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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王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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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艚船要更小些,十二米到十三米长,四米宽,单桅独帆,远航能力当然远不及水艍船,更不及福船。
大哨船就是八浆船,十米长,最多能容四五十余人,近海江河水师做战的主力,但船身浅,船头未包铁,遇到正经战船就是送菜,其实就适合在江河里运输粮食军需,或是运送兵力,如果参加水战,威力极小。
小哨船就是小型渔船,无桅无帆,只有二浆,除了在江上巡逻,就是适合在海上的舰队中接送人员和传达军令互通消息。
海上舰队旗语是肯定有的,但有一些复杂的指令旗语沟通多有不便,不能完全传达,这就需要小哨船来传递消息了。
南安团练一下子拥有近二百艘船,完全能编一个营的水师官兵,甚至两个营也可以,只要南安团练自己负担的起便可。
徐子先心中大感满意,接下来蒲家的威胁小的多,但也不能不防蒲家勾结真正的海盗来犯,有一支靠的住的,自己掌握的水师力量,对未来的发展大有帮助。
当然小船太多,大船太少,特别是海上交战,还需要大型福船改装的战舰,最好是中军舰,灵龙舰那样的不具商用专门为了海战设计的大船。
以徐子先对现在海上舰船的了解,感觉象是大航海的初期,天方人和少量的欧洲人的舰船多半是用来商务,纯粹军事意义的战舰不多,就算有战舰,火炮数字一般不超过十门,甚至还是以弩机和冲角做战为主。
要是百年或二百年后,火器发展跟上来,一艘战舰用百门火炮,千人水手,发展到这种地步的水师,想以地方的力量发展出来,那非得有逆天的财力和相应的运气。
徐子先想建立水师,乃至可以打造自己的舰队,若是在风帆战舰的顶峰时期,以他现在的财力,那是几乎没有可能办的到。
现在这种时候,奋起直追,仍有机会。
黎明时分,所有人都冷的够呛,镇上的百姓几乎都赶了来,在江堤上立了几十口大锅,众多妇人煮了开水姜汤,给奋战劳累了一整夜的武卒和男子们喝姜汤去寒气。
有人端了把椅子,给徐子先坐在江堤上休息,天亮之后才看到战场格外惨烈。
江堤边上到处落着箭矢,尸体都被拖走了,但还残留着相当明显的痕迹,折断的灌木,满地的箭矢,贼寇丢掉的长矟障刀盾牌,还有破鞋烂衣之类,几乎是满目疮痍。
至于江边大火,在黎明的微光下分明还在熊熊燃烧。
被染成黑褐色的土地,仍然相当浓烈的血腥味,还有黎明时分的逼人寒气……
徐子先内心也是在感慨,这才是真实的战场,身上的寒冷和酸软疲惫,肌肉胀痛,还有被划伤折小腿伤来折隐隐伤痛,当然还有受伤武卒低低的呻吟声,这一切俱是在提醒他,这是真实的战场,不是电影,亦不是文人笔墨下想象中的战场。
不说别的,血腥味加马骚、味,满地粪尿,人的呻吟哀嚎,断臂残肢,堆成小山一般的尸体……这些东西,寻常人看了,怕是真的要发恶梦!
那些来江边帮手的妇人们,哪一个不是一脸惨白,胆战心惊的样子?
当然她们前来也是自愿的,昨天如果是贼寇杀败武卒,镇子和附近的村庄会遭遇什么,不问可知。
事实上现在最少还有三成以上的镇民和四周的村民都不见踪影,昨天喊杀声一起,不少人顾不得等结果,直接就是带着妻儿老小往北跑了,这也无可厚非,大难来时,能毁家与难的才有几个?况且当家男子,当然是先顾妻儿老小的性命,贼寇一来,杀害老弱强奸妇孺,若是叫家人遇着这样的事情,叫男子情何以堪?
