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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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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小招数毕竟也是招数,现在已经有多家报纸继续在质疑了。
徐子先上任多日,对岐山盗毫无动作,而陈于泰又在兴化军烧杀抢掠,官府不能制,报纸上掷地有声的质疑,国家一年花那么多钱养兵,养官,意义何在?
兴化军的百姓,有理由知道并且催促,岐州防御使徐子先速速进军,剿灭陈于泰!
此前质疑只在报纸和少量的读书人,兴化军惨被劫掠之后,其余的各阶层也多少有了一些质疑的声音,并且声音还是越来越大,受害百姓的怨气难消,还有外人的同情,逐渐成为较大的声浪,风波中心当然是矢志于报复父仇,一心要剿灭陈于泰的岐州防御使徐子先。
四月初,倒是一份政事堂札至,是朝廷询问东藩养马之事进行到哪一步的询问札。
为了东藩养马事,政事堂打算拨付款项是三万贯,简直是杯水车薪,这个数字就是笑话,但对政事堂来说,特别是对韩钟来说,其要摆脱对徐子先感激和酬功的色彩,所以哪怕是这么一小笔的款项,政事堂也是要摆出公事公办,绝不会徇私的态度是要先摆出来。
至于对岐山盗的进剿事宜,政事堂压根没问。
李谷回想片刻,笑着道:“殿下也不必高看,此事在民间舆论只是小事,两府,福州大都督府,安抚使司等诸司,还有福州府,岐州,并兴化军宣抚使等各衙门的态度最为紧要。以在下看,徐子先立意在水营,就是要把根基扎牢固,不急不燥,行事有大将之风,这已经得到了诸司衙门的认可。以前,齐王殿下提起徐子先,总会稍加遮掩,现在却是不遗余力的公然夸赞南安侯,而且赞同者甚多。”
赵王面色阴沉,说道:“李先生的意思是,其驱走大量厢军,换成南安团练之事,大都督府不宜拿此事做什么文章?”
“是的。”李谷道:“虽然其行并不那么合乎法度,但常理来说,新任防御使兼理各寨,总要换上大批的自己人,才易于掌握,调度各寨兵马。赶走大量旧人,换上自己人,其实各处的武官多半都会这么做,只是相对隐晦,不那么大张旗鼓。”
李谷又笑了笑,说道:“殿下,其实此前的徐子先锐气十足,现在的做法,不急不徐,换人,练水营,不疾不徐,虽然老道,但都在常理之中。在此之前,在下一直担心徐子先是殿下的心腹大患,但如果其这般行事,除了开发东藩略有威胁之外,其在福州所行已经对殿下威胁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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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招安可能
赵王若有所思,半响之后,才是展颜一笑。
确实如李谷所说,赵王在福州经营了十余年,各方面的势力都是根深蒂固,特别是在驻福建的禁军势力,地方厢军势力,到处都是有赵王的人。
徐子先在岐州悍然杀何山虎,赵王着急紧张了几天,以为此子掌握了一些要紧的东西,后来看看上禀的东西,赵王才将心放了下来。
现在看来,如果徐子先是以现在的方式发展,再过十年也比不得赵王现在的实力,其再强悍,也始终是在赵王阴影下挣扎的小人物。
特别是如果国家有变,赵王瞬间可以掌握福建路的大权,到时候对徐子先的安排任用,不管是用明面的排挤还是各种办法,都可以轻松去除此子的威胁。
简单来说,徐子先应该是敢打敢拼,锐意进取,现在看来,其是掌握了一定的权势财富之后,开始变得小心谨慎和保守起来。
赵王满面春风,笑道:“毕竟是我那不成材的叔父后人,有出息也是有限的很。”
这是说的当初的老南安侯,上一代的赵王,提起老南安侯来,可是满脸的不屑。
“总归还是要盯紧一些。”李谷心中略有不安,说道:“殿下要多派人手,看紧南安水营,以防其突然有什么动作。”
“近来下头的回报,多半是水营配合林家的船队和昌文侯府调派的船只,他们已经在大规模的往东藩移民,所以近来根本顾不上岐州群盗,相反,他们还在担心陈于泰给他们找麻烦,在海上伏击他们。因为昌文侯府所请,林斗耀下令驻澎湖的水师出动护航,真是笑话了,若不是沾一个东藩马政大局的边,光是这事,我便能向两府弹劾这几家。”
“殿下不必着急。”李谷微笑道:“时间在殿下这边,一旦招安议成,徐子先和齐王都无能为力矣。”
“但要紧紧盯着南安水营。”李谷道:“一定要小心南安水营突袭。”
“我看那小儿无此能耐!”赵王阴沉沉的道:“海上舟师可不是那么容易练出强兵,和陆上完全不同。”
“在下也是这般想法。”李谷虽然不能完全放心,但确实是如赵王所说,水师和陆营不同,陆营只要明军纪,严操守,重训练,军械,饮食都能保障,好歹就能出强兵。水师则完全不同,砸入重金也不是容易出成效,水手,船上的各种职能,优秀的富有经验的船长,这些东西可是和陆营不同。
另外陆营也需要有经验的将领,这一点来说,李谷一直很奇怪,徐子先是怎么精准的找到那么一批有能力和经验,忠诚上又有保障的将领?
