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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之帝女驾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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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按捺不住了?百里思青看向这位素日还算和善静腼的皇兄,“方才七皇兄不也说了,父皇对本宫言听计从,那本宫想要这太子之位,父皇岂能不允?”
“你!”百里明看着她,俨然似在看一个怪物。太子之位岂能等同儿戏,真是荒唐得可以!
百里思青仿若要将他们的胃口全部吊起来才罢休,眼角一挑,唇边的笑容随之扩大,“反正在诸位皇兄眼中,父皇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那封本宫为皇太女又有什么稀奇的?”
她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圣旨的一角,任由他们的目光聚在上面,苦恼道:“呀!本宫忘了,诸位皇兄对那个破位置也惦记得紧呢!这可怎么办呢?”
她双掌一合,“要不,本宫与父皇说说,将这位置让给诸位皇兄之一?”
百里愔被她这放肆狷狂的话所惊骇,一时也分不清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有可能吗?父皇迟迟未立储君,难不成真的是为她腾位置?父皇莫非疯了?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她是故意的!
百里成也似忘了疼痛,傻傻地盯着百里思青,“你要做太子?”
百里思青但笑不答,待欣赏完了他们面上的神色,拔脚而走,“既然诸位皇兄这般好奇,那还是去问父皇吧。”
蝶香和蝶衣刚才留于殿外并不知道圣旨里的内容,现下又跟着百里思青回宫,听了她与百里明等人所说的话,二人说不清是忐忑还是兴奋,更多的或是惊骇,“公主,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皇太女?
蝶香吞了口口水,眼神晶亮且期待地望着百里思青的侧脸。
百里思青白了她们一眼,捏着掌心里的明黄,面色沉静道:“假的。”
圣旨她还没有打开过,自然不清楚里面的内容,可是太子…
她顿觉自己刚才是疯了,居然拿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刺激他们,无论如何,这储君之位也轮不到她来做。
从小她就知道百里明他们都讨厌她,或许不止他们,其他的公主,甚至妃嫔都对她不喜。可她用不着所有人都喜欢接纳她,她活着就是让讨厌她的人越来越不舒坦。
以前她从没想过靖安帝有朝一日驾崩后她会如何,百里明他们会不会对她报复,她能不能安然无忧地过完一生。
然而就在刚刚,有一瞬间她竟诡异地思考起了那些,依着那些人对她的憎恨,她肯定了没有父皇日子她会变得怎样地不顺。
可那些是将来的事情,该发生的总归会发生,不是她所考虑到便能避免的。她应当过好好地生活,把握住现在的生活才是,无需想太多。
“走吧!”
“是。”
……
长信宫的海棠花开得分外灿烂,从很远的一隅便能触望到大片大片的红,铺天盖地似要将天边的云霞湮没。
百里奚寒正坐在殿中品茗,拂袖、启唇、下咽,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仿佛是微风中次第绽放的花枝,无比清晰优雅。
素手盈风,仿佛玉辉划过指尖,晶莹澄美的色泽,在杯口处挑起一抹清澈的流光。
当那种优雅以一种无心的惊蛰而见,倾城的魅力就会刹时艳羡整个时空。百里思青远距离地望着他,竟生了不敢打扰之意。
还是百里奚寒看见了她,放下茶杯,先开口唤道:“小青,你来了?”
