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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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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于小界的手机响了又响,他果断地挂断,后来索性关了机。
到了楼下,于小界下车,来为我开车门。与此同时,我也在推开车门,二人合力似的丫。
我下了车,经过这短暂的休整,倦容反倒是毕露无遗了。
“明天中午一块儿吃个饭。”这是于小界第二次做主。
“明天再。”
于小界沉默。这点倒是没变,他沉默的时候,代表他无意于让步。
“我总要看看他的情况。”我的意思是厚福。
于小界掏出名片,我没有手接,他直接塞进我的风衣口袋:“打给我。”
他上了车,想了想又按下车窗:“何荷,一定打给我。”
于小界绝尘而去。好一辆一尘不染的奔驰suv,在月光下比女人的大腿迷人千万倍。他的冲锋衣和法兰绒格子衬衫,还有那辆车体印有嘿摄汇广告字样的面包车,和他的某一段青春一并封存了。
危楼的楼道中伸手不见五指,我从皮包中掏出手电,打开开关叼在嘴里。
厚福被我这么一颠簸,扰了清梦,吭吭唧唧地便要哭。四楼的人家尤其多事,隔三差五就会向我抱怨,说小孩子搅得他们不得安宁,神经衰弱。一开始,我买过些昂贵的水果前去致歉,后来,他们一再蹬鼻子上脸,我便翻了一次脸。我说,我儿子随了他姥爷的内敛,惜字如金,我这当妈的都没耳闻过他的嚎啕,今后他再“搅”到你们,你们就给我录下来,我必有重谢。打那儿以后,我耳根倒也清静了些时日。
我嘘嘘地安抚着厚福,在这三更天,堵着他们家家门口哭一鼻子,我不免要吃不了兜着走。
嘴里的手电一歪,肩上的皮包一滑,我顾此失彼,连脚下都滑。可楼上传来咚咚两响的脚步声,还是没有逃过我的耳朵。
我机警地:“谁?”
无人应答。
我的目的地就在五楼,区区十几级台阶,我却却步了。我腾出一只手来用手电向上探照,除了发霉的墙壁,窗子映照进来的影影绰绰,并不见人影。
我又问了一遍:“是谁?”
“不说话我可报警了!”我调头向楼下逃去。
“回来。”那人开了腔。除了史迪文,还能有谁。
我停下。这会儿厚福倒又安稳了,可这么大的个子,无论如何是塞不回肚子了。
史迪文慢吞吞地下了来:“还报警?就没想到是我?”
我惊魂未定:“我为什么要想到是你?我也以为这地段算得上繁华了,只求治安有保障,可我还是有幸被抢过一次皮包,面对过一次暴露狂。你庆幸去,我今天要不是抱着厚……抱着孩子,我早就抄上家伙上去为民除害了。”
史迪文下到和我同一水平面,我们站在三楼半的位置,相距一步的间距。我用手电直射着他,他一把夺下,关掉了。
他问:“暴露狂?”
我后悔了,强硬地:“我没必要和你说这些。”
这时,四楼的人家得了良机似的,破口大骂。
一下子,我脸红到脖子根。久别重逢,总要光鲜照人才好,这样的局促,像是毁于一旦。
四楼有了开门的声响。我对史迪文凶巴巴道:“过来。”
这下,他倒是移出了四楼那户人家的视野,但也堵到了我的身前。我垂着头,想屏住呼吸的,但事与愿违,我像被棉絮塞住口鼻般难过,只好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面前的男人,和我记忆中的味道不差毫厘。那记忆是温驯的,被我压制着,从未兀自冒出来,但一旦嗅到,便一发不可收拾,新鲜如初,毫厘不差。
厚福睁开了眼睛,没有哭,像是睡饱了似的,泰然地睁开了眼睛。
四楼的人家是有确切的目标的,直接向五楼寻去。
厚福异乎寻常的安生,黑眼珠滴溜溜地看向史迪文。至于史迪文,他只看了厚福一眼,他垂下眼皮,只飞快地看了一眼,便调开了。我蛮横地将厚福扳向我。我心火旺盛,代厚福不值。他摆明了不将你放在眼里,那么你就算好奇到死,也要矜持。
史迪文对着我头顶后的墙壁压着声道:“这个时间,你带着他出去做什么?壮胆儿也不能用他壮。”
我紧抿着嘴,没做声。
“说话。”史迪文向前倾,将下巴重重地硌在了我的头顶。
厚福被夹在中间,当这是游戏,兴致勃勃。我不堪重负,狼狈地顶开史迪文,一开口才意识到我在哽咽:“病了。”
史迪文伸出食指,指了指厚福,那意思是:他?
