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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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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与这位叫珍珍的丫头似乎很合得来。

    古雅看了看晓秋,微笑道:“晓秋,我有些饿了,想吃你做的粟子糕。”

    晓秋知道古雅是故意将自己遣开,她心里虽然疑惑,却也从来不多问。她不像珍珍,她老实而胆小,从来猜不出古雅的心思,她也从来不去猜古雅的心思,她从来只是小心翼翼地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

    晓秋走了后,古雅方看向珍珍,问道:“你想如何做?”

    珍珍微微一笑,又打量了一眼这房间,屋子里摆着一架紫檀木镶大理石屏风,临窗又陈设着一张紫檀浮雕灵芝纹书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此外,屋子里还有一架紫檀木雕螭纹琴桌,桌上摆放着一张桐木七弦焦尾琴,只这样随随便便一看便能看出此间主人的品位。

    然而珍珍的目光却被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所吸引,那是幅墨莲图,笔墨简洁,着色淡雅,浓淡相宜,将雨后新孤荷的神清气爽而孤高不俗的感觉呈现出来,可谓画中的精品,其中落款便是“壬辰年三月十六日古雅”。

    看来是这位闰中小姐近期所作,就凭着这幅画,这位三小姐也可算得上是才女了。珍珍凝望着这幅画,忽而微微一笑,那么,就这样办吧。

    “看来三小姐善丹青。”珍珍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向倚在床上的古雅。

    古雅微笑道:“略知一二。”

    珍珍道:“那么我想请三小姐画一幅画,若三小姐能画成,我便服了三小姐,甘愿为三小姐效力。”

    “哦?”古雅微带疑惑,又笑道,“却不知你想让我画什么?”

    珍珍道:“五尺卷轴,任而发挥。”

    古雅道:“五尺?”

    五尺的卷轴,实在可做一幅场面浩大,内容丰富的大画了。可画场面宏大的山水……

    古雅正在思索之间,珍珍又微笑道:“半柱香之内完成。”

    古雅吃了一惊。

    半柱香?就壁上画着的《墨莲图》古雅就画了一个多时辰,要半柱香花一幅五尺画卷,决不可能,何况现在古雅还在病中,不宜思劳过度。

    看来这珍珍是故意刁难自己。

    古雅微抬头,瞧见珍珍眼里似有傲然之色,看来若不解释这珍珍的有意刁难,这珍珍就算愿意留在零星小筑,也必然会看不起古雅这位主子。

    “怎么?三小姐打算认输吗?”珍珍见古雅微微蹙着眉头,便傲然问道。

    古雅凝思一想,心里便已有了计较,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向珍珍温言道:“我并不是打算认输,只是觉得五尺太短了。”

    珍珍一怔,似没有料到古雅会嫌五尺太短,忍不住问道:“短了?”

    古雅点了点头,微笑道:“五尺过短,依我看,莫若十五尺最佳。”

    珍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十五尺?”

    须知,有先人张择端所画场面极为宏大的《清明上河图》也才十五尺左右,这古雅竟然说要在半柱香的时间内画完十五尺的画。这怎么可能……
………………………………

第三十二章 贴身丫环(下)

    正当珍珍呆呆地看着古雅时,晓秋已做好了粟子糕送了进来。古雅让晓秋先将糕点放下,又让晓秋伺候自己下床。晓秋听说古雅要下床走动,便惊道:“小姐,你的病未好,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古雅微笑道:“不碍事。”

    说着又让珍珍去准备裁十五尺的宣纸,又唤了几个小丫头进来,让她们帮着珍珍裁纸研墨。

    十五尺的纸不好在屋子里展开,于是古雅便让珍珍到零星小筑的院子将四张桌横并着摆起来,她多披了件衣裳,走到外面去等候珍珍,珍珍正在研墨,她研得很仔细,也很茫然,很好奇,她很想知道在这短短的半柱香时间里会画什么,让这十五尺的纸画尽。

    古雅坐在厅堂的圈椅上,一边的几上摆着一壶晓秋刚刚泡好西湖龙井,茶的旁边也放着一叠粟子糕。她端着手里的茶,吃了几口,又吃了些点心,外面的丫头便来报,说是纸已裁好,墨也已研好了。

    古雅浅浅一笑,又让丫头在书案上摆了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半柱香,然后徐徐走到书案前,雪白的纸宣一路铺下去,宛如一道白色银河,很是美丽洁净。

    古雅伸出纤纤玉手,执起桌上的毛笔。晓秋见这么长一张纸时,就已满腹怀疑了,见古雅拿起笔来,更是震惊。小姐还在病中,难道就要画画了吗?这么长的一张纸,小姐这个时候哪里有力气画这样长的一幅画?