赵王府不是没有下过功夫,不管是那个严谨而有大将之风的秦东阳,酒色财气似乎样样都沾的刘益,世家子弟张虎臣,林存信等人,或是高时来,田恒等少年,吴畏三和金抱一这样的老牙将,除了积怨很深的葛家兄弟外,几乎所有的南安将领赵王府都尝试过拉拢腐蚀,可惜的是一律无用。
能有这么多有经验的大将,才是南安团练在短期内崛起,并且叫人不敢小视的最重要的原因。
水营么……李谷笑了笑,确实,自己太过小心了些。
……
“赵王殿下和李先生都是一样的看法……”蒲寿臣小心翼翼的将密信递给蒲寿高看,自己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蒲家近来的情形相当不稳,蒲寿高接连失败,除了外部的色目商人领袖地位不稳外,家族内部也是不乏挑战者。
连续的失败,南安的团练捐,加上多次买通朝官,进奉北伐使费,蒲家这种家资过亿的大家族其实不在意这百来十万贯的损失,但如果一系列的失败加上金钱损失,虽然不足以将蒲寿高撵下族下的椅子,却也是叫他感觉紧张,自觉地位岌岌可危。
因为族内不稳,蒲寿高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报复计划,除了令陈于泰袭扰兴化军之外。
“嗯,我省得了。”蒲寿高看完密信,顺手在灯烛上点燃,他眼看着信件烧成一团黑灰,才向蒲寿臣说道:“我不写回信,替我回口信,说知道了,等我派人去岛上,通知陈于泰,最好找机会袭扰东藩,狠狠、干一家伙。”
“李先生就是这个意思。”蒲寿臣略觉兴奋的道:“现在看来,徐子先是要经营好他的水营,东藩成为他最重要的根基,毕竟朝廷把马政大事交托给他,东藩岛上一共才一万多口,都划成了南安侯府的官户,这样等若是把东藩分封给了南安侯府,相比南安这等小镇,东藩才是南安侯府最着紧的基业……”
“李先生毕竟高人。”蒲寿高阴沉的脸上露出笑容来,他对蒲寿臣道:“东藩贫弱,没甚可抢的,澎湖那里有水师,风险不小,你叫人同陈于泰说,抢东藩以杀人毁物为最要紧之事,这一次出动,钱财上我补给他,不叫他为难。”
陈于泰虽然掌握岐山盗多年,但海盗相对来说组织松散,大当家是带着大伙发财的存在,要大砰分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样的头目才坐的稳那把交椅,群盗才会在头目的指引下去拼杀。
若是杀来杀去,得不到什么好处,大当家的地位都会不稳。
“小弟省得。”蒲寿臣道:“我得空会自己坐小船去一次岐州港口。”
“要小心不要暴露行迹。”蒲寿高略感疲惫的道:“我们家可经不起再有什么波折了。”
“徐子先可恶……”蒲寿臣还是忘不掉江心的那一夜,冲天的火光下大量的蒲家牙将被斩杀和俘虏,现在还有很多浦家的牙将和雇佣来的人被关在福州各处的苦役营中,蒲寿臣更是灰头土脸,身为主事人直接失掉了很多家族内的权益。
这件事给蒲寿臣带来了不小的阴影,现在他恨不得陈于泰和蒲府牙将一起出动,将南安侯府不分良贱杀个干干净净才能算解气,不过现在当然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若是能毁南安侯府的东藩基业,想来也是不错的结果了。
“叫徐子先在岐州巩固根基去吧,叫他练水营去。”蒲寿臣咬牙切齿的道:“他在岐州得意,压制那些厢军,咱们突然一下子毁掉他东藩基业,看他怎么面对昌文侯府?一下子好几十万贯全扔在水里去了,他又不是咱们蒲家,看他能承受的住?”
