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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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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的就是海盗就是对雄霸海上,还有沿边滋扰有兴趣,而且五大盗各有心思,彼此分裂,如果齐心协力,来上二十万人的海盗,那乐子就大了,福建路维一有把握守住的就是福州一府,别的地方只能放弃,还得靠朝廷调两广荆湖两浙的官兵来协守,北有东胡,南有海盗,大魏国运休矣。

    这也是近年来朝廷议论纷纷,一直在考虑对海盗招安妥协的重要原因所在。

    若是齐王主持军政,当然早就派兵出城,城里在各城门附近留一营兵,加上亲王公侯府邸动员两千人上城,也可以放开叫士绅家族的壮丁护卫上城,城中还有弓箭社忠武社等民间组织,动员几千人上城是很轻松的事。

    林斗耀一则是私心,故意装成紧张的样子,二来也确实是没有齐王的威望和信心……

    杨世伟对林斗耀的安排并不反对,待禁军到齐后,两个都的骑兵先出城,然后分散哨探,接着一个营的禁军和一个营的厢军开拔出城,四千余人从东门鱼贯而出,打着过千支火把,将城门附近照亮的有如白昼。

    陈笃敬走近到齐王身边,一脸忧色的道:“殿下以为南安能撑到禁军来援吗?”

    “两可之间。”齐王叹息一声,说道:“我却有些轻敌了,料错了人家的举措布置。看来,蒲家也有高人,决心下的比较大,布置也很周密,我却是轻敌了些。原想南安一有动静,府城这里我可以催逼出兵,现在他们借着谷口的事催逼明达,又在侯官布置疑兵,南安那里才是重兵云集,不管是明达能回南安收拾残局,或是在谷口坐视南安失陷,又或是与部下因南安死战而出什么意外,人家的目的都算是完成了。”

    陈笃敬的面色有些苍白,徐子先是他已经相中了的女婿,府城里很多人家都知道了。虽然陈文珺肯定不愁嫁,徐子先若有什么意外,女儿和他根本没有定亲,倒是不愁这个。愁的是昌文侯府与南安侯府的一系列的合作,算是彻底白费心血,而女儿明显对徐子先已经独具好感,以陈笃敬对女儿的了解,就算许配给别家女儿不会反对,这一生一世怕也不会放开怀抱接纳其它的人。

    这个年头的女孩子,实在还是做不到失恋哭一场闹一下,然后几个月甚至几天后又能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一般来说,这世道的妇人女子不会轻易喜欢一个男子,也缺乏这种机会。

    一旦相中了,意志坚定的内秀型的女子,很少会改变主意,选择其它的男子了。

    这样一来,不是误了女儿终身?

    这是一件事,再有的就是自己为了坚定徐子先的信念,不使其阵前脱逃,特意派了长子陈正志去南安。

    若是知道敌人摆开这么大的阵仗,又明显买通了林斗耀等人,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叫儿子去做,这个死局解不开,女婿陷进去了,再赔个叫自己十分满意的儿子,真是从何说起。

    齐王知道陈笃敬的心思,安慰道:“明达带兵很有章法,练兵也有一套,事缓则圆,陈侯也不必太着急……”

    陈笃敬心中是不以为然,这件事他做就做了,心疼当然也心疼,若重来一次,当然还是会支持南安侯府,昌文侯府不是国姓宗室,其实是大缙绅世家,书香门第,信义这等事,在别家可能就是马桶尿壶,对昌文侯府来说,脸面还是要的。

    而且陈笃敬内心也是相当喜欢徐子先,此子落落大方,行事有章法,要紧的是还有一颗赤子之心,没有国侯权贵的那种高高在上的骄人之气,就算是体恤军士,爱护百姓,国侯宗室们也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模样,令人厌烦。

    而徐子先在南安做的那些事,无不是考虑细微,对每个部下都关怀的无怀不至,安抚流民,不光光是建几个粥棚就算完事了,而是以工代赈,细心的考虑给每个流民长期安身立命的本钱。

    这样的为人行事,加上双方有姻亲关系,陈笃敬不喜欢才是怪了。

    可是他也不能赞同齐王的判断,当下皱眉摇头,苦笑道:“殿下这是在安抚在下了。明达确实精明强干,是个出色的后生,带兵打仗应该也是可以,最少比我辈强的多。但南安团练并无重甲强兵,也无弩、弓,对待强敌,无非是弓弩为制敌利器。铁甲强兵也至为要紧。团练武卒,是练的很好,可是要凭数月新练之兵,击败积年的贼寇,在下以为机会还是渺茫……”

