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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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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九点,史迪文用他房间的电话,打了我房间的电话,问我:“是你那儿,还是我这儿?”

    我权衡:“我这儿。”

    史迪文是洗完了澡过来的,头发湿答答的。他的头发硬,湿着也不至于没精神。我也洗完了澡了,这会儿裹着酒店的浴袍。

    史迪文径直去解我浴袍的带子,一边还熟门熟路地啃了啃我的耳朵:“等我呢?”

    我由着他毛手毛脚,随着我的浴袍落地,他下巴也紧随其后。我里面赫赫然还穿有严密的睡衣一件,睡裤一条,以及袜子一双。

    而后,史迪文收回下巴,五指飞快地在我胸前一捏:“嗬,bra都还在啊。”

    我和史迪文平躺在床上。我问他:“你打算睡我这儿了?”

    史迪文一翻身,挤住我,油腔滑调:“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睡你这儿,二,让我睡你。”

    我微微侧过脸,直面着他:“我选一。”

    史迪文重新躺好,这次紧紧贴着我,将手臂垫在我的颈下。硕大的双人床,空着另外大半张。他没有语调地说:“我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了。”

    “是你苦苦纠缠我。”

    “也是你太不堪一击。”

    我腾地坐直身:“你还是走。不光是你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我也一样,而且我们就不该有这么一天。”

    史迪文也索性坐直身,从我身后圈住我:“既来之,则安之。”

    “先说正事。”我一回头,嘴正好刷过史迪文的脸。他正要将脸埋在我的长发中。

    “好,先说正事,”史迪文单手掩住我的嘴,“所以先别挑*逗我。回去后,我会马上辞职,之前就有不下五家同类公司对我发出过邀请,更有猎头频频找过我,我要另谋高就,易如反掌。你一个……大肚婆,就接着在宏利过一天是一天。以后,你要你的孩子,我要我的自由,我们互不干涉。我们这一篇儿,也就彻彻底底翻过去了。”

    他走。这和我之前不谋而合。我说不了话,只能眼巴巴地对着他。

    接着,史迪文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说了,先别挑*逗我。”

    我直接对答,声音穿过史迪文的指缝,温温吞吞地:“你另不另谋高就的,随你,但我是去意已决了。”

    “为什么?”

    “大把的原因,但最重要的是,于小界,那个同时拥有捷豹和q7的富家公子,有为青年,我得躲他远远的,放他条生路。我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得积了多少德啊,这辈子才能修来这么一个白马王子般的追求者。”

    史迪文顿时发了脾气,后撤到床的另一边:“对对对,那种男人不是败絮其中,就是糖衣炮弹!你最好躲到国外去!不行,万一他不是糖衣炮弹,而是糖衣原子弹呢?你最好躲到外太空去你!”

    “史迪文,做人要公平,我不计较汪水水,你也别计较于小界。套用你的话,我对他,远远不及他对我的热忱。”我伸脚碰了碰史迪文的手。

    这下我是自投罗网了。史迪文一把擒住我的脚,狠叨叨地:“真没有哪个女人,能像你这么让人恨得牙痒痒。”

    说着,史迪文便脱下了我的袜子。

    “你该不会要挠我脚心?”我试着抽了两下,没抽回来。

    “你该不会要求饶?”史迪文伸出一个手指,哈了哈气。
………………………………

你真生涩

    我虚张声势:“你自以为了解我的零部件吗?”

    “嗯哼。”史迪文曲里拐弯。

    “都说痒痒肉越多,代表越多人疼。我没有,我从小就骨子里比谁都硬朗,根本不用人疼。”我突然踢出另一只脚,偷袭史迪文,可惜,也步了第一只的后尘,甚至继而,还被他压在了他紧翘的屁股下媲。

    这下好了,我两只脚都失去了自由,整个人人仰马翻,后仰下去丫。

    “别人我管不着,可至少还有我疼你,所以你这脚心……不可能是铁打的。”

    就在史迪文出手的一瞬间,我脱口而出:“好了我求饶!”

