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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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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杨一听迭声道谢,将抄有地址和电话的便签贴在档案袋,一并递给陈偲然。
陈偲然一向对方向不敏感,买车时也坚持装了导航,设置好目的地一路导航过去倒也顺利到达了,茹经理平常虽是嚣张,但见是陈偲然亲自送过来,也实在不好意思,客气地跟连声道谢,“陈主管,真是太谢谢你了,可怎么好意思!”
“不用了,我也只是顺路。”陈偲然这句顺路说得违心,她几乎绕了小半个城才到达这里,现在又得绕回去。
刚想告辞,茹经理突然想起叫住她:“陈主管,一会儿如果回市区那边就别走回来的这条路了。”
“为什么?”
“那一带不是在修地铁吗?那条路现在改成单向了,你要到环城东路绕一圈。”
陈偲然还想多问几句,茹经理抱歉地接了个电话走开了。
导航的信息并没有及时更新,依然照着原路指向,天越来越黑,陈偲然在坑坑洼洼的施工路中彻底迷路了,不是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吗?为什么越开下去就越觉得黑暗?而且无边无尽。
天彻底暗下来了,穿过城市的灯火,穿过幽暗的巷道,熙攘人群远了,车水马龙远了,迷路不是一个好的感受,熟悉的孤立无助感让她感觉差极了。手机不停地震动着,她在一边停下,接电话。
“怎么还没回家?”他今天因为一个推不掉的应酬让她先回家,可没想到他赶到家时,她还没回家。
“我迷路了。”她坦白交待。
他在案几刚放下的车钥匙又拿起,“那你现在在哪?”
陈偲然看了看四周,没有路标,没有图示,她真的不知道此处是何地?
“不知道。”
李进越启动车子,把电话调整蓝牙状态,“那你看看旁边有什么特殊的建筑物。”
“这里在修建地铁。”
李进越有些哭笑不得:“现在甬城有几十处在修地铁的公路。”
陈偲然仔细地看四周的环境,终于看到不远处有个挺老旧的大厦,“离这里三四站的路程有个大厦,好像叫晨光大厦。”
甬城说大也不大,路况也不算太复杂,他在记忆中搜索很快便有了思路,车子快速开向。
“我知道了,你就在那里不要移动了。”
“等一下,你能不挂电话吗?”在漫长的等待依然可以听到熟悉的声音,甚至是一种呼吸,每一分每一妙都让你知道有个人在向你靠近,这种感觉很安全很踏实。她知道她不独立,一向都不,她需要这样一种安全。
“好。”而他也正好喜欢这种被依赖。
李进越并不费劲便在这一带找到她停泊在路边的车子,她一直通过电话听着从他车里播放的音乐声,还有他以示存在的偶尔说话声,他的车子规范地停在附近的停车位,便上了她的车,一个女子夜间停车竟然也不知道锁好车门,他是有些生气她自我保护意识太弱。想指责时,见她一副受惊样又不忍心。
“你坐这边来,车子我开回去。”李进越对她说。
“那你的车呢?”
“我已经停好了,明天我再找来开。”
车子开回去的路上,他一路絮絮叨叨,“你不知道我们的家是在东区,就算你迷路了,你也要朝着往东的方向开,你往西开不是越开越远吗?”
她真的是路痴到家了,所以保持沉默。
他见她不说话,侧着看她,实在觉得好笑,即便她再聪慧兰心,也总有她小愚之处,可这样的小愚又让人觉得甚是可爱。他腾出一只手,去握住她的手,她低头看着那只握住她的手,是迷路与无助时的一种牵引。
“今夜的星星真美。”抬头看到天窗外的美丽星空,她不由赞叹道。
“没有哪里比西藏的星星更美了。”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西藏,过去的回忆明明他们谁都记得清清楚楚,或者伤痛,或者秘密,只是各自感怀,又小心翼翼地打包封存,谁也不轻易去拆卸。
那段西藏之旅便是他们不轻易去掀开的共同旅途。可是今天他却突然提起。
对,他是有意了,有些东西他不想永远只是有意避让一段过去才勉强维持的幸福现态,开始时他可以因为爱要得少一些,那么现在,也因为爱,他想要得更多一些,过去,她什么时候可以轻松地跟他谈过去,甚至说苏瑞。
“那里确实挺美的。”她若有所思。
“那下次我们再去一次。”他故作轻松地说。
“阿进。”她突然叫他,隔着车厢里播放的老歌。
“嗯?”他神情依旧自然轻松。
“你知道我爱过他。”他要的是开诚布公?她的过去她从来没想过隐瞒,而且在见证人面前,她要如何隐瞒?