没走的多半还是对团练有些信心,一直在盼望获得的消息传回,一听说团练获胜,真是喜从天降,出来帮着打扫战场,煮熬姜汤,也是份所应当。
徐子先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镇上的医生替他清洗创口,将受创的小腿包扎上,这医生好不容易巴结到这种差事,当然是做的十分用心,层层叠叠,将徐子先的小腿包了一层又一层。
徐子先也不理会,由得这医生施为,懂得治金创的医生并不多,徐子先看着这医生手脚还算麻利,心里盘算,要叫此人多带几个徒弟,将来打仗的时候不少,军中医生多了,士卒就多了几分性命保障。
待姜汤熬好,自有人替徐子先也端了一碗过来,这时小妹与秀娘也赶了来,见到徐子先绑的粽子般的小腿,小妹脸上露出焦急神色,秀娘眼圈都红了。
“不妨事的。”徐子先安抚道:“不过是小伤,医生过份小心了。”
“总是要多小心。”小妹问清楚真是皮肉伤,略微放心,但看到如此惨烈的战场,心中不可能不担心受怕。
“放心吧,我是主将。”徐子先看看秀娘和小妹,这是这世上最关心自己的两个亲人,或许将来还可以加上陈文珺,正是有她们在,仿佛是使自己在这世上有了“根”一样,而不是无根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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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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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志这时也走了来,看着徐子先一脸敬佩,昌文侯府的家将也是一样,此前袭谷口,陈正志一起上船出发,到了谷口,带人拼杀的是徐子先,然后率骑兵折回南安,陈正志被安排在骑兵阵后,并没有跟着一起突击冲锋。
倒不是陈正志胆怯,他本人倒是跃跃欲试,可是不懂骑兵战法配合,徐子先还是坚决的拒绝了这未来的大舅哥。
当然战功肯定算陈正志一个,这一点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府城的人估计快到了……”陈正志也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喝,说道:“此番事后,明达可以筹划往京师去的事了。”
“是的。”徐子先道:“这几天收拾残局,安抚抚恤士卒,另外筹备过年之后赴京的事情。”
“要多加小心。”陈正志脸上忽现忧色,但当着小妹和秀娘的面,只淡淡的道:“你在这里做的这般大事,赴京时,可不是一般的侯府世子了。”
“大兄说的是。”徐子先将姜汤一饮而尽,起身看看,笑道:“人果然是来了。”
……
按往常府城开城门的时间,林斗耀等人当然不能来的这般快,今时不同往日,天时之后,驻城外的厢军和禁军纷纷回报,于侯官和府城附近数十里俱未发现敌踪。
两个都的禁军骑兵也突然活过来一样,生龙活虎的四处探查,除了扰民若干之外,也是未见敌寇贼踪。
这一下城中文武大员俱是放心,虽然他们睡了不过两个多时辰,还是勉力起身出城,一起赶赴南安。
穿紫袍和红袍的大员络绎不绝的出城,上一次还是在南安因岐山盗来袭之事,杨世伟等人赶赴南安。
但当时林斗耀未至,不过二百多贼寇的事,还不值得安抚使亲自出马。
此次当然是不同了,三四千人的贼寇,完全能上报万人,不仅未能占福建路一寸土地,未破一城,未杀伤百姓,反而被地方团练伏击至惨败,对林斗耀来说,此前的大事未成,当然生有遗憾,并且绝对要压制徐子先的冒起之势。
但眼前这一场大战的战果,还是要抢到手里,消化下来才是。
为官者,要是没有这一点厚黑的心机和脸皮,那还当什么官?
