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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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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呆不下去”

    张老二猛听见李晓这样的问,一下子,也怔了,他的意识还没有因为李晓的突然的陡腔而明白,“怎,怎么啦俺,俺哪里,没说对付”

    李晓见张老二魔症,接着的明白,“噗哧”一笑,接着的轻声和缓和,“是这样的,二哥,我问的意思,是问,为什么,烧辣椒棵子,能熏得咱们在这里呆不下去”

    萧易也转过身子来,他,似乎,明白了,李晓,为什么突然地发魔症。

    张老二憨厚,实在,还是没听明白李晓问话的含义,“你憨呀,那辣椒棵子,不是结过了辣椒子了吗咱吃的辣椒子,那么辣,那,辣椒棵子,就能不辣一烧,不就把辣椒子的辣味烧出来不就把你们的眼睛辣模糊不就把你们辣的跑出去”

    “嗨”李晓这回真魔症了,扑上前,朝着张老二的肩膀子猛一抱,大喊一声,“二哥好,好二哥,还是咱的二哥人好”

    。。。
………………………………

第四十七节端上来的辣椒好计策

    47、端上来的辣椒好计策

    张老二猛不丁地被亲切,一时的脑袋没转弯。

    “哎哎哎,腰腰腰,咱的腰,”张老二赶紧地躲闪,“你这家伙,秤砣似的,死沉,要是你小子压断了咱的腰,看你二嫂你活抹了你。”张老二嗔怪。

    李晓赶紧地松下来身子,改用嘴巴结,“二哥,你的本事可是真的大,咱住这儿这些天,就觉得咱二哥,最有本事,最有大能耐,我最佩服咱二哥了。”

    张老二被李晓拍的直咧嘴。

    魔症完张老二,李晓转过身子,对萧易,“伙家儿,咱,在咱的公安小分队里,吴用萧何张子房,咱当定啦”

    萧易拍了一下李晓的脑袋瓜子,气囔囔,“你小子,让二哥的豆秸,把你烧迷糊啦净说这些不着五六的魔症话”

    李晓没理会萧易的木纳,“小队长,你这会儿,嫉妒、眼红得心迷糊啦,现成的好主意,你没发觉呀”

    萧易迷糊,“啥啥好主意”

    “哈哈哈”李晓得意忘形,洋洋得意,“哈哈,好主意呀,烟熏,小时候,咱捉螃蟹,玩过。”

    萧易眨巴眨巴眼皮子,“你的意思,是说,烟熏”

    “对烟熏”

    张老二看着两个小爷,突然地神经,怔怔地发呆了,“你二位吃饱撑得”

    李晓喜滋滋地对着张老二,“二哥,咱找到怎么招呼据点里的鬼子了,烟熏。”

    “烟熏”

    张老二还是迷糊,他对烟熏和打据点里的凶恶的鬼子,一时的还真没拉扯上。

    “二哥,你咋还没明白”倒是萧易明白了,自报奋勇地向张老二做解释,“李晓的意思,是用辣椒,找个顺风的时候,上风口的地方,倒到火里烧,让那辣椒的烟儿,把鬼子熏出来,然后的往地雷堆里赶,这一下子,不就打鬼子了吗”

    张老二还是麻愣眼,“辣椒子是辣,可是,这法子,能行”

    李晓一个劲儿的鸡叨米,“能行能行,二哥,你看,这下着小雨,天这样的潮湿,那烟,一定很浓,很稠,很黏,飘到据点里,准不会轻易地散,那样,鬼子就在炮楼里,使劲儿的咳嗽呗,不把他们的肝呀肺呀的大肠头的咳嗽断,算咱们心慈心软投敌当汉奸”

    “嘿,嘿嘿,嘿嘿嘿,”张老二这才真明白,恍然大悟地大笑着,“对对对,这是一个好办法,咱湖西,一年四季的潮湿,咱一年四季的吃辣椒,抗寒气的,所以呀,咱湖西,就是种辣椒的多,越种越辣,要是外乡人来了,一不小心碰一下,能辣的打哆嗦,就别说被浓烟熏啦,哈哈哈,那小鬼子,还不被熏得站不起来个”

    张老二越说越兴奋,连着的竖大拇指,“二位小爷,这主意,管行”

    萧易更高兴,“咱,到时候,再往火堆里,倒些硫磺,才管乎哩,哈哈”萧易笑说着,转向张老二,“二哥,咱的辣椒子兵,家里,有多少呀”

    张老二,腰一掐,大大咧咧,“小爷,你的辣椒子兵,咱最多,你忘啦咱在湖西,是贩辣椒子的,越辣越干的辣椒子,周遭几十里,就数咱的多。放心,够用,管够”

