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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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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流民和本地壮丁中都有相当多的报南安团练水营名额,对流民来说,武卒的待遇自然不必提,充满吸引力,对本地的壮丁也是一样,入团练武卒之后,免除了很多苛捐杂税,收入又高,福利待遇也好,而且南安侯对下头的人相当厚道,这名声也是传扬开来了,很多人对团练的向往相当强烈。
如果武卒不招人,自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武卒一旦招募新手,报名者很多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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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帐目
秦东阳接着道:“自年前放榜,到现在报名的有一万一千七百多人,我们是打算招募两营,也就一千余人,可以说是十人中选一人,我看了看,报名的都是自忖武勇和壮年有力的汉子,都是不错的人选,若是财力充裕,我真想全收下来。”
众人皆是点头微笑,确实是如此,南安团练的招牌已经打响了,是附近有名的金字招牌。
虽然附近各镇都很富裕,各商行工厂都要用工,有的地方赚的比团练要多。但扛活打工辛苦不在团练之下,而且要交额外的税赋,团练的收入却是实打实的到手的实数,吃住全包,福利待遇也好,算算比揽工要合算的多。
而且团练打过两仗,死的人也不多,说明南安侯不是那种罔顾人命,拿部下性命换功劳的性格。
加上抚恤什么的相当优厚,也能看的出来南安侯待人厚道,第一次征收武卒时大约是三四比一的报名录取比例,到这一次时,已经是十余人中选一个了。
而且来报名的大体上也知道武卒的征选标准,年龄,身高,体能,还有是不是识字,都有硬杠杠,自忖不合格的也不来丢这个丑,所以只要是报名的基本上是合格的人选,秦东阳一脸遗憾,他当然都想要,但一个团练征收万余壮丁,怕是林斗耀直接飞章上奏,接下来朝廷就会质问徐子先意欲何为了。
“此事易办。”徐子先想了想,说道:“择优而留,先留三千人的名额下来。”
“君侯?”秦东倒虽然想要,却不愿徐子先冒险,当下就有些急了。
“君侯意在岐州耳。”方少群半天不出声,这时才笑着道:“岐州上,中,下三寨约有名额近四千人,慢慢淘汰更迭,换两千到三千人总是办的到,三千人的名额也就差不多了。”
徐子先有些骇然,也是有些无奈。
身为一个穿越客,慢慢的将自己的基业经营到现在的地步,说是不骄傲自负也是似的。
但这方少群真是多智近妖,自己什么小心思,他常常一眼就看的出来,而且几乎不带犹豫的就能直指重心。
徐子先确实是如此打算了,他是岐州同知,防御使,上寨都指挥,这三个职务中第一个是加官的虚职,岐州是福州府下的军州,一般来说这种下等军州是不配同知通判州丞之类的佐辅职务,同知岐州只是朝廷安抚,说起来好听罢了,毕竟按徐子先的身份和功绩,直接知一下等军州有什么不够格的?
