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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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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冲刺!
二百余骑兵紧随在徐子先身后,向着眼前的目标,平矟,横刀,冲刺!
战马轰鸣,将士呐喊,而右翼的贼寇则惊骇的脸都扭曲了。
对福建路的人来说,成批量的骑兵冲击是相当罕见的情形。
南方的将领根本不擅长用骑兵战术,福建路有不到两千的骑兵,这些骑兵被分散在五个禁军营和若干的城防营中,分别在各处驻扎。
骑兵没有被单独使用,将领更不可能把宝贵的骑兵拿出来做决死的冲锋。
骑兵在福建路,更象是将领的护卫,承担护卫,传令,哨探等作用,就是没有骑兵冲锋的选项,最多用来在敌人败逃时派出骑兵追击。
而徐子先和他的部下们,不由分说,横冲直撞,就这么毅然决然的,蛮横粗暴的冲杀了过来!
徐子先感觉风吹掠在脸上,相当寒冷,福建的冬天比北方温暖的多,但阳光一去,进入夜晚时,寒气格外逼人。
徐子先穿着锁甲,其内与团练武卒一样,穿红色箭衣短袍,衣袖窄而收束,下摆在膝上,易于骑马。
战马颠簸着,令人如坐在舟船上在江河之上随河流起伏。
整个天地似乎都要翻转过来,黑漆漆的大地在远方,同样黑漆漆的天空则象是在脚底。
战马很快奔腾到了极速的速度,如果不是骑术精湛的好手,在这样速度奔驰的烈马之上,不要说挥刀杀敌,便是能继续策马奔驰亦是相当困难的事,而能驾驭奔腾的烈马,挥刀搏击,这种痛快也非普通人所能想象!
徐子先就在此时感觉无比的痛快,似乎全身的劲力阀门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如果是用科学来解释就是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他尽量调匀呼吸,压制住涌动的力量,尽量做好平衡,疯狂并不难,难的是保持疯狂的心态和平和的劲力分配,但不论如何,他也是和将士们一起,开始情不自禁的呐喊起来。
喊叫声中,战马飞跃奔腾,徐子先看准一个惊惶逃窜的持矟贼寇,对方长矟已斜,不具威胁,同时还想折身逃走,顾盼左右,进退失措,徐子先策马从其身侧跳过,右手障刀伸向前方一划,他知道要将九分力气用来稳住手臂和手腕,否则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用力过猛,不仅会砍中敌人,也会震伤自己,甚至很有可能骨裂骨折。
骑刀斫砍,并不是发力挥斩,除非是战马停滞在原地与敌交战,在飞奔之时,只是顺着战马突前奔腾的力量,利用刀锋轻轻掠过就可以了!
在战马冲过,障刀划过的一障,徐子先感觉手腕一震,若不是早有准备,怕是障刀要脱手而落。
再看时,那个持矟的贼寇已经被他斩落头颅,没有头的身体还在向前走着,空洞的血肉模糊的脖颈在狂涌鲜血……
徐子行没有细看,他的战马已经撞入贼寇密集之处,不少人下意识的持矟或用长枪,大刀,长斧想向他攻击过来。
他暴喝一声,声若春雷,身上感觉有无穷气力。
障刀不停挥舞,砍削劈斩,不断的将眼前之人,劈砍而死。
至此战马已经逐渐减速,徐子先的身侧似乎皆敌人。
而身后的骑兵,却是已经都冲过来了。
以一队十人为一正面,二百人的骑兵分成二十排。
其中只有百余人是正经的每天都练的骑兵,为最前十排。
后十排则是这一次出战的牙将们,其实骑术也相当不错。
二百人排成宽大的正面,彼此相隔不到一步距离,战马与战马并肩,人和人持矟如墙而进,当者辟易!
几乎是和徐子先同一瞬间,骑兵阵列猛然撞进了不足千人的贼寇阵中!
如林般的长矟几乎是同时在戳刺任何一个目标,战马将拦在身前的贼寇撞飞,长矟刺穿柔弱的人体,带出鲜血,血肉。
在奔腾的骑阵之前,没有铁甲,没有列阵的轻步兵简直就是一道餐前的点心,可以毫不费力的轻松拿下。
长矟之后,又是挥舞障刀的骑兵冲杀过来,他们彼此紧密相连,配合虽然生疏,但此时敌人已经毫无战阵,甚至没有抵抗,在障刀的挥舞之下,在可以攻击的范围之内,几乎是没有能站立着的贼寇了。
三分钟不到的时间,二百骑兵直接打穿了敌阵,出现在刘益等人的面前。
“还看什么?”刘益举起带血的障刀,喝道:“上前,配合骑兵杀敌!”
