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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皇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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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月回过头来――

    “……听听,听听!这话像是一个皇帝说的吗?!”气人!把她说的多随便似的,抓起水中的樱花就朝他扔了过去。

    那樱花花瓣刚巧就落在了面前的酒杯里,浮在酒面,粉红色的花瓣,到有几分韵致。

    逐不悔看着气呼呼的她,道,“回去好好读读女戒!学学怎么做女人。”

    “不读!”才不读,“傻子才读女戒,那都是学究乱编了来欺骗女人,服从你们男人的。”

    当她也是古代那些三从四德的女人么?要她一个现代人读女戒,笑话!

    “你这点倒是和我母后一样,她也从来不读的。”听了她这番可以称之为大逆不道的话,逐不悔倒也没有怪罪,倒是想起自己母后来了,他的母后也是这么一个很特别的人。

    不悔,

    “我听说过你母后和你父皇,还有你四叔,十三叔之间的故事,他们三个都爱她一个人,后来你四叔死了,父皇也死了,你母后追随你父皇一生一代一双人,生生世世长相依,而你你十三叔……遁入了空门,如今的他在寺里伴着青灯,听着钟声,了度此生。”

    英雄和美人的凄美故事,总有着比岁月更深厚的力量。

    逐不悔袖中的手慢慢握成全,深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如潮水涌上心头,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当那段故事里的人一一逝去后,他从不曾和谁讲起过。

    如今,楼月却那么自然而然地提到了。

    心,颤抖了。

    “是谁跟你讲这些的?”

    “离王逐斯年,他是你四叔的儿子……”

    “那他跟你说过,他父王是因为我母后而死的吗?我母后的美人计……让他兵败如山倒,一夜白头,后来,惨死剑下……”他的眸光变得悠远不定,方才的温和,一下子又不见了,他又那么飘渺,那么遥远。

    “这个……他倒没有说。”

    楼月心里却诧异震惊不已。

    那这么说来,逐斯年和他不就是……有些杀父之仇的仇人了?那他们之前的和谐,都是表面现象吗?

    “他不会说的。”

    楼月突然就想起面具人来了,难道――那个戴着面具的刺客就是逐斯年吗?

    因为他太善于伪装,虽然朝夕相处几天,却没有任何破绽露出来。

    但是,逐不悔心思如此缜密,周到,他会不会早就知道刺杀他的人就是自己的兄弟离王,又会不会知道桂花糕其实也就是离王?他若知道,为何没有动静,难道他是要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吗?

    那么,他今天出来是为了……

    楼月的眼睛往四周看过去,周围很平静,除了岸边抑郁的杨侍卫,再不见其他人了。

    她心跳陡然加速,不敢再往下想了。
………………………………

相信我

    相信我

    正在想着,船头突然一阵猛烈的摇晃,桌上的酒杯倒了,逐斯年和楼月的身子跟着倾斜。

    “过来!”

    楼月的身子被逐不悔拉住,楼月弯着腰被他护在怀中,她急切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唰的一声,箭羽射落了那帷幔,白色的帆从高高的地方掉了下来,罩住了船身,逐不悔眼神淡定,隐隐散发着杀气,丝毫没有因为突然到来的危险而慌乱。

    “是刺客!”倒是楼月反应快,将逐不悔一把推到了船舱里面去,“他们是来杀你的,小心!”

    话音未落,湖面上突然冒出好多个包着黑布的脑袋,他们手中持着大刀,朝船上包抄砍过来,船身随着木头碎裂的声音开始响起。

    “怎么办?他们要毁船了?!”楼月抱着头,脸色煞白地问道。

    她叫嚷着回头,却发现逐不悔没动,只是眼神里陡然射杀出浓浓的杀气,楼月怔愣――

    “逐不悔?”

    “跳湖。”

    “啊?”

