琦出神的时候,薛林已经想了很多,他想起似乎静安公主从一进门对慕白的称呼一直都是‘薛公子’,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整日阿慕阿慕的亲昵。

    “八皇子,公主,随微臣来吧。”

    最终,薛丞相还是松了口。
………………………………

五、慕白的未婚妻

    木质结构的独立院子,幽长曲折的长廊穿越其间,长廊外的一小片精致的花圃更为这本就清雅的地儿添了几分的暖意。唯一通向外面的深幽小径被翠色的竹林郁郁葱葱的掩映着。

    虽然现在已接近,但这竹林的翠色不改,依旧是翠艳欲滴。风中淡淡的竹香令人心旷神怡,皇甫琦不得不承认薛慕白是一个很懂得生活的人。身处此地,不知道的还会以为到了世外桃源呢。

    但其实这里只是,薛慕白的书房而已。

    丞相薛林已经去寻那薛慕白了,皇甫谦作为薛慕白的弟子,几日不见,自是因着想念也跟了过去。

    如此,这里便只剩下了皇甫琦一人了。

    良久,未见有人再来,站着有些累的皇甫琦还是决定进去书房去等他。

    推开半阖的门,一阵淡淡墨香萦绕鼻尖,入目便是一排装满字画架。室内光线有些昏暗,皇甫琦几步走到窗前,便开了窗。室外的光线照射进来,刚好落在那檀木的桌案之上。

    皇甫谦见那桌案上散乱着放着洁白的宣纸,还有那金丝砚台上未干的墨汁,思忖了一会,随即便行至案边,提笔而写。

    写完之后,她轻轻吹干那纸上的墨汁,浅淡的笑容中透着几分的解脱,要把一个女子对一个少年,从相遇,相知,到最后终成陌路的事简要的写在这纸上,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皇甫琦将宣纸对折好,放入了那荷包里,与那玉佩,樱瓣一起。

    仔细想来,这个不起眼的嫩绿色的荷包竟然可以代表静安公主的一生了呢。

    那个嫩绿的荷包是她已故的母后亲自绣给她的,一针一线都饱含着慢慢的爱。那偶然从那少年身上得来的玉佩,还有那樱瓣一直都好好的被护在荷包里,可想而知,那人对静安公主的重要性。

    指尖轻轻拂过那荷包精致的绣纹,皇甫琦似乎能感受到的到,内心深处,那强烈决绝的情绪,那是来自于静安公主的,那般的极端,疼痛。

    “你果真在这里!”

    带着怨恨的声音将皇甫琦从那悲绝的情绪中扯了出来,回神却发现自己额头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

    皇甫琦喘了一口气,目光看向那声音的主人,一个身着粉衣的俏丽女子。

    此时那俏丽女子正杏眸含恨的望着皇甫琦,那真是刻骨的恨意……

    从记忆中翻翻找找,皇甫琦终于想起了眼前女子的身份。

    薛慕白的远房表妹,也是他的未婚妻,贝月凝。

    也难怪贝月凝这般恨毒了她。静安公主之前一听说,薛慕白和贝月凝有婚约,就将贝月凝绑了,还雇了好几个地痞流氓要毁去她的清白。

    “你,没听见我说话么?你没有资格踏入这里半步!”贝月凝被皇甫琦从一开始的沉默气到了。她一听到这个女人要来找慕白,她就坐不住了。眼前的女人,怎还有脸来这里?公主?公主又怎么样?