我语速极快:“是,就是他,就是他病了,去医院了。”
这下,史迪文舍弃了这块安全地带,也不再压着声。他径直上楼,声调慑人:“他病了你还在这儿磨磨蹭蹭。”
史迪文和四楼的中年夫妇狭路相逢,他这一团突如其来,气势如虹的黑影,叫那二人张皇地抱作一团,挤在门框中,再同时弹了进去。
史迪文一步两级迈了几步,又折回来。他伸手要抱厚福,却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而我,自然更不会移交。
“上楼,回家。”他对我下令。
我挤过他:“要不是你,我早就回家了!你到底来干什么!”
史迪文随在我身后,腿长步大,脚尖频频踢上我的脚后跟:“你管我来干什么。你把厚……你把孩子养病了你还有理了你?这个时间去医院,你不会找个朋友陪你吗?你刚刚上楼叮里咣啷地,那是什么意思?累了?累了你就停下,倒栽葱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这也就幸亏是我,要真是什么下三滥,你这还买大送小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女人有没有脑子的……”
我被一路“训斥”到了五楼,只有一句话:“你知道他叫厚福?”
“我……donna说的。”
“我的地址?”
“随便问问……就问出来喽。”史迪文若无其事地打开了手电,为我照亮锁孔。
光线照过他的衣领,在那卡其色之上,有一小块口红的鲜艳。
“吃饭的时候,你有话要和我说?”我不带感***彩地问。
“本来有,后来没有了。”
史迪文也问:“你走之前,打电话给我,有话要和我说?”
“本来有,后来没有了。”我效仿他,“刚刚我上楼,要是没有叮里咣啷,你也没打算露面的?上面还有六楼,你可以藏得好好的。”
“是。”史迪文承认。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那就好了,我们谁都没什么话好说。”
我进了门,反手关门。这一切都再明智不过,像是走在平衡木上,歪歪斜斜,几乎要掉下去,但在最后关头还是把持了住。
除了,何翱在最后关头的那一句:“爸爸……”
那会儿我正在关门,还没关上。而史迪文一向耳聪目明。
门内,我瞪着厚福。而厚福不理不睬,他被抱了太久,吱溜地挣脱我,着陆,手舞足蹈。我缓缓瘫坐下去。厚福辨识出我的奄奄一息,又来不自量力:“我抱妈妈。”
门外楼道的光线从门缝中穿进来。我的手电在史迪文的手上,被他开了关,关了开,反反复复。那一声爸爸,太有威力。
突然地,我的门被史迪文咣咣地擂响:“何荷!他要不要这么神啊!还是说他逮谁喊谁爸爸?这臭小子……何荷你丫会不会教育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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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打死他一个
“滚。”我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
“滚?”厚福发音罕有的标准,无须纠正。
我头痛欲裂:“臭小子……妈妈的内外兼修你不学,这你倒学得快……媲”
厚福睡前吞了两剂药,并索取了四颗冰糖,安睡了,直到天蒙蒙亮,才又烧了开来。发烧这样反复,倒也是正常。我不至于心神不宁,但过劳是免不了的,整个人昏昏沉沉丫。
发烧的厚福比平日里话多,紧阖双目,嘤嘤咛咛地呓语个不停。
这个小家伙,人如其名。我叫他大壮,他就争气地给我壮了两年。我叫他厚福,他还真当自己福如东海,两年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浑然天成。这还是头一回,他惨兮兮了一把。
我给他换着冰袋,在这间歇,想到了于小界塞给我的名片。
他的这顿午饭,是吃不成了。
我将风衣两侧的口袋摸了个遍,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了。
我飞快地出去楼道,从五楼找去一楼,再从一楼找回五楼,无功而返,气喘吁吁。
早上,我接着郑香宜的电话:“表姐,我们在登机了,一会儿见。”
“不请自来,能不能不见?”我困乏地。
“我倒是‘请’你回北京,可你也得回来啊。唯一一个妹妹要结婚,你不送结婚贺礼也就罢了,陪我吃吃茶,置置装,同床共枕说说姊妹的悄悄话,这是你不可推卸的义务。”郑香宜愈加伶牙俐齿。
挂了电话,我再没有了困意。
我对我爸的反抗,被我埋藏了三十年,直到厚福出生。
那天,厚福出生后,我被护士抬下产床,抬上推车。厚福被包裹后,搁在了我的颈边。他皮肤发红,皱皱巴巴,像只猴子,紧紧偎着我。就在这时,产房那两扇大门被人轰然推开,门板久久吱呀作响。是我爸,他冲了进来:“小子?是小子?”