    齐王沉默不语,徐子先是他看好的后辈,也有不少心血用在徐子先身上。

    若是这一次真的叫人暗害了去,不管是身死,或是兵败夺爵,等于齐王的心血全然白废。

    齐王森然道:“有些人且莫得意,这一次的事,如果明达真的为其所乘,我一定也会力保,若明达身死,福建路总会有人也要付出代价。”

    齐王之意异常的坚决,陈笃敬也是能感觉到他的决心,然而陈笃敬还是感慨,如果齐王权势真的能压制福建路,眼下这些人,如何敢如此行事?

    时光真是斗转星移,国家大势如江河日下已经是相当明显的事实了。

    武宗年间,国家虽然开始多事,国力日衰,但如眼前之事,绝对不会发生,也绝不会有人敢如此行事。

    出动暗中养着的盗匪,攻击国侯别院和朝廷团练,大肆行动,威胁县治,烧杀抢掠,不知道会引发多大的风波。

    若是武宗年间,不知道会有多少颗人头落地,武宗甚至能派十万禁军,将福建各处大为清剿一番!

    本朝风雨飘摇,从眼前的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来了。

    不远处林斗耀与一些士绅寒暄着,韩炳中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的样子,他和徐子先的争执冲突是人所尽知的事实,这人城府又浅,可能觉得没甚要隐瞒的,所以表情看起来就是相当的轻松写意。

    郑里奇和杨世伟都是面色凝重,盗案和提刑司有关,事情闹大了,郑里奇也脱不得关系,城头的红袍大员,怕是他和杨世伟是最盼着能平安无事的两人。

    萧赞态度模棱两可,但他本人对徐子先的印象应该不错。

    转运使赵德邦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只要福建路的赋税不受影响,漕运正常从港口发出,他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当然这只是表面,徐子先的团练也曾向转运使司请求拨付一定的钱财来启动,结果赵德邦一文钱也没有给过。

    赵德邦是赵王的心腹,赵王的态度也就是昭然若揭。

    杨世伟表面上和齐王赵王一视同仁,和齐王也很少走动,但毕竟做过齐王的参军事,内心深处不可能对齐赵二王一视同仁。

    林斗耀和赵德邦,韩炳中还有其勾连的大商人蒲寿高,这等人,还是福建路权势最大的一群,赵王一党紧随其后,齐王再其后。

    而陈笃敬和各家公侯府邸,普通的文武官员,各地的豪商,构成了福建路政治生态圈的中间阶层。

    再下层的当然就是普通的风尘俗吏,厢军将士,各州县的小吏等等。

    最下层的当然就是小商人,手工业者,农夫等普通百姓了。

    整个福建路,从眼前的这件事开始,看似平静,其实已经在风雨飘摇,分崩离析的边缘!

    至于齐王,陈笃敬等人,忧心国事,不愿内争,只欲替百姓做事,为朝廷分忧的这个阶层,那是少之又少了。

    所幸又出了一个少年人徐子先,简直是福建路未来的希望,难道就是要毁在这样一场阴谋之中?


………………………………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飞骑报捷

    齐王走近城堞,不甘的拍打着石砖,心中痛悔无比。

    毕竟是低估了敌人的决心,低估了现在大魏官员的厚黑脸皮和黑透了的心肝。

    为了一已私利,不惜惊动全府百姓,不惜与强盗合作,不惜谋害国家的宗室国侯,就是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冲突和小事,协助外来的色目人谋害自己国家的栋梁之材!

    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比这等事更卑劣,更令人感觉愤怒和恶心?

    现在齐王只期盼徐子先不要浪费自己的生命,他打算用尽一切关系和人脉,哪怕失掉自己经营多年的形象也在所不惜,他愿付出任何代价来保住徐子先,这个未来的希望!