    太迟了,史迪文还是下了手,好在,他的手指只是稳稳地停在了我的脚心上。但我免不了地,还是虫子似的扭动了一下,脚趾也下意识地蜷曲了起来,形态滑稽。这次我卯足了劲儿要挣脱,无奈史迪文即便单手,也仍稳居上风。

    “对了,你不会真有脚气?”史迪文惴惴。

    我咬牙切齿:“当然,而且是顽固反复性的,一旦传染你,永不治愈。”

    “回正题。求饶那都是虚的,我要你实实在在回答我一个问题。”史迪文的手指始终停在我的脚心上,让我命悬一线。

    “说。”

    “可以自由选择的话,我和那小白脸公子哥儿,你选谁?”

    “放开我我再回答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会说实话吗?我只会说好话。”

    “就你这性子,刀别说架在你脖子上了,就算扎你心口里,你也还是会说实话。我不放开,万一你的实话不等于好话,我就直接动手。”史迪文一脸严峻,像是会说到做到。

    “于小界,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于小界。”我实话实说。

    史迪文手上的力道明显加大。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吼道:“你这是要给我足底按摩吗!”

    “理由。”

    我语速极快:“理由?这还要理由?抛开身家身价,秉性品格不说,只说我也想有人疼,我也想一身的痒痒肉,而他明摆着比你对我好,迁就我,小小年纪却还处处维护我,不和我斗心机,不对我大小声,如果说你是一百分的恋人,那么他就是正无穷!”

    史迪文顿时整张脸黑郁郁的,命不久矣似的。

    随后,他好不敷衍地动了动手指,就解放了我。这会儿他一笑,牙齿被对比得白森森的,他说:“呵,我就说么,你会说实话的。”

    或许是我的一曲颂歌过于高亢了,以至于紧接着,于小界就间接地传来了消息。

    而姜绚丽就是那间接的媒介。她给我打来电话,说于小界住院了。

    于小界车祸在先,没伤筋动骨,但皮外伤还是有的,经他向游泳池那么一跃,伤口感染,体温飙升,住了院。姜绚丽会联络于小界并不稀奇,一手掌握他的最新资讯也是合情合理。可于小界对她至多是三言两语,所以她才只好来探探我的细枝末节。

    姜绚丽在电话那边问,到底严不严重啊。我这厢却在神游,脑中反反复复回放着于小界向游泳池那么一跃的画面:他脱掉了衬衫,手臂上缠着纱布。

    末了,我说:“他的事,不关我的事了。他只是我一个临演。所以接下来拜托你有好人选通通介绍给他,做有营养的病号饭送过去,最好还会十八般武艺,给他精彩无限。”

    姜绚丽啊了一声,说:“临演?何荷,你把我当猴耍呢?”

    于是乎,在任何人那里,我都是不对的那一个了。

    挂电话之前,我依稀听到姜绚丽说着:“对了,天津那边……”

    我装作没听到,完成了挂电话的动作。

    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史迪文一直枯坐着,垂着头,曲高了一条腿,同侧的手臂撑在膝头,孩子般将指甲送入嘴里啃了又啃,一言不发。

    我没来由地善心大发,企图逗逗他:“你才摸完我的脚。”

    史迪文还是不抬头:“有种你把脚直接送过来,我照样张得开嘴。”

    “于小界住院了,多多少少因为我,可我现在在和你同床共枕,这一回合你赢了,好不好?”我锲而不舍。

    “你那是想放了他。你那是因为在意他,才想放了他。”史迪文下了地,长腿一迈,不出三步就走到了门口。

    他要走。

    无暇再顾念别的,也来不及自控地,我的心扑通扑通两下便抽紧了,而心一抽紧,整个胸腔随之空空荡荡,无所适从。才和史迪文over的时候,我有好一阵子要抵御一个人的清冷,下班回家,前脚才一进家,就措手不及地冷,穿多少都冷,做什么都冷。我认为这再正常不过,落差这东西,总得慢慢适应。今天亦是如此。史迪文才说要无法无天,要享受最后的美好时光,他才说他要来“投宿”,而这些稀奇古怪,不合逻辑,才将我的空壳填得满满当当,他这又说撤退,便撤退,这样的落差,是最最该死的落差。

    我不爱他,但我讨厌落差。我抄过一只枕头,瞄准他的方向。

    好在,史迪文停了下,而他从门口再折返回床边,步伐更大,只用了两步。

    他闷闷地躺了回来:“说不走,就不走,君子一言九鼎。”