    贝月凝调整情绪冷然讥笑道:“公主?就算你是公主又怎么样,就算你是公主,你也永远得不到慕哥哥。有我在,你,休想见到他,休想要再伤害他。”

    “如你所愿。”樱色的唇瓣开阖,皇甫琦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绝美的凤眸如沉浸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涟漪,更别提有半分的怒意。

    “今天的事了解了之后,我不会再见薛慕白。”

    “你……”那番话,那番本应该引爆她情绪的话,现在竟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想,没有丝毫作用。

    贝月凝心中惊疑,再过一会儿,表哥就要到了,如果再这样不痛不痒的下去,那接下来的戏还要怎么演啊。她原本的计划,就是要激怒皇甫琦,她早就算好了薛慕白到这里的时间,就等着薛慕白一开门就看到她精心设计的苦肉计,但没有想到,第一步就出了差错。

    贝月凝一向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当初也是贝月凝自己通过关系将自己和薛慕白有婚约的事情传到静安公主的耳朵里去,为的就是让薛家,让薛慕白记起这一门几乎都快要被遗忘的婚约。

    她的家族是遥国的没落世家。当贝家还处于盛世的时候,贝家和薛家就相互口头约了这门亲事,但随着贝家的没落,颠沛流离。薛家也慢慢的和贝家失去了联系,这婚约也渐渐的被薛家遗忘。

    她自小就倾慕薛慕白,一直都想嫁给他。但贝家已经没落,她一个没落世家的小姐,没身份没地位,若是冒冒然的上门向薛家提起这门几乎都要被遗忘了的婚事,薛家的人一定会看不起她。

    但是静安公主却给了她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场绑架。虽然很冒险,还差点丢了清白,但是,成功了不是吗?

    她为了躲避静安公主的迫害,成功的住进了薛家,相信不久之后,就能顺利嫁给薛慕白。

    但眼前还有一个障碍,静安公主!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贝月凝的思绪,她回头,俏丽的脸上恨意瞬间被痴迷所取代。

    皇甫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含着兴味地看向门口处,终于来了,可让她好等。
………………………………

六、冷漠以待

    来人一身月白的衣袍,那周身的气质让人不由的想到‘公子如玉’四字。精致的五官美的恰到好处,却丝毫不显女气,尤其是那双寒星似的眼眸,浓浓的黑,宛若倾墨。

    贝月凝一见到薛慕白,就迫不及待的小跑着到他的身边,挽着薛慕白的胳膊,想皇甫琦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薛慕白有些诧异,贝月凝为何也会在,但看她完好无损的样子,也不深究。他目光正视皇甫琦,带着几分的厌恶和不耐道:“公主殿下找薛某,所为何事?”

    皇甫琦将手中的荷包攥紧,像往常一般答道:“阿慕,没有事,便不能来找你么?”

    她目光如炬,似是痴恋,似是怀念,竟是那般的复杂。

    皇甫琦以为自己不是静安公主,可以坦然而平静的面对薛慕白,但似乎她错了。那心底的悸动,一阵阵的钝器划伤般地钝痛,狠狠的折磨着她。即便静安公主早已离去,那心底的残存的执念,依旧影响着她。

    “阿慕,陪我随便走走好么?”皇甫琦柔声轻语,凤眸微弯,似月牙,那如黑水晶般的瞳孔中染上了几分的温柔。“只有我们两个人。”

    皇甫琦说完,目光瞥向贝月凝,毫无意外的看到她慌了神,手臂不自觉的挽紧了。

    “慕哥哥很忙,没有空陪你这高傲又自大的公主。”贝月凝说的肆无忌惮,这里是丞相府,不是皇宫,而且皇甫琦现在只是一个人,怕她作甚?她这样想着,目光更加阴郁,都恨不得划花那皇甫琦绝美的脸容。

    “若公主殿下无事,薛某告退了。”她的妆容让他惊艳,本以为她有所改变,却还是原来的那样,任性妄为。薛慕白说完,转身便欲离开,却听得身后传来话语。

    “本公主说过让你走了么?”皇甫琦莲步轻移,在薛慕白不远处站定。

    “即便我从前错待了你,伤害了你,但今日我真的想平心静气的好好和你谈谈,你都不愿意么?”

