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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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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长颈鹿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要我说,不像长颈鹿,像……黑天鹅。”他戏谑地。
拖后也有拖后的好处,这会儿人丁稀稀落落的,史迪文的全貌毕露无遗。他穿着件黑色风衣,没系扣子,好在两条长腿迈得优哉游哉,否则风衣衣摆飞扬,会太造作。他的头发太硬太不羁,这一跋涉,更是支楞,幸得他从不蓄胡须,面颊利落。他的额角贴着纱布,小小一块,恢复得颇为迅速。
他自然也在打量我。我挂了电话,站有站相。我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多巧,我也穿着件黑色风衣。
史迪文先径直走到我面前,和我隔着一道栏杆:“这还是第一次。”
我耸耸肩:“而且我还做足了前戏,等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了。”
史迪文半真半假:“好,我也承认了,刚刚出来之前,我去洗手间照了好半天的镜子。”
我失笑:“可你的头发还是像鸟窝。”
他慢悠悠地弯下腰来:“那你帮我整理下。”
事情一旦失控到某种程度,我们便会同时拉响警报。我伸了手,但停在半途。他也及时地站直了身。
史迪文还要沿着栏杆走上二三十米,才能到出口。他在内,我在外,没有交谈地走过了这二三十米。
在只余下最后两步时,他说了句稀松平常的话:我们去吃饭。
但而后,发生了并不稀松平常的事。一只白色的身影欢快地从另一个方向飞到了出口:“steven!”
汪水水,白色的汪水水。我来不及研究她的眉眼,但足以确认那是汪水水。
我猛地调头,扎进了人群里。
汪水水没有看到我,她只看到史迪文一人:“惊喜吗?哎,可惜塞车,我是迟到的惊喜了……”
随着我的走远,汪水水的话语也被周围的人声吞没了。
我并不光明正大,莫名有了被捉奸的惶惶和难堪,直到走出机场,秋风习习,扑面而来,我才得以平复。
史迪文这时打来电话,让我更加像个笑话,无论他有何种说辞,我都是个多余的笑话。可他锲而不舍地打来,致使我末了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腾地回过了身。
机场内照常纷繁而有条不紊,我易如反掌地找到了汪水水……一人。她仍在刚刚的位置,一只脚尖规律地,愉快地叩打着地面。她垂着头,照看着史迪文的行李箱,她像是多乖巧似的,让她照看,她便眼都不会眨。
至于史迪文,没了踪影。我接了他的电话。他命令道:“何荷,来东侧的洗手间外找我。”
“不去,”我在任性,“我讨厌那个味道。”
“那我可以抱你,我的味道你总不会讨厌?”史迪文这次是强硬的。
我去了。
而那里的味道真的不好。
史迪文争分夺秒:“我们先不深究你和我的关系,以及我有没有义务向你说明。总之我先说明,我和汪水水是什么关系。一,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但我不否认,她一直在追求我。二,她今天会来接我,是她自作主张,要给我surprise。好了,接下来我问你,你有没有难堪?”
“有,”我并不隐瞒,“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史迪文伸手,一揽我的后颈。我失去重心,脸埋进了他的胸膛。我闻到了他的味道。
“让你难堪了,那么我向你道歉。”史迪文认真地,“或者你也可以大方地和她握手的,你为什么不?”
“那要不要重来一次?”我不无挑衅。
史迪文手上的力道并不小,我根本抬不了头。他说:“不用了。你刚刚的做法是正确的。你的确没有必要回到我的圈子。”
我也不再挣扎,他的味道,比空气里的味道好上千万倍。我说:“彼此彼此。”
“其他的,我们改天再谈好了。”史迪文放开了手。
“有一件事来不及改天了,”我站直身,“安华外汇的上层,被人疏通了,我从此有了尚方宝剑傍身。是你吗?”
“确切地说,是乔先生。我拜托他的。”
“他对你有求必应吗?”
