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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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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之暴露的,还有完美的足以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沟沟,再加上他刚才的手在她胸前一顿乱抚摸,那两个点点也突起来了,隔着丝质的肚兜鼓起,更加引人遐想。

    “……”

    望着紧贴着自己的半**裸**女人,逐不悔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强烈的邪火从脚底一直蹿到了头顶,他的身体有种想要马上得到释放的强烈感觉。

    原本……他只是要教训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让她以后不敢太放肆的。

    却不曾想,自己向来很强的忍耐力,抗诱惑力,却突然遭遇了挑战。

    “是你自己惹祸上身的……”他的唇,不由分说贴上了她的,舌头更是趁着她怔愣的瞬间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

    粗重的呼吸声响起,逐不悔的手探索到了楼月的腰间,滚烫的掌心抚摸着细软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再顺势慢慢上滑,一直来到她的胸前。

    “唔……”唇间一阵刺痛,逐不悔蓦地松开了嘴,一抹血丝在唇角。

    她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楼月趁他吃痛,退出好远――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有震惊和怒意。

    “这是一个玩笑,到此为止。你说过要给我买新衣服的,我衣服没了,你去买。”

    她站在他的面前,如一朵绽放的樱花,粉嫩,白皙……

    倔强和不屈写在了脸上。

    “厉楼月,朕的宠幸你不要?”他问。

    楼月浅笑――

    “是的,我不要,我、不、要。”

    ……

    我只愿有这么一个人,此生挚爱我一人,将我细心收藏,免我惊,免我苦。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他心中只有我一人。

    我只愿有这么一个人,此生我只追随他,随他颠沛流离浑不怕。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厉楼月,只想要这样的爱。

    若不是,她不要,身心亦不能交出。

    逐不悔看着她……
………………………………

占有欲

    天地客栈的后花园内,一脸狼狈的契丹南院大王,耶律凝露的哥哥耶律洪穿着便装闷着气咬牙切齿走进来。

    和君无涯大战三日,他损兵折将无数,契丹的国力亦受到威胁,上书无数封,却不见逐不悔派兵前来支援,如今,整个契丹有如丧家之犬。

    他历尽千辛万苦,差点命丧君无涯剑下,才想办法乔装到了缅城,到了这里才知道,逐不悔早就来缅城逍遥来了,他压根没有派兵增援的意思,据说身边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玩。

    而他的妹妹,耶律凝露被他留在了皇宫里,也不知道是宠幸还是被锁在冷宫了。

    他终于明白,契丹上了逐不悔的当了!

    他一早就计划好,先把契丹拉下马,若契丹输了,他替他的母后报了当年的仇,若辛乌国输了,他替他姐姐报了仇。

    无论谁输,他都不会输,不会有丝毫损失。

    如今,他耶律洪落得如此下场,都是被逐不悔设计的,翩翩他的妹妹又对他着迷不已。

    想到这里,耶律洪低声诅咒道――

    “逐不悔!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昏君!”

    “我和你妹妹生的儿子,才不稀罕有这东西……”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耶律洪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转过身,只见逐不悔一袭白袍立在他的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娇小亮丽的女人,这女人脸色绯红,天生丽质,但,不是他的妹妹。

    他的笑,很倾城,很倾国,但是却令人心里发毛,

    “天朝皇上,为何迟迟没有援兵给我契丹?!”

    “啊。”他故作惊叹地开声,“我忘了。”

    “你……”

    忘?这可是人命关天,关系着一个国家生死存亡的事情,他轻轻一句我忘了就把人打发了?

    “朕这个昏君,整日流连温柔乡,倒是把援兵的事情忘了,不该,不该。”

    逐不悔的视线扫过厉楼月,言下之意,她就是这温柔乡了。

    “那就请皇上现在派兵增援。”耶律洪忍下心中的怒意,说道。

    “哎呀,不必了,败都败了,还派什么援兵呐,劳民伤财,朕会遭天谴的。”楼月在旁听了,看着耶律洪气急败坏,又说不出口的模样,就好想笑。

    劳民伤财?劳的是契丹的名,伤的是契丹的财!

