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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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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只能直接说了:“我瞧着,八成像是给你准备的。”
喻只初猛的站住了:“芙蓉,你可别吓我。”
芙蓉笑起来:“好了,苏小姐还没来呢,我也不知你娘卖的什么药,来了就知道了。”
喻只初心里才放松些,又跟上芙蓉的步伐:“芙蓉,最近晚上,我总是睡不踏实。”
芙蓉扭脸道:“天热,睡不着?”
喻只初刚酝酿的气氛被芙蓉一句话给浇熄了:“不……是,我是说,晚上我总会胡思乱想。”
“那晚上你看完书,多在院里走动走动,累了,就不乱想了。”
喻只初的话又被噎了回来,只能直截了当:“芙蓉,你晚上有没有睡不着……的时候?”
芙蓉没头没脑的道:“没有呀,我天天晚上不够睡呢,你是不知道,早上又得喂鸡,又得给豆角支架子,还得给葫芦,茶茶做早饭,扫院子,事太多,我都不够睡,只觉得天太长,夜太短,还没往床上躺呢,就又要起来了。”
芙蓉的一串话听的喻只初昏天暗地:“好吧,芙蓉,咱们还是去厨房帮忙吧。”
杨波系着条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大铁勺子,另一只手拿着一罐子调料,正用铁勺子往锅里下调料,一个厨娘坐在灶前烧火,见芙蓉跟喻只初来了,十分恭敬的站了起来:“少爷,芙蓉姑娘。”
“杨波,你锅里做的是什么?”芙蓉探探头,瞧着锅里如浆糊一样的东西,实在是看不明白。
“这个呀,一会儿浇在海参身上的。”杨波放下调料罐子,在围裙上揩揩手:“一会儿还要做一份葱爆海参,夫人说今儿有客到,要多做些。”
“你带回家的牛骨头你娘做好了,还给我们送了呢,吃的葫芦肚子鼓鼓的。”芙蓉跟他拉着家常。
喻只初站在灶前,翻动翻动这个,翻动翻动那个,又用手点点泡好的海参,还不忘插话:“牛骨头也能吃?啃骨头多费劲,不如直接吃肉,弄几斤牛肉,又好嚼。”
厨娘便笑了:“少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牛骨头都是下角料,自然是便宜的,但牛肉不但贵,而且不好做,费柴的很。一般家里,谁买那个呀。”
喻只初一脸尴尬,很怕芙蓉因此生气,好像他很显摆自己家有钱,很瞧不起乡下人家吃的东西似的,便急着解释:“芙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真小心眼,我又没生气。”芙蓉撇撇他。
喻只初便笑的像个孩子:“我就知道你最大度的了。”
厨娘笑道:“这府里,少爷也是个大度的,从不会跟我们做下人的红脸,且对我们百般关照。以后谁嫁到我们府上,做了我们的奶奶那就好了。少爷一定会十分疼爱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喻少爷冷不丁的被厨娘夸赞,很不好意思。
厨房里冒着香喷喷的烟,夹杂在柴里,嘤嘤绕绕,杨波眼疾手快,一会儿功夫,便做了好几个菜,而且砧板上早已切好了胡萝卜块,大葱条,姜丝,冬瓜片等东西备用。
喻只初拿了一片切好的胡萝卜给芙蓉。
“我又不是兔子,要吃这个。”芙蓉不愿意要。
喻只初看看芙蓉,又看看厨娘,急的说不出话,挤了半天,挤出来一个字:“你装兜里吧,留着玩。”
“拿着胡萝卜玩?”芙蓉低头看看手心里躺着的胡萝卜,原来是一个心型,杨波不知道怎么做的,竟然是一个标准的心型,杨波一看心型胡萝卜被喻只初送给了芙蓉,便又拿着刀切了个更大的心型胡萝卜给芙蓉:“你拿着玩。”
“杨波,你故意的吧?”喻只初不愿意了。
芙蓉赶紧喊停:“好了好了,这两个要么我都不要,要么我都收下,这样总成了吧。”
