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魂华师之不老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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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扇率先提出自己的疑问：“姑娘，怎么都没有考虑一下那人万一治不好青衫呢？那我们不是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她身上？”

　　　　花不语摇着折扇，轻笑：“我怎么会没有二手准备？”

　　　　“哦，姑娘准备什么？”玉扇不解。

　　　　“今夜，再去下南边森林。”

　　　　“去哪儿做什么？”玉扇更加不解。

　　　　花不语瞅了她几眼，有些恨铁不成钢，“玉扇，我看你是睡糊涂了。青衫是怎么受伤的？”

　　　　“食人花。”玉扇想也没有想便直接答了出来，这个问题真的太简单了，不用大脑思考的，可是转念一想，她突然明白，“姑娘，是想找食人花要解药？”

　　　　“嗯。”花不语点头。

　　　　“可是……“

　　　　“可是什么？”

　　　　“姑娘，他怎么会轻易把解药交给我们？”

　　　　“嗯。”花不语笑说，“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也许我们可以与他做笔交易。”

　　　　花不语笑得像只精明的狐狸。

　　　　“额。姑娘，真是会学以致用。”玉扇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不好。

　　　　“姑娘……”想了想，玉扇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已经与饮雪做个这样的交易，如今你又跑去森林里与食人花做这个交易，你不觉得这样真的不好吗？”

　　　　花不语笑：“我觉得很好呢。我本来还想直接抢呢。”

　　　　这话，花不语说的真的是实话，在没有想出交易这个方法时候，花不语还真想想个方法，让食人花自己把解药交出来，不过现在看来，可以试试两个方法。软得不行，再来硬的。不是有一种方法叫做先礼后兵吗？

　　　　玉扇一听，果断喜欢后面那个方法。

　　　　“姑娘，我来吧。”玉扇揉了揉手臂，笑着说，她还想活动下筋骨。

　　　　花不语有些意外，玉扇竟然想揽下这个事。

　　　　“嗯。可以。”花不语停住摇扇的动作，对她轻声说了一句让玉扇头皮发麻的话，“我等你。”

　　　　接着玉扇傻傻地站在原地，很后悔自己的吐出那般的话。

　　　　“姑娘，你不去了？”玉扇焦急地询问。

　　　　“嗯。你也该锻炼锻炼了。等你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便出面解决，不是挺好的？”

　　　　“是，挺好的。”玉扇沉默，她是找了一个多么不靠谱的又随心所欲的主啊。

　　　　“去吧。”花不语催促她。

　　　　玉扇提醒她：“姑娘，你说得是天黑。”

　　　　“哦，对。等会儿记得出去。我回去眯一会儿。”说完，蓝衣女子便起身走向床榻，留下一旁孤独无助的玉扇。

　　　　“姑娘……”玉扇在心里无数次呼喊，可是花不语硬是没有应上一声。

　　　　“姑娘，你真的没有听到我叫你吗？”她出声问花不语。

　　　　花不语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应我？”

　　　　花不语想了想，回了一句：“我在心里应了许多次了。”

　　　　这次，玉扇彻底不高兴了。因为姑娘，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声音，她是能够听到的，而她的心声，她是向来听不到的。

　　　　玉扇真的觉得姑娘果断是让她不知如何评价。

　　　　她叹了一口气后，从屋中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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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

　　　　找食人花为什么要晚上呢？

　　　　玉扇想不通这其中是好还是不好？但姑娘说得总是没错的。　　是玉扇真的是等到晚上时，才出发寻食人花。

　　　　一路上，她光明正大地行走空无人烟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的惬意。因为森林里有怪物的原因，这镇子一到晚上便鲜少有人出门。

　　　　如今玉扇是个例外，谁让她就是那个想要找到怪物的人呢？

　　　　森林？玉扇还真怕食人花不好好待在那里呢。不过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她有那么一点点担心，自己会吓跑那个食人花，要知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主。

　　　　不是她自夸，这半年里，她可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吓跑了不少想要闯不老居的人和精灵鬼怪，所以这个食人花，她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不把食人花放在眼里，相反食人花却把她放在眼里了。