    楼月还未领会逐不悔的意思,手便被他拉着,往前一跃,两个人一起跳进了深深地湖里。

    “啊……我不会游泳……不会……”

    楼月吓得在水中胡乱扑腾着,紧张之下,脚又抽筋了!怎么办!不会游泳的人,慌乱无比。

    “抱紧我的腰,不要松手,只要相信我就好。”

    正当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的时候,一个低沉沙哑而坚定的身影在她耳旁响起,她蓦地抬起头,便看到他面无表情但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霸气的脸。

    楼月怔愣的当中,逐不悔一手将她的身子拖了过去,她的手连忙抱住了他的腰,随着他往未知的方向游去。

    那颗慌乱,恐惧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叫她相信他!
………………………………



    逃

    “砰!”

    “轰!”

    突然,湖面一声巨响,楼月只觉得耳朵都要震聋了,她开睁眼回头看过去,只见方才那艘船的方向火光冲天――

    船炸了!

    *

    不知道游了多久,逐不悔拉着楼月上了岸,两人浑身都湿透了,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头发上面一滴一滴地水掉下来。

    楼月虽然不会游泳,但是跟着逐不悔这样游过来,她竟一点也不觉得累。

    回头看,远远的湖心,冲天的火光,映红了湖面,那些原本要袭击他们的人被炸死炸伤,惨不忍睹,血,漂浮在水面上,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可能附近还有埋伏,我们往那边树林逃跑!”

    不等逐不悔说什么,楼月拽着他的手往岸边的树林里跑过去,树林的路上积了厚厚的落叶,踩在上面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逐不悔低头看了一眼楼月拽紧自己的手,和她焦急的神情,以及气喘吁吁地模样,他停止了抽回的动作,也跟着跑了起来。

    逃跑?这是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做的事情,呵呵……

    有点好玩呀。

    跑了一段路,进入树林的深处,楼月发现没有人追上来了,她才停了下来,弯着腰手撑在腿上气喘吁吁,她连忙看着逐不悔――

    “你……你没事,现在你不要吐血啊。”

    她没忘记,他有个中了毒,爱吐血的身子,

    “没事。”他说道,她担心他?

    “那就好。”

    楼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今天早上逐不悔那虚弱的模样给蛊惑了,她竟然母爱泛滥了,脱口就说道――

    “逐不悔,如果需要,我会尽力保护你的。”

    保护他?

    逐不悔的心突然被狠狠地抽了一下,他看着她――

    她的眼神很明亮,语气很认真。

    这是第一次,一个你女人说,如果需要,她要保护他。

    “……谢谢。”良久,他说道。

    茂密的树林后面,树叶突然响起,声音轻微到内功一般的人根本听不见。逐不悔阴狠的眼神一凝,手指悄悄转动,在楼月背后那道亮光要射出来之前,他手指一个暗力。

    指尖的风,如同利剑,快如闪电,快狠准地射入那隐匿在暗处的人的命门,分毫不差,顿时,那人还来不及呻吟便断了气。

    楼月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她抹着身上的水说道――

    “不用谢,其实我厉楼月是个善良的女人。”

    “嗯。”他淡淡应道。

    又一道指风射出,另一个方向的黑衣人,亦倒了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连续三道之后,树林子里便没了动静。

    而楼月,丝毫也不知情,若不是逐不悔暗中保护着她,她早就命归西天了。

    很明显,船上的刺客是针对他的,而这树林子里的黑衣人,却为了针对厉楼月!逐不悔眸中露出深不可测的气息。

    “厉楼月,朕做你的师父。”回去的途中,逐不悔说道。

    楼月睥睨了他一眼,“又想占我便宜?“

    “我教你武功,不就是你师父吗?”

    “你要教我武功?”

    这个好!楼月心中有些跃跃欲试了。

    “怎么,不够格吗?”

    “够够够!呐,不许反悔哦。”

    楼月生怕逐不悔会反悔!

