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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龙寻道-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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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小组身负的使命是要利用地球轴心,也就是沙姆巴拉传说,让时光倒流,回到1939年,重新发动战争并取得胜利。小组带有首次进入**探险绘制的地图,上面标明了沙姆巴拉的大概位置,还有入口及世界轴心的图像胶片。
他们预备寻找一个确切的地点,空投几千名空降兵,组建不可战胜的不死兵团。
沙姆巴拉:**有一个名为沙姆巴拉洞穴,据说那里隐藏着蕴涵无穷能量的地球轴心,谁要是能够找到它,谁就可以得到一种强大的生物场的保佑,能够任意控制时间和事件的变化。
目前,有人说沙姆巴拉洞穴在山南,有人说在林芝。法国、意大利、日本等许多国家都蜂拥前往**,在二战期间,他们也都派了间谍去**。穿着各色服饰,操着各种口音的外国人你来我往,使得那时候的拉萨像个国际大都市。
因此,鲁志松、林哲和慕容雨只是在印度稍作逗留,在原先西方到**的路线上进行可知性的了解。
鲁志松的意向比较倾向于介于当年公开的探险小组资料来看,纳粹德国不止一次派出探险队前往**,被英美情报机构截住,并进行追捕的那个探险小组价值可能比最后一次有记载的有价值多了。
或许说,他们就是专程来拿北非军团的财富作为经费的,是经过沙漠之狐允许的。而随行的德军是负责掩护他们撤退,以死挡住前来抓捕的盟军。
之后,第三帝国派出五人小组前来与他们会合,目的地就是在**的沙姆巴拉。
有按照德国官方的说法,纳粹第一次进入**所拍的纪录片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大火中被烧毁。哈勒1951年从拉萨回到奥地利时随身携带的大量档案被英国人没收,哈勒本人也已死去。纳粹进入**的档案保密级别较高,按德国、英国和美国的规定,有可能在2044年后解密,也有可能永远尘封在历史中。
“海因里希哈勒在**传播着纳粹的种族清洗和希特勒式的谎言,结果被一个人毫无保留地继承了,那人是谁,呵呵,查一下就知道了。”鲁志松在新德里的餐馆与林哲、慕容雨吃着印度特色咖喱炖菜说着这番话。
林哲皱着眉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说这个完全不知所谓的人干嘛,还是把重心放在他在**有没有找到沙姆巴拉才是关键。地球轴心、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他们的落脚点,都是我们要寻找的。”。
慕容雨道:“希姆莱东征目的地青海平安驿,这人就是整个探险活动的主策划人。平安县位于青海省东部:东靠海东市乐都区,西连湟中县和西宁市,南与化隆县为邻,北隔湟水与互助县相望。我认为这里就是当年探险小组的落脚点,我们非常有必要把它视为下一个目的地。”。
反正在印度也找不到有关线索,干脆直接抵达西宁,再从西宁到达平安县,从那里开始找寻有关痕迹。
抵达之后,做了一天休整,便展开既定路线勘察,结果令人大吃一惊,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随手可得,一点痕迹都没有。
陷入迷茫中的三人不得不为以后工作开展进行探讨,鲁志松道:“我们忘了,过了七十年,什么线索都会在时间长河中慢慢地被人遗忘,或者消失。现在好了,我们根本就找不着,难道就这样收场吗”。
“我不甘心,至少我们知道隆美尔宝藏不在地中海,知道宝藏是被派往**的纳粹探险队拿去了,而该探险队非常有可能重返中国,重返**。阿拉曼战役之后,德国又派出一支至今资料比较齐全的五人探险小组前往**。他们呆了多年,两人有下落,三人不知所踪,传说颇多。”慕容雨整理一下信息道。
林哲按捺住俩人的悲喜交加的情绪,他道:“错了,朋友们,还是有些东西是无法抹除掉的,譬如说我们曾经了解到的守乌蒙,神农架的通道,安顺平他们的存在,三星堆的遗址等等附近周边的史前,不可思议的因素结合在一起。这就是痕迹,无法被时间和人掩盖的痕迹。”。