　　　　玉扇刚一踏入这森林，食人花便诧异了。

　　　　此人竟然在这样的夜色中如此勇敢的出现，不是异地人便是能人？

　　　　异地人？

　　　　食人花躲在暗处细细观察，如此娇弱美艳的女性，他似乎见过，细细想来，似乎在那位华师身旁站着。

　　　　他嘴角勾起，他打不过华师，难道连她身旁的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华师如此放心地只派了她一人前来，果真太过小看了她。如今，让她安然回去，自己一来显得胆小，二来更加显得自己没有本事。

　　　　想他食人花在世间已经百年，百年时光里，只有他欺负别人的道理，那容得他人欺辱与他，如今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也敢公然挑衅他，看来他的威力是不如以前了。

　　　　食人花笑：“这次，我定要你有来无回。”

　　　　玉扇刚踏入这森林，便感受到这里面的不同。

　　　　四处阴凉，在夏日里真是难得的清爽。

　　　　她突然有些明白姑娘的用意，难道是怕她嫌天太热，直接睡到在这里吗？

　　　　她想了想，如果真能睡到在这里的，不会是她，是姑娘自己才对。

　　　　她偷偷笑了笑。

　　　　食人花趴在一支断掉的树枝，有些惊讶她的反应。她的表情不是紧张，而是像在赏月下景色。

　　　　这当然更加让食人花不满了。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成千上万的根茎，开始顺着树枝缠绕蔓延，一下子便深深地扎在土里，接着在土里不断地蔓延，慢慢地把玉扇包围在内。

　　　　上方，他双眼有神地观看她的动静。

　　　　如此的小心翼翼，她当然没有察觉到他的行动。

　　　　当玉扇走在一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时候，食人花瞅准机会发动进攻。他一个用力，树根与藤蔓一下把玉扇包围在内侧。

　　　　霎时间，玉扇必死无疑。

　　　　借着微弱的月光，玉扇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食人花走了进来，他哈哈大笑：“华师身旁的陪同也不过如此，不过一招，便招架不住，还想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真是笑话。”

　　　　他笑得张狂。

　　　　女子笑得更加张狂。

　　　　花不语突然出现，她右手一个翻转，扇子脱手而去，一个利落的划去，扇子与玉扇合一。

　　　　她摇着玉扇，轻说：“食人花，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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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他

　　　　食人花捂着受伤的根部，骂道：“狡诈。”

　　　　花不语冷笑：“食人花，你暗中偷袭我家玉扇，更能配得上狡诈这个词语。”

　　　　食人花无话可说。

　　　　他冷笑：“华师，这次，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好啊。”花不语猛地合上扇子，一股暗暗的幽香飘来。

　　　　见食人花藤蔓甩来，她一朵蓝花轻巧从手中飞去，慢慢变大，硬生生接住他的鞭子，最后零零散散地消失。

　　　　花不语没有出手。

　　　　她一直在躲。

　　　　在扇中的玉扇担心自己的姑娘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却纳闷不应该啊。

　　　　等躲了一段时间后，花不语自己都躲得有些不耐烦时候，她才出手。

　　　　“百花齐放。”

　　　　话音刚落，数千花雨从扇中飞出，如利剑般，所过处，一片破败。

　　　　食人花心惊，虽然极力躲闪，但因为刚才费了太多的力气，如此闪躲起来，远不如以前灵巧。于是，他身上多处是伤。

　　　　花不语停下攻击，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眸中无波无谰，只是问了他一句话：“请问，血芽有解药吗？”

　　　　“噗……”彼时的玉扇正躲在扇内喝茶，听到这句话时候，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她大声咳嗽了好几声后，终于得到一个结论，她真的太佩服自己的姑娘了。如此的场合，竟然能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她果断是第一人。

　　　　食人花显然也是一愣。

　　　　请问？试问，是谁会把别人打了一顿后，开始有礼地跟他说着，请问我打疼你了吗？这不是废话，是什么。

　　　　食人花此时非常恼火。

　　　　玉扇在扇子中突然意识到一点，也许姑娘记错她的战略了。她不是说先礼后兵吗？如今看这情形，她是打算先兵后礼啊？

　　　　不管如何，食人花就是不想说话。

　　　　花不语只说了那句话之后，便长久地站在那里，等他的回答。

　　　　等食人花腿都有些站麻木的时候，他看去见那人竟然仍然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偶尔会抬头看看月亮。