    “殿下不必太过自伤……”王府刘长史知道眼前这位亲王的心思,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已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

    适才赵王和林斗耀等人在法理上毫无挑剔,齐王已经用足够冷漠生硬的态度表明了一切,但林斗耀与赵王都是不以为意,如果齐王能看透人心,理当看到赵王的得意与漠然,林斗耀也是如此。

    “嗯。”听了自家长史的话,齐王点了点头,但神色仍然十分冷峻。

    这时可以看到禁军才在城外列阵,反而厢军的动作要快很多,可是禁军不走,厢军当然也不可能开拔。

    禁军指挥是都统制罗致公,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借口很容易找,不需要太过着急。

    连两个都的骑兵都没有急着出发,反正上官们不急,骑兵也不必要太过冒险,总要等大队开拔出发之后,骑兵才会慢腾腾的在前方哨探。

    侯官县那边的响动却是突然停下来了,火光依旧,这个岁末之时的冬季,沿江的芦苇和江堤岸边的长过人膝的枯草早就枯黄一片,每天都会有百姓到江边砍伐芦苇和打草束,这是取之不尽的自然资源,离江边近的农家百姓,多半在江边取草,这一次的大火燃烧起了冲天的火光,估计不烧到明天早晨都不会停,甚至顺风的话,会烧光沿江几十里的芦苇和枯草也很有可能。

    天明之后,会有百姓到江边截断火源,当然是得恢复平静之后。

    火光依旧,叫喊厮杀声却是戛然而止,不仅是侯官,包括南安和水口一带的呐喊声都停止了。

    在工业化之前,声音的传播会很远,特别是到了晚上,几乎寂寂无声,隔着几里路就能听到狗的吠叫声,几千人的呐喊声当然会传的更远。

    但现在一切响动声都停止了,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也象是一只大手拂过人间,把所有的动静一下子都掐灭了。

    城头上人的惊疑不定,久经战阵的齐王知道怕是已经打出了一个结果。

    齐王也是有些诧异惊奇,如果是贼寇已经获胜,接下来会有更多的冲天火光燃起,贼就是贼,死性不改,杀人放火对他们来说是无可抵抗的乐趣和诱惑,然后会是杀人时的吵闹声,百姓的怒吼声,惨叫声,妇人和孩童的哭泣声……贼寇们入境之后,百姓有多惨根本无需多想。那些幻想贼盗会有人性,会不伤百姓只和官府对抗的话本在大魏根本没有市场。除了少数的盗匪,应该说是极少数的盗匪除外,比如鼓山盗这样的盗匪外,九成九的盗匪都是杀人不眨眼,以杀人为乐趣,残害老人,孩子,强奸妇人,烧光和抢光一切的彻头彻尾的人渣。

    齐王在青年和中年时一直在战阵,见识过很多盗匪肆虐后的情形,被烧光的还冒着黑烟的房舍,惨死的老人和孩子,被抢走的妇人和杀死的壮年男子,那种凄惨的情形在三十年前经常叫齐王做恶梦。

    哪怕是现在,齐王也经常会在恶梦中惊醒。

    可是眼前的侯官,南安,水口一带除了火光之外,没有什么异样之处。

    没有哭叫声,惨叫声,孩童和妇人的哭声也听不到。

    指望贼寇转性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说,这事出了料想不到的意外。

    赵王也走到城堞处,皱着眉头观看远方的情形。

    林斗耀,陈笃敬,郑里奇和杨世伟等人也一并走到城头,各个紫袍和红袍大员一起翘首眺望,韩炳中两眼瞪的跟牛眼似的,似乎是巴不得立刻听到百姓的惨叫哀嚎声,这样才能叫他放下心来。

    齐王在心中冷笑,这就是官,这就是朝廷发给俸禄的三品重臣!

    异样的环境使城外的禁军和厢军更加迟疑了,连骑兵也没有敢妄动。

    打着火把的五千军人在城外排开了一字长蛇,火光可以使人壮胆,但这些军人还是不敢走到前方的黑暗中去。

    城门已经再度关闭,在敌情未明之前不会再打开。

    远方突然传来杂沓的马蹄声,禁军和厢军都是一阵骚动,齐王看到两都的骑兵不仅没有迎上前去,反而退后了一些,胆怯畏战之态尽显无余,当下不禁又是一阵光火。

    陈笃敬等城头站着的公侯士绅都是一阵摇头,连信昌侯徐如鹤,靖远侯陈满等庸懦之辈,也是不禁大为摇头。

    贵人们也是指望禁军和厢军保护自己,若这些朝廷经制之军都是这样的表现,那真是人人自危,谁也没有安全感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在城头火把的光亮所及之处,终于可以看到策马奔腾而至的骑兵队伍。