    萧易原地里,一个二踢脚旋起,接着,大声大气地喝喊,“咱,现在,走嘞”说着,就抬腿往外走。

    张老二也豪气,往锅腔子里添一大把柴禾,就对萧易喊,“小队长,等等我,我跟你们去。”

    “你去”李晓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看着张老二,“二哥,我没听错吧这是要受伤,甚至要牺牲的事儿,你去你不怕”

    这些天的,公安小分队,在张老二家里的住着,时间一长,全分队里的人,都认为,张老二,软吧,是一个走在道上,怕树叶子砸脑袋,下河洗澡,怕褂头被狗叼跑的主儿。

    就说这做饭,在湖西,就从水浒传里看得到,男人都有点大男人主义,这做饭的事儿,基本上,都是女人干,,所以,叫女人,这是,是叫做家里人的。

    但是,张老二就做饭,不仅做饭,还能坐在地上缝被子,还能下到河边洗衣裳。

    村里人家,多多少少地背后头笑话他,说他上辈子是女人托生的。

    每逢人们这样说他,笑话他,张老二都是蔫巴巴地笑一笑,继续地做着女人应该做的事儿。

    这会儿,张老二,又嘿嘿地,蔫巴巴地,腼腆地一笑,“我做饭的时间长,会烧火;我常年的贩辣椒,知道啥样的辣椒辣,啥样的辣椒让啥样的柴禾烧出辣味来。”

    萧易高兴,高兴的萧易,挤兑起来了张老二,“二哥,你不怕”说着话,嘴角儿,朝外面努一努,接着,又一声坏笑响起来。

    在湖西,怕老婆,是被人嘲笑的行为。

    萧易这是在笑话他的节奏呀。

    张老二当然知道他的努嘴的意思,嘿嘿地一笑,接着的蔫巴,“打鬼子,是正经事儿,你二嫂懂得袄面滑,袄里涩,放心吧。”说着,张老二一个高音儿,“娃他娘,俺跟萧易兄弟打鬼子去啦。”

    堂屋里,立即穿过来一个女人的清脆,干脆,利利索索的应声儿,“哎,去吧去吧,打鬼子是好事儿,咱就该出这把力,尽这份心。只是要长点眼,看着点脚底下,这路,滑叉着哩。”

    张老二见女人这么通情达理,觉得在萧易面前露了脸,很是高兴,那四方大脸,就像笑开了的一个秋后的大石榴,,再跟着,更高的声儿传回堂屋里,“哎,知道了。”张老二答着话,正要走,突然地,又想起来什么,跟着的又高音儿,“娃他娘,刚才忘了跟你说啦,咱拉上柴房里的,那六袋子的望天椒啦,打鬼子,有用”

    “行呀”屋里,跟着响起来二嫂的清脆的说笑声,“你看看,就会在八路军兄弟面前显本事,好像你在家,就像一个小媳妇,就好像俺当家似的,让萧易兄弟笑话。”

    “哈哈哈”

    堂屋里外,男人女人,笑成了一团麻线。

    张老二更得意,他得意的是他的媳妇,懂事,明白,这是知道礼数,继续着给他张脸呢。

    萧易一声高喊,“同志们,集合喽,跑买卖的干活”说到后面,他来了一句日本腔。

    屋里的战士们,鱼贯着跑出来。

    张老二跑到最前面,站到柴禾门前面,从裤腰带上解下来圆头大钥匙,去投那双挺子锁。

    萧易从住到这里,就觉得张老二蹊跷,那柴禾门,值得上锁在湖西,不说民风醇厚,淳朴,饿死不偷人,就单单的这柴禾,在湖西,到处的是苇子,蒲草,秫秸,高粱秆,柴禾最丰厚,最不值钱。