百里思青只能慢慢走近,“十三皇叔。”
长信宫是先皇为百里奚寒生母敏太妃精心砌筑,生前先皇对敏太妃诸般惜爱,敏太妃喜欢美玉,先皇便让人采美玉铺遍宫中。靖安帝日前曾命人将长信宫主殿修葺一新,如今花海徜徉,缭绕轻浮的薄雾令玉宫恍若仙境。
百里奚寒淡淡一笑,示意百里思青自他身旁坐下。
“小青,这是我从泅川带回来的茶,你尝尝。”百里奚一边说着,伸手从桌上的杯盏中间抽出一只。
随着茶水的倾入,一股淡淡的清香不飘过鼻尖,沁入心扉,让人不由得感觉一阵舒爽,百里思青心境放松,“果然是顶级的好东西。”
她缓缓端起了面前冒着热气的小盏,杯里几片翠绿的茶叶似乎还没有散开,那茶水澄碧如琥珀,已经是出了茶色。
她正要饮下,百里奚寒却笑着拦住了她,对上百里思青的疑惑,他用手触碰茶盏,杯中茶水微微晃动之时,百里思青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杯中原本紧缩的茶叶缓缓伸展开来,澄碧的色彩似乎是从舒展的叶心散出,袅袅在杯中荡开,如妙曼少女身着的彩纱飘在空中一般,待到茶叶全数散开,杯中原本澄碧的茶水已经换成了碧绿,只看那青翠若滴的颜色便让人忍不住品尝。
“这般神奇?”百里思青低头凑近茶杯,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便充斥着嗅觉,她顿了一下,浅尝一口,那浓郁的清香便随着入喉的清茶散往身体各处,果真是世间极品。
“皇叔的东西永远都是好的。”百里思青细细品完那一口甘芳清冽的茶,不由得赞叹道。将一杯茶品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味道,那舒心之感从口腔蔓延到脾胃,带走了人心间所压的愁绪。
百里奚寒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喜欢就好。”
久违的轻松又回来,百里思青捧着空茶盏,弯了弯眼睛,来时沉葛的眸子霎时又恢复了清亮的神色。
从小她便最喜欢与百里奚寒待在一起,说不清为何,长信宫仿佛有一种安神的魔力,轻而易举便能将烦忧排空。
“小青,你长大了,心事也变多了。”百里奚寒端视着她,澄澈的眸宇里蓄满了温柔。
不知不觉长大了,那些无忧无虑总会被烦事牵绊住,那些不能解决的便沉淀在心里,成了心事。
刚刚放空的沉重似又盘旋回了脑海,百里思青手指转着杯子,闷声道:“皇叔,人为什么会变呢?”
早时,她便收到了赵茗秋的拜帖,可她却破天荒地拒绝了她的求见。
她并不想往深入去想夜枭的话,但就算她不愿去想,那些东西依旧存在着,摆在她能看到的地方,拼命地嘲笑着她的无知与蠢钝。
百里奚寒仿佛能猜透她的烦恼,望着她的眼睛,淡淡道:“天地万象,皆随人心。一个人的心境不同,所看所想自然也不相同。人心这东西,说来也并不奇怪,随时随地都在变化着,支配着人所有的举动,所以,如果做了错事,或许只是心魔一时作了祟,并不是人的本意。”
百里思青抿唇,“是这样吗?”
那么其他呢?
上官玥自从成了京兆尹之后,便整日地神龙见首不见尾。司空煜走了,她没来得及去送他,边关的军况吃紧,朝臣都惶惶不安。她明明想杀了夜枭,却不得不按捺不动。陌生男人的身份,她也追查不出。还有那人…
“皇叔,如何才能忘掉一个人?”她的声音空荡荡的,飘忽地厉害,不用心听根本听不清。
百里奚寒眼底深处淡淡清芒,映亮她迷茫的眸心,“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
“小时候我便喜欢坐在这里看天上的星星,记得母妃曾与我说过,夜空中每颗星星,都是人间消逝的生命……”
百里奚寒突然仰首道:“人留在世间的东西其实很少,一旦生命消逝了,那些过往通通便会散作云烟,我们又何必浪费时间揣摩?”
百里思青涩然一笑,“如果消逝的生命又回来了呢?”
某日以一种惊扰的姿势重新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会不会觉得可怕?
百里奚寒握住她的手,似要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坦然面对它。”
“循着本心,有一日,你自能处之泰然,不需要太久时间,也没有人再能够阻塞。”
百里思青定定地看着他,一直到很久后,每当她想起这股清澈的力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那样清晰,也正如他的包容,一直陪伴着她,从未离开。
“我听说钦天监在选吉日,小青,你要成婚了吗?”