林斗耀的仪仗在前,他是从二品高官,元随就有五十人,加上安抚使司的官吏,仪从,浩浩荡荡青绿一片,加上两个都的骑兵护卫,众多人员或是骑马,或是骑骡,也有官员坐车或是坐轿,大批官吏将士足五六百人,加上跟着跑来看热闹的侯官百姓,光是林斗耀身边就有过千人。
郑里奇,萧赞,杨世伟等人,也是各带仪从护卫,都是过百人以上,再有齐王,随国公,郑国公,并昌文侯,信昌侯靖远侯定远侯等诸多城中公侯,徐子先看到林斗耀仪从之后,再见到的就是数千人的浩浩荡荡的大队前来。
沿江也有船队逆流而上,那是驻守在兴化军的一营的江防营,奉命清理江面。
一路上那些可疑的小船早就无影无踪,在此前龟缩不敢出来的江防营的厢军将士,此时也是威风凛凛,沿途把那些打渔人放鸭人远远撵开去,稍有不对,就要把人逮捕关押,所以待林斗耀等人到时,江面上水青天碧,一望无余只是浩浩汤汤的江水流淌,一点儿战争的痕迹也看不到了。
倒是江滩和江堤上下,令人看了触目惊心,特别是堆积如山的尸体,更令人感受到昨夜血战的激烈之处。
在此前还有略微怀疑,害怕徐子先是夺大事实的,到此时当然也都是老老实实闭上了嘴巴。
大道右侧,是俘虏的两千余人的俘虏,个个面目看上去就不是善类。
在场官员可不是书呆子,京师的那些翰林御史之流,久在地方,不是提刑司的人也看的出来,眼前这两千来人,个个满脸横肉,眼怀戾气,哪怕被俘坐着,看着涌过来的这些人时,面目仍然不善。
只是这些人四周站着数百南安武卒,手持长矟在四周巡看,这些匪类虽然还是不服,心怀怨恨,可是就没有一个人敢乱动一下,清晨寒气逼人,这些匪类被冻的瑟瑟发抖,可是楞是老老实实的盘腿坐着,没有一个人敢扭动一下。
林斗耀等齐王和郑里奇,萧赞,杨世伟等人过来,这时徐子先和陈正志等人也是迎了上来。
徐子先品阶只比林斗耀差一级,若是此前按真实权力,两人在福建路简直天差地远,昨夜战事过后,徐子先的实力和声望急剧攀升,在他主动向林斗耀行礼时,林斗耀已经不得不郑重还礼了。
想想数月之前,徐子先一样是顶着四品宣威将军的名头,可是想见林斗耀一面也难,更不要说现在被林斗耀几乎平等相待。
“世子真是宗室中的勇将。”林斗耀看着四周的情形,又接着道:“团练用命,百姓也拥戴,世子的声望也非寻常宗室能比了。”
“百姓心系地方,出来帮手,犒劳奋战的武卒……”徐子先不动声色的道:“非在下之功,在下也不敢居这样的功劳。”
“世子谦仰了。”
两人都算是政治人物了,林斗耀上来试一试徐子先的深浅,却是果然得出了一个此子不凡的结论。
徐子先若是坦然承认,甚至沾沾自喜,事后大可在奏折里说上几句,宗室太得人望,又太能打,这是极为遭忌的事。
不过有徐子先这一番开脱之词,林斗耀就不必自找难堪了,在场的官员又不是他一人。萧赞,杨世伟等官员陆续走过来,看着战场与俘虏,再有堆积如山的人头和尸首,自是是对徐子先交口称赞。
郑里奇的态度明显要热络的多,甚至有些熟不拘礼的感觉。
在此之前,郑里奇只是数次向徐子先释放过善意,但多半是看齐王的面子,到现在来说,徐子先已经够资格成为郑里奇的盟友,两人有此前几次的合作交结,加上福建路官员的派系和徐子先的选择,成为盟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尽管此时不适合说私密话,郑里厅还是隐晦的表示,杨英明刺杀副统制何揖唐一案,至今查访不到杨英明下落,提刑使司打算撤回寻防人员,把案子挂起来了。
徐子先投桃报李,言道:“郑大人一直对南安团练极为关注,送过不少兵器,此番大胜,奏折里我已经点过此事,虽然未必对大人有什么助益,也是在下一番心意。”
郑里奇闻言当然欢喜,大魏地方官制四驾马车,安抚使主管军政全局,制置使管军务,提刑使管刑法,转运使管财政仓储诸务,另外如巡按使,观察使,地方州府官员,都是在四驾马车之下。
若提刑使能够分润些战功的好处,对未来的发展当然大有帮助,难道他郑里奇就当不得制置使?
现在的福建路制置使韩炳中,声望已经跌入谷底,虽然有林斗耀力保,但未必能久安于位,徐子先的投桃报李,正合其时。
韩炳中这一次根本没有过来,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不愿看到徐子先?