    “不悔,以后若你爱一个女人,就亲自教授她武功,因为你不在的时候,她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这也是父皇曾经对他说过的,他的父皇在不能爱母后的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保护的时候,便教她武功
………………………………

英雄美人

    英雄美人

    青铜门,缅城分部。

    为了夺权,青铜门几乎在所有和逐不悔有关的地方都设有分部。

    面色阴寒,一脸冷峻的霸气男人坐于上首,他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寒意,仿佛冬日那厚厚的冰,不近人情,令人见了止不住颤抖。

    在他的面前,站着三个受了伤的黑衣男子,他面色一凝――

    “唰!”的一声,他猛地抽出横放着的青铜剑,狠狠地刺入站这名站在中间的黑衣人的肩膀――

    “唔!”

    一声闷哼,男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逐不悔,唇角的鲜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如罪恶之花,浓稠、腥臊。

    而逐斯年,眉头也未曾皱一下。

    冷血,无情,阴狠,邪佞,手段凶狠,是作为领导青铜门的离王必备的。

    他,不能为任何人疼惜,不能手软,即使……面对最亲的人,也是如此。

    “离王息怒!”

    其余二人,张年和王末见状连忙跪了下来,小白捂着肩膀,咬着牙关,单膝跪在地上,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离王……”鲜血从他手中滑落。

    “本王曾经强调,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动她一根毫毛!现在,是谁准许你伤害她的?!”他剑指小白的喉咙,只差分毫便会一件穿透,这样的他仿佛来自地狱索命的撒旦。

    小白的一双眼睛通红,死睁着双眼,额头上的青筋、脖子上的青筋,因为忍着痛而条条暴起――

    “她是祸水,属下要为离王扫清障碍,光复四爷的基业!这日曜王朝的江山不是逐尧皇的也不是逐恒皇的,它是四爷的是离王您的!离王,您的父王逐四爷是被逐不悔的母后害死的,他死的好惨好惨,这些,离王难道忘了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离王忘记,那离王便是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对不起死去的四爷!”

    张年听了,抬起头来,看着逐斯年――

    “离王,白弟说的对!杀父之仇,绝对不可忘,当年的四爷意气风发,一连占领北方数座城池,称帝指日可待。但是他相信了秦皇后那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利用了他!”

    王末也跟着进言――

    “四爷死前说过,他死后都不会去投胎,会一直在三生石边上等着那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到死的时候心里也只想着逐尧皇!离王!为了四爷,为了您自己,这厉楼月必除啊!”

    “不要让厉楼月成为第二个秦皇后!”

    手下忠心耿耿的死士,曾经辅佐过四王爷逐冥冽的三位将士泣血进言。

    逐斯年握着拳头的手颤抖着,那张撒旦般酷寒的脸愈加冰冷,他字字句句道――

    “本王和逐不悔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这一点本王一刻也没有忘记过!本王曾受过的耻辱,也不会忘记。但是,这一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本王要对付的人,是逐不悔!本王绝不会伤及她!”
………………………………

兄弟情义

    兄弟情义

    “离王!!”

    三人痛心疾首,喊道。

    “不要再说了,本王心意已决,不得异议!”

    张年和王末深深叹了口气,只有他们知道,这么多年以来,离王表面行为乖张、放荡风流,都是假象,他为了光复青铜门,为了四爷的基业,尽量维持着和逐不悔表面上的和谐,但是,他要推翻逐不悔的计划一直在进行着,但是,可惜的是,他却遗传了四爷多情的个性!

    “唰!”

    突然,小白忍着剧痛,一把拔出随身佩剑!

    “白弟!”

    张年和王末看到将剑锋对着自己脖子的男人,连忙喊道,欲要阻止。

    “……离王……”小白双膝一曲,在逐斯年的面前跪了下来。

    这个原本武功盖世的江湖男儿,因曾得逐四爷救一命,从此甘心为奴,一生追随,四爷死了,他不忘遗志,为免江湖祸端,特意将啸白二字改为小白,隐姓埋名跟着逐斯年。

    “啸白!起来!”逐斯年命令道。

    啸白脸上一抹决绝的苦笑――

    “离王,成大事者,切忌儿女情长,厉楼月必定祸害青铜门……属下只愿一死,唤醒离王……”

    “住手!”

