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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刀捕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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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目的,只有圣姑和护法才知晓其中秘密。
在野三坡山腰一间净房,红莲教圣姑马晴雪和护法成士龙正和一男子详谈,马晴雪四十岁年纪,脸庞微圆,凤目微挑,英气十足,气势逼人,看容貌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只不过岁月不饶人,青丝间渐有白发生出,鱼尾纹也悄悄爬上眼角。成士龙也是四十出头,国字脸,一双眸子精光四溢,鼻梁高挺,,身材挺拔,看上去文质彬彬,其实却是智勇双全。和二人对面而坐的那人与成士龙年纪相当,身材高大,脸色冷峻,宽口阔鼻,面白无须,给人阴冷无比的感觉,再加上一身黑衣,越发让人觉得阴森。
三人所谈之事甚是机密,随身所侍之人尽在室外守候,大约一个时辰后,马睛雪和那男子并肩出门,成士龙紧随其后。
出得门来,那男子将手一挥,一队人马迎上前去。
男子看了眼马睛雪,笑着说:“此事可谓互利互惠,还望圣姑细细思量。”虽是笑着说,但这男子声间又尖又冷,竟不给人半点笑意。
马睛雪脸上满是笑容:“此事关系重大,还容我和教内商议。”
那男子料定马晴雪会有如此回答,也不为忤,从容和众人离去,他面上平静,心里却颇为恼火,深恨马晴雪与成士龙态度暧昧,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想到自己来之前被千叮咛万嘱咐过,一定要办成此事,不由又叹了一口气,暗暗腹诽,不知那人从何处听来汉末黄巾军的事,一定要与红莲教合作,若不然,冲着今日红莲教的态度,他当时就要发了脾气。
马晴雪不知男子心中所想,等看那男子背影消失在山路上,她才转过头来,对成士龙说:“成护法,你觉此事如何”
成士龙沉吟一会儿才道:“圣姑,此事无疑与虎谋皮,稍有不慎,教内将会引来滔天祸事呀。”
马晴雪颔首道:“那就从长计议吧。”
正商议间,只见山路上马匹疾驰,经有四五个人正向这边赶来,为首一人就是在酒店出现的女子,只不过此时嘴角也是笑意盈盈,少了许多戾气。
马晴雪看那女子疾驰而来,禁不住奇道:“我记得今日负责护卫的风堂堂主李子剑,怎么段青莲赶过来了,难道京城出了什么事儿”
原来红莲教下设四堂,分别以风、雨、雷、电命名,因今日事关重大,所以特派了武功最高的风堂堂主李子剑护卫,而前来的女子正是雷堂堂主段青萍。
说话间,那女子已下马到了跟前,因是相识,李子剑并未过问,点头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段青莲笑容满面上前:“圣姑,尚护法,今日事情还算顺利吧”不等二人回答又自故自地解释:“刚我到附近有事情处理,想到圣姑和护法在此,就来此相见。”
马晴雪并未起疑,对段青莲说:“今日事太复杂,等返回京城我再和你们细细商议。”又忽想起一事,对段青莲说道:“青莲,我与尚护法离京期间,可曾有圣女的消息。”
段青莲心中不由一跳,脸上却毫无异常,仍是笑容满面:“没有,我也在奇怪,说是月初就要进京,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始终没有二人消息。”
一行人一边聊,一边向原路返回。刚走了一段路,忽一个男子从远处跑来,在李子剑耳边嘀咕几句,李子剑听了几句话便不由“咦”了一声,待手下汇报完毕,一挥手,那男子垂手立在一旁,静听指示。
李子剑这才上前说道:“圣姑,护法,刚才有报,返途中的吊桥被人毁坏,原路是回不去了。”
原来今日事情过于重大,所以双方选了一个特别偏僻的地方,途中有一河道,水流湍急,河水上架一悬索桥,桥面狭窄,仅容一人一骑通过。
成士龙听到所报,心里不由一动,今日商谈前,对方明明是派人在吊桥边守卫,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被毁坏如此说来,定是黑衣男子过桥后让人把桥毁坏,用来告诫红莲教,此事一谈,已是回头无路了。
