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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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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何翱搂住史迪文的脖子,脸面向他背后,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二……”
“默数……”这一次,史迪文高估了他,也只好再重申,“就是不出声儿的数。”
何翱不再作声。
史迪文不浪费时间,一倾身,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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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出门,今天熬了个大夜更上来~五月第一天,新月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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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心里热乎过五百年了
相隔何翱瓷实实的小身子,史迪文扎稳了脚步,厚积薄发地吻住了我。这是我要的kiss,也是他从始至终要给我的kiss,去他的蜻蜓点水,去他的敷衍了事。
这个男人,他说迟到便迟到,也随他怎样的奇装,更甚的是,那尽忠陪伴我和何翱久久的“宇航员”,那我反反复复编织的假象,被他一招一式便全然推翻。而我……却不怪他,无论耍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好玩,我今天的好耍倒是有目共睹,如同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会儿,还回吻住了他丫。
史迪文一条小臂托在何翱的屁股下,另一条揽在何翱身后,他身高臂长,小臂在何翱身后长出一截,手抚在何翱脑后,除去抱稳他,还可防范他的回头。
两秒钟过后,我猛地踮高了脚尖,伸手抓住了史迪文胸前的衬衫,使得这个吻更加结结实实。
我的火气令史迪文自喉间发出了沉沉的“嗯”的一声。
他一直半眯着的双目在睫毛抖了抖后,终于合了上媲。
他榨干了我唇齿间最后一丝空气,而我的舌还在与他的舌纠缠,他却不得不抽身:“唔,时间到了。”
果然,下一秒,何翱腾地回过了头:“十。”
我缺氧,深吸了吸气,小声道:“你太低估了他,他可以数到三十的。”
史迪文失笑:“呵,我是太低估你了。”
史迪文才放下何翱,我便代何翱开了口,我说为了今天的约会他穿了新鞋,直嚷嚷脚痛呢。史迪文一按眉心,苦恼地说oh-no,你是说我要一直抱着他吗?那我的衬衫会变皱巴巴诶。而接着,他便把何翱高举过头,让何翱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哎,只有这样喽。”
首次升空的刺激,令何翱张牙舞爪,兴奋地哇哇怪叫。
史迪文也好不到哪去:“臭小子,别再毁我的发型了好不好……”
一时间我一扫阴霾,火上浇油地说我今天也穿了新鞋……
史迪文一瞪眼:“我的又何尝不是新鞋!”
场馆内游人稀少,中小学生占了一半以上,何翱毫无悬念地是最最年幼的生力军。游览在无言中拉开序幕,我瞥了瞥理应滔滔不绝的史迪文,说你倒是给他讲讲。史迪文却迷人地一笑,说何荷你当我是百科全书吗?这真不是我的长项好不好。
“下礼拜我们去动物园好了。”我说。
史迪文没有应声。
我不是一时脱口而出,所以又执拗道:“下礼拜,我们去动物园好了。”
史迪文一下子加快脚步:“来,跟上。”
我们追上了一队春游小学生的队尾,带队老师的讲解,声声入耳。
史迪文在自作了这小聪明后,对我挤了挤眼睛,捎带着,也将我的提议蒙混了过去。
我不得不作罢,换了问题:“这两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史迪文随着老师的讲解,当真打量“嫦娥奔月”,一心二用地回答我:“啧,舟车劳顿,这两天尤其的不堪一击,怕就怕拨了电话你一声‘喂’,我就会哭个稀里哗啦,说何小姐啊,你说咱俩怎么就这么难。”
我如鲠在喉:“给我从头说。”
“眼睛好痒,先帮我揉揉。”史迪文双手上举,稳妥地扶着何翱,只好求助我。
“哪边?”我问。
他答:“两边。”
场馆内光线昏暗,我代史迪文抹了两把,手指收回后却是湿漉漉的沾了少许泪水。
有小学生眼尖,察觉我和史迪文远远比展品来得有趣。
老师颇有微词,正欲开腔,一抬眼被史迪文的一张俊脸扰乱了一池春水,末了粉唇动了动,悬崖勒马。纵然,这男人摆明了有妻有子,但光是这么看看,也养眼不是。
于小界说的对,若说乔先生对史迪文不满,便是不满他对我的“芳心大动”。
占有欲说穿了是一种可怕的私欲。最初常常冠冕堂皇,说我这般这般全是为了你好,她何荷猛如虎,吞噬的是你的大志。接着便是赤-裸裸的直白,我的钱是我的钱,一分一厘通通是我的,我的人也是我的人,你所存活于世的一分一秒,时时刻刻须为我尽忠,你若胸无大志,杂念丛生,我“养”你何用。
