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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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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脸上却有更多慈*的光辉,她给几个孩子每人夹了一块羊肉,自己却不吃,只是看着她们吃。
芙蓉给春娘也夹了一块肉。
以往,芙蓉也给春娘夹过菜,但跟此时的感受,却很不一样。
春娘还没有吃,眼圈便先红了。
陈九年驾着马车,拉着喻只初等人回去。
格格坐在车厢里,一个劲儿的叽叽喳喳,像是觅食的麻雀:“我还以为,找依依有多难呢,原来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不,春娘一家就团聚了。”
苏畅没有说话,只顾着看窗外的风景。
格格想往苏畅身上靠。
苏畅探着身,躲过了。
格格又道:“芙蓉虽然住在石米镇,可是论辈分,她可是喻少爷的姐姐呢,虽说她不住在喻府里,但这辈份是不能乱的,喻少爷,以后你就多了一个姐姐了。”
陈九年赶紧咳嗽了几声,示意格格不要说下去了。
格格却没听出陈九年的意思:“喻少爷,怎么瞧着你,好好奄奄一息的?没有一点精神,你是不舒服吗?如今你多了一位姐姐,理应高兴的呀,是吧,苏畅。”
格格晃晃苏畅的胳膊,苏畅又躲开了,还是不理她。
喻只初也像个木偶人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随着马车上下颠簸,喻只初的身子也在车厢里来回晃动。
陈九年又咳嗽了几声。
格格盯着喻只初:“你多了位姐姐,不高兴?”
喻只初不说话。
陈九年:“咳咳……”
格格瞪着陈九年道:“咳嗽什么?不舒服就喝药去。”
陈九年只得憋住。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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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晕倒(五更)
喻只初只觉得心里像抽丝一样。这种抽丝剥茧般的疼,是疼在心里的。
以前,他从没有这样疼过。
马车颠簸,颠簸一次,他的心就疼一次。
石米镇渐渐的远了。
被远远的抛在了背后。
但芙蓉的脸却清晰起来。
他认识芙蓉的时候,是几年前了。
他甚至记得,第一次见芙蓉时她的样子,还记得,那时风的味道。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芙蓉竟然是他的姐姐。
他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堵住了。
就像你满心欢喜的在园子里种了一株花,浇水,施肥,日守夜守。好不容易等到它要开放了,一夜之间,却被别人采走。
心里空落落的,犹如那株花被采走后,留下的深坑。无法填埋。
格格不停的在他耳朵边说着什么,他每一句都听着,但每一句都忘了。
格格晃着苏畅:“如今依依也找着了,春娘也不伤心了,你总该不会还操心芙蓉的事吧。”
“你想说什么?”苏畅反问。
格格甜甜的笑着:“我想说,那……。咱们可以在一起了吧?这几天我住在喻府里,都没有发什么脾气的。不信,你可以问喻少爷。”
格格见喻只初不说话,便又指着陈九年:“不信,你可以问陈舅舅。”
陈九年想着,刚刚不久,格格还摔了一盘饺子。
格格的脾气,太难琢磨。
苏畅道:“春娘找着了依依,我便要与你在一起?这两者有关系吗?”
格格被问住了。
车厢外风景迷人。
细风阵阵。
格格突然冷脸:“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你家现在不是官宦之家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倒嫌弃我吗?信不信……”
苏畅冷冷一笑:“格格又要让你爹杀我的头?你爹是王爷,他若想杀我的头,杀便是,不劳格格你提前通知。”
格格语塞,继而又道:“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可是如果你不娶我,我就不相信,哪个女子敢嫁你,她若敢,我便让她家不得安生。”
格格以为。这样便吓住了苏畅,没想到苏畅的一句话,更让她心碎了一地:“如果我这一辈子都不娶呢?”
格格拿苏畅没有办法。
她的刁蛮。在王府的时候,没人敢惹,王爷都没有法子,只能好好哄着。
可在苏畅面前,她的刁难。一点作用也没有。
苏畅从来不怕她这一套。
格格踢了一脚陈九年:“你们都下去,不准你们坐马车。”
这回,陈九年都要受牵连了。
陈九年摔在地上,觉得莫名其妙,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格格让几个人下了车。她一个人坐在马车上,这算什么意思?