    平心静气?薛慕白听完,笑了,出尘的笑容带着不屑。印象之中,眼前的公主何时有过平心静气的时候,她对上他一向剑拔弩张。她一直高高在上,自大又愚蠢的觉得,她爱他,施舍他,他就该回以同样的心意。

    眼前的女人,爱的只有自己而已。

    “公主,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过半月,我和凝儿便要成亲了,到时候还请公主不要来打扰我们。”

    薛慕白说完,最开心的莫过于贝月凝了。虽然已经住进了薛府,但薛家从未提过何时举行婚礼,这也是她惶惶不安的原因,但没想到,她的慕哥哥现在给了她这个承诺,半个月后成亲……她一定要做最美的新娘。

    “你要娶她?”皇甫琦绝美的脸容有了几分的狰狞,她右手不自觉的抚上猛然抽痛的心口,却依旧无法平息那爆发的情绪,内心深处,不断叫嚣的怨恨,杀戮,不断叫嚣的要毁掉贝月凝。

    右手紧攥,精致美丽的指甲刺入掌心,那鲜血沿着指缝缓缓流淌。那手心传来的疼痛让皇甫琦找回了几分残存的理智,她心中暗自咒骂,该死的,死透了还不让她安生。

    等她稍稍恢复理智之时,才发现自己竟然靠的薛慕白很近,一手狠狠的拽住了他的衣襟,鲜血瞬间浸染了他月白的衣料,绽放一朵血色之花。

    皇甫琦抬眼看入他的双眸,那眸中实质性的厌恶不耐,化作钝刀,刺入心脏,刀刀见血。

    “是的,我要娶她,凝儿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无法推卸的责任,公主若敢伤害他,便休想再见到我!”薛慕白说着,竟是字字不留情。

    “你在威胁我!?”

    薛慕白闻言,毫不犹豫回答道:“是,就是威胁。还请公主以后不要再来纠缠于我。公主实在不是我心头所爱。”

    “心头所爱?慕白心里面有人吗?不是贝月凝?”

    “公主殿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什么。”

    “罢了,和谁成亲,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她说着,神情悲凉,眼眶微红,似是倾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云谈风清的将那话说完。

    她是皇甫琦,不是静安公主,绝对不能让静安公主的情绪左右了自己。

    留在这幅皮囊之下,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她松开了手,将眼前碍眼的他,一把推开,嫩绿的荷包顺势丢进了他的怀里,随后,毫无眷恋的出了门。

    本打算面对面私下里,将一切事情都说清楚,现在想来,就算真的给她机会和薛慕白独处,她也没法做到坦然而平静。还好那荷包中被放入了那封事先写好的信。

    那封信,他,能看到的吧。
………………………………

七、火烧的信

    薛慕白看都未看那嫩绿的荷包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便像是见到瘟疫一般随意丢弃在地。

    见薛慕白要离开,贝月凝自然要跟上去,但目光一瞥到那被弃之如履的荷包,犹豫着还是将它捡了起来。

    她打开荷包,取出了里面的信,看完之后,笑的狰狞而残忍。

    皇甫琦,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慕哥哥回心转意么?

    樱花散落一地,衬着她残忍的笑颜,用火折子点燃了室内的蜡烛,她看着那封信连同着那个嫩绿的荷包在悦动的火光中迅速化为了灰烬。

    虽然烧不坏这块玉佩,但是可以为自己所用不是么?她清楚的薛慕白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 但今日看了这信才知道那人竟然是静安公主,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有了这块玉佩,她便能够偷天换日,成为慕哥哥心中的那个人……

    呵,老天都在帮着她呢。

    ***

    解了一个心愿,回去的时候,皇甫琦也觉得心中畅快多了。

    马车驶入热闹的集市,皇甫琦便再也坐不住了,掀开丝质绸帘,她探出脑袋好奇的看。遥国国都上京,果真是热闹繁华,酒馆商铺林立,小贩的叫卖声声声入耳。看见那红艳艳的糖葫芦,她的口水都要馋下来了。

    “停车。”她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皇甫谦鄙夷的目光。

    虽然一副鄙夷的样子,心里骂她没有见识,但皇甫谦还是紧跟着她跳下了车。他在人群里随意扫视几便找到了显眼的她。此时皇甫琦正拿着一串糖葫芦,笑的幸福。

    记忆里,那样纯粹的笑容,在她脸上从未出现过。

    “谦弟弟,好久没有吃糖葫芦了。很甜,你要不要?”

