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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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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的眼神,古维镛看着古雅,古雅也就这样看着古维镛,只一眼,古维镛心里突然一动,看着古雅那有些熟悉的轮廓,那熟悉的眼睛,还有那惨白的脸,以及她那唇边的血……
仿佛……
仿佛是二十多年前,她在死前的模样……
古维镛眼前一阵恍惚,是她,是她……
古维镛呆愣愣地看着古雅,然后呆愣愣地、轻轻地说了两个字:“静柔?”
………………………………
第三十四章 交锋(中)
珍珍连忙领着刘大夫走上向前,一阵巨烈的抽痛又从古雅身体里传了来,仿佛是有什么人用刀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身体,古雅挣扎着在床上打滚,丫环们连忙赶去压住古雅,可是古雅在这死命的挣扎之中,人也似发了疯般,丫头们又怕伤着古雅,四五个丫头都没有法子将古雅压住。
这时古维镛走到了古雅床边坐下,伸手就按住了古雅的右手臂,古维镛是个练武之人,力气极大,用力一按就将古雅挣扎手按稳,刘大夫趁机给古雅把脉,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有冷汗从他干黄的皮肤里渗了出来。
“怎么了?”古维镛看刘大夫脸色不对,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大夫脸色一变,又看了看古雅的惨白的脸色,收回手颤声道:“三小姐脉象紊乱之极,且我看三小姐印堂发黑,似是……中毒之状……”
古维镛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古雅,又看了看刘大夫,道:“中毒?”
刘大夫点了点头,脸满的忧色,看向古雅那痛苦之极的模样,他又担忧道:“且三小姐所中之毒很烈,我怕三小姐她……她……她会挺不过去……”
古维镛更是错愕,挺不过去……挺不过去的意思是……难道古雅会死?
古维镛的脸色掠过一丝复杂,千头万绪从脑海里涌了出来,到底……到底是她的女儿……如果古雅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留下的东西也没有了……古维镛木然地看着古雅,古雅趁古维镛失神之际,挣脱了古维镛的手,痛苦地扯着床幔,只听“嗤”地一声又将那床幔扯了下来。
刘大夫大惊道:“叫拉住她!”
珍珍又连忙上前试图拉住古雅,而那舒月亦想去扶住古雅,然而此时古雅像是发了疯般,两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她拉住,又有好几个强壮的丫头来帮忙将勉强制住古雅。
古雅痛苦得喘着气看着古维镛,虚弱之中又唤了声:“爹爹……”
听到这声“爹爹”,古维镛心头猛然一震,这本是很简单的很普通的两个字,可这两个字却像是一个重锤,将他的心狠狠的敲了一记,只敲得他心头巨震。
爹爹……
他几乎忘记了,他是她的爹爹……
几乎忘记了,当年古雅的母亲临死之前,对他的嘱托与乞求……
当年因为她母亲的死,他几乎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都这个孩子身上,早已忘记了他还是她爹爹。
古维镛盯着古雅看着,脸上仍是那副冷淡淡的模样,可是眼里却含着一丝丝的动容。
“爹爹……”古雅又唤了他一声。
古维镛看着古雅,不发一言。
古雅忽然向着他勉强一笑,很浅淡的一个微笑,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她笑得很温柔,仿佛是一阵温和的春风拂过,再是浮燥不安的心,在看到这个笑容后,也都会柔和下来,平和下来。
就如当年她母亲的微笑一样。
古维镛一时看得愣住了。
古雅虚弱而又真诚的说了一句话:“爹爹……我知道爹爹不喜欢我……我没有怪爹爹……”
古维镛一怔,看着这张与那个女人相似的脸,心里涌出一丝复杂的感情。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所有的前尘往事在他们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放映,当年出征西北,当年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她那样美,那样美,她在他眼前出现,已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最美丽的风景。
可是她却为了生这个孩子而死了……
他一直认为,是这个孩子害死她的……
然而,他仿佛又看到了许多年前,她生下古雅后,乞求地看着他,用那极度虚弱的声音向他说道:“求你……在我死后……好好照顾她……对不起……”
那已成为了古维镛心中永远的伤痛,每当他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心里就像是有刀在割,一刀一刀狠狠的割……所以他恨这个女儿,若非因为古雅,她又怎么会死?