他轻轻地问道,百里思青点头,父皇说得对,她要对她一直以来的任性负责。
……
寒雨已消的深夜,官道上数匹快马迎着无声夜雨一路疾驰。
四野阒暗,唯见星光微闪,几道人影一晃即过,急促的马蹄声直趋火光层层的城池。待到紧闭的城门前,几人同时勒马,黑夜中马儿骤停的微嘶声短促响过,复是一片万籁俱寂。
城头照下的火光透过轻重夜幕,右边之人调转马头向后道:“太子,城门已关,咱们还是迟了一步。”
夜枭自星光中抬眸,看向高耸矗立的城墙,简短地命道:“弃马入城。”说话时身子已自马背上飘起,身旁几名侍从紧随其后,形如魅影掠向城墙,身手行动,迅捷无声。
不过半刻,几人已身处城内,城内依旧一片戒备森严,街道之上霎时冷清,有一队队士兵巡逻经过,却并未影响城中正常的秩序。
几道黑影轻身躲开,悄悄向城中驿站而去,人影落地,未曾发出一丝响动。待到所有人进入驿站后,夜枭轻轻挥手,其他人随即散开。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后立即警醒奔出,一见到邪魅阴沉的男子,欢喜道:“太子,您回来了?”
首当其冲的一人直接扒下自己与他肖像的脸皮,露出一张平凡的面容来。
“连夜启程!”夜枭冷声道。他不清楚靖安帝会不会对他下手,在泱国的土地上,他只能退避。
可是扮作他的那名男子却支支吾吾道:“太子…合欢郡主失踪了。”
夜枭心顿时一沉,“什么时候的事情?”
“午时,属下差人给郡主送饭,却发现房内没了郡主的身影。不然属下等也不会在此驿站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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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把缺的万更补上,大婚啊大婚,有木有期待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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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有侍从燃了蜡烛,却被他一脚踹过,侍从趔趄摔地,只撑了撑身子重新跪着,敛眉垂目,不敢出一声气。
夜枭的脸犹如滴了墨汁,银眸半隐暗光。
合欢由来不喜欢与下人同处一室,所有侍从守卫皆被遣退在外,只有在送饭的时候才会进屋打扰。而人消失的速度太快,且又悄无声息,完全不像是靖安帝的作风。这里是泱国的驿站,若是他有心抓捕,怎么只抓了合欢一人,留下能够让他们兴师问罪的把柄?何况有楚离晔在前面挡着,靖安帝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往他的身上设想。
唯一的可能便是其他人早就窥破了他的计划,故意在他藏匿于泱京时,先一步捉了合欢,从而牵绊住他的脚程。因为合欢失踪,他就算回了漠国,也难以向皇姑母交代。
可若是责问驿站的人,难免会报入京中,让靖安帝有借口将他们留下。若是不责问,合欢失踪一事便由他们自己承担。而煌煌泱土,毫无头绪地寻人谈何容易?
夜枭幽艳的面容锋利如刃,那人好算计,算准了他不可能抛下夜合欢独自归国,容他在眼皮底下逃脱,却又令他骑虎难下。
众侍从无人敢发一言,只为首的那名侍从抬头缓声禀道:“属下已经偷偷派人四处寻找,可——”
话音未落,夜枭勃然大怒:“找人?你们可知是谁将人掳走?又要从哪里开始找?连个人都看守不住,本太子要你们有何用!”
他在室内负手踱步,原本轻狂的面上神色暴戾,再也难掩烦乱。就算知道是那人做的手脚,他也不能盲目对付。藏人的地方太多,他弄不清楚状况,若是贸然闯入慕王府,无疑是自投罗网。
那侍从沉默了片刻,又道:“太子,如今的情形特殊,您何不先回宫,让属下留在泱国继续寻找郡主的踪迹……”
夜枭的心仿佛是被毒蝎蛰了一下,猛地回身,“就是本太子也不见得能从人手中将人救下,你留下又有何用?”