乔先生权衡利弊,与其对我不利,冒使得史迪文反弹的风险,倒不如直接给他本人点儿颜色看看。东京之行,公事在第二天下午两点结束,史迪文则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陷入昏迷,此后,镇静剂被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乔先生无声胜有声地告诫了他:他乔先生若要阻挡谁,易如反掌,他人的身体发肤,他视如草芥。
无奈,史迪文大可以做草芥,却不可以做逆来顺受的猫狗。乔先生这一回,同样惹恼了他。
乔泰股份的第一次股东会议,原计划由史迪文主持,主要要阐明公司年度投资方针。乔先生掐捏好了史迪文的镇静剂剂量以及归期,却独独没有预计到,史迪文将计就计,在东京某医院额外“昏迷”了三个小时,硬生生地误了航班。
等史迪文搭乘的航班缓缓落地时,股东会议不了了之地落下了帷幕。
乔先生暴跳如雷。
至此,他和史迪文的敌对,如同第一道烈阳,刺穿了层层乌云。
在步入空天走廊时,史迪文偏过脸:“何荷,我们……可能要先降温一阵子了呢。”
“降温。好,怎么个降法?”有了铺陈,我答得从容。
“就……尽力降喽。哎,”史迪文苦笑,“好难。”
我贴着史迪文,摆臂时会轻轻蹭上他的身侧:“我们降了温,乔先生就会作罢吗?”
“一定,因为乔泰股份不能没有我。但我总得先收敛收敛,他才好下这个台阶。”
我不语。
“拜托,你说点什么。”
我斜了史迪文一眼:“降温降温,史迪文,我们有好好热乎过吗?”
史迪文双眼缓缓一眨,再睁开时像生了火似的热烈:“小荷,抛开顾虑的话,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缠着你,吃饭的时候要手拉手,无聊的时候就嘴对嘴,买一本情话大全用中英文对你说两遍,再把全部力气通通花在你这一米五八或是一米六的小身子骨上,下不了床也在所不惜……”
我面红耳赤:“好了好了,热乎过,我承认我们在心里热乎过五百年了行不行?”
史迪文熄了火:“在心里……嗯,你这用词真到位。没办法,暂时没办法抛开顾虑,我们还有将来,有何翱,所以,我必须先避避风头。”
“这条路,你一定要走到底吗?”
“是。你可以不在乎我有没有钱,但我要用钱……从高慧手里换回我的自由身。而且乔先生这一条路,我一旦开了头,就没办法中途退场,要么永远被他踩在脚下,要么,扳倒他。何荷,我能扳倒他的,谁让你的男人,是宇宙无敌呢。”史迪文的这最后一句大话,倒是真真应景。
不知道从何时,即便带队的老师都立定了脚步,痴痴地陶醉于史迪文的衷肠。
接着,随着一声闷响,何翱的小脑袋歪在了史迪文的头顶上。
史迪文吓了一跳,动弹不得,严峻地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睡着了……”我哭笑不得,“宇宙这东西果真还是太深奥了……”
老师自拔出来,找辙找补,可又恋恋不舍对史迪文下嘴,不得不拿我开刀:“咳咳,我说这位妈妈,您的宝宝是神童吗?不是的话,您带他来这儿会不会太拔苗助长了?再说了,秀恩爱请挑挑地方,这儿可都是祖国的花朵……”
抢在我难堪之前,史迪文先连声对我道:“抱下来,抱下来……”
我忙不迭将何翱从他脖子上卸下,抱在怀里。
史迪文舒了口气,单手扶着脖颈转了转,不疾不徐地走上两步:“我说这位teacher啊,您的讲解,但凡稍微生动一点点,我儿子也不至于睡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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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迟了。抱歉。
没存稿就是这点不好,定不下来更新时间,有时候明明就差一点点了,可最后卡了n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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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配我刚刚好
老师面色青红交加,若谁有心掐掐秒表,我保证她羞答答的工夫要压倒性地胜于一切。史迪文搔首弄姿的兴致虽一日不如一日,但但凡他肯挠挠眉梢,翘翘嘴角,出师告捷没一点点的悬念。
史迪文仍行云流水:“此外,teacher您说嫦娥三号将从月球采集样本返回地面,嗯……嫦娥三号她表示压力好大,话说取样并返回地面的技术,预计要到2015年之后才有可能达到,可嫦娥三号她在今年下半年便要发射了诶。哦,还有还有,我国的运载火箭是用‘长征’命名,teacher您说的‘神州’,是航天飞船。借用您一句话,这儿可都是祖国的花朵,teacher您这么误人子弟,真的好吗?丫”
鸦雀无声中,酣眠的何翱发出扑扑的呼吸声。
我对他窃窃私语:“恭喜你啊厚福,你是当真有个宇宙无敌的爸爸。”
老师顽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我口误!”