    但是,他们是八路军,严格执行的是爱民纪律,所以,他和他的兄弟们,没有一个过问的,当然,也没有一个人去打探。

    张老二小心翼翼地打开、推开柴禾门,没向任何人打招呼,自个的钻进去。

    黑乎乎的柴禾门里,立即隐去了张老二的身子。

    战士们全都站在门外头,他们知道,张老二没邀请,是不想让他们进去的意思。

    不一会儿,柴禾门里,传出来一个大麻袋。

    萧易上前去接,突然的,一股强烈的辣椒味儿,呛得他鼻子发出奇痒,连着打出来一长串的喷嚏。

    身后,战士们的喷嚏,响成一片。

    这辣椒,是够辣的。

    萧易连忙,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接过来麻袋。

    战士们全学他,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传接麻袋,然后,麻袋,放在木车上。

    六个大麻袋,装了满满一大车。

    战士们,忙着用蓑衣,盖严了麻袋。然后,用绳子,竖道横道的交叉着绑好。

    另一辆大车,装上的就是蒲草、豆秸。

    蒲草易燃,豆秸火实,顶时候,尤其的,被这毛毛的细雨淋不灭。

    你看,他们考虑的,多仔细。

    电影电视的抗战肥皂剧,看多了,在印象里,可能有了这样的想法,打仗,就好像游戏,鬼子多狡猾,只要有美女,再加上有几只装着望远镜的最好的枪,早晚的,八路军都能胜。

    其实,那都是瞎编,打仗,就是人和人,智慧、毅力、装备的较量,生死博弈,哪有儿戏一说

    尤其在智慧上,谁能借助得多天时地利人多,谁就能多一份胜算,谁就能在这阳光明媚或者是阴雨霏霏的阳世间,多站一会儿。

    战争,就这样的残酷、无情,现实。

    。。。
………………………………

第四十八节辣椒兵,派到了鬼子据点前

    4、辣椒兵,派到了鬼子据点前

    因为细雨纷纷,由于乌云笼罩,野外的天气,满湖西的黝黑。

    黝黑的氛围里,不远处的鬼子的据点,黑黝黝的环境里,视觉下,就像一大截子枯木桩子,杵在那里,认风吹雨浇,毫无生机,任虫蛀狗咬,没有人声;又像一座野地、荒原上的大的坟茔,里面,静静地,埋葬着十几个鬼子兵。

    萧易带着战士们,静悄悄地蛰伏在壕沟的外面,仔细地观察着前面的一切。

    据点里,空旷的操场,任风吹雨刷,没有一个鬼子的走动。

    碉堡的前门,关闭得严实,没有一丝光线露出来。

    倒是三层、四层的射击孔,探出来昏黄的光,那是里面点了油灯的结果。昏黄的光线中间,无不例外的,夹杂着一点的黝黑,饱经战事的人都知道,那黝黑的黑点,其实,就是黑洞洞的枪口。

    碉堡的话。

    明显地得到了温暖。

    战士说话的声音,很是自如了,他低低着声音,向萧易汇报,“队长,小鬼子,今儿,比昨天还老实,就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天都到这时辰了,还没有一个出门的,看来,确实被咱们八路军,吓趴下了,嘻嘻。”

    萧易也嘻嘻,“小的动静,有哪些”

    那战士听到队长也嬉笑,更是得意,“队长,这个据点里的小鬼子,真是得到了石楞子他们打碉堡的事儿了,更害怕,这阴雨天的,明知道,咱八路军看管的他们不严了,还是害怕,每隔一个时辰,就出来一个小鬼子,提着布兜子,沿着壕沟的里边,撒硫磺。”

    李晓也凑近,接上话茬,“看来,小鬼子里面,也有明白人呀,知道硫磺的味儿冲,蛤蟆、长虫不敢碰,这样,用硫磺,就打成了一个硬坝子。”

    “就是,”那战士也接过话茬,杭州西湖里的白蛇传,里面的法海,就是撒硫磺,才逼的青蛇现原形,才使得白蛇翻江倒海的疼,才发起疯来,鼓捣大水,淹了金山寺。”

    萧易拍了一下那战士的肩膀,“咦嗬,家伙儿,在我武夫子关公面前耍起来大刀了,知道的不少呀。”

    “嘿嘿,在三孔桥上,听说书的说的呗。”

    萧易望望前面,“是呀,小鬼子确实叫石楞子们吓怕啦,他一个时辰,撒一次硫磺,是怕雨水冲跑了硫磺的味儿,够小心的。”

    那战士赶紧着补充,“队长,小鬼子,还有更小心的哩,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往壕沟里,打机枪,壕沟里,多少鱼,青蛙,都翻了白肚皮了。那子弹,啧啧,水泼似的,真心疼,真是他娘的败家子,要是我,打死我也不舍的,这么些的子弹,要给我,三天不吃饭都成。”说着话,那战士,还是的紧咧嘴。

    萧易满是歉意地笑,他和他的战士们,子弹基本上靠缴获,金贵着哩,可不舍得多开一枪,“没事的,一会儿,那鬼子水泼似的子弹,就是咱的啦。”

    战士顿时惊喜,“队长,你也像石楞子小队长今儿,咱端炮楼”