喻只初当即蔫吧了:“好吧,你两个都收下吧。”
………………………………
第210章 这是——表妹
一个丫鬟跑进了厨房,说是苏小姐来了,让喻少爷赶紧去见见。
喻少爷却不愿意,非得拉上芙蓉,芙蓉心想着,这个时候自己出现,定会把喻夫人气的七窍生烟吧,所以,怎么也不愿意去,实在不得已,丫鬟便央求芙蓉:“姑娘也跟着去吧,不好让苏小姐久等。”
苏小姐由一个老妈子跟着,听说是坐着轿子来的,她是县太爷以前在京城里的故交,盐司苏怀山的女儿。
苏小姐自幼在京城长大,自然称的上是大家闺秀,没进大厅,芙蓉就看见了她,眉眼如星辉,嘴唇嫣红,头上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双飞髻,发间插着翠玉簪子,身上的衣裳,也是嫩绿色为主,看着充满生机,又楚楚可怜,不及细看,便知是个美人。
苏怀山的老家也是怀海城附近,后来进京为官,便很少回到这里来了,只是隔几年回来祭祖一次,苏小姐跟着回来,看一看老家的风土人情。
前些天县太爷接待了苏怀山并为他摆了酒席,席间说到自己的儿子喻只初,苏怀山便说自己有两个孩子,一子一女,大儿子在京里当职,小女儿还待嫁闺中。
两人聊的投机,喻夫人便当机立断,说是有请苏小姐到家中来吃顿便饭,实则是想让喻只初也相看相看苏怀山的女儿。
苏小姐一进府,身上那种高贵温婉的气质就把喻夫人给迷住了,又是上茶又是上水果,恨不得把苏小姐捧到天上去。脸上的笑也从没有断过,这一会儿脸都笑麻了。
喻只初却匆匆扫了眼苏小姐,便扭过头去问他娘:“娘,什么事叫我?”
“这是苏小姐,娘特意请到府上来的。你快来见一见。”喻夫人很是急切。
“我刚才不是见过了。”喻只初满不在乎。
喻夫人用手将喻只初的头又转过去,非让他盯着苏小姐看:“再看一遍,细细看。”
苏小姐坐在椅子上,一不喝茶二不吃水果,三不动,像一个木偶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喻只初看见她就觉得有点别扭,低下头去,懒懒说了句:“苏小姐好。”
苏小姐更是懒懒的:“恩。”
说完这几个字。便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喻只初更是扭过脸来,对站在大厅门边的芙蓉招手。意思是说你快进来呀,芙蓉心想着,这会儿有自己什么事呢?当然不能进去。
喻夫人忙的晕头转向,见苏小姐对吃的喝的没有兴趣,便从案子上托起一尊金像道:“苏小姐你看。这可是纯金打制的,怀海县城可是独一份,少说有一斤重呢,虽说我家老爷只是一介县官,但我家却不少金银,一点也不比京城里那些老爷差。”
苏小姐看也没看那金像。便冷冷的道:“恩。”
苏小姐身边的老妈子以挑剔的眼光看着那金像道:“虽说有一斤重,但做工粗糙,看着就是仿制。京城里这种东西多了,我们苏府上少说也有十尊八尊的,且每一尊都比这个大多了。”
这明显是嫌弃喻夫人家的东西不中用,喻夫人豁出去了,将金像放下。双手托起一个清朝的花瓶,很是巴结的道:“苏小姐你看。这可是我祖上留下的,听说是清代的官窑,这可是无价的东西,金子也换不来呢,我家里这些东西,可是有一箱,以后呀,全是我儿媳妇的。”
苏小姐还是冷冷的,眼睛看着前面一米远的地方,冷冷的道:“恩。”
老妈子又挑剔起来:“不过是一个清代的花瓶子,我们府上清代的屏风都有好几架,还有清代的字画,名人的真迹,哪是一个花瓶能比的。”
喻夫人彻底蔫吧了,家里最值钱的便是这些了,苏小姐却看也不看,分明是没有看在眼里吧?进屋这么久,苏小姐说的最多的便是“恩”字,看来苏小姐对屋里的一切,一点兴趣也没有,包括自己的儿子喻只初。
喻只初倒是好奇,不管自己的娘拿什么东西出来,苏小姐都不动声色,面无表情,难道她是一个瞎子?心里这样想着,便有意试她一试,伸出左手来在苏小姐面前晃了晃,左晃晃,右晃晃,苏小姐竟然还不动,老妈子却怒了:“干什么,我们小姐不瞎。”
喻夫人面带尴尬,扯着她儿子喻只初来到苏小姐面前:“不如您看看他?这长相?这模样?”