“口误?为什么口误?少看我几眼,teacher您何至于口误?鲁迅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变成了路。我说世上本没有秀恩爱,看的人多了,看个没完没了,看得眼红了,就变成了秀恩爱,这还真是欲加之罪呢。”史迪文没回头,直接问我道:“小荷,还有没有不开心?媲”
我抹不开面子,小声道:“好了好了,开心得不得了了……”
史迪文倒回来,抱回何翱:“我们走。”
身后传来小学生们的交头接耳,再到嗤嗤的哄笑,老师气急败坏。
我一边走一边拱了史迪文一肘:“啧啧,好毒舌啊你。”
“有吗?”史迪文不以为然。
“说来我们也的的确确有秀恩爱。”我自省。
“错就错在她不该冲你。”
“不冲我,冲你吗?mr。万人迷。”我揶揄后,不由得感叹,“你不是说,这不是你的长项吗?”
“这不算长项,是常识好不好?”
我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博物馆。
我问,是不是要就此别过了?史迪文没有直接回答我,说我送你们到车上。
夏日盎然,何翱一下子便复苏了,一只小手胡乱地揉了揉脸,溜下史迪文的怀抱,蹬掉恼人的鞋子,穿着袜子哒哒地奔向了停车场反方向的草地。
我借机:“你说的哦,要送我们到车上的。”
“一言九鼎。”史迪文长臂绕上我的肩头。
油亮的草地,浪漫的紫花地丁,有熙熙攘攘的几户人家在嬉戏了。何翱撒了欢儿,可到底比其他孩童持重,只蹦蹦跳跳,不大出声。
史迪文拉我坐下,不由分说脱了我的鞋子。
我一惊,双脚一盘:“你干吗?”
“有没有磨出水泡?给我瞧瞧,水泡有多大,将来我送你的钻石就有多大。”
“此话当真?”我夸张地摆出一副拜金相。
“嗯哼。”史迪文挑眉,点了点下颌。
我豁出去伸了脚,小脚趾上一枚水泡比趾甲盖儿还略略大了一圈。
史迪文用拇指抚过:“嗯……还不至于狮子大开口。”
五米开外处,何翱蹲下身,大概是找到了有趣的蚂蚁。
我抱膝坐好,问史迪文这会儿是不是有人监视我们?史迪文说没有,出门后兜了几个圈子,该甩掉的通通甩掉了。接着我直白地问:“那你还一副急着走的样子?”
史迪文随手捻了根草戳向我:“不急着走难道要婆婆妈妈吗?何荷,我说我们要降温就一定要降温。粘人的尾巴我甩得掉一次,不代表甩得掉每一次。乔先生暂时不会动你和何翱一根汗毛,是暂时不会,唯有我闪人了,你们才真正大吉大利。”
“我们可以一起闪人啊。”我漫不经心道。
“什么?”史迪文蹙了蹙眼眶。
“我说,你我,再加上厚福,我们可以一起闪人啊。那叫‘荷’的度假村到底是不是你的地盘啊?可不可以作为我们的根据地的?”