    少女清亮的声音似是从云朵里透出来一样皇甫谦一愣,看见递到了自己眼前的糖葫芦,却没有去接的意思。

    他,讨厌甜食。

    “不要吗?真是可惜。”她说着,语气里淡淡的失落。

    那艳红的颜色似火,灼伤了她的眼睛,她心中一痛。

    糖葫芦,是她童年的味道,是父亲的味道。前世,父亲每次下朝,都会从集市买一串糖葫芦给她,直到她出嫁之前,这个习惯都未曾改变过。后来,她嫁了夏侯逸,便再也没有出过门,这种味道也渐渐离她而去。

    咬破外面一层甜腻的糖衣,山楂的酸涩在口腔之中满眼。她不紧不慢的咀嚼着,眼眶渐渐觉得湿热了。

    父亲……

    真傻。虽然晏家被屠了满门了,但至少她还在不是吗?父亲在天上看着自己那么好好的活着,一定也会开心的吧。

    只是,那个男人,夏侯逸……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

    皇甫琦想着,泄愤似的狠狠的将糖葫芦咬下,咀嚼,吞入腹中。

    看着皇甫琦吃的心满意足的样子,皇甫谦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了,但他心中依旧好奇,好奇皇甫琦找自己的师傅所谓那件事。他没有跑去看戏,因为每次他们对上都是剑拔弩张的。这次难得看她那般平静的出来,现在还有心情吃糖葫芦?

    那时候,发生 什么?

    “琦姐姐,事情解决了吗?”最终,皇甫谦还是问出了心里的好奇。

    “你真想知道吗?”咬着糖葫芦,皇甫琦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

    “嗯,想知道。”皇甫谦大大的眼睛里很配合的显露出几分的好奇,几分的渴望……

    看着皇甫谦可爱的样子,皇甫琦怔愣了一会儿,随后恶意的一笑道:“就不告诉你,小屁孩!”

    随即,皇甫谦脸黑黑了。

    “难得出宫一趟,就这么回去了多可惜啊!你说,是吧?”

    前世,夏侯逸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她的世界除了夏侯逸再也容不下其他,嫁给他做了王妃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迈出过王府一步,更别提到处走走看看了。

    重生之后,她也看开了,这个世界并不是没了夏侯逸,她就活不去下。她明白地有点晚了呢。

    若当初能像现在这样的心境,爱惜自己的命,爱惜肚子里的骨肉。即便是为了孩子,苟且偷生,那她的孩子也能像皇甫谦这样可爱聪慧。

    “走吧!去换身衣服。”

    皇甫琦说完径直向前走去,背影在来往的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那般悲绝,萧索。

    她,怎了?不会就因为没有接受她给他的糖葫芦,就生气了吧。

    小气的女人,皇甫谦郁闷的想着,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少年清润稚嫩的声音在人群中渐渐消散:“等等我,琦姐姐。”
………………………………

八、夏侯逸

    出了成衣铺,皇甫琦已经换上了一身宝蓝色的男装,脸上多了一条蜈蚣似的疤痕,瞬间将她脸上的美好毁掉了。虽然这张脸受到不少同情怜悯的目光,但总比皇甫谦那样被无数女子绿油油的眼睛一直盯着要好。

    皇甫谦那呆呆萌萌的可爱样,还挺吃香的呢。那些开放热情的雌性生物,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总要揩油,吃吃嫩豆腐。奈何他再愤怒,那小身板也只能无力挣扎。

    虽然已是临近落叶纷飞的季节,但皇甫琦还是潇洒的打开手中的折扇,闲适地摇着走进了遥都的醉仙楼,听说这里的药膳可是一绝呢?不但美味,更是滋补美容养颜的佳品。

    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皇甫琦悠闲的倒了一杯嫩绿的清茶,茶还未凉透,皇甫谦一脸狼狈的赶到了。