苏小姐这回连“恩”也没“恩”。显然不是一般的不满意。
喻夫人也没法子了,转身想将花瓶摆在案子上,没料到左脚踩在右脚上,翻到了,花瓶摔了个稀巴烂。喻夫人的心都疼了起来,这花瓶她可是想做为传家宝世世代代传下去的,没想到一不小心,把这东西给弄成碎片了,若苏小姐不在,喻夫人真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场。
苏小姐身边的老妈子却笑起来:“小姐,你看,她们家的宝贝花瓶子摔破了,这回没东西显了。”
苏小姐也不爱看热闹,照样是目不斜视,盯着前方一米远的地方:“恩。”
“夫人,您不会想哭一场吧?”老妈子问喻夫人,喻夫人被看破了心思,只能装大方:“我家什么东西没有,会可惜这一个瓶子?”说着,皱着眉让丫鬟将碎片扫走。
喻只初悄悄附在他娘耳朵边道:“娘,你不会是想让我跟苏小姐……”
“是。”
“娘,你饶了我吧,我又不是哑巴,她只会恩恩恩,你瞧瞧,这怎么过日子?从我进大厅起,她一直盯着咱家的地板看,她……她……不行。”喻只初急的直结巴。
喻夫人却像拎小鸡子似的,一把抓过喻只初的衣领,又一次将他提到苏小姐的面前,见苏小姐不愿正视喻只初,便又将喻只初提到苏小姐前面一米远的地方放下,然后喻夫人自己蹲下身子,冲苏小姐摆了摆手:“苏小姐?这是我儿子喻只初,年纪跟你相仿,如今正在苦读诗书,秋后要考秀才的,听教他的先生说,我这儿子极为聪明,以后大有前途。”喻夫人喜滋滋的。
“恩。”苏小姐还是这个字。
喻夫人怪尴尬的,便道:“我府上有一位厨子,那手艺可是巧的很,做的菜也精致,今儿我特意让他准备了不少好菜,咱们不如现在尝一尝?”
“恩。”苏小姐还是一动不动。简直是惜字如金。
“芙蓉,快呀。”喻夫人冲芙蓉招手,芙蓉以为是要开饭了,反正肚子也咕噜了半天了,便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饭厅边桌子那坐下,喻夫人瞪着她道:“你要做什么?”
“等着开饭呀?上午我回去,夫人不让,不是说有酒席吃?”芙蓉道。
喻夫人恨不得呸一口在芙蓉脸上:“我是让你――去厨房里帮着把菜端上来,这场面也是你能上桌的?你看看,今儿是宴请苏小姐,你捣什么乱呢?”
难道是芙蓉老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了?
喻只初却不愿意了:“娘,明明是你留芙蓉说是有席面吃,怎么又让她去做活,她又不是咱家的丫鬟,芙蓉得留在这吃饭,不然,我也不在这吃。”
说话间小厨房的厨娘已将饭菜端了上来,一盘盘,一盏盏,花样繁多,看的人眼花缭乱,什么葱爆海参,油爆龙虾,烤乳鸽,乌鸡山药汤,桂花汤圆……
喻夫人见喻只初为芙蓉说情,便只能将芙蓉按在桌子边:“你不要动,也不要乱动筷子,别坏了事。只充个数就行了。”
芙蓉还没说话,苏小姐便由老妈子扶着过来了。
苏小姐坐在桌前,一双眼便盯着这些菜,同样的面无表情,说不出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样的安排。也看不出她喜欢不喜欢吃这些菜。
“你们看看,这些可是很难吃着的东西呀,今儿都做全了。”喻夫人又开始夸口。
老妈子一听喻夫人夸口就要跟她抬杠:“不过是寻常菜式,我们苏府常吃的,有什么稀奇。”继而又看看芙蓉,一脸不满的问喻夫人:“你们府上吃饭,丫鬟也是可以上桌的?”
“这个……这个不是丫鬟。”喻夫人尴尬,回过头来瞪了芙蓉一眼。
“那她是谁?穿那么破的衣裳,难道是府里的小姐?”老妈子挑剔起来。
喻夫人又不能说芙蓉是石米镇来送野菜的,那样的话,安排苏小姐跟她坐一桌吃饭,显的对苏小姐很不尊重一样,灵机一动,便道:“这是……这是喻……。啊,是我儿子的表妹,表妹。”说着,又演了一出悲情戏:“我那妹妹死的早,留下一个孤苦的闺女,如今年纪轻,现在来投奔我,住几天,你说,我哪里有亏待她的道理。”
喻只初惊呆了,芙蓉也惊呆了,原以为喻夫人只会抠门,吝啬,瞧不起人,现在看来,她演戏也是一流的。声泪俱下,说的老妈子都红了眼圈。
苏小姐却还是简单的“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喻只初坐在芙蓉身边,想着这苏小姐难道只会“恩”?那平常人咳嗽都是“咳咳……”苏小姐如果咳嗽,会不会是“恩恩恩…。。”?
