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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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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李进越吗?已经离不开他了吗?”
“我们结婚过的夫妻,我曾经很想和他有个孩子,后来我有了童童,他们眉宇之间总是很像,童童她是我所有的幸福,看着她就很幸福,可看着他们两个便更幸福。”
“偲然,你能得到幸福,我真的很开心。”不管怎么样,谢怡宁仍然觉得有一丝欣慰。
陈偲然握住她的手,“也许退一步,你也会更好呢?”
退一步?是呀,退一步,既然事情不能两全,那就退一步看蓝天白云,可是真的能海阔天空吗?
从病房出来,林韩和苏瑞并排走着,他的女朋友跟在他们身后,就像以前,林韩撞了撞苏瑞的肩膀,问:“没事吧。”
“没事,有什么事。”苏瑞挤了个微笑,要有事也不会才到现在,前段日子他一直跟着她,比任何人更清楚,她的心早就偏向了另一个人,任他怎么挤也挤不进去了。他们之间的缘份也就只有这些了,他早应该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边说着已经走出住院部,正向着医院大门走去,俞林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叫住林韩:“林韩,我们今天不是还预约了婚检吗?”
前面的两人停下来,林韩对苏瑞面露抱歉,苏瑞推了推林韩:“你们去吧,我公司还有事,先回去。”
每个男人都有他的兄弟情结,而兄弟关系在有了另一半之后,总是要结束曾经的肝胆相照,臭味相投,林韩看着苏瑞离开的背影,莫名地生出一种伤感。
俞林自然地拉过林韩,向门诊部走去,似乎只是一个转眼,林韩在不经意一瞟之后,又觉得面熟,再次回看过去,她背着阳光,有彩色光圈在她的身上闪耀,模糊不清的轮廓,记忆不深里的样子,惊慌地重叠,是她,是她吗?她向他走过来,可是好像不是她,她完全不认识他,不记得他,甚至不曾向他看一眼,只是温柔地仔细地翻着一个小男生的衣领,可是他却听见那个小男生仰着头喊她妈妈。妈妈?怎么会是妈妈?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那孩子看起来竟然有十岁的样子。他完全被怔在那里,忘了追,忘了问,身边的俞林奇怪地看着他,跟他说话,丝毫没有反应,她只得推他,他茫然地看着俞林,俞林被她看得更是奇怪,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林韩又愣愣地问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对,刚才,他看到了她,看到了十年前的于娴静,他好像又醒了过来,疯跑了出去,门诊厅外,来来往往陌生的脸,陌生的人,为什么都没有她?他茫然无助着,俞林气喘吁吁地跑出来追他,担心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这时他觉得不甚其烦,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匆匆丢下一句话:“我们下次再约婚检吧。”就这样自己先走了。可是任他跑得再快,也再也追不上刚才那个身影,仿佛就像他多年来一直会做的梦境般,他们不期而遇。
星空当头,夜风习习,兄弟间又能这样喝酒总让人郁闷的心情痛快,他们撞了撞酒瓶,仰着头咕噜咕噜地喝着啤酒,记得他们第一次这样喝酒也就是在十五六岁时,他们的身体慢慢起了变化,有了喉结,声音开始变粗,嘴腮边也开始长胡子,便认定那就是成长的飞越,所以一起背着大人学会了抽烟喝酒。那时候他们也对着星空,总是没有烦恼。
“苏瑞,你还爱陈偲然吗?”林韩躺在平台上,看着满夜星空,问这个老掉牙的问题。
苏瑞拿着酒瓶,一手叼着一根烟,烟味也是苦涩的:“其实年轻时的那场恋爱能算什么呢?”是呀,能算什么呢?他们没有一起生活过,他们的回忆里只是风花雪月,只是千疮百孔,就在前不久,看到她回来,他还信心满满地以为,他们是有缘份的,他们是可能在一起的,可是看着那个他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看到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他才发现自己有多多余,多难堪。
林韩在心里重复着苏瑞的这句话,年轻时的恋爱算什么?可是他们连恋爱都算不上。“苏瑞,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孩吗?”他琢磨了很久,还是艰难地开口。
“哪个女孩?是在大学里和你有过一夜情的女孩?”