苏畅,喻只初。陈九年三人都下了车。
格格一个人拿着鞭子,在马屁股上猛抽了一下,那马便飞快的跑起来,格格拉不住缰绳,马车撞到一棵树上。停了下来,格格也吓着了。
最终。只得让三个人又上了马车,依然是陈九年赶马。
格格刚刚被吓了一跳,又来回跑了这么半天,便有些困了。
她偷偷看看苏畅的脸色,刻意又往苏畅身边靠靠,然后便装作打瞌睡的样子。
谁知道这么一睡,竟然真的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喻府门口。
苏畅早没了踪影了。
格格便问陈九年:“苏畅什么时候下的马车,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陈九年被格格踢的屁股疼,也懒的理她,便打着哈哈道:“格格睡着了,我们不敢叫。”
这倒也是实话。
喻夫人已迎在府门口了。
格格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芙蓉的身世给讲了一遍,甚至,连杨老爷子家杀羊的事都给抖搂了出来。
喻夫人目瞪口呆。
她一直都讨厌芙蓉。
第一次见芙蓉的时候,她的脸上便不好看,因为她觉得,芙蓉的眼神,很像春娘,但她并没有多想。
但没想到,芙蓉竟然是春娘的孩子。
春娘也算老实巴交,竟然生出芙蓉这种会胡搅蛮缠的孩子。
想起上一次,芙蓉抢了喻府一百两银子就跑,喻夫人心里还有火气。
喻老爷一直对芙蓉不错。
如今芙蓉成了喻老爷的亲生闺女,那以后喻府的财产?
喻夫人不敢往下想了,她可不想辛苦半生,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唯今之计,她得好好的看好自己的儿子。
有儿子在,她便能保住地位。
“只初呢?”喻夫人问陈九年。
陈九年擦擦脸上的汗,又拍拍屁股上的灰,指了指车厢:“只初在车厢里睡着了,路上太颠簸,这两天他又没睡好。”
“只初吃东西了吗?”喻夫人一面问,一面去车厢查看。
陈九年才想起来,喻只初一直也没吃东西,倒难为他一直忍者。
“只初……只初……。”喻夫人叫了两声。
但喻只初却没有反应。
喻夫人又叫了两声。
喻只初还是没有反应。
喻夫人神色大变:“哎呀,你们把我儿子给害死了……。我也不活了。”
喻夫人说着,就揪过陈九年的衣领:“我一直让你好好看着只初,好好看着只初,你是怎么看的?只初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你竟然说他睡着了?”
陈九年大骇。
一路上只顾着赶马车,且听着格格不停的在车厢里叽叽咕咕,倒是没有留意喻只初。
于是赶紧将手伸到他脖子那里试了试脉息,这才松了口气:“没事,没死。”
喻夫人迎头给了陈九年一巴掌:“你成天舞刀弄枪的,你懂什么叫死了没死?小幺呢,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喻只初的脸白的像纸一样。
身子也清瘦许多。
此时瘫软在车厢里。更显憔悴。
喻夫人抓着他的手,眼泪直流:“你可是娘的命根子……。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
格格也觉得喻只初可怜,便道:“夫人,你也不用想不开,一会儿大夫来了,先给他瞧瞧。”
喻夫人“呸”了一口,指着陈九年道:“若是只初醒不过来,我想不开不要紧……。我得先把他舅舅给处置了……。”
喻夫人泣不成声,这一次倒是真的伤了心:“老爷一直逼着只初念书,只初一向又不*念书。有了一个能舞刀弄枪的舅舅,我总叮咛,只初是喻家的独苗。每次出门,你必须好好的看着他,你竟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若只初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找你要人。”
喻夫人恨不得吃了陈九年。
陈九年自然知道。喻只初是喻夫人的命根子。但此时喻只初昏迷不醒,一,可能是没有吃东西。二,可能是伤了心。
喻只初的人,陈九年倒是可以看住,但若是伤了心。陈九年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九年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
帮着将喻只初扛到床上,另喂了他一些红糖水。
大夫很快便来了。
喻夫人二话不说。先给大夫塞了五两银子。
平时大夫们来喻府看诊,车马费也不过才一两。
五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喻夫人可是下了血本的:“大夫,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们家只初好好瞧一瞧,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这样过,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了。”
只有陈九年知道,喻只初这叫心病。
大夫给喻只初诊了脉,又翻翻眼皮,然后才洗了手,开了方子道:“贵公子身子虚,需要补一补。”
喻夫人这才笑了:“大夫神了,确实是,这两天,他倒没好好吃东西。”
大夫叹了口气道:“夫人也不必过于担心,少爷他突然伤了心,心里郁结,人便恍惚,人一恍惚,外加体力不支,便晕倒了,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开的这方子,照着喝两剂,然后熬些易消化的羹汤给少爷进补,也就是了。”
喻夫人不放心,送大夫出门时又问了一句:“大夫看的可准?我们家少爷真的没有大病?”