他抬头看看马晴雪,马晴雪也是脸上隐隐有忧色,越发觉得黑衣男子行事狠毒,这场密谈是福是祸,真是无法判定。
殊不知他倒冤枉了黑衣男子,说来也巧,黑衣男子过桥撤过人马后,段青莲一行人才赶到桥边,正是为了防止白衣和丁四顺利找到圣姑和护法,才命手下做了手脚,将桥毁坏。
见无人表示讶异,段青莲深觉侥幸,若按成士龙平时的机智,此时若不费一番功夫还难以糊弄过去。又一想,都说人无完人,成士龙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算在前面。这么一想,倒把平日忌惮成士龙之心淡了两分。
李子剑看众人都是无语,又说道:“圣姑,如此我们只得行到拒马河,坐船返回了。”
当下一行人就向拒马河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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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得 助
春日时分,野三坡别有一番景象,山上丛林郁郁葱葱,分外迷人。与夏季满山尽绿不同,春天的野三坡嫩得像一掐就能出水一样,走在山道间,偶有山鸟低鸣,愈发显得野三坡如世外桃林,幽静而又安宁。走在这样的山道上,丁四和白衣却无半点心情欣赏两边美景。白衣只是听卞风萍说圣姑和护法要在此处与人密会,但野三坡这么大的地方,又到哪里找二人呢好在丁四在牛家堡习武时间经常到此游玩,对野三坡甚为熟悉,想既然是密会,肯定是较为荒僻地方,找了几处后,阴差阳差,却也找了上来,只不过没想到却看到吊桥被毁,再看河边马蹄纷乱,丁四二人更确定圣姑一行人必在前方。
眼见这河水湍急,白衣犹不肯罢休,捡块石头扔了进去,只听“咚”地一声,石头沉进水底,听声音就知这河水颇深。再看四周人迹罕至,也没有任何摆渡迹象。
丁四在一旁劝道:“白姑娘,这处原有一处吊桥,是到前方净室的必经之路,今日无端被毁,肯定是有人居心叵测,不想让我们找到圣姑。”
白衣恨声说道:“这定是有人设下机关,阻挠我们见到圣姑。现在功亏一篑,我真是不甘心。”
丁四沉思说道:“此处不通,想圣姑一行人也无法从此回返,那么她们只能从拒马河渡船回京。”说到此处,丁四却又是精神一振:“白姑娘,我知道有一处山路,虽然险峻,但却是到拒马河的捷径,我们抄小路走。”
白衣闻听大喜,当及随了丁四,驱马调头远去。
这条小路果然难走,路上杂草丛生,荆棘遍地,二人幸亏是骑马,虽然缓慢,但总算了行得通了。约走了半个时辰,二人都是汗流浃背,满面汗水。丁四看白衣虽是女子,却很是要强,不尽对白衣又生出了几分佩服。
二人正在一心行路,却不料忽然行至一处,二人都大吃了一惊,原来小道却被一块大石堵了个严严实实,要从此经过,真是比登天还难。想来是山上落石顺道滚下,却刚把这路卡住。
丁四赶紧下马,用手去推这块石头,这石头有一人多高,任丁四怎么用力,却是纹丝不动。
丁四急得满头大汗,白衣赶紧过来帮忙,二人推了半天,却是没有任何变化,只好罢了手,面面相觑。
白衣静了会儿,才灰了心,对丁四说:“丁公子,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当下又顿住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想今日虽没遇到圣姑和护法,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她们的,不过只是卞嬷嬷知道了,定是失望地很。”
说话间,汗水点点落下。
丁四看白衣无比失望又强自按捺的样子,心里不由无比着急,却终究是无计可施,看看天色渐晚,便说:“白姑娘说的很是,等回到京城,我再想想其它办法。”
白衣抬头看着丁四,感激地说:“丁公子,你真好。”
丁四第二次听白衣说这话,汗水也是不停下落,忙抱拳说“客气客气”。
二人正准备驱马回返,却忽然听到下面传来说话声,宛然是一个前行一个后追的样子。
只听得一个苍老的男声说道:“慧姑,慧姑,你别生气今日事唉呀唉呀切等等我。”
