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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工业革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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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干船坞的建造,就势在必行了,也是制造钢铁蒸汽机船重要的前置条件之一。
朱四海一方面烧制水泥,储备干船坞所需要的各种原料,另一方面大把的撒银子,通过香山澳炮厂接触了和兰东印度公司和不列颠东印度公司。
招募西洋学者。
明码标价的告诉西洋人,‘请’来一位西洋学者,就给一千两白银。
松江府不是顺天府,朱四海没有皇帝的支持,更没有官僚乡绅的背书,不敢轻易开办新学。
研究蒸汽机船需要大量的西学人才,自己办不了,那就从欧罗巴‘请’来一位位西洋学者。
欧罗巴积攒了不知多少年人才厚度,培养出来的西洋学者,让朱四海捡了便宜。
佛郎机、和兰、英格兰这些国家,都是依靠贩卖奴隶起家的,对于这种事情熟门熟路。
不同的是,以前是贩卖黑色奴隶,现在要贩卖欧罗巴的白色奴隶。
这些欧罗巴人刚开始还准备拒绝,听到一千两白银的天价,还是最低价,西洋学者的地位越高学识越是出色,价钱也会更高。
欧罗巴人的眼睛里全剩下了贪婪两个字。
香山澳炮厂的一位佛郎机商人,甚至在私底下找过朱四海以后,说了一句,只要给他一万两白银。
欧罗巴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伽利略,都能运到松江府。
朱四海以前听大兄念叨过伽利略这个名字,说他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
人类两个字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大兄都夸赞伽利略了,这个人绝对很有学识。
朱四海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只要把伽利略运来,给他三万两白银。
佛郎机商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念叨了一句赞美主,直接冲出了大门。
这些事情发生在年前,朱四海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西洋学者,年纪有大有小。
在这些西洋学者的帮助下,干船坞的设计图纸,在一个月以前正式定稿了。
挑选立冬后的一天,干船坞开始动土了。
朱四海正在建造地点巡视,建造地四周全是如狼似虎的恶仆,说是为了监工,其实是为了防止西洋学者逃走。
西洋学者刚来远东没多长时间,还不适应这里的生活,等到再过几年,朱四海会用一种手段,让这些西洋学者撵都撵不走。
干船坞分为三个部分,坞口,坞室,坞首。
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对坞室地基的挖掘,等到坞室地基挖掘好了以后,地基和接触陆地的三面,全部用钢筋混凝土浇筑。
西洋学者们站在地基附近,不停的扶眼镜,他们从未见过任何一种材料,在掺和了水以后,可以凝固的比钢铁还坚硬。
尤其是一名来自于帕多瓦大学的教师,这人同样也是伽利略的一名学生卡斯德利,最近痴迷上了这种名叫混凝土的新式材料。
卡斯德利是欧罗巴很有名气的数学家和水力工程师,在数学领域有很大的成就,还为水力学创立了很大的科学基础。
卡斯德利作为一位著名的水力工程师,对于水力学有一种难以想象的求知欲望。
水泥出现以后,立即就吸引了卡斯德利的求知欲望。
明明是一堆很软的粉末,掺了水放置了一段时间,就变成了坚硬的建筑物,坚硬的硬度不亚于钢铁了。
卡斯德利本来是最热衷于逃跑的西洋学者了,私底下还组建了一个逃跑协会。
但是自从见识了这种神奇的材料以后,卡斯德利就差住在混凝土地基旁边了,再也不提逃跑两个字,其他西洋学者也是这样。
西洋学者对于真理的探知,从骨子里就有一种难以想象的狂热,甚至不惜付出生命。
哥白尼、达尔文、开普勒,一位又一位的先驱,前赴后继的死在了探求真理的道路上。
卡斯德利在没研究明白水泥是什么原理以前,赶他走也不走了。
更多的西洋学者,则是想要看看亲自设计的这种干船坞,怎么解决排水和坞门升降问题。
朱四海站在海岸边,看着那群比他还要热心干船坞建造的西洋学者们,知道他们暂时没了逃走的心思,但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起码在他们的家人还没被运过来以前,不敢放松警惕。
几天后,二十几名京师大学堂学子带领大批工人,拉着蒸汽机和很多熟铁零件,赶到了这处小船厂。
这一批京师大学堂学子和大批工人,只是一支先遣队,朱舜准备给二弟派遣最少一百名京师大学堂学子和几百名熟工。
朱四海站在海岸边,看着忙忙碌碌搭建临时住所的京师大学堂学子,是时候建立一所新式学堂了。
不过,暂时不能以他的名义,要借助西洋人在东南沿海的影响力。
名字也已经想好了。
北洋水师学堂。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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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温度计
送走了第二批京师大学堂学子,朱舜趁着距离明年立夏还有一段时间,准备想办法提高水泥厂的产量。
坐在白府公舍里,正在思考让哪名弟子抽出来时间,对水泥厂进行工业升级。
张焘担任工业署署政以后,主持京师大学堂的四弟子赵斗米,脚步有些急促的走进了会首公舍。
赵斗米端起紫檀书案上一杯茶,一口喝干,压下了口渴:“恩师,京师大学堂有一名叫做温度的学子,可能要被衙门给抓走了。”
温度?
