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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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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香宜喜滋滋地挽着我告辞,对我说,她怕就怕于泽没了脾气,但凡脾气在,星星之火便可燎原。

    有了严律师的保驾护航,瑞元频频拿下乔先生手下的金牌交易员。

    我和史迪文别过整整十日,仅有电联。史迪文“假惺惺”地恭喜我,说照这个势头发展,时机一到,主动要求合作的一准儿就是宏利和东升电子了,到时候瑞元大可以反过来摆摆架子。

    晚八点,我尚在瑞元:“东京一行,你们接触了康尼电子?”

    “哦?”史迪文今天难得早早归了巢,倒在沙发上嗓音中散发着浅浅的慵懒,“你还真查到了。”

    “乔泰到底在憋什么大招儿?”

    “你猜猜看啊。”

    “你们没必要甩开东升电子,除非……是一并甩开东升电子和宏利,换言之,乔泰要单打独斗?”

    “呵,我steven的女人果真不可小觑呢。”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瑞元如愿,合作东升电子和宏利,但到头来败给乔泰是不是?康尼电子可是全球电子行业的佼佼者,东升望尘莫及,而乔泰有你steven……”我一时间口不择言,“他妈的乔泰有你steven就什么都有了。而我们对方几百号人,通通是在做无用功。”

    史迪文这一次不苟言笑:“抱歉何荷,做单软件这一块肥肉,我势必要独吞。”

    “抱歉?哪有下棋的人对棋子说抱歉的道理?”

    史迪文直切主题:“你做好你分内的事,有了金牌交易团队,瑞元即便无法抢占做单软件的市场,至少可以在传统运营上和其他中小公司拼上一拼,不会没有活路。”

    我苦笑:“你倒是给瑞元找好了退路。”

    “力所能及。怎么说……我也还满支持秦媛和毛睿的。”

    “骗人。”我断言。

    史迪文失笑:“好我承认,我是为了你,顺便……支持他们。”

    我关掉电脑:“不说了,下班。”

    “哎,好想你呢。”史迪文没头没脑地便抒了情。

    他的气息似切切地掠过我耳畔,随着屏幕的熄灭,逗弄得我在昏暗中蠢蠢欲动:“不如我……顺路,去看看你?”

    “我回来时一路有人盯梢,这会儿是不是还猫在楼下,说不定的。”史迪文拒绝了我。

    我用厉声掩饰滚滚而来的苦闷:“史迪文,以后严禁说想我,见都不能见,想有什么用。”

    “好,记住了。”史迪文乖巧应声。

    “那……挂了。”

    “可是……真的好想你呢。”史迪文作怪,语毕后没坚持住,噗嗤一笑笑了场。

    我气急,哭笑不得:“幼稚。”

    晚八点半的停车场,今日反常的空旷。我一向不大会疑神疑鬼,所以在确定的确有人正从我身后悄悄抄上时,我将手伸进皮包,果断地拨出了史迪文的电话。

    而下一秒,来人便自曝:“何荷。”

    “于小界?”我回过身打招呼。

    接通的电话我不能就这样无言挂断,只好抽出手,任凭史迪文默默参与其中。

    于小界穿了黑色西装上衣,手臂遮在里面。他伤口拆了线,我问是不是会落下伤疤,可不可以做激光祛疤还是植皮什么的。于小界说了句无所谓的,不置可否。

    接着,他抢下话茬:“何荷,我找人查了文勇。”

    我略微吃了一惊。除了史迪文,于小界同样找人查了文勇。文勇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以自身破产而引发的仇富心理到底成不成立一目了然,因为无论是史迪文或是于小界,皆查出事后,有人付了文勇的妻子一笔可观的“抚恤金”。

    于小界一语道破:“是乔先生,整件事像是乔先生一手安排的。”

    而这,是史迪文尚未查出的部分。

    于小界伸手,并不过分地握住了我的手腕:“何荷,仅仅是因为你和steven,还是另有其他原因?你怎么会把乔先生激怒到这个地步?假如没有我替你挡下那一刀,他是只预备吓吓你,还是真的会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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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片小区断网,刚刚修好,补上昨天的。今天晚上再更今天的。抱歉久等,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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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就是想见,还是想见