不等她说完,一个老妇人就气冲冲地发话:“祁老三,本来今天要上山赏景,你非要带我重返当年路。这满地荆棘,弄得我狼狈不堪,害得我没心情过生日。你你赔我的五十岁生日。”
话音刚落,丁四和白衣就看到两个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两人也没想到此偏僻处有人出现,也是吃了一惊。
这两人俱是鹤发童颜,叫祁老三的男子身材高大,胡须斑白,叫慧姑的女子身材娇小,一双眼睛却是无比妩媚,虽嘴里说“五十岁生日”,但看样子也就三十五六岁的光景。只不过两人身上都是荆棘苍耳,看上去有些狼狈。
祁老三见二人手牵马匹,心里却是一喜,想若是我上前将马掠走,乖乖,便不用被这荆棘烦扰。但转念又一想,慧姑要是看我这样做,心里定会不喜。他心里原无善恶之分,但心里有了牵挂,做事也就踌躇了几分,只好拿眼睛看着二人,心想如果二人愿意把马匹借与自己,那么自己定会
正在胡思乱想间,白衣已手牵马匹,从他身边经过,祁老三正在犹豫“抢或不抢”时,却见白衣又停了下来,转回头道:“婆婆,你要是嫌这遍地荆棘,行路困难,你就骑了这马吧,我正想独自走走。”
那边慧姑还未启齿,祁老三早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对白衣说:“少年郎,好孩子,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一边慧姑见祁老三如此急切,一跺脚,喊道:“祁老三,你怎么好意思”白衣看这慧姑虽五十岁年纪,但举手投足却风情无限,心想这女子年轻时不知容貌有多美。
祁老三这边接话道:“慧姑,我刚才许了个愿,想如果这两位年轻人愿意把马借出,我定会日行一善,我是说今日,可不是每日呀。乖乖里底咚,原来老天爷真听到了。”又对白衣说道:“你有什么想办的事,我一定替你办到。”
白衣心想,我想办的事,我自己都办不到,你又如何能办到又觉自己一丝善意,竟能使对方如此高兴,原本沮丧的心情也有几分喜悦,忙推辞不已。
祁老三却急道:“我一向言出必行,你莫觉得我办不到”说话间,抬头看见路口堵着的石头,忙说:“就算是挪开这块石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衣乍闻此话,心头大喜,但又看了一眼祁老三,却笑自己病急乱投药,对方不过说说而已,哪能成真。
祁老三看白衣如此神情,也是吃了一惊:“你你不会真想把这块石头挪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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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共 骑
看祁老三如此反应,白衣开口道:“公公,原本是举手之劳,不值得客气。”又看了一眼慧姑说:“婆婆真是幸运,有公公如此照顾。”停了一下又说:“婆婆生得真是美。”
她话语诚挚,使两人心头都是大喜,对白衣禁不住心生好感。对于慧姑而言,夸她漂亮的倒听过无数遍,但赞她婚事的却少之又少。对祁老三而言,被白衣当慧姑面这么一夸,更是觉得自己高大了不少,当下豪气大增,对白衣说:“对别人说,这是难事,对我雷神祁某人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慧姑看祁老三如此气势,又是骄傲又是欣喜,心想这个男人虽然褒贬不一,但是对自己却是实打实的好,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只要自己想要的,他都会想方设法满足,当下悄然一笑,有说不出的甜蜜幸福。
祁老三看慧姑如此表情,觉得这两个少年出现得真是巧,且不说雪中送炭,主动借马给自己,单就是慧姑如此快乐,已经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祁老三来到巨石前,俯下身子看了看。丁四忙上前帮忙,心里也好奇这老人怎能把巨石移开。
老人在巨石两边看了看,大喜道:“幸好这石头没有把路全部卡死,如果彻底堵死,一个缝隙也没有,就是我祁某人出手,也是断然办不成。”
说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东西,弯腰趴下,将那东西从石头下端一个拳头大小的缝隙塞了过去,又将一根长长的线留在外面。
