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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主:妖孽相公靠边站-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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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您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说完,三位长老一起走了出去,门应声合上,只留下云沫安静地看着似是沉睡的羽炆,眼中盈着湿湿的液体,却并未落下。她知道,她不能哭,不能,她要坚强地等着羽炆醒来,醒过来。
即使是没有火焰个微光,她也要他好好的醒来。
羽炆,羽炆——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地低喃着,呼唤着,她想,他该是听得见的,该是听得见。
………………………………
第115章:精灵之水
几天前,云沫刚刚离开了云雾洞天,便是此刻,她又回来了。也许,就像命中注定的一般,她现在在这里,不知道几日后,几月后,她还是会离开,回到属于她的那片天地。
看着那岩壁上粗黑的藤蔓,攀岩而生,湿漉漉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就像那日一样,少了腐败的气息。狭隘的洞穴里瞧着天上的朗月,倒不是为良辰美景。
又是那些白衣人,不同的是他们携着的不再是慕桦,而是袁长老。原来,袁长老在那次灾劫中功力全废,只剩一副皮囊了,这次他会来云雾洞天,不过是替换了慕桦的位置。
穿过狭隘的洞穴,又回到了那处小小的洞天,水依然清澈如昔,呈椭圆,泛着波光。那漆黑黑的蝙蝠因为不敢接近明砂而远远地在洞外盘旋着,齐长老便将羽炆放置水中,云沫靠着他,以防他倒下。
只见那粼粼水光突然沸腾了一般,沿着崖壁开始垂落下盈盈的绿色水滴。
下雨了吗?云沫心想,但是瞧着一线天外的光线,月光依然明亮啊。这是什么情况?
“宫主,这是精灵之水。”白长老替她解了疑惑。
突然,白衣人将分坐两边的袁长老、白长老、齐长老三人的眼睛蒙了上,而后转身,竟出了这小小的洞穴,不知去向。
“这是什么情况?”云沫又是不解。
白长老不语,袁长老突然略显尴尬地道:“宫主,这需要您,和您相公坦诚相见,所以——”点到为止,便不再言语了,倒是云沫一阵脸红。
她略显尴尬地愣了一会儿,依旧依着三个长老的言语分别褪去了羽炆和自己的衣物。
三个长老只听见稀稀疏疏地声响,而后便没了动静,开口道:“宫主,可以了吗?”
云沫讷讷道:“恩。”抱着维清寒的手僵了僵,只因为这样的样子太引人犯罪了,维清寒本就长得人神共愤,即使昏睡,那浑然的慑人气势尽敛,那好看的眉眼却越发的叫嚣着,引诱着身后的云沫。
“该死的,这样了还引诱我。”云沫不满地控诉,并未察觉远处,白长老和齐长老挥掌相向,一股醇厚的内力袭面而来,却在周身汇集,将二人包裹。
云沫只觉得胸口发热,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而周身又有什么东西透过肌肤渗进血脉里,轻微的触觉让她大脑有瞬间地空白,随即陷入深沉的海里,手里却紧紧抱着羽炆。她告诉自己,不能死去,不能。连同羽炆,都要好好的活着,坚强地活着。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云沫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一般,喃喃地不知所以。空气里透着冷意,而她,依然不着寸缕,羽炆躺在她的胸口上,同她一样,他们身上却是盖着薄薄的一层纱衣。三位长老却不知去向。
水很浅,即使躺下也不会没及脸部,那水却成了浅浅的绿色,透明的浅绿色,而且是温温的。云沫起身,来不及注意那么许多,将羽炆拉过圆石之上,尔后快速的穿好衣物,又给羽炆着好衣装,这才发现,圆石之上还有一份信笺和一些东西。
“宫主,您相公需要沐浴这精灵之水月余,而宫主身上的圣灵石可以助他早日醒来,恕我们先回山庄了,待月余后,我们会来接回宫主。”这是谁的字迹,但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呢。可是,月余时间呢,她要如何度过?
