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无敌舰队-第6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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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林涅维奇赶忙将这个战果报给圣彼得堡，当然把战果也进行了夸下，上报的战果是与人民军交战三场，均取得胜利，击毙人民军2000余人，攻克5座县城等，现在己令华东**的整个东北地区人心惶惶。

　　　　这个捷报对于圣彼得堡来说自然是久旱逢甘雨，沙皇尼古拉二世立刻向全国公布俄军在远东取得重大胜利，并在冬宫举行盛大的庆贺宴会，同时又发电嘉奖林涅维奇，对他先前拒绝出战的行为也不再提了。

　　　　林涅维奇自然是高兴，正好就在这时，維特一行谈判人员到达赤塔，并且带来了一火车的物资，因此林涅维奇也盛情的招待了維特一行。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的时候，这时进来一名待卫，递给维特一张纸笺，道：“内阁大臣阁下，圣彼得堡电报。”

　　　　维特放下刀叉，伸手接过了电报，打开一看，也不甴得脸色大变，变得相当难看起来，而他对面的林涅維奇道：“大臣阁下，是什么事情，看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維特苦笑了一声，将电报纸递给林涅维奇，道：“你自已看吧！总督阁下，这里面也有您的份，我想给您的命令，马上就会来了。”

　　　　林涅维奇接过纸笺看了，脸色也不禁有些变化，原来电报的内容是：圣彼得堡要求维特在这次谈判中，不得赔款、割地，并考虑向华东**提出，收回海参崴、阿穆尔城、伯力等领土的要求，同时圣彼得堡会下令林涅维奇，再度向东北地区发动突击，为维特的谈判提供帮助。

　　　　原来林涅维奇的捷报让尼古拉二世在欣喜之余，又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本来就对这次谈判之前，被迫接受向华东**割地赔款耿耿于怀，毕竞这太有伤俄国的尊严了，想俄国自伊凡雷帝以来，那里受过这样的的屈辱，只是形势所迫，不得咬着牙忍了。但现在俄国取得了这样一场大胜，整个远东地区震动，想来华东**也知到了厉害，哪么俄国自然就没有必要接受如此屈辱的条件了吧。

　　　　而俄国的大臣们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很快就揣摩出了沙皇的心思，于是纷纷向沙皇进言，要求在这次谈判中拒绝向华东**割地赔款，甚致要求收回海参崴等地，加上这时维特又不在圣彼得堡，无法劝告沙皇，于是沙皇就这样从善如流的决定了这次谈判的重大转变。

　　　　等看完了电报的内容之后，林涅维奇也不由有笑皆非之感，自己为了减轻压力，故意夸大战果，却没想到让沙皇过份膨胀起来，早知如此，自已也该悠着一点，别做得太过了。就在这时，一名军官进来，也递给林涅维奇一份电报，道：“总督阁下，圣彼得堡来电。”

　　　　林涅维奇接过电报一看，果然是圣彼得堡要求他再发动一次突击，配合维特的谈判。林涅维奇也苦笑了一声，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一次突击也不过就是在锦州地区侥幸取得了一次小胜利，而人民军己经有了准备，想要再复制胜利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对维特道：“大臣阁下，要不要给圣彼得堡发个电报，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

　　　　维特摇了摇头，道：“总督阁下，沙皇的命令，是不容违抗的，发电报给圣彼得堡也没有用，执行吧。反正后果不由我们负责。”

　　　　老实说，维特十分了解沙皇的性格，尼古拉二世的才智是个平庸之辈，但偏偏却想伊凡雷帝、彼得大帝那样的丰功伟绩，如果是对欧洲列强，尼古拉二世还能够比较平常的接受失败，但现在面对的是尼古拉二世最看不起的亚洲人，黄皮猴子，尼古拉二世自然是不会服气，越是失败得多，就越是不能接受失败，还总想着最后翻盘，结果失败的更多。就像是一个己经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是想着收手止损，而是将自己最后一点赌本押上去，企图孤注一掷，最后成功翻本，结果却是输得精光。因此就算是自己在圣彼得堡，也不可能劝得住沙皇，何况只是发一封电报回去。