车子在红灯区停下,他握着她的手,转首看她时,嘴角微漾着笑,目光虔诚而坚定说:“听说西藏的春天风景最美,我们明年春天再去,好吗?。”
这种目光这种相握带着千丝万缕的过往与现在,未来似乎只能是他牵引与把握的不改变。似乎很早他就是以这样霸道的形式闯入她的生活,见证她跌宕的爱情,他不是最善良的守护,因为爱,所以才一次次地出现,一次次陪伴与救赎,其实不是太坏,真的不是太坏,或许也因为这样,她才选择彻底让自己的心放弃再受伤害,才去选择不会受伤的地方。
她现在还不能分清那是不是爱?或许构不上,她反握住他的手,明年春天,他们一起再去西藏时,她的心一定不是带着祭奠伤心,而是向着美好的明天。
这夜的星空真的很美,明天一定是个艳阳天。
………………………………
第八十八章婚礼
陈偲然是有一段日子没见谢怡宁了,见到谢怡宁的神情有些疲倦,带着仆仆风尘,却异常兴奋:“偲然,你知道吗?我终于成功了。崔远的研发的产品很快就可以投入生产了。”
“怡宁,恭喜你。”谢怡宁的能力她从未怀疑,不管值不值得,作为最好的朋友,看到朋友如此开心,她也总高兴的。
“谢谢,偲然,我可能要结婚了。”谢怡宁的脸上漾着水样的瑰红。
“结婚?跟崔远?”之前有想过也许他们可能会在一起,可是结婚真的太突然了。
谢怡宁郑重地点头:“偲然,跟你赴约的路上,我想过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个决定,以朋友的身份,你也许会劝我三思,我也并非当局者迷,或许以前甚至现在崔远并没有那么爱我,至少从不像我这样爱他那样来爱我,可是人非草木,就如我曾以为心如磐石的陈偲然,除了苏瑞,不会再轻易爱上谁,可是现在呢?偲然,你忘记苏瑞了吗?也许没有,可是难道你能说,你一点也不爱李进越吗?也许你没发现,你越来越在乎他,他已经进入你的生活核心,成为你现在或者以后最密切的生活重点。所以我也想以李进越的方式努力,崔远的心很软,我相信他也总有一天会爱上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请你不要以大道理说服我,我想要你的祝福,可以吗?”
谢怡宁的一段话把陈偲然想说的硬生生地倒了回去,她那么信心,自己又如何忍心不去祝福?而且也许未来真的很美好呢?可是叶可依的事,她是不是应该跟谢怡宁说呢?既然崔远和叶可依早就分手,那说与不说应该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快告别时,陈偲然还是跟谢怡宁说起了叶可依。
“那天,我看到叶可依了,在森林温泉度假屋那边,她好像和…”陈偲然想找个更好的措词。
“我知道。”
“你知道?”又轮到陈偲然惊讶。
“嗯。偲然,其实我比你早知道,而且她离开崔远时,就跟了一个人,只是不是现在的王总,这个圈子不大,人和人很容易就串到一起了,都不会是秘密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以前以为她的不自爱她的不完美可以让他放弃爱她,可是却让他反倒恨我,反倒让他的心更走向被伤害的弱方,心软的男人不会爱上摧毁他心中最美公主的巫婆,即使这巫婆只是掀了伪公主的假像,同样的事情我不会做第二次,不管谢怡宁做什么,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都不影响我们现在的生活。”
陈偲然看着这样的谢怡宁,她不知道谢怡宁是更聪慧了还是更加执迷不悟了?她的爱情能沿着她美好的愿望走下去吗?崔远的心是软的,所以就会爱上一直爱着他的谢怡宁吗?