“也不尽然。”史迪文双手环胸,“反倒是我,对他惟命是从,颇有些战战兢兢。例如上海的宴请,他要求我出席,我就不得不出席,否则,我根本不会去,那么上海那一连串的意外,也许就根本不会发生了。”
………………………………
双剑合璧(又是比三千略多一千的四千字更~)
“乔先生知道我们的事?”我步步追问。
“不知道,他是个……只关心自己的人。”史迪文眯了眯眼睛,“我也才为他做事不久。这次拜托他帮你,他只当是我捅了什么篓子。”
“捅了什么篓子?”我效仿史迪文,也眯了眯眼睛,“这个说法倒也恰当。要不是你,单单于小界一个人我是可以阻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媲”
“我相信你可以,你太可以了。私下对他一投怀送抱,求他在人前不要令你难做,万事大吉。”史迪文讽刺地逞了口舌之快,还不解气,伸出食指猛地端了一下我的下巴,认真地,“我以为我们用中文沟通是没有障碍的,我说过,谁都行,唯独他不行。丫”
我被他这一端,两排牙齿一震,不禁一脸苦相。
不等我反驳,史迪文补充道:“他的事,我们要好好谈。我会尽快再找你。”
“那个……乔先生,你并不欣赏他,是吗?”我执拗地又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那也并不影响我为他做事。赚钱,我只是为赚钱而已。”
而后有一会儿,我和史迪文相对无言。这并不是个谈心的好地方,但我们一旦谈下去,像是会无休无止。
史迪文要结束它。他叹了口气,张开手臂:“你今天话尤其的多。你还有多少问题?或许我可以再抱你一会儿。”
于是,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我让史迪文先走。他无所谓地说,先走就先走,你尽管考查我。
他和汪水水去搭了出租车,二人倒是有说有笑,但也仅限于有说有笑了。如他所言,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独自开回了那辆大红色奥迪,它并没有如期接上它的第一任主人。
我在途中便等不及地,给罗某打了电话。好一阵皮毛之后,我套出了话:汪水水目前仍效力于宏利外汇,几年如一日地稳坐司花的宝座。罗某字里行间的,还额外传达给我了另一个信息:汪水水人美心更美,男人一见就爱,女人多见几次,一样会爱。
姜绚丽也还在宏利外汇。她倒是不用我套话,我封笔了我的微博,但偶尔还是会看看故人的。姜绚丽的微博没有任何噱头,但跳没跳槽的,还是一目了然。
外汇这个圈子,小公司多如牛毛,可论具规模的,可选择的范围就小之又小了。而不幸如我,还相继将北京的宏利和上海的安华变作了禁地。
由乔先生和史迪文赐我的尚方宝剑,我只有高高挂起,不得使用。在我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比平民百姓来得自在安康。
于小界和于泽倒是乘同一班航班回京的。至于郑香宜,故意比他们早了一班。
她自有她的说法:“我说了,我只是于泽的幸运女神,没别的。”
这一站,于泽摘得了第二名,而他赛前的目标也无非就是杀入前三,所以这下他是超额达标了。至于这超额的功劳,他认为是郑香宜的,郑香宜也认为是自己的。
我却对郑香宜指出:“那是他勤学苦练的结果好不好!你们打着幸运女神或是吉祥物或是什么别的的幌子来‘幽会’,真是空前绝后的有创意。”
周综维去了机场接郑香宜。
他第一句话就是:“何荷的房子没事儿了?”