做完之后,祁老三得意洋洋地对身后人说:“这是我最新发明的震天雷,威力可是大得很,你们往后退五十步。”
丁四这才恍然明白,这老人塞的圆东西定是地雷炮,只不过奇怪的是这老人不知是何方高人,竟然随身携带此物。丁四听人说过此物厉害,忙引白衣和老妇人向后退。
看到三人已经退到安全地带,祁老三拿火镰点了火线,转头就向后跑去。他深知此物厉害,一刻也不敢停留,三人看他身手很是迅速,一转眼功夫已经跑到三人跟前,又见火花顺着火线一路烧去,顷刻之间,一声爆响,从下溅起许多泥土石屑,甚是骇人。
待黑烟散去,四人看那巨石,仍是矗立在那,只是位置稍有变化。丁四心想,难道老人还要再炸一次。看那老人,却是挺胸扬肚,傲然向巨石走去。待走到巨石前,老人回头看丁四和白衣仍在原地,禁不住大喝到:“年轻人,还不过来帮忙。”
二人糊里糊涂走上前去,丁四禁不住发问:“公公,难不成还要炸一次”
老人一瞪眼:“我这新做的震天雷甚是难得,我花费许多时间,才治得一枚,哪有许多此物。我叫你们来,是上前跟我一起推这巨石。”
丁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老人拿地雷炮放在巨石底部,是炸飞附近石块泥土,这样形成巨石下倾状态,巨石自身的重量也可做向下的推力。想到此处,丁四精神一震,和白衣一起上前,三人用尽了全身力气,只听那巨石一阵晃动,老人大喊一声:“小心。”这石头径直一路向前滚去,不一会功夫,只听“扑通”一声,却是落入河水的声音。
看巨石被移,白衣大喜,对着老人谢了又谢。
老人捋着胡须,甚是得意。
慧姑在一旁,轻轻赞道:“三哥,你真是厉害。”
被慧姑这么一赞,老人更是快活,恨不得白衣二人再找十件八件难事来办,但丁四和白衣此时赶路的心情非常急切,老人只好牵了马,携了慧姑,不情愿地下山去,临走时又留下一锭银子,强塞给白衣。
待老人和慧姑牵了马匹,丁四和白衣忽然想起一事,两人脸色不由一变。待老人和慧姑下山,二人都是脸生红晕,像是涂上了胭脂。
丁四踟蹰说道:“白姑娘,要不然,你骑了这马去,向前若有三叉路,就沿最左边的走,再往前走”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原来,他也久不到此地游玩,对此处的记忆也渐模糊,目之所触方能想到一些,若光凭回忆,哪能如此清晰地将路线记住
白衣看他再也说不下去,深知其中原因,只好把牙一咬,轻轻说道:“丁大哥,今日耽搁已久,现在天色不早,事急从权,且不顾太多礼节。你我就共乘一骑,至于其它,哪能计较那么多”嘴里虽如此说,雪白一张小脸早通红无比,眼睛也不敢瞧丁四一下。
丁四见白衣如此,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但也没有太好的主意,看天色也确已耽搁不起,便咬咬牙,纵身上马。
丁四在前执缰,白衣坐在马后本想牵了丁四衣带,但山路陡峭,没走几步,白衣便只好用双手半环了丁四腰。丁四从没和女孩子离这般近,只觉得鼻子中嗅到若有若无的幽香,头脑也有些糊涂,气也喘得有些不均匀,身子更是僵硬得像是一块铁。
白衣在后被风一吹,发烫的脸渐渐凉了下来,渐查觉到了两人的尴尬和不自在,想了一会儿,便启齿对丁四说:“丁公子,我唱个曲儿给你听吧。”
说完,就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新月如扇舞,剑花寒夜露,少年心胸凌云处。
肝胆硬如铁,黄金比粪土。
除却人间不平事,如疾风,吹迷雾。
除却人间不平事,如疾风,吹迷雾。
天下万里路,庶民百姓苦,英雄豪情当空吐。
大盗亦有道,风中撕诗书。
何时乾坤皆清平,看明月,在天幕。
何时乾坤皆清平,看明月,在天幕。”
这歌词不知何人所做,写的却是豪气万千,让人听在耳里不由一振。白衣声音清丽,唱起曲来却是斩钉截铁,仿佛蕴含着无比坚定的力量。丁四听这曲子,心里也觉荡气回肠,豪情陡生,那些莫名生出来的尴尬也随着曲子慢慢消散,到后来竟是快马加鞭,直朝拒马河奔去。
………………………………
十一 相 见