　　　　他因为受伤，是跟她耗不下去了。

　　　　于是，他学着人类拱手说了一句：“恕不奉陪。”后，打算直接逃了，但显然花不语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他在前面跑，花不语在后面悠闲地走着。

　　　　等他以为自己甩掉她的时候，她又再次出现离他不足一米的距离处。

　　　　食人花都有些怀疑她阴魂不散，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找到自己。

　　　　他实在累得不行了，于是忍不住问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

　　　　花不语不语。

　　　　“怎么能那么简单地跟上我了？”

　　　　没有等花不语回答出她，玉扇便从扇中跳了出来：“老远都能闻出你身上的味了。即使想躲都躲不了。”

　　　　花不语提醒她不要那么直接，可也间接同意了玉扇的观点。她确实是通过味道找到食人花的。

　　　　“怎么会呢？”食人花不懂，他不记得自己身上有特殊的味道。

　　　　花不语毕竟还是想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于是颇为耐心地解释了起来：“花有花香，不同的花当然也有自己不同的味道。或许自己很难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但是他人却是能从气味的不同推断出花的种类。这点，食人花想必是知道的。”

　　　　“比如人间的菊花茶和荷花香便是很轻易判断出来。你的气味在这些花中是特殊的，说不好听的，有些腐臭，这与你长期吃人肉身是有很多大的关系的。”

　　　　听到花不语如此说他，他用力地闻了闻，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同。

　　　　“你当然闻不出了。”玉扇一脸得意，“我可以一闻就能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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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外人

　　　　“这没有什么可以炫耀的。”花不语提醒玉扇。

　　　　玉扇沉默，姑娘可以不帮外人吗？

　　　　花不语点头：“我想帮你。”

　　　　玉扇：“……”

　　　　食人花突然被逗笑：“你们真是一对有趣的主仆。”

　　　　花不语摇头：“我们不是主仆。”

　　　　“是姐妹。”玉扇妖娆一笑，对花不语说，“对吧，妹妹。”

　　　　花不语摇头：“不对，叫姐姐。”

　　　　玉扇再次沉默：“我还是叫你姑娘吧。”不是玉扇不想叫，而是真的拉不下脸叫，毕竟自己的年龄放在那里，真的叫花不语姐姐，还真的让别人以为她在装嫩，虽然她确实看起来年轻，但年龄放在那里，是算得了数的。

　　　　二人聊得热火朝天，显然已经有些忘记自己来这里找食人花的目的。

　　　　“血芽有解药吗？”花不语笑着再次问。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次非常有礼貌，相信，他应该不会吝啬于回答她的问题，毕竟这个答案，是这个不用想也能知道的。

　　　　她有理由相信他不会拒绝。

　　　　“当然有。”食人花躺在树下说。

　　　　花不语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也许你可以给我救治血芽的方法，而相应的，我会给你解掉你身上衰老的术法。”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难以拒绝的交易。

　　　　食人花不觉有些动心。

　　　　解掉衰老，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与以前一样自己在树林里称王，可是如果不解，等待他的也许只有尽快的衰亡。

　　　　“你会来找我的。”食人花笑说，“但是不是现在。”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青衫施法？”花不语问他。

　　　　“等你再次回来找我的时候。要知道我死掉了，青衫也就好不了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花不语冷静地问他。

　　　　“你可以这么理解。”食人花没有动摇自己的想法，他坚定地说。

　　　　“你为什么如此确信我会再次来找你？”这次轮到花不语疑惑，“因为可以治疗他的只有我一人。”

　　　　花不语挑眉。

　　　　“据我所知，还有一个人说可以救他。”花不语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睛望着一棵树后。

