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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贵妇养成实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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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毛头们又嚷嚷着再来一份冰淇淋,我只好再去排队。旁边的队伍中,于泽正在点餐,他说来一个什么什么汉堡。对方说先生不如点套餐,多一份薯条一杯中可,只多一块五毛钱哦。于泽一笑,说我就要一个汉堡,不要别的,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我吃了拉肚子。

    于泽的袖子卷高了一只,手肘有擦伤的痕迹。之前额角的伤倒是痊愈了。
………………………………

十年修得同船渡,同船渡!

    我摇摇头:麦当劳,这还不如四公子的蛋包饭呢。

    于泽再见到我,还是有眼无珠。第一次认不出我是客人,这第二次也认不出我是那被他当作帮佣的客人。

    我多买了一份冰淇淋,大快朵颐,有醍醐灌顶之感。

    于小界杳无音讯了,于夫人和于二公子偏偏阴魂不散,这便是古人云的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

    至于郑香宜,她不是苦其心志,她是正饿其体肤。

    汪水水等一圈的初生小牛犊,历经培训以及“煽动”之后,有三成奋不顾身,开户,入资,正式加入了见习交易员的行列。至于另外七成,说什么也一毛不拔的,就就此别过了。

    至此,宏利这一次的招贤纳士兼“招资”,才算画下了圆满的句号。

    至于汪水水,不负众望,没随了大流儿,当上了一票师兄的小师妹。

    紧接着,史迪文变本加厉,臭美劲儿像沸水似的盖都盖不住了。

    他的新装层出不穷,而且一天一换还不过瘾,有时还穿一身,带一身。例如穿着外套来,日头稍一猛,脱了外套再换上多此一举的马甲。他还换了香水,风骚到不行,对于孕后鼻子比狗还灵的我而言,不幸擦身而过,呛得我摇摇欲坠。

    此外,他对头发和胡须更是严师出高徒,该长的长,该短的短,一根都不懈怠。在电梯里,他映着灰铮铮的铁皮,缜密地生拔掉一根头发。那不是白发,单单是因为它不太合群儿,支着来着。

    迟钝如姜绚丽,都来和我嚼舌根子了:“那个小龙女,手倒是快。”

    近来,史迪文和汪水水有点儿过火了,哪哪都有他们比翼双飞的身影,当然,少不了电灯泡若干,掩人耳目。

    我感冒,鼻音浓重:“甘拜下风了?”

    “关我什么事?”

    “咦?我还以为……”我对姜绚丽窃窃私语,“你和史迪文有过暗通款曲呢。”

    姜绚丽颧骨一耸:“他不配。”

    下班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这令诸多毛躁的朝九晚五上班族不肯舒舒服服坐在办公桌前等雨停,反倒非聚集在一楼的大堂踱来踱去。我不堪感冒,所以也掐点儿下了班,拎着伞大摇大摆地杀出了重围。

    我才刷的撑开伞,就被人撞了个趔趄,淋湿了半个肩膀。

    那人一把把我拉住:“十年修得同撑伞,百年修得共枕眠。”

    不用那人张嘴,单凭他的香水味,除了史迪文,也没别人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同船渡!没有伞的事儿。”碍于还处在宏利的包围圈,我也不好对史迪文有什么过激的反抗。

    史迪文一回头,对三俩同事一挥手:“有幸搭个顺风伞,哥儿们先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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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不是一米五八吗

    史迪文夺似的接过了我的伞。而我不得不屁颠屁颠地追上他的脚步。

    疾风骤雨,纵然史迪文将大半的伞撑在了我的头顶,我外侧的身子也还是被淋了个通透。我吸了吸鼻涕,紧接着打了个喷嚏。

    将宏利甩在了身后,且在这烟雨蒙蒙中,史迪文谙熟地揽住了我的肩,让我严丝合缝地贴合了他。不等我反抗,他先下手为强:“取取暖。你确定你有一米六吗?确定不是一米五八吗?和你打一把伞,我腰都快折了。”