林韩不喜欢苏瑞用一夜情的字眼来形容他们曾经的关系,可是他又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也就不在字行间计较了,继续说:“我今天好像看到她了。”
“是吗?那怎么样?有打招呼吗?”苏瑞好奇地问。
林韩摇摇头:“没有,她甚至没看到我,就这样从我面前走过。”
这是不是更符合一夜情的关系,本应该就是这样,在那一夜之后,相见便陌路。可是林韩相信他们不是这样的。
林韩突然坐起来,看着苏瑞说:“你知道吗?她身边还有一个孩子,那孩子看起来竟然有十岁差不多大了。”
“什么?”苏瑞有点闷,十岁?他们才多大,难道她二十岁就生下这个孩子?二十岁?那一年,他们不都二十岁吗?
两个大男人面面面相觑,同一个怀疑在心里不停地打转,可是谁也不敢真的说出来,“莫非?”林韩心惊地点了点头,“我跟你说过,她也是个好女孩。”
苏瑞不相信一个好女孩会跟一个甚至算不上普通朋友的男生发生一夜情的关系,可是他说那天晚上他们都喝醉了,林韩说,事情发生后,他才知道她还是处女。
“那年我想清楚后再去找她,她却退学了,没人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后来渐渐地,我也忘了,可是我没有想到,她退学可能是为了去生孩子。”
苏瑞真是想不明白,女大学生怀孕的事并不少见,爱得死去活来也并不一定有勇气退学生孩子,何况他们还是因为意外的一夜,她也没去找当事人,竟然这样偷偷地把孩子生下来了,实在太匪夷所思。苏瑞越分析越乱,眼下又是林韩快结婚的时候,“你在这里猜来猜去有什么,得找到当事人,问个清楚。”
“可现在我又找不到她了。”林韩无奈地说。
“不是碰到了吗?你没去追她吗?”
“我当时完全懵了,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不见了。”
“那有她认识的朋友吗?也许知道她的消息。”
林韩想来想去,弱弱地说:“也只有陈偲然。”
“陈偲然?”苏瑞几乎跳起来问,“你说的那个女孩是?”
“陈偲然最好的朋友,于娴静。”林韩没办法还是告诉了苏瑞的名字。苏瑞诧异得说不出话来,于娴静,这个人在苏瑞的记忆里一点也不陌生,她曾经和陈偲然形影不离,是一个文静的女孩,怎么和林韩扯上了关系?喝醉?一夜情?孩子?他的大脑怎么也转不弯来。
“苏瑞,我的心很乱,你说我是不是特混蛋?”林韩一向善良,这件事他原本就内疚,现在更是乱了。
“你先别急,你明天去找下偲然,问她知不知道于娴静的联系方式,家庭地址什么?问下她的情况?万一人家结婚了呢?生活幸福呢?你这样平白无故地出现,打拢了人家的生活总不好,俞林那边,你先什么都别说,事情清楚了再说也不迟。”苏瑞很快清晰了思路,对林韩分析道。
林韩愣愣地点头。现在也有陈偲然这条线路了。
苏瑞看着林韩,心里生出另一条担忧,于娴静,李进越,他们又会不会有另外的故事呢?偲然她又知道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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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偲然牵着童童的手走下楼,李进越跟在后面,童童蹦蹦跳跳,还不时地回头对身后的李进越说着什么,很令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一清早就在小区门口等的林韩看到陈偲然立刻拦住刚想上车的陈偲然,看清楚是林韩,陈偲然惊讶地看着林韩,李进越本来已经坐在驾驶座,也从车钻了出来,不悦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林韩此时顾不上和李进越说话,只是对陈偲然说:“你能上我车吗?今天我送你上班,我有事要问你。”
林韩看起来很急的样子,虽然有些为难,但陈偲然还是跟李进越说:“要不今天你送童童上学了,我坐林韩的车去。”
李进越明显不悦,也不说话,可又不好说不,只得点点头,看着陈偲然坐上林韩的车。
“现在可以说了,什么事?”陈偲然奇怪地问心神不宁的林韩。
林韩握紧了手里的方向盘,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手心全是汗,红灯停下时,他终于鼓了勇气问:“你跟于娴静还有联系吗?”