　　　　林涅维奇取得的这次胜利，也不过是侥幸得手，根本不可能对华东**造成任何影响，以为这场侥幸得来的胜利就可以迫使华东**退让，也未免太天真了，可惜这一番道理，尼古拉二世是不会明白。

　　　　而且这样一来，这次谈判就己经注定了必然失败的结果，不过华东**当然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们肯定会再发动更为猛烈、更为强大的进攻，占据俄国更多的远东土地，一直到沙皇肯接受失败的事实为止，只是俄国还需要失去多少土地才会让沙皇认清现实呢？但这些土地本来就是不应该失去的。而且再进行谈判的时候，华东**提出的条件只会更加苛刻、更为严厉。

　　　　后来俄国的历史学家在评论这一段历史时，几乎都无一例外的会对尼古拉二世在这段时间里的拙劣表现提出强烈的批评，认为尼古拉二世的无知与傲曼，以及没有理由的自大和种族优越感，使俄国一再的失去机会，令俄国元端的遭受更多本不应有的损失，结果让俄国元气大伤，一直到一战时期也没有恢复过来，这也导致了俄国在一战表现相当差劲，根本没有显示出一个欧洲大国的风范来。

　　　　但尽管己经认清了事实，但维特也无力改变，只能硬着头皮，将这次谈判的过程走完，反正维特对谈判的结果巳不保任何希望了，一切都交给上帝。
………………………………

第三十八章　谈判（中）

　　　　离开赤塔之后，维特一行人又坐了4天的火车，终于到达了哈尔滨。这时秦铮已经到达哈尔滨有5天的时间了。

　　　　在维特一行人休息了一天之后，双方的谈判代表进行第一次正式见面，协商谈判的细节。

　　　　双方见面之后，秦铮首先向维特伸出手去，并呵呵笑道：“維特先生，欢迎你们到哈尔滨来。”

　　　　維特怔了一怔，觉得这话有些别扭，自己并不是来访问的，有什么好欢迎的？难到华东**己经确定可以在谈判中获得赔款，因此才欢迎自己来吗？还是自己想多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外交词令，虽然心里转着这些念头，但維特的动作也不慢，伸手和秦铮相握，道：“秦先生，真是久闻大名啊。希望这一次我和秦先生之间的谈判，能够结束我们之间的战争，达成和平。”

　　　　秦铮道：“维特先生真的希望这一次能够达成和平吗？”

　　　　维特道：“当然，我这一次就是为了和平而来的。”

　　　　秦铮呵呵一笑，道：“要达成和平并不难啊，只要俄国方面接受我们的条件，战争就可以结束，而和平就会立刻达成。”

　　　　维特怔了一怔，秦铮的这句话说得也未免太傲曼了，似乎俄国就只被华东**宰割的份了？他还没有回答，助手谢尔格耶夫己道：“贵方这样说，也未免太无理了，似乎是俄国己经彻底输掉了这场战争，而现在谈判还没有进行，难道就己经认定我们只能接受你们提出的条件吗？”

　　　　秦铮道：“我知道这样的说法会令贵方难以接受，但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我们之间的战争进行到这一步，谁胜谁负己经十分明了，我并不认为俄方还有什么资本和我们讨价还价了，因此我认为全面接受我们的条件，是俄方最好的选择。”

　　　　到了这一步，维特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否则就显得太软弱了，于是道：“秦先生，我承认在此前进行的战争，华东**确实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但就此认定俄国是失败者，就未免太轻率了，我们俄国不是日本，有广阔的领土和庞大的人口以及丰富的资源，我们在欧洲方向还有80万正规军队，还有超过200万的预备军队，因此仍然有再战下去的实力，如果俄国集中全国的资源投入战斗，那么谁胜谁负还很难说了，俄国是为了和平，才决定和贵方谈判，但请不要将俄国的善意视为软弱，更不要以为己经战胜了俄国。”

　　　　秦铮冷笑了一声，道：“即然是这样，那么我认为现在没有必要再进行谈判了，维特先生请回去吧。”

　　　　维特怔了一怔，道：“什…什么？”

　　　　秦铮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对战争的结局并没有达成共识，那么就没有必要进行谈判，而是将战争继续进行下去，一直到一方彻底承认失败为止，因此这次只能让维特先生白跑一趟了。”