内阁宰辅温体仁的宗族子弟?
应该只是刚巧同姓,如果真是内阁宰辅的宗族子弟,县衙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抓走一位宰辅的宗族子弟。
这位宰辅,还是内阁首辅。
朱舜给四弟子又倒了一杯,安抚道:“坐下来慢慢说。”
倒不是平日里做事井井有条的赵斗米,不够沉稳,只是这件事涉及到一条人命。
万一处理不好,京师大学堂的学子就会因为他丢掉性命。
赵斗米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沉下心来,连续喝了两杯岕片茶,吐了一口浊气,开始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温度本来是江南一间店铺的堂倌,性子比较懦弱,经常被同龄少年欺负。
爹死的早,家里又没什么帮衬他的同宗兄弟,孤苦伶仃一个。
时间久了,渐渐养成了懦弱的脾性。
人越善越是被人欺辱,逐渐的有几个仗着家里有些势力的恶霸少年,经常以欺辱他为乐趣。
在他老爹的坟头上撒尿。
温度忍了。
抢走了青梅竹马的心爱小娘。
温度忍了。
直到有一天,那些十五六岁恶霸少年竟然要强行侮辱他娘。
好在被人撞破了这件事,他娘保住了清白。
为了掩盖这件事,恶霸少年的父母们仗着家里有些势力,给衙蠹们使了点银子,说孩子年纪还小就揭过了这件事。
懦弱了十几年的温度,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说一句话。
三天后,温度在邻居鄙夷的目光里,卖了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包括宅子。
为了巴结那些恶霸少年,请他们去青楼喝花酒。
就在喝花酒的那天晚上,醉倒在地上的温度,在黑暗里突然睁开了眼睛。
拿出准备好的木棒,一棒接着一棒,把六名恶霸少年的脑袋全部砸成了肉酱,溅的满屋子到处都是脑浆和血肉。
第二天,笑眯眯过去喊人的龟奴,瞧见地府十八层地狱般的惨状,吓的当场瘫在了地上,裤子也尿湿了。
就在那天晚上,温度带着娘亲,搭上了一艘去往京师的陈记商船。
本以为天子脚下应该是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饭吃的清平盛世,温度怎么也没想到北直隶的老百姓,过的日子比江南凄惨多了。
踏在顺天府的土地上那天起,温度和娘亲就成为了流民大潮的一员。
就在温度要饿死的时候,朱舜从福王世子那里借来了大批粮食,朝廷开办了粥厂。
后来,朱舜开办了新式学堂,温度想也没想就去参加策试了,义无反顾的成为了京师大学堂第一批学子。
温度身上毕竟背着六条人命,为了不牵连山长殚精竭虑才搭建起来的新式学堂,温度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终于,就在三天前,温度发明了一种可以测量温度的温度计,拿去京师大学堂的专利处评估,可以卖到四千两银子的天价。
温度本来住在流民聚集的一间残破龙王庙里,鉴于他的特殊情况,京师大学堂分配给他一间精舍,让他可以和娘亲一起住在温暖干净的京师大学堂。
娘亲吃饭,也特许可以进入食舍吃饭。
温度已经把温度计给卖了,拿着一千两银子的票据,走进了精舍。
娘亲买了一台手摇朱氏纺纱机,正在房间内纺织纱线,好给他攒成亲的钱。
