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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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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审之前,王爷打算去天牢里走一趟。
未进天牢,便先见了杨波的爹娘。
杨老爷子把他最爱抽的烟锅子都收了起来,这两日,急的他上了火,嘴角都长了燎泡,此时的他,正迷惘而着急的在天牢门口转悠。
王婶子提着一个竹编的篮子,里面放着一壶烧酒,一只烧鸡,还有一些凉牛肉。她几次同天牢门口的衙役说好话,可结果依然是一盆冷水。
王婶子蹲坐在天牢门口抹泪:“如今,一点饭食也递不进去,孩子们不知饿成什么样了。”
“只是让你准备些吃的,你准备这烧酒加烧鸡,倒像是给死人送行的。”杨老爷子见饭菜送不进去,也有些急了,便揶揄了一声,又觉得自己说话不吉利,忙捂着自己的嘴巴:“话可不能乱说的。这些孩子,不会有事的。要走,也是我这老头子先走。”
“我就说呢,怎么青天白日的,杨波要娶喻府的丫鬟,还娶的这么急,谁知道,刚娶回来,丫鬟就死了,都是命啊。”一个看热闹的人默默的道。
“如今一场喜事,很快就要变成一场丧事了,唉。”另一个附和。
怀海城里,杨波对人一向不错,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城里众说纷纭。
一开始,杨老爷子还会咬着烟锅子去跟别人理论。
如今,他喉咙也快哑了,任由他们说去吧,他只是担心天牢里的杨波。
王爷一来,衙役们慌忙跪倒行礼。
王婶子听说这位是京城里来的大官,忙放下篮子。伏在地上抱住了王爷的腿:“求王爷救我们家孩子……。”
“这是?”王爷一头雾水。
“阿玛,这是我跟你说过的,杨波的娘,如今杨波娶了喻府的丫鬟,那丫鬟却死了,杨波也被关在了天牢里。”格格小声道。
“都起来吧。”王爷挥挥衣袖。
王婶子抱着王爷的腿,犹如捡到了救命的稻草。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松开。
“我阿玛是进去帮芙蓉,杨波他们伸冤的,若你们这样挡在面前,那就没法伸冤了。”格格道。
杨老爷子眼睛一亮。忙把王婶子拉到一边。
王婶子哭的很痛,篮子里的酒也倒了一半。
天牢里的老鼠成群。黑黢黢的身子,只有两只眼睛闪着绿光。
格格活蹦乱跳的走在前头,灯光昏暗,她一不小心,便踩到了一只老鼠的尾巴,老鼠受了惊,吱吱的叫了起来。
格格低头一看,吓的连连后退。这一退不要紧。正好撞在跟着喻老爷前来的喻只初身上。
喻只初一向不爱理她。
格格也有些尴尬。
若在往日,她撞到别人身上,自然会说:“为什么不躲开,非得跟本格格撞在一起。”
可一遇上喻只初,她就蔫吧了。声音都低了三分:“我又……不是故意撞你的。”
“我没说你故意。”喻只初看着她。
喻只初鲜少直视她。格格脸一红,说话也不利索了:“我……。撞疼你了吗?我给你揉揉……”
格格说着,伸出手来,想在喻只初胸脯上摸两下,以便揩油。
喻只初似乎早就瞧出了她这点心思,后退一步,摇摇头道:“不用了。”
虽声音也冷冷的,但至少用眼睛看了格格,这足以让格格欣喜。
芙蓉被关多日,吃不好,睡不着,如今瘦了一圈,也染了风寒,缩在牢房一角,咳嗽的厉害。
春娘试图为她掖掖被角,可芙蓉却把棉被递给茶茶:“天冷了……。咳咳……茶茶还小,这棉被,应该给茶茶盖着。”
天牢里难得有一两床棉被。
又薄又臭,不知盖过了多少死刑犯,一角还破了个洞,露着里面的棉絮,这便是过冬的物件了。
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哪怕冬天下了雪,外面结了冰,牢房里唯一可以用来取暖的,也就只有这棉被了。
“芙蓉……。春娘……。。我来放你们出去了。”格格跳到牢房门口,晃动着牢房的粗铁链道:“快……。打开……”
衙役有些为难的望着喻老爷。
王爷真是拿这个女儿没办法,只得笑了一声:“喻老爷见笑了,我家这格格,说话一向如此。”一面又拉起格格的手道:“放谁不放谁,那得等审了以后再说,今儿咱们只是来看看,并不是来放人的。”
喻老爷挥了挥手,衙役迅速的开了门。
天牢里一股霉味儿弥散开来,王爷不禁打了个喷嚏。
“她就是白芙蓉了?”王爷问躺在地上,身子有些颤抖的芙蓉。
“是。”喻老爷见芙蓉这样,心里有些不忍,可做为堂堂的父母官,且当着王爷的面,他也不好做什么,倒是喻只初,见芙蓉如此光景,毫不犹豫,便解下了身上的棉衣,轻轻的盖在芙蓉身上。
“谢……。”芙蓉想起身,奈何身上毫无力气,身子一动,喉咙干痒,又咳嗽了起来:“我……。咳咳……。”
“芙蓉……身上不好,就别说话了,躺着吧。”喻只初又一次蹲下身子,试图给芙蓉掖被角。
格格有些不高兴,她学着喻只初蹲下,为芙蓉拉了被角,嘴里嘟囔着:“掖被角这种事,自然是我们这种女子做的,你们男人,怎么能做呢?”