    “我不会有事。”于小界的提问,我全无答案。但史迪文不会让我有事,那么,我便不会有事。

    于小界握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我:“总之,小心。”

    “放心,我吉人自有天相呢。还有,于小界……”气氛沉甸甸的不妥,我唯有江湖气地,“你替我挡下的那一刀,我是一定会当涌泉相报,将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一定给我个机会。丫”

    可即便我大喇喇了,于小界还是抱了我,说不上猛烈,跨上半步,温和地抱了我,下巴蹭在我的发侧磨了磨。而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女人的香水味。我双手来得及抵在他胸前,但不等我推开他,他就退开了,明澈地笑了笑:“走。”

    我上了车,驶出十几米又轮胎碾过地面刷刷地倒了回来:“乔先生这样的牛鬼蛇神,你也敬而远之好不好?媲”

    于小界弯下腰,直言不讳:“可他是能帮助我在于氏站稳脚跟的牛鬼蛇神。”

    我不死心:“于氏的位子,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我也有想过,要不要回到从前,想过说不定那才是我想要的。”于小界像是在说笑,“何荷,假如我回到从前,你有没有可能陪我一块儿回去?”

    “没有,没有可能。”我一口咬定。

    于小界说不上太失落,只垂了垂眼睑,站直了身。

    驶出停车场,我从皮包中翻出手机,和史迪文的电话早早就没来由地中断了,通话时长仅仅三分钟。

    我再拨回去,史迪文立即接通:“在哪呢你?”

    电话中传来飞速的车流声。我反问他:“你又在哪呢?”

    “去瑞元的路上。”

    “别再飞车了,虚惊一场。”我减缓车速,“是我太神经质了,后面一阵脚步声,我就患了被害妄想症。于小界,于小界罢了,他查到了主使文勇的人,好心来提点提点我。你也听到了的,哦?”

    “他人呢?”

    “走了。”

    史迪文急促的滴滴鸣笛,代表他仍在争分夺秒:“何荷你的被害妄想症没有问题,在我认为,他姓于的的确是数一数二的危险分子。”

    我也不争辩:“啧,于小界的本性我们就暂时各执一词好了。”

    史迪文没有异议:“除了文勇一事,我可还听到了你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至于你如何报的……妈的,这电话不管是不是你故意挂断的,总之断得还真是时候。何荷,这事儿可不带以身相许的。”

    我索性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按下车窗。车流人海,空气污浊得像是会要人性命,而我却懒洋洋地深吸了一口:“你管挡下一刀叫滴水之恩吗?不过以身相许就免了。”

    “今天就事论事,我还是谢谢他好了。这虚惊一场倒给了我一个来找你的理由。”

    我掏出唇彩,对着侧边的后视镜涂抹:“我在双槐路辅路,向西两百米。”

    “两分钟就到。”史迪文也有他的急切,只是往往比我善于掩藏。

    可惜,后视镜中除了我发光的脸孔,还停有一辆银灰色尼桑。适才它就和我停在同一片停车场,我别过于小界后,转弯转得太猛,险些擦过它的车头。

    我不甘心:“史迪文,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甩掉尾巴。”

    “改天,何荷我们改天好了。”史迪文却做了这样的决定。

    挂断电话,我解开安全带,后仰在了座位上。三十一岁的我,和三十七的史迪文,不再有少男少女的莽撞,不再逞一时之快,奋不顾身。只是,想见,就是相见,还是想见,像有根绳子一下下地扯着脚踝,像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坏人在一遍遍怂恿,更像世间最美的一朵花,只要伸伸手,跳跳脚,便可采撷,可偏偏要锻炼定力,一动不准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扯回安全带,视线不由得调向主路的高架桥。

    史迪文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又不露声色地停在那儿。

    车流的光线太夺目,高架桥的海拔又太恼人,我几乎锁不定他的面容。

    史迪文大概是对我笑了笑,这才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呵,这到底也算见上一见了,是。

    银灰色尼桑一路尾随我回了我爸妈家。我下车,它接着蹲守。  三楼四楼的声控灯又出了故障,我跺了好几脚,周遭仍黑压压地叫人愤懑。当身后又一次传来骇人的脚步声时,我几乎发了狂。是乔先生的人吗?还是哪个小贼?要再打给史迪文呼救吗?可我又似乎在闷闷不乐,即便承认他小心驶得万年船无可指责,可还是在因为他的保守,退缩,胆小,为他的不露面而闷闷不乐得快要炸裂了。

    我决定了这一次自力更生,疾走了几步,哐啷一声,抄上了某户人家丢弃于此的废旧花盆。

    与此同时,那人及时发声:“你这是在夸我是花样美男吗?”