鲁志松擂击桌面道:“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当初我们追踪守乌蒙,莫名其妙地在神农架丢失了四个月时间,其中发生过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我敢肯定,里头一定是有文章的,只是被删除了而已。嘻嘻,和发生过的被外星人绑架如出一辙,什么都记不起来。”。
“如果,把楼兰、这里、神农架和三星堆勾勒在一起,甚至大胆地把**所谓拉姆巴拉也串联在一块,还真有其事,值得我们多做探访。”慕容雨迅速描绘出大致蓝图。
“如此巨大工程,我想就凭我们三人是不足以完成的,招募人手。还好,这里是中国,简单方便多了,把老兄弟们重新召集起来吧。”慕容雨提出自已的建议道。
说干就干,鲁志松联袂林哲、慕容雨在群里发出了招募公告,还特地向参与过楼兰的战友们发出邀请函。
很可惜,土豪金、石涛忙于事业,虎爷也一样脱不开身,但他还是把曾经用以楼兰探险的“蜂巢”系统拨出一部分无偿支援他们仨个,佛光普照就更用不着说了,他心力交瘁,无法启程,要在当地做一两年时间的静养。花豹本来是答应要来的,但临时发生点事情,谢绝了。
专暴菊花他们就更用不着说,开办的武馆事业蒸蒸日上,走不开身,不能和以前那样,摊子扔下后回来还能拾起,所以就只在言语上鼓励一番作罢。至于张禄几个,说是要来,可是却迟迟未到。
唯有鸿哥,来了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拍拍屁股就走了,说是看师父去,等事情有进展了,他会来帮忙的,气得鲁志松差点与他绝交。
群里人员没有像以前那样是出于志同道合拼凑成的,进入群内时间不一,各说各话,凝聚不到一块。
看来只有仨人单干了,有成绩才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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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歧路
第七章 歧路
足足用了两个月时间,他们参观了三星堆遗址,跑遍了兰州与西宁一带,询问遍了曾经去过神农架好兄弟的回忆,毫无所获。
实在想不起到底有什么突破口可以找到被人传说的沙姆巴拉洞穴入口,进展陷入了停滞不前的状态。张禄、王喜和赵福过来了,他们办理手续遇到点麻烦,被延误了一些时间。
有了三名有史前探索经验的朋友助阵,搜索范围就能够扩大点,分工也能精细化。
“收缩范围,沙姆巴拉就在附近,能否从这本书里找到点线索呢”鲁志松翻阅着藏地密码,这是一本有关:帕关键词巴拉神庙修建、式的建筑是无法找寻得到的。不过嘛,他也是提供许多有意思的思路,我们要不要按照他指出的确实地点进行勘察呢”。
“开玩笑,**那么大,喜马拉雅山那么高,要找到猴年马月啊。我不同意,必须找到准确,有把握的才出击,否则,徒劳无功不要紧,重要是浪费精力和时间,包括所剩无几的金钱。”张禄直接否决了鲁志松提议。
林哲呵呵道:“钱的事,好说,我来解决。主要是时间问题,我们不能平白无故地消耗时间去寻找一位小说家描述的世界,必须得按我们手头掌握的线索进行才是正道。”。
“那么,把人烟稠密和有人走过、路过的区域全都排除掉,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省下不少功夫。”鲁志松在大地图、小地图划了又圈,“咔嚓”许多地段,很快就列出了一些坐标位置,要求对这些地点进行搜索。
玉树、噶尔、日喀则成了重点区域,就在这三处没有人烟的所在进行相关课题查找。
慕容雨把玉树也划掉了,他的理由是该处虽然是交通要地,古迹众多,但如果要找寻全世界都在寻找的帕关键词巴拉神庙是不现实的。他的看法得到认同,大伙一致认为,帕关键词巴拉神庙应该是属于**的最初源泉,必须到其发源地、藏地內腹才能寻找得到。
拉萨与日喀则之间的泽当是重点目标,泽当西40公里雅鲁藏布江北岸,海不日山下有**第1座寺庙──桑耶寺;有**“寺庙之祖”之称,现部分为沙丘淹埋。因此帕关键词巴拉神庙要么就是这座寺庙,要么就离此地不远。