    萧易一下子把头扭过去。

    这小子,不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今儿的,萧易最犯酸的就是石楞子

    萧易的脸,僵了一会儿,才回过色儿,不理那战士,把头转到李晓,“看看,我就觉得石楞子的法子,就像诸葛亮的空城计,只能使一回,别人还不能跟他学,你蛤蟆兵,水蛇将,再厉害,人家一把硫磺,就止住了你的咳嗦,嘿嘿,怎么说还是咱的烟熏战,古往没有,往世也学不了,小鬼子,不管他娘的再小心,再用探照灯照,用硫磺撒,不顶事儿,照样的给咱小爷作揖来磕头。”

    李晓笑笑,摇摇头。

    这萧易,醋吃得,太酸了吧,呵呵。

    萧易见到李晓的点头认可,顿时心满意足了,朝着那战士的肩膀,又拍一下,“家伙儿,他石楞子算个啥,也就是个打猎的,他能端鬼子的碉堡,算他命好,一会儿,看小爷咱的,保准,你的子弹袋里,给你装满子弹,嘻嘻,三八大盖的,个个黄澄澄的黄。”

    “是吗”那战士的嘴巴子里,顿时流出口水来,“好嘞,咱今儿个可是发大财喽”然后,转身,向他的伏击点儿爬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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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烤火中,烤出来了极其的沮丧

    49、烤火中,烤出来了极其的沮丧

    萧易再不敢动手了,刚才的他,那样的牙硬,是不想让张老二小瞧,硬充着自己厉害。

    练武的人,尤其是有点名气的,大抵,都有点这样的毛病。

    其实,现在,萧易的手指头,还火辣辣的钻心地疼,要不是那芨芨草,及时的敷上,还不知道,会辣成什么样子呢。

    那芨芨草,遍地都是,极其寻常,但是,作用确实不要小瞧呦。

    张老二,小心地从麻袋里,捧出来干辣椒,小心地往就要着的柴禾上放。

    即刻,三大堆的柴禾里,燃起来了熊熊的火,橘红色的火苗,被淋淋的细雨一激,冒出来大股的浓烟。

    浓烟上到半空,就被风,吹歪了方向,向着鬼子据点的方向,慢慢,慢慢地扩散,如同秋末的雾霾,向着空旷的野地蔓延。

    那悠然,又像几滴黑墨,在清水里娑染。

    只是,这里面,可没有艺术的成分,也没有温馨的浪漫,这如缎带的浓雾里,蕴含着死亡,蕴含着深仇,蕴含着大恨。

    张老二挨个火堆里加上辣椒后,又往每个火堆里,加一把硫磺。

    只要这有干辣椒夹裹着硫磺的烟雾,飘进鬼子的炮楼里,它就会变成极其可怕的霾,这霾,在雨的加湿下,可是有粘劲的,会黏在炮楼的各个角落、圪垃,赖着不走,没多少天的清除,那味儿,就像得理的癞子,赖着不动,非把鬼子赶跑撵净不可。

    这藏着刀、含着剑的浓烟,慢悠悠地飘渺着,像一位妙龄的少女,婀娜多姿,在秋的雨中曼舞,浪漫,惬意。

    据点里的鬼子,可没有欣赏这门艺术的细胞,也没多在意这人造的雾霾中,待会儿,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劫难。

    鬼子打了好久的机关枪,见,火堆的距离,确实处在了他们的射程之内,打出去的子弹,泼出去的水,没有任何的价值。又在看,八路军,除了升了这三堆火之外,啥动静也没有,怎么想,怎么看,就没发现对他们,能构成啥样子的威胁。

    是呀,火堆,烧得再熊熊,只能在那个小小的圆圈里,不能变成蛇,爬过来,对他们的,撕咬,也不能变成蛤蟆,装神弄鬼,吓得他们屙绿屎。

    据点里的鬼子,见八路军,点这三堆篝火,实在没有道理,于是,心里活泛起来。

    他们八路军,下雨天的,在这里,给他们看门,大野地的,没遮没挡,实在的寒冷,升堆火,烤烤,算是对他们鬼子,尽好心。

    鬼子,怪不得,中国人叫他们小鬼子,他们久居那四面环海的小岛子,养成了小心眼,小算计,所以,中国人身上虽然遭受到他们的戕害,但是,在内心,得到的永远是鄙视。

    你看,中国人叫俄国人,毛子,是从他们身上毛多、皮慥说起的,算是幽默,叫美国人,美国大鼻子,美国人的鼻子确实、实在大,中国人造的瓷杯子,喝水,水没到嘴唇,鼻子先喝上,得专门为他们造那种带豁的杯子,也是从一点,看一般,从鼻子窥“全豹”,也是幽默。