　　　　维特也不禁有些发懵，尽管他对这一次谈判并不抱信心，但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结束，这连谈都还没有开始谈呢？而看秦铮的样子，并不像是出言恫吓，只要自己不让步，恐怕是真就谈不成了。如果自巳就这样结束谈判，那么回到圣彼得堡是没有向沙皇交待的，但现在又不能向秦铮服软，承认俄国失败，因此维特想了一想，才道：“我想现在争论这场战争的胜负并没有意义，我们是来进行谈判的，是为了和平，而并不是讨论这场战争的胜负，因此我认为我们没有必要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还是讨论谈判的事情吧。”

　　　　秦铮微微一笑，道：“好吧，谈，我们随时欢迎，打，我们也奉陪到底，即然维特先生选择谈判，那么我们就先谈谈看吧。”

　　　　维特也轻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谈判还是可以进行下去，这样谈判破裂，自己也就没有负责了。

　　　　于是就在第二天，双方展开了正式的谈判。不过在谈判一开始，秦铮就递给维特一个文件夹，道：“维特先生，这是我们的条件，如果俄方接受这些条件，那么我们就可以签约，并达成和平；如果俄方不能接受这些条件，那么这次谈判就可以宣告破裂。”

　　　　维特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想到秦铮的态度竟会这么强硬，他们究竞是觉得已经吃定了俄国，还是根本就不想谈判，因此才故意摆出这样一付强硬的姿态来。

　　　　其实秦铮己经做好了这次谈判破裂的准备，因为锦州被攻击的事件说明俄国还没有彻底的服软，还想尽力的争取一下，看来上一次收关行动给俄国造成的打击还不够，还需要对俄国进行一次更为严厉，更为强烈的打击，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掉俄国的侥幸心里，老老实实的接受华东**的条件。

　　　　维特伸手接过了文件夹，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道：“我们不能对这些条款提出异议吗？”

　　　　秦铮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们是不会有任何改变，要想达成和平协议，就必须接受我们的条件，否则就是战争。”

　　　　维特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说着，才打开文件夹观看。

　　　　只见第一条就是俄国要向华东**赔款10亿卢布，并折算成英镑、法郎、美元、德国马克支付。维特也吓了一跳，10亿卢布约折合9460万英镑，这可比英法日荷的赔款都要多啊。华东**果然是狮子开大口。

　　　　而第二条是俄国将库页岛（萨哈林岛），以及黑龙江、阿穆尔河东、南岸的地域，以及庙街（尼古拉耶夫斯克）都交给华东**管辖。这一条到是没有超出维特的的预期，毕竟现在华东**都己经拿下了阿穆尔城，不可能再放过庙街。而且阿穆尔河东岸的地域其实巳经被华东**占据大半了，因此俄国也没失去多少，而库页岛（萨哈林岛）则是孤悬于海外，也是俄国无力保卫的地方，唯一有点价值的就是庙街（尼古拉耶夫斯克），在失去海参崴之后，庙街（尼古拉耶夫斯克）就是俄国在远东地区唯一的港口了，不过庙街（尼古拉耶夫斯克）在一年中至少有5个月处于冰冻期，像征意义比实际价值更大一些。

　　　　第三条的内容是黑龙江…阿穆尔河流域主权归属华东**，俄国不得未经华东**许可，在黑龙江…阿穆尔河流西北岸修建港口、码头等设施，修建河堤的路线、选址均需和华东**进行协商。

　　　　第四条是俄国将中东铁路，亚伯利亚铁路阿穆尔城至海参崴路段的主权交给华东**。

　　　　维特认为这2条的内容基本是可以接受，虽然黑龙江…阿穆尔河流域是俄国远东地区重要的河运航道，但失去了大量的远东城市之后，俄国在远东的实力已经大减，对这条航道的利用率也不会太高，至于那几条铁路现在都己在华东**的控制之下，华东**肯定是不会吐出来的，因此条约协议只是最终确定一下而己。