温度作为京师大学堂少有的秀士,每个月在实验小院都能领到一份月钱,攒的月钱,买了一名相貌周正的良家少女。
这名曾经也是流民的良家姑娘,正在旁边捻棉条。
有了一千两银子和这名良家姑娘,温度就彻底放心了,把票据放在了正堂的八仙桌上。
温度走到院子里,走出门外,在门口给娘亲磕了三个响头。
大步离开了精舍。
朱舜听完赵斗米的讲述,放下了手里湖笔,平静的脸容皱起了眉头。
各县学堂能够进入京师大学堂的学子,全是精英,京师大学堂的秀士更是精英中的精英。
十年后,基本上都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实业家。
这些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几个,朱舜哪里舍得让温度去自首。
再说了,那些所谓还小的恶霸少年,本就该死。
朱舜明白赵斗米为什么少见的这么慌张了,站起来说道:“四儿,先把温度给稳住,为师这就去一趟府衙。”
朱舜本来就是宋家两名嫡孙的先生,这在重视师道庄严的书香门第,地位甚至超过了两名孩子的父亲。
朱舜前些日子又和宋家小女儿完婚了,亲上加亲,碰到难处,当然要去顺天府找自家人帮忙。
还没走出去,就碰见曹文耀:“火箭营的操练已经基本完成了,会首何时去一趟火箭营的营地。”
朱舜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关心这个,随口解释了两句,就让铁塔汉子去备马了。
曹文耀没有说话,也没走,等到铁塔汉子再次回来,不温不火道:“这种事情找宋知府反而不好办,会首应该去找黄掌案。”
“这些地方乡绅在这种批红判白的事情上,要比高高在上的知府有用多了。”
朱舜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官大就能解决的,在地方扎根了不知多少辈子的乡绅胥吏,往往比皇帝还有用。
朱舜说了一句,多谢曹兄,骑上辽东大马就去了通州衙门,找到了被一堆乡绅胥吏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黄掌案。
几个月前,黄掌案因为暗地里站队朱舜那件事,他和他那一波亲信乡绅被孤立了。
通州乡绅们瞧见黄掌案自从跟了朱舜,赚的银子就像流水一样流进家里,哪里还会为东林党背书,全都跑去恳求黄掌案了。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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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高温计
希望黄掌案能在朱舜面前美言两句,卖给他们一些廉价的黏土,更为贪心一些的希望可以买走一批新式机械。
黄掌案瞧着这些趋炎附势的乡绅胥吏,奉承话不要钱的往外倒,心里大呼痛快,让你们站队东林党,现在知道跟着谁有肉吃了吧。
跟着东林党,那帮子贪官污吏能给留口汤喝就不错了,跟着朱舜,吃肉不说,还是最肥的肥肉。
朱舜做事公允,照顾身边人,那可是出了名的。
想当初善继堂宋家已经到了破落的边缘,自从交好了朱舜,先是四子宋应晶担任了顺天府知府,后来家里每年的银项少说也有个二百万两。
那可是整整二百万两,不是二万两,更不是二百两,银子多到都能堆成一座大山。
曹文诏家里穷的连饭都快吃不上了,现在如何?