然而……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古雅也快死了……她死了,她的女儿也快死了……
古维镛神色复杂地看着古雅的脸,手不自觉地一点点握着拳,手背上的青筋也凸现了出来。
“爹爹……对不起……”古雅看着古维镛,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了这虚弱而又真诚的几个字来。
古维镛心头一震,熟悉的记忆如湖水般涌入心头。当年……当年她母亲就是这样,有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与世长辞,将剩余几十年的寂寞与愁苦统统都留给了他……
他的心头巨震,脑子里已乱成一团,以前那些模糊的,茫然的感情渐渐清晰起来,他之所以这样讨厌古雅,之所以不愿意见到她,只是因为心里有个结,一个死结,所谓因爱生恨,他并非不在乎古雅,就像三年前,他暗中派人守着零星小筑,就是害怕她自尽而亡,也因此救了她一命……
他似乎慢慢地明白了,然后,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古雅不能死!
她是她母亲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古雅的头无力地垂首了下来。
古维镛大惊失色,一下子从床边站了起来,向刘大夫怒道:“快!她若死了,我要你陪命!”
古维镛的话并不是吓唬他,如此以古家的势力,要杀一个大夫,绝对不是不可能!
珍珍看了一眼古维镛盛怒的模样,如此愤怒的眼神中隐隐含着一丝关切,看来……小姐的苦肉计已成功了。她的眼睛有笑一闪而没。
三小姐的这一招,的确够狠,也亏得三小姐能下得了手。
刘大夫吓得身子发颤,唯唯诺诺地应着,又去为昏死过去的古雅把脉,枯枝般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害怕着古维镛的威严。
古雅的脉搏还在跳动着,很微弱地跳动着。
这时周夫人也从外面忙到了零星小筑,跟在周夫人身后的还有周夫人的女儿古婉如,周夫人的儿子古楠。
零星小筑的情况已乱成一片,老夫人又疼惜古雅,因她上了年轻,害怕古雅的事情会刺激到老夫人,所以零星小筑发生的事情都不让怡养苑的人知道。
周夫人见屋子里静极了,古雅昏倒在床上,脸色惨白之色,又望见众多丫头脸上带着泪痕,她已隐隐约约猜到了几分,脸上不觉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珍珍看了周夫人一眼,心里有些微微的感叹……
这周夫人的手段,实在不及三小姐之万一。
“老爷。”周夫人唤了一声古维镛。
古维镛回头看了一眼周夫人,那眼神极其凌厉,逼得周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当初是周夫人说古雅在暗中搞鬼,害得她每天清明节的那天无缘无故生病,现今周夫人的病既然好了,可见周夫人的病并非她所说的那样,是古雅所致。
如此看来是周夫人冤枉了古雅,还让他将古雅关入柴房里害得她大病一场。
周夫人不知古维镛为何如此愤怒,见他的脸色像冰山一样,她的心早已凉了半截。
正在这时,晓秋赶来了。
她已从昏迷中醒来了,急急赶到古雅的卧房,然后看到昏迷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古雅,她僵住了,瞳孔无限收缩。
三小姐死了?
足足呆看了古雅好几一会儿,她也不顾这里的主子们,冲到古雅的床边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小姐……小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众人见晓秋虽然失态,可是哭得这样伤心真切,心里也不是一阵感伤,这对主仆的关系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舒月似也感伤不已,她的眼里也落出泪来,正用帕子察着脸上的泪,见这晓秋哭得实在失态,便上前一步一面扶着晓秋一面说道:“晓秋,不要伤心,雅儿只是病了,有大夫在这里,她不会有事的。”
只是病了?