此次的事,禁军根本没出一分力气,韩炳中这个制置使首当其冲,战后论功行赏,或是上报官员缺失,估计会有人上奏弹劾韩炳中,他不来也是应该的。
齐王与陈笃敬等人也走上前来,几位国公与诸多侯爵脸色都不太好看,众人俱是从太平时节过来的,此时见到满地的人头和尸首,内心自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相形之下,徐子先这个宗室子弟,在众人眼里,突然高大和可爱了几分。
乱世之时,当然还是出身国侯的宗室靠的住,难道去靠那些外人?
几家国侯先走上前,与徐子先平礼相见,交谈时当然也是极尽夸赞。
齐王并不急,和陈笃敬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就是长辈看着有出息的子侄辈的感觉,尽管从血脉来说,齐王与徐子先的血脉其实隔的相当远了。
待众人说了一气之后,徐子先才有空到齐王跟前见礼。
“明达你受伤了?”陈笃敬抢上一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叔父不必担心,”徐子先笑道:“只是皮肉伤而已。”
徐子先又笑道:“正志大兄昨天随我先袭谷口,再袭南安,一直与我在一起,立下这般大的军功,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陈笃敬摇头一笑,陈家是文官士绅家族,陈正志肯定也是走文进士的路子,或是袭爵为官,不会在军中发展,军功什么的,并不要紧。
不过徐子先也是一番好意,陈笃敬笑道:“他跟着你来回跑一跑罢了,你冲杀受伤,斩敌过千,这才是实打实的功劳。”
“小侄也是运道好……”
“世间就没有什么好运道。”齐王这时才说话,脸上也是欣慰与高兴混杂的表情,他道:“明达的你运道,就来自于平时对士卒的态度和练兵之法,与他事无关。”
齐王顿了一顿,说道:“好运道向来给有准备的人,明达,你做的不错,我很高兴。日后助你之处无多,你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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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强争不让
徐子先心头油然一阵感动,如果不是眼前这位,自己的发展不可能有如此之顺。
就算一样斗跨李诚,并且有财力发展坊机,寻访人才,也能练出一二百人的牙将。但不可能有机会成为团练使,接掌南安一带的防备,开团练捐,这一切都是使徐子先能迅速积累力量的终南捷径。
如果没有眼前这位亲王一力主持,自己哪能发展的如此之快?
半年多前,徐子先还是一个拿一百贯钱出来都吃力的破落宗室,在府城中毫无人脉和关系,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影响力。
如果说有影响力,也就是城中高层茶余饭后的笑话。
近支宗室,落到南安侯府那般窘迫局面,难道还不是一桩大笑话?
至于徐子先本人,碌碌无为的一个寻常少年,因为父母早逝,眼中总有一些戾气,一种少年不得志的郁闷之意,常浮脸上。
那般情形,不被人待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徐子先在府城中被人笑话,在赵王府的雅集中被打压,昏迷之后到侯府别院,很长时间除了魏翼徐行伟等好友外,连个探望的人也是没有,世态炎凉,可见一斑。
倒是奋发之后,齐王似乎迅速发现了徐子先的可取之处,多般提携栽培,徐子先也没有辜负齐王,好风一至,青云直上。
到现在,徐子先已经攀到一个新的高度,哪怕是齐王,于他的助力之处也是已经不多。
所以眼前这位鬓角斑白宗室亲王,才会坦然说助徐子先之处不多,而且为了提防人心浮议,齐王也是真的不能再多出手相助了。
“你好做”,这三个字看似简单,却是一个宗室长者对晚辈最高的期许了。
“殿下无须忧心。”徐子先肃然长揖,起身说道:“今日之后,晚辈也确实可自立了。但福州府城,若有殿下坐镇,多少宵小挑梁之辈好歹要顾忌三分,日后定然还会有诸多明枪暗箭,还是得靠殿下替小子遮风挡雨。”