　　　　接下来的条款则是关于双方的经贸来往、税率等方面的内容，这些部份到也没有太大的争议，都是可以接受的。

　　　　维特看完了之后，也不禁暗自苦笑了一下，虽然秦铮的态度强硬，其实从总体来看，这份条款草案基本都是维特的预想中，而且俄国都能够接受，老实说这也是俄国最小的损失。实际上秦铮虽然己经做好了这次谈判破裂的准备，但也不能彻底放弃，万一俄国不打算强硬呢？因此在拟定条款的时候，也是经过了认真的考虑，提出的基本都是合理的要求，而并没有真的提出俄国不可以接受的条件，如果俄国接受战败的事实，并且真的有诚意谈判，就应该会接受这些条款，也根本不用作什么修改。只可惜维特巳收到了沙皇的命令，明确的禁止赔款、割地，因此这次谈判其实是谈不成的。

　　　　而维特也十分清楚。这次谈判破裂之后，双方再次发动战争，失败的一方只能是俄国，虽然维特不懂军事，但他知道现在俄国的情况，是跟本就打不起仗的，因为俄国没钱，现在全靠英法二国输血才能维持，拿什么去和华东**打仗呢？因此等战争结束之后，双方再次进行谈判的时侯，俄国面临的恐怕要比这一份更为苛刻，损失更大的条约。

　　　　想到这里，维特心里自然是相当的郁闷，毕竞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当然不想看到俄国就这样倒霉，只是维特对此也无能为力。因此道：“好吧，你们的态度我己经明白了，不过是否接受这份条约，我需要请示国内，希望能够给我一点时间。”

　　　　秦铮点了点头，这个要求也并不过份，因此道：“好，给你们48小时够不够。”

　　　　维特想了一想，摇摇头，道：“48小时太短了，我希望是72小时。”

　　　　秦铮道：“好，那就72小时，现在是上午9点，3天以后，上午9点，是最后的截止时间。如果你们拒绝，或者是还没有做出决定，我们也将视为拒绝了。”

　　　　维特点了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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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谈判（下）

　　　　秦铮道：“维特先生，我还有一些话，希望你能够如实的转告你们国内。”

　　　　维特也有些意外，道：“请说。”

　　　　秦铮道：“这一次我们提出的条件己经是相当有诚意了，如果这一次因你方拒绝而导致谈判破裂，我们会立刻发动新的军事行动，胜负你们可以自己去评估，而到了下一次谈判的时候，我们的要求会更高，条件会更加苛刻，而俄国也会损失更多，因此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之。”

　　　　维特的身体明显的一颤，终于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将秦先生的这番话如实的转告给国内。”

　　　　回到了下榻的旅馆之后，维特立刻将今天谈判的全部过程，以及华东**提出的条件，也包括秦铮的警告，全部发回圣彼得堡。同时还附上自己的态度，强调华东**在赔偿方面不会有半点让步的，俄国只能选择接受或拒绝，接受了就可以立刻签约，而如果拒绝，就意味着谈判破裂，华东**会立刻向俄国发动军事打击行动，根据自己的观察，华东**确实在进行军队的调动，因此发动战争应该不是故意恐吓，请沙皇和国内的大臣们慎重考虑。

　　　　尽管维特对这次谈判已不保任何幻想，但在这个时候还是希望谈判能够成功，毕竞这一次华东**开出的条件并不算苛刻，如果能够谈成，将使俄国的损降到最低，而等到下一次谈判，可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只是维特现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逮，因此也只能尽力而为。

　　　　维特的电报转回到圣彼得堡的时候，尼古拉二世也大为意外，因为在他看来，华东**遭到了一场重大的失败，局势不稳，就应当对俄国做出让步，放弃土地和赔款的要求，尽管和俄国达成协议，结束战争才好腾出手来解决自己的内部问题，但华东**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不仅没有让步，相对还对俄国发出了战争威胁，这从来都只有俄国威胁别的国家，什么时候受过别国的战争威胁，特别还是黄皮猴子向俄国发出的战争威胁。这世道怎么变得这么乱了，还是原始野蛮人的黄皮猴子，竟最威胁高贵的斯拉夫人。

　　　　但现在的问题对方己经出招了，俄国接还是不接呢？接受华东**的条件，俄国的面子放在那里？如果是对英法德国到是都还好说，但这却是对华东**，严格来说华东**连一个国家都不算，只能算是一个国家的割据势力，还是俄国最看不起的黄皮猴子，　堂堂的战斗民族，竞然要向黄皮猴子屈服，割地赔款，尼克拉二世可是自比伊凡雷帝、彼得大帝的伟大君主，这要是签了这个条约，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自比伊凡雷帝、彼得大帝呢？