    看到他衣衫微乱,原本皙白的脸上满是脂粉口水印,皇甫琦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遥国的女性开放,不像其他国家那般毫无地位,对美的事物可以毫无顾忌的喜爱追求。不得不说这其中有静安公主的一份功劳啊。

    “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么?”整理衣冠,皇甫谦没好气的吼道,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他脸色黑黑地道:“下次你再敢丢下我,我就不理你了。”

    到底还是孩子啊!也会怕孤独,怕被抛弃……

    皇甫琦掏出素净的白色帕子轻轻的在他脸上擦拭着:“好了,我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了。”

    丝帕微凉的触感在脸上缓缓而过,很舒服,还有她专注的目光……

    皇甫琦,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她独享了父皇所有的宠爱,连一丝都不屑施舍给他,她伤害了他师傅那么多,她还抢了母亲对他的爱和关注。

    对于这样的她,皇甫谦有的只有厌恶,甚至于恨。

    可为什么现在的她却让他觉得温暖?

    只因为一句玩笑似地可有可无的承诺吗?

    那丝帕的微凉触感离开,却听得一句欠扁至极的在耳边想起,将她对她仅有的一丝好感也打碎了。

    “谦弟弟,用那样的目光一直看我,是被我的温柔体贴善良感动了吗?”

    “当初看你对师傅下药折磨他,可没看到你有多善良。”皇甫谦目光鄙夷,说出的话依旧毫不留情。

    皇甫琦也习惯了,也总结出了对付他毒舌的方法,沉默是金……

    没一会儿,之前皇甫琦点的药膳上桌了。以药入菜,那浓浓的药香不但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幽幽地勾引着人的味蕾。

    皇甫谦早就不客气的开动了,之前受到的委屈早忘得一干二净,那种明明吃的大快朵颐却又刻意拘束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到底还是孩子呢。皇甫琦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别扭的吃相,一种温柔在她眸底滋生,当小孩子真好,就算有天大的委屈,片刻就忘掉了的。

    “那是谁?”

    窗外,华贵繁复的仪仗在街上缓缓而行,沿途的人不得不让开了道,但因着心中的好奇还是站在街边看热闹。一张前方高头骏马上一将军威武不凡,开道的侍卫步履整齐划一,一种肃穆的氛围环绕其间。

    但皇甫琦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最终间的华贵的轿辇,有如亭子一般大小,需要十六个壮汉抬行,轿辇被华丽繁复的明黄色纱绸装饰,活灵活现地绣着大金龙。

    龙,在天青大陆上只有遥、齐、兆三国皇室才能够用,到底是那个国家的皇室这般招摇呢?

    “琦姐姐还不知道么?”

    收回视线,皇甫琦却见得皇甫谦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是在幸灾乐祸。

    “和我有关?”

    “镜城城主和齐国皇帝都来遥国求娶静安公主,求娶的日子大概是在半月后,到没有想到,这齐皇还提前来了。”皇甫谦一手托着下巴,笑着看到皇甫琦的脸色越来越差,似乎还觉得不够,又道:“哎呀,姐姐快要出嫁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还真是舍不得呢。”

    这绝对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过了这么些安逸的日子,她都快要忘记了,皇家的公主就算再受宠爱,也逃不过被当做货物一样和亲的命运。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的,父皇的意思呢?是让你自己选。当然了,是在他限定的范围内自己选。”

    他所限定的范围么?皇甫琦皱了眉,她听说过关于镜城,独立于三国的势力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去挑衅,镜城的城主地位堪比三国皇帝一般尊贵,却从不插足三国之间的任何争斗。

    像是处于红尘俗世之外一般。

    “要不要听听我的建议呢?”皇甫谦似是好意道。

    “你说。”

    “齐国的皇帝夏侯逸却是一个有野心的人,阴谋争斗在他手上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你嫁过去,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相比之下与世无争的镜城,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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