    这样的话,只会出自史迪文之口。

    我没回头,心绪失控的起起伏伏,令人沮丧。

    史迪文缓缓追上来,自我身后取下我手中的花盆,撂回原处:“我这么大支的花样美男,栽在这小号的花盆里不大合适?”

    我被史迪文扳着回过身,位于三楼半楼梯交接处的同一水平面上,低他太多。

    史迪文出门出得急,穿着件无奇的灰色t恤,深色系的运动裤,脚下踩着人字拖鞋,好不懒散。他甚至打了个呵欠,说出门出得急,忘了带烟,这会儿犯了烟瘾。

    “苏烟吗?你等我,我去买。”我想无理取闹的,究竟也没取闹出来,叹了口气,我似乎还是明理的我。

    “有你也是一样。”史迪文却这样说。

    忽地,他一弯身,双臂一圈,箍住在我的臀下,倏然将我竖直抱高,一侧身,撂放在了楼梯扶手拐角的那一小段水平处。我被动地落坐那巴掌大的地界,为了稳住重心只好搂住史迪文的脖子。史迪文随即用膝盖拨开我的双腿,站到中间:“有你谁还要烟啊?”

    楼道里只一扇小小的见方的窗,没有月亮,微薄的路灯灯光洒进来,聊胜于无。

    史迪文的双手揽在我腰臀之后,给我安稳的支撑。我全无后顾之忧,双手垂下,垂着头悠然地抚弄他t恤的下缘,沉溺地默默着。

    史迪文心平气和:“他的话,你可以信,但不可以全信。”

    “谁?哦,于小界……”

    史迪文追问:“他有没有说,他是在哪里找到了文勇的妻子?那女人拿了钱,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挖地三尺找不到,倒叫他找到了?”

    “没有,他没说,我也没问。”我重打精神,“或者,我可以问问看……”

    “不,不用了。”史迪文扯了扯嘴角,只发出不屑的呵的一声鼻息,便打住了。

    接着,史迪文抽回一只手,端高我的下巴,端详着:“这是什么新风潮?口红只涂上面?”

    “还不是怪你反反复复,说两分钟就到我才涂的,才涂了上面你又取消。”我抬手去抹。

    史迪文却拨开我的手:“我帮你好了。”

    说话间,史迪文的唇俗气地向我俯来。

    而我也并不脱俗地迎接着他。

    可就在这时,半层楼之上,四楼一户人家推开了门,满室灯光扑出来,刹那间令我和史迪文无所遁形。

    我没回头,光是凭那光线的来源便可以断定,那户人家,正是我泱泱何家。

    我蹭地跳下扶手,猛然回头:“妈。”

    史迪文退开小半步,按兵不动。

    我妈的震惊不亚于我们,硬着头皮:“我……我在阳台见你停了车的,心说怎么半天不上来。”

    接着,何翱从我妈腿边钻出脑袋:“爸爸?”

    史迪文只好一抬手:“嗨。”

    我妈天人交战:“那个……进来坐坐。”

    “哦……”史迪文罕有怔怔的时候,可脚下的步伐还是磊落,两步一跨,挤到了我的前面,便要上楼。

    而他这一上楼,我汗如雨下。史迪文的灰色t恤无奇的仅限于前身,背后却是透明……透明的衣料,纵然他有完美的背部线条,但这对我妈来说……而他的裤子……在昏暗处我只当是好端端的深色系,可随着他步入光芒,那分明是招摇的大红色,真真是……光芒万丈。再加上他的人字拖鞋……
………………………………

不是老娘最美,是本少爷最舒服

    我妈带着何翱,缩回了身。

    我一步两级追上史迪文,一把揪住他的裤腰,心急火燎地咬牙道:“站住,你给我站住!亲爱的,你……你这穿的是什么啊?你是自认为老娘最美还是怎样?”