这用话就像是一个重锤击在晓秋的心头,她像是受了刺激,突然转身看着周夫人,又恨又悔地哭泣道:“大太太,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你给我的药只会让小姐吃点苦头,为什么……为什么小姐会这样?大太太……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想杀死小姐的,我不想杀死小姐的……”
四周忽然静得可怕,只有晓秋的哭声一阵一阵令人悚然。
这句话使得当场的人都震惊不已,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周夫人。
回想起近来的事情,那么所有的一切仿佛露出了水面。
周夫人先诬陷古雅害她得病,岂料在老夫人的压力下,古维镛还是将古雅放了出来,可见只要老夫人在的一天,就算古维镛再如何愤怒也不会对古雅怎样,于是周夫人就想趁着古雅得病,就在古雅病中下毒,若古雅死亡,别人也只知道古雅是病亡,而不是她下毒所致。
好阴险的毒计!
晓秋一面哭着一面跪着爬到周夫人裙边,伸手就要去捉周夫人的衣裳,周夫人的吓得面无如土色,她身边的秀容也惊骇万分,万万料不到这晓秋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措来。见晓秋要来捉周夫人的衣裳,秀容上前将晓秋狠狠推到冰凉的地上,喝斥道:“你这恶奴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而周夫人也反应过来,慌忙看向古维镛,只见古维镛也正好盯着她,一双眼睛似冷得就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周夫人又惊又怕,哑声道:“老爷……你,你不要听她胡说……”
………………………………
第三十五章 交锋(下)
周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古维镛便愤怒地一步一步走近周夫人,他的脸色是那样冰凉无情,直看得人寒毛竖起,周夫人的腿已在簌簌发抖,古维镛每走近一步,她的脸色便会苍白一分。
古维镛虽然一直待她不是很好,可是也从未用这样凌厉冰冷的眼神看过她,嫁给他这么多年,她能看出古维镛眼里深藏的愤怒。
惊恐之下,周夫人颤抖的脚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
秀容情势不对,连忙上前一步扑在古维镛面前跪了下来,哀求道:“大老爷,夫人真的没有做过,是那丫头诬陷夫人!大老爷……”
“诬陷?”古维镛冷笑一声,伸手一指躺在床上的古雅,道,“她用自己的性命来诬陷你?”
周夫人呆呆地看着古维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古维镛竟然为了古雅而愤怒……竟然为了这个臭丫头欲责罚于她……怎么可能……难道……难道这么多年了,古维镛还是没有放下对那个女人的感情?难道……难道她苦苦挣扎这么多年,竟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难道他之所以发怒,生气,仅是因为……古雅是那个女人和他的女儿?
一丝愤恨与幽怨漫上了她的心头。
“不过是一个丫头,老爷,难道你要为了一个丫头而向我决裂吗?”许许多多的怨气积于心头,周夫人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古维镛目光如刀般锐利,道:“毒是你下的?!”
声音严厉无情,他真的愤怒了!
真的为是那个丫头而愤怒了!
周夫人心头流过一丝苦楚,这毒的确是她让晓秋下的,她本是给了晓秋一包温性的毒药,吃了那毒药后古雅就会慢慢的病死。却没有想到那毒药的药性竟这样烈!她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可是晓秋已当着她的面指正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本想辩解,可是看到古维镛这样无情生冷的面孔,突然想起古维镛这么多年的冷淡,想起他对那个女人的温柔,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古雅,心里突然涌出一丝报复似的快感,她冷笑道:“如果我说,是我让晓秋下的毒,老爷,你要怎样?”
古维镛目光一凛,一步跨上前来,秀容拼命地想拦住古维镛,却被古维镛一脚踹到桌脚下面,古维镛抬手就狠狠掴了周夫人一个耳光,只打得周夫人摔倒在地面上,一丝猩红的血迹自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爹爹!”
“爹爹!”