蒲寿高不象这个族兄弟那般浅薄压不住情绪,但脸上也明显快意神情,这一年来,蒲寿高真的是受够了。
……
“徐子先这些做法,还算稳重……”
蒲家的人走后,陈于泰披着外袍,走出屋子。
罗四等大头目跟在其身后,战战兢兢的尾随着。
外面星空璀璨,月色皎洁,远方的岐州山脉清楚可见,甚至隐约能看到立在山麓上的上寨箭楼。
陈于泰打量了一眼,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这箭楼立起来也快十年了,开初似有进取之意,可是当年徐应宾想从山道进击,沿途将士自相混乱,在山上潜伏了一天一夜,居然就断了补给,将士缺衣少食,空着肚皮向山下攀爬,途中就摔死了不少,待陈于泰率部突袭之时,厢军大溃,连徐应宾也是差点死在阵中。
这事儿之后,后来历任的防御使都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打算。
一个大头目道:“徐子先看来比他爹当年要稳的多,对内充实自己的嫡系,抢下地盘,岐州算是纳入囊中,若以后上中下三寨俱是他的人,便是知州也被他架空了,等若又多出一块地盘出来。再有水营,与澎湖,东藩相接,再灭掉咱们,整个福建路论势力,也真的没有哪一家能压的住他……”
“想的美罢了。”另一个大头目道:“东藩他就保不住,凭澎湖那点人,守的住那么大的海域?”
“大当家,何时去东藩?”
陈于泰不语,凝神良久之后,才道:“暂且不急,刚在兴化军做了一票,现在各地都戒备森严,不好得手。待过一阵子,再派少量人袭扰福州或漳州,水师和驻军都调度之后,咱们再用主力去东藩。”
陈于泰森然道:“有大人物说了,福建路再制不住咱们,朝廷也就只能想着招安,这是咱们兄弟伙的大事,事到临头就只能拼命,咱们一伙为盗十来年了,该捞也捞足了,底下若是招安,需得安份守法了,该拼命时要拼命,该守法时便要守法,各人都给我记清楚了……”
众人俱是一脸期待的神色,罗四咧嘴笑道:“俺宗族都把俺除名了,若是俺也当个品官,一身官袍高头大马,带着亲兵回村,却要看看那些老家伙的脸色。”
一个大头目神色古怪的道:“这才是杀人放火金腰带哩。”
“咱们金银没少抢,小娘没少糟蹋,最终还能落个好下场,他娘的,当初为盗时可万万没想过这等好事。”
“一切都得靠大当家。”
众人一起叉手拜揖,都道:“一切均是听大当家的。”
陈于泰神色威严的点一点头,其实便是他自己亦未想过会有能被招安的一天。若不是北虏在北方给朝廷极大的压力,据陈于泰得到的消息来看,朝廷在七月左右会展开大规模的北伐战事,一切兵马钱粮俱是先尽着北方用,若非如此,哪得招安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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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昂扬
若是每个杀人如麻的强盗均能有招安的机会,怕是大魏这二百多年不知道要招安多少。
真正对群盗有招安之意并实施的还是崇德朝,在此之前,如王直那般的大盗,朝廷就算是付出千万贯的军费也是会彻底剿灭王直,除此之外不会有另外一种选择。
在王直之后,荆湖南路也有若干股匪盗被招抚,接下来便是陈于泰。
陈于泰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欲望,若是能招安,此前一切的罪恶都会从法理上被抹消,是天子,两府承认的最具有法律性质的抹消。
不管在此之前他做过什么样的恶事,杀过多少人,强奸过多少妇人,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在朝廷的赦免之下,一切罪恶都会被洗白,消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想想自己能穿着四品或五品的武官袍服,没有经过苦读,也没有试过弓马刀矟,直接就能成为品官,还能恩荫家族,俨然也是国朝的世袭武官,由于其握有岐山盗这样的实力,朝廷会对他加以安抚,地方官不仅不敢为难他,还会小心翼翼,些微的犯罪和不法并不会受到严厉的斥责,甚至会被无视而不加理会。
朝廷就是这样,对那些没有保住实力的招安者,地方官会百般刁难,甚至编造反迹将招安者拿捕起来。
对保存了实力的招安者,则是百般小心,惟恐其真的再反。
陈于泰有一种感觉,自己就算是真的招安,也是一定要将眼前这些桀骜不驯杀人如麻的强盗们拢在手里,否则的话就算是招安了,也会寝食难安。