史迪文眼底蹿升一丝丝光彩:“躲躲藏藏的,你肯?我以为……”
我将下巴垫在膝头:“那取决于我们躲什么,藏什么。更何况,如今妥不妥当的你做主,只要你说ok,我就肯。”
史迪文的浅笑渐渐绽开,虽不做声,但眼角的鱼尾纹深陷下去。
他揉了揉我脑后的长发:“小荷啊,你是真招人喜欢。”
后来,我有问史迪文,在东京,大克有没有追寻着天妇罗找到他。史迪文说有,但好在,大克等人迟了一点点,没至于硬碰硬地暴露,否则今天的乔先生和他,即便是装,也装不回亲密无间了,如此一来,将对仍处于劣势的他极其不利。
“我是不是太多嘴了?”我问。
“才怪,我是真的在向你求救。”史迪文悄悄将手环到我的腰后。
接着,史迪文揪了狗尾草,给何翱编了头冠。
何翱却撇撇嘴给原封退了回来:“女生才戴呢。”
史迪文被驳了面子,瞪眼:“爱戴不戴。”
我发笑:“和他你也计较。”
史迪文不依不饶:“对对对,女生才戴呢,我将来编给你妹妹戴。”
我和何翱相继一顿。
史迪文将头冠按到我头顶上:“你有异议?”
再后来,我对史迪文说,汪水水来找过我,像是有一肚子的话,可惜被我硬生生堵了回去,化作了一个谜。到这时,史迪文才说,他和汪水水自那场网球赛,那场无人幸免,要么伤及皮肉,要么内伤的网球赛后,便彻底失联了。
我不动声色:“是应我要求吗?我有要求过吗?”
“呵,那你就当我是自发的好了。”
我带着何翱同史迪文一并,在十二点五分返回停车场。
何翱率先爬上了车,车门开着,史迪文将手臂搭在车门上,和我话别。他要过我的手机,输入了他新的手机号码,说以后用新的号码联络。
我按捺不住:“你说……要给厚福生个妹妹,是随口说说的哦?”
“我是认真的。”史迪文接话接得快。
我抿了抿嘴,倏地别开目光:“哦……”
史迪文一拨我的脸,令我直视他:“哦什么哦?有话直说。”
我坦言:“我不想现在。”
史迪文没有异议:“我也不想现在。你不想生下第二个厚福,我也不想,我们对厚福有多不公平多亏欠,你知道,我也知道。你要等,我也要等。”
我如释重负,伸出手,要和史迪文握手:“好极了,我们达成共识。”
史迪文却双手环胸:“那能不能捎带着在那方面也达成共识呢?你能不能……别总在关键时刻……煞风景地警告我没带套儿,没带套儿。何荷,你每次从头到脚红得像只虾子似的,湿润润的使不出半点力气,我拜托你也丢掉最后半点理性,好好投入行不行?我自有分寸,是时候抽身我自然会抽身,用不着你操心。”
“我……你以为我爱操心啊。”
“所以说么,别再矛盾地对我推推拉拉了,想抓紧我你就抓紧我,想让我快一点你就大方地说快一点。你相信我的同时也大可以相信我的自制力,我忍到忍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放开你。”
史迪文的露骨,到底还是令我涨红了脸:“好了,达成共识了。打住!”
史迪文弯下腰,对车里的何翱指了指另一侧的车窗:“小子,向右看齐。咦?左右不分吗?那边那边,向那边看。”
何翱正确地别过了头。
史迪文站直身,给了我一个牢牢的拥抱:“以后再和我约会,不管你身上穿什么,脚下通通给我搭平底球鞋,大不了我向你保证,再不拿你的身高做文章就是了。”
我侧过脸,贴在史迪文的胸膛上:“身高身高,我干脆去敲断了小腿骨再接上一截,你倒是说说看,接多少合适?”