格格的被角,都是有婢女来掖,如今,她倒帮芙蓉掖起了被角。
芙蓉的额头更烫了,春娘将她搂在怀里,一面哭着对喻老爷道:“求你……。放芙蓉出去……。。朴夫人死的事,就让我以死抵命吧。”
她实在看不得芙蓉在天牢里受苦。
如果能让芙蓉跟茶茶过上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甘愿人头落地。
“春……娘……朴夫人死的事,还没有定论……。所以……”喻老爷也有难言之隐。
如今朴家人在喻府门口设灵堂,就是要给喻老爷难堪。
怀海城上上下下,都在等着结案,若把芙蓉放出去,定然无法交待。
春娘呵呵一笑,眼睛里全是晶莹的泪花:“或许,当年,我就不应该生下芙蓉……这么些年来,让她受尽了委屈与折磨,本来,这个孩子,快要过上好日子了,可是,她又一次与我重逢,重逢以后,便又多灾多难起来,或许,我就是她的克星……。”
“春娘……咳咳…。。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芙蓉伸出手来,想去抚摸春娘的脸,可全身无力,手上也没有力气,只能静静的靠着春娘,喉咙动了动,再也说不出话。
“王爷,喻老爷……。我知道朴夫人死的事。”隔壁牢房里,杨波豁然站起。
“杨波……你不要说……。。”芙蓉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爷煞有其事的望着杨波:“你就是杨波了,先前你爹娘在天牢门口,想进来瞧你,可惜没能进来,你又犯下了什么不是?”
杨波却答非所问:“王爷,我知道朴夫人的死,不关芙蓉一家的事。”
王爷笑笑:“你这个人,倒是稀奇,如今不为自己喊冤枉,倒是替芙蓉鸣冤起来,真是难得的了。”
众人皆盯着杨波。
杨波身上的衣服也多日未洗,发出一股霉烂之气,头发上沾的稻草,像是清晨麦垛边的野鸡。
他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轻轻跪倒在地:“王爷……。喻老爷……。其实……害朴夫人的人,并不是芙蓉一家,而是另有其人。”
喻老爷一直坚信芙蓉不曾害过人,听此话心里一阵涟漪,忙往前一步道:“你且说说,是什么人害死了朴夫人,你又知道哪些内幕?”
杨波不卑不亢,像是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所有人都以为,朴夫人是吃了芙蓉家的豆腐,所以才会一命归西,可是,芙蓉家的豆腐是没有毒的,只是在送到喻府以后,有人往豆腐里下了毒,害死了朴夫人,嫁祸给了芙蓉一家。”
喻老爷大惊失色。
王爷也睁大了眼睛,这种剧情,他也就在京城的戏台上听说过,怎么如今,还真有其事?