    “你!好!算你狠!”

    自知逐不悔不会派援兵了,继续说下去,也只会遭他讥笑,耶律洪灰溜溜地走了。

    逐不悔眼中阴寒越重,他说过,得罪过他和他在乎之人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南唐国、契丹都如此。

    “噢……痛呢!”

    还在看着远去的耶律洪,楼月的头就吃了一记爆栗,她扭头捂住头,杏眼圆睁瞪着逐不悔。

    “还看!”

    “看看契丹人嘛,有何不可。”

    “你看的,可不止契丹男人,还有那桂花糕呐。他称你为娘子,不是么?”

    “……”他知道?那他会不会知道桂花糕是谁?

    “厉楼月,交代你两件事:以后若你允许其他男人对你亲热我会诛那个男人的九族再把你打入冷宫让你孤独终老,第二件事,从今天起,你在缅城要穿男装。”

    “为什么要穿男装?!我不要,我要穿漂亮的衣服,耶律凝露的衣服那么暴露你都不管,你管我干什么?”

    厉楼月明白,逐不悔这不是爱,是占有欲。

    “不悔,若你爱上了一个姑娘,你就会开始有占有欲了,不许任何人窥视她。”逐不悔记得皇姐这么跟他说过。

    “姐姐,君无涯对你的占有欲真强哎,方才在围场上南无楚多看了你一眼,眼睛就被他打肿了,打的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记得,那时候姐姐的嘴角浮现的是幸福的笑意。

    虽然,这幸福,建立在南无楚的痛苦之上。

    占有欲,是爱的开始么……
………………………………

樱花之恋

    辛乌国和契丹一战,君无涯大获全胜,缅城四处粘贴着他即将迎娶南唐国郡主南无忧的告示。

    “小绮罗,这一辈子,就由我来保护你。”他执着她的手,说道。

    “你不许保护别人哦!”

    “好,我只保护你。”

    一点一滴,他在用着即使聪明如她也难懂的心思悄悄走入了她的生命,只为八岁时一见倾心的念念不忘。或许执着,但“我要你,远不止今生今世,小绮罗。”这是君无涯说的。

    那冷酷的外表,平淡却炙热的话还在耳旁回响。

    远远的,一袭白色烟衫的女子,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那双星辰般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一切。

    于人来人往之中站着,她这一抹白仿若红尘俗世外之物。

    风吹来,她的白衫飘起,发丝和空气纠缠,发出清香。

    她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最独特的,是她的眼睑下,有一颗乌粉色的泪痣,像是一颗莹莹泪珠,嵌在上方。

    此,便是,逐不悔最最珍爱最最重视的女人,他的姐姐――长乐公主。

    和君无涯一起渡过无数岁月的长乐公主逐绮罗。

    她,美的惊人,

    “君、无、涯。”

    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樱花的香气,可这香气,明明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缅城,也有樱花么?

    樱花,是他和不悔的父皇和母后的爱恋之花。

    父皇曾经离开皇城三年闭关疗伤,母后为他守江山,日日种下一株樱花,整整种了三年,曜京便成了有名的樱花之都,据她所知,缅城不宜种植樱花。

    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舞到地上,留下一地的粉色。阳光为樱花镀上温柔的金色,好一地的绚烂。

    在那零落的绝美的舞步中,微扬的嘴角却经不住颤抖。

    那美丽的精灵在小路上随着微风飞舞,像寒冬纷飞的粉红色雪花,时而急促,时而悠扬,在不经意间,地面上已似铺了一层淡粉色的绒毯,花瓣掉落,旋转,在天空中徘徊,最后仍无力摆脱宿命,成为尘埃……

    她拉住一个路人,问道――

    “谁家种了樱花?”