防御使才是实职,就是一个军州所有的军事展布皆在掌握,至于上寨都指挥,则是具体的军职,类同于一军都统制,当然是厢军体系,可能是朝廷从天子到韩钟都感觉徐子先擅长练兵,将岐州三寨的厢军交给他也折腾不出大浪来,还有可能真的叫徐子先解决掉岐山盗这个心腹大患,这才顺手而为,把三寨厢军交给了徐子先。
上寨都指挥不仅是负责上寨的一个营,还有中寨的两个营加几个都,下寨的四个营,皆在徐子先的直接指挥之下。
有了这个军职,徐子先有直接的指挥权,拿到官印告身和虎符之后,徐子先的第一考虑不是安抚军心得士卒之心,而是考虑怎么把大半的厢军给裁撤掉,换上南安团练的武卒。
厢军是已经烂透了的存在,从江滩之战就完全看的出来,如果岸边的一千六百余人不是徐子先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南安团练,而是一千六百厢军,不,就算是六千一百厢军,在几千强悍匪盗的冲击下,结果只能是一败涂地。
蒲家的准备不可谓不充份,三千七百多人除了蒲家强悍的牙将外,还有大量的游侠和匪盗,都是心狠手辣的悍勇之徒,不料想一头撞上南安团练这块硬石头,碰了个头破血流,惨不堪言。
厢军的来源多半是破产失地的农民,一部份流民,城市中的游手无赖等等,一般是大魏为了稳定地方,隔几年放开招募,由于待遇不算太差,入得厢军行伍之后好歹能养活家小,所以总是能招募大量的此类人入营。
入营后多半是当禁军的后勤,地方防御,治安补充,更多的是被当成工役来用。
福建路的厢军,可堪一用的只有福州的城防营,因为驻在一路府城,管束较为严格,待遇和装备都算不错,所以还可堪一战。
除了福州的城防营外,其余各军州的城防营俱是废物,漳州城破时,跑的最早的就是驻守的厢军城防营。
另外就是郑里奇的捕盗营,因为经常要出队辑盗,实战经验多,郑里奇管束较严,也算是一支能拉的出来的队伍。
其余的城防营,江防营,哪怕是好人在里头呆久了也成了刁滑疲玩之辈,打仗的本事是肯定没有的,应付训练和敷衍上官的本事,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此辈中也有忠勇可用的吧?”李仪道:“上回江滩之战,江防营的厢军还是出了力的。”
“事倍功半啊。”徐子先笑道:“此辈要给足好处,还得时刻激励,就算这样也不免胆怯,心虚,战阵上吆喝的起劲,脚步却不肯挪动,稍有不利就得小心他们转头逃走。这些刁滑之辈,早被浸透了,根本油盐不进。要把这些人调教成忠勇可靠的将士,调理成功一营,我能练成十营武卒……何苦呢?”
李仪拱手一拜,表示已经听明白了。
秦东阳道:“千头万绪,我以为还是先招募武卒最为要紧……”
傅谦道:“大坊车已经有三架样机,就等君侯确定过后就可以大规模的制造,款子怎么出,工匠怎么调配,制成之后怎么分下去,怎么纺,怎么收,如何分利,这些事也要君侯尽快拿定主意……”
徐子先拿手指轻轻捏了捏鼻梁,果然身为主上者不能轻出,这么一走,真是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着手。
徐子先看了看方少群,对方倒也不谦逊,说道:“君侯的事虽多,吩咐下去先各自着手施为,君侯先择最为要紧的大事来做……何为根本大事,当然是君侯的立身之本了。”
徐子先的立身之本是什么,何待多言?
徐子先用赞赏的眼神看了方少群一眼,这样的谋士很对他的脾性,那种吞吞吐吐,话说半截的谋士,说话还得打机锋,有事叫你去猜的谋士,还真叫人不耐烦,好在方少群没有那种毛病,有什么说什么,直率坦诚,可能有人会拉不下脸,感觉是在被教训,但徐子先感觉却是极好。
方少群心中略觉感动,在刘知远那里他也是这样说话的风格,结果相当的不被待见,刘知远自恃身份地位,对方少群不加掩饰的出谋划策尽管赞同,每次却都是觉得被方少群以下犯上,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面。
后来叫方少群说话时,刘知远索性就屏开众人,单独询问,这样一来,人们固然知道方少群智计超群,但刘知远的不信任和疏离也是相当明显,连外人也知道,刘府的小方先生虽然被倚重,却不是大参的心腹幕僚。
这也是大政变之后,方少群能够轻松脱身离开的原因所在,其余的诸幕僚,包括金士奇在内,就算不被当场格杀,事后也多半被拿捕下狱,下场都不会很好。