医生护士公事公办:“出去!这儿是产房!男的进来像话吗!多少的产妇呢,又不是给你们一家开的,出去等着!”
我爸满脸堆笑,力大如牛:“我就看看,我就看看我孙子!”
我在产房深处,隔着几位医生护士阻拦的身躯和手臂,和我爸四目相对。
他还呼唤我:“小荷,好样的!”
那一刻,我便下定了决心,我要带走厚福。
那一刻,即便我可以自己给自己判罪:不孝,狠绝,报复,冷血的报复,但我还是下定了决心。
厚福满月时,我加入了位于上海的安华外汇,不顾我爸的苦苦哀求,带走了厚福。我妈这一次还是帮了我,即便她也对厚福恋恋不舍,心绞痛似的,但她还是按住了我爸:“咱们三不五时地就去看看她们娘俩儿。”
我当时一口应允,事后却出尔反尔。
我只有在我想回京的时候,才会让他们爷孙得以小聚。至于他想的时候,想了也是枉然。他没有我的地址,但还是来过上海两次。我安排了公司的司机带他游览观光,而后我只身一人坐在高级餐厅的包厢等他。他兴冲冲而来,我说厚福在家睡得香,就由他睡,今天就咱们父女俩大饱口福。我爸当即拂袖而去。
而当时,厚福根本不在家,他就在我们旁边的包厢,由保姆带着,只等我一声令下。
手机滴滴一响,到了厚福吃药的时间。史迪文说我“怠慢”了厚福,是他有眼无珠。我根本是小心加小心,甚至到了刻板的地步。
厚福嘟着沾满药汁的小嘴:“妈妈不上班?”
这时,donna打来电话。我不好先回答他,揉揉额角先接了电话:“我今天请了假了。除非是姚太太,否则我一概不理。”
“怪只怪你自己乌鸦嘴,还真是姚太太。她亲自过来了,这会儿正在vip室恭候你的大驾。”donna那边传来水声,“我先奉茶过去。”
我才一对厚福哭丧脸,他就勾住我的脖子,献上湿吻。
我掐了一把他的屁股:“何先生,你才两岁,不是三十二岁,所以我不会欲火焚身,不管不顾地和你钻进被窝的。”
厚福懵懵懂懂:“上班?不上班?”
我给保姆打了电话,才说今天不用她来了,这又命她速速前来。随后我更衣,上妆。
睫毛膏涂了一边时,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我有大半的把握:“喂?”
“何荷。”果真是于小界。
“我……我正要打给你的。”我隐瞒了名片的失踪。
刹那间,十小时之前,史迪文倾向我,将下巴重重硌在我头顶的那一幕涌上心头。他若逼我开口,会有一百种严刑逼供的方式,为何会采用这莫名其妙的一种。那时,我的腰侧似乎也受到了侵犯,但和头顶的重负相比不值一提,我没有在意。这时真相大白,史迪文也不过是他所说的“下三滥”中的一员。
他是个小偷,偷走了我风衣口袋中的名片。
“一小时后我去接你。”于小界似变非变,他还是勇猛的。
“今天不行了,我有个重要的客户……”
“是大元商贸姚总的夫人吗?”