    “三殿下府上啊,听说满满一园子,全是三殿下亲自种下的樱花,每年的这个时候,整个缅城都是樱花的香气,你看这樱花都飘落到街道上来了。只不过,三殿下种的樱花,还没有谁能去看呢,或许,三皇妃能看了。”

    那人说起君无涯的樱花,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种樱花?哼,绮罗唇角浮起一丝倔强冷冽的笑――

    他配么?
………………………………

男装

    “皇上,长乐公主要来了。”

    宝镜堂难抑心中的快乐,顾不得君臣礼节,他匆匆跑到逐不悔的面前,难得的,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是看着这两兄妹长大的,绮罗那孩子,吃了太多的苦,好在还有皇上的庇护着。

    “太好了。”

    逐不悔心情大好。

    姐姐终于肯来了么。

    姐姐……让我来保护你!

    “不悔,父皇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做太子吗?”逐尧皇问到。

    “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么?和父皇一样,穿着龙袍,上朝,和大臣们谈论国家大事,御驾亲征,保护国家和百姓?”逐不悔想了想歪着小脑袋,问道,此时的他才三岁多,粉嫩漂亮的不像话。

    “是。”

    “那做太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小不悔问道,他得掂量掂量。

    “责任。”

    “做皇帝呢?”

    “责任。”

    逐不悔想了想,拉着绮罗的手,说道,“那可以和姐姐一起做太子吗?”

    逐尧皇看了看女儿,然后对儿子说道,“做太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是一个担子,你要负责天下苍生安居乐业。”

    逐不悔听了,连忙说道。

    “那不要姐姐做太子了,姐姐就做太子的姐姐好了。太子负责担子,姐姐负责吃喝玩乐。我要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找来给姐姐,让姐姐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姐姐。”

    “不悔……”绮罗听了小弟弟的话,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姐姐,这辈子姐姐都不会离开你的。”

    小不悔听了,扁了扁嘴巴,摇摇头说道,“那无崖哥哥呢?你一辈子都不离开我,他会疯掉的哦。”小子,又不怀好意地贼笑着。

    “管他呢。”小绮罗在弟弟的脸上唧一口。

    “还要一个……”小不悔又将另外一边脸凑了过去。

    *

    厉楼月还是穿上了男装,倒不是真被逐不悔的淫威所迫,而是因为他的身边突然多了几名勇猛的侍卫,为了方便,她女扮男装也好些。

    宝蓝色缎面袍,腰间别着逐不悔给她买的玉佩,头上束发的玉簪子用的则是先前第一次在酒楼见面时被她抢走的,――

    “怎么样?有破绽吗?”

    楼月从屏风后跳了出来,活泼地问道。

    端坐在书案后面办公的逐不悔不经意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人,他怔住了――

    换上男装的她,多了三分英气,依旧隐藏不了眉间那股子清秀,皮肤细嫩白皙,泛着诱人的桃红色,散发一股子别样的媚人的味道。

    “喂,你发什么呆呀?怎么样嘛……”楼月伸出手掌晃了晃。
………………………………

游湖

    游湖

    “喂,你发什么呆呀?怎么样嘛……”楼月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眼神呆愣,说道,“你傻了?”

    “……还……不错。”逐不悔醒悟过来,即收回那道有些火热的视线,颇为尴尬地说道。

    “嗯?”楼月嗯了一声,走到他的面前,歪着脑袋,将一张小脸凑了上去,盯着他眨了眨眼睛,那热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好似小猫的舌头舔过,在逐不悔的心底又引起了一阵涟漪。

    “看什么?”这个女人,小动作真多。

    “你不会喜欢穿男装的我?还是说……你真的有断袖之癖?”楼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他面前夸张地惊奇地叫了起来,“天啊,你有断袖之癖!”

    “断你的头!”逐不悔拿起书桌上的书啪的一把拍在她的脑袋上,别过视线,刻意不去看她那过于生动的表情。

    “噢,痛哎!”楼月嘟囔着嘴巴,摸着脑袋,不满地皱了眉头,“没有就没有嘛,干嘛动手打人呐?”