　　　　“那人是谁？”食人花好奇，是谁可以这么坚定地承诺。

　　　　“饮雪。”花不语没有任何隐瞒，甚至有些想要证实她的想法。

　　　　“她？”食人花疑问，“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花不语继续冷静地回答。

　　　　食人花叹气了一声：“或许吧。因为我并不了解她真正的实力。毕竟她是继承了她姐姐的。如果是她姐姐，我大可不必怀疑，可是她，我还是觉得是玩笑。”

　　　　“不是玩笑！”饮雪慢慢地从一棵树后走来，那棵树正是花不语刚刚望着的地方。

　　　　月光洒在她殷红的衣服上，闪着微光。

　　　　她的眼神镇静。

　　　　“我就是我姐姐。”

　　　　这话说出，却没有任何质疑。因为那时，三人可以透过她看到另一人的影子。如此妖娆娇艳甚至不可一世，那并不是饮雪所拥有的。

　　　　一时，三人皆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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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配

　　　　花不语皱眉望着饮雪的背影，一时间似乎想通了某事。

　　　　“好巧碰到你了。”花不语对她说。

　　　　“不巧。”饮雪笑说，“姑娘是不信我，才找到食人花的吧？”

　　　　这话问得直接，如果是旁人估计直接满红耳赤，急于解释，或者直接大呼，就是，你能把我怎么样？但是，花不语却什么情绪都没有过多的显露，而是直接反问她：“你说呢？”

　　　　饮雪沉默。

　　　　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要挑破呢？

　　　　饮雪只觉得委屈，却也知道，她并没有理由选择相信她，因为她与她加上这次不过才见了三次面而已。

　　　　她把头转向食人花，对他冷声说：“食人花，这次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拿走我屋中的任何东西，可唯独这珠钗不行。”

　　　　说完，她一把从他怀中掏出那珠钗，因为光线暗淡，花不语与玉扇并没有看出那钗子有什么特殊的，值得他两个花妖抢来抢去的。

　　　　从食人花手中抢到那钗子后，饮雪对花不语点点头，打算离开，可没有走几步，便听到食人花的叫声。

　　　　“那钗子有那么重要？比我的命重要？”他问得不含糊。

　　　　饮雪答得也不含糊：”对。钗子当然比你这个让我深恶痛绝的花重要千倍甚至万倍。”

　　　　饮雪已经走出好远后，食人花才出口问出这样一句让玉扇花不语听到不禁有些伤感的话。

　　　　“我真的有那么可恶？”食人花带着凄凉的声音说出这般的话，“我只不过是为了糊口。没有人生来就愿意当食人花，我也不例外，可是上天赐了我这般身躯，我便只能履行这般身躯的职责。食人花吗？当然吃人，要不然怎能叫食人花？”

　　　　他的眼神暗淡，原本佝偻的身躯如今更加塌下了许多，一时，花不语竟然有些不忍。

　　　　她想开口安慰他，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过了许久，花不语提议：“也许你可以换其他的肉来吃。”

　　　　“你觉得人肉与其他肉不一样吗？”食人花抬头问她，他的眼神因为背着光，竟然看起来发亮。

　　　　花不语沉默。

　　　　“人类可以理直气壮地剥夺其他动物的生命，从不认为自己有罪，那么我吃人的肉，为何要认为自己有罪？”

　　　　“我没罪……”他默念，“我没罪……她不理解我……她也不是饮着血……有什么理由如此说我……”

　　　　“我们都一样……”他哈哈大笑，“我食人，她饮血，我们根本就是绝配……”

　　　　这句话说出口，玉扇与花不语对视一样，觉得在这样待下去，自己也会疯的。

　　　　花不语抬脚，轻飞至一棵树上。

　　　　她向下望去，看到食人花仍旧自言自语，但他的话却并没有全无道理。

　　　　她突然间明白，有时候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会截然不同，关键看你怎样想了。

　　　　轻叹了一声后，她离去。

　　　　“姑娘，不再问了。”

　　　　“你觉得还能问出什么吗？”

　　　　玉扇回头再次望了他一眼，说：“他会想通的。”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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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

　　　　第二日天刚亮没有多久，便能听到梁王萧越的声响。

　　　　“赶快，赶快，把这个搬过去，对，对，放那儿……”