    这一次,我主动依偎在了他的身侧:“谁走谁是王八蛋。”

    史迪文直挺挺地:“谁睡一个想一个,谁才是王八蛋。”

    我将手臂搭上史迪文的胸膛:“我保证,我睡你,就不会想他。”

    “我他妈说多少遍了,别挑*逗我。”

    我辩解:“是你自己太一点就着。最先亲到你是意外,更何况我们之间亲算得了什么?接着我好端端地睁着眼,你也说我挑*逗,我要是戴个眼罩,你又会以为我是角色扮演?现在也是一样,我的手动都没动,我要是游走什么的,那才叫……”

    我的话到此为止。

    史迪文一翻身,用嘴封住了我的嘴。

    事发突然,我喉咙中发出了绵长的“唔”的一声。

    后来很久很久之后,史迪文对我说,那声“唔”,是他人生中最最***的分贝,谁学都学不来。

    所以接下来他造次了。他蛮横地企图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一次两次失败后,便轻轻咬着我的下唇,直到我痛得失了守。

    我作弊,用手推他的胸膛,含含糊糊地说躲开,你给我躲开,我说过多少遍了,我讨厌舌吻。史迪文毫不退缩,他说何荷,你不是讨厌,你是不会,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我整张面孔快着了火,抵死不从,左右扭着。史迪文索性腾出一只手来,固定我的下巴。他说:“何荷,你的防线未免也太多了。”

    史迪文来之前,有精心地剃须,但那男人的肌肤,还是在我的挣扎下,将我的双唇磨得麻酥酥的。我不禁嘤咛出声。

    我哀求史迪文:“我没这个天分,你教不会的。”

    史迪文痛痛快快地答应:“好,我不教,你也不用学,给我安安分分地享受一会儿行不行?”

    我投降了,不再抗拒。史迪文亲吮我的双唇,随之舌头探入我的牙关。他专注而温存,极尽讨好我,犹如这是我的初吻,或是我们的第一次结合。我双手环上史迪文的脖颈,没有了防线,便有了一种飞蛾扑火的欢愉。

    “你真生涩,”史迪文吻到满足,便对我评头论足。

    我的大脑早就不受支配,单单他这一句“羞辱”,我就红了眼眶。

    可随即,他又俯身吻住我,说了后半句:“真好……”

    史迪文单手解开了我睡衣的扣子,这规矩的睡衣,足足有五颗扣子,可还是挡不住他。

    而让我意外的是,史迪文的手并没有探去我的胸前,而是停在了我的小腹,我那已不甚平坦的小腹。

    他没有给我时间,直接说道:“何荷,这是我的孩子,是不是?”

    “是,是你的孩子。”我也没有打破连贯。

    他求证了上百次,我迂回了上千次,他深信了上万次,而这才是第一次,我亲口向他承认。
………………………………

你这个阶段,可以那个吗

    史迪文缓缓泄力,压住了我半扇的身子,他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自有他的百感交集。

    大致上一分为二,一边是他绝望于这下子他真的脱不了干系了,另一边则是他庆幸于,是他的,总好过是别人的。他说过,他喜欢我,还喜欢得不得了,那么总归,庆幸会比绝望多一点点。

    接着,厚福动了。她在史迪文炙热的掌心下,动了一下。她也自有她的立场,为何而动,我也不好妄下结论丫。

    史迪文颤巍巍地撑高了身子:“她……她会动?”

    “你这叫人话吗?媲”

    “我的意思是……她都会动了?”

    “可能是个早熟的孩子,四岁上学,七岁初恋,可能十二岁就能反过来给我又当爹又当妈。”

    史迪文矫健地坐起来,刷的将我的睡衣大敞。

    我本能地用双手遮住裸露的腹部,打出幌子:“会着凉的,我一着凉可腹泻不止啊。”

    史迪文拨开我的手:“放心,你现在热得都烫了,烫得都红了。”

    我只好僵直地仰面朝天,一副砧板上的鱼肉的模样。被人放肆地盯着肚皮,我的呼吸都不均匀了,收不敢收,放不敢放,濒临抽筋。

    而后,史迪文重感冒似的深吸了一下鼻子,又躺回了我的身侧。他问得直截了当:“你这个阶段,可以那个吗?”