我一顿,单手将睫毛膏收好:“说来听听。”
“正好去梅龙镇广场办事,说顺便去看看你。姚太太在,就聊了几句。我看她……不顺心的样子,就请她去我们新开业的珠宝行去坐坐了。新开业,会给她打个满意的折扣的。”于小界又问,“她不但重要,还是个难缠的客户?”
我无言以对。保姆来了,念及钱,她摩拳擦掌。
我挂了电话后,厚福在和保姆相谈甚欢了。他说:“昨天我爸爸来了。”
保姆也真抬举厚福,还当他能有问必答:“哟?是吗?什么人?做什么的?长什么样子……”
我及时插话:“梦见,昨天你是梦见爸爸了。”
厚福大字型仰倒,有些混沌。
于小界抵达楼下时,我和厚福吻别:“妈妈两小时后回来。”
于小界给了我重逢后的第一个拥抱。我蓄着经久不变的长发,他弓身,脸贴在我的脸侧,有长发的阻隔。
我拍了拍他的背,退开:“还没来得及问,过的好吗你?”
于小界没答话。也是,这么笼统的问题,答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于小界选了间日式餐厅。他问我日式可不可以,我反问不便宜?再加两个人可不可以?我表妹和未来表妹夫这会儿在机场等我的信儿呢。
郑香宜和周综维接到了信儿,比我们还早到了一步。
会合后,郑香宜先没拥抱我,反倒先对于小界竖了大拇指:“日料好,日料妙,日料量小呱呱叫。不要点三文鱼和鳗鱼,热量太高,也不要点饭团,淀粉太多,其它我都ok的。”
周综维宠溺地:“好了你,我看是你呱呱叫。”
四十六公斤的郑香宜,说什么都对。她可以不学其他女人,说什么“我从不减肥”,“我上一夜吃了块cheesecake”,“上上一夜吃了五串关东煮”。她可以直言减肥,对每一个卡路里嘶吼着sayno。周综维会夸她自然又单纯。
我对周综维的好感并没有重建,碍于郑香宜,才微微寒暄。
好在,周综维也无意于我。于小界是他天上掉下的馅饼,他才不管热量高不高,淀粉多不多,好不拉拢:“于总,咱们这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了。”
“有缘的是他和表姐好不好。”郑香宜对我挤了挤眼睛。
脂肪少了,她脑子也小了,随手就点鸳鸯谱。
不等我否认,有人先不同意了。
史迪文打来了电话:“在哪呢你?”
我回避到一旁:“你要是私事找我的话,我就挂了。”
“我问你在哪呢?”
“吃饭。”
“和他?”
“对,和他。和谁有什么不一样吗?”
史迪文是平和地,也是阴森森地:“不一样。你和谁吃都行,别和他吃行不行?你看,我是讲道理的,我不是一竿子打死所有男人哦,我只打死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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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感觉到了?
“他的名片你还打算还我吗?”
史迪文也不否认,泰然自若:“不打算。没了区区一张名片,你们这不也没失散吗?”