“当时豆腐里的鹤顶红,下的份量,就是要人命的份量,所以朴夫人吃了豆腐便死了,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杨波一字一句,吐字十分清楚。
王爷轻轻搓着手嘟囔:“这个姓朴的妇人,蛇血心肠,卖我假珍珠项链,还让我挨了一顿打,死了倒也活该。”
“王爷说什么?”喻老爷拱手问道。
王爷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这件丑事,忙打着哈哈道:“没有什么,就是听杨波所说,好像这案情还有些复杂,那杨波,你可知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杨波,不要说――”芙蓉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喻府里正正经经的夫人,是喻夫人陈氏。”杨波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王爷惊住了,以询问的目光盯着喻老爷。
喻老爷后退一步,腿上发软,扶住牢房的门才站定了:“这……。不可能……。。夫人她都是将死之人了,又何故害……。人……。”
喻老爷喃喃自语。
杨波的话,就像一把刀,寒光闪闪,让喻老爷猝不及防,直刺他的心脏。
………………………………
第344章 会是真的吗
王爷倒是理智一些,他静静的道:“杨波,本王知道,你在这天牢里,也受了些委屈,可是有些话,不能乱讲的,这害死朴夫人的事,如今还没有定论,若你敢诬陷于喻夫人,那下场,你可知道吗?”
芙蓉所怕的,就是这一点。
她怕万一找不到证据,喻夫人自然要给杨波安一个诬告的罪名,到时候,杨波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杨波此时却全然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连日来,芙蓉的咳嗽越来越厉害。
甚至,她的嘴角开始脱皮,那是发烧的症状。
可牢房里有什么呢,大夫,没有。汤药,没有,甚至,一点开水,都得不到。
他怕再这样下去,等不到秋后问斩,芙蓉便先有不测。
“王爷,我既然这样说了,自然愿意为我说的话负责任,要打要罚,悉听尊便。”杨波一脸正气。
王爷不禁点了点头:“你倒是一条汉子。”
“杨波……。你说下毒的人是……是我娘……。你……。”喻只初一手按着胸口,杨波的话,让他的心分外的疼。
他不相信芙蓉一家会害人。
可如今,杨波说出下毒的人另有其人,他又害怕了。
格格倒是轻描淡写:“我早就看出来……。。喻夫人对芙蓉一家恨的牙痒痒,可是要下毒,她应该给芙蓉一家下毒啊,干什么给朴夫人下毒,费这么一番工夫……。”
“格格,不可乱说。”王爷怜爱的将格格推到身后。
“杨波,你说是我娘下的毒,可有什么证据?”喻只初急切的问。
他想知道证据,又怕杨波真的有证据。
“喻夫人下毒的事。有一个人是亲眼见到的。”杨波道。
“谁?”
“就是陪在喻夫人身边的丫鬟阿英,阿英看到了这一切,而且,喻府灶房里的两个厨娘也见到了,只是不敢说罢了。”杨波叹了口气:“朴夫人出了事以后,喻夫人便把她的死,加在了芙蓉一家的身上。如今。怕是喻夫人,只等着芙蓉一家被砍头了。”
喻只初后退一步,他胸口剧烈的跳动着:“我不信……我不信……。”
王爷拍拍手:“这有何难,把阿英叫过来。问个明白,不就一清二楚了。”