大夫作揖道:“没有大病。”
喻夫人这才又喜形于色,忙着交待阿英:“去厨房里,让熬两罐汤来,一罐,恩,做玉米丝儿汤,做成甜的。一罐,恩,熬成人参母鸡汤,捡着库房里的肥人参用。熬好以后,赶紧端上来。”
阿英忙去厨房里传话了。
喻夫人亲自拿了一条软毛巾,沾了温水,轻轻的给喻只初擦脸,正着擦一遍,又反着擦一遍,就像照顾襁褓里的婴儿。
擦了半天,铜盆里的水都换了两回了,喻夫人还在擦。
格格都看不下去了:“夫人,你这样擦法,他脸上的皮都得被你擦掉一层。”
喻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将喻只初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又叫来陈九年:“大夫说,只初这是伤了心了,心里郁结,他为何伤心?”
陈九年装作懵懂的样子道:“只初哪里有伤心?怕不是大夫乱说的。”
喻夫人“呸”了一口:“大夫还没有你可靠?你会乱说,大夫都不会乱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我不知道。”陈九年斩钉截铁。
喻夫人又自言自语:“或许是因为依依的事?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场,芙蓉竟然是依依,白害的只初绝食,不然,只初怎么会晕过去,都是芙蓉!”
喻夫人提起芙蓉,便咬牙切齿。
ps:
呼。。。。。。。码的好累。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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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老爷要打死少爷(一更)
大夫熬的药,喻夫人端着,喂了一碗给喻只初。
喻只初嘴唇干裂,勉强喝了些药,身上稍微有了些知觉。
陈九年缩在门口探头,时不时的,看看喻夫人的脸色,见到喻只初慢慢的睁开了眼,陈九年心里才放下一块大石,若是喻只初有什么三长两短,喻夫人非得拿他先开刀不可。
阿英又端了吃的进来,这回是一罐甜汤。玉米丝儿汤放在小火上慢慢煮的,熬的又浓又软,远远闻着,便有一股子清香。
喻夫人交待陈九年:“吹凉了喂给只初。”
陈九年一脸倒霉的又走过来,手里捧着罐子,“呼呼呼”跟拉风箱似的,对着罐子一阵吹气,吹的腮帮子都麻了,摸摸罐子外沿,好像才没那么烫。
陈只年一手捧着罐子,一手拿着勺子,劝喻只初道:“外甥,你就看在你亲舅舅的面子上,多少喝一点吧,如果你不喝,你亲娘还不拿刀杀了我?”