噶尔,也是藏地的一处出入要道,藏意为“兵营、帐篷”,可想而知,该地和玉树具备同样价值的地位。历史上的吐蕃与吐谷浑就是多次通过这两处进出的图谋中原和周边的。
只是交通要地是流动性极强的,不可能形成多大的文化积累、沉淀。因此,泽当就成了首选。
仅凭它身处日喀则与拉萨之间就足够让人去走一遭,逛一逛出现过第一位赞普,第一座宫殿,第一块农田等,当时的王都。
当然,他们也不会错过产生“格萨尔”的甘孜区域,可是“格萨尔”传说却是在帕木竹巴王朝时期出现的,眼光还是牢牢锁住在泽当:最初的经济、文化、宗教的中心。
“格萨尔,是众多藏族英雄的化身,他的事迹可以遍布整个**地区,所以说,我们只能用历史唯物主义来判断。也就是说,在藏人建立的第一个少数民族政权的所在进行搜寻,那才能发现真正历史原貌的人事物。”林哲的思路脉络具有条理性,他对选择方向断言令人信服。
林哲接着道:“还有,就是我们得结合三星堆的遗址进行思考。至于建立起藏人政权的人,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必须有迁徙和定居的过程,这就是为何在**边缘城镇众多,而腹地少之又少,藏人是远古时期迁入的,是那些游牧者们所组成的民族。”。
王喜对此刚好研究过,他道:“三星堆,就是蜀地一个区别于中原文明的一个异类,很有可能是人类迁徙的一个汇集分流支系。”。
“正确就算纳粹多么地不着调沉迷于玄学当中,他们也胡诌出一支雅利安人,亚特兰蒂斯神族后裔迁徙路线嘛,呵呵,我们得找出构成藏族人民成分起源就不难得知历史的真相了。”林哲赞许王喜的论调与自已一致。
慕容雨却对俩人的问答不以为然,他嬉笑道:“你俩一个逗哏,一个捧哏,可以上台表演相声了。何须多言,人类的发源是从非洲大草原出发的,在整个进程中分支广阔,散布整个地球。”
“随着所到之地的环境不同,繁衍出不同的文明出来,也就是说,不管是三星堆文明也好,藏地文明也罢,全是离不开黄河文明的摇篮。走向中原的,形成了中原文明,黄河北岸的形成游牧民族文明,进入蜀地的,自然就成了三星堆文明。说三星堆文明怪异嘛,其实也不怪,由于道路交通在当时处于不便,没有后来的舟马,暂时处于与世隔绝状态,凭着人们的想象,不难有所差异。”
“至于藏地嘛,更是简单,只要看看如今,藏地的生存环境多么地艰难,原始状态是如此完好,就可想而知,唯有舟马出现后,一场陆地上的地理大发现才开始,人们可以迁徙进入深处。建立起**的小王国,地区政权不是什么难事,但那也是在唐朝前后的事了。”。
慕容雨的话完全可以写成一篇民族起源论文,众人为他拍掌叫好,赵福特别欣赏地道:“嗯,还是雨哥说的对。为什么会把格萨尔原型传说放在甘孜,这个四川与**的交接处呢,还不是本着历史脉络进行的。完全正确,中原文明反哺了之后,有了更强劲的实力向藏地內腹前进,这是一段民族开拓史啊。”。
“你们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我们是要找这些先民们到底看见什么发现什么对比一下他她们所见所闻想象与现实成分究竟有何出入不是来调查家谱的,明白吗”鲁志松对这伙人偏题偏得十万八千里,忘记了目的而发起火来。
言归正传,其他人被鲁志松一通火从讨论民族文化中唤醒,当即决定前往日喀则,从那里摸向拉萨,途中对泽当进行彻底查证。
泽当是本次行程的重中之重,因为它不仅是藏民的第一个內腹政权所在,而且还有可能就是所有人要找的香格里拉,沙姆巴拉的所在。
只要在那里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传说与现实的距离,人们断定任何想要研究这个地球轴心的人是不会错过这个连接点的。当年纳粹探险队和世界各国的探险队肯定会在当地留下无数线索可供查找,从北非携带巨款返回和从德国本土出发的最后一支探险队一定会在那里会合。
基于以上的认识,六人定了飞往日喀则的机票,赶往**腹地开始探险旅程。
海拔的高度,空气的稀薄,高原的反应,使人不适,全靠年轻人的身体健壮,用了一个星期调整,渐渐地和当地人一样可以自由行走在户外。
按照事先约定,全体人员一律步行,生怕错漏过什么,行程缓慢,边走边打听。没错,正和他们预料的一样,据老一辈人讲,日喀则到拉萨这段距离,过去遍布很多前来寻宝的外国人,蓝眼睛,高鼻梁的,各色人种都有。