在谢怡宁的坚持下,崔远还是给了谢怡宁一场婚礼。
那是什么时候说好的,一定要做彼此的伴娘。陈偲然穿着礼服看着新朗与新娘在走上红地毯,那些无数的日子里,谢怡宁或支着笔,或托着头,或站在阳台,或立于操场,或在食堂,或在放学路上,只是因为追随那个身影,只为捕捉那个微笑,那些无数辗转难眠的夜,那些只在梦里缥缈的幸福如今终于牢牢地握到手里了,陈偲然看着一双互牵的手,突然热泪盈眶,怡宁,你一定要幸福。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把欠你的婚礼补上。”这一天她一直都忙碌在新娘的旁边,直到新郎牵过新娘的手,李进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俯身对她低声说。
身为伴娘的陈偲然今天也穿了件低胸礼服,虽然披了件短俏皮草,可在这寒峭的冬日,冷得瑟瑟发抖,她抬头看看他,更加夸张地冷颤:“冬天穿婚纱好冷。”
“那就等来年春暖花开。”李进越宠溺地拢过她的碎发,温柔地笑着,陈偲然没有回答,浅浅的笑窝在脸上漾起。
他清楚地记得她的右脸颊笑起来有深深的酒窝,那样的低头浅笑,欲语还休,曾经都只属于他,可如今他却只能隔岸观望她对另一个人微微笑吟,看着别人揽她入怀。
“苏瑞,入席了。”身边人的催促一下唤醒了怔忡的苏瑞。
她所坐的位置正好对着他,可是她的旁边是一直照顾周到的李进越,陈偲然的目光刻意离开酒席,神情自然地望着台上的新人,司仪高亢地调动着气氛,有人叫好,有人喝彩,陈偲然似乎也很开心,偶尔笑着和身边的人耳语几句,偶尔也拍手应合着,苏瑞分明记得几个月前她在他的婚礼上还不是这样,那时候,她是伤心的,他也是难过的。可是现在她看起来那么开心,似乎已经看不见他的心痛了。
比起谢怡宁的左右逢源,崔远永远是这样显得木纳的性格,她的酒杯清脆地与叶可依碰杯,陈偲然听到叶可依道喜的声音,听到谢怡宁的道谢,两个女人在酒杯交错中各自干下杯中的酒液,陈偲然看向一旁的崔远,拿着酒杯,目光却不知落于何处,表情依然淡淡,看不出悲喜,有时候陈偲然不明白,这样的崔远如何值得谢怡宁孤注一掷?只是爱情,不知何起,却一往而深。
“真没想到前两个月刚喝完苏瑞和徐冰的订婚酒,就马上又喝上崔远和谢怡宁的结婚酒了,不知道我们班还有多少喜事?”有同学感慨。
“那下一次自然是苏瑞和徐冰的结婚酒了。”
“我说你们也真是,直接结婚不就得了,还搞什么订婚,不多此一举吗!”
徐冰斜眼看了看苏瑞讪讪的笑,心一直在底下,已无处可落。
“那可不一定。”小胖突然站起,向大家卖起关子。
“怎么?难不成我们班里还有暗度成沧的?”
“那是,这一对你们保准想不到。”小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陈偲然的身上,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陈偲然。
在大家屏息等答案时,有人先大声笑道:“小胖,你可不要告诉我们,我们班的市长千金明天要嫁给你了。”
众人哄笑一堂。
“的确是嫁了,可不是嫁我。”
众人一下静了,一个个惊讶地望着陈偲然,让她无所适从。
小胖显然对众人的惊讶很满意,在大家的催促下,得意地隆重推出介绍一直坐在陈偲然旁边的李进越,即使李进越一直坐在陈偲然的旁边,可是没人去想过他们的关系,一个是市长千金,曾经是班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个是市井小民,曾经是班里的流氓学子,即使他现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在外人看来也不过一夜暴富的穷民,他和大家心目中的完美女孩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一下气氛静得有些诡异,小胖似乎害怕大家不信,又爆一猛料:“我们李大哥和大嫂可都已经领证了。”
李进越本来没想过在这里公开他们的关系,可这样的被大声宣布他们的关系,他也不反感,举着酒杯,站起来,笑着说:“希望大家当时能赏光都能过来喝我和偲然的喜酒。”
他说得那么自然,却还有人惊愣着,坐在一旁的陈偲然也不得不站起来,与他一同举杯饮酒。
“陈偲然,祝福你。”站起来的是徐冰,隔着半桌的距离,扬着酒杯,与陈偲然碰杯。
“谢谢。”
陈偲然刚想喝下,却听到徐冰在问低头不语的苏瑞:“苏瑞,你不和我一起祝福他们吗?”