    “滚,谁高找谁去。”情急之下,我顾不上措辞。

    “高的不是都没带伞吗?”史迪文死性不改。

    我萎靡不振。偏偏在这等鬼天气里,打辆车难于上青天。

    史迪文连个招呼都不打,又把伞塞回给我,自个儿蹿入了旁边的药店。他身高腿长的,溅开水花朵朵,无奈他个性矫情,在意得不得了,于是呲牙咧嘴。

    我想干脆把他扔下,一走了之,不过想归想,脚底下却生了根似的,而那倾盆的大雨,又像是灌溉着我。

    不一会儿,史迪文复出。他这一个来回,从头到脚淌着水。

    他说:“给你买了感冒药。”

    我打量他,他两手空空,我一伸手:“哪呢?谢了。”

    他又夺回伞,揽着我继续前行:“在我包里呢,到家再给你。”

    而史迪文说的这个家,是他的窝。

    即将步入歧途,我十趾扒住地面:“我不去。”

    史迪文倒坦荡荡:“我家比较近好不好?你先去避避雨,这会儿一没taxi,二挤不上地铁的,感着冒呢你。朋友一场,见死不救可不是我的style。”

    就像我家有史迪文的日常用品一样,史迪文家,也有我的。只不过,在我家,史迪文的东西是随处搁置,而在他家,我的东西则集中在一个储物箱里。当时,我买来储物箱时,史迪文不解:“why?”

    我解释:“我妥善保管个人物品有问题吗?免得其他女人挤爆我的洗发水,或是把我的睡衣剪成碎片千千万。”

    史迪文更加不解:“保管你个头啊?我说你这女人一丁点儿占有欲都没有的?你不是应该把小内内扔的我满屋子都是,以昭告这儿是你的地盘吗?”

    我嗤之以鼻:“那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这儿是我的地盘?那你交房租给我好了。”

    当时,史迪文对我竖了大拇指:“你……果然上道儿啊。”

    “更衣,湿答答的别坐我的沙发啊。”史迪文将我的储物箱从阳台搬出来。

    箱子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它在阳台上搁置了不少时日了。多好,它和史迪文的其他红颜井水不犯河水。

    我换鞋,更衣,找出水杯倒水喝。

    史迪文从卧室走出来时,身上只着一条内裤,依旧是大小合身的四角裤,条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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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丑死矮死病死

    我背过脸去,史迪文则泰然自若地走去了阳台,摘下升降衣杆上的睡裤。他不用摇那摇杆,一伸手就摘下了。

    接着,他又不怀好意地绕到我面前,在我的瞩目中,才优哉游哉地蹬上了那条睡裤。

    还没提到腰际时,他突然开口:“我说你怎么会喜欢条纹的?要我说,还是单色的好啊,单色的显得……那话儿……熊伟。”

    “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条纹的?”我下意识地戒备。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过的啊,不然我干嘛买它。”史迪文理直气壮,且又补充道,“不过我呢?穿什么都无所谓啦,我天生丽质,不用借助视觉效果。”

    我又背过脸。

    “躲什么躲?”史迪文满不在乎,“大家那么熟了。”

    史迪文从包里掏出感冒药,还是西药。我没有接。药物会影响大壮的健康,我须敬而远之。

    史迪文好脾气地一笑,亲手一拆,拿了两粒送到我嘴边。

    我向后仰:“我不吃,我没事儿。”

    史迪文当我是小孩子:“乖了乖了,吃了药,睡一觉,明天就真没事儿了。”

    我干脆走开,躲得远远的:“我说了,不吃不吃,不吃!别事儿妈了你。”

    史迪文的好脾气一向不长久,他将那两粒胶囊啪的拍在了茶几上:“何荷?好好的日子不会好好过是吗?你瞧瞧你这鬼样子,妆也不化了,高跟鞋也不穿了,病了还不吃药?咱们不是旧社会,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是要活活丑死矮死病死吗?”

    我咬牙切齿:“要不要打个赌?我发誓……我今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我要是没矮死,你就剖腹自尽你!”