家里十几口人个个都是绫罗绸缎,每年更是给曹文诏送去大批精良的火器。
借助这些精良火器,曹文诏从一个小卒子都快成为手握上万重兵的参将了。
交好朱舜这样做事公道的人,敢问谁还不放心,也不用担心勾心斗角的算计了。
就算是没有廉价的黏土,黄掌案冒着极大的风险站队朱舜,都觉的值了。
习惯了勾心斗角的他,心里从来没这么踏实过,不用担心被人两面三刀的出卖。
黄掌案轻咳了一声:“咳,诸位。。。。。。。”
还未说完,一名亲随走了进来:“老爷,朱先生来了。”
黄掌案立即从官帽椅上站了起来,亲自出去迎接朱舜:“赶紧去把最好的茶叶拿来。”
聚集在公廨里乡绅胥吏们,也是从官帽椅上站了起来,跟在黄掌案身后一起走了出去。
朱舜带着铁塔汉子站在公廨门口的青砖道路上,想着抛出那些利益,换来温度的一条命。
谁知道,亲随进去没多久,黄掌案带着二三十名乡绅胥吏从里面走出来亲自迎接。
朱舜看见这么大的阵仗,心里多了一丝警惕,自己肯定没有那么的大面子,让通州几乎所有排的上号的乡绅,亲自相迎。
这些人聚集在一起,难不成又有什么不可见人的阴谋。
朱舜递给铁塔汉子一个眼色,双手按着线膛手铳,走进了公廨。
走进古色古香的公廨,朱舜在众乡绅胥吏的推让下,与黄掌案一起坐在了主位:“今天过来找掌案,有一件事想请掌案帮忙。”
一句请掌案帮忙,顿时让黄掌案大感有面子,抚着胡须看向了左右两边的乡绅胥吏们。
本吏和朱先生的关系好的紧,朱舜都有事找本吏帮忙哩。
朱舜在说话的时候,轻微挑了挑眉毛,黄掌案明白朱舜的意思,问他这些是不是自己人。
当然不是自己人了。
不过,从今天开始,就是自己人了。
人多嘴杂,朱舜也不好直接把话说透,隐晦的说道:“家里有个侄儿犯了人命官司,过来找掌案询问一二,衙门会给定个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
当然是无罪释放。
通州的乡绅胥吏们正在发愁没有机会结交朱舜,好嘛,老天爷马上就送来了一个机会。
朱舜哪里是过来询问朝廷的律例,分明是来找他们来上一手批红判白的手段,找个人给他侄儿替命。
贾讼师的兄长失势以后,在通州衙门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哪里会放过这么一个上天恩赐的好机会:“朱先生,在下是通州最有名的讼师。”
“处理了几十年的诉讼,朱先生要是信得过在下,最多一旬,一定帮朱先生办妥这件事。”
贾讼师急于表现,三班之首的赵班头同样是想尽快结交朱舜,犯了人命官司的可是朱舜的内侄,这个香火情大了去了:“一旬?”
“朱先生要是能信的过在下,就把这件事交给在下,最多六天,一定帮先生处理好这件事,还不用先生花上一分银子。”
这句话说完,底下的乡绅胥吏们彻底炸开锅了,一个个争抢着要帮朱舜办事。
一条人命官司,少说也需要三四百两银子的上下打点。
朱舜感到有些摸不透的是,不仅不需要银子,这些乡绅胥吏还要倒贴银子给他。
朱舜来的时候,让铁塔汉子扛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五百两银子,大概三十多斤重。
示意铁塔汉子把箱子放在黄掌案面前,留下一句话,放心的回去等着了:“这件事就交给掌案代为处理了。”
朱舜把内侄的性命托付给他,黄掌案脸上顿时红光满面,亲自把朱舜一直送出了衙门。
回到公廨,黄掌案猛的一拍桌子,表情严肃的说道:“银子诸位平分了,这件事无论如何一定要办的漂亮。”
乡绅胥吏们重重点头,放下手里的汝窑茶杯,走出了公廨,开始去做准备了。
五天后。
只用了五天时间,一场涉及了六条人命的官司,就被乡绅胥吏们给批红判白了。
黄掌案亲自把温度送回了京师大学堂:“温度贤侄,以后温度这个名字不能用了,改名最好改的彻底一些,把姓氏也给改了,免得被人顺藤摸瓜了。”
“你不如随了令堂的姓氏,也算是报答令堂十几年的含辛茹苦。”
温度的老爹死的早,本来就对那些所谓的同宗没有多少感情,郑重拱手道:“多谢黄老爷的提点,学生会的。”
“也早就有了改回母姓的念头,这次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姓氏改了,不过父亲赐的名字也不能完全不要。”
“家母姓高,家父姓温,以后学生便叫做高温吧。”