“等着好消息便是。”陈于泰不露声色的道:“叫人在我房里摆酒,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谢大当家。”
海盗上物资匮乏,抢来的食物很快会被消耗掉,陈于泰那里永远都有最好的酒肉,众人听说他请客喝酒,有不少人口水都要落下来。
“徐子先那小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走进院落之前,陈于泰还是略感不安,他在海上二十年了,经验丰富到用老狐狸形容都有些单薄乏力。
尽管各方面的消息汇总过来都是相同一致的结果,陈于泰的内心总是有隐约的不安。
他心中就是隐约感觉,徐子先没有表面上的那般简单,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等着水营,难道他不觉得现在开发东藩,有陈于泰这颗钉子在,东藩其实相当危险?
就算徐子先想不到,难道连昌文侯府也想不到?
陈于泰不是太明白,他把内心隐隐的不安归结于自己在招安之前的过于小心和患得患失,毕竟风平浪静,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很快陈于泰所居的院落就是灯火通明,酒菜香气飘出去很远,一些闲的无聊的海盗从小屋中踱步出来,听着院中大头目们吆五喝六的划酒拳,闻着酒肉香气,自家也在外闲聊着。
若不是有一些俘虏被关押着,还有不少妇人刚被逮来,备受凌辱后发出低低的不似人声的哭嚎声,这个海岛和普通的岛屿似乎也是没有太大的不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
……
“东阳来了?”“嗯,诸位辛苦了。”
月色之下,穿着赤色武袍的秦东阳还是和平常一样的精明干练,更要紧的是不急不慌的大将之风。
刘益和张虎臣,葛大,葛二等人向秦东阳抱拳,轻声问好,秦东阳一一抱拳还礼,哪怕是夜深之时,各人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在秦东阳到来之前,哪怕是刘益和张虎臣等人俱在,但武卒们还是略有紧张之色,但秦东阳抵达之后,武卒们明显都镇定下来,很多人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当武卒们看到徐子先也是一身劲装,跟着秦东阳一起抵达时,哪怕是有禁口令,还是有很多人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惊叹声,接着形成了大片的嗡嗡声响。
在各级武官的喝斥下,声浪很快就平息了下去,但引发的风潮也是相当明显。
很显然,没有人想到徐子先今晚也会来,会和大伙儿一起去干冒大险!
有徐子先在,则武卒们不仅是镇定,而是鼓舞雀跃,毕竟徐子先在武卒们心里的地位,就算是秦东阳也是远远不如,差距极大。
所有人均是明白,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俱是徐子先赐与,虽然俸禄看起来与厢军一致,但战事赏赐,平时的福利待遇,养济院等福利机构,加上年底的年赏,平均一算,每个武卒都感觉比厢军收入要高的多。
明面上看每人均是月饷两贯,其实三贯也不止。
对南安侯,所有武卒均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而且有的是发自内心,有的东西是在成年累月的日夜宣讲之下形成,就算是入营不久的新武卒,在每天的宣讲之下,对徐子先也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这当然是洗脑,不过徐子先对此可不会有丝毫愧疚。
徐子先微笑着向武卒们挥手致意,对军官们则是道:“长史李公和参军孔和等人,还有方先生等人俱留在上寨等消息。”
眼看着一众军官围拢过来,徐子先打量过去,老成的秦东阳,无赖样的刘益在今晚还是那种漠然的表情,标准武夫气质的张虎臣,谨慎的林存信,悍勇的吴畏三,遇事粗直,喜欢一刀斩去的是金抱一,还有少年牙将出身,精细的高时来,憨直的田恒,出色的还有李普,丁幼杰等人,俱是一时之选。
哪怕是各营的都头,副都头,哨长,副哨长,队官也就是什长,基本上都是一时豪杰,有很多在刘益或是张虎臣等义军麾下做到都指挥的存在,现在可能就是南安团练里的一个小小的什长而已。
各个高级武官都会推举一些人入营,徐子先当然都答应下来,各个家族会替子弟谋出路,既然南安团练这里被众人认可,这是件好事,为什么不答应?