    这下好了,我和史迪文这一小题大做,剑拔弩张了。

    “吵什么吵,”史迪文浓眉皱得曲里拐弯的,又和气道,“吵架那是人恋人才有的事儿,好朋友不值当的。”

    “呵,你所言极是。”我松下一口气来。

    史迪文打了个响指:“对了,空腹吃药伤身,是我大意了。你等会儿啊,我煮面去。”

    雨仍淅淅沥沥。史迪文在厨房煮面,且还是方便面。我倚在沙发上,说请加上鸡蛋,青菜,和火腿丝。我说有了营养我才好抵抗病毒,而真正的原因我是为了大壮。

    史迪文的沙发有欧式的宽大,过去我们合二为一在上面翻来覆去,都没说掉下去。今天我独占着,再掩上史迪文丢来的棉被,惬意得千金不换。

    对于史迪文,我只有一不小心的波澜。他对我,亦是如此。而波澜只是刹那的花火,再妙不可言,烧尽了,便是烧尽了。我还是我,一个有了大壮,便别无所求的我。而史迪文,也还是那自我的史迪文。

    史迪文的这窝,远远奢华过我的袖珍二手房,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刨去官富二代,单凭一己之力的,买得下这等房子的,皆不容小觑。地段好是有目共睹的,面积一百二十平米,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只是装潢让我不敢苟同。床和沙发是欧式的,餐桌是中式红木,地毯是波斯风格,灯具是金属的,墙纸是……碎花儿的。小摆件更是环游地球,五湖四海七大洲。对此,他解释说:狗改不了吃屎,而他,改不了兴趣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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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的吧?

    史迪文在厨房里一边洗菜一边哼着庾澄庆的《我最摇摆》,翘臀随之摇来摆去。

    这个男人,对我再大的火气,也大半是不甘于我对他的忤逆,剩下的那么星星点点,的确是在乎我,可也仅限于在乎我的苍白和我那没精打采的平底鞋了。他就是这么肤浅和薄情。

    我才这么鄙夷着他,他突然旋风似的旋了出来:“对了对了,差点儿忘了……”

    “什么事儿?”亏我还急人所急。

    史迪文心急火燎地又从包里掏出一盒中药制剂,说话的工夫就撕了一包,冲了水。他一边扑扑地吹着热气一边说:“我是易感体质,可容易被传染了,得未雨绸缪,预防啊。”

    “你不是易感体质,”我白了他一眼,“是找抽体质。”

    我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在吃了史迪文的方便面后,他再喂我吃药,我也不好再硬碰硬了,趁他不备,将药藏在了手心里,干灌了口水。

    “洗碗去。”史迪文这会儿也不当我是病号了。

    “不去。”我断然道。

    “不去?你我有言在先的,一个做饭,另一个就得洗碗。快去!”

    我稳如泰山:“随着我们亲密关系的结束,所有的有言在先,也通通作废了。”

    史迪文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我的鼻子,哑口无言。

    胶囊在我的手心里融化。我若无其事地进了厕所。

    在史迪文的厕所里,在他那铮亮的剃须刀下面,我“搜出”了一条发带。

    第一眼,它还欲语还休似的,被剃须刀压住了大半,但那淡紫色太扎眼,所以我把它抽了出来,端详了一番。那淡紫色太神仙,只应天上有。它不是崭新的,有被扎系过的痕迹。所以,它理应是被一个不大食人间烟火的女人落下的。

    我就这么一直握着那发带,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史迪文尾随过来:“磨磨蹭蹭干嘛呢?”

    隔着一条门缝,我和史迪文形似一个丈夫,和一个抓了丈夫偷腥的妻子。可也仅限于形似而已。

    我当着史迪文的面儿,把那发带又压回到剃须刀下面,然后从容地洗着手:“成心的?”

    “你指什么?”史迪文悠闲地侧倚在门框上。

    “成心摆这儿给我看的?”我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之前你一向打扫得滴水不漏,乍一看,还挺洁身自好似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是成心的,莫非是百密一疏?”

    史迪文面露赞赏,像是我是他一手栽培的似的,欣慰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用意呢?”

    史迪文正过身来,推开门,还是倚在门框上,各个角度都无比妖娆。
………………………………

我就是这么一……性情中人

    他对答如流:“用意?向你展示真我啊。何荷,说真的,你的骤变……太诡异了,让我生平第一次对我的智商失去信心。不过我呢,还是会坚定不移地走我一贯的方针路线。我处处留情没节操,另觅了新欢是不假,可我对你念旧情也是如假包换的,即便单纯是以朋友的立场,我也不会说见你拖着病躯见死不救。我就是这么一……性情中人。”

    幸好没有吃药,我还不至于大脑麻痹:“也就是说,你会坚定不移地……和我做朋友?”