“杀!”
武卒们爆发出猛烈的叫喊,士气当然也是提振到最高,连弓手们都跃跃欲试,想抽出佩刀跟上来一起杀敌。
骑兵们个个浴血,正在转过队列,准备再度冲阵。
而此时此刻右翼的贼寇已经崩溃了,大量的人往江堤奔逃,他们过往的悍勇,戾气,杀机,已经荡然无存。
取胜可以获得的百贯钱财固然令他们心动,但此时此刻更要紧的还是逃离这个血腥恐怖的战场,对这些江湖客来说,这里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战场,和他们经历过的械斗般的厮杀,这里才是真实的战场,血腥,高效,对手充满纪律性,突前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整齐划一?
一个来自荆湖南路的刀客发出一声哀嚎,他被追击的骑兵一刀斩在后背,肌肉翻起,大量失血,他活不下去了。
临死之前他在哀叹,说什么武卒是新练几个月的菜鸟,还不如他们荆湖南路的山民农夫?这些武卒比他见过的禁军还要纪律严明,悍勇善战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种从始至终的坚韧与磐石般牢固的意志和阵列!
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丝毫机会!
右翼崩溃,徐子先并没有率骑兵追击,而是下令骑兵收拢,绕开右翼武卒,由刘益率领追击斩杀。
而骑兵开始整队,准备突向左翼。
在秦东阳和葛家兄弟的率领下,左翼原本就占据上风,蒲家的牙将养在暗处,虽然偶有训练,战阵之法也不能和正规的军队相比。
所长之处在于蒲家的牙将比江湖刀客的装具更好,有不少铁甲,皮甲和锁甲。
甲胄是朝廷严厉禁止民间拥有的重器,蒲家居然有不少甲胄,可见其早就有不臣之心。
骑兵阵列待发之时,左翼的蒲府牙将也崩溃了。
适才骑兵冲击的威势他们当然都看在眼里,三个战场加起来不到三里范围,处处燃烧的火光把江堤各处照映分明,骑兵冲刺之威令他们胆战心惊,待看到骑兵将要冲过来时,这些牙将已经弹压不住,哪怕林凤山带着人拼命拿刀枪阻拦,崩溃之势已经难以阻止,待骑兵冲向左翼时,剩下的只是追杀而已了。
……
小船上的徐子威还是维持着目瞪口呆的形状,半响回不过神来。
徐子文眼神复杂,蕴含着深刻的痛苦,不甘,还有嫉妒和敬服等相当多的复杂神采。
哪怕是从理智来说,徐子文已经承认了徐子先比自己优秀的多的事实,但从一惯的傲气和家世传承来说,要想叫徐子文承认这一点,也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
但不管如何,眼睁睁的看到徐子先策马杀敌,威风凛凛的一面,徐子文内心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忌惮和敬畏的情绪。
在此之前,尽管徐子先一路冒起,徐子文内心还是有较劲的想法和意志,这一次上船来观战,膝间始终放着一柄名贵的障刀,用意就在于此。
到此时此刻,徐子文恨不得把这柄障刀给丢到闽江里去,相比徐子先,自己拿把刀做什么?叫人看到了,恐怕牙齿都要笑掉了。
三人之中,惟有李谷保持镇定,他面色阴沉,但语气相当沉毅的道:“徐子先此子,非除不可了!”
“怎么除?”徐子威从镇惊和迷茫的情绪中惊醒,看着李谷,不乏讽刺的道:“以眼前南安团练的战力,赵王府的几百牙将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吧?蒲家再调几千人过来,下场还是差不多……文武两途,官场,刺杀,围杀,恐怕都不能奏效吧?李先生号称诸葛再世,不知道有什么真正有用的办法?”
