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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羁·偷吻俊美魔法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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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
这个名字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妈妈的口中,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在我和雾魅里的面前醉酒。
‘阿法’,我默然于心。
夙重一的父亲叫夙杰森。那么,阿法?是另一个人吗?
我从前对这个名字并未多想,但自从看到了夙重一的父亲身上也有着一枚跟妈妈一样的桑叶型纹身,我开始觉得,在半月镇,这个可以称之为是妈妈的‘根’的地方,追溯妈妈年少时的感情,似乎也成为了我寻找求解自己的父系身世之谜的一个有效的途径和线索。
我抬头去看雾魅里时,看到他脸上的悲悯的表情平静又柔和。他没有多说什么,将水杯放到茶几上,便弯腰去将妈妈扶了起来。
“妈,喝点水……”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埋进沙堆里的鸵鸟挖出来。
妈妈怯弱颤栗得像个新生儿,她攀着雾魅里的手臂,低着头喝着雾魅里送到她嘴边的水。
大开的窗户和大门,都让妈妈带回来的熏天酒气淡了许多。喝下了半杯白开水的她,情绪也像体内的酒精一样,被白开水稀释冲淡了许多。
她哑着嗓子,似乎恢复了些许属于家长的神智。
“魅里,”她叫道,声音不再那么歇斯底里,疯疯颠颠。
“嗯,妈妈,你说。”雾魅里依旧端正得像三好学生。
妈妈在雾魅里拿开水杯的时候,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腕,低哑的嗓子仿佛苍白了几十岁:“魅里,好好去爱……好好去爱……”
好好去爱。
妈妈对雾魅里说的话,好像又不仅仅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但我着磨不透。为何妈妈要如此慎重其事的对魅里说这句话。
我愣怔地盯着沙发里的妈妈,还有边上的雾魅里。这时,魅里也抬起了脸,不经意间,视线与我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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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节:星期一
第058章节: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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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第一次抱着疑团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脖子很酸,但是好在后半夜的那两三个小时,我没有再做梦。
“早啊,”我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来到厨房。
厨房的木格子窗棂被刷成端庄美丽的墨绿色,我眨眨眼,满意的笑了。这包含了对于我和雾魅里共同努力的劳动成果的欣慰和喜欢。
“做了你爱吃的三明治,去刷牙洗脸过来吃早餐。”雾魅里利索地将做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一边对我说着。
我疑惑地看着他比平时更加麻利的动作,“怎么?你今天很赶是时间吗?”
“哦、”他抽空看了我一眼,顿了会才说道:“我会把车留给你,我搭公车去学校。”
“不、不用,”我摇摇头,虽然他没说他要干什么,“你赶时间当然是你把车开走,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早着呢,我可以搭公车去学校。”
他迟疑了一会,我敏感地注意到他垂落的眼神扫过他自己的胸口,接着他抬起脸,又朝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嗯,好。那你等会注意看时间,早点出门,别错过公车。”
直到雾魅里匆匆出门,他也没有告诉我他早点离开家是有什么事。
周一的天气不那么明媚,铅灰色天空云层堆积。我从家步行到最近一个公车站时,巧遇了同样在等公车的宫璟阳。
最初一刹那的意外之后,我迅速走了过去,“嘿,早啊。”
“早……”她望着我,抿唇朝我微微露出笑容。
我仔细看着她,她的面容苍白而憔悴。眼窝甚至微陷了进去,我不由得惊疑,“璟阳,你昨晚没睡好吗?”