    “正确。还是那个道理,从此是陌路,那也是人恋人才干的事儿。咱俩,到不了那个份儿上。”史迪文好不苦口婆心。

    也许是人应景,又也许是景应人,总之史迪文语毕的时候,雨过天晴,夕阳突然间万箭穿心似的。

    我笑了,发自肺腑地:“有道理。还是你道行深。”

    我走时,史迪文送我到玄关。

    他毫不拖泥带水:“雨停了,吃饱了,穿暖了,这多好。啧啧,就算我日行一善好啦。拜啦!”

    出租车的车窗被雨水冲刷一新,拥堵也拜这场雨所赐,拖拖拉拉地弥留着。

    车速磨人,看腻了大同小异的街景后,我只好看着映在车窗上的我的面孔。

    我在笑。

    那便是史迪文了。结不结束的,末了得由他做个了断;百无聊赖了,豁出脸皮连验钞器都常备左右;一耳朵耳闻了我的风花雪月不过是昙花一枝,摇身一变变作一株回头草送到我的嘴边;无论我是礼是兵,恶语相加或是含情脉脉,他自有对策。我道高一尺,他魔高一丈,句句有理。真是,何必形同陌路,对于被蒙在鼓里的他,那太突然和无稽了。而对于我,等有朝一日挺大了肚子,此时自然而然,才更有利于届时的后戏。

    这厮,让我忍不住地在笑。

    而于小界的再度登场,没新意归没新意,可还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这天下班,我才一露天,就看见了等候在外的于小界。他穿了件法兰绒的格子衬衫当外套,灰绿相间,袖子还卷高了两折,真是火力壮的正当年。

    同时,或者更早地,他也看见了我,火箭炮似的轰了过来。

    我和姜绚丽同行,下意识地闪到了她的背后。

    于小界在撞了路人甲乙丙丁后,从姜绚丽背后把我擒了住。

    好在,他一发声,声音并不像他的身躯那么狂猛,不然,即便他轰我不死,我也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被宏利的一传十十传百炸个稀巴烂。

    他只是认真地问我:“你有苦衷的,对不对?”

    于小界太隐忍了,而又一语中的,不至于一针见了血,可至少没脱靶。

    这时亏了还有姜绚丽。她清了清嗓子,插话道:“何荷?不介绍介绍?”
………………………………

我真该去看看他的

    于小界的大气无处不在。他精力集中在我,可还是掏出了一张黑与红色调的贵气名片,交给了姜绚丽。他惜字如金:“于小界,何荷的朋友。”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恳求于小界。

    我还真是天生神力,即便于小界这会儿是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我也可以将他说搬走,就搬走。

    在过了两个红绿灯之后,于小界不再由我牵着鼻子走,双脚急刹,还是那个问题,一字不差:“何荷,你有苦衷的,对不对?”

    这儿是地铁口了,是我和于小界初相识的地段。那天我扶着树吐了个底儿朝天,只有他当我是受难女子,前来搭救。

    于小界这会儿也在环顾四周了,他也在触景伤情:这姓何的妖女真是招数高明,她明明从第一面就坦言了她的“不洁”,可我偏偏不信,落入她的情网。

    而我反复咀嚼着于小界的问题:苦衷?苦衷?究竟怎样的苦衷才可以称之为苦衷?月黑风高时被歹人压在高粱地里,不幸还被种下了孽种吗,或是揭不开锅了,还有病重的母亲,年幼的弟妹,于是我收下重金,卖身代孕吗?

    不,我不是的,我和史迪文是一拍即合的。而大壮,更是我一手设计的。

    我的不语,让于小界更进一步:“何荷,你没有丈夫,甚至没有男朋友。你可以说我们交情不深,但这把握,我还是有的。那么,那么你怎么会怀孕?”