“我的根基当然是武卒团练……”徐子先对众人道:“长史李公总理诸事,孔玄平总理财计,修理船只,加急进行,纺车,待我从福州回来看。移民之事先期购买各种农具,棉花种子,这事由傅牧之找杨释之和张明亮谈……上任之事不急,还有十余天的功夫,待我将水营武卒先确定下来再说。识字班的事,先挑选授课的先生,请吴博士出一些人,不要太高明,武夫学习,不必深学经义,以识字为基,再能明战阵金鼓之法,最要紧的是明忠义大道,一会儿牢之走一趟明堂,将我的意思禀报给吴博士知道……”
李仪,孔和,傅谦,陈道坚等人纷纷起身,拱手答应。
秦东阳也是起身一礼,招募新团练武卒的事,终于可以着手进行,他心中也是高兴的很。
傅谦落座之后,笑着道:“三月预计团练捐可以收三万五千贯左右,港口河流钱和管库钱,这个月能入帐两万贯,加上君侯从京师带回来的三万贯,还有一万余贯的家底,这一次我们手头还是很宽裕的。”
孔和冷笑道:“团练将士们固定的开销是六千贯,修理大小船只这个月要支出一万贯以上,港口库区用工要开销四千贯,制造纺车打宽点算,最少三万贯,买棉种农具和安置使费,第一批最少得拿出三万贯,和昌文侯府对半也得一万五,此后每个月最少还得万贯以上,此前的预算是每个月五六千贯,这钱当然是不够了。再加上购买新募武卒的衣袍,靴帽,安家费,兵器,弓箭……宽裕?傅牧之你做什么清秋大梦……”
傅谦被孔和喷了一脸口水,只能无奈苦笑。
好在这种场景不仅众人见的多了,也是经历的多了。
不得不说,徐子先用孔和来理财掌管帐本,实在是人尽其用。孔和固执,有点偏激,相当谨慎,由于性格原因,简直是缜密的可怕。
所有的帐目都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并且在划拨款项时对任何一笔款子的用途,来处,去向,都是标注的相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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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期许
由于杨英明的旧事造成的烂帐,还有引起的不小的麻烦,现在南安别院这边规矩也是相当严格,任何进货买卖,先手易手,验货,查帐,盘库,打听时价,都是有一整套的流程,孔和的帐目再清楚,李仪也要带着人定期查帐,然后汇总报给徐子先处。
徐子先还打算专门成立一个部门,专门用来考核吏员的清廉和帐目,同时也看看有没有与外敌勾结等事,这件事也要紧,但还不急,目前来说,所有的部下都是徐子先通过前世记忆留用,不管是人品操守能力都相当上等,就算李仪,其在东胡入侵时,毅然散尽家财招募人手上城守备,这样的决断和性格还有号召力,又岂是普通人能为之事?
待将来地盘大了,用人多了,总是有鱼目混珠之时,一粒老鼠屎坏一锅粥,一个不合格的吏员,可能败坏整个部门的风气。
人心皆是如此,原本是厚重朴实的人,一旦看了坏人占便宜不被责罚,心生不平,则很可能改变性格和做法,要预先约束和防范所有人,杜绝不法,这就是制度的妙处。
“若有不足之处。”徐子先对孔和道:“从侯府内库出帐。”
“内库有种菜,养鸭,鸡,猪,等收益,一个月五千贯左右,”孔和道:“单脚踏机渐渐推广开来,很多隐户和别的村庄也领用了,这两个月收入都是超过两万贯,未来四五月份,可能到三万贯左右。现下有储钱三万余贯,若是不足,在下以凭条至内库支取。”
众人都有些懵懂,储钱十几万贯,孔和还在说“若是不足”,这等用钱法,哪怕是安抚使府和大都督府也没有这般豪气。
大魏虽富,但财赋之法是天下之财尽入三司,各路的常平使管仓,转运使负责将地方财赋,包括铜钱,金,银,绢,粮食,药材,甚至是木炭,铁器,纷纷转入中枢使用。
北方才是重中之重,京师又是北方的重中之重,以皇室和百官为核心,禁军和郎卫为翼,每年上亿贯的财赋,加上大量实物入北方和京师,再从京师分配。
东南和江南贡献最大,但得到的回馈又是最少。
以福建路来说,年年受到海盗骚扰,只要不损失太大,影响到中枢财计,朝廷是不会多管多问,由得地方自行解决。
而留给地方的财赋又是极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管是安抚使司,大都督府,或是府,军州,能做出的应对都是相当的有限。
南安团练已经可以一年拿出几十万贯来养兵,福建路一年养兵费不过也是百万贯,但福建路有五个军的禁军,大量厢军,除了禁军财赋纳入中枢支出外,厢军全部是地方支出,地方哪有多少余钱,养着这些厢军已经相当吃力,百万贯养六万多兵,每兵不到二十贯一年,其中还得去掉饷钱,盐菜钱,能有多少训练费和着装费?还得养护军械和购置新的刀矟弓箭……一年百万贯养近十万兵,能养出什么精兵强将来?