今天林韩的反应已经很奇怪了,突然提起于娴静更是蹊跷,她记得那时候他们也没什么联系,也就因为她的关系,所以彼此知道对方的名字,能脸名对上而已。
“不怎么联系,你找她干什么?”
“那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或者家庭地址也行,只要能找到她。”
她很少见这样急躁的林韩,做了律师后,林韩更是沉着冷静。其实她很少去问李进越关于于娴静的事,家庭住址,她也只是大概知道是什么小区,连几期几幢都分不清,“你有那么重要的事找她吗?”
“嗯,你能联系到她吗?你知道,我很少这样求你。”林韩甚至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好吧,我晚上告诉你。”
………………………………
第125章电话
下了班,李进越依例来接她,再一起去接童童,想起似乎很久没有下厨房了,看时间还早,今天晚上便一起去了菜场买了菜,吃了一顿自做的营养晚餐,童童最为满足,吃完饭终于被同意可以看一个小时的动画片,电话响起时,李进越看了看来电显示,又看了看陈偲然,接起电话,拖长着叫了声妈,从那次儿子向她保证,说一个月内会带童童和陈偲然回家后,没到一个月,李妈妈就三天两头一个电话催,要知道自己的孙女都已经这么大了,竟然还不知道有她这个奶奶,每次想起来就心急如焚,家里的老太太更是急得不行,每天念叨着这事,李进越模糊不清地应和着两太太。
陈偲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擦着碗,李进越收线,把电话搁在桌上,殷勤地接过陈偲然擦干的碗,小心地说:“是我妈妈。上次你和童童碰到我妈妈之后,我妈妈便天天念着这事,我奶奶年纪也越发大了,老人家,总是都喜欢孩子的。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她们俩天天盼着我们有孩子。”他们现在天天在一起,他想关系总是稳定了吧,即使他们现在还有解释不清的于娴静。
“那改天,你带童童去吧。”
“那你呢?你知道老人家总是喜欢看到我们团聚,我妈这几年也一直很自责,说当年如果不是她粗心,你也不会逃走了。”他们充满企求地看着她。
陈偲然也抬头看他,他们现在俨然是一家人,一起拜访老人家那自是应该的,只是说到孩子,老人家的孙儿又只是岂有童童,恐怕这一点李进越也从未告诉吧!
可是仍然拒绝不了李进越的企求,她还是点了点头同意。
李进越高兴地抱了抱她,又舒了口气,真心说:“谢谢。”
擦完最后一个碗,陈偲然偏头看着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其实他的手机她从不去翻阅,她也从不去过问他和于娴静孩子之间的事,只是今天她答应了别人,会要取于娴静的联系方式。
“阿进。”她犹豫地叫了下正陪女儿看动画片的李进越,嗯了一声,转头看她。
“你能告诉我娴静的电话吗?”陈偲然艰难地问。
李进越的确有一丝惊讶,自从知道这件事后,她很少问于娴静的事,更不会想主动联系于娴静,今天却突如其然要他的联系号码,他心里虽有疑问,但脸上仍淡然平静,指了指桌上的电话说:“电话不是在桌上吗?你自己找好了。”
“不用,你把号码告诉我就行。”她不想用他的手机,去窥见一些东西。
他有时候挺不喜欢她的谨慎,跟他在一起,没有这样的必要吧,“我没有什么秘密可以让你知道或不知道的,手机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若想知道号码,你自己找就好了。”他倒有点生气,就算凡凡这件事上他真的有愧,可是也不用这样天天提访着她吧!
陈偲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用拼音找到于娴静的号码,摘了下来。
“对了,早上林韩找你什么事?”其实李进越早就想问了,她怎么也想不出林韩这样急匆匆地找陈偲然到底是什么事,除非他是代人来找她的,那就另当别乱了。
“他问我于娴静的联系方式。”陈偲然坦白地回答。让李进越甚为惊讶:“他们以前的关系很好吗?”