苏瑞如梦初醒,愣了一下,看了看徐冰,又看了看陈偲然,终于也站起来,向陈偲然和李进越举起酒杯。
有人窃窃私语,有人观察着四人的风云四起,也有人不以为然,苏瑞和陈偲然那是高中时的小情小爱,那时候总是幼稚,谁还会为此纠缠到如今?
四个杯子轻轻碰撞,各自饮下各自的那份心事。
喝完酒,徐冰没有及时坐下,反倒又斟满酒,把苏瑞的那杯也倒满,在大家还没有从李进越和陈偲然的惊讶中反应过来,徐冰却又给了所有人一个瞠目结舌。
徐冰读书时便很漂亮,如今更是会打扮自己,从精心描画的妆到一身极衬气质的礼服,徐冰美得几乎无可挑剔,她的笑也恰到好处,对着苏瑞浅浅笑着,清晰地说道:“苏瑞,从今天开始,我们解除婚约。我不再是你的未婚妻,你也不再是我的束缚。”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似浅醉非醒的徐冰,一旁的苏瑞扶住了她摇晃的身体,“你喝醉了吧!”
徐冰挣开了苏瑞的手,哼笑一声,“苏瑞,你觉得我醉了吗?你觉得我醉了所以才会说要离开你?苏瑞,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原本被另一桌叫去敬酒的谢怡宁看出这一桌的不对劲,立刻让司仪安排节目,重新调动大家气氛,也转移这一桌许多人的注意力。笑闹声终于掩盖了徐冰的声音。
徐冰的下颌叩在苏瑞的肩膀上,醉态妩媚,笑靥如花,远远看着,只是一对情侣在悄悄耳语。
徐冰的手慢慢举起,放在苏瑞的胸口,似是心疼地揉摸着,“这里,是不是被重重撞击了一下,有疼吗?你被我耍了,难堪吗?觉得恨我吗?不,也许你在高兴,这么多年,终于自由了,可是怎么办?你自由了,她却嫁人了,你说多讽刺呢?痛心吗?这里冷了吗?那怎么办?”
苏瑞抓住徐冰不断在他胸口揉搓的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徐冰,你真的醉了。”
徐冰冷哼了一声,笑着说:“醉了?醉得好,酒醉人却不醉心,苏瑞,我是醒了,以前我什么都有信心,即使那时你说你爱陈偲然,我也有信心让你只爱我,现在我输了,但你记住,我不是输给你的爱情,你的爱情没那么伟大,你苏瑞也没那么伟大,我只是输给了我自己。”她是真的有些醉了,头晕沉沉的,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今天的决定她不是一时醉言,她不是爱情傻瓜,可以无限期地一直等一个人来爱你,他是特殊,是她生命里的例外,所以她给了他很长时间,他不断刷新她的底限,他的心不在她地方,她一直冷眼旁观,可他给她从来都是悲凉,她没必要因为他守于谷底。
………………………………
第八十九章表白
影影绰绰,觥光交错,别人故事里的分分合合与她又有何干?陈偲然收回目光时感觉到身边人的温柔注视,转首回以一个微笑,便望向台上的新人在众人敲锣打鼓中闹起了猪八戒背媳妇的戏码,她笑着身体微微斜靠,有他在,她总是舒心和放心的。
宴散回家时,陈偲然微微有些醉意,倦倦地靠在李进越的肩上,他的车开得很慢,稳稳当当地在拐进小区,在车库停好,熄火,却不急着催她,她也不急着下车,调试了身姿,将下巴叩在他的肩臂上,可即使他的车再大,这里也不是休息的好地方,坐得久了,便觉得手脚有些不自在,她终于说下车,他笑笑,想这样两人真是奇怪,又不是无家可归。
李进越用钥匙开门,一起回了房间,陈偲然弯腰从橱里拿睡衣,没想到他已经走到她身后,她拿好衣服站起来,头撞到他的下巴,他吃痛叫了一下,陈偲然抱歉地去看他被自己咬到的舌头,又抱怨着:“你怎么不声不响就站我身后了?”