    大约是有百余骑,三骑一排,整齐划一的队列在明暗不定的大地上犹如蜿蜒而至的长龙,相比于在城下不敢迎上去的两个禁军的骑兵都,飞马而至的骑兵在气势上完成了对那两都骑兵彻底的碾压。

    没有皮甲也没有铁甲,百余骑兵过半手持长矟,一半按着障刀,到城下时的队列仍然是十分整齐。

    禁军和厢军已经在奉命摆开,两个都的骑兵被放在两翼。

    虽然奔跑过来的骑兵只有百余骑,但人们不敢确定这百余骑兵身后的黑暗里是不是有大股敌军潜伏。

    在禁军和厢军军官们的吆喝声中,几千将士在混乱中跑动着,从敌骑出现到禁军和厢军摆开有一刻钟时间,但城上的军政大员发觉城下的队伍还是处于一团混乱之中。

    张虎臣策马在队伍正前,对面禁军和厢军城守营的慌乱尽入眼帘。

    他轻蔑的一笑,团练处于大魏军队的最底层,禁军是大魏劲旅,直属中枢,待遇,装备都是第一流。

    厢军其次,主要负责地方治安,有的厢军还负责挖河修路修城等地方上的大工程,官员们的理论就是当兵的总不能天天躺着吃饭,啥活也不干。

    而团练就是前两种经制之师的补充,被视为连厢军也不如的存在,以眼前的情形来说,张虎臣不感觉南安团练比禁军或厢军差。

    在相隔百步左右,张虎臣竖起手臂,令全都骑兵停下。

    几乎是同一时刻,百余骑兵整齐划一的停住了战马向前的动作。

    仍然是三人一列,骑兵们还是排列整齐,没有多余的动作,当然也没有人左顾右盼,更没有人说话。

    这是一支沉默着的军队,一种诡异的压力笼罩在福州府城内外,城头上的大员们被震慑至失声,城下的禁军和厢军们,更是张皇失措,不知道如何反应是好。

    “南安团练骑兵都指挥张虎臣,奉南安侯世子,南安团练守捉使徐子先之令,前来府城通传匪盗犯境事宜。”

    张虎臣单骑策马向前,他的骑术相当精湛,提速之后单骑至府城东门下,于两都骑兵和众多厢军禁军之前飞驰而过,面对如林长弓硬弩和长矟,丝毫不惧,至城门下停住战马,仰面向上喊话。

    “南安团练?”

    “真的是南安团练?”

    “团练会有如此精锐的骑兵?”

    林斗耀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极为难看,这一都骑兵肯定不是属厢军或禁军序列,福建路任何一个军的厢军或禁军他都十分清楚和了解,有的禁军营伍训练还算严格,但也没有这般精良的骑兵,有的禁军中骑兵纯粹是摆样子的样子货,打探一下消息还行,给将领当仪从也可以,想如眼前这一都骑兵这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精兵不是摆样子就能摆出来的,但连样子也不能摆的就肯定不是精锐。

    眼前的这一都骑兵,那种整齐划一的军姿,严整肃穆的气势,不用怀疑,必定是骑兵中的精锐,林斗耀在北方时,可以看到河北与河东各种的禁军骑兵有这样的气势,在福建路,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骑兵!

    居然是南安团练,南安团练居然练出了这种档次,这种水准的骑兵?

    这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事,而林斗耀更担心的就是其余的衍生发展,南安团练把这样精锐的骑兵派到府城之下,这说明了什么?

    蒲家几千人的队伍失败了?这样荒唐的事,真的有可能发生?

    林斗耀感觉胸口发闷,喉头有些发甜,差点就要吐出一口鲜血来!

    “贼寇约四千人犯南安,水口,谷口。世子团练使徐子先率精骑荡平水口与谷口之敌,回首东向,与团练步卒合力击溃贼寇主力,逃走贼寇不到五百人,俘虏近两千人,斩首一千级以上。”张虎臣神采奕奕的道:“世子怕侯官有强敌,伤我福建百姓,故命下官率骑兵都紧急出征。下官至侯府县外,发觉呼喊声不足百人,且在江心船上,不过纵火纳喊,为疑兵之计。下官率部于江边放箭,驱散贼众至江上逃散,我部骑兵不能追赶,又恐府城这里惊慌,特率部急赴前来,今告知安抚使并齐王,赵王各位殿下,此夜来犯之贼,已经全数被歼灭,福州,安然无事了!”