他的语气充满怨艾,但郑香宜若无其事:“嗯,没事儿了。”
在这之后,两个人就话话家常,诉诉情衷了,谁也没有提及于泽一句。在这方面,周综维还远远不如当年的郑香宜,他孬种地选择睁一眼闭一眼,迫不得已时,两只眼都闭上也无所谓了。
在回去上海请辞的前三天,我意外地,有了一条后路。
那一年,秦媛被扣上“引诱未成年人”的罪名,虽没有定罪,但在接受审查的过程中,也不免心力交瘁。至于宏利外汇,虽不会开除一个没有被定罪的员工,但从始至终也没做出护犊子的壮举来,所以事后,秦媛请辞了。
而后,毛睿被这么一激,反弹了。他大手笔出资,索性帮秦媛另开了一间外汇公司,取名“瑞元”,分别是睿和媛的谐音。
秦媛公事化地致电我,代表瑞元外汇邀请我加入。
上海方面,安华外汇允给我的假期期满,而我故意拖了拖,一声不吭地在京旷工。如我所预计的,他们默许了我的为所欲为。换言之,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我,也不再有功过之分,但凡他们还敬乔先生的薄面,我大可以依山傍水好风光。
这下,我去意更决。
回上海请辞的前一天,于小界事先也没有只言片语,就直接来找了我。
我带着何翱下楼,要去我爸妈家。于小界等在楼下,坐在他的奔驰小跑里。
于小界下了车,没说话。他的嘴角还有些淤青,不明显了,无碍他的俊俏。
我没有给厚福线索,只说:“厚福,叫人。”
“叔叔。”厚福彬彬有礼,颇有教养。
果然,他的一声“爸爸”还真不是任谁谁都担当得了的。
而后,我将厚福送到了我爸的膝下。而我,和于小界去做了他们有钱人常做的一件事。于小界说,他会让嘿摄汇重张,今天选址。
“可以的吗?”我意外。
“可以兼顾的。”于小界单手驾驶着小跑,车速极快。
“为什么?”我系上安全带,并且提醒他,“你,要么也系上,要么就给我慢慢开。”
“你帮我系。”
我尚不习惯他的“狡猾”,没有从命。
于小界偏过头,对我笑了笑。他变化再大,也并不包括他的笑,那弯弯的眼睛,大概等他一百岁了,或甚至是大善抑或是大恶,也会如初的和煦。
接着,于小界说:嘿摄汇是为你何荷而重张的,因为你对它抱有遗憾,所以我会让它复活,我不会让你抱有遗憾。
我肩头一沉:“为我?那……大可不必。”
于小界自然地改了说辞:“一半而已,另一半,为我自己。”
于小界带我去了四五处的店面,明显地,都是提前打过招呼的,每一处的业主都毕恭毕敬。于小界并不刁难,但惜字如金,令他的贵气和优越感是自然而然的。可偏偏,他“刁难”我,最终一句话总会落在我的头上:何荷,你觉得这里如何?
在这四五处店面之中,还包括了嘿摄汇的旧址。如今那里是一处小型的宠物诊所了。
于小界问我:“你说,我们在哪里放手,就在哪里找回来,这样好不好?”
诊所的主人被店面的业主牢牢挡在身后,不得反对。业主满脸堆笑,像是但凡我点点头,下一秒他就会将每一只病猫病狗扔到大街上去,嘿摄汇即日便可就地复活。
我到了极限,拽上于小界便走:“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于小界也不争辩,将我塞上车子,驶走:“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明天,”我插了几下安全带,没插进,放弃了,“辞职手续总要办一办,无论如何也不好就这么撂挑子。”
“辞职?”这次换于小界意外了,“安华还是有人为难你?”
“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察觉,“可……你怎么会这么问?”
于小界的手机又是频频闪耀,他关了机:“我有对安华的决策层好言交代,我以为,不会有人为难你。”
我无言以对:原来,我不光有乔先生和史迪文赐的尚方宝剑,还另有于小界赐的免死金牌。他们双剑合璧,我便是万无一失。
“回北京发展?”于小界脸色郁郁,像是并不欢迎我。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根本还没有答案。我直接让于小界送我归返。临了临了地,他功亏一篑,问我:“你是因为他而回北京吗?”这个“他”,他指的是史迪文。
而我装傻归装傻,话却是真话:“是,就是因为他,我就是因为我爸而回来的。我知道我的每一个重大选择,都会被他左右,我也知道我太没有自我,可这也无可厚非啊,他……是我爸啊……”
我坚持要带着何翱一同回上海,原因只有一个:我从来没有和他一日不见过。而我妈则代表我爸,要将何翱留下。她自然也是好心,一来,我一个人途中不至于太多牵绊,二来,反正我也是去去就回,何翱留下等我,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但我还是坚持带走了他。我爸淌着口水发了脾气,他脑子不灵光了,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们去去就回的“鬼话”,以为这一别,又将是一年半载。 我耍了诈,我说咱们让何翱来决定。
一边是爷爷奶奶,一边是妈妈,何翱自然选择了我。
然而,然而,打死我我也未曾预计到,我会在北京机场……和他失散。
我不过是去三米之外推了一辆行李推车来,何翱便不见了,凭空消失了。我原地打转,转了三圈,或者更多,四下一无所获,顿时从头到脚打摆子似的,抖得停不下来。我从第一声就喊破了喉咙:“厚福!”我一声声地喊下去,胸腔里像是涨潮般涌入海水,腥咸,濒临爆裂。
旁人投来各式目光,但无一有所作为。机场的工作人员纷纷而来,我随手便揪住一个:“封锁!给我把机场封锁!”