李进越笑着抱住她,他喜欢在她的耳边说话,带着似有若无的气息,轻轻地在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挑拨,“你的腰还是那么细。”他的声音略带沧桑后的感慨。
他因为要开车喜宴时一直没怎么喝酒,倒是她喝得不少,扬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对他笑扬着说:“什么叫还是那么细?难不成你觉得这短短三个月可以把我养成水桶腰不成?”有时候他挺喜欢她喝醉时的样子,有点蛮横无理,清醒时的她总是太谨慎,密不透风。
李进越的脸埋在她细细密密的头发上,她的头发很软,卷曲地散在肩上,其实他更怀念她不曾加工的黑发,直直地,规规矩矩地贴附在她肩上,或者简单的一个马尾辫,“那时候你的腰也很细,比现在还要细。”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似在比划着,细细的吻。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陈偲然忽然惊觉,抓着他在她腰间移动比划的手。
他又低低坏笑地抱起她,让她坐在流理台,她终于得以略微俯视他,其实他不过份帅,至少不至于帅气逼人,但他眉目清朗,目光温和,她看着他的眼睛,总能看见浅浅抿笑的自己。他那么温柔地看她,让她一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为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你刚在说什么?”陈偲然不放弃地追问。
他已经收敛起刚才的玩意,一脸认真严肃地看她,倒让她不甚习惯,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娓娓而述:“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为他喝醉是什么时候吗?”
陈偲然愣了一下,看着他,预感到今天他要跟她说很多话,很多事。
“那年我们高考结束,离别在即的宴席上,我看着你一个人喝了很多酒,你没有走过来和我撞杯祝福,可是你每喝一杯,我也喝一杯,后来很多人都醉了,你也醉了,我把你送回去,你说你这样不能回家,我便把你带去了宾馆,你吐得一塌糊涂,是我换了你的衣服,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在梦里也会哭,你哭的时候还在喊他的名字。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那个苏瑞就那么伤陈偲然的心呢?很多年后,那个叫陈偲然的女孩又一次为了苏瑞独自一人远赴,异地他乡,她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含着泪的时候却依然叫着那个名字。那时候我在想,陈偲然怎么就那么爱苏瑞呢?也是在那时,陈偲然跟我说,让我不要爱她。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遇上陈偲然的时候,也是在我品学兼优家境良好的时候,那陈偲然是不是会先爱上我,那我一定不会让她那么伤心。后来我终于把这个陈偲然从他的婚礼中带回来了,她又哭了,抱着膝盖可怜地蜷缩在一角,颤颤地哭泣,那时候真的很生气,为什么一年又一年,陈偲然的心却还停在原处?然后这一次,我终于把她带回家了,真的是气极了,所以拎着这个伤心哭泣的女人进了浴室,想彻底冲醒她,可是她还是哭着,于是我不断地用水冲淋,但又害怕她感冒生病,这是第二次为她换衣服,我承认那是世界最困难的一件事,不管哪一次,都让人崩溃,可是她是陈偲然,我要的不单单是这个,我要住她的心里,满满的,从此不再有别人。那晚折腾到很晚,她终于累了,睡着了,我睡在她旁边,我承认自己没那么柳下惠,甚至做了猥亵的行为,可是当她清晨醒来时,她却没有发火,反而愿意结婚,我知道她还是因为苏瑞。和她结婚,和她朝夕相处,从此理所当然地拥有她,我当然是愿意的,可是她还是因为苏瑞,在最后关头,我还是给她机会反悔,她却不由得她反悔,这场婚姻对她而言可能只是一场逃离,可是对我却不然,这些年,我和她一样,都在爱,一直在爱,只是不曾相爱,可是我希望,我相信,总有一天,她的爱也能在我身上,我们也能相爱。”
陈偲然愣愣看着李进越娓娓道述的这些年,那些年,也许她在很早就知道他的感情,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苏瑞也一直是他们的禁忌,结婚后他们甚至连这个人的名字都未提起。可是今天他却对她说得那样多,他说他一直在等她的相爱。她的手慢慢举起,缓缓地落在他微皱的眉心上,轻轻一压,他的眼睛里荡漾着她浅浅的笑容,她的双手终于圈住他的脖子,满满地将他拥住:“谢谢你,阿进,谢谢你一直都爱我。”
李进越又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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