云沫回眸瞧了瞧羽炆,他依然安静地沉睡着,脸颊不若先前苍白了,似乎透着淡淡地粉红色,健康的颜色,刚刚一径忙着帮他穿衣服,倒是未注意到他的身体。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红了一整片。
“羽炆,他们留我们在这里生活一个多月呢?怎么办呢?这里黑漆漆的,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的样子,怎么生活一个多月呢?”云沫一边说着一边踏上了岸边,这才发现,他们似乎已经准备了足够用的东西在这里,有食物和水,还有换洗衣物,甚至于有整张大石床稳稳地在羽炆的身下。
云沫倒抽一口凉气,似乎他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然后把她们困在此处一般呢。
毕竟是处在潮湿的洞中,潮湿的空气难免湿冷而又沉重,想来他们不会是想将他们冻死在这里吧,随手翻了下留下的东西,正巧摸到了打火石,可是,并没有柴火呀,而且,看着那些绿色的藤蔓,云沫竟然没有燃烧他们的心思。
她悠悠地转了两圈,突然大步跨回羽炆的身边,仔细地瞧着他的脸,瞧着转醒的痕迹。
“羽炆,羽炆——”她低低地唤着,声音似有些不稳地急切而细微。
“岚儿——”
云沫听见了,是叫她岚儿,是叫她岚儿呢?可是再然后便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呢,羽炆还是安静地沉睡着,怎么会呢,又是出现幻听了吗?云沫细细端详着那张脸,依然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般。
“羽炆,我知道你在叫我,对吗?否则我怎么能听见有人唤我‘岚儿’呢,羽炆,求你,快点醒来,快一点醒来。我一个人很害怕,你知道吗?”云沫低低呼唤着,伏在他身上,将他紧紧地抱住。
夜色浓了,甚至天边的那一轮月亮也斜了过去找寻不见了呢。
云沫紧紧地抱着羽炆,因为寒意而彼此依偎着,竟然不是披着厚重的衣服,而是躲进了浅绿色的水里,亦是不着寸缕的,沐浴着精灵之水,身体竟然不那么冷了,而且竟如开始那般,身体开始莫名其妙的有了反应。
羽炆似乎也是,眉头微皱了下,面色有些不稳的痕迹,是不是预示着他快醒了呢?
“羽炆,你快点醒来啊,快点醒来,你难道忘记你还有家人需要照顾了吗?你忘记涟儿和清明了吗?还有林慕源,甚至我?”说到自己的时候云沫顿了下,她算他的家人吗?
她一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竟没有发现羽炆动了动手,很浅的动了一下,但是确实真真实实的动了,知道,云沫若是看见,会不会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呢。
无所事事,除了吃些东西,便是抱着羽炆泡在这精灵之水里,奇怪的是他们的皮肤竟然没有泡得起皱皱,甚至更加的柔滑而有弹性了。真是奇怪,就连这浅绿色的水也变得清浅了许多,难道,是被他们吸收了吗?
真是诡异,云沫起身,不安地挪动了下,靠近身边的崖壁,那些粗黑的藤蔓湿漉漉的粘着青苔和露水,竟再也看不清崖壁原本是颜色,她绕着岩壁转了一圈,在一处感觉很特别的地方停了下来,那里的藤蔓长得稀少了些,而且有些泛着奇怪的颜色。她不觉伸出了手,不自觉地拨开了那一丛藤蔓。
当细微的痕迹滑过云沫的眼睛时,她突然就惊怔的说不话来了,其实,在这里这几天,她已经找不到人说话了,除了自言自语地唤着羽炆。
那是字迹,人为刻画上的痕迹,很深,很重的刻痕,想见那人的功夫该是如何深厚,甚至,他有机会来到这里,该是云雾山庄之人,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人物,否应该不会知道这里吗?她貌似听过白长老说这里很秘密的。
“会是谁呢?”云沫不解的抬手拂去那些青苔,眼神紧盯着那些有些灼眼的文字,竟莫名其妙的潸然泪下。好诡异的感觉哦,从来了云雾山庄,便一直如此呢。
回眸,看向羽炆,他安静的沉睡在水里,就像他一直如此沉睡着一般。
当云沫看完最后一个刻痕,她缓缓地垂下双手,很缓慢的,就像完成了一个礼赞一般。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可是,有些时候,又怎么可能一如初见呢。
那个女子,该是怎样的苦痛呢?