“噢……”她的视线闪烁了一下,抬手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消瘦的脸颊和下巴,“哦哦,还好。也有睡,大概是这几天有点累。”
我想了起来,于是问道:“神父他好了吗?应该康复了,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呢。”
“啊、”惊恐和慌乱在从她微微泛红的双眸中一闪而过,她几乎是嗫嗫嚅嚅的说,“神神父,他好了…已经康复了。”
正待我再细问时,她转而问我:“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你都没有告诉我,去了歌特先生家之后的情况。”
“噢!”我懊恼地拍了一下脑勺,周六晚上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一直躺到了昨天周末晚上才起床,半夜又被喝醉酒的老妈吵醒。在遇到非。洛克。歌特以及那条黑色有翼龙之后,我的思维像拿掉了电池的时钟,完全处于停摆状态。经宫璟阳这样一问,我这才意识到,我完全就把答应给她打个电话的事情忘到了九宵云外。我惭愧地盯着她,在将事实脱口而出之前,我险险在喉咙里拉住了。
我正在想着措辞的时候,我的身后传来了车铃声,心下以为是公车到了,回过头时却看到了那辆军绿色越野。
红色的利索短发在摇下车窗户的那一刻印入眼帘,我看着夙重一。
“上来,你们可以和我一道去学校。”他盯着我,刚毅的下腭岸线轮廓分明。
我回头看向宫璟阳,她仰望着驾驶室的夙重一,那种神情流露出静默的哀伤让我无端莫名感羞愧和脸红。
我拉着宫璟阳说道:“看来公车还得等一会,我们坐他的车去学校。”
她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明明就是在说,你还欠我一个说法。我明白的朝她点了个头,我想,中午在自助餐厅的时候,我能拿出一出准备好的措辞给她。
接着,宫璟阳安静沉默地拉开车后座的门坐了进去,于是我也跟着上了车。
宫璟阳意识到我也同样钻进后车座露出一秒钟的讶异,但她很快给我空出了位置。一路上,我们三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谈,在到达学校停车场的时候,我发现隔着两三个车位的地方,正好驶进一辆炫蓝色的保时捷,那是目镜乃的车子。
我有了一冲股动,立即解开安全带,草草对夙重一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爬下了车子。连宫璟阳的叫唤我也推辞了,留给她一句课上再见,我便朝相反的方向朝那辆蓝色保时捷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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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将手臂伸到目镜乃的车顶上,他推开车门的动作因此而凝固住了。
“嗨、早……”他的神采不如以往飞扬,甚至略显尴尬而羞涩,动作幅度因而变得收敛,在我毫不退让的姿态前,他钻下了车,与我一同站在了车门边。
“早,镜乃。”我望着他,不抱什么希望的企图在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挑起来的眉梢凝在了额头,睫毛都停止了抖动,他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他现在也茫然无知。
然而,我却直奔主题了。
“周六晚上,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后来又回头去找我了?”
“我?”他哑然了小半晌,又下意识侧头四顾了一下,似在确保我们的周围没有人,他没料到我会在学校停车场堵住他说这个,然而他看着我时,露出了真诚的表情,“其实,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只是……离开之后,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出来。心里想着,这或许有点不对劲。歌特伯伯做事向来都干脆利索,不至于这……这样拖拖拉拉的。”
他停了下来,和我互相对望着,然后,他等了一会,见我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又继续说道:“还有,半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会晕成那样?像坐了一趟几天几夜的长途汽车一样。”
“你什么也没看到,是吗?”我谨慎地问他,同时收回了搭在车顶的手,双臂在胸前环了起来。
“看到什么?”他更加凝聚了眉心。
我估摸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问道:“非。洛克。歌特,你没有看到他吗?”
“小非?”他愣了一下,“他在西班牙啊。”
“西班牙?”这下换我惊诧了,“他什么时候去的西班牙??”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小非的?”他盯着我。
我俩现在看来都有了问题需要向对方了解,有必要好好聊一聊了。
我望着他,迟疑了一会,最后避开了他直视我的眼神。我咬咬唇,似是而非,“我想,对于第一富翁的独子,大概应该不被传说也很难。”
目镜乃盯着我,好一会儿之后,他对于我的说辞,只得沉默地点点头。
“那你也应该听说,小非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他犹豫着停下,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微微点着下巴,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已经去西班牙两三年了,其间也没有回来过。你,刚刚问我,‘没有看到他吗?’,难道说……你看到小非了吗?”