    史迪文回头,亏得他这花红柳绿的还能死死守住英气:“不是老娘最美,是本少爷最舒服。本少爷在家穿得宽松柔软透气舒舒服服的有问题吗?谁知道被你呼之即来?谁知道在你后头还有令尊令堂?”

    我钻到比史迪文高一级台阶,双手一拦:“好一个宽松柔软透气……无论如何,这穿这样不能进去。媲”

    半敞的门内,我妈和我爸亦在嘀咕:起来快起来,厚福他爸来了。谁?厚福他爸!他……他来干什么?你管他来干什么?起来,穿整齐了出来坐坐,说不定是福不是祸……

    史迪文横跨一步,要挤过我:“不穿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t恤倒过来吗?我倒是不反对,毕竟我胸肌一样拿得出手。”

    我矫健地亦横跨一步,挡住:“我是让你走啊。”

    而在左左右右横移了几个回合后,史迪文定住,双手捏在我肩头:“何荷,我应付得来的。”

    他到底还是“独领风***”地进了门。

    我爸沉着脸,被我妈套了件衬衫,用轮椅从卧室推了出来。

    史迪文进门后,沉着地道了句叔叔阿姨好,并伸长了手臂和我爸握了握手,便不请自坐,将若隐若现现大于隐的美背,整片儿倚在了沙发上,捎带着,踩着人字拖鞋的赤脚被匿在了茶几之下。如此一来,仅仅余下一抹大红色的裤子,艳光四射。

    “史迪文,”我字斟句酌地引荐,“叫他小史……不,小文……算了,就叫他史迪文好了。”

    何翱适时补充:“爸爸不是宇航员。”

    史迪文对何翱赞赏地挤了挤眼,继而不疾不徐:“我和何荷是同行,在宏利共事过两年。阿姨,坐下说话。同不同行的是其次,您们最关心的是我和何荷共同的未来,不如咱们坐下慢慢各抒所见。”

    史迪文站不得站,只得力劝他人坐下。

    我带了头,立即落坐一侧的单人沙发。我妈伴着我爸,坐于另一侧。中间一条三人沙发,由史迪文独享。何翱游手好闲。

    九十年代末的房子,两室一厅,不大,但常年有我妈机械化地打理,去年春天还翻新过一次,家私样样铮亮,电器一代新过一代,更有落地绿植摇曳生姿,怎么说,也还体体面面。我爸衬衫的扣子,张冠李戴着,顿时,我便似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抬手拢了拢额角的碎发,遮掩过去。

    这样的寻常百姓家,仿佛和史迪文格格不入。他一向是个极端分子,无论是红砖房,黄土炕,或是他年复一年为之奋斗的金碧辉煌,上天也好,入地也罢,他这个人,从不流于中游。可无奈,他割舍不下的我,就是出自这样的寻常百姓家。

    而今儿个他全无准备,可还是就这么直愣愣地踏了进来,真未尝不是好事。从此天大地大,我再不是一个人。

    “结婚,”史迪文不问自答,“我和何荷会结婚。”

    何翱偏巧不巧笑了一声,脆生生地像个托儿似的。

    惊喜一词,我爸妈二人各有演绎。

    我妈喜大于惊,女儿不完整的人生重获完整,对方是何翱原装的亲生爸爸,像是覆水不但不难收,且还一滴不少地收回了满满一盆,她夫复何求。

    至于我爸,他装过睡;他在装睡时眼见过史迪文;他在装睡时,不仅眼见过史迪文,更耳闻其有个史太太,至今,这真相他无从和人分享,独自困于其中,如今这平地一声雷,他自然是惊大于喜。

    我妈拍拍我爸的手,出面代表,按捺着正襟危坐:“小荷,这……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史迪文代我回答:“她说好。”

    “小史……”

    “阿姨,叫我steven最好,如果发音不好发,就叫我史迪文好了。”

    我妈还真真咬着舌:“行行行,steven,你今年?”

    “三十七。”

    “父母?”

    “健在,一直住在家乡辽宁。”史迪文对答如流。

    “兄弟姐妹?”