史迪文笑得胸腔轻轻震颤:“省省,你这样配我刚刚好。”
“爸爸!”何翱在车里抗议,“脖子痛。”
史迪文放开我,再一次弯下腰:“好了,向前看。”
十二点十分,我带着何翱对史迪文说了拜拜。从九点十分计算,我们的约会历时三个小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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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们以后天黑了来。。我总是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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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乔泰有你Steven就什么都有了(5月4断网,补上)
今天正逢郑香宜举家去我爸妈家坐坐。我带着何翱过去时,饭局进入尾声了,我妈和表姨拾掇着饭桌,表姨夫陪着我爸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至于郑香宜,还扒着要撤走的红烧肉,又用手拈了两块儿丢入嘴里。
何翱嗅着饭香咕咚吞了口口水。我妈讶然:“哟,没吃饭啊?丫”
我弯腰换鞋。我妈谁谁也不回避,兀自叨念:“这叫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和爸爸出去,怎么没吃饭就给打发回来了。”
何翱的爸爸,在我的至亲圈儿里,升级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有人眼见,比如郑香宜,有人耳听,比如我妈或是表姨表姨夫,更有人既眼见,又亲耳听,比如我爸,但一干人等心照不宣,从不将这话题拎上台面。
我扭脸进了厨房:“太忙。”
“什么?”我妈追过来媲。
“我说,厚福他爸爸,太忙。”我有条不紊。
这一天,关于史迪文的讨论仅此而已。但在我洗了手,关上哗哗的水龙头后,房厅中传来以我妈为首的嗡嗡声,这代表着,在由我打响了第一枪后,史迪文这一号人物,从此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再不是禁忌。
下午,我和郑香宜血拼了一把。
我直不楞登地买了两双平底球鞋,就此收手。
接着,郑香宜花了四个小时,频频出入试衣间,试了不下二十件最小码,末了一个天女散花,昂首阔步:“表姐,走,我们去逛逛别的。”
郑香宜口中的“别的”,是于氏珠宝旗下的一间珠宝行。
于泽身着酒红色的制服,一句欢迎光临在他抬了头,和郑香宜四目交接后,没能有始有终。郑香宜追问:欢迎光?欢迎光什么?于泽惜字如金:临。
“哦,我还当欢迎光脚呢?我还真的是光脚不怕你穿鞋的。”郑香宜明摆着是来挑事儿的。
这身酒红色的制服,是于泽用“折中”换来的。于夫人对郑香宜的封杀,于泽没说ok,可也没说不ok,作为等价交换,于夫人给了他于氏的一席之地,但也是最最底层的一席之地。
隔着柜台,郑香宜一屁股墩在高脚凳上,看都不看便手底下一划拉:“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拿出来给我瞧瞧。”
于泽的寸头蓄到半长不长,刺猬似的,不似旧日的神采奕奕:“郑香宜,我说了,你给我时间。”
我识相,要回避,手机正好一响,应付地笑了笑便走去了一旁。
电话是donna打来的,说她今个儿落了单,又去了黑糖咖啡厅。程韵伊亲自坐镇,自斟自饮了几杯后,醉醺醺的一坐就坐到了donna对面,问她为什么对黑糖咖啡厅情有独钟。不等donna应答,程韵伊又说:“为什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黑糖咖啡厅月月亏损,我扛不住了,要关张了,sorry,为你的情有独钟,cheers!”
我对donna直言:“任务结束了,忘了黑糖。”
donna却道:“忘了?我不。这程小姐和周先生为了维持黑糖,做牛做马的好有趣,所以,我要投资黑糖。”
这厢我还来不及阻拦donna,眼皮底下郑香宜和于泽便一触即发了。
郑香宜掏出钱包,问于泽,说你不就是要比我本事吗?这不难。今天我把我的卡刷爆,通通计入你的业绩,你不就比我本事了吗?于泽扭脸便走。郑香宜当即转战另一柜台,说这镯子,帮我包起来,不不不,管它大小呢,直接包起来。那女店员才要伸手,于泽在五米外射来一支纸镖,正中那女店员的指尖,迫其缩了手。
郑香宜再转战。于泽的第二支纸镖自八米外射来,再正中又一名男店员的虎口。
第三回合,纸镖告罄,于泽射出一只圆珠笔,击中柜台后二指宽的锁扣,叮的一声余音久久刺耳。
再怎么落魄,他于泽也是于二公子,始终无人来斥。
于泽对郑香宜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扔我就扔订书器了,你别逼我。”
郑香宜喜滋滋地挽着我告辞,对我说,她怕就怕于泽没了脾气,但凡脾气在,星星之火便可燎原。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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