喻夫人却又揪着喻只初的衣领,将他揪到苏小姐的旁边,按在椅子上,给苏小姐夹了一筷子海参道:“苏小姐,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苏小姐看也不看那海参,也不拿筷子,只是盯着那盘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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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芙蓉生两个孩子了
海参买的也太大了,足足有半个盘子大,芙蓉不住的在心里嘀咕,这是个海参呢,还是一个海参成了精呢。
苏小姐说话连嘴也不张,不知这么高大威猛的海参,她要如何吃的下去?
果然,苏小姐只看着海参,并不动筷子。
喻夫人尴尬,等不及苏小姐吃海参,怕满桌子的菜会坏了似的,赶紧夹了一个龙虾摆在苏小姐的盘子里,龙虾全身通红,像是喝醉了酒,且张牙舞爪的,跟苏小姐这种大家闺秀的斯文气质丝毫不般配,连苏小姐身边的老妈子都看不下去了:“夫人,你还是给我们小姐夹点好嚼的吧。”
让苏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吃大龙虾?这跟让苏小姐在公交车上吃韭菜盒子有什么区别?
苏小姐果然懒得动弹。看她的神情,别说是吃大龙虾,就是让她吃龙,她也不想动。
喻夫人满桌子打量,好容易看见个好嚼的辣椒炒腊肉,便给苏小姐夹了一筷子腊肉。
苏小姐“恩”了一声,不知恩这一声,是感谢喻夫人给她夹菜呢,还是说喻夫人夹的菜合她的胃口。
喻夫人又帮她夹了玉米粒,煎豆腐,蒸荠菜等,胳膊都累酸了,苏小姐除了“恩”几声,其它时间都是正襟危坐,动也不动,比喻府大门口贴的年画都严肃,至少风吹过的时候,年画还会“哗啦啦”的响几声,动几下。
喻夫人心里也没底了,凑到喻只初耳朵边悄声问:“这苏小姐不会是个哑巴吧?”
“娘,你问我她是不是哑巴?我还想问你哪?”喻只初嗓门大了些。
苏小姐果然听到了。终于有点不高兴,但不说喻只初,而是看着跟来的老妈子:“恩?”
终于又听到苏小姐“恩”了一声,只是这回不同。这回的“恩”是第三声,有疑问的意思。
芙蓉都恨不得替苏小姐说话了,这一直不说话,是想装高贵冷艳吗?是想急死人吗?
老妈子将喻只初的盘子收了起来,放在芙蓉身边:“公子还是坐在你表妹身边吃吧,我们家小姐吃饭,不喜人打扰。”
喻夫人千方百计把儿子揪到苏小姐身边用饭,本想让他们俩沟通沟通,交流交流,或是让喻只初给苏小姐夹个菜。以增进感情,没想到,老妈子当机立断。直接将喻只初挪走了。
喻夫人只好尴尬的坐在中间。
喻只初却欢天喜地的,夹了一筷子蒸荠菜给芙蓉:“吃吧,这个嫩着呢,沾着香油吃――表妹。”
然后又夹了一筷子兔肉给芙蓉:“吃吧,这个是新杀的。鲜着呢,你不常吃到,正好补一补――表妹。”
芙蓉不敢看喻夫人,或许喻夫人此时的眼神就跟探照灯似的,照死自己的心都有吧,管她呢。先吃饭。
喻只初却表现上了瘾,最后直接将一盘子大龙虾端给了芙蓉:“吃吧,一会儿吃不完。带回你家里去给葫芦,茶茶吃――表妹。”
这个主意好,反正葫芦,茶茶是万万没有吃过这些的,正好给他们开开荤。喻只初这个动作真是太贴心了,若不是有客人在桌上。芙蓉恨不得赶紧找个塑料袋准备着。
喻夫人显然是不满意了,这个表妹的称呼,是她临时编的,喻只初却叫上瘾了,一口一个表妹,一口一个表妹,叫的喻夫人心都碎了。
“喻夫人,这个姑娘叫芙蓉是吧?”老妈子疑惑了。
“恩。”喻夫人忙点头。
“葫芦,茶茶也是她家的人,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是成亲了吗?你不是说,你妹妹就芙蓉一个孩子?”老妈子打破沙锅问到底。
喻夫人恨不得朝喻只初挤眼睛,喻只初只顾着伺候芙蓉吃饭,哪里关心他亲娘在干嘛。
俗话说,撒谎真的不好,因为你撒了一个谎,就要不停的说谎去圆这一个谎,喻夫人算是体会到了。
“这个……我妹妹……确实只有芙蓉一个孩子,不过芙蓉又有两个孩子……。。”喻夫人又开始扯谎。
芙蓉嘴里正含着玉米粒,一听喻夫人的话,没有控制住,直接“噗……。”