喻夫人也劝:“你这孩子,如今依依没死,还活的好好的,你也应该吃点东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东西哪里行呢,这玉米丝儿汤,平时你最*喝,等你身上好了,我交待你爹,也不要管你看书的事了,你*怎么样都行。”
陈九年低头小声道:“只初不吃饭,根本就不关看书的事。”
喻夫人直接给了陈九年一巴掌:“让你吹汤你就吹汤,哪里这么些话,他是我儿子,他心里想什么,是我知道还是你知道。”
陈九年哪里还敢多嘴。
看着喻只初幽幽的躺在床上,许久没吃东西,好像对这玉米丝汤儿也没有兴趣。他也有隐隐的担心,便将手里的罐子放在桌上,坐在床头,扶着喻只初起来,又往他身后加了个枕头垫着。
陈九年叹口气道:“外甥,你就喝一点吧,你若不喝,真饿死了,堂堂一个男人,饿死了。这传出去,有多难听,你一世的英明都毁了。”
喻夫人瞪着陈九年:“只初哪里就饿死了?你就是长着一张乌雅嘴。”
陈九年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劝喻只初吃东西。
没想到,喻只初自己端起罐子,“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也不管那玉米丝儿汤是热的还是冷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喻夫人心里大喜,忙交待阿英:“去厨房里。再给少爷端一笼蒸饺子。”
阿英很快端了来。
蒸饺子还隐隐的冒着热气。
一排排摆在一个竹子做的小笼屉上。白晶晶,香喷喷。
陈九年咽了口唾沫,端过笼屉,喻夫人忙拦住了:“这是给只初吃的,你没吃过东西吗?几个蒸饺你也抢。”
陈九年直叹气:“我是想帮只初吹吹,什么时候就要抢他的饺子吃了……。”
饺子还热的烫口。喻只初也顾不得那么多,端起来就吃,一笼饺子。一眨眼的功夫,又进了他的肚子。
喻夫人见儿子这么能吃,心想着儿子怕是好了,高兴的不得了:“阿英,再去给少爷把人参鸡汤端来。要快些,顺便拿个小碗。好慢慢舀着喝。”
阿英答应了一声,飞快的往厨房奔去。
继而,端来一罐子人参鸡汤,人参肥硕,放在鸡汤里炖了几个时辰,如今人参的香气融合到鸡汤的香气里,大老远便能闻着。
陈九年肚子里直咕噜。
喻夫人瞪他。他便赶紧揉揉肚子。
喻夫人亲自舀了一碗鸡汤,鸡汤刚煮好,比饺子更热,陈九年还没有帮他吹呢,喻只初便端起碗,一仰头给喝尽了,最后,罐子里的鸡肉也吃了个精光。
这风卷残云的吃相,喻只初从来没有过。
以往用饭,他的饭量并不大,所吃的东西也并不多。而且,对吃食也有讲究,像这人参鸡汤,他平时是不太*喝的,但这一次,不但没有挑食,而且也不管冷热酸甜只管往肚子里倒。
喻夫人一心害怕儿子饿坏了,见喻只初胃口这么好,喜不自禁:“这五两银子花的值了,这大夫开的药就是好,只喝了一剂,这只初,瞧瞧这胃口,把这几顿没吃的东西,都吃到肚子里了。”
怕儿子吃不饱,喻夫人又交待:“阿英,去,给少爷端一些米饭来,配上外头刚给咱们送的腊肠,要把腊肠切的薄薄的,好咬。”
阿英又飞快的去了。
陈九年拦住:“还是别了,都吃了这么多了……。”
喻夫人道:“只初吃多少,喻府都管的起,堂堂喻府的少爷,哪有饿着肚子的道理,想吃多少,能吃多少,我们都有。”
陈九年瞧着喻只初,虽然醒了,但靠在那,跟傻了一样,喻只初平时见了他爹,也不像这副样子。
心事重重,失魂落魄的,吃东西的时候,端给他就吃,眼瞧着肚子都吃的鼓了起来,再吃下去,陈九年真担心他的肚子会受不了。
阿英很快端了一碗白米饭进来。
白米饭粒长,晶莹细腻,腊肉切的极薄,颜色如石榴籽一样。
喻夫人又想端给喻只初吃。
陈九年说的话,喻夫人是听不进去的。
格格却冲了出来,直接把饭碗打掉在地上。
喻夫人敢怒不敢言,这个格格,自己儿子吃饭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
格格气呼呼的:“喻夫人,你儿子是人,不是猪,你喂这么些吃的给他,是想撑死他吗?”
如果这话是陈九年说的,喻夫人早一个巴掌抡过去了,可眼前的人是格格,喻夫人只有把怒火压在心里,强打出笑脸来:“格格……你也知道,只初他几顿没吃饭,怕是饿坏了,这不……得好好补一补。”
格格却不以为然:“如果让喻夫两天不上茅厕,然后又让夫人一口气上两天茅厕,夫人受的了吗?”