    我梗住。从各个方面来说,我今天真的是生涩得可以。

    史迪文伸手扯过被子,天幕般将我们双双罩在下面。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并萦绕着无处散去,愈加浓郁。他说:“你在犹豫,那就是说明……不可以。可你又想要,所以才犹豫?”

    我中计,当即反驳:“少自我感觉良好了。恰恰相反,可以,但是我不想要。”

    有了我的“可以”二字,史迪文在被子下声势浩大地脱掉了他的t恤。空间有限,他误伤了我,扯掉了我的两根长发。我不禁埋怨地哟了一声。

    “你呻吟的功力可是比从前大有进步,一声一声不绝于耳啊。但愿你是无师自通,而不是别的男人启蒙了你。”史迪文将t恤扔出被子,向我俯过来。

    我焦躁地:“你去死,就算是呻吟,也是痛苦的呻吟。”

    史迪文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尤其是这样赤*裸裸的上半身,我抱过的次数远远多于抱衣着整齐的他。我可以直接找到契合他的位置,每一寸肌肤都和他严丝合缝。

    我的身体,史迪文一样再熟悉不过,所以他直接将手探入我的内衣。可这次,过程没有他预计的流畅。他干脆一头扎过去,去一探究竟:“胖了?”

    我扯住他的头发,阻止他:“这叫丰满,怀孕的正常变化。”

    这一次,史迪文将脸埋在我的胸前,许久没有动弹。

    直到我抗议:“喂……压死我了。”

    史迪文疾风骤雨似的又将被子掀了开来,我们衣衫不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四目相对。他说:“怀孕,怀孕……何荷,这个词儿是我本年度最不接受的一个词,可是,哪都逃不开它。”

    我点住史迪文的眉心:“我选中你,算你不走远。可你也根本不用接受它,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史迪文无奈地扬了扬嘴角:“呵,我是输给了那小白脸,可那小白脸……到头来还不是输给了我……我孩子?你选了孩子,没选他,是不是?”

    “可以……这么说。”

    史迪文夸张地拖着长音:“哎,这么小就会为父报仇了。”

    史迪文下了床,赤脚去了洗手间。他的长裤还穿着,可经过被子下的那一通耳鬓厮磨,也褪作了低腰。他里面的内裤裤腰冒了出来,仍是我偏好的条纹花色。

    洗手间中传来沐浴的声音。史迪文再穿着长裤出来后,吱溜就钻进了被窝。

    这厮,洗了个凉水澡。我的怀孕只能浇熄他的灵魂,至于他那精壮的,巅峰的**,没有凉水澡,或许会爆炸的。

    他出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看什么不打紧,有些响动就行,免得无言。

    史迪文暖和了过来,招呼着我一并坐好,半倚在床头,将全部频道兜了两圈:“都是垃圾,睡。”

    “好。”我顺从道。

    我迅速地入睡了。我背对着他,而他从我背后抱着我。这是我最衷情的姿势,可先前我们却鲜有采用,我和他中间总会有一个人认为这样过于矫情。我们最常的就是背对背,像是谁先转过来,谁就输了似的。有时我半边身子都血液不通了,也不甘心转身。

    夜间,我半梦半醒地醒来了两次。

    第一次,史迪文取来了他的笔记本,正背对着我,坐在办公桌前,面对交易界面。他的背影并不算挺拔,他蜷着腿,坐没坐相。我一合眼,便又睡了。

    第二次,史迪文的笔记本还在,交易界面仍红红绿绿,可办公桌前空空如也。我蹑手蹑脚找到洗手间,看到史迪文双手撑在洗手池边,垂着头。水龙头半开着,水流如潺潺小溪。我紧张了一下,以为他有什么不适,可再一定睛,却看到他的肩头在不规律地耸动。

    他在哭。史迪文在哭。

    我没有上前,背倚在洗手间外的墙壁上,隔着一堵墙壁,偷偷地陪了他一会儿。

    直到史迪文关上了水龙头,我才溜回床上。

    我后半夜会不着周公。史迪文一直在工作,间隔着出去抽一根烟,总共四根。天蒙蒙亮时,他才又回到床上,将我收进他的怀抱。

    这样,我才又睡了一会儿。

    清早,我妈例行打来电话,问我是否如意安康。我懒洋洋地说一切都好。

    电话中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噪音。我妈说:“嗨,你爸给孩子买的玩具枪。我就说他,这才多会儿啊,还那么大一把,少说三岁才派的上用场……”