    乍暖还寒的,可于小界的额头在冒汗了,汗湿了他软软的,天然泛黄的头发,暴露了他大男孩儿稚气未脱的天性。

    他悄悄握住了我的手,我们面对面站在人潮中,像两块雷打不动的磐石。

    他说:“你从没想过对我隐瞒,是我自己化简为繁,不相信你的话。这些天,我不好过,你也一样,我一声不吭地消失,是我不对。你去了我的工作室,可去了又没进门,悄悄走掉。我有去追,可是没追上。我想给你打电话的,可又想还是当面谈更好,所以……我来了。”

    于小界说,我去了他的工作室。是幻象也好,还是另有其人和我有几分相似也好,总之,那不是我。

    可这个大男孩儿,他在句句谬赞着我。时至今日,在他认为,我还是纯洁的,好心的,与众不同的好女孩儿。而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斑斑污迹,反倒是一段坎坷,我身不由己。

    我潸然泪下,也许不为于小界,只为他口中的何荷,那么一个美好的,和真正的自私的,狡猾的我判若两人的何荷。

    我真该去看看他的。

    于小界拥抱我:“今天咱们重新化繁为简,让我知道来龙去脉。”

    有同事路过,没打扰我们,只对我挤了挤眼睛。身为单身女子,与一个斯文正派的男人抱上一抱,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我痛快地,“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我和盘托出就是了。”
………………………………

你好过她们任何一个(没事儿加加更~~)

    “不,不不,”可偏偏,这时于小界又反了悔,“今天我还有其他话想说。明天,你的问题留待明天。”

    我亲爱的大壮,就这样被冠上了“问题”的称号。投胎到我的腹中,他是何其不幸。

    于小界牵着我的手,和所有凡夫俗子为伍,搭地铁,送我回家。

    我问:“你说还有其他话想说,是什么?”

    而那些话不过是絮絮细语。于小界不过是说春暖花开,人心蠢蠢欲动,嘿摄汇繁荣兴旺。有一个新娘执意爬到树上,坐在枝桠上拍摄,一不小心,一头栽下。他抢拍到了一个空中的镜头,新娘满意至极。他还说,有一个年将九十岁的老夫妇,经由儿女,预约了两天后来拍摄,纪念他们的七十周年。他说真羡慕他们的白头偕老。

    于小界嘴上说得清清淡淡,但握着我的手的手,却孔武有力。

    末了他说:“这些天脑子里一团麻,也没少出岔子,呵呵。”

    他珍视和我的重聚,不吐不快,所以才将我的肚子留待明天。

    北京的地铁一向稳健,我一向不扶扶手,从未失去过重心。即便有了大壮,我也只是若有似无地倚着立柱。可今天,它一个急刹,以至于幸好有于小界捞回了我,救了我们母子两命,胜造七……不,胜造了十四级浮屠。

    索性,他将我安置到了角落里,再用他的肉身封住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厌恶我的高龄。不光是大他六岁的年纪,还有我的世俗和消极。

    假如我是清水芙蓉的女大学生该有多好,假如这是我挠心挠肺的初恋,该有多好。

    “为什么是我?”我抬头问于小界。

    他的喉结上下耸动,提醒我他是一个男人,而并非无害的大男孩儿。

    “因为就是你了。”于小界答道。

    “之前有交过女朋友吗?”我问得像个辅导员似的。

    “有,四个。”

    “都是姐弟恋吗?”

    “不,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我的一个平面模特,还有我父母世交的女儿。”

    我点点头:“这多好。同学日久生情,模特千娇百媚,世交的女儿门当户对。可我呢?”

    地铁进站,短暂的停滞,将于小界衬托得岿然。他说:“何荷,你好过她们任何一个。”

    这天,在我家楼下,我亲了一下于小界的脸。我的嘴在他的脸上停了好一会儿,末了“啵”的那一声,也响亮至极。他的雄性荷尔蒙被我激发了,手掌压在我的脑后,渴求和我来场真正的接吻。可我身手矫健,一脚为轴一脚发力,转了三百六十度,转出了他的怀抱,没让他得逞。

    “明天,明天我们大谈一场。”我心意已决。

    今天这若不是吻别,我又哪里会亲他那一口。

    然而,然而,到了“明天”,天翻地覆了。
………………………………

雷锋般熠熠发光

    我的一个客户来宏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入行也不是十天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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