喻夫人语塞。
“以前在京城,冬天我就见过一个老人,偎依在酒楼门口,可能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又饿又冷的,直打哆嗦,后来,酒楼看他可怜,便将客人吃剩下的白米饭,鱼,肉,菜端出来,摆了一地,任他捡着吃去,老人饿的太厉害,光是白米饭,就吃了一桶有余,那些鱼,肉的东西,他更是全吃进了肚子里,以免浪费,吃饭的时候,老人是很舒服,可结果呢,刚吃下去不一会儿,老人就肚里难受,想吐却也吐不出来,不到半个时辰,老人就撑死在雪地里。”格格说道。
喻夫人吓了一跳:“真有这事?”
陈九年插嘴:“如今又不是吃不起的时候,咱怀海城倒是没饿死人,但有可能撑死人。”
喻夫人瞪了他一眼,瞧瞧地上的白米饭,又觉得可惜。
格格冷冷的道:“瞧瞧你儿子,呆头呆脑的,跟一只呆鹅似的,不知道现在他还知道不知道温饱呢,你一直让他吃,非得撑死他。”
喻夫人这才细细打量起喻只初,喻只初肚子圆鼓鼓的,静静的靠在枕头上,一双眼睛一点神采也没有,直勾勾的望着门口。
喻夫人拿手在他面前摆了两下,喻只初没动静。依然静静的望着门口,也不说话。
喻夫人大骇:“九年,九年,只初他不会瞎了吧?”
陈九年摇摇头:“刚才他还端碗吃饭呢,怎么会瞎。”
喻夫人心里略宽慰些,又拉着喻只初的胳膊晃了晃,喻只初却没有一点反应。
平时喻只初哪里会这个样子,吃饭的时候,他都会跟喻夫人说上几句话,饭后,或者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翻上两页,可如今,眼神空洞,确实跟傻了一样。
喻夫人又吵嚷起来:“哎呀不好了,只初是不是中了邪了,九年!是不是你马车驾的不好,撞到了只初的脑袋,所以只初才变傻的。”
喻夫人又把矛头指向了陈九年。
陈九年一天到晚被喻夫人诋毁,都已经习惯了,只得两手一摊:“我驾马车驾的好着呢,一点没撞着只初,不信,问格格。”
喻夫人只好做罢,只是搂着喻只初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呢,刚吃了饭,怎么就成哑巴了?”
下人们跑着传话,说是老爷回来了,捎了一些吃的东西,还有新鲜的水果,不一会儿就到少爷的房间了。
喻夫人满脸怒容:“他儿子都快死了,他还有心情吃什么水果?”
下人们讨了个没趣,只得跑走。
一拨下人刚跑走,又有下人来传话:“夫人,不好了,老爷要打死少爷”
说话间,喻老爷已来了。
他将一袋果子往桌上一放,扒拉开陈九年,就开始骂喻只初:“不中用的,平时念书没有见你这么有气性,怎么还学会了不吃饭?”
喻老爷望望脚下摔了一地的白米饭道:“若不吃,也行,那就一直不要吃,书读的不怎么样,连个举人也考不中,如今,却学的糟蹋粮食。”
喻老爷刚回府,便有多嘴的下人告诉他:“少爷出事了,这几顿一直不好好吃饭,甚至粒米不进,害的夫人担惊受怕,如今少爷都饿晕了,正躺在床上喝中药呢。”
喻老爷越想越气,便拿了家法过来,见喻只初靠在那不吭不哈的,便举起竹鞭往他身上抽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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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葫芦又惹祸(二更)
一连抽了三下,喻只初还是一动不动。
喻老爷难得动家法。
喻夫人却没料到老爷会来这一出儿,当即就不愿意了:“如今你刚得了女儿,就不要我儿子了,你狠心,你打死他。你打死他吧。”
喻老爷一直被喻夫人给压制着,虽说平时对喻只初严厉了一些,一直督导着他念书,想着为祖上争光,但喻只初一直不肯念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本书翻破了,他也没能记住几个字。
喻老爷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没想到,刚回府,便听说喻只初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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