我沉默了好一会。但最终我点了头,“嗯……蓝色的眼珠像玻璃球一样清澈明亮美丽,白皙瘦弱,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坐在轮椅里。”
“你真的见到他本人了?”问题说得像陈述句。
震惊、讶异,还有更多是困惑。朝阳拔开云层,光芒洒射过来时,我在少年精致美丽的脸上看到了这些。
“在家里?”他又问。
“嗯。在你回头来找我的几分钟之前,他还在。”我说了事实,没打算隐瞒他这些,但我说得小心而谨慎,“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人避而不见。他,看起来是这样的……他避开你了。”
男孩子经由上帝之手,精雕细琢的双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他侧过脸,视线落到了停车场与教学楼交接处的一棵杨树上,他的双手叉放到了腰迹,学院制服被收紧,这很好的展示了他性感健康的腰迹线。
“镜乃,”我叫了他,让他拉回了视线落到他面前我的脸上,与他对视了一会,我诚恳的问道:“你可以,跟我说说非。洛克。歌特吗?我想了解了解他。”
他仿佛在思索着些什么。最终,他摇了摇头,“半月,对不起,我想,我得先去歌特家了解了解情况,等我见到小非之后,我们再谈论这个。好吗?”
我盯着他,少年的神色间的茫然情绪已经滋生了苦楚,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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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节:答应我,别问我
第059章节:答应我,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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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对宫璟阳隐瞒一些情况,就像我对目镜乃也同样避重就轻一样。
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去跟他们说清楚上个周六晚上我在歌特先生家所发生的那件事情。
当我踏着最后一遍上课铃声走进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藤源静和徐艾美。
我满腹心思,但还是礼貌地朝她们点了个头:“早安。”
“早,”藤源静看向我的时候,眸光略微凝固住了,接着在我迅速走开之前,她问道:“魅里他好了点吗?”
“嗯?”我回过头,望着她。
她白皙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又迅速改口,“你哥,他好了点吗?”
“我哥?”我的困惑和惊讶一齐被搅醒,“我哥他怎么了?你怎么这样问?”
这时老师夹着课本进来了。我们不得不飞快走向自己的座位,徐艾美推着藤源静,一边说道:“雾半月看起来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等会说等会说,上课了……”
我不甘不愿的被迫闭嘴,数学课也上得乱七八遭,思绪一直神游在藤源静那仓促问到的问题里,我就这样呆在位置上,如坐针毯。
既然现在上课时间,我们根本没办法说话,那我除了在脑海里不断重复回忆我所见面的雾魅里的每一个画面,以期望从中能排列组合出与藤源静所问的问题相符合的构筑,即使是某一刹那。
我努力想一些“应该”“可能”是不寻常的事情。
顺着这个思路,我想起了周六那晚,我出门前雾魅里破天荒的换上了他鲜少穿上的黑色衬衫。如果这也算是不寻常的事情,那么,我又想了想,很快想起了昨晚老妈醉酒时,雾魅里的不断瞟向他自己胸口的眼神,以及今天早上他急急忙忙出门,却“忘了”告诉我一声,他要去做什么。
现在,藤源静却关切地问我:“你哥,他好了点吗?”