    晓秋正想劝慰时,古雅仿佛已知道她想说话般回过头看了看晓秋,晓秋刚刚才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在古雅阻止的眼神里吞了回去,只得不作声。古雅温和地笑了笑,再抬头看了看珍珍,微笑道:“开始吧。”

    珍珍复杂地看了古雅一眼,终于点燃了香炉里的那半柱香。

    然后古雅开始作画。

    在十五尺的雪白的宣纸最顶端,素手执笔,柔软的笔锋画过雪白地纸张……

    十五尺的宣纸,她要画什么呢?

    珍珍盯着古雅的笔锋,看着那支青花卷草纹瓷毛笔走过的轨迹,然后瞪大了眼睛,因为古雅画的是――一只蝴蝶风筝……

    竟然是风筝!

    珍珍张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古雅将那只风筝不徐不慢地画绘好,然后在风筝的下端描线,一根极简单而又极长的风筝线,从风筝的底部一路画了下来,十五尺长的宣纸,用了十三尺画那一根极其简单的风筝线。

    珍珍又是吃惊又是佩服。

    她知道这场比试,古雅赢了。

    她也心服口服。

    看着古雅将风筝线延伸到雪白的宣纸底端,然后画了个身着桃红色衣裳的妙龄少女,一手拿着风筝线圈,另一手正在扯着风筝线,嘴边噙着欢快的笑,抬起头正仰望天空中的那只蝴蝶风筝,那少女的天真与活泼尽皆以简单的线条表现了出来,画面简单却温馨,可算得上了佳作。

    壬辰年四月二十三日古雅。

    题完字后,古雅抬头看了一眼插在炉中的香,香上最后一点燃尽的余烬正好落了下来。

    刚好半柱香。

    古雅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转头看向珍珍,珍珍脸上皆是佩服之色,她说道:“三小姐才智过人,珍珍心服口服。”

    她已表明了她的选择。古雅心里觉得欣慰,脸上也不觉露了一抹微笑。在这府里,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心腹丫头。晓秋却是满脸疑惑地将目光在古雅和珍珍的脸上分别一转,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小姐?”

    古雅知道晓秋心里疑惑,她也不说些什么,只是扶着晓秋的手缓缓走回了屋子,走到屋子里时,才向晓秋道:“晓秋,零星小筑的丫环们太少,什么事情都由你一个人操持着,辛苦你了。”

    晓秋听古雅如此一说,连忙道:“不,不,小姐千万别这样说,能照顾你是晓秋的福气。”

    古雅回头看了看晓秋,晓秋脸上尚留着一丝惊惶,古雅一面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面说道:“话虽如此,可是零星小筑的丫环到底少了些……”

    说到此处,晓秋已垂下头来,古雅继续道:“你去将珍珍唤进来吧。”

    晓秋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古雅将桌上那杯未喝完的茶端到唇边,轻轻的呷了一口,顿觉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正在这时晓秋又领着珍珍走了进来,珍珍垂首立在古雅面前,一副安分守己的样子,看着很是令人舒心。古雅放下手里的茶盏,向珍珍微笑道:“今后,你就是我身边的一等大丫环。”

    古府的主子多半都有两个以上的大丫头,只有零星小筑里丫头最少,古雅的大丫头向来只有晓秋一个,如今新添一个丫头,也很合适。

    珍珍抬头看了古雅一眼,眼里亦含着一丝欣慰,她道:“三小姐不嫌珍珍粗鄙,珍珍愿忠心竭力伺候小姐。”

    古雅转头向呆愣愣的晓秋微笑道:“珍珍初来,晓秋,你凡事多带着她些。”

    晓秋隔了好半晌才反映过来,听了古雅的话,方回道:“是,小姐。”

    ………………………………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古雅午睡醒来,向外面唤了一声,珍珍便走入了屋子,伺候着古雅。古雅看了看珍珍,问道:“晓秋呢?”