至于抱团之事,势所难免,只要一个集体在积极向上的期间,就算有些小团体也不会有什么危害,一切以大局为重,以军纪为先。
值得庆幸的就是魏军没有家丁制度,牙将都是宗室和宰执的特权,就算是宰执和亲王公侯,府邸的牙将也是按时间签约,约期一至就选择离开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改姓,拜干爹或是干爷爷,将领收几百上千的干儿子干孙子,视武卒为子孙厮养,把朝廷经制之师弄成将领的私人武装,在目前的大魏还没有可能发生。
张虎臣杀气腾腾的道:“今晚一战定能成功,叫诸位先生等着好消息便是……”
今晚三营武卒并两个骑兵都一起出击,南安新卒不动,加上董瑞祥和李星五留下来的三百老部下,也经过了初步的考验,技战术不在团练之下,主要是融入度不够,但悍勇程度还算可以,都是三十来岁的年龄,十几年前曾经跟随过齐王南征北战,这些年来陆续有很多老厢军返乡,还是有相当一部份被齐王的老部下分头率领在各处驻防,他们毕竟也曾经身经百战,是一支不宜被浪费虚掷的力量,在李星五和董瑞祥向徐子先请罪之后,这两人的老部下也是被留下三百余人,也是整个三千多岐州厢军,仅余的合格人选。
这三百余人分成三都,还是交给董,李二人统领。
两人以都指挥的身份,原本各领一千多人和两千余人,现在只能各领一都多的部下,两人和其部下们原本颇有微词,直到秦东阳,张虎臣和葛家兄弟陆续来到。
在看到葛家兄弟也只领一营时,两个厢军悍将终于也是真正口服心服。
南安团练,在目前来说就是走的精兵的路子,兵不精不用,将兵之法,在精不在多。
在南安大营尚有三千新卒,但其中会有一部份被淘汰,一部份陆续补充到岐州,岐州的老营兵陆续调防至东藩,如果能打下岐州港,会形成南安,岐州,岐州港,直到东藩的一个岛屿和港口防御链条。
这也是福州乃至福建路的特色,如果陆路来看,南安侯府掌握的这几片地方零碎割裂,相隔最远达数百里,但从水路来看,却是从大海一路入江口,直抵闽江腹心。
掌握了南安,岐州港,东藩,再加上澎湖,等若是一条锁链将澎湖,福州,泉州,漳州等处俱是锁住了,也象是一支长矟,狠狠插入了福建路的腹心之地。
换个角度来说,若真的大事可成,徐子先则是势无可挡,无可复制。
由海至陆,等于是福建的腹心脉门被徐子先一人所掌握,这种重要之处在现在可能还不是那么明显,在若干年后,终究会是有人懂得。
掌握海洋者,就掌握了世界。
这话在后世很滥俗,在现在的这个时空,徐子先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恬不知耻的剽窃过来,成为原创者,激励华夏的后来者们。
徐子先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道:“先君之志,福建路百姓二十年来的盼望,天子和两府的期盼,福建官军民百姓的眼光,今晚之后,都会汇聚在诸君身上。”
“最要紧的是……”徐子先对所有武官道:“我的未来,南安侯府的未来,诸位的身家性命,功名富贵,也在今晚!”
“我等懂得!”
武官们抱拳应诺,虽未大声怒吼,却是叫人感觉到了一股昂扬之气,不可阻遏,当者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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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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