询问声重重叠叠,男孩女孩?几岁?多高?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却恍惚地倒退回我诞下他的那一天:他被送到我面前,不堪一击的,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哪里有穿衣服。
我跌坐下去,手机就在皮包里,但我抖得拿不出来。有个工作人员代我拿出来,还有其他的各司其职,警务人员和医护人员也相继而来,一切的一切多么井然有序。我在手机上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拨出了史迪文的电话。
而又是好一阵子,他才接,无比慵懒地:“喂?”
“厚福不见了……我在机场,厚福不见了!史迪文,你马上过来好不好!”我已蜷作一团。
然而,然而,史迪文那边却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笑声。纵然,我的四周人声鼎沸,甚至还加入了警笛声,那娇笑声还是冲击了我的耳膜。
“打给姓于的,”史迪文漠然地开了口,“你马上打给他,让他帮你。”
我大喊:“我要你帮我!”
“何荷,你听我说,”史迪文当我是包袱,是蛇蝎,是绊了他好事的绊脚石,他好不推托,“我帮不了你。你打给姓于的,打给于小界,他有钱,有人,他对你百依百顺,他会竭尽所能地帮你。”
“可你才是厚福的爸爸!”我还在死缠烂打。
“我再说最后一遍,听不听由你。打给于小界,马上。”语毕,史迪文挂断了电话。
………………………………
伴君如伴虎(四千~四千~)
谢谢史迪文的无情,令被抽空了的我,猛然又活了过来。
我站直身,飞快地对警务人员交代:男孩儿,两岁,这么高,牛仔裤,黑色外套,卡其色帽子。不过这些都不作数的不是吗?不出一分钟,他就会被换上另一身打扮的不是吗?他不是走失,是被畜生带走了。你们要留意睡着的孩子,因为他们不是睡着,是被下了药。女孩儿,女孩儿也要留意,穿上裙子,两岁的孩子哪里还分得出性别?还有行李箱,要一个一个检查……天哪……
接着,我给于小界打了电话丫。
我对他说了同样的话。我说我在机场,厚福不见了,才一下子,厚福就不见了媲。
而他的答案,和史迪文的截然不同。他说何荷,我马上到。
医护人员过来,才对我一伸手,便被我挥开。我说:“不用了,在找到他之前,我不会倒下的。要真找不到了,我要真倒下了,再世华佗也救不了我。”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横冲直撞,喉咙失声,直到撞到于小界的身上,这才停了下来。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哭了出来。我失了声,泪流满面,只伴随粗重的呜咽声。
于小界拥住我:“何荷,我们会找到他。”
我蜷坐在何翱失踪的那一块地砖上,我毫厘不差地找到了那一块地砖。我拨通了我爸妈家的电话。我妈的声音传来:“小荷?还没上飞机吗?”
“还没。”我极力控制着。
“出什么事儿了吗?”我妈敏感地。
“没事儿,飞机晚点了,”我打了退堂鼓,夸张地嘻嘻哈哈,“他妈的,就没有一次不晚点的!”