“羽炆,你可知,曾经,我也只想要一份平凡的情感,安分地守着一份小幸福,争吵不怕,误会不怕,但至少可以解开的,但是一开始便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什么呢?那份无法触及的情绪让我们彼此伤害,彼此痛恨,彼此错过?我们,还会继续错过吗?”
云沫摸着他的脸,那雕刻的轮廓竟散发着媚人的诱惑,云沫突然就觉得自己淫。荡的情绪,她何时如此过,如此主动过呢,但是此刻,她却迫切的想要留住这个男人,留住这个在她生命中如此刻骨铭心存在过的男人。
她脸色红透,手指轻颤,纤手向下滑去,滑过他坚实的曲线,硬朗的身躯显得苍白了些,却也结实,只是太瘦了,她甚至能摸到他的肋骨有几根了。长指不安地撩拨着昏迷的羽炆,却不知他是不是会有反应呢。
终于了解什么叫玩火*了,她只是给羽炆点火,却不想焚了她自己呢。
她没想着羽炆还可以反应,而且能在她手中释放,只是,让她继续这羞人的举动却有些难过了,她甚至能够感觉某处痒痒的,就连浅绿色的水也撩拨着她的欲望,她看向羽炆红润的脸,薄薄的唇,于是俯身吻了下去,不安的缱绻着,辗转着好像要吃了他似的,然后闭着眼睛如同膜拜她的神一般。
她清楚地感应到肚子上被什么抵住,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呢,只是,她真的可以坚持做完吗?
“羽炆,我不想放开你的手?所以,请你不要放开我的手,可以吗?”她低头,十指相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身体下俯,让羽炆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紧实的身体,却仍旧被那膨胀的欲望吓了一大跳,做下去的动作停滞一半,卡在半空,疼痛异常。
………………………………
第116章:暖意缱绻
“羽炆,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这样弄死自己的人啊?”云沫苦笑着,动作停滞,低垂头看着那不耻的一幕,羞涩万分,却看着闭着眼睛沉睡的羽炆,低低地道。
这下惨了,怎么办?真的很痛?以前都是羽炆开始结束,从来不用她的主动,这会儿竟是自找苦吃,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呆在这水里泡着了,管什么要不要让羽炆感受到她嘛!其实,是她想感受羽炆还活着吧。这会儿又把责任推给了羽炆呢,这个小女人啊。
好吧,不玩了,云沫试着起身,即使小小的移动也让她痛苦不堪,皱紧了眉头,只是,抬眸看向羽炆时,他似乎也蹙紧了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呃,怎么会这样呢?”云沫哭着一张脸,真想现在有人劈死她算了。只是哭归哭。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干这事疼的,抹了抹脸,她低头吻下羽炆,温柔缱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再也不顾及什么,身子一沉,一声闷哼从她,亦或是他嘴里低低地溢出。
“该死的,你想我死是不是?”云沫惊喘着骂道,疼!
只是那个瞬间,那个契合的瞬间,谁也没看见那些藤蔓瞬间一闪而发出的亮光,浅浅的绿色,像幽冥之光。而那浅绿色的水,早已没过了二人的身体,也许头处在高处,并未淹没,身子只能感受水流缓缓流动,还有那奇异的触觉。
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相互交换着,透过光滑的肌肤,透过契合的身体,这让云沫更是苦不堪言,难道只能她主动一些了吗?
不是豁出去了吗?又为何退缩了呢?于是,她浅浅地移动着身体,一下一下地让羽炆刺痛自己,让羽炆感受着她的存在,她也感受着羽炆的真实,而不是一具沉睡的身体,他还活着,会醒过来的,会的。
缠绵的身体动荡了一池碧波,渐渐转清的水流竟是慢慢流走,又只是漫过一具身体的高度,然后便瞧见那身下的人,长发披散,在水中相互纠缠,是所谓的结发夫妻吗?拂过那张俊逸的脸,清晰的,真实的,甚至那双眸子都是火焰般的红色,是的,是羽炆,是羽炆。
云沫一把起身,抱住羽炆的腰,紧紧的,紧紧的。
“傻丫头,你是想谋杀亲夫吗?”长日不说话,羽炆声音有些干哑,然吐出的话却让云沫撞上他的胸膛。的确是谋杀呢,只是因为,她刚刚什么也不敢做?让自己跟羽炆苦不堪言,所以他才会被痛醒了吧。
“羽炆,羽炆——”她低低地重复着,也不管身体里那胀大的欲望,磨人的一句句细细地低喃,那血脉喷张的情绪竟让羽炆把持,也真瞧得起他。
“岚儿,为何叫我宇文呢?”