“芙蓉这么个年纪,都有两个孩子了?瞧瞧,跟我们家小姐差不多,哎,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成亲哪,那生下来的孩子得多大呀,怕是没什么好东西喂养,莫不是都饿的跟小老鼠一样吧?”老妈子穷追猛打。
芙蓉顷刻间成了葫芦跟茶茶她妈,这变化也太飞速了。
喻夫人却还得扯谎:“是啊,是啊,是饿的孩子们跟小老鼠一样。这不是,让她一会儿带点菜回家给孩子们吃呢。”
“那姑爷呢?也死了?”老妈子又问。
这回轮到喻只初“噗……。”
喻夫人却没反应过来:“姑爷?哪来的姑爷?我们家喻只初是个男孩,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我是说芙蓉的男人呢?”老妈子问上了瘾。
芙蓉的脸红了,芙蓉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女汉子,听别人说自己的男人,真是难为情。
喻只初却更难为情,恨不得头钻到桌子下面去,这会儿也不给芙蓉夹菜了,拿个盘子挡着脸。
喻夫人反应了过来,朝喻只初喊话:“人家是问姑爷,又不是说你,你挡什么脸。”说着,又笑看着那老妈子:“姑爷,死了三四年了,饿死的。”
顷刻间,芙蓉不但死了爹娘,有了两个娃娃,连男人也有了,而且男人都死透了。
喻夫人真是能编。
可喻夫人头上也冒了汗,照老妈子这样问下去,自己非得说漏嘴不行。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芙蓉,你快吃吧,吃完了回你家去吧,还得喂孩子呢。”
喻只初又:“噗……。”
喻夫人一脸欢喜加奉承的看着苏小姐:“小姐皮肤这么白嫩,怕都是用的京城上好的脂粉吧?瞧瞧这头上的簪子,这手镯。都是好货色,苏大人府上就是有钱,唉,不过我们家喻只初,真的是怀海县数一数二的好男娃。”喻夫人又开始全方面推销喻只初:“我们喻只初读书可用功了,天天将自己关在房里,从白天读到晚上呢,为此,累死了两个师傅了。”
显然,喻只初的心思没有在苏小姐的身上。
显然。苏小姐进门这么久连正眼也没瞧过喻只初。对喻夫人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我说就别夸只初了,他把自己关房里,哪是看什么书。他是得空打瞌睡呢。”陈九年从衙门里回来了,先是在大厅脱下了身上穿的背心,然后将配刀“啪”的放在桌子上,配刀大而笨重,是铁打的。这一声响,抖的隔壁桌子上的盘子直晃。
大厅跟饭厅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因纱上绣着大红色的牡丹花,倒也不容易看清楚饭厅都坐了谁。
陈九年还像往常那样,除去在衙门的穿戴,将身子埋在椅子里。
喻夫人尴尬的走了出来。扯着她兄弟的耳朵道:“我正在里面给只初相媳妇呢,你大呼小叫什么?人家可是京城里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的钱财多的堆成山。你别没规矩。”
陈九年是武夫。也不关心谁家的金银堆成山了,见喻夫人一脸的焦急,平时很少看到她这样,便试探的问:“你要让只初倒插门?”
倒插门,也就是让男方到女方家去过活。
喻夫人当然不愿意:“这女子是跟他爹回老家来探亲的。好不容易,老爷说动了人家爹。让人家来府里一趟,吃一顿饭,制造一个机会,你别吓着人家。”
陈九年点点头。
“不过那苏小姐我怎么看怎么好,长的俊,也斯文,就是有一点,她不会是个哑巴吧?她来府里几个时辰了,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你在衙门里,审犯人不是有的是点子?你帮我试探试探她。”喻夫人推着她兄弟去了饭厅。
陈九年一个粗人,若说诗词歌赋,他保准不行,若是审个犯人,问个东西,他有的是点子。
提着他的配刀,撩开那层纱进了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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