    小鬼子心眼小,就是因为吃了水蛇,吃了蛤蟆的亏,就全想着怎么预防水蛇和蛤蟆,好像整个湖西,除了水蛇和蛤蟆,其他的,都偏向着他们。

    这样的想法,能不马上的,就要吃大亏

    烟熏鬼子,就像煎中药,是要熬一会儿,等药性子发了,才有效。

    萧易几个人,见三大堆的火,已经着起来,硬柴禾的豆秸,烧出来旺劲儿,噼噼啵啵,成了横的竖的金条。

    他们都是穷出身,从小,都烧过锅,知道,这样的火的成色,是不会灭了的。

    于是,他们放心地看辣椒,那辣椒,一个个的烧成卷煎,老远地,发出刺鼻的辣气,还有硫磺,那味儿,与辣味儿,搅合在一起,就像熬药的罐子里,随着一个个泡沫的升腾,药性子发挥出极佳的药效,成为了浅浅的橘黄色,融合进乳白色的草木灰的青烟里,在半空中,搅成了一个个翻滚的龙身子,或者,准确地形容,像一个个蛇的身子,翻滚着,吐出来那橘红色的芯子,向着远处的鬼子,舔去,将那里面的药性,钻进鬼子的呼吸气道里,再到他们的神经里,将他们置于死地。

    于是,萧易,安排三个战士,守在火堆旁,不时的添加柴禾和辣椒,其余的,撤到了那棵老榆树下,避雨,躲风。

    看着那喊着杀机的烟雾,慢慢地靠近鬼子的据点,萧易的脸色,越来越沉着,越来越沮丧。

    李晓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但是,李晓却也没劝解。

    李晓明白萧易的心思,这样的辣椒子烟火,虽然,马上的,让鬼子,遭大难,吃大亏,但是,它们,毕竟变不成水蛇,咬不到他们鬼子的脖颈,没法子把他们置于死地,顶多的,把鬼子,从结实的碉堡里,扯着鹅一样的脖子,没命地咳嗽着,到雨里挨淋,受冻。

    挨淋、受冻,却也是足足地能灭鬼子的威风,能消减鬼子的战斗力,能把鬼子吓个半死。

    要是这个烧辣椒子的战法,在半个月前使用,准能受到彭队长的表扬,那个时候,就是要把鬼子关在鸡笼子里。

    现在,形势变了,尤其是石楞子水蛇蛤蟆的端炮楼,杀鬼子,彭队长要的是把窝在老鳖洞里的鬼子,抠出来,宰个尽,把散在全湖西的鬼子全赶跑,利利索索地收获着几个月以后的秋庄稼。

    争强好胜的萧易,联想着烟熏鬼子的结局,有些沮丧和不尽淋漓了。

    看着萧易的沮丧,李晓看是气恼,朝着身边的老榆树,狠狠地,上前剁了一脚,好像,老榆树,就是鬼子。

    “我要是有门大炮,轰,就一声,我把他娘的小鬼子的王八窝,给他娘的炸粉了。”

    一听李晓嘴里的“轰”一声,民兵嘎子的眼珠子,倏地一亮,赶忙地接上话茬,“李晓哥,俺家里有杆子鸟铳,里面要是装满散弹,轰,一声,准能把鬼子轰干净。”

    李晓咧咧嘴巴子,继续地朝着老榆树发狠,“你家里的那杆子老鸟铳,还是留着轰麻雀去吧,轰鬼子除非鬼子是泥捏的。”

    那嘎子民兵,没听出来李晓的话音儿,不服气地争辩道,“比轰麻雀厉害,那散弹里,掺上铁砂,能把鬼子打成筛子。”

    李晓碰上这样不着五六的嘎子,哭笑不得,本想训他几句,但是,这嘎子,是民兵,不是队上的人,于是,话说得委婉起来,“嘎子,你说的你家的鸟铳,好是好,厉害是厉害,可是,那散弹,打的距离,也就是十几米,你看,壕沟里面的鬼子,离咱们,最近,也有一二百米吧够不着呀,还有,刚才的鬼子的机枪,比你家的鸟铳,厉害吧照样的,够不着咱,咱坐在这里点火,就像逛西洋景儿似的。”

    嘎子民兵,低下了头,蔫吧了。

    张老二的脸色,急剧地变化着,嘴巴子,张几张,要说话,但是,还是,硬硬地咽了一口唾沫,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压下去。

    他的表情,所有的人,没一个看到的。

    所有的人,都浸沉在怎么能够杀鬼子的办法中。

    远处,寂寥无尽的雨中的原野,一派消杀,死一样的寂静。

    那三堆柴火升起来的浓烟,像乌云,在半空中,已经汇合,织成了盖住半个天的幕布,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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