“阿玛,我都告诉你几遍了,阿英嫁给杨波当晚,就死了。”格格差一点去揪王爷的耳朵:“阿玛,你也太健忘了吧。”
王爷这才拍拍额头:“是啊,好像是听你这么说过。”
一直到陪着王爷出天牢,喻老爷头顶还是阴云阵阵。
他一直在回想着杨波的话。
杨波这个人,他倒接触过几次。倒不像是个会说谎话的人。若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后果……。
他不敢往下想。
喻夫人消息灵通,如今,已然知道了杨波在喻老爷面前所说的话。
她喝了一碗药,直接扑倒在王爷与喻老爷面前:“我不过是一个妇人。平时在府里,二门不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喻老爷不说话。
王爷有些尴尬,喻夫人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倒没有主意。
“我的那个婢女阿英,我自认为,对她不错,知道她一心一意想嫁给杨波,虽是婢女,我也送了她金银首饰,又给她置办了几身衣裳,且又给她封了一百两银子的陪嫁。”喻夫人抹着眼泪道:“她刚嫁去杨家,就被杨家人给毒死了,为此,我还为她难过了好几日,没想到,她竟然说这种话。”
喻老爷依然不做声。
王爷只得打着哈哈:“自古主子跟奴才们,都很难一条心。”
喻夫人忙道:“如今阿英死了,杨家人害死她,竟然还说,朴夫人死的事,与我相干,天知道阿英有没有说过那种话,或许是杨家杜撰的呢,王爷你是不知道,这个白芙蓉,虽姿色平平,可甚得怀海男子喜欢,这个杨波,听说便暗暗喜欢她,为了她,杜撰些什么,也可能有的。”
王爷点了点头。
格格显的有些急了,摇着王爷的胳膊道:“阿玛,说你昏庸,你真的昏庸了,杨波为什么不说,朴夫人是别人害的,而专门说,朴夫是喻夫人害死的呢。”
喻夫人跟格格互相不顺眼,听此话,便装作可怜的模样来:“王爷,我知道,格格一向喜欢我们家喻只初,只可惜,我倒是觉得,我们喻家,不过是怀海城的一小户人家,自然配不起格格的金枝玉叶,所以格格对我……一直都有偏见。我也并不怪她。”
喻夫人倒是能颠倒黑白。
格格是个急性子,听此话已然炸开了锅:“夫人心里正怪我呢吧。”
格格说着,附耳对王爷说道:“阿玛,杨波不是说了,当初喻夫人下毒,不但阿英知道,还有两个厨娘知道么,阿英死了,据我所知,厨娘可还没死呢。”
这一点,格格倒是机灵。
王爷本想叫厨娘出来问话,奈何是在喻府里,自然要看看喻老爷的意思,以示尊重。
喻夫人脸色一变,显的有些紧张。
喻老爷挥了挥手,很快,下人便带了厨娘来。
厨娘穿着蓝色的围裙,给各人行了礼,便跪着答话。
“王爷,您请问吧。”喻老爷做了个请的手势,如今虽已回到了喻府,可他的一颗心,仍然是砰砰直跳。
“喻老爷,这是你们府里的事,你来问吧。”王爷道。
喻老爷好不容易才沉下心来:“你们……。可见过夫人往紫薯豆腐里下毒?”
喻老爷平时多半时间在衙门里,所以对喻府里的下人,小厮,甚至老妈子,都眼生的很。
厨娘异口同声:“不知老爷……在说什么。”
格格先蹦了起来:“你们没瞧见吗?门口朴家死了人,哭多少天了,不就是因为吃了紫薯豆腐才死的吗?有人说,阿英还有你们,亲眼见到了,是喻夫人下的毒,并不是芙蓉一家,你们到底有没有亲见?”
厨娘们看了看喻夫人。
喻夫人气定神闲的扶了扶发间的簪子,轻轻吐出一句:“见了便是见了,没见便是没见,照实说。”
厨娘又异口同声:“没有见。”
格格见厨娘来回的跟喻夫人交替眼神,心里总觉得这两个厨娘不像是好人,便冷冷的道:“你们来见王爷之前,是商量好的吗?”