“此子冒起太速,”李谷微笑着道:“得罪的人太多,放心,会有人急着抢在我们之前出手……”
徐子威沉吟片刻,说道:“福建路这里没有机会了。”
李谷微觉诧异,眼前的这三公子看似粗豪,其实动起脑子来真的很快,最少比眼前的草包徐子文快多了。
看来兄弟二人,一文一武,赵王其实一直倚重的是执掌王府武力的徐子威,原因并不光是徐子威的勇武和徐子文的文弱,从头脑来说,徐子威也比徐子文强多了。
赵王自己未必是什么英杰才志之士,但最少在朝堂官场打滚了三十年了,识人之明总还是有的。
李谷颇为赞同徐子威的判断,眼前的战场说明一切!
一千六百多人的南安侯府和南安团练,力量足抵得一个军甚至一个半军的禁军。
从战斗力的表现来看,禁军也不过就是如此。
此战过后,南安团练获得了大批有战场经验的武卒,实力会更上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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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势不可挡(昨天章节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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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的血和火映照的战场上,喊杀声依旧,惨叫声依旧,浓烈的血腥味道沿着江风吹过来,李谷却已经不怎么受影响了。
无论如何,南安侯府崛起之势已经不可阻挡,最少在福建路这里是如此。
从官场来说,南安侯世子再立大功,击溃来犯的海盗,于公,福建的文武大员要上报两府,替徐子先请功。
于私,则福建地方要感谢南安侯府再次抵抗了海盗来袭,徐子先的名声会扶摇直上,写文章的那点名气已经不值一提。
现在的徐子先是福建的掌兵大员,定海神针,地方上的实力派。
种种桂冠已经和世子,小有文才的文章作者不再是一个层次。
此役过后,徐子先已经与赵王,齐王,几家国公和实力侯府的公侯,还有安抚使,制置使,提刑使,转运使,福州知府等地方的一线大员,处于同一个层次之上。
虽然徐子先的底蕴较差,积累不足,但考虑到徐子先的年龄,这些不仅不是劣势,反而是优势。
徐子先会持续的发展下去,直到抵达力量的顶点。
有一千六百多人,堪比禁军实力的忠实部属,在任何时候,哪怕徐子先不能袭爵,只要有南安团练在,他的实力就不容任何人质疑。
原本是一个权宜之计,一个笑话,哄小孩儿玩的团练使一职,半年时间,硬是叫徐子先练成了一支强兵,谁能想象的到?
原本不到两千人的团练,在文武大员们的眼里不值一提,作用还不如厢军,但在徐子先的手中却是化腐朽为神奇,南安团练,经此一役之后,将屹立不倒,成为福建军政大局中不可忽视的一环。
“嘿,想不到的变化……”李谷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苦涩的冷茶令他皱眉不已,然而比冷茶还苦涩难以下咽的,就是眼前江边的情形。
火光依旧,惨叫依旧,追杀不停,杀戮不停。
到处是死尸,伤者,败逃者,南安侯府的牙将和武卒在逐一肃清败逃者,没有怜悯,没有宽恕,也没有虐杀,每个人都在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长矟和障刀不停的刺死和砍死视线之内的贼寇。
不管对方是哀告还是求饶,如是怒骂,不管是在江滩上,还是在芦苇荡的淤泥里,或是在浅水区域。
武卒们一路追击到停泊着大小哨船和福船的区域,杀死那些在江水里奔逃的人,射死那些已经跑到船只上的贼人,火光下滚滚流淌的江水中死尸变多,顺流而下,赤红的鲜血混杂污染了青碧的江水,一起滚滚向东流淌着。
叫李谷和徐子威,徐子文惊诧的是,哪怕在这种时候,团练武卒的队列还是不乱,仍然是保持着相当的队形,一队队的武卒在追击,射杀,清理战场,杀掉伤者,斩下头颅。做这样的事时,武卒们还是保持着队一级的基本建制,在一个个武官的指挥下行事。
整个武卒队伍犹如被一张绵密大网笼罩起来了,由每条线,每个节点组成了一张大网,蒲家出动的这三千多人的贼寇队伍象是一群小鱼,现在被兜在网上,拼力挣扎,而下场毫无例外,只有一死。
这种残酷漠冷,毫无怜悯之意的杀戮还在继续,而在侯官方向的动静也逐渐沉寂下来,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场大戏快演完了,却是不知道,谁会是出面收官的人?