他没有忘记慕子衿诡谲的身手,连楚离晔都难逃他的埋伏,他却在重重机关下来去自如,未免太可怕。
夜枭强自压下心底的慌乱,脸色逐渐平静了下来,无人可见的一瞬,眸中极快地掠过了一丝狠毒。
…。
百里思青从崇政殿离开后,靖安帝立刻让陈公公领了旨将楚离晔以及被控制住的晋国臣侍从天牢内给放出来。
楚离晔受了伤又被关了数个时辰,本该是体力不支,陈公公进了天牢时却意外地发现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些,单薄的身形仍旧坐如青松。
“陛下让奴才向晔皇子赔个不是,还请晔皇子莫要见怪。”陈公公打着哈哈让人将他放出。
楚离晔从被他扶起到出了天牢,神色始终淡淡的,竟是半句怨言也无。
其他人却不如他这般淡然,被靖安帝无辜抓入天牢,虽然又很快被放了出来,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已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获得自由,立即不满地叫嚣起来。若不是楚离晔阻拦,他们便是闯入崇政殿向靖安帝要个交待了。
这样的气度传入众人耳中,不免对楚离晔高看了几分。
百里思青与百里奚寒坐在长信宫喝茶,听人禀告后一直默不作声。
百里奚寒见她敲着杯盏心不在焉的模样,笑道:“小青,你要不要去看看晔皇子?毕竟他是因你才受的委屈。”
百里思青一滞,却是别开脸,“这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他若是不心存歹意跟踪,怎么会落入夜枭的埋伏?”
见百里奚寒欲再为楚离晔说话,她猛地将杯盏一推,霍然站起了身。
许是觉得自己太无礼,她努力挤出笑容道:“皇叔,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找你说话。”
说着,也不等百里奚寒反应,她便带着蝶香蝶衣匆匆离去,背影看起来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空空的玉杯在面前滚了一圈,百里奚寒微微一叹,伸手将它握在了掌心。
尽管被靖安帝命人压下,可百里思青被人劫持的消息还是如长风般卷向了京城宽阔的街衢,一时间翻涌出无数个版本。
绘声绘色的描述穿过街道飘到了各府各院中,百里茜正端坐在房内拿着绸布绣着花样。
“听说高阳公主与晔皇子夜半私会,然后赵小姐带着司空少将军将人抓了个正着…”
“才不是,我听说的是高阳公主与赵小姐上香时被采花贼挟持了,幸得晔皇子英雄救美,后来赵小姐还去司空府搬救兵来着…”
“得了吧!你这消息肯定是错的!若真如此,那采花贼怎么不将赵小姐一同劫持了?赵小姐虽然生得不如高阳公主好看,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呢!那采花贼怎么可能放了她,还让她去搬救兵?没听说吗?晔皇子最后还被陛下抓起来了呢!”
“啊?真有这回事吗?”
“当然,这可是昨夜当差的人透露出来的…”
听着丫鬟的低声议论,百里茜立即抬首,手中捏着的绣针不小心扎入了手指,有鲜血从指尖滴落,顷刻间晕染了绸布。
一众丫鬟纷纷围上前,有的手忙脚乱地为她擦血,有的扯了白布欲为她包扎。
百里茜却扔开作废了的绸布,厉声道:“掌嘴!”
丫鬟们不明所以地跪下,水灵灵的双眼都盛满了不解,“公主?”
百里茜的面上是与端庄相反的冷笑,“是不是本宫平日里对你们太过纵容了?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编排这些个是非?”
丫鬟们瞬间吓得六神无主,抬起手掌便往自己的面颊上招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待听够了脆亮的耳光声,百里茜这才缓了色,“好了,都起来吧。”
语气却还是冰冷,“虽然离了皇宫,但你们还是要慎言慎行,否则一旦传入父皇耳中,不止你们,连本宫也难免会受到责罚。”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被血污染的绣缎上,秋水盈眸化作一道寒渊。
“是,奴婢谨遵公主教诲。”丫鬟们虽然不大理解,但仍心有余戚地缩了缩头。
百里茜知道她们心底觉得她杞人忧天,可不用她们理解,只要她们听话,不落下任何把柄就好。
人前她永远都是娴雅端庄落落大方,谁又真正了解过她心底的狼狈?她是靖安帝的第一个女儿,所有的尊荣却在百里思青出生之后戛然而止。
但凡事关百里思青,她的父皇永远都会竖起最锋利的剑,哪怕对方是他的子女,依旧将人砍杀得滴血不剩。
饶是她谨慎躲避,从不与百里思青发生正面冲突,可还是逃不过厄运,当年她的贴身宫女只不过说了一句她的不是,熟料传入了陈正耳中,便落到了被毒杀的下场。
那年她刚过完十岁生日,眼睁睁地看着从小伺候她的宫女被人灌了哑药却无能为力。她痛哭流涕地跪在靖安帝的面前,她的父皇却拧着眉直接吩咐将人杀了以儆效尤。
她至今还记得靖安帝的那句,“再让朕听到有人敢私下里编排高阳公主,凌迟处死!”