雾魅里,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手里的铅笔无意识地在面前课桌上来加划动。
讲台前老师叽叽歪歪地讲着代数方程式,我的目光却飘到了在我两点钟的方向,与我隔着一条过道的藤源静同学身上。
她做着笔记,脑后扎着的马尾随着她不断抬起又垂下的动作在衣领上来回扫动。
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盯着她,看着她在面前的空白笔记本上挥舞着一支戴着笔帽的圆珠笔。
笔、纸。
我盯着久了,忽而灵机一动。
盼着下课,连秒钟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动。
我迅速找出笔记本,从中撕了一张出来,在上面迅速写上:“静同学,你刚刚问我的问题,请问,有什么含义吗?我的哥哥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些,我实是很难等到下课了。ps:打扰到你,很抱歉。”
我把纸条折好,给了我身旁的一个男同学。
他接到我的纸条时,架着眼镜的鼻梁上,连小雀斑也跟着变了颜色,望着他一瞬间变得通红的脸,我怔忡了一会,在他捏着纸条手足无措的时候也尴尬了起来。
我轻咳了一声,小心避开了台上正在讲课的数学老师,朝他倾过去一些,压低音量:“劳烦你替我传给藤源静同学,谢谢你了。”
听到我的话,这一下,男孩子的脸像炸子鸡一样,红到发紫了。似乎憋了好久,他才一声不吭地闷头接过我手上的纸条,将它递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藤源静接到我的纸条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也小心翼翼避开讲台上的老师,将纸条在课本底下摊开来看。
大约过了去了三四分钟之后,我看到她将折好的纸条原路传了回来。我迫不及待从旁边男生的手上接过纸条,匆匆道了声谢,便立即摊开。
纸条上的纹路和我折过去时的一样,我在浅白色的普通笔记本纸上看到了藤源静清秀又有力的字迹。
她写道:“半月同学,我所知甚少。我只记得昨天雾魅里同学向超市请了假,他离开时神色苍白、额头冒汗。我叮嘱过他去医院看看的,我想他是生病了。你知道的,这个时节,会碰到流行感冒,这很常见。ps:他怎么样了?”
我盯着纸条,怔忡发愣。
流行性感冒?
我的脑袋里开始冒出问号来。
但是从藤源静的说法看来,雾魅里似乎是身体不适的。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向我和妈妈提起过。
他究竟怎么了呢?
“感冒……”我喃喃。
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我否认了藤源静的这种说法。
可是,魅里他一定是有点什么的事情的,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
于是不多久,我吐了口气,飞快动着笔,在纸条下方写下回复:“静同学,谢谢你的告知。你所说的情况,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我哥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状况(嗯,至少,他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状况来)。ps:诚挚的感谢你的关心,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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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一响,我便向外面冲去,我想去高年级的教学楼找雾魅里,说实话,我一刻也憋不住了。
然而,在冲出教学的那一刻,我却被宫璟阳拉住了衣袖。
“半月,自助餐厅往这边,而且你说过,要告诉我事情后来的情况的。”
“噢,我……”我站在教学楼前的操场上,身边都是下课后向学校自助餐厅走去的同学。我望着高年级教学楼的方向,又看了看拉住我胳膊的宫璟阳。
我用商量的口吻说道:“璟阳,你先去自助餐厅,我等会再——”
“半月,我是真的很关心你!”
她加重了语气,拉着我胳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虽然她仍然保持礼貌,但是,显然有一点,我周六晚上回家忘记给她回复电话这件事,让她介意,并且有生气的迹象了。
可是,我现在更想去找雾魅里,任何人、任何事在这一刻都没办法拦住我。
于是,我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反用双手握住了宫璟阳的双手,那双柔弱无骨的手被我紧紧握着,我用诚恳的语调向她保证:“璟阳,我保证,一会你在助餐厅等我,我会告诉你的一些事情的。现在,”我在这儿停顿了一秒,并加重语气,“我要去找我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等我去确定了,我就去找你。”
最后,为了让她相信,我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安慰道:“嘿、瞧着,我在这儿好好的呢,至少你知道结果我没事儿,你想知道的只是周六晚上的情况,我会告诉你的。而且,二年级的教学楼就在那边,”我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我用不了三十分钟就会去找你,你可以在那先预习下午的功课,替我要杯柠檬水果茶,看样子,我中午吃不下东西了。嗯?好吗?谢谢你。”
我最后上前拥抱了她一下,在放开她的时候,她又抓住最后的时间问道:“等会也得告诉我,早上你去找镜乃学长,你让别人认为你喜欢上了镜乃学长呢。”
“别人?”