……
齐王一直在关注福州府城外的动向,谷口,水口,南安,侯官,一条线的动作都爆发出来之后,齐王急派数十个牙将依次出城去打探消息,同时他的门生故旧也源源不断的送消息来。
昌文侯府也是一样,由于在城中都能听到喊杀声,距离最近的侯官县城一带离府城还不到十里,喊杀声相当的明显。
昌文侯陈笃敬约了相好的几家侯府,还有福州府城有头有脸的士绅,众人一起到东城门处看城外的情形。
府城已经戒严,众人虽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能随意进出,穿着红袍的大府杨世伟可不怎么好讲话,这位天章阁侍制太中大夫知福州府军州事地位相对超然,地方实权在手,很多事连林斗耀也要倚重,惹翻了杨大府,就算是公侯也未必能讨得了好。
杨世伟和齐王关系较为亲密,但主要还是公事来往,福州的安靖需得齐王的大都督府协调厢军力量,两人的交往主要也是官面上的往来。
就以眼下来说,齐王派了大量人手出城,众人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以知兵的大都督府大都督,名义上管理着福建路二十多个营的厢军将士,一旦有需要,以安抚使司的名义移文至大都督府,大都督府颁下虎符军令,厢军各营可以在各地州县官员的管理下奉命出战,这才是手续完备。
当然事实上还是看各级主官对麾下城防营江防营或捕盗营的掌控,看各级官僚的政治手腕,笼络下属的手段等等。
而且齐王贵为宗室亲王,也不便将手伸太长,象赵王那样肆无忌惮的在禁军和厢军中伸手的宗室,原本也是凤毛麟角。
杨世伟坐在城楼正中弹压,同时提刑使郑里厅出动捕盗营在城中四处巡逻,以防宵小生事。
到入暮之后,两个营四千余人的禁军陆续开到城门处,安抚使林斗耀和制置使韩炳中,加上两个都统制,若干副都统制,军都虞侯等将领都是策马而来,城中气氛就越发紧张起来。
不仅齐王派人出去,连同赵王和林斗耀等人,当然也有杨世伟也派了探子出城。
城门已经封闭,各家派的人都是用吊蓝从城门处放出去,敌情未明,为防府城生事,城门是必然要封闭的。
天黑之后,从侯官一带也传来喊杀声,城中人心更是震怖起来。
这时陆陆续续的有牙将回报,赵王和齐王也坐不住了,两人陆续也在牙将的侍奉之下,从王府抵达东门城楼。
各官和众士绅当然都忙不迭的到城楼处迎候,赵王先至,五十来岁的年龄,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内着紫袍,外披银制锁甲,手按饰龙凤环的仪刀,头戴元青色的软脚幞头,身后紫色披风,腰间饰金鱼带等亲王饰物,俨然就是画中富贵人,一股贵气扑面而来。
齐王就俭朴的多,折上巾,紫袍,素金腰带,未佩带饰物,按着障刀一步步自石阶拾阶而上,意态从容,对人的态度也相当和蔼。
齐王和赵王不同,等闲并不见人,此次上城楼,涌过来拜见齐王的人反而比迎赵王时要多的多,各人的态度也不太相同,迎赵王时,客气端谨多些,迎齐王时,则各人脸上满是真诚的笑意,可见齐王在福建路素来得人心的事,并非传言。
“王兄。”
赵王眼底深处不乏忌惮神色,脸上却是满面春色,他按着仪刀走过来,对齐王行了一礼,说道:“局面似乎有些险恶……”
“侯官多半是疑兵之计。”齐王道:“据我府中牙将回报,贼多从江上往南安去。”
“我府上牙将回报,贼多在侯官,谷口。”赵王脸上笑容依旧,口中却是不肯相让,说道:“禁军和厢军不可轻动,侯官太近了。”
齐王看向林斗耀,说道:“福建路军政大事,当以安抚使为主,林大人如何看?”
林斗耀看了看韩炳中,说道:“现在敌情未明……以本人之意,贼当在侯官。”
齐王皱眉不语,蒲家聚集那么多人去打侯官县城,岂不是笑话,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昌文侯陈笃敬忍不住上前道:“赵王殿下和林大人说的甚是有理,然则我要问了,如果侯官失陷,我福建路官员当如何?”
齐王眼前一亮,他身为宗室亲王,具体政务不便过问太多,这话是他想说而不便说的。现在看来,昌文侯陈笃敬真的是视徐子先为自家女婿了,回护起来不遗余力!