    “知道痛就好。”

    “哎,逐不悔……”楼月痛还没有好,好奇心又燃了起来,她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问道,“你不会还……一次也没尝过云雨之事。”她问的时候,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睛还闪烁着兴奋的目光,宛如暗夜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辰,纯净,有着一股子明亮的力量。

    逐不悔的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脸颊上的一坨肉,往上扯,那一团嫩肉在逐不悔手里拉着。

    “……哎哟,松手松手,别捏了,别捏了……疼……”楼月疼地连连求饶,脸跟着逐不悔用力的方向靠了过去,滑稽又可爱。

    “警告你不要胡乱说话,朕是个很正常的男性,难道……”逐不悔语气一转,眼睛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溜了一圈,“你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还是,你想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

    “呃……”昨天,他……裸着……楼月连忙推开几步远,充满警惕地看着他,“你敢!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别想到我的身上来!不然阉了你。”

    逐不悔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格外和煦的笑容,背着手朝楼月走了过去,楼月望着他,一步一步的后退――

    他长得这可谓天下无双,风华绝代,一袭白袍,纤尘不染,眉宇之间见风雅。

    一见不悔误终生!

    他此生,该使得多少见过他一面的女子香魂尽断啊。

    一退一进,进退之间,心潮暗涌,两人各怀心事。

    “那那那,别动了哦,你应该知道,你没一次占到我便宜的,别逼我出绝招!”

    逐不悔往前大跨一步,楼月终被逼到墙角,动弹不得了,逐不悔慢慢抬起手,朝楼月靠了过去――

    楼月紧张地不敢大声呼吸,盯着他的手――

    而那只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放在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上,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她就砸他个头破血流!

    “他叫你娘子?”他突然问道,“叫了几声?”

    “啊?”楼月没料到他又问道这件事情上来了,愣了愣……

    “他叫你娘子?”他又问道,咳意上来,又轻咳了两声,极轻的两声。但眼神,却是咄咄逼人的。

    楼月突然对他这带着占有欲的咄咄逼人反感了起来,他自己有女人,凭什么总是管她?想到这里,她倔强地说道――

    “叫了叫了!叫了好多声!叫了又怎么样,只要他喜欢我,就能这么叫!”

    “那你喜欢他么?”他声音有些低,手捂住唇,硬把那股冲到喉咙的咳意咽了下去,肩头因为隐忍而轻轻抖动着。

    “我喜欢谁,不需要和你交代。”她回道,而话音刚落,便分明看见他指缝间有血溢出来。

    “咳咳……”他慌忙转过身去,楼月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无奈地表情。

    “逐不悔……”楼月手伸了出去,抚着他的背,手指有些颤抖,这一刻的他,竟然显得有些脆弱。

    竟然连这样都忍不了了么?

    是否,大限之期已到?逐不悔苦笑了一声。

    楼月抚摸着他的背,而,等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流血了。

    “咚!”

    逐不悔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楼月捂住脑门,看着他翩然离去的白影发愣――

    “还不快跟上来……”

    他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的时候,楼月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

    “要去哪里?不喊大夫看一下吗?”

    “游湖。”

    ――等人。
………………………………

好热情的侍卫

    好热情的侍卫

    楼月好奇地很,这逐不悔在辛乌国也算是个身份特殊的人,他怎么就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和她一块走在缅城的大街上,还高调地要了一艘华丽的船游湖呢?他还怕不够惹人注目似的,船上挂起了高高的白色的帷幔。

    “喂,要是有人追杀你,你不要连累我哦。”

    楼月上船之前,特意强调道。逐不悔却说道――

    “第一个要连累的人,就是你。”

    “为什么?”