见古维镛竟对周夫人动起手来了,古婉如和古楠两姐弟吓得立刻跪到古维镛身前,一左一右地拉住盛怒的古维镛,古婉如又害怕又紧张地哭求道:“爹爹……母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爹爹放过母亲吧……”
古楠也在一旁乞求道:“爹爹,爹爹放过母亲吧……”
舒月原本看到古雅中毒,心里还很是惊诧,直到看到这一幕,她大概也明白了。
此时屋子里的情况也已乱成一团了,舒月也在古维镛身前跪下,劝慰道:“公公,婆婆许是一时意气,请公公先息怒,此时三妹妹的病要紧……”
古维镛恼怒不止,可是在众人不断的劝慰下,古维镛也不好发作,只冷冷向下人命令道:“将她给我关起来!”
周夫人的心沉了下来,好似沉入了那无底的深渊里,只觉得周身都是冰凉冰凉的……古维镛要将自己关起来?!她嫁给他整整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他对她冷漠也好,无情也罢,她都忍了,可是现在他竟然……竟然为了这个自小被他讨厌的女儿,将自己关起来?
周夫人只觉得讥讽,心痛,她再次看了古维镛一眼,古维镛脸上充满了厌恶与鄙夷。
是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她永远忘不了,自从出现了古雅的母亲,自从古维镛将古雅带回府里,古维镛就常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他的心里,周夫人永远是一个卑微女子,似乎在他心里,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嫁给他。她本是兵部尚书周于湖的千金,虽然比不起这古家富贵荣华,可到底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当初嫁给古维镛也并不是看中了他的身份,而是看中他的勇猛果敢,人中龙凤……就算是续弦又如何……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她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他的心中,她什么都不是……
周夫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而刺耳,只听得人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抬起头来怨恨地看着古维镛,发出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像是发了疯般看得人触目惊心。
古婉如吓得泪流不止,跪着爬到周夫人身边,扶着几乎疯狂的周夫人,连哭边道:“母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女儿……母亲……”
古楠也跪到周夫人身边,泣道:“母亲,你不要吓楠儿……母亲……”
周夫人只是笑着,却什么都没有说。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的爱,都只是一场空空的幻影。
她现在才明白所谓的生活,想起当年她嫁入古维镛时,她母亲千叮万嘱的一句话:嫁入似古家那般的大家族里,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无爱……
古维镛不再看她,而周夫人被丫头带了下去,仍古婉如和古楠如何求古维镛放过周夫人,古维镛都丝毫不为所动。
刘大夫给古雅诊了脉后,说古雅的脉息虽弱,可是却有一口气始终不断,据刘大夫的推测,这古雅求生的意志很强,所以气息尚存,但若不尽快想办法,这古雅终究还是要死的。
求生的意志很强?
当古维镛听到这句话时,心头震了震,他看着古雅那张憔悴的脸,脸上似有一丝动容之色。
…………………………
古维镛等人都离开这零星小筑后,舒月说要在这里陪陪古雅,便先留了下来。
此时古雅仍然昏迷不醒,舒月坐在古雅的床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古雅的脸色,那样苍白可怜,真真看得人心里不忍。
舒月叹了口气,这古雅的演技,实在让人瞠目结舌。她拿出绣着牡丹图的绢子给昏迷中的古雅擦了擦额头上冷汗,声音温和而柔婉,道:“雅儿,你可觉得好些了。”
古雅仍然在昏迷中,并不回答她的话。
舒月皱了皱眉,此时此刻屋子里只有她、古雅,以及她有心腹丫头珍珍在,古雅已不必再装下去了,于是舒月又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古雅,正欲说些什么时,立在一边的珍珍已发话了:“大少奶奶,此时三小姐听到不您的声音。”
舒月闻言一怔,看了看古雅,又看了看珍珍,疑惑道:“听不到?”
珍珍点了点头。
舒月又回头看着古雅那张憔悴的脸,心头一震,失声道:“三妹中毒是真的?!”