拒马河渡口,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渡口的艄公及行人都镀上了一层红晕。马晴雪、成士龙一行人已经早早赶到此处,段青莲心里恨不得早将二人赶至舟上,送到对岸,但艄公看他们大概有二十余人,且还有马匹,就上前对着二人说:“客官,你们人数众多,这里只有四只船。如果分批渡河,估计天黑了都过不完,不如我让小儿去附近多寻些船只,一起渡过河去。”
听艄公如此说,马晴雪与成士龙二人自是应允。于是艄公吩咐儿子到相识人家找船只,一行人忙里偷闲,就在拒马河渡口欣赏山里秋景。段青莲强压住心头着急,殷勤劝马尚二人乘船先行,但二人都不愿先行离去,坚持要和大伙一起渡河。段青莲只好不住祈祷渡口的小哥儿赶快将船找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心里又侥幸想白衣又怎会知道密会地点,说不定正漫山遍野乱转。想了一会儿,又恐怕白衣误打误撞,寻至拒马河。如果今天给白衣寻到圣姑和护法,多年谋划的心血都白费了一半,这千载难封的好机会,还是眼生生给错过去了。在恍惚间又想到了闯进酒店的小伙子,看样子也不是接应白衣的眼线,那么这样说明成士龙并未发现自己的打算,今天下午的事情真算巧合。她在那里患得患失,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竟出了薄薄一层汗。好在众人谈兴正浓,也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眼见到夕阳一点点落下去,段青莲的忍耐也到了极点,正想冲艄公发火,却听不远处传来划桨的声音,定睛瞅去,十余艘小船正向这边划来。段青莲不由大喜,心想老天保佑,等到众人上得船只,白衣就算是赶至渡口也是枉然。当下心中大定,恨不得仰天大笑,以示心中所快。
等到船只靠近,段青莲殷勤挽了马晴雪手,将马晴雪送到船上。不到一刻钟,众人都在船上安排好,船夫便起了锚,划动船桨,向河对岸划去。
待划得二三百米,段青莲心中已是大定,心中已开始计划等马晴雪和成士龙一离开此处,就派人在此堵截白衣,等抓到那丫头,定顺藤摸瓜查清卞风萍下落,最后一定把红莲令拿到手中,那时候整个红莲教都是自己天下了。
正思索间,忽在余晖中依稀看到有马飞奔至渡口,马上跳下二人,其中一人白衣白衫,看身形岂不是白衣模样心中正是一凛,忙拿眼去看另一只船上的马晴雪与成士龙,二人却仿佛并未看到白衣一样,依然对着江水不知在想些什么。段青莲不由大喜,心想二人已十年不见白衣,就是白衣站在二人对面,二人怎知她就是当初选定的圣女呢
段青莲在这边大喜,白衣和丁四那边却心急如焚。白衣眼睁睁看十几艘船向河对岸划去,禁不住抓了丁四衣袖喊道:“丁公子,我看到了,船上确是圣姑和护法,卞嬷嬷给我看过他们画像,断不会错的。”
二人不住对船只挥手呼喊,但艄公却以为二人要渡河,也向二人挥挥手,意思是告诉二人船上人满了,等下趟吧。
眼看船只越来越远,白衣忽然静了下来,对丁四说:“丁公子,我还有一法,麻烦帮我多找些树枝茅草。”
说完之后,纵身跃起,也不管茅草树枝是否刺手,疯了一样拔在手里。丁四看白衣如此,赶忙在一旁帮忙。不到一会儿功夫,二人已是抱满一堆树枝茅草。白衣迅速将这些树枝茅草摆成形状,拿火镰引火一点,火就“蓬”的一下起来了。趁着火光,丁四看到白衣双手已满是血渍,原来手上已不知被划破多少道伤痕。再看自己手上,也是又红又肿,此时才感觉到疼痛。
待到火光一起,船上众人也是一惊。马晴雪和成士龙看到一朵火莲花中站着一个白衣少女和一个英俊少年,当下就大惊失色,马晴雪嘴里喃喃道:“红莲教,红莲教吉物,这两个年轻人怎么知道”成士龙早吩咐船夫赶快把船往回划。
段青莲在一旁看到眼里,欲哭无泪,心想要早知道这白衣如此狡诈,早就在酒店吩咐人把她给宰了,那时候患得患失,又侥幸白衣初到京城,今日密会地点又是机密,白衣断找不到圣姑和护法,一时优柔寡断,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火莲花渐渐熄去,在一片余烟缭绕中,白衣和丁四看到有一艘小船箭一样向自己驶来,白衣泪珠禁不住一颗颗掉了下来,心里想:老天保佑,还是给找到圣姑和护法了。
等到马晴雪和成士龙下得船来,白衣躬身倒地,高声说道:“圣女白衣,恭拜圣姑护法。”
二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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