………………………………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尽在不言

    “好,太好了!”

    不知道是哪个士绅率先叫好,接着城头上暴发出剧烈的叫好声。

    不管是对徐子先有什么不满,最少没有生死大仇的人,也是情不自禁的叫起好来。

    城头上的公侯官绅都是身家充盈,改朝换代或乱世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能保太平无事,福州无事,谁能做到这一点,就能得到他们的拥戴。

    齐王的威望和受到的尊敬,很大程度上来源于这种心态。

    有齐王在,人们就感觉心安,感觉福建路无事,福州无事。

    徐子先肯定不够这个份量,不管是爵位,资历,还有曾经掌握的实力。但徐子先明显也是在往这条路上走。

    以少年世子的身份,区区南安团练,原本不被人看在眼里的实力,居然能做到眼下这种地步,委实令人感觉惊诧莫名!

    如果不是眼前有这么一都骑兵静静矗立在眼前,怕是城头上的大人物们,绝对不会相信张虎臣的话说的是事实。

    韩炳中也是恨的几欲吐血,徐子先,又是徐子先,这个后生就真的这么厉害?此人崛起之后,不仅仅是给蒲家和韩炳中带来麻烦,现在更是撬动了整个福建路的权力体系,有南安团练在手,等于禁军一个军还强的实力,以后谁还能轻易的动他?

    “贼众未必有这么多……多半是乌合之众。”韩炳中忍不住恨恨说了一句,接着就后悔失言,四周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过来,林斗耀更是后悔,自己怎么和这种蠢货结盟?

    城下的骑兵都头说的相当清楚,俘虏近两千人,斩首都过千级了,这几千人的数字怎么可能是假的?

    按照惯例,福建路上报时可以多虚报一些数字,除了斩首数和俘虏不变化,来犯的贼寇最好说是海盗,把人数夸张成过万人,这样大家都可以获得相当丰厚的军功。

    如果打了败仗,当然是隐瞒来犯海盗的规模和损失,如果丢失城池,那就人人有罪,象这种打了大胜仗之后的战果,当然是能多夸张就可以多夸张。

    所以说韩炳中蠢的无可救药……所有人都巴望着在这样的平盗的大军功里分一杯羹,连林斗耀也不会拒绝,事已至此,徐子先既然压不住了,还不如借着平盗的东风,给自己好好涂抹上一层光彩,眼下的军功都是说起来相当嘴响的功劳。

    林斗耀把目光瞟向齐王,眼前这位亲王真的是目光如炬,徐子先还是一个平庸宗室少年的时候,这位殿下是怎么瞧的出来,此子非池中之物?

    人群之中,蒲寿高的神情最为尴尬。

    他的地位次于林斗耀和韩炳中等人,当然也在齐王赵王等公侯之下,但论实际的权势地位财富,福州府能压住他的人也是寥寥无已。

    眼下的事,明眼人都知道是蒲家弄的鬼,如果今晚的大事成功,蒲家的地位将会扶摇直上,大魏已经是乱世,蒲家是巨富,再有搅动福建地方军政的潜藏武力,其地位已经不下于两家亲王和安抚使林斗耀。

    蒲家这一次当然也是势在必得。

    团练捐只是小钱,但蒲家不会容忍有人动自己的利益,更是要在色目商人群体中维持自家的强势形象。

    当然同时也是一种试探。

    如果在大魏盛时,借蒲寿高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行事。

    大魏盛时,在福建路有十几个军的禁军,数十个军的厢军,驻军人数超过十万,还有极为庞大的水师,实力碾压海上一切势力。

    蒲家那时只能战战兢兢的在大魏伏低做小,不敢高声,只是在大魏规则之下赚钱发财的夷商。借着大魏为了发展贸易,厚待外来商人的政策大发其财而已。

    也就是到了如今的时势,眼看着大魏内乱不止,外患频频,内乱交困,局面有失控之势,蒲家却是按捺不住,出头试探一下福建路的深浅。

    可以说,对付徐子先只是一个由头,一个借口,最要紧的目标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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