    逐斯年欲挡剑,但是那狠狠一剑已经生生刺穿了喉咙。

    “白弟!”

    “白弟!”

    张年和王末连忙上前,悲痛万分的呼喊着。

    但是,啸白已经停止了呼吸……

    “离王,白弟已死,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杀了厉楼月!”

    “厚葬啸白。”

    逐斯年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苍凉的无奈,和悲伤……

    江山美人,难道不能同时拥有吗?

    ……

    三天前,天地客栈――

    “皇上,已经掌握青铜门在缅城的行踪了。”宝镜堂神色凝重地将一副地图摊开放在逐不悔的面前,地图上圈着红色点的地方,便是青铜门隐秘之所在。

    “离王如何?”

    宝镜堂语气顿了顿,说道,“一切如皇上所料,离王并没有去西北,他现在在缅城。”

    逐不悔将桌上的地图扫了一眼,心中估算着要多少兵力能将青铜门一举歼灭,同时说道――

    “宝叔,你没有说完。”

    “皇上……”宝镜堂一听,单膝跪了下去。

    “他就在离朕很近很近的地方,你没说。”逐不悔将地图折起,说道,“情义之事很难说,他一日是朕的离王兄便终生都是朕的离王兄。但是日曜王朝的江山,朕绝不可能拱手让人!”
………………………………

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

    逐不悔和楼月两人浑身湿漉漉地回到了客栈,当走进庭院的时候,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又要咳嗽了吗?”

    楼月连忙问道。

    逐不悔没有应她,眼睛望着庭院树下那一抹白色的倩影,一个女子站在那里,连风中都散发着独特的清香――

    听到走路的声音,逐绮罗转过身来,楼月便看到一个美的令这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的女子站在那里,她的脸上长着一颗罕见的泪痣。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仿佛,无论岁月如何令人措手不及,她都能这么静静的。

    “不悔……”看到逐不悔,她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灿烂了四周。

    她的声音,如同初生的夜莺――

    楼月有些诧异,这是什么人,竟能直呼逐不悔的名讳,而逐不悔见到她,眼角竟浮现了泪光――

    “皇姐……”逐不悔走上前去,站在她的面前,张开怀抱,他眼睛……湿润了。

    楼月恍然,原来,这个如此独特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长乐公主逐绮罗,逐不悔的姐姐,辛乌国三殿下君无涯的青梅。

    “不悔……我们……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绮罗抬手,抚摸着弟弟的脸,清冷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如珍珠般晶莹剔透,那颗粉色的泪痣凝着淡淡的忧愁和哀伤。

    “回来就好,不许你乱跑了。”逐不悔抬起手,擦去绮罗的眼泪。

    他们的姐弟情深,突然令楼月好感动,又好羡慕,她自己是个孤儿,不知父母是谁,有没有兄弟姐妹,从未享受亲情的温暖。看着逐不悔和她姐姐,她的眼睛也湿润了。

    “缅城到处贴满了君无涯即将和无忧郡主成婚的告示,我撕告示去了,还没有撕完,等全部撕完了,我就不乱跑了,陪在父皇母后还有你的身边,我们一起去看十三叔。”

    逐绮罗将一大叠告示啪的一声放到庭院里的桌子上。

    逐不悔见到皇姐绮罗说着最撕心裂肺的话,嘴角却噙着的淡淡笑意时,他心中掠过狠狠的疼痛――

    他拉着绮罗的手,放在手心里――

    “只要你快乐,我做什么都愿意,你说……”

    绮罗缓缓抬起手,贴在逐不悔的脸上,认真地说道,“不悔,姐姐想要回到小时候,可以吗?”她就在和他咫尺之远的地方,却看着他和别人成亲。

    逐不悔听了,说道――

    “对不起……”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回到从前,好恨!好恨这个身中奇毒,不知何时就会死去的自己,如果他死了,姐姐的幸福怎么办?