“不敢。”厨娘们磕头。
王爷挥挥手,示意厨娘下去。
喻夫人坐在红木椅上,略带疲倦的道:“这个杨波,害死了我的丫鬟,如今命不久了,还要诬陷于我,老爷……。依老爷看……应该给杨波一个怎么样的教训呢?不然,以后怀海城的百姓,可真无法……咳咳……。无天了。”
喻夫人明显的记恨杨波。
喻老爷还是有点愣神。
“老爷不是常翻看律法吗?诬陷于人,应该打多少棍子呢,或是……。咳咳……。”喻夫人催促。
“夫人若没事,就歇着吧,整日的咳嗽,说那么些话,嗓子受的了吗?”格格没好气的道。
她一向认为喻夫人歹毒。
有仇必报,锱铢必较,格格虽涉世未深,可这俩词,用在喻夫人身上,还是贴切的。
“这……。”喻老爷被喻夫人催促,却又不落忍。
杨波爹娘已上了年纪,且杨波这孩子,处处为芙蓉说话,不惜让自己身处险境,这样的人,喻老爷实在不忍心对他施行什么律法。
“依我说,就别打杨波了,喻夫人下没下毒还不一定,就算是杨波诬陷了喻夫人,以前他还在喻府里当过厨子呢,给你们起早贪黑做好吃的,没功劳也有苦劳了,你们就放他一马好了,反正他人在天牢里,也好过不到哪去,难道,非得把他腿打瘸了,喻夫人才能出气?”格格又一次跳了出来,这一次,她决定帮着杨波说话。
喻夫人被噎的半死。
在她看来,这个格格八成是疯婆子投胎,不对,是她的克星投胎,看喻夫人不顺眼也就罢了,凡是喻夫人的仇人,格格便极力保护。
王爷喝了口茶道:“听说喻夫人早年一向吃斋念佛,佛家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看,这事就先算了。”
喻老爷点头称是。
喻夫人虽心里不痛快,却也不敢违抗王爷。
“程大夫开的药,夫人可喝了,身子有没有爽快些?”王爷适时转移话题。
喻夫人咳嗽的面上潮红:“好些了……。身上似乎有了一些力气了。”
格格听说喻夫人好些了,心里就不爽快,一蹦一跳的出了前厅,正好看到喻只初在廊下偷听。
“刚才……我的话是不是多了些?”格格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
往常,喻只初一般不理她,转身就走,任由她在身后追的落花流水。
这一次,喻只初却抬起头来,细细的端详着她:“谢谢你刚才帮杨波解围,让他少挨了一顿棍子。”
“你还说,还不是你那个娘,她啊……。”格格本欲说喻夫人一通坏话以解心里的闷气,可一看到喻只初盯着自己,也只好做罢:“好了,好了,我知道她是你娘,你娘什么都好,行了吧?”
“你觉得,杨波说的话,会是真的吗?”喻只初走在前头,轻轻问了一句。
………………………………
第345章 真凶
格格就跟在他身后,两个人离不过半步之遥。
这待遇,格格平时是没有的。
她轻轻踩着喻只初的影子,一走一顿,高兴起来,赶紧捂住嘴巴,看来苏畅这次倒没害自己,说是让阿玛参与到芙蓉的案子中去,喻只初就会高兴,如今看来,喻只初虽还是不高兴,挂着一张哭丧的脸,可对自己的态度,却好了那么一点点了。
“你说,杨波的话,会是真的吗?”喻只初又问。
“啊……。。”格格这才回过神来,清清嗓子,煞有其事的道:“其实……杨波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至少,杨波的人品,比你娘……。可靠多了。”格格说完,瞧了瞧喻只初阴冷的脸,忙又道:“虽然说出这话你心里不舒服,可你娘长的就像坏人啊。”
喻只初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格格一眼,格格心里一慌,赶紧后退两步,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扶扶鬓边的簪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喻只初为何会有这种眼神?
“你……。。回前厅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喻只初扭过头去。
“你要去哪里?”格格追问。
“去后花园透透气。”喻只初加快了步伐。
格格心里暗想:“原来是赏花呢,如今天凉了,那些花早开败了,光秃秃的后花园有什么可欣赏的,难道去看枯枝败叶吗?”
心中虽这样想,可看着喻只初的背影,格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她提着裙角,暗暗跟了上去。
喻只初停下了脚步:“你不要跟着我。”
格格停下来,放下裙摆,双手互搓着:“你知道我跟上来了呀。”
喻只初冷冷的道;“我只想一个人透透气。”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明明就是不让格格跟着。
格格虽一万个想跟,此时也只得忍着,她呆站着,一直等到喻只初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从另一条小道抄过去,小道尽头,是一堵石墙。翻过石墙。便是后花园了。
格格撩起裙角,偷偷的想爬到石墙上去,这样,偷偷看一眼喻只初在做什么。也是好的。
至少此时,格格全身跟打了鸡血一样。
往常,她敢靠近喻只初一步,喻只初都要呵斥她,甚至,从来没有对她笑过。
她常常暗自心想,这个喻只初,看到自己这位格格,怎么就像看到了三字经一样。眼神里没有一点温情。
可如今这两日。喻只初竟然偶尔的,能跟她说上两句话,甚至去哪,也不怕她知道了。
这让格格兴奋不已。
她脱下鞋子,两手扒着石墙往上爬。可刚爬到一半,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格格,格格爬那么高,是想找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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