    珍珍一面扶着古雅起来,一面回答道:“晓秋说小姐的药喝完了,她去药房里取药,让我在这里守着小姐。”

    古雅“嗯”了一声,此时她已能下床了,下床换了衣裳后,古雅便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重新理妆。珍珍立在古雅的身后一面帮着古雅理妆,一面低低地说了一句:“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古雅听珍珍如此一说,脸上不觉露出一丝微笑。自决定用珍珍以来,该告诉珍珍的,古雅也不隐瞒,珍珍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情古雅也不必说得太明白,珍珍便能领会于心了,古雅的心思,珍珍也可以猜到几分,对古雅而言,珍珍却实是个得力的帮手。

    “风,很快就会起了。”古雅望着菱花镜里的自己,幽幽说道。

    过了一会儿,晓秋便端着药从屋外走了进来,见古雅已下了床,也不觉得惊讶,只是看到珍珍时,眼里似有那么一丝异色。她将药稳稳地放在桌上,转身向古雅道:“小姐,吃药了。”

    古雅点了点头,此时她的头发也已重新理好了,她站起身来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晓秋端里托盘里的药,微微一顿,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古雅已瞥见了晓秋的不自然,她却故做不知,伸手很自然的接过那碗药,正当她将那碗药端到唇边准备饮下去时,晓秋忽然唤了古雅一声:“小姐!”

    古雅的手顿住了,抬头看向晓秋,晓秋的脸上有丝慌乱,古雅的脸上似带着疑惑,问道:“怎么了?”

    晓秋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敛了脸上的慌乱之色,道:“小心烫。”

    古雅在心里叹了口气,向晓秋露出一个很温和的微笑,然后说了两个字:“谢谢。”

    晓秋一怔,脸上的神色极为复杂,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古雅已仰头,碗里的药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她喝药向来很慢,因为她喜欢品尝那份苦味,喜欢锻炼自己吃苦的能力。然而她这次喝药却喝得很快,很快。一碗药很快就被喝了干净。

    她放下药碗,余光瞥见晓秋那复杂与愧疚的脸,古雅只是在心中轻轻一叹,也不再语言,身后的珍珍干咳了一声,这晓秋听到珍珍的干咳声才回过神来,忙收了那药碗,脚步沉沉地退了出去。

    …………………………

    古府这几日的气氛最是沉重,周夫人病了,三小姐也病了,老太太又在生着大老爷的气,一切都显得有些压抑。古维镛这些日子也不好过。

    自古雅被古枫带出柴房后,老夫人的气本应该消了些的,然而偏偏古雅又病着了,古雅之所以会病,自然是因为古维镛将古雅关在柴房里,所以老夫人仍在生古维镛的气。

    古维镛去怡养苑向老夫人请了罪,老夫人将古维镛训了一顿,古维镛脾气虽然暴躁,可是面对自己母亲的训斥他却无可奈何,谁叫这是以孝治天下的朝代。

    末了老夫人见古维镛的面色也不太好,她知道这些日子古维镛因着她的关系,心里定是不好过的,何况这古雅毕竟是他的心病……老夫人见古维镛如此,心也软了,只说让他以后不要在这样鲁莽行事了。

    “那丫头现在怎么样?”到了最后,古维镛又问了问老夫人。

    老夫人听古维镛主动问起古雅,心里震惊,古维镛毕竟是她的儿子,知子莫若母,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若想知道她怎么样,何不自己去零星小筑看看?”

    古维镛一愣,然后冷笑一声,脸上似有不屑之色,让他主动去看她,不可能!

    “湘丫头呢?她的病怎样了?”问起古雅,气氛就有些尴尬了,老夫人便岔开了话题。

    古维镛随口说道:“不知道。”

    老夫人脸色一沉,道:“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她病了你竟然这样冷漠!还不去看看!”