我困惑地挤紧了眉头,不由自主的猜测她所说的‘别人’是谁。
但我现在又真的没有时间,因此甩甩头,对于她的说法我一口应承了下来,打算着等我见了雾魅里之后再解决这些问题,另外,我还有其它事情得跟她提提,看看她能不能抽空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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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像非洲过来的偷渡客。
在一片赶往学校自助餐厅的人潮中,我却逆流而行,楼道里,这着实给我的行动造成了不小的难度。
但好在不用我去找高二年级七班的教室,因为在我努力拔开比肩接踵的人群,并忍受大家嫌弃厌恶的白眼时,我明显感到双肩上落下了一双手臂。接着,我就被那股力道稳稳地拉拔起来,一下子拥挤得像要把我压成肉饼似的压力全都消失了,我抬头起头时,看到了雾魅里那张永远温柔得像天使一样的脸蛋。
“魅里,”我的欣喜和深感慰藉的心情,如同早晨崩出地平线的红色朝阳。
“月,你怎么会来这?”他望着我,单只手臂将我围在怀里,我们两人朝墙壁更贴近了一些,以便让出更多的位置给路过的同学们。
当男生和女生们路过时,我和雾魅里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大家惊艳朝圣般的目光。对于这一点,因为从前总是经历,于是也因为习惯而变得理所当然了一些。我能差不多在一定程度上忽视那些目光,让自己和雾魅里处理真空似的状态里。
“我来找你的,”我顿了顿,让自己喘口气,渐渐平静下来,我贴在他的胸前,几乎要碰到了他制服的衣襟了,“哥,你怎么了吗?”
“什么、怎么了?”他犹疑着,垂脸望着我,但我在他那双清澈明亮的漆黑双眸里没有看到半丝不明白或者困惑的情绪。
雾魅里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温暖而厚实的掌心,时刻传递着令我倍感熟悉的电流。
他从来不向我说谎,也很少、此前几乎没有向我隐瞒过什么。他是——雾魅里——全天下最疼爱妹妹的哥哥。
我敢保证,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爱妹妹的哥哥了;当然,同样的,我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会比雾魅里对我更好的人了。
过道里的同学陆续离开,渐渐少了。
我的视线不再与他对视,移开的目光落在我鼻尖前——他的胸口上,我静静吸嗅着,这几乎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摒弃风从走廊那头吹拂过来的寂静花香之外,我的鼻息间还充斥着另一种味道,一种清凉得像薄荷的甜蜜又苦涩的气息。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脸颊贴到了雾魅里的胸口。这个动作并没勘探出什么,直到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腰,他的胸膛下意识挺了起来,而这正好与我更加用力贴近去的脸颊挤压到了一起。这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温柔坚韧的身板微微颤抖,瑟缩了一下,牙齿间发出“咝”的一声。
“魅里,”我抬起脸,目光直视过去,也由此对他示意,我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他的脸上并没有惊讶,只有一幅大势已去的样子,既而就是如同以往一般的坦然。
我慢慢举起手,手心朝向他的胸口,渐渐覆了过去,落在他的心口上。
他微微抽动了一下眉心,但显然还是忍住了疼痛。他温柔得依然如同一缕照在床前地板守护着夜盲人的明月光。
当他将我的手轻轻握进手心的时候,我们的手在他的心口紧紧相依。
“月,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嗯,你知道的。”我知道我应该补充一点什么,但是盯着他漆黑发光,又温柔得像月夜下一潭明净湖水般的瞳眸,有那么一刹那忘记呼吸,忘记思考。
“别问我。”
“啥?”我类似惊醒一般。
“别问我。我受的伤,我的伤口……”他将我的手握着,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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