于小界一直在一旁打着电话,难得得了空,这才向我走来。而他才走到我的面前,手机又一次唱响。他看了看,调头走开,接通电话。
我悄悄尾随在他后面。他对电话那头说:“我用不着你来教我……”
他挂断电话,对于我在身后,微微一怔,而后又一次向我保证:“何荷你相信我。”
于小界言出必行,他帮我找到了何翱。
是他的介入,才令警方及时控制了机场高速的关卡。警方在一辆黑色国产轿车中,找到了何翱。对方一男一女,一时间仍口口声声狡辩,说这孩子和父母走失,而他们不过是要帮走失儿童重返家园的有为市民。
至于何翱,不用一言一语,足以推翻他们的信口雌黄。
何翱的左侧脸颊有着隐隐的指印,是被掌掴的,他势必有过反抗,不是区区几句好话和一块糖果就能让他服服帖帖的。他果然还是被下了药,被抱回我面前时,双目仍紧紧阖着。
何翱在医务室接受检查,于小界从始至终陪在我身边。
又有人给他打来电话,他走去外面接通:“我没有义务向你汇报……”
于小界才折回来,我就收到了史迪文的短信。我以为我的手机出了故障,翻来覆去关了开,开了关,两个回合,而那条短信,仍是一片空白。
我领悟到,史迪文的用意不过是要证明:他在。
我断定给于小界频频打来电话的那个人,是史迪文。但我仍心心念念地要将他生吞活剥,因为我不光要“他在”,而是要他真的在。
于小界亲自驾车,将我和何翱送回我爸妈家。我抱着何翱,手臂孔武有力,下肢却颤颤巍巍。我对于小界说了一百遍的谢谢,而他对着后视镜中的我,只有一句话:“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
于小界说要上楼,我说上就上,你顺便可以深入看看生我养我的何家。
我爸妈仍被蒙在鼓里。我一敲门,门内传来我妈急匆匆的脚步声:“谁呀,这是谁呀?”
门一开,她手里正捏着一块换下来的纸尿裤,那自然不是何翱的,而是我爸的。一阵恶臭扑面而来。
“小荷?你……你怎么回来了?这位,这位不是……?”我妈在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子后,这才意识到手里的纸尿裤,“哟,你爸刚拉了……”
她扭脸便去报喜:“厚福回来了!厚福回来了!”
厚福脸颊上的指印,我瞒是瞒不掉的,只好对我妈极力修饰了过程。可她还是少了半条命似的,抱着我捶捶打打,不是责备,只是宣泄。她是个伟大的母亲,自然可以了然我作为母亲的感受。
而我爸,将会无止境地被蒙在鼓里了,否则,他若没有当场气死,势必会跳下床,将我活活打死。
于小界误会了我妈的宣泄,拦下我妈,“救”出了我,将我护在身后:“阿姨,这对何荷未免太不公平了。”
我妈不介意于小界的无礼,反倒屈尊纡贵:“那么请你好好对她,一定要好好对她。”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飞上海,航班罕有地,按时升空。厚福被我留在了我爸妈家。我叮嘱我妈,不要带他出门,就算是下楼透透气,也不要。接着,我又双保险地叮嘱了厚福,说就算奶奶要带你出门,你也不要去。我承认,我一朝被蛇咬,今后的分分秒秒都会如履薄冰。
于小界要陪我同行的,被我谢绝了。
到了上海,我从机场直接去了公司。人人对我笑脸相迎,背后却交头接耳。只有donna还如常:“辞职?果不其然。什么时候走?”
“走?走去哪里?”
“new-york啊?”donna有板有眼,“辞了职,你不去投奔乔先生和steven吗?”
“他们去了纽约?”
donna翻白眼:“跟我你还装什么装啊?江湖上人人都晓得,乔先生的话堪比圣旨,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否则倒不至于掉脑袋,但好果子是吃不上的。这次乔先生带steven途径上海去纽约,是有要事的。结果steven把乔先生一个人送上了飞纽约的飞机,他反倒去了北京,莫非不是去找你?”
“继续。”我迫切地。
donna也是不吐不快:“乔先生做事可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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