“也没有。”其实陈偲然自己也是纳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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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电话响了几次,于娴静在厨房匆匆关了火,手机却停歇了下来,于娴静看了看来电号码,竟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犹疑着要不要拨过去,但心想或许是打错了,便放下了电话,转身时,电话却又响起,还是那串陌生的号码。
电话接起,另一端却是无声的静音,仔细听,电话那端有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喂?哪一位?”于娴静小心地探问。
“你不说话我挂了?”于娴静刚想把电话挂断,却终于传来对方的声音:“等一下。”
于娴静一时听不出说话的人是谁,便安静地听着对方自报姓名。
“我是林韩。”千方百计地要来号码,电话接通时却心慌意乱得不知道说什么,在她说要挂断电话,才紧张地自报姓名。然而电话那端刚才还理直气壮此时却没了声音,于娴静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电话,打球回来的凡凡走进屋,便喊着:“妈妈,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越紧张便越出错,惊慌之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响彻一地的破碎声。
妈妈?她真的已经是妈妈了?那个孩子?他的心好像被揪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
“我们谈谈。”林韩着急地说,现在唯一能解开这个结这个谜的人只有她。
“我们,我们一直没有什么好谈的。”她排斥,从心底排斥。他还在说什么,于娴静却已经掐断了通话,有些失魂落魄地对自己的儿子说:“吃饭,可以吃饭了。”
凡凡狐疑地看着妈妈把盛饭的勺子放进汤锅里,“妈,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呀。”于娴静故作自然,发现自己的异常,紧张地纠正过来。
………………………………
第126章会场
既然得到陈偲然的认同,李进越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带童童和她去见已经等得急切的方淑妍和奶奶。
有时候陈偲然会困惑应该如何向童童解释这些关系,童童是过着没有父亲和奶奶的生活长大的,现在突然出现这么多关系,童童会不会困惑?不知道要怎么和长辈相处,可是她越来越发现她的这种杞人忧天是多余的。
听到门外有声音,李妈妈很快跑了出来开门,连李奶奶也撑着拐杖走到门口,童童先看见李妈妈,笑着疑问:“奶奶?这个奶奶不就是上次被我撞翻水果篮的奶奶吗?”扭过头又对妈妈说:“妈妈,我上次真的和奶奶道过歉了,不信,你可以问这个奶奶。”就为了这件事,妈妈事后还不高兴,童童还觉得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道歉了。
陈偲然揽过童童的小肩,有些歉然地对李妈妈和李奶奶笑了笑,她现在又和李进越在一起,虽然差了手续,可是从前叫妈和奶奶,如今总是不好再改口,便也轻声叫了:“妈,奶奶。”
李奶奶见了童童早已经老泪纵横,李妈妈也心酸难当,擦了擦眼泪,拉过陈偲然的手,感慨地说:“好,好闺女,你受苦了。”
自从方淑妍去世,再没有这样一双胜似方淑妍的笑和包容让她温暖,看着面前这两个老人,心里既难过又感动,泪不禁地流下来,童童最见不得妈妈伤心,边拉着妈妈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求道:“妈妈,不要哭。”
李妈妈和李奶奶复又重新注意起孩子,胖胖的娃娃脸,眼睛水灵灵的,像极了她方淑妍,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李妈妈抱起孩子,想到这些年都没有照顾过孩子,忍不住伤心起来:“孩子,我的孩子,对不起,这些年奶奶都没有照顾过你。”
李进越忍不住提醒母亲:“别吓坏孩子。”
可他们对童童的担心真的是多虑了,不过一个饭的时候,童童就和奶奶和阿太的关系已经十分亲昵了,李妈妈和李奶奶对她喜欢得不得了,吃过晚饭,一定不舍得让她走,童童竟然也拉着陈偲然,求着妈妈说:“妈妈,我今天要跟奶奶睡。奶奶说她会讲很多妈妈没有讲过的故事。”
李进越知道母亲和奶奶是实在不舍得童童,祖孙难得见面,便用乞求的眼神看了看陈偲然,得到认可后,李进越方才对童童点头答应。