“回头我去看看纺车……”徐子先笑道:“或者傅牧之能给我们惊喜。”
“大纺车要是真弄出来,”李仪也是笑道:“君侯许给他的三千贯,算是物有所值。”
徐子先承诺给傅谦三千贯的奖励可是早就传扬开来,一户百姓两个壮丁,一年能落下十贯钱就算是相当成功,搞个新式的纺车,一下子受赏三千贯,对很多人来说有相当强的冲击力,如果徐子先兑现承诺,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事。
林九四在内的诸多工匠,必定会在技术革新上下苦功夫,这也是徐子先希望能看到的景像。
方少群冷眼看着眼前这些人,他向来傲气,不怎么将普通人看在眼里……刘知远的大参府邸,那些幕僚多半是举人身份,甚至可以考中进士,为了更好的前程不惜在刘知远的府邸里效力。
那都是自视很高的精英人物,有的精于公文,有的擅写文章,有的精通算学,也有的是万事通,各路地方上的情形一问就知,对各个官员的品行,能力,操守,家族渊源如数家珍,也有的擅长军事,对大魏禁军的情形了如指掌。
刘府的幕僚都不是寻常人能做的,俱是精英中的精英,都是最顶尖的人才,但以方少群的眼光来看,眼前这伙人,却也都是不同凡俗,俱是有可取之处。
大方雍容的李仪,有着常人难以看清的坚持。
偏执认真的孔和,方少群却最是欣赏。
杂学出色的傅谦,看似贪婪,眼中却是有一丝清明。
落落大方的秦东阳,明显是一位武道中的高手,而且性格极为稳重,有大将之风。
陈佐才,刘益,陈道坚,张虎臣等人,俱是自己熟识的出色齐整人物。
方少群尽管自傲智略,却也是知道,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包揽所有的事,哪怕他能出谋划策,杂务琐事却总是要有人去做。
眼前这些人,不管是学识才干,还是敢于任事,不惧琐碎辛苦的精神,却是方少群所远远不及……
却不知道南安侯怎么招揽到的这么多出色的人才?
哪怕是自傲如方少群,在此时此刻,也是心生感慨,暗中警惕,现在的情形和在刘知远府邸时大有不同,刘知远的幕僚,从某些方面来看是顶尖的精英,但相比眼前南安侯府的众人来说,却是相差极远。
最根底之处,还是在刘知远的幕僚各有私欲,而眼前的这些人,却都是一门心思替南安侯爵府效力,光是这一点来说,驭下之能的高低,昭然若揭。
“在下愿陪君侯去招募新人。”方少群拱手道:“在下略通兵事,想来是帮的上忙。”
“方先生也说略通兵事,这里怕是没有人敢言知兵。”徐子先道:“方先生肯帮忙,真是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君侯称我一声凤岐可也。”方少群道:“既来南安,当然要效力,若总是生份客气,在下只好求去了。”
“凤岐的脾性和我很对盘。”方少群的语气很不客气,徐子先却并不以为怪,而且一脸欣喜的夸赞起来,有徐子先的表示,李仪在内的所有人,不免也是跟着附合了几句。
方少群对众人的看法不是很在意,但能得人肯定,融入群体之中总归是好事,当下孤傲的脸色也转变了不少,也是向着众人拱手致意起来。
……
“老子差点死球在京师……”
林二出去近两个月,回来隔天之后,林大请了半天假,和几个一样放假的同伴一起在镇上找了家小酒馆,一起替林二接风洗尘。
路上行人众多,不仅还是有大量的色目商人,外来的商人也是增多了不少。
时间推移,天气和暖,春风吹拂在人身上感觉暖融融的,不象冬天时象是小刀子在人身上刮。众人的心情俱是很好,要了血蛤,蒸鸭子,鱼丸,牛肉丸,肉粽等福建路百姓喜欢的菜式,待热菜一上,便是推杯换盏起来。
“冲入大参府邸杀人,”一个武卒喝了一大碗,哈了口酒气,眉飞色舞的道:“没屁大的事,受了点轻伤,够你林二吹一辈子了!”