    楼月在第一次发现了这么有人性的逐不悔,他把自己至亲的姐姐当成了宝贝,他对爱的人那么好,对恨的人,那么狠,绝不留给任何余地。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很凄惨,因为他无心。

    可是,这样的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一定很幸福。

    楼月轻叹了口气,绮罗朝她看了过去――

    “你就是楼月?”

    楼月听了,有些惊讶地睁着眼睛――

    “你知道我?”

    绮罗笑了,“跟着我弟弟出宫的姑娘,我怎么会不知道?”

    楼月听了,撅着嘴巴,小声嘟囔道,“都怪他。”
………………………………



    怕

    “皇姐,别理她,她是我的太监总管。”逐不悔弹了弹楼月的脑门,说道――

    绮罗将逐不悔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楼月听了不满地说道,“长乐公主,他胡说,我不是什么太监,只是逐不悔故意封我做太监总管罢了。逐不悔,长乐公主和仙女一样,你怎么就是个无赖加流氓呢!”

    “不悔,恭喜,终于有人发现你的本质了。”绮罗听了,不但没有吃惊楼月的无理,反而对逐不悔说道。

    “听见没有,连公主都说你的本质是无赖加流氓呢。”

    逐不悔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

    “我最不是人,你们说,我进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情。”

    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没了他的立足之地。

    绮罗来,逐不悔整个人变得随和了起来。

    “和不悔在一起是不是很累,要时刻防着他。”逐绮罗对弟弟的性情,比谁都了解。

    “嗯,累!”楼月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不过,他也没闲着,他也累,因为我厉楼月可不是善类,我还当着宫里人的面踹过他好几脚,他只顾着发愣,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哈哈,楼月,你果真很厉害,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他,你应该是第一个。”

    楼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把姐姐你的话当做夸奖好了。”

    *

    “绮罗姐姐,你和辛乌国三殿下君无涯的事……”

    绮罗望着远处那飘落的樱花,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楼月,你知道吗?那段时光那么美好,让我误以为,这就是一生。”

    “绮罗姐姐……”楼月听了,有些心酸,每个女孩子,年轻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碰见一个人,便以为会一生一世。

    她仿佛看到,在很久以前,某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小将军站在樱花树下对小公主说他会一辈子保护她的情景,那么美,那么真。

    “很久以前,他担心我怕黑,担心我怕冷,担心我怕虫子,可是他不知道,我最怕的,是不能嫁给他。他不懂,他一直不懂……”

    楼月发现,长乐公主的脸上盛满了满满的哀伤,那些哀伤,在夕阳下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他杀了我的十六姑姑逐云霓,杀了他自己的妹妹流伶,然后,他要娶南无忧……这是他吗?我问自己……”

    绮罗说着,但是,她没有流泪,一滴眼泪都没有。

    或许,她觉得眼泪对于那段感情……已经很苍白了。

    楼月想。
………………………………

练武

    练武

    庭院,清风徐来,风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逐不悔坐在庭院的藤架下,一袭偏偏白袍,无限风雅,他在的地方,连空气中都会弥漫着一股优雅和高贵。

    此时,他手执一本书,这本书很少字,图像很多,他一边翻看,手一边轻微比划着。

    远远地,楼月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逐不悔,喝药了。”楼月知道,这家伙哟,是个高高在上,九五之尊的皇帝,但是他却怕喝药,记得在宫里的时候,每每有药端过来,他总是皱着眉头,把太医和宫女们都为难地恨不能被赐死。

    而如今在宫外,这煎药的重任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抬眼,逐不悔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楼月,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药碗,看了一眼,顿时蹙眉――

    “这黑乎乎的一块,是什么东西?”

    楼月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刚才煎第一轮的时候,我……我一不小心打了个盹,结果――糊了,我只好又加满水煎了一次,我想这黑乎乎的应该是焦糊。”

    焦糊?

    “你确定不是为了谋杀朕才乖乖煎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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