难道刚才的那一幕,并不是古雅在演戏?难道这古雅真的中了毒?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舒月的脑子已有些乱了,她看着珍珍,珍珍这态度,看来古雅已成功地将她收为心腹了。不过这珍珍与晓秋比起来,珍珍确实可靠多了。
珍珍看着古雅的脸,叹道:“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舒月看着昏迷中的古雅,又回想起刚才那骇人的一幕,莫非刚才古雅所受的痛苦是真的?那并不是古雅装出来的……这古雅又对她自己做了什么?竟然……竟然能如此狠得下心来……
是了,要骗到古维镛,装装样子是不可能的,想起今日古维镛对这古雅的态度,又回想起周夫人已令古维镛极度愤怒,看来古雅这一招虽然冒险,但确实很有效果。
古雅的这一招,可能让这个古府权势有着极大的变化。
舒月又陷入了沉思里,珍珍又向舒月道:“大少奶奶,听闻京城里有个姓乔的大夫,对疑难杂症与解毒很是善长,若他能来给小姐看病,小姐的定能早日康复。”
舒月一听,心中便已明白了。
想来这乔大夫是已被古雅买通的人,现在只须管事的舒月想法子让那乔大夫来给古雅“治病”,若古雅好起来,一切就天衣无缝了。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古雅一直昏迷不醒,刘大夫说古雅只存着一丝微弱的脉息,但具体要怎样给古雅诊治,刘大夫亦是无能为力。
周夫人本是被关在柴房的,因为此事关系到老夫人最疼爱的古雅的性命,古维镛也怕老夫人受不了刺激,便暂时将这事瞒了下来,不许任何人透露出去,在古婉如、古楠的苦苦哀求下,古维镛暂时将周夫人从柴房里放了出来,但让她好好呆在屋子时,不许出门半步。
换言之,周夫人已被古维镛禁足了。
晓秋也被舒月关了起来,至于到底怎么处理晓秋,古维镛也还没有决定,舒月知道这晓秋对古雅还是有些忠心的,且珍珍也已代替古雅说了,舒月只须先将晓秋关起来,日后古雅自有法子解决这件事情。
………………………………
第三十六章 石城月(上)
这日下朝来后,威远将军陈家永带着女儿陈英兰来到古府里做客。古维镛见陈英兰长得美丽大方,眉宇间有着几分女儿家的英气,也甚是喜欢。
现在陈英兰在古府里与古敏如走得最近,两人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自上次比鞭之后,两人相互认识,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感,加上古枫这层关系,两人自然是更加的要好,所以陈英兰在古府拜见了老夫人后,就直接去寄芙轩找古敏如了。
陈英兰离开后,陈家永见古维镛面上似有烦闷之色,便道:“将军,你近来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近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如今古雅危在旦夕,他对古雅的感情复杂之极,一旦古雅当真面临死亡的威胁时,他心里就忽然紧张起来。
陈家永见古维镛只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模样,似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将军可是为了雅姑娘的事情而苦闷?”
古维镛看了眼陈家永,忽然叹了口气,与陈家永相交多年,陈家永是最了解他的人。当年的事情他虽然没有与陈家永明言,但想来陈家永已猜到几分了。
这件事情郁积于心多年,越想忘记就越不能忘记,尤其是古雅中毒,让他实在揪心。他叹了口气,将近来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与陈家永,说完后,古维镛便叹道:“如今皇上对我已存戒心了,朝中事事烦忧,家中又不平静,我真是累了。”
陈家永看了看古维镛,道:“将军,恕末将直言,雅姑娘的事情是您一直以来的心病,将军若不解开这个心结,终会对将军有所影响。”
古维镛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沉重,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他是何心境,沉默了许久,古维镛才向陈家永问道:“家永,若是你,你会怎样做?”
陈家永微微一怔,沉思片刻,道:“将军与雅姑娘的事情末将不敢多言,说起这雅姑娘来,末将也想起自己的女儿英兰了,英兰的母亲若儿去得早,末将知道英兰是若儿留下的,每每看到英兰,末将就会想起英兰的母亲来,虽然心中悲伤,但也颇觉得安慰,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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