“不,是羽炆,不是宇文,羽毛的羽,火文炆,从此,我本想世界上再没有维清寒了,只有一个羽炆,是我的了,可是,世事难料。”云沫突然黯淡了神色。
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瞧着这山洞里湿漉漉的,自己又在这里跟岚儿如此,想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下要紧的可不是问这些呢。
“岚儿唤自己什么?”他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吻上她的额头。
“沫,泡沫的沫,我唤自己云沫。”她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堵住了,只能发生细微的*声,浅浅的勾勒着流水的流光缱绻。
“沫,沫——”竟然他想叫‘沫’,那就叫沫吧,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羽炆抬高她白皙修长的腿,禁锢在自己腰身上,便是那亘古不变的旋律,一下一下撞击着最原始的声音。然,这只是证明,她是他的;而他,亦是她的。
云沫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欲。仙欲。死了,他终于记起了这个叫维清寒的男人,记起了她唤他羽炆,只是她的脑袋什么时候短路了呢。心底震颤着,这是第一次他们真心以待的吧,曾经,那曾经。她闭起了眼睛,决定忘记。
云沫抱紧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里,只是刚刚苏醒的欲望总是激烈而浓重的,不过一个拥抱,羽炆平息的身体又瞬间抬起了头,在她身体里叫嚣了,云沫一怔,脸红到了脖子根,只是已经看不出来了,因为原本就已经够红的了。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继续这最动听的声音。
当云沫醒来,已经瞧不见羽炆的身影了。她着急起身,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想要找到羽炆。手指间的空虚,这感觉化成不安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猛然,他跳了出去。
她很久没出山洞了,自从被他们带到此处,便一直守在洞中,不曾出去呢。
外面漆黑一面,隐隐听见涛声一片,她轻轻唤了一声:“羽炆?”
没有人回应,没有人。
她一阵惊慌。身子在黑暗里撞上了地上凸起的石头,一路跌跌撞撞跳出洞穴。
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崖壁旁边,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已经跟石壁融为了一体,云沫想也不想便撞了上去,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紧紧的,不松手。
“羽炆——”她低低地唤着,一遍又一遍的低唤。
羽炆有很多事不清楚了,于是在洞里四处瞧了瞧,便瞧见了那封信笺,还有那个‘宫主’,这里的确是有人在帮助他们吗?陷入深思的他并未听见云沫的叫唤,被人抱住这才察觉出了异样,低头,便看见云沫急于哭泣的脸。
“怎么了?”他语气温柔的道,真的很温柔。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触觉,让云沫暂时安定了下来,喘了口气道:“我以为你不见了。”
羽炆将她带回洞里,洞里的亮光让云沫回了神,原来,长老走的时候有留下火把,但是云沫但是没有瞧见,所以只能一切抹黑了。
羽炆借着亮光这才发现云沫惨白着一张脸,满满的不安,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接连着把她的身子整个都带到怀里,双臂一缩,紧紧的将她抱住:“沫,我不会离开你的,再也不会了。”
云沫抿着唇:“那以后也不能在我睡着的时候留我一个人。”她有些恼怒,忍不住撒娇道。
“我就出去了站了一会儿——恩,我以后绝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说完,却听见怀里的云沫笑了两声,随即感觉到气氛不对,又止住了笑容。
“沫,告诉,刚刚真的是怕我一个人走掉吗?”羽炆认真地问道。
云沫扬起脸,粉色的梅花痣荡漾着浅浅的温柔,她温婉的点头:“是,我害怕一个人,就像在竹海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却昏迷不醒,就是我一个人看不见的时候,你却只是沉睡着,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羽炆终于听出不太对劲了,随即抱紧了云沫:“不会了,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真的?”云沫问。
“真的。”他坚决的回道。
“可是,你刚刚还丢下我一个人?”云沫追问道。
“我只是看你睡得这么熟,不忍心打扰你而已。”羽炆万分委屈,若不是担忧她的身体,他怎么会如此隐忍呢。
“是吗?”云沫抬起漾着水光的眸子。
“是。”羽炆坚决的回道,他这才发现她的真性子吗?奇怪,她什么时候如此执着这样的小事了呢,却见云沫抬手,将他的头拉下,结结实实地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羽炆想加深这个吻,却被云沫闪开了,荡着狡黠的笑容道:“已经盖章了,不许反悔。”
羽炆怎么会是如此好欺负的人呢,他拉住她的手腕,突然低低地问:“你身体还好吗?”