    “我是独生子。”

    我妈倒抽一口寒气。

    史迪文了然:“上门女婿究竟是怎么个上门法,叔叔阿姨您们可以给我约法十章,个中细节咱们有商有量,但头一条,何翱姓何,这是板上钉钉的了,我不反对。”

    心中一有底,我妈又似女中豪杰般气势汹汹:“何处高就?”

    “呵呵,笼统地说是金融圈儿,细说了叔叔阿姨您二位也未必有概念。”

    我妈兴致勃勃,身子向前提了提,只着坐一条边缘:“那不如直接说说薪水?”

    “薪水不固定,但头一位数字后面,总会有一串零的。”

    “那存款呢?大手大脚,也落不下仨瓜俩枣。”

    史迪文兵来将挡:“存款,股份,不动产,林林总总算下来……阿姨,比您盘算的只多不少。”

    我妈再腾地向前,屁股几乎悬空:“我盘算的……可不是个小数目。”

    史迪文一笑,露出齐刷刷的白牙,势均力敌:“您放心,我保证,那也只多不少。”

    抢过我妈新一轮的轰炸,我不得不开了腔:“妈,是说我三十一年来从来没能给您带回来个像样的活口,您的好奇心和威严就全攒到今天了是不是?您看看表这都几点……”

    而这时,我爸又顶上,且语出惊人:“什么时候……”

    我爸发力过猛,后力不足,重来一遍后才说了完整:“什么时候结婚?”

    这一次,史迪文两片薄唇缓缓才开启:“尽快。”

    医学发达,我爸的头脑一天天灵光如旧。单是凭史迪文这“缓缓”的细节,他就认定了那史太太的宝座,至今还并不是我说登就登得上的。

    “送客。”我爸下令。

    我妈退到二线:“怎么……这是怎么了?”

    “送客!”怒气之下,我爸的嘴角又抽搐地向耳根斜了斜。

    “爸!”我冲动了,腾地站直身,“他不是客人,不带您这么个送法。即便退一万步,他是客人,他也是我的客人,没道理被您评头论足。别忘了是谁……”

    “何荷。”及时地,史迪文温和地唤住了我。

    我的话到底没有说完:别忘了是谁,厌恶我的女儿身,又是谁是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根源。

    偌大的三人沙发,史迪文从容地坐在一头,挨着扶手这一侧的手臂,手肘搭在扶手上,指尖落在他大红色的裤子上,叫人不易发觉地轻轻敲点着,另一条手臂,则修长地延伸,搭在三人位置中,中央的位置上,四肢百骸,怎一个安之若素。无论是我爸妈,抑或是何翱,始终没有人对他的鲜艳提出异议。他举手投足中的笃定,令大红色失色,化为对他的锦上添花。

    甚至,连我也忘了他噱头足足的t恤,对我爸的冲气半消不消,索性便对他做主道:“我们走。”

    我当即抱上何翱,再回过头,史迪文却仍稳稳地沉住气,一动没动。

    史迪文哀怨地瞅了瞅我,自救道:“不如,叔叔阿姨先请回房间。”

    我找回理智,暗暗呼了一声不妙:还有最后一关,美背,他那刚柔并济的美背……

    气氛的急转直下,令我妈困惑归困惑,但总得善始善终:“哎,我送送你们。”

    “不客气的阿姨,”史迪文笑得无邪,“还是先请您和叔叔回房间,辛苦了,早点儿歇歇。”

    我妈站直了身:“不差这一会儿。”

    推托不掉,史迪文无声地询问我。我虽无计可施,可还是不免摇了摇头。这厮,同我妈的对答如流绰绰有余地拿下了九十分,叫人好不欢喜,可美背一出……光是想想我便头痛欲裂了。

    千钧一发之际,史迪文仍笑颜如花:“阿姨,不如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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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不固定,实在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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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石头剪刀布我天赋异禀

    忽来一阵疾风,无孔不入地嗖嗖钻进窗隙,我打了个颤,无力得任由何翱出溜了下去。继而飞快地,我对史迪文龇了龇牙:“真有你的……”

    史迪文不理会我,颀长的五指灵活地攥了攥,末了握住拳,对我爸一伸:“叔叔,您打头阵?我听得出您话里有话,更听得出是什么话,男人和男人的对话,未必非要一板一眼,以后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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