    古维镛知道老夫人的脾气,当下也不反驳老夫人,辞别了老夫人后就离开了怡养苑。
………………………………

第三十三章 交锋(上)

    从怡养苑里出来,古维镛心情一直很沉闷,这府里永远有那么多烦心事。加上如今他又是当朝的武平侯,骠骑大将军,重权在握,他的大妹妹古思蓉在**也已封为蓉昭仪了,古家的势力越来越大,当朝的皇帝对古家已有几分防范之心了,为着这事古维镛还在想如何才能消除皇上的疑心,可是家中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实在让他心烦意乱。

    正在出走回廊,正好看到管家古春领着刘大夫走来,看他们所走的方向,似乎是往周湘那边去。古维镛本是懒得管,可是想到刚才老夫人说的话,又想着这么多年,自己待周湘确实冷淡,这样一想想,古维镛便向那刘大夫与管家古春走去。

    刘大夫和古春看到古维镛走了来,连忙站定,古春脸上尽是恭敬之色,向古维镛道:“老爷。”

    刘大夫一见到这位位高权重又极其威严的大将军,甚是惶恐,连忙向古维镛行礼道:“古将军。”

    古维镛向古春点了点头,又向刘大夫道:“刘先生不必多礼。”

    当下古维镛也不多说什么,和刘大夫和古春继续向周夫人那边走去了。

    此时古婉如正在房里陪着周夫人闲话家常,古春已退了出去,古维镛和刘大夫便随着丫头的通报走了进来,周夫人听说古维镛亲自陪着大夫来看自己,心里涌出一股欣喜与感动来,这个男子虽然待自己不冷不热,可是她又第一眼看到他起,就被他深深迷住了,就算他待自己淡然,她也仍然会爱着他,并乞求着他的任何一点点的关怀。

    古婉如望见母亲脸上的欣喜,亦为着母亲而开心着。许是这个原因,她觉得母亲的脸色很好,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病容。

    其实这也是古维镛的想法,此时周夫人面色红润,说话的底气也很足,完全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刘大夫看了看周夫人的脸色,微微一怔,又赶忙给周夫人把了脉,他一面为周夫人把着脉,脸上的惊奇之色也越来越明显。

    古维镛见刘大夫的脸色又惊又疑,不由地问道:“刘先生,内子怎么样?”

    刘大夫见古维镛发问,连忙将古维镛道:“夫人面色红润,脉象平稳,看来夫人的病已完全好了。”

    此言一出,当场的人皆是一怔,既然大喜,这病来得太过突然,太过奇怪,周夫人多日卧床不起,她自己也很是担心,只道是古雅动了什么手脚,却不想突然就这样好了……

    古婉如听得母亲的病已无大碍,也是惊喜不已。

    古维镛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这病来得突然,好得也突然,不过……没事就好了。

    “刘大夫,却不知母亲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好得这样突然?”古婉如惊喜之余,又细问了起来。

    刘大夫捋了捋他的山羊胡子,道:“夫人的症状,倒是少见,依老夫看,许是周夫人近来操劳过度,又饮食不当,故发此病状。夫人以后不宜吃过甜的食物,也不宜过度操劳。”

    听了这话,周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周夫人的确喜欢吃甜食,只是这操劳过度……大夫若是让自己不要操劳,那这古府里管事的权力岂非又落到舒月手里了?

    想到这里周夫人又紧张地看着古维镛,果然,古维镛脸色淡然道:“既然这样,日后府里的事情先让舒月管着,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周夫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是既然古维镛也发话了,周夫人又不能拒绝,毕竟在女人的世界里,丈夫有绝对的权威。她只有强笑着道:“谢谢。”

    古维镛看了看周夫人,正想说什么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纷乱的嘈杂声,紧接着一个绿衣丫头惊慌失措地从外面冲了进来,口里还在不断地叫着“刘大夫!”,那声音很是紧急慌张,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

    那绿衣丫头不顾外面丫头的阻拦就冲进了屋子,一瞧见屋子里有这么多的人,又看到古维镛坐在屋子里,她一对上古维镛那威严的眼神,一个子吓得呆在了原地。

    “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古维镛向那绿衣丫头厉声道。

    绿衣丫头吓得脸色惨白,顿时跪了下来,拼命地向着古维镛磕头,道:“婢子知错,求老爷恕罪。”

    古婉如见绿衣丫头那狼狈的模样甚是可怜,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向古维镛道:“爹爹,女儿看这丫头这样慌张,定是出了什么事,爹爹何不先问问她?”

    古维镛看了古婉如一眼,然后向那绿衣丫头道:“起来!”