“还好啊。”刚刚撞了那几下,应该没事,云沫无心地回答。
然,云沫刚刚说完,身子一轻便被羽炆抱了起来,朝着水中的圆石走去。云沫心中自是感激地道:“啊,其实我的腿没事啦,就是撞了几下石头罢了。”
刚一说完,羽炆燃着火焰的眼神突然盯住了她,他怎么不知道她撞到腿呢,于是将她放在圆石上,抬手将衣衫撩起,果然,那白皙的推上几处青青紫紫的痕迹,虽然没有流血,却是撞得不轻啊。
“怎么不告诉我呢?”刚刚他还将她拖到了洞里,没有顾忌到她的‘伤’。
“我都说我没事了啊,就是撞了几下而已吗?”云沫无心的说着。羽炆却红了脸,他还以为是他撞的呢?他的确有些没轻没重了。
“沫,你说的竹海在哪里?还有你看不见是怎么回事?”会想起刚刚云沫说过的话,羽炆不解的追问,心中自是有了些影子。
云沫顿了下,看向那个洞口:“竹海在云雾洞天的另一处出口下面,我的眼睛已经没事了。”她避重就轻的回答。
“告诉我究竟什么情况?我要知道。”羽炆坚决地不想她的敷衍。
云沫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冷然的眸子,决定坦白:“就是,就是我落下雪渊是撞到了头,血块压住神经,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了。”
羽炆听完,手摸上她的眼睛,细细地轮廓勾勒着,很温柔。
云沫有些受不了的偏了偏头,道:“哎呀,我现在没事了,没事了呢。”
“真的没事了吗?”这次换羽炆问了。
“真的,我保证。”云沫坚决地道。
“好吧。”羽炆妥协,终究是不放心的瞧着她的眼睛。
“哎呀,我真的没事啦。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刚刚才醒过来,感觉怎么样啊?”云沫转移话题,看着羽炆不安地追问。
羽炆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是说也奇怪,他这一觉醒来突然觉得内力充沛,比之以前还要深厚,血脉畅通,无力倒是精进不少,而且,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处源源不断地汇聚着力量。他认真地瞧着云沫,将心中的不解说出。
云沫也是一脸茫然,但是终究是件好事,不是吗?她看向羽炆道:“你真的没事?对吗?”
羽炆突然诡异道:你需要证明吗?”
“什么证明?”云沫不解。
“就是——”羽炆未说完,头一次已经吻上了云沫,温柔缱绻转为浓烈的深沉,衣衫落尽,池水泛起涟漪,微妙的情愫蔓延,谁也没有瞧见那绿色的藤蔓散发着点点的绿光,在这幽深的洞穴里,像极了一点一点的萤火。
………………………………
第117章:彼此幸福
要说这云雾洞天什么好处吧,就是没人,闲闲地无事便在水中嬉戏,倒也快活,水温合适不至于那么寒冷,夜晚的温度靠着两人也不至于冻着,故而过得逍遥自在呢。
“岚儿,你喜欢这里吗?”羽炆轻道。
云沫白了他一眼,道:“不准叫我岚儿了,云水岚已经死了,我现在是云沫,记得了。”
羽炆了然,轻轻地揽紧她,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沫,你是喜欢这里了。”不是问句,而是浅浅地肯定句。
“嗯,很喜欢很喜欢的。”云沫说完,眼神却暗淡了下去,即使喜欢,却不能永远的留在这里呢,外面还有那些牵挂不是吗?她突然鼻子一酸,想起以往那些不堪来。虽然她是乐国的公主,却是挂着公主的头衔,实质上就像被困住的金丝鸟,没有自由可言,一直以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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