只不过,令他们失望的是,没有人知道帕关键词巴拉神庙和沙姆巴拉的真实地点,连原型产地也没有。
藏地的文化成果是丰富的,唐卡什么的到处都是,藏民不仅能朗朗上口整段整段“格萨尔史诗”,还对佛经与游牧生活进行多元化的结合。
喝着青稞酒,品着酥油茶,咬着牦牛干,嚼着冬虫夏草,身边走过的人脸上都带着“高原红”,这样的日子如梦如幻,与自已原先所处的都市灯红酒绿相差很大。
“这地方好是好,可惜,我们要找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或许真的是一个杜撰出来的故事吗,用来哄骗希特勒,搞些经费混日子吧”张禄看着店外街面上行走的各地旅人,他现在也想和那些人一样,不想抱有目的去找什么沙姆巴拉了,而是投身去享受难得来一次的**风光游当中去。
王喜也有点想要放弃,他道:“嗯,张哥说的不是没道理,预算嘛,得有个由头,欺上瞒下不是没有,找个虚无缥缈的目标,接着上级拨款,然后郑重其事组建个探险队去找就行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希姆莱自个早就来了,可能他真的是骗预算的,这家伙,不仅骗了希特勒,而且还骗了全世界。”。
“奸臣这个希姆莱就是一个大奸臣,他组建的探险队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顺道拐走了北非军团的财富,根本就没回来。也许吧,最后那支探险队找到了他们,甩了两名正副领队,一齐人间蒸发。”赵福对两位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兄弟发言支持道:“然后,那两名领队不敢回去告知事实真相,只能徘徊在**,直到有人告诉他俩战争已经结束,希特勒挂了,第三帝国没了,他俩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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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稍纵即逝
第八章 稍纵即逝
慕容雨被说动摇了,他道:“嗯,那俩个人是死硬的纳粹分子,对抛下任务不管不顾,跑去隐姓埋名享福是做不到的,出于所谓的荣誉感,他俩是不会说出实情的。 还有,其中一个家伙竟想在当地搞出一个德国版的希特勒来。”。
林哲和鲁志松听明白了,这四个人话中有话啊,指着秃子骂和尚,明显是在借题发挥啊。鲁志松道:“不管有没有,我们必须找,而且还得找着了,最少要找到这批探险队在**的全部内容。”。林哲更是气恼,全部花销是他从家里要来的,花钱不说,还要被人冷嘲热讽,他沉不住气道:“可以,你们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就必须为我办事。别一天到晚说怪话,否则,兄弟可要翻脸了。”。
“我们是台湾同胞啊,骨肉亲情,血溶于水,呵呵,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张禄嬉皮笑脸地道。
鲁志松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什么跟什么啊,难道亲兄弟不能明算账啊,做事就得照人家老板的意思做,哪怕老板是头猪,叫干嘛就干嘛去,别那么多废话。”。
不恰当的比喻差点把林哲给噎死,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所幸,慕容雨他们及时承认了错误,这件小插曲才算揭过。
桑耶寺又名存想寺、无边寺,建筑按佛教的宇宙观进行布局,中心佛殿兼具藏族、汉族、印度三种风格。题材广博,技艺高超,绘塑精湛的壁画造像,以及众多木雕石刻、唐嘎等文物瑰宝而驰名于世,周围绿树成荫,河渠萦绕,此地最大的传送就是当年的诸多“辩经”发生地,当然,也就是被赋予想象力的法术大战,神魔交战什么的。
在工匠们富有表现力的技艺下,那些故事更是栩栩如生,呼之欲出,可都不是来访者要找的。鲁志松等人分为三组,各自闲逛在佛寺内。
最终是略懂德文的林哲从一堆访客资料中发现了当年探险小组的行踪,如获至宝,他立即把人召集起来,林哲道:“皇天不负有心人,呵呵,不管多么严谨的人,始终会忍不住想要留下点什么在这个世界上。”。