齐王正是老人刚迈向迟暮之年的时候,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年轻人对未来有很多期许和期待,老人不管是得志或是一生困顿,到了老境时,所展望的无非就是寿考之事,哪怕寻得风水宝地下葬,又或子孙满堂,又或是得了上等寿材,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事。唯有得了权力的老人,还能得展所才,并且布局落子,这样排遣心思,所谓权力是最好的药,道理大致在此。
能得到徐子先的推崇认可,齐王自然是大感欣慰,当下微笑道:“我好歹总还能活十年八年,总归能替你再遮挡几年风雨,不过,团练诸事,袭爵官位,未来展布,还是靠你自家行事,我帮不了多少了。”
这时李仪,秦东阳等人俱是走过来,齐王倒是知道这些人是徐子先的有力臂助,当下将诸人叫过来,连孔和,傅谦,陈道坚,陈佐才等人俱是在内,一并夸赞了一番。
昨夜血战,武卒在秦东阳等人的率领下激战,文吏们则是今晨组织人手打扫战场,救治伤者,至此才忙碌的差不多,很多人身上都沾染了血迹,齐王夸赞之时,所有人都躬身行礼,众人对眼前这位福建路的定海神针都充满尊敬之情。
林斗耀也厚着脸皮过来,夸赞了秦东阳等人。
“我会具表上奏,不会隐没各位的功劳……”林斗耀道:“南安团练还要把具体的斩获数字上报,并且将俘虏移交过来。”
徐子先道:“多谢安抚使大人,不过今天早晨,在下已经将战事经过书写成文,用印之后,急奏送至京师两府和上奏皇帝。”
林斗耀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犹如锥子一般,直刺到徐子先的脸上。
郑里奇,杨世伟等人都交换着隐晦的眼神,徐子先这一手,谁也想不到。
徐子先倒是一脸淡然,福建路这里,林斗耀和韩炳中摆明着勾结蒲家暗害自己,此前侯官警讯那么明显,禁军一直拖着不出城,林半耀和韩炳中是怀的什么心思?他的奏折当然不止是报功,也不仅是突出南安团练和齐王等人对自己的帮助,更重要的是点明安抚使司和制置使司的不尽力,不称职!
当然徐子先没有明着攻讦,地方上安抚使和制置使是最高的军政大员,他一个团练使不能给朝堂以下犯上的印象,给天下人的观感也不好。
但叫一叫委屈,尽量用客观的文字描述事实,这一点还是可以做的。
徐子先不可能装傻,也不会退让。
在福建路他已经有了上升渠道和空间,南安团练就是他最坚强的后盾。从官场来说,有齐王在,有昌文侯府在,也有郑里奇等人的支持,又刚立大功,从朝廷来说都要酬其大功,否则还有谁愿为大魏效力?
军力之上,南安团练足抵禁军一个军的实力,也使徐子先稳如泰山。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次事件,出力的是蒲家,容后再算帐,帮手的则是林斗耀等人,徐子先若是俯首拜礼,唯唯诺诺,在政治上反是一大失分。
到现在为止,齐王,昌文侯都未说功劳之事,甚至不过问具体细节,原因就在于此。
政治上的考量,永远才是第一位的。
徐子先拜折一发,再拖安抚使司,不上报具体的战果和经过,林斗耀就只能等着。
只要拖两天功夫,安抚使司的奏折后至,事非经过,安抚使司的无能,当然就是相当明显了。
至于眼前林斗耀的愤怒和敌意,徐子先毫不在意!
已经撕破脸皮,难道还指望敌人能放过自己?
政争之事,就是你死我活,只有你暗害我,却不容我反击?
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在此之前,徐子先只能隐忍,韬光养晦,不引人注意。
在此之后,徐子先理应昂然直上,获取与自己声望相配的权力,更进一步推动自己的声望。
直面挑战眼前的紫袍大员,就是一件相当值得做,也可以做的事情,不仅可以做,还令徐子先相当的愉快。
林斗耀是何等人,他也是从下吏熬起,三十年时间一步步到安抚使这个位置上,徐子先的用意打算,他已经相当清楚了。
当下嘿然一笑,说道:“世子要考虑清楚了,这般大事,还是由安抚使司主持较好。”
徐子先一笑拱手,说道:“在下已经想的很清楚,无复多言!”
四周官员并诸多吏员,将官,军士,俱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情形。
一个二十出头的后生,当着过万人的面顶撞安抚使?
“今日不虚此行。”林斗耀却是突然大笑,环顾四周,说道:“世子看来怕我贪没南安团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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