“你什么时候走?”我也有我的问题媲。
“计划是下周二,可计划有变了。他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史迪文平铺直叙,不像是无赖,也不似威胁丫。
这一餐,我和于小界没失散归没失散,但还是被活生生地“拆散”了。
周综维的生意不好不坏,产销量达到饱和的瓶颈。于家倒是正有意涉足东南亚其它方方面面的领域,周综维极力自荐。有新的资金和渠道的注入,才好打开新的局面。他把握于家任何一份子,谄媚的嘴脸淋漓尽致。
退一万步说,如今的于小界即便是生意中人了,但谈,也万万不能是在这一餐上谈。
他还没来得及和我“叙旧”。
他给我夹菜夹得君子,不疾不徐,但对我的注目就放肆得多了,不间断地,以至于周综维常常说话说到一半,因为无人响应而倍感无趣。若是二十三岁的于小界,会正好与此相反,他会频频给我夹菜,会时不时才瞄我一会儿。
郑香宜对我更是有一肚子的话,比如五花八门的减肥,比如中医祛痘,西医祛痘,中西医结合祛痘。可她口沫横飞了,还不尽兴,说着说着就欲言又止。
直到我们从餐桌说到洗手间,她这才大敞了心扉:“表姐,国际飞镖赛上海站下周开赛,于泽会出赛,所以无论如何,你要留下我。”
于泽比于小界幸运,他在期限将满之时,一举荣获了联合会杯赛的冠军,从此,他的飞镖大业便再也没有了期限一说。
那一届联合会杯赛,程韵伊没去,郑香宜去了。黑马于泽夺冠时,郑香宜在观众席上泪流满面。那时她还是个减肥减了一半的小胖子,一张脸上镜后,还是脸盆般的大,但显然,她的“真”打动了转播大哥,电视转播中,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推近。
“好啊,我把你和周综维都留下。”我故意这么说。
郑香宜出了出神,才弹了我一把水:“你敢!”
而后,郑香宜先将我推出了洗手间:“走走走,我随后就到。”
“你还要……?”
“对对对,那些虾兵蟹将和海胆,我还得让它们怎么进来,怎么出去,解解馋就得了。”
郑香宜缩了回去,随即,里面传出呕吐声。
我回到座位,屁股还正在下落的过程中,于小界便对周综维发了话:“我和何荷还有些话要私下聊聊,你看……你和郑小姐方不方便先……”
周综维连声:“好的好的,我们也正好打算在附近转转,那……就不打扰了。”
“我也得回去了。”我对于小界低低道。
“再坐一会儿。”于小界直接。
“孩子病着,我答应他速去速回。”
“就再坐一会儿,”于小界固执地不让步,“等下我会全速送你回去。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不是吗?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失礼,对你的客人下逐客令。”
这时,我的手机又滴滴一响。这说明,我向何翱允诺的两小时,到了时间。
我一不安,站了起来:“我说了,我孩子还病着。”
至于“客人”周综维,拖泥带水地,还仍在站起来的半途中,卑躬屈膝似的,窥视着我和于小界的较量。另一个“客人”郑香宜回来了,吐了个脸色苍白,惹人生怜。这就是瘦的好处,不然谁会对一个苍白的胖子生怜。周综维抓上行李箱和郑香宜的皮包,不由分说便带走了她。
后来,我又缓缓坐了回去:“好,再坐一会儿。怎么说,你也帮我打发了姚太太,不然两个小时我也是脱不了身的。”
“就因为这个?”于小界反倒站了起来,“走,我送你回去。”
这次,是我失言了。
于小界根本没有去买单的意思。他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单,周综维是买定了。
于小界没有食言,他果然是“全速”行驶。
下车前,我对他保证:“等我回北京,我请你。”
于小界伸手过来,覆在我的手上:“何荷,我还有没有机会?”
“呵,我不过是从大肚子的妈妈,升级为有个两岁宝宝的妈妈,你说你有没有机会?”我抽出手,反过来覆在他的手上,拍了拍。
“我不在乎。”于小界大胆提议,“我们试试看好不好?”
我措手不及,但表面还是井井有条:“于小界,这么久了你还对我念念不忘吗?”
“是。”于小界像二十三岁的他一样,供认不讳。
“一直没对我放手吗?有在悄悄帮我吗?这两年,我有不少想不通的事情,都是好事,没有一件坏事,想不通为什么路会这么顺,困难有时会不攻自破。上头像是对我额外关照,业内也尽是贵人。是你吗?”
“是。”于小界脱口而出。
“所以在医院的重逢,也不是巧合了?”
“不是。”
于小界回答这句时,我看到了史迪文。他站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店里,而那是一家……女士内衣店。我看到他正在若无其事地……挑选女士内衣。他手上拎着几件,逐一比较着。他身边没有女伴,店内除了他,便是盛情的店员。
“什么?”我没有注意到于小界的回答。
“我说,在医院的重逢,不是巧合。”于小界和盘托出。
我推开车门:“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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