    那绿衣丫头闻起又磕了几个头,连唤了几声:“谢老爷”后才站起身来,古维镛仔细看了看这丫头,她长得很是清秀雅丽,头发半梳半挽,发上插着一支简单的素银穿花簪子,身上穿着浅绿盘金彩绣襦裙,系着深蓝色宫绦,颇为不俗,他并不认识这个丫头,也不知这是哪房里的丫头。

    秀容看到这丫头却皱了皱眉,她认得这丫头,这本是大少奶奶舒月房里的二等丫头,名字叫珍珍。听说古雅三小姐看中了这丫头,向舒月将这珍珍要了过去,此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这样慌张?难道……秀容心里一跳。

    而古维镛则向珍珍问道:“出了什么事?”

    珍珍听古维镛这样一问,神色又是一变,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一双秀美的眼睛里透出恐惧之色来,颤颤巍巍地说道:“老爷……三小姐……三小姐……三小姐她……”

    听到“三小姐”这三个字,周夫人、古婉如、古维镛的神色严肃起来,古维镛见这丫头神色如此慌乱,脸上满是泪痕,他心里骤然一紧,盯着这丫头,问道:“三小姐怎么了?”

    珍珍流着泪道:“三小姐快死了……”

    …………………………………………………

    零星小筑。

    一架紫檀木镶大理石屏风后,一群丫头吓得不知所措,晓秋跪在那张紫檀月洞门架子床前,满脸泪痕地看着床上的人,胭脂红的帐幔垂了下来,古雅正躺在那张躺头,一张原来秀美的脸此时此刻没有一丝的血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床边的帐幔,头背上的皮肤也是惨白得近乎透明,明显可是看到那皮肤下面的一条条骇人的青筋。

    古雅的头上已渗出了汗来,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个得了羊癲疯的病人,身子蜷缩着,痉挛着,脸色惨白如纸。

    “小姐!小姐!你不要吓我……”晓秋跪在床头哭得差点背过气,古雅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她疼得冒了一头的冷汗,额前的发头也被那冷汗腻湿了,她痛苦地惨叫一声,那疼痛仿佛是有什么东**在她的身体里,要将她生生的撕裂,她痛得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攥着帐幔的手挣扎地一拔,只听“嗤——”地一声,那胭脂红的帐幔竟被她生生的撕裂开来,可是古雅痛苦的惨叫声却并不停止,仿佛随时就会痛死过去。

    看到这悚惧的一惧,晓秋生生地哭得晕了过去。

    屋子里其他的丫头见床上的三小姐痛不欲生,而晓秋又哭昏了过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许是古雅此时的样子太于恐怖,也太过于可怜,一群丫头都哭了起来。

    而正在这时,舒月来了。

    舒月看到古雅如此模样,也吓得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她的心怦怦跳着,又看晓秋哭昏了去,便忙叫丫头们将晓秋扶下去,又叫人去请大夫。

    舒月刚来不久,古维镛也赶来了,他的眉头是紧紧皱着的,脸色阴沉沉的,没有丝毫的表情,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屋外的时候他就已听到了那悚人听闻的痛苦的喊叫声,那时他的心就莫名的紧张起来,他走进屋子,门上的蓝色珠帘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仿佛是一波涌动着的海浪,古维镛伸手捉住那把令人心烦的珠帘,用力一扯,只听“砰砰砰砰”的珠子坠落滚动声接连响起,那珠帘就被他这样随手扯碎了,他也不理这帘子,提起步子就走了过去,绕过那架屏风,然后就看到一袭胭脂红色帐幔从床架上“嗤”地一声撕了下来,红色帐幔垂落后,令人惊悚的一幕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他面前。

    前些日子还是灵秀美丽的少女,此时此刻却因病而变得苍白、扭曲,她痛苦得紧紧咬着下唇,有血从她那苍白的嘴唇里渗了出来,纵然古维镛平日里再是如何镇定,此时此刻脸色终于是变了。

    舒月见古维镛亲自来了,连忙向古维镛行礼道:“公公。”

    古维镛没有看舒月,只是盯着那古雅看。

    古雅在痛苦之中听到舒月的声音,知道是古维镛来了,她忍着巨大的痛苦,朝着舒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古维镛震惊呆愣的眼神,古维镛看着古雅,古雅也就这样看着古维镛,只一眼,古维镛心里突然一动,看着古雅那有些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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