大伙看着他展示的数码相机里拍下的纳粹探险家们留下的笔迹,标注有日期,均赞扬他的能力不俗。
“这只能说明那伙人曾经到过这里,目的也是和我们一样,不能说明什么,我看,我们还需要再找找。”林哲对人们道。
晚来的王喜提议道:“不如我们到大殿那听人辩经吧,怪好玩的,一群喇嘛坐一块,先是一个讲佛经,只要有谁不服气,巴掌一拍,站起来就冲他驳斥。”。
反正来都来了,听听无妨,众人就随着王喜一块趴窗口听殿内喇嘛对例行的佛经争辩。
来到**多天了,他们对藏语有些了解,加上旁边人的解说,慕容雨乐道:“哈哈,我算明白了,你们听,里头有神明,有魔心,有佛意等等。这些要是让像我们这样的对佛经一知半解,甚至是不同语言环境系统的听了去,还不是凭着自已的想象传扬开去,场面的激烈是令人记忆深刻的。”。
人们对喜欢揭开传说面纱的慕容雨水平是有共识的,他说的没错,正是因为类似的“辩经”和话语中带有的词汇导致传说的诞生,如果再有说书人听晓了,编成一段可歌可泣,传至后世的神魔大战小说也不是不可能的。
“嗯,这位小伙子的话挺有意思的,呵呵。”,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赞许慕容雨的言辞。
有外人表扬,慕容雨马上回头要对他的评语进行感谢,他这才发现,表扬他的是一位老喇嘛。
出于对民族之间的交往礼节和对高僧如何交谈方面,慕容雨不太懂,害怕出口惹祸,赶紧扯了扯大家的衣角,让他们帮自已圆场。
大伙都是初来乍到,谁懂啊,林哲只能按照最高礼遇对老喇嘛道:“不好意思,大师,我兄弟乱讲话,请别见怪。”。
“不,不,他很有慧根,见解深刻,如果进我佛门,必成大器。”老喇嘛乐呵呵地道,看样子对慕容雨是友好的。
慕容雨听到老喇嘛说自已有慧根,又欲邀请他入佛门,吓得更不敢开口。鲁志松知道慕容雨怂了,现在他再有多大的慧根也使不出来,神色严肃恭敬地对老喇嘛行了个礼,然后低眉顺眼地道:“上师,请别怪他,他出口造恶业,我们代表他向上师赔罪。”。
老喇嘛见六人拘禁的样子,忍不住笑意道:“别在意,别在意,并不是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刚才听了这位小兄弟的妙论,禁不住喝彩罢了。”。
笑,是最能代表人际之间友好的程度,从老喇嘛的瘦削的脸上绽开的笑意可以令人体会到温暖的度数,他确实没有怪责的含义。
鲁志松众人才敢打量起这位突然凑趣的老喇嘛,他身高一米七左右,披着僧袍,握着转经轮,两鬓斑白,额头数道皱纹,下巴的须髯也是苍劲银白,双眼却炯炯有神,带着深邃的智慧,眼袋在精廋的脸庞上不怎么分明。
重要的是此位老喇嘛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看来是见过大世面的,极易沟通。
林哲是不会错过能够了解历史的机会,更不会放过向这部“活历史”讨教的机会,他上前和鲁志松一样,恭恭敬敬地对老喇嘛道:“上师,我们能否找个地方,有许多心中疑问想要请教。”。
林哲的言行可是犯了大忌,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要求上师级别的做这做那,只能在上师愿意并主动提出才可以。
正所谓不知者不怪罪,老喇嘛也没端架子,反而开口笑道:“哦,这位施主有问题想要问我吗好吧,我们就到那处墙角坐下来好好谈吧。”。
六人跟着老喇嘛到达墙角,这里阳光明媚,墙角刚好遮挡住大部分,空气也很清新,大伙就学着老喇嘛盘膝坐下。
鲁志松开口道:“不知道上师如何称呼”,老喇嘛想了想道:“记不清了,你们就称我为桑吉喇嘛吧,也就是觉悟者。”。
通报过姓名后,便直接开门见山,林哲把手中的数码照相机递过去,请桑吉喇嘛看一看,对这伙人是否有印象。桑吉喇嘛审视着相机里的人名,标注的日期,考虑一阵,隔了太多年头了,他的记忆有些不好组织。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桑吉喇嘛才道:“是有点印象,记得那时我还二十出头,是个年轻的小喇嘛,曾经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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