陈偲然在李妈妈家只住过一晚,那还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家,李妈妈看李进越原来的那张单人床实在太小,第二天便又买了张大的,可是李进越不愿方淑妍把原来这张单人床拆掉,好在他房间够大,还能放下一大一小的两张床,陈偲然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张床,正疑问着到底睡哪一张?背后传来一股温暖,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手从身后绕过来,紧紧与她握住,“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他们第一次睡在这张床上时,他说过,少年时,他曾经做过多少想入非非的梦,若干年后,她终于是他的了。可是美好的东西却又稍纵即逝,拥有的如此短暂,失去的却那么长久。
“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那时候的我们,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幸福。”
他说的那时候,是在他们结婚后吧?有一种爱不是恋爱时的轰烈悲壮,却也能在爱情慌不择路后,绝处逢生另一场爱情,那时候,她承认她真的在爱,也感受着他的爱。她想起,刚才李妈妈拉着她的手,感慨地说:“你能回来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这些年,阿进都没有好好笑过,有时候他也会回来住一晚,吃了饭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我的儿子我知道,他那是心里难受。说到这里,李妈妈竟然擦着泪,拉着陈偲然说:“谢谢。谢谢你回来,还把童童带那么好。”
她是回来了,对吧?不管以什么形式,不管还有多少纷扰,不管前世如何纠缠,不可原谅,不得放下,现在她终究是回来了。
他喜欢与她挤在那张单人床上,那里曾有他的梦想,有他的幸福的回忆,她没有异议,今天晚上中间没有童童横七竖八的睡相,不用半夜醒来好几次,为童童盖被子,今天晚上就只有他们两个,紧促的床畔让相拥的两个身体挤满了幸福。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家里,还有凡凡的存在?”也许这样的时候,她最不该提,可是他的凡凡,他们的凡凡真实存在着,不是她一直不提起,他就可以一直不顾。
他怀抱着的手臂紧了紧,轻轻叹息,“你知道,很多东西我给不起,以致于很多东西也不是我想要就能要的。”
陈偲然自是明白,五年多前,娴静便跟她说,要还她一份完整,而他给不起,她又怎么会舍得只让孩子和他圆满。
“你相信我,我会解决的。”即使他的信心不够,他也想给她十足的承诺,让她安心。
“解决?要怎么解决呢?”从五年多前离开,陈偲然就没想过再回来重新开始,五年多后,却又是造化弄人,也许她真的不应该在这样不清不楚时给了童童要的完整,“不管怎么解决,不管后来会怎么样,我只要我的童童不受伤,不然,我还是会带着童童离开你。”这不是危险,是本能,一个母亲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危险和伤害的本能。
从六年前,于娴静的再次出现,他就一直陷入在这样的困境中,不是选择与不选择,不是补偿与孩子的问题,她要的永远都是那么直接绝对,可是他从来都给不起,他无可奈何,她倔强坚持,到现在还是冰冻僵持,可是在陈偲然和童童的出现,他知道他真的得尽快解决凡凡的事情。
陈偲然再一次见到苏瑞真的是巧合,在一场展销会上,那天,她一身简练的工作服,头发高高束扎起,好像那年班会,她也是这样指挥着布置会场,他叫了她的名字,她回过头,看见微微含笑的苏瑞,隔着来往的人,四目相望,她也对他笑笑,她继续忙碌着,结束时,会场里变得冷冷清清,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她让几个同事先走了,自己做最后的清场,她吃力地搬起一个大箱子,却被一双手接住,抬眼便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你还没走?”
苏瑞接过大箱子,“我那边也刚弄完。”
陈偲然知道苏瑞的公司经过上次的风波,虽元气大伤,可毕竟是底子的,现在虽不能和以前相比,但这几年公司运营还是不错的,这样的展销会,他的公司虽有参加,可是也用不着他亲力亲为。就算心里明了,陈偲然也不多言问下去。
“我送你回去吧。”苏瑞说。
苏瑞似乎看出她要拒绝,立马又说:“偲然,你还记得那年班会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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