　　　　玉扇因为在扇中听得并不分明，但花不语则不一样了，只见她眉头微皱，微微抬头看了下，又接着倒下去，可是声音却没有减少，反而加大。

　　　　“你在搬家？”花不语终究抵不过萧越的大阵势，起床了。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些疑问，当她看到萧越让人把一个小型的床榻放入马车中时，她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问这么简单明了的问题。

　　　　这不是搬家却胜似搬家。

　　　　他果然没有变。

　　　　花不语在心内感叹了一番后，决定自己有必要远离他的噪杂，但萧越的回答成功阻止了她打算离开这儿的步伐。

　　　　花不语顺势还是退了一步，拉开自己与梁王的距离。

　　　　“当然不是搬家。我是在准备出行。你说出行，多少都需要备些东西吧。因为时间紧，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准备，所以也只能这样稍稍准备些。”萧越看到自己的马车木窗上有点污渍，立马让人再次换一辆，崭新的。

　　　　他细瞧了瞧，没有再挑出什么毛病，当然更加没有灰尘什么之类的，他才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转头，笑着再次对花不语说：“不语姑娘，喜欢吃什么，我打算准备些吃的上路。”

　　　　花不语想了想：“没有。”

　　　　萧越不算吃惊，他笑了笑：“好吧。既然没有，我便不准备什么给你了。当然，如果中途，不语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那么客气，毕竟以后，我说不定可以成为你的人。”

　　　　末了，他补了一句：“不老居的人。”

　　　　花不语打算说话，可是没有等她讲话，萧越又接着说起来了：“你不要误会啊。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因为，你不是不老居的主人吗？不老居的人，不就是你的人了。我的话便是从这里推敲出来的。”

　　　　花不语刚打算回答。

　　　　他又说了起来：“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肯定想说原来是这样啊之类的词语吧。”

　　　　花不语终于找到他被人打断询问衣服的事情。

　　　　“嗯。”她轻点了下头，对他快速说了一句：“我走了。”

　　　　没有等他回答，便三步当作两步走快速地逃离了，留下萧越皱眉吩咐下人们事情。

　　　　“哎，不语姑娘，你说这衣服布料，我们是选锦、缎还是罗啊？”

　　　　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萧越这才发现花不语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

　　　　“应该早些问她的。”萧越叹气，对下人说：“各两件吧。”

　　　　“是。”下人点头答应后，便撤去。

　　　　花不语刚走出门口，便遇见佝偻着身子的青衫。

　　　　她看到他，立马想到自己应该帮他恢复他本身的年龄。

　　　　“青衫，你等下。”

　　　　萧越已经吩咐不用他帮忙，但他毕竟不是一个可以闲住的人，所以打算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可以插上手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花不语会叫到他。

　　　　“姑娘，是在叫我吗？”他不确定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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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

　　　　花不语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除了你，还能有谁？”

　　　　青衫四处都望了下，发觉空荡荡的，能待在这里的，能被花不语看到的，果断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是她是叫他没错，可他却不知道此时她叫住他所为何事，要知道花不语平时不太喜欢说话，偶尔话多了，反而有些不太寻常。

　　　　当然这只是青衫个人对花不语的理解，等他真正了解花不语的时候，却发觉不是她话少，而是他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的话题。

　　　　青衫略微紧张地问她：“有什么事吗？”

　　　　花不语看了看四周无人，对他说：“送你一份大礼。”

　　　　“今日不是我生辰。”这话，青衫自然而然的说出，因为只有每逢他生辰时候，公子才会给他一些礼品。

　　　　虽然礼品不是多么大的，但对于从未收过礼品的他仍旧是很开心。

　　　　礼轻情意重。他深刻懂得的。

　　　　花不语听到他的回答，没有明白他其中的含义，只当他喜欢生辰收到礼物，可花不语是不知道他的生辰的，自然是不能等到他生辰送他礼物。另外，她有些担心即使知道他的生辰，万一他生辰太远，他等不到岂不是太过麻烦？

　　　　花不语有些发愁地看着他。

　　　　青衫一看到花不语这样的眼神，以为有什么坏事要告诉他，他想这份大礼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