    “有句话叫做,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拿你来垫背一定很舒服,朕想死的舒服点。”

    拿她垫背?他要垫背她都不会垫背。

    “皇上,请……”

    逐不悔在贴身侍卫的搀扶下上了船,这名侍卫姓杨,宝镜堂和武林盟主十七公主逐冷眉鹊桥相会似的一年一会去了,今日由他负责从旁伺候。

    逐不悔不喜声张,就带了他一个侍卫。

    “厉小哥,你也上船。”杨侍卫将自己黝黑粗糙的手伸给了楼月,要将她扶上船。

    这个历经沙场的蛮汉子并不知道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不规矩的厉侍卫其实是个不折不扣女人,只当曜京的水格外养人,将这小侍卫养的粉红嫩白,娇柔纤弱,惹男人怜爱了一些而已。

    “谢谢杨大哥……”

    现代人楼月认为,只是扶着上船,搭把手而已,不算男女授受不亲,便自然而然将手伸了出去准备搭着他的手臂。

    “我来。”

    就在楼月和杨侍卫的手要碰到的时候,逐不悔的手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楼月的小手掌。

    “嗯?”

    这是第一次,楼月被他这么握着手,包在掌心,他的手掌宽厚,手指很有力,握着她的时候竟超乎寻常的温暖,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而逐不悔,也是第一次这样握着楼月的手,她的手很小很漂亮,手指细白纤长,青葱欲滴,放在他掌中绰绰有余。

    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一个人过着那些支离破碎的生活时,他依旧很清晰地记得这第一次碰触的感觉,遥远而难忘。

    “皇上,末将来,皇上您去坐着就好了。”

    这杨侍卫第一次派来伺候逐不悔,是个十足十的粗人,并不懂察言观色,也不会见机行事,忠心耿耿的他只知不要让逐不悔做这种“粗活”,说着就去抢楼月的手,一扯就将楼月的手从逐不悔的手掌间扯了出来。

    逐不悔顿时握了个空,而楼月也陡然失去了那种温暖有力的感觉。

    “来来来,厉侍卫,扶着我扶着我,哎呀,你这么娇小,我抱你上船好了。”杨侍卫看着脸蛋红扑扑,唇边还有酒窝的的楼月,大男人爱心来了个大膨胀,都只怪这厉小哥长得太小个太诱人了。

    他一边弯下腰去抱楼月一边说道,“厉小哥,你说你怎么长的这么惹人怜爱呢?我都舍不得你走路了。还有,你的酒窝,很诱人的。”
………………………………

惧怕

    惧怕

    楼月被这个粗人的动作,吓得后退了一步,连忙罢手,说道,“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敢劳烦。”

    “厉小哥,你就别客气了,你长得又白又嫩的,杨大哥我喜欢的不得了,抱你上船我心甘情愿你有什么不敢的,来!以后我都可以抱你!”

    杨侍卫好热情啊。

    “她不想!”

    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热情。

    “啊?”杨侍卫只觉得背后射来一阵凉意,回过头去看逐不悔,但见面无表情的他,他吓了一跳,糟糕,似乎触怒了天威,他的背脊也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

    “皇……皇上……您歇着就可以了。”

    “你歇着就可以了!你不必上船了。厉楼月,过来……”

    逐不悔冷声说着,将楼月一把拉上了船,剩下杨侍卫百思不得其解地站在岸边,他怎么觉得皇上好像有点生气呢?

    *

    湖光山色,风景宜人,不时有片片樱花飘在半空,然后落入湖面,随波漂流。

    逐不悔坐在船头,风吹来,白衣飘飘,他的面前温着一壶酒,他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眼睛始终看着那个女人――

    楼月坐在船尾,她趴在船上伸手去捞湖面上的樱花花瓣。

    “厉楼月,你能不能检点一些,不要是个男人就伸手过去。”他啪的一声,将酒杯放在面前,酒杯里的酒液溅了出来。

    楼月回过头来――

    “……听听,听听!这话像是一个皇帝说的吗?!”气人!把她说的多随便似的,抓起水中的樱花就朝他扔了过去。

    那樱花花瓣刚巧就落在了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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