这便是她在前朝推崇“言官不获罪”的好父皇!她的宫女虽说以下犯上,但罪不至死。何况她哪里说错了?百里思青目空一切横行皇宫是事实。
她却不能再替宫女多说一句,因为靖安帝差点剥夺了她母妃管理的后宫权利,她也因此受到了惩罚,被禁足了半个月,末了还亲自去了宝仪宫向百里思青赔罪!
那样深切的偏宠,令她永生没齿难忘!
丫鬟再开口已然变得小心翼翼,斟酌了许久才禀告道:“公主,奴婢听说陛下已经去慕王府下了旨,钦天监已经在为高阳公主挑选大婚的吉日。”
就是不知道出了晔皇子一事,慕世子心中有没有疙瘩。谁也不愿自己即将娶回的妻子丢了清白,哪怕贵为公主也不行。
百里茜拉回了思绪,浅浅笑道:“是吗?”
还是定了慕子衿?百里思青要埋葬她以后的人生,她怎么不为她喝一声彩?“拿上库房的钥匙,本宫要为高阳皇妹备一份厚礼。”
外面的风言风语刮作一片,慕王府内却一如既往地风平浪静。
虽然还没有定下婚日,在接到靖安帝圣旨开始,慕王府便忙着修葺府屋,为百里思青新建了一座凤来居。
皇室嫁公主,聘礼更加少不得,铜子捧着长长的礼单,对着椅子上面容沉定的男子一板一眼地复读着上面的内容。
长长的聘礼好似永远都读不完,铜子心肝颤了又颤,实在读累了,便眼巴巴地望着男人寒波生烟的眸子,忐忑道:“主子,陛下会不会抄了我们王府?”
除却金银,其他皆是世间罕见的珍宝,堪比国库的奢华,任谁都怀疑慕王府是不是贪污藏私。
男人的心思却明显不在聘礼上,黑眸深潋如泉,全神贯注地在想着百里思青与那人的事情,一颗心早就从府内飘进了皇宫内。
倒不是怕傻瓜与那人旧情复燃,赐婚的圣旨已经昭告了天下的,除非靖安帝再打了自己的脸。
那日他已确定了百里思青嫁给他只是看中了王府的“干净”,可他怎容她只将这里当作避世之所?将他拖下了水,便休想再全身而退。
不知趣的旧情人,赖在这里不走,莫不是要在大婚前生事端?怎么也让他放心不了。
他见识过他的忍耐,只凭戏子的身份在泱国跌滚爬了数十年,如何是泛泛之辈?派去盯梢的人回来禀告却一直没有动静,是不是有什么杀手锏?傻瓜会不会最后着了他的道?
他的心无端生了烦躁。
偏偏身旁的人还不让他安生。
“主子,非要待在泱国做这驸马不可吗?”铜子苦着脸问道。
银子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葵神医已经按您的吩咐为摄政王寻药拖着,可太后那里…”
招人烦的苍蝇!慕子衿不耐烦地拂袖,那长长的礼单便堵住了二人的嘴,“让南之顺便为她老人家开几副安神助眠的药!”
铜子失语,这便是要让太后长睡不管事了…
凤眸内的寒烟骤密忽散,慕子衿突然抛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派人盯紧上官玥。”
数日未见过上官玥,百里思青乍见他出现在宝仪宫时除了被吓一跳之外,还有几分不自在。
对方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连通报也无,顺着屋檐滑落殿内,笑得一脸的丰神俊朗,“青妹妹,你要大婚了?”
钦天司挑选好了吉日,下个月初八。靖安帝命人给她的宫中又添置了些宫奴侍女,宝仪宫内每日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不惊动那些宫人就云淡风轻地落在了她的面前。
百里思青蹙眉道:“你来我这也不怕被人瞧见。”
上官玥不满,“这便是待嫁女子的忌讳?”
百里思青轻哼,就算不出宫也知道外面漫天飞的流言蜚语,“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上官玥敲了敲她的头,“稀罕!我只是入宫面圣后顺便来看看你,待会儿就要走了。”
百里思青挥开他的手,“京兆尹居然这般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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