    我弹下了床,歘地拉开了窗帘。阳光刺过来,不容分说地将我驱逐出了“美好时光”。我还是何荷,何家的何荷,我逃不开的,厚福一样逃不开,她是何家的厚福,所以第一样伙伴不是娃娃,而是玩具枪。

    挂了电话,我回过头。

    史迪文被刺了眼,一张脸不满得皱皱巴巴。见我回过头,他才装模作样地单手撑住太阳穴,侧卧着抛给我一个他自认为勾魂摄魄的媚眼。

    我抛下手机,咯咯地笑了笑,回到他身边,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行,还真有点儿一百分恋人的样子。”

    史迪文捞上我一缕长发,闻了闻,随即在手指上绕了两圈:“快,深吻一个,不然你是走不掉的。”

    “你确定?确定要深吻?凉水澡的滋味好受是吗?”我作势吻上去。

    史迪文睫毛一抖,迎过来啄了我一口,便抛下我的长发,下了床,弓着背别别扭扭地溜进了洗手间。

    我开怀,玩具枪的阴霾差一点点便一扫而光。

    可这时,史迪文的手机在桌上闪烁,没有声音,只是单纯的闪烁。汪水水来电。我对着她的照片,有种敌人在明我在暗的优势,可再细想想,在暗又有什么值得光彩的。那照片像是在什么餐厅拍的,高档的装潢,汪水水腼腆地笑。我大可以还原原景:史迪文坐在她的对面,举着手机阿谀道,水水,来,笑一个,笑一个嘛,这样你就常伴我左右了。

    说到餐厅,我和史迪文似乎从未正式相约过。我们始于背地,止于什么目前尚未揭晓,十有八*九,也是背地。

    手机停止了闪烁。一共三通未接来电了,还有两条未读短信。

    史迪文扒头出来:“不如……我们来个鸳鸯凉水澡?”

    我笑盈盈地走过去,从外面替他关严了门。

    加上罗某的三人早餐,史迪文对我关怀备至。

    首先,我的椅子是由他代劳的,从桌前拉出来,摆摆端正,而他这一绅士行为,在我们共事了两年有余之后,根本是无比的多此一举。更甚的是他在伺候我落座后,随后也一屁股坐下了,人罗某只好自给自足。

    接着,我才一伸胳膊去拿餐巾纸,他就蹭地出了手,拿了一沓搁在我手边。我又一伸胳膊去拿调味酱油,他又蹭地,将所有瓶瓶罐罐,一一罗列到了我的触手可及。

    罗某毕竟有了些年纪了,不会阴阳怪气,可也总得插插话。她对史迪文说:“嗯,小何这姑娘……是个好姑娘。”
………………………………

他活该(加更鸟~~)

    我埋头吃着,不深究,无远虑的话,这还真是顿处处充满喜感的早餐。

    末了,史迪文又将果盘中的稀缺水果通通划拨到了我的餐盘中,只给罗某分配了两块泛白的西瓜。罗某倒也不太介意,毕竟史迪文不过是在对我献殷勤,并非对她不敬。

    我一时玩兴大发,要化被动为主动,于是撂下餐具,微微张开了嘴丫。

    在罗某认为,我大概是下颌有所不适。只有史迪文,他悟性高,他知道我这是在挑衅,潜台词是:你不是对我关怀备至吗?有种喂我一口。

    而我不知道,史迪文竟然真这么有种媲。

    我不过是想重占上风的,想挫挫他的锐气,可他竟然真的挑了一圣女果,手直直地向我伸来。

    “唉?何荷,我才发现诶,你的鼻头儿好圆哦,和这圣女果有一拼诶。”说话间,史迪文将那圣女果在我鼻尖旁对照了两下,随即顺手塞进了我的嘴里。

    罗某憋笑憋得快内伤了。

    我真是吃了哑巴亏。人经典民歌唱得好,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什么眉毛像弯月亮,什么脸儿像红苹果,哪有说掀起了你的盖头来,鼻子像小西红柿这么一说的?

    餐后,罗某识趣地走在前面。

    我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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