黄掌案已经知道朱舜的这个内侄,其实只是京师大学堂的门生,更让他对朱舜多了一分放心,对待一名没有拜师的学子都舍得亲自去求人,更不要说是对待朋友了。
听见这小子没有忘本,记得把父亲的姓氏加在名字里,满意的点了点头:“贤侄以后有事,随时可以来通州衙门找老夫。”
“只要能帮忙的,老夫定会尽力的。”
高温郑重行礼,目送黄掌案离开,直到看不见黄掌案的身影了,这才转身回去。
先去给娘亲报了平安,又去继续研究一项即将完成的发明。
温度计最高只能测量一百度,高温正在研究一种可以测量三千度的发明。
名字也想好了。
就叫高温计。
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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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制造玻璃的前置条件
救活了温度的性命,没想到这小子改名改成了高温,前后两个名字,都让朱舜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
希望这小子人如其名,可以发明出来高温计。
高温计也正是把手工作坊式生产的水泥,工业升级的关键。
水泥的烧制,最大的难点就是火候的控制,需要老匠人根据一种感觉去把握水泥窑的热度。
感觉这个东西最为玄乎了。
即便是烧了二三十年瓷窑的老匠人,也是经常烧废泥料,造成产量的低下,成本的增加。
依靠老匠人烧制水泥,还有一个极大的缺陷,难能实现量产。
老匠人总共就那么多,培养一名经验丰厚的匠人,最少需要十年的时间。
现在北直隶的私窑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增长,烧制瓷器也需要大量经验丰厚的老匠人,这也就造成了老匠人的短缺。
有了高温计就不一样了,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培养出大批可以烧制水泥的熟工。
热度问题,盯着高温计就可以了。
有了高温计,这些短时间培养出来的熟工,烧制水泥的成功率比起干了几十年的老匠人,还要高的多。
大雪时节,距离工人大会没有几天了。
高温发明了高温计。
高温计不仅可以用来烧制水泥,对于各种砖厂瓷窑的作用也是巨大的,又是一很受欢迎的新发明。
京师大学堂的专利评估处给的价钱,八千两白银,高温只要了八百两白银。
带着这八百两白银,又一次义无反顾的成为了第一位前往南方的京师大学堂秀士。
主持北洋水师学堂的创建。
有了高温计,水泥窑出现了爆炸式的增长,朱舜开始为明年立夏的一项堪称转折点的谋划做准备。
兴安伯和黄掌案这些通州乡绅胥吏的私窑,也就没了掣肘,也开始爆炸式的增长。
就在高温计投入使用的几天后,成立了瓷器协会,雄心勃勃的要打造出来第二个临清。
临清是天下砖窑之首,每日生产的窑砖数以万计,通过马头向大明南北吞吐出海量的窑砖。
瓷器协会因为廉价的黏土胚料。
高温计的使用减少了废窑,减少了对于老匠人的依赖,培养大批量的熟工就可建立瓷窑。
普通细瓷的价钱,已经降到了五分银子二十五只。
瓷器协会会长兴安伯府二老爷,却觉的瓷器从五分银子十只大跌到五分银子二十五只,优势还是不够明显。
只有把普通细瓷的价钱,控制在五分银子三十只,才能以绝对优势横扫东南沿海的各个窑厂,尤其是要横扫占据贩洋瓷器六成以上份额的广窑。
兴安伯府的二老爷和瓷器协会的成员商议过后,决定由副会长黄掌案去找朱舜,尝试建立一座石英砂蒸汽工厂。
黏土是胚料,石英砂是釉料,再加上高温计这个妖术手段。
瓷器协会就有希望把普通细瓷的价钱,控制在五分银子三十只,甚至是四分银子三十只,赚来的银子还要比正常价钱要多五成。
瓷器、丝绸、茶叶可是天底下最为紧俏的货品,每多一成,多赚的银根都能多达几十万两,何况是五成。
黄掌案坐上一顶崭新的蜀锦苏绣轿子,来到了白府,站在会首公舍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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