有昌文侯带头,几位公侯和诸多官员,士绅纷纷上前,请安抚使司立刻出兵平乱!
韩炳中也有些着急,平常匪盗犯境,朝廷一般优容隐忍,比如荆湖南路,虽然满地匪盗,但地方官很少受到斥责,主要原因就是盗匪虽然多如牛毛,却没有攻克州县的事情发生,朝廷脸面要紧,若失州县,那事情就大条了。
崇德五年六年时,当时的福建路官员被京师派出来的鹰扬校尉逮了一长串进京,到现在还有不少倒霉鬼关在诏狱里头,原因就是漳州失陷,导致天子大怒!
如果侯官县城失陷,安抚使不一定有事,毕竟只是个县城,赵王更是事不关已可以云端里看热闹,韩炳中这个制置使就多半要倒霉了,不被逮拿进京,也多半要就地免职。
关键是,韩炳中现在还在被弹劾之中,徐子先的那篇观福州阅兵事的文章已经流传天下,被各地的报纸转录,韩炳中和罗致公两人,一个是制置使,一个是禁军军都统制,都是军政高官,阅兵闹那么大的笑话,巡按使萧赞有巡查地方之职,阅兵是他调任前的事,以前可以装不知道,徐子先的文章一出,萧赞再装不知就说不过去了。
弹劾奏章一出乌台,朝廷当然就得启动调查,这是必然的程序。
现在是由御史中丞并兵部会同查办,并且由罗致公和韩炳中两人自辩。
两人一边请辞,一边上疏辩解,这事还没有解决,算是被徐子先弄了个灰头土脸。
连林斗耀也是一样,得上疏请辞,并且自认驭下无方。
毕竟韩炳中是在林斗耀之后上任,阅兵之事也是发生在林斗耀的眼皮子底下,说驭下无方,并不算冤枉了他。
林斗耀事不大,撑死了罚俸,韩炳中和罗致公事情就可大可小,如果再加上侯官县城失陷,那他两人就下狱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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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章节名错了,已修改,抱歉。
^记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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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城头上
“齐王殿下,赵王殿下。”林斗耀权衡利弊,感觉也是到了出兵的时机,蒲家只是叫他延缓,他已经做到了,一万贯的好处拿的并不手软。要是真的拖久了,叫虚张声势的海盗攻克侯官县城,麻烦太大,一万贯就不值得了。当下断然道:“愚意不宜拖延了,可先派一营禁军,并府城的城守营两营官兵,再派两都骑兵于前哨探,可以伏击等事,城中再动员一营禁军和捕盗兵营准备出城支援,两位殿下以为如何?”
齐王简洁的道:“若侯官无事当如何?”
赵王笑而不语。
官兵出战,需得时间整队,往侯官最少一个时辰,同时还得侦伺左右,小心埋伏……林斗耀一会面授机宜,一定会叫出城官兵小心中伏,这样拖延到半夜才能到南安,那会估计徐子先要么跑回福州,要么南安镇和侯府别院加团练军营都被烧成白地,反正事情做到这种地步,也就足够了!
齐王想的是最少派五个都的兵力先期出发,这样可以迅速发觉侯官那里并无敌踪,但林斗耀的部置也不能置疑,那就等于是亲王干涉地方军政,事情可大可小。
福建府城是驻军最多的地方,但也就是两个城防营,一个捕盗营,另外有五个都的骑兵和三个营的禁军,林斗耀出动两个禁军营,还把捕盗营,城守营一并派出去,总不能把骑兵也全部派出,府城空虚,一旦为敌所趁,福建路全部官员下狱也抵不得天下侧目带来的天子震怒,就算是赵王都很难摆脱责任,城中最少得留一营禁军,加上一营城防营和三都骑兵,当然还有各家的牙将都需要上城防守,以五千人左右防守福州府城这么大的城池,已经是相当吃力了。
当然附近也没有什么象样的敌人,如果有海上五大盗那样规模的敌人来袭,一来十余万人,五个营的禁军完全不够用,得把建州邵武兴化军一带的厢军二十余营全部征调到福州漳州泉州一带防守,五个营的禁军当机动部队,哪里吃紧往哪里。
所幸的就是海盗就是对雄霸海上,还有沿边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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