　　　　只是如果不签，华东**就会立刻向俄国发动战争，尼克拉二世虽然才智平庸，但也明白，打仗是要钱的，而现在的俄国根本没有钱打仗。虽然俄国国内也有一种论调，认为华东**的军事扩张己经到了极限，他们其实也无力再发动军事打击，但现在的问题是，俄国或者说尼克拉二世不敢赌这一把。毕竞就在不到一个月以前，华东**发动的收关行动己表明，战争威胁决不是说说而己，而现在俄国在赤塔以东的地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之力。这场赌博一但输了，俄国将有可能失去赤塔以东的所有地区。

　　　　于是尼古拉二世只能招开御前会议，和大臣们协商，应该怎样应对华东**的最后摊。从尼古拉二世的心里来说，当然是希望找到一个不用战争，而且让华东**主动放弃赔款和割地要求的办法，只可惜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之策来，因为谁都知道，现在俄国打不起这一仗，但要接受华东**的条件，也没有人敢提出，毕竟这是自毁名誉的事情，因此在御前会议，大臣们面面相觑，谁都不发言。

　　　　但就这样不说话也不行啊，结果商议了一天，最终确定出一个结果，就是让维特再去和华东**进行交涉，尽力说服华东**做出让步。

　　　　收到电报之后，维特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也明白尼古拉二世的心态，无非就是拉不下面孑，因此现在俄国明明打不起仗，却还要摆出一付不肯服输的样子，但华东**也不是吃素的，说动手开打，可是真的开打，绝对没有半点手软的。现在要自己再去和华东**进行交涉，尽力说服华东**做出让步，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维特根本都没有去和秦铮进行交涉，而是直接回复，华东**拒绝让步，因此无法交涉，并请圣彼得堡尽快做出决定，因为时间也过去近一半了。

　　　　随后维特就没有再收到国内的电报，到是主动向国内发了3份电报，询问结果，但只是在第一份电报时收到国内的回复，称正在协商，让维特耐心等待，但维特的第2份电报，就彻底了无音迅了，连回电都没有收到。

　　　　其实现在俄国国内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复维特才好，因为这时没有人敢做出决意，因此只能这么拖着，收到了维特的电报之后干脆就不回应了，都装没有这回事。

　　　　第3份电报发出之后，仍然没有收到国内的回复，维特也猜出了几分，当然这也在他的预想之中，这时已是第3天晚上8点，距离最后的时间只剩14个小时，于是维特命人清理，收拾行李，并请华东**安排火车，明天中午准备离开哈尔滨，同时又命人每隔两小时，给国内发一份电报，催问决意结果，而收不到回复不管，但自己这边是一定要发的。

　　　　次日上午10点，俄国国内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维特也叹了一口气，到了这一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于是带领着随行人员，来到了谈判的地点，这时秦铮己然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到来。

　　　　众人见面之后，秦铮也没有客套，道：“维特先生，现在72小时己经过去，不知道俄国国内做出了决定没有。”其实这几天俄国谈判团的举动，包括发回给国内的电报，秦铮都清楚，知道这次谈判实际己经黄了，但谈判的程序过场还是要走的。

　　　　维特苦笑了一声，道：“秦先生，我们的国内还没有做出决定，我想也许是关系重大，国内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行决定吧。希望能够再延长24小时，可以吗？”

　　　　秦铮道：“我们认为没有延长时间的必要，根据我们之前达成的协议，如果俄方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做出决定，我方将视为俄方己经拒绝了我方所提出的条件，因此现在我们可以宣告谈判破裂了。”

　　　　维特点了点头，道：“好吧，虽然我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遗憾，但你方拒绝延长决定的时间，我也只能认同这个结果。而且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是安排好火车，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哈尔滨。”

　　　　秦铮道：“火车己经准备好了，11点准时发车，不过我建议维特先生不要急着返回圣彼得堡，最好还是留在赤塔，因为我想用不了多久，你还会再来哈尔滨的。”

　　　　维特又苦笑了一声，他当然明白秦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