“球!”林二反骂一句,接着也是笑起来。
徐子先带到京师的武卒,大半是从骑兵都里带的人。
骑兵都的人,不仅骑射都要过关,还得身强体壮,技击之术要过关,张虎臣等人更是拼力训练,林二原本就是相当出色的苗子,半年多时间下来,技击,弓马骑射,胆色,体能,吐气发力之法俱都过关,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关键是令行禁止,有一股子听令而行,敢于拼命的精气神。
江滩一战,一百多骑兵跟着徐子先冲入敌阵,所向披靡,打那之后,骑兵算是真正的练了出来。
正如徐子先的理念所坚持的那样,不敢拼命,不能上阵杀敌的将士,有个屁用?再坚的甲,再利的兵器,再好的弓箭,也得最好的战士来佩戴装备,否则就都是无用的死物。
林二等人,就是这样的锐士,若不是有这一百多人和几十个最精锐的部下,包括刘益,张虎臣这样的一时豪杰,武道高手,徐子先多半也不会冒险,而是多半会选择跟王直跑路。
大魏风烛残年,以徐子先的能耐,好歹能带出几百部下,在王直的帮助之下慢慢自立。
王直会帮这个忙,但也不会帮太多,只是一时情谊,多半还是得靠自己。
所以徐子先还是奋力一搏,也是叫他给搏成功了。
林大悄不出声的喝了一杯,有心想说两句,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身为兄长,血亲冒这样的大险,很该劝两句,但徐子先不管是世子还是南安侯,对在场所有人的恩德一时都报不完。
领了钱,享受了各种帮助,遇到真要出手的时候拍拍屁股就走,林大开不了这个口。
既然是把身家性命都交托了去,就不如什么也不说,只期望下一次搏命时,自家兄弟还是会有这样的好运道。
“真是以为要死在京师了……”林二不乏唏嘘,那一晚大伙儿真的都是在搏命,包括世子在内,现在好了,算是云开见月明。
“侯爷说了。”林二又道:“以后不会再带着弟兄们轻赴险地。打仗要拼命,但不能随意将性命拿出去搏,他还要带着大伙儿,拼一个功名富贵,叫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
“侯爷向来是说话算话。”一个武卒眼睛发亮,似乎是对未来有更大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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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新卒
林大笑笑没出声,武卒们也是人,是人就有思想。此前他们都是普通的农夫,工人,伙计,对未来的期许就是能吃饱饭,冬天有暖和衣袍穿,再能娶妻生子就更完美了。现在的他们已经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每个月有优厚的饷钱领,有裁剪得体,暖和厚实的军袍可穿,更要紧的是他们开始读书识字,如林二者更有机会远上四千里外的京师,途经江陵等处,长了见识,开了眼界,说是如此前那样的希望就显得格局太小了。
看的多了,听的多了,想的自然也是多了。
时逢乱世,徐子先志向远大,谁都看的出来,谁能说众人不能跟着南安侯,厮杀出更大的一番天地出来?
三十年前时倭寇余威犹在,海盗初兴,齐王就率部荡平倭寇,剿灭海盗,还福建路一个清平世界。
现在齐王有世袭罔替的王爵,富贵荣华自不待言,当年跟随齐王的部下,现在多半也是朝廷的中下层的武官,从一寨指挥到营统制,军都统制,副统制,虞侯,或是某处的防御副使,宣抚副使,虽然多半是厢军体系,但镇守各军州,各寨,身为武官,当然收入不菲,地位也并不低,以林大兄弟此前农夫黔首的身份,这些事当然想都不敢想,现在他们当然敢于想象更多,也期盼能得到更多。
“看,新武卒招募开始了。”
林大林二一起站起身来,向着酒馆外看过去。
